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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93完) - 2,2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7610 ℃

  现在被她蹭来蹭去地闻着直发痒,只好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别闹!」

  秦露正在把整个身体的重心倾靠在北觅身上,冷不防被他推离,往后一倒,摔坐在地上。

  北觅慌神,赶快一步跨过来,跪坐在地上,把秦露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摔疼了吗?」

  伸手想去给她揉揉,又有些犹豫,就僵僵地停在半空不敢动。

  秦露倒没有理会,只是又拉过自己的发梢,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立刻团起了脸,「呃,什么味儿?!」

  北觅按了按跳痛的头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洗澡水放好的时候,秦露却趴在沙发上,死活不肯起来。

  北觅没辙,只好半拉半抱地硬把她弄去了浴缸。

  可秦露铁了心要跟北觅对着干,他把她放进去,她就跳出来,再放进去,又跳出来,折腾得浴室里的地面上、墙面上,到处都是水。

  最后北觅实在无法,就只好强摁着她泡进水里,一面拿毛巾迅速地给她擦洗。

  秦露再是挣扎,也拗不过他的力气,挥舞着手臂,在北觅脸上、身上砸了好几下,还是被他限着出不了浴缸。

  北觅被她的指甲在脸上抓出了几道红印,叹了口气:简直像是给一只不配合的炸毛小猫洗澡!

  终于把她身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北觅把秦露严严实实地用浴巾裹住,抱着去了卧室。

  把秦露放上床的过程中间,她仍然是不配合,夹杂了若干回的新奇瑜伽姿势展示和中英文歌曲梦话大联唱。

  最后她总算消停了,偎在被子里阖着长睫睡着。

  北觅觉得被累散了架。

  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看着秦露的睡颜,北觅心情有些复杂。

  电话里面她耍脾气,吼他,是带了情绪的。

  至于为什么带情绪,北觅想,他也许知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他回来转帐给她的那笔钱。

  那天在他家,秦露气他跟她分床睡;今天又因为他还钱喝闷酒发火。

  无非都是因为她觉得北觅要跟她时时刻刻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离,多想要深一点儿地进入她的生活,想让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秦露对他有兴趣,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而说起来,她其实除了有点小任性以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要求。

  相反,是北觅自己,一直认为是在用应有的理性克制,克制他本不该拥有的渴望。

  人性使然,不管身处的环境如何,对身外之物总会有渴求。

  选修课上的经济学老师给他们讲过:人类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为「Need需要」和「Want想要」。

  对他来说,秦露给了他「需要」,却成了他的「想要」。

  而这种「想要」在「需要」的压力下,让他彷徨。

  他的刻意疏远,偿还亏欠,只不过是想要保持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儿尊严。

  然而秦露呢?

  他原来以为,她这样的女孩子,从来不会因为「需要」而苦恼,而所谓「想要」,凡是她喜欢的,又哪有不被满足之理?

  自己对她来说,无非是她眼前一晃而过的路人而已,碰巧有了一点儿交集,也只不过让她多看几眼。

  他不想过多地干扰她的生活,那本不是他该介入的。

  可为什么秦露的表现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竟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

  ——小剧场——秦露:作者菌,咋还不让开车?

  北觅:我说的,酒后驾车危险。睡觉!

  秦露(悄悄):那睡醒了让不让开?

  北觅(笑):馋猫。

              第二十七章:小兽

  大概是半夜,秦露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露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头脑更加不清醒,她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露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秦露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秦露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露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露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露露、」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北觅的声音。

  秦露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彼时,北觅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露。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露的卧室。

  北觅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露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北觅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露没有回答,眼神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她抱怨道。

  北觅这才看见,秦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北觅赶紧从床头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露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交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秦露没动,北觅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头,试图劝说秦露,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北觅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露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乱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北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露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喷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露老老实实地趴在北觅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头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露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北觅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性动物气息,就像是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露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北觅犯了难,秦露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头皮打开车门,把秦露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露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北觅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费。」

  秦露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北觅,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人心疼。

  别人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小剧场——秦露(悲愤):居然让我开了个假车!

  北觅:乖!病养好了,咱们去坐过山车。

              第二十八章:不怕

  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很快做出了诊断,秦露是延迟性酒精中毒,加上之前吃的火锅里有易过敏原,所以才发作得比较厉害。

  验血的时候,秦露脸色煞白,嘴唇也变得发青,额头上的虚汗一层层往外渗。

  「小姐你晕针?」负责化验的护士看了一眼面如菜色的秦露。

  北觅看着眉头紧蹙,死咬下唇的秦露,要强的气势踪影全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惹得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疼惜。

  一只温热的大手搂过秦露的肩膀,另一只横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一个吻轻轻地落下来,落在她头顶的小发旋上,「别怕,有我在。」

  北觅的手,再也没有离开过秦露的身体,不过只是揽揽她的胳膊,或是攥攥她的指尖,像是无声的安慰和依靠,贴心却不越界。

  秦露靠在床头挂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放白。

  北觅坐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

  苹果皮在他的刀尖一点点旋转着落下,并不间断,像是漂亮的艺术品。

  光滑的果肉完完全全地裸露出来,他却并没有把果皮丢掉,反而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又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小块,喂到秦露嘴边。

  秦露咬了一小口,反手递给他,「你也吃。」

  北觅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张嘴把她刚才咬掉一块的苹果吞进嘴里。

  林芯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才听认识秦露的同事通风报信,说她大半夜的被送到了急诊。

  那个同事描述得夸张,林芯自己又脑补了一堆秦露生死未卜的剧情,吓得立刻跑到急诊这边。

  她来的时候,护士正在准备给秦露拔针头。

  秦露本来就怕,偏巧她一动手背,便有回血通过针头进入到输液管里,她立刻满脸惨白。

  北觅像之前一样,马上拿一只手遮住秦露的视线,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她的手腕。

  等护士把针头拔下,他低着头,温热的指腹慢慢地按揉着秦露手上的针孔,和她手面上那条因渗血造成的浅浅瘀青。

  「不怕。」他低喃,只让秦露听得清。

  林芯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北觅立刻从秦露身边弹开,跟她拉开些距离坐好。

  秦露看他的眼神略暗了一些。

  北觅还要回学校上课,但是不放心把秦露一个人留在医院。

  有林芯过来,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北觅离开的时候说。

  没事就不许打,是么?

  秦露立刻不满起来,但是还没开口说什么,就看见林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俩。

  等北觅走了,林芯才走过来在秦露床头坐下,还未张嘴先翻了个白眼,「听说你是后半夜被那小鸭子送过来的?我还以为是用力过猛,黄体破裂呢!」

  秦露瞪了她一眼:说句正经点儿的话你会死?!

  林芯不依不饶,「那也不怕,姐姐科室的专长!给你一个特批加护,但是你得允许学员观摩手术。」

  秦露抓过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有完没完!拿我过嘴瘾痛快啦?」

  林芯把枕头接住,还在没正形的笑,「哎露露,我给你唱个歌吧: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听听他们说:姐,来玩呀!」

  秦露这次没忍住,被她逗笑,可是又迅速地绷住了表情,「我告诉你,在他面前不许瞎说!他不是。」她停顿了一下,「而且,人家有名字,北觅——南北的南,寻觅的觅。」林芯听了,若有所思,忽然又猛一拍大腿,「我说呢,王珏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难什么验的!满脸都是杀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秦露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

  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神。

  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都是北觅的影子。

  有他背着自己的宽阔后背,有他削苹果时的专注侧颜,还有他捂住她眼睛的温暖手掌……

  还有前一天夜里,零零碎碎的记忆:北觅怎么找去的「骊园」?她后来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脑门挺疼,是被什么撞过吗……当然还有,梦里的那只小兽: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的,压在她身上挺动的,在她耳边唤她乳名的,那只小兽。

  午饭的时候,林芯拉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秦露,去职工餐厅。

  但是什么辣的、油炸的、海鲜的,秦露暂时都还不敢碰,小心的点了一碗豚骨乌冬面。

  坐下以后,她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给北觅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干嘛?」

  北觅倒是很快回了过来,「在吃饭。」

  间隔了一小会儿,又进来一条,「你呢?」

  秦露一翘嘴角,把摄像头对准了面前的汤面,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没有你做的好吃。」

  林芯不无鄙视地看了看她,「吃个破面条,也值得发朋友圈?」

  秦露白了她一眼,低头啜了一口汤。

  高汤里面有蘑菇和香葱的味道,鲜美可口。

  可是,还是没有北觅做的好吃……

  ——小剧场——北觅(严肃):今天八组热议我到底做没做过鸭子。

  秦露(怒):我去找人撤话题!

  北觅(笑):不用啊,我实名回复了。我说做过啊,做过好多回呢,酱鸭、啤酒鸭、腐竹焖鸭……都挺好吃的。

  秦露(惊奇):然后呢?

  北觅(得意):她们说我可爱,圈了一波粉。

  秦露(酸):可爱也不许她们爱!

  北觅(亲亲):只给你一个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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