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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恶笑话两则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2300 ℃

最后一块南瓜

由于不明的原因,梨花突然病倒了,被送往附近的医院。最初大小姐们都来探望,见梨花久病不起,反而越发无力,连话也说不上,渐渐地也失去了兴趣。探病大军中,只剩来自老乡的旧友沙都子一人,仍勤勤恳恳地时不时来照看梨花。

这天,大风的日子,沙都子发现梨花频频望向窗外。顺着梨花的视线,沙都子看见院角矮墙边上的枯枝,苟存着的几片树叶,正极萧瑟地摇摆着。

梨花一定在预计自己的死期吧。沙都子想着。叶子落了,梨花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只是这么一想,就落了泪,沙都子用衣袖遮掩着眼睛,不让梨花发现,又趁她不注意,偷偷瞧着梨花叹息的侧影,暗地里下了决心。

第二天,拄着拐杖的沙都子,满以为没事地来探望梨花。

“梨花,我没什么事,你也一定会活下去的。”沙都子握住梨花因久病瘦弱的手。那片树梢上的叶子,已经用铁丝栓牢,梨花一定能重新恢复生的希望吧。

可是,梨花望向窗外的眼神,随着时间的流逝,过了两三天,却越发的哀切了。沙都子俯下身到院子里翻找,终于在灌木丛中,发现了一株枝叶掩藏着南瓜。因为自己讨厌南瓜,也就摸不到南瓜藤,这是很自然的。她急急忙忙跑回病房,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横竖写了几个大字举给梨花看。

“是南瓜吧?”

梨花并不能说话。梨花盯着纸上因背光而稍显黯淡的字迹,目光低垂着,像是意识沉入了深渊,被卷进看不见的流沙中,再扬起时,却褪去了惨白的愁容,以嘴角难以察觉的笑容为中心,脸颊潜伏着的哀伤纷纷被抖落了。这样明快的神气让沙都子想起了从前那个小猫一样活跃着的梨花。

沙都子出了病房。那几片被拴住的叶子,在寒气未褪的春天的风下,如同飞蛾的残翅般飞舞着。

“梨花一定是觉得自己性命不久了,所以想嘱托我学会吃南瓜吧。或许在她看来,她的病好转的可能性,就像我能咽下南瓜一样,是接近于零的、奇迹般的东西。梨花,这你可就错了。无论多讨厌南瓜,我也绝对要吃给你看。”

沙都子得到圣露琪亚后厨的许可,拥有了南瓜的使用权。原来两人在病房里的一番举动,已经由大小姐在医院埋下的密探,飞报到学校去了。当天晚上,沙都子便提来了一箱南瓜饭,捏住鼻子大口大口地吞食着。

“真是不可思议。”大小姐们听说了新的诊断报告。忍不住去观望的大小姐,也带回了喜讯。原来,自沙都子吃南瓜开始,一股神奇的精神被灌输到了梨花衰颓的肉体中。健康伴随着高涨的精神,在梨花的体内如雨后的树林飞速生长着。陆续地,去探望梨花的大小姐增多了。像去春游的孩子,大小姐们背包里装着零食,准时在饭点前齐聚病房,连同嗅觉敏锐的校报记者和摄像师将过道挤得水泄不通。将全校最优秀的同学击倒的前所未闻的怪病,与同样前所未闻的医学奇迹,最后落脚在一个碍眼的粗俗学生上,没有人愿意相信这般离奇的事件终末。

沙都子的南瓜表演,实在像杂技一般。对大小姐们来说,南瓜本就是挖去少部分精华来食用的、可有可无的调味品而已,甚至连其真实形状也只在万圣节的灯饰中才知晓,而收集了剩余南瓜的沙都子,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南瓜处理成南瓜汤、南瓜饭、红烧南瓜,毫无厌弃地塞入口中,作为努力结果的表情是找遍全世界也罕见的狰狞面貌,不得不说是一种过剩的徒劳。更何况,腿伤的她只能像瘸腿的兔子一跳一跳地顶着盘子前进,多么滑稽啊。随着她的跳跃而颠簸的南瓜,那随时要泼落模样的热汤,更是将笑话推向了高潮。

杂技看久了,也就厌烦了,想看好的杂技家里录像带也多的是。虽然如此,大小姐们还是不想离开。逐渐康复的梨花,在能够开口的一瞬间,就将彻底击碎在过甚的热情中膨大的南瓜幻想,让她知道纯洁而崇高之爱,绝不为野蛮的行径所接近了。这样自以为是,又不对大小姐们打招呼的下等人的傲慢也可以彻底被击破了吧。大小姐们满心这样期盼着。

眼看又是放学时间,沙都子拄着拐杖,天使般地降临了。围观的人群自动避开一条道路,在摩肩接踵中窃笑着。这次的沙都子或许是想吃南瓜火锅,所以连炉子都带过来了。今天的梨花已经精神多了,可以稍微坐起来。与过去几天一样,梨花的视线,随着沙都子的动作转移,在筷子、手臂、嘴巴连成的奇怪弧线上反复移动着,像是想要擦去她的无知一般。

就在沙都子将最后一块南瓜夹入口中时,梨花嘴唇颤动着,喉头艰难地喘着气。在场的数十双眼睛,通过实况转播在沙龙观看的千百双眼睛,一齐在凝固的空气中陡然睁大了。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所有人屏着气,只是在张嘴的动作中默默等待着。唯有不识势的沙都子,用有些打战的手臂挪移凳子靠到梨花身边。

“沙……沙都子。”

“嗯嗯。”

过了吃三碗南瓜饭的时间,梨花的嘴巴一闭一合,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我……也想吃……南……瓜……”

从人群深处爆发出一阵哄笑。尊贵的梨花大人,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南瓜,真是叫人扫兴。但既然她只是在呼唤南瓜,姓北条的还是在自作多情,所谓的奇迹,无非是误打误撞的笑话的集合罢了。这样的说法一出来,经机灵的人传播开来,众人都觉得美满,便在美满中吵闹着离去,病房里转眼就空空荡荡了。

“说到底是梨花想吃南瓜啊,害我把一辈子的南瓜都吃完了。”

梨花轻轻摇了摇头。而沙都子突然觉得害羞,把头扭到一边:“虽然再也不吃南瓜了,如果以后梨花一定想吃还是可以做给你的哦。”

“我和你的朋友们,实在是合不来。”像是被沉默驱使,沙都子艰难地滚动喉咙,一个劲说着话。

“沙都子……”

为了听清楚梨花的话,沙都子再次凑近她。可是沙都子忘了自己的腿伤还没好,不注意被床沿绊了一下,挨着梨花卧倒的身子。这时她才发现,她与梨花的眼睛,从未有的接近。相比撑着身子的沙都子反倒更灵活的梨花,仰起脸,将嘴唇贴近了沙都子的嘴唇。

“这样就可以了,咪……咪啪。”

最后一位杀手

表面上作为《性感女人》杂志特约模特在令世界各地取景旅行,古手梨花暗地里以“世界第一美女杀手”的身份活跃着。凡她所接受的委托,三天之内必定能让暗杀目标从世界上消失,因此不少为富不仁的人们很是害怕。

既然害怕,又有权、又有钱的人们总能想到办法。为了应对梨花,他们私底下结成了“世界第一美女杀手杀手”联盟,决心从蛛丝马迹中找寻梨花的弱点来对抗她。一千名专家受雇佣一起坐在环屏大厅中,一天24个小时研究古手梨花的行为动向。

尽管瓢虫监视器、关东煮监视器、内衣监视器都被梨花巧妙地发现,并一一摧毁,专家们还是从残留的录像中发现了什么。这天梨花在街头购置红茶和小蛋糕时,隐约露出了手机屏幕的一角。

专家们纷纷把头凑上前去,那架势简直要把桌椅掀塌了。究竟是谁先发现的呢?明明刚刚还昏昏欲睡,现在立马吵翻了天。不过专家终于是专家,停歇的空隙还是把模糊的截图给还原了出来。

这不还原还好,一还原大家都觉得失望。所看到的手机界面的一角,只是一颗星和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的头像。差遣了的密探回来报告,似乎这女人在什么穷乡僻壤开小店,这么一来大家就更觉得无聊了。

“这是紧急联络人,”推理专家这样说道,“在这个年代,还用大头照当头像,颇有古早女校杀人案的风格……”

“然而这并不是需要联络什么的情况,”女人心的专家说道,“在购物的间隙,打开手机看莫名其妙的照片,只能是积累了几十年的习惯所致。我是研究女人的专家,说得总没有错。”

“只是喜欢美女是好色,能喜欢一般女人几十年是好色得不得了。”演说家断定道。

大家终于达成了共识,然而这只能是无用的挣扎罢了。好不容易费了一番力气,所得到的“沙都子”这几个字没有半点用处,联盟中的金主,却肉眼可见一个一个少了下去,眼看着“世界第一美女杀手杀手”联盟也要濒临解散了。

这天事件却迎来了转机。在大家因为毫无进展而发愁时,一个新的“沙都子”被扭送过来了。

原来,巡沙本来在诸多碎片以玩弄梨花为乐,某天爬树设置陷阱的时候不慎踩空,就此摔下来,一睁眼来到了完全陌生的世界。

“完了,我还没有杀死梨花,”巡沙这样想道,“没有梨花的世界,是难以忍受的。”

她没有太多门路确认这个世界是否有梨花,然而肚子饿了,也要找个地方休息,细细思考一番,索性去了一家寿司店打工。

虽然是个新人,毕竟缺少人手,很快让巡沙担当了捏饭团的职务。可是,巡沙一上任,顾客却大大地流失了。被捏出的饭团们,孤零零地摆在盘子上。

这些饭团,与其他人捏的饭团,无论颗粒的饱满度、大小、手感上,都没有太大区别,硬要说反倒更精致些。也有好事的美食家不远千里奔赴而来的,一见着这饭团,像是见到了真正的恐怖。

“多么可怕啊!这是死亡的饭团。”只是咬了一口,美食家就哆嗦得快说不出话了,所幸他还要做节目,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我一进店时,就觉得阴冷。明明是大热天,店里却像寒冬,阴影里的饭团,如同在窥视我一般。即使鼓起勇气来到桌前,拿起饭团,也觉得像毒蛇坐在手上,吃进嘴里,只觉得怨恨的饭粒死死地追打着牙齿,明明味道上没有任何的问题,却有一种难言的艰涩感,连牙根都要崩裂了。”

舆论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办法,巡沙因此转到后厨切菜,生意才好了些。可是寿司店的同事们私下也觉得这人可怕,议论纷纷。终于,一天中午歇业后,一位学徒听到后厨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悄悄推开了门。

“梨花,梨花,”帘子遮住了日光,在一片昏暗中,巡沙无端地磨着刀,发出刺耳的声音,“梨花,你是逃不掉的。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杀了你……”

尽管室内的部件难以辨识,巡沙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学徒耳中,再加上刀锋的寒光,巡沙狰狞的面容,学徒恍惚间仿佛真的见到了许多蛇,嘶嘶地在这间屋子里盘桓着。

学徒害怕极了,赶紧去找他人商议。这么一来,大家也说起这人的怪事,比如盯着穿打了蝴蝶结的连衣裙的小女孩不放,比如半夜在天花板上吊脸盆……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是损失了不少营业额,这人恐怕是潜在杀人犯吧?说不定已经是在逃犯的程度了,毕竟是连身份都没有的人。再加上店里实际上有偷偷买梨花泳装杂志的粉丝,讨论越是往极端的方向展开了。其中胆小怕事的人,便偷偷地报了警。

警方的组织里,也潜伏着“世界第一美女杀手杀手”联盟的卧底,苦于没有对梨花寻衅的借口,只好作为普通的一员工作着,都快被联盟边缘化了。一听到“沙都子”这个关键字眼,赶忙把本人抓到联盟会议厅去了。

“你便是那位‘沙都子’?”首脑问道。

“我岂止是‘沙都子’,我还要杀了梨花。”在千百双目光前,巡沙这样从容地说道。

“这很好,我们正需要能杀梨花的人。”

计划很快商定了——实际上方法早已用尽了,所以也没什么计划,巡沙被连夜送到梨花在这所城市临时住的宾馆中。对于“杀手杀手联盟”的诸多诡计,梨花也见惯了,就任由他们把“礼盒”送到了房间里。

……

在听见熟悉的呼吸声的瞬间,梨花揭开缎带的手松动了。镶着金边的那头,轻轻地飘落到一旁。那是隐藏在纸箱底下过于有生气的呼吸,急促的簌簌声像兴奋的野兽一般。

“终于找到你了,这个世界的梨花。”

“……”梨花想要开口,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被逼到了床边,实在没有退却的余地了。

“我在各个碎片杀死过各种各样的梨花,第一次听说有像我一样会杀人的梨花。当然,很多梨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杀死的,也有在发现是我后,稍微反抗一下的梨花——遇到你,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说不定会死掉,所以非常开心。”

“那就错了,”梨花艰难地说道,“我没有杀过人。对于犯了罪过的人,我只是展示奇迹,人们便会自己悔改了。”

“哦呵呵呵,梨花还是那个梨花,在哪个世界都不会变,”巡沙的压迫使得梨花不得不跌坐在床上,可是那张美丽而狂乱的脸,也在梨花面前靠近了,“一样地愚蠢,一样地可爱……”

说到这里,巡沙忽然停住。这使得梨花得以喘口气,刚要张嘴:“沙都子……”

“我还听说这个世界的你虽然生活光鲜亮丽,却是个爱而不得的倒霉蛋。”巡沙像是有意打断梨花,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

梨花不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巡沙。在梨花的注视下,巡沙缓缓挺起身子,炫耀般地将手伸向了腰间的丝带。一具雪白的裸体展现在梨花面前。原来她早做好了准备的。

拖过梨花颤抖的手,巡沙将那只手依次放到了自己丰满的胸前,再是腰上,再是肚皮下温暖的丘部。

“梨花,”巡沙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一次,也让我看看奇迹吧!”

……

像是过去了巡沙捏三个饭团所耗费的时间。

“好啊。”没等巡沙反应过来,梨花就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像一个毫无羞耻心的女人,将手脚大大地张开,顺从地躺倒到床上。和沙都子做这种事,本来就是梨花梦寐以求的,因此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机会,到底会发生什么,应该怎么做,所有的可能性早就在梨花脑海里排演了无数次,甚至力所能及的地方她还用自己的身体细致地检验过了。游历海外数十年,在无穷无尽的饥渴单恋与性爱妄想中,她就是这么活过来的。某种意义上,现在的她,的确是巡沙所遭遇过的最强大的敌手。

望着摆放在面前的、连肌肤内侧柔和的阴影处都在发光的梨花的裸体,巡沙无疑是十分绝望的。在此前的若干的碎片中,她也曾用这个手段戏弄过梨花几次,所有梨花无一例外地哭泣着推拒了她,然后被她找借口崩掉了脑袋。这次用如此热切而害羞的眼神频频眺望巡沙的梨花,让巡沙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心情,甚至觉得置身于微妙的境地。她开始对自己贪图一时得意的行径后悔了。

“不能让她发现我其实根本就没有过性爱的经验,”巡沙这样想道,“别的梨花倒无所谓,要是被这个倒霉蛋老女人耻笑,我岂不是倒霉蛋都不如了。”

下定了决心,巡沙故作高深地清了清嗓子,俯下身子,对上又一次探头的梨花的脸。

“啊,受不了了,要被烤化了……”

所幸,杀手的杀手武器是很多的。巡沙用脚趾从放置在地上的工具包中勾来脱下的丝袜,绕过身下的脑袋将梨花的眼睛遮住。谁知梨花不仅不加反抗,还很积极地配合着,这令巡沙大感疑惑的同时,一下子产生了灵感。

加上新取来的毛巾堵住嘴,再借助强力胶布将四肢和床单黏住,这样一来就算梨花真的想嘲笑巡沙的技术,动也动不得,就更说不上也什么话了。忙了一通,已经累得要死,巡沙支起身子,审视梨花被包得乱七八糟的身子,却越看越不满意,干脆把被子蒙在梨花身上,只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大腿。

“真是麻烦的女人啊。”刚把双手搭在大腿上,朝两腿间耸动着脑袋张望的巡沙,就一点也不想干了。可是,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更没有理由退缩。因此,一面拨开两边的腿肉,巡沙一面就越是将鼻子顶上前去,进一步翻动因姿势被束缚的根部。直到下巴接触了热乎乎的液体,她才发现整个胯下连带着床单都湿透了。“总之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吧。作为来自又温柔又有礼貌的我的见面礼,梨花一定感动得死也忘不了。”

这样想着,巡沙自作主张地拉过遮着身子的被子的一角,胡乱擦拭着,可是新的液体,又源源不绝地冒出来,搞得她腰酸背痛,沾湿了一个被角,又转过换新一边,将梨花放置了好半天,手忙脚乱地连着转了几轮,情况总算好了些。

还好巡沙已经趁机摸清了梨花的底细,可谓是率先取得了胜机,便往刚刚窥探到的、已经从里部都相当干净的裂缝中,硬是塞进了一根手指。

尽管在肉缝中的攀爬很艰难,巡沙还是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了轻微的叹息声,又感受到梨花的身体在进入的同时猛地一震,可见她没有出错,便依照新习得的知识,得意地将手指放在刚刚停留的位置,这回却没有了动静,只觉得好不容易放进去的手指像是停驻在了干涸的水沟中,连维持那姿势都费劲,紧绷的手臂发红发胀,又隐约觉得梨花受捆的身子在细细地扭腰,像猫一样呜咽,一下一下磨蹭着指腹,惹得巡沙十分恼火。于是她让了让位置,强行挤进了第二根手指,然而还是很寂静,互相僵持着,梨花岂止是没有反应,终于连叹息声都听不见了,只是疲惫地躺倒着,一动也不动。

门外守候的警卫员很是好奇,见里面没了动静,便偷偷打了个电话来。

“喂,抓到梨花了吗?”

望着面前被胶带五花大绑的梨花,巡视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啊……人已经绑好了,就随便你们处置吧。”

过了建起又拆除三家寿司店的时间。

清除梨花计划的款项已经付梓干净,巡沙也无须再找地方打工便可以过得相当潇洒了。只是在一个个无聊的夜晚中,她反复地想到了某个炽热的午后,那朝向她的一滩白花花的大腿。“那天,梨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开始考虑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并逐渐不能安眠。不需要去赚钱,也无事可做的她,变成了一个爱好手淫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她想着那个被被单蒙住的女人,脱去晨起的睡裤,分开大腿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在劳累中光着下身沉沉睡去。稍假时日,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些乐趣,也成为了熟练的性爱专家,可以通过抚摸轻易地目睹快感的现象。

“要是能够回到那天……要是回到那天,我能够这么做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吧。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本来也能得到一点幸福的。”

于是,她翻转身子,抓着被角用两腿轻轻摩擦,又想起了因反复摸索自己的身体而在手心中丰盈起来的那个幻想。现在的她,一定可以做到了——

她压住了梨花。梨花的身体,不再被束缚住,也没有被单的遮挡,就像刚沐浴过又被阳光烘干了一样,在面前松软地躺着。这时巡沙要是俯身,就能感受到梨花呼出的热气从耳畔吹过。手掌从脖子滑向胸部,在那天瞥见的微微的隆起处稍加停留,便趁梨花不注意向下方探去。巡沙想用这样刺激的景象使自己快速兴奋起来,一手包住自己的乳房,一手往下的她,注视着自己带有些脂肪起伏的腹部,却觉得前所未有地平静。难道她只能永远活在那个将梨花蒙住的下午么?在入口试图磨蹭的手指,终于失去了耐心,强行顶入了叉开的双腿间。复杂的褶皱被毫无快感地揉动着。巡沙手腕一使劲,却在梨花被捂住的嘴无声的尖叫中,看到了那张无数次臆想都无法摆脱的流泪的脸。她从性器里退出手指,颤抖着身子,发现伴随疼痛诞生的黯淡的血依附在指缝间。

百无聊赖的巡沙,决定去厨房热点手捏的饭团吃,却怎么也不对味。直到饭团再次冷去,一个人在餐桌前坐着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失去了所有世界最后一次被爱的机会,即使那份爱甚至不是因为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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