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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大巴奇遇(一)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8390 ℃

  前些年响应号召的时候,我大学一毕业就去了云贵山区的山中寨子里当村支书。总的来说干得还行,三年下来无功无过,和当地人混得也挺不错;但凡不是我喜欢爷们儿,我可能就成家立业留在大山中支援一辈子了。

  这段时间是当地寨子里的好哥们成亲,我也受邀出席,于是就万里迢迢赶来赴约。

  此刻我坐在云南县里车站中。午时饭点的太阳正盛,头顶风扇呼噜噜地吹着,常年湿热粘稠的空气还是记忆中的野草味道;放眼望去,这个时间段坐车的人数并不算多,整个车站就三四个各族老乡。

  虽说这几年发展也不错,但云贵山区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当地人都在往外跑,留在寨子里的其实都是小孩和老人;我这个外人有些感慨,像我好哥们那样在外面转了一圈依旧愿意扎根家乡的汉子,确实是少数。

  正在这愣神时候,不知道怎么瞧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帅小伙。

  他穿着我也没认清是哪家的民族服饰,半是遮掩漏出傲立的右胸,黝黑的皮肤都能瞧出来红润,浓眉大眼、五官立体瞧着我也是一愣——倒不像是云贵少民的寻常样貌,活像是我老家西北那边的维族小伙儿。

  他身上背着破旧的黑色运动包,瞧着我看他,眼神也是一愣。

  随即就扭头急匆匆地往远处坐着了。

  我瞧着他右耳向下的皮肤上还有一道桃花样的胎记,寻思是因为这个不爱见人;他紧紧地搂着包,时不时还瞥我两眼,四目相对时我笑了笑,就继续刷手机了。

  等了约有一个小时,开往我目的地的长途客车才开始检票。

  上了车,瞧着竟然是个认识人,隔壁苗寨里的小伙儿。我俩寒暄几句之后,我便到后面落了座。挡上窗帘,在座位上眯了差不多三四分钟,就听见前面传来类似彝苗汉语夹杂的吵闹声。

  睁眼一瞧,满座六十人的长途大巴就做了十多个人,我所在的车后三排也就我一个;吵架的声音来自最前面的司机,看上去是在和外面想要上车的人吵——那声音还挺成熟,但用词可着实不算好声好气,骂的也挺脏。

  我叹了口气,做过村支书是这样的,遇见认识人总想管个闲事。

  我几步走到车前,司机小伙见到我也是一愣,随即可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让我和车门口这个不讲理的苗家小孩说。我一扭头,瞧着是之前那个帅小伙,不由得也是一乐,用苗语问他是发生了什么。

  这小伙愣住了,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个一看就是外地汉人装扮的小年轻,竟然能说这么溜、这么地道的当地苗语;随后我又小小炫耀了一下,对着司机用彝语交流了一下,这才了解清楚缘由。

  原来是这司机不让这年轻人上车。

  这我就奇怪了。

  这年轻小伙看虽说比同龄人虽说肌肉壮实、身材高大了些,但除了身上有点奇怪的花香味儿之外,一副寨子里的憨厚某样——怎么就不让他上车了?

  两人见着我这个翻译发楞,又用着蹩脚的汉话和各自民族的语言吵闹起来。我听着他们吵,又问了一下其他老乡,这才理清楚:好像说是这个在胸前背着包的小伙子,来自一个翻译过来叫做“乌蟒寨”的山中苗寨;而且他这个年纪穿着祭服、脖子上还有花印,一看就是他们寨子里的祭祀,所以司机不想让他上车。

  “为什么这个寨子里的就不让上啊?”

  转了一圈了解完,我问这司机哥们。

  “不是这个寨子的问题,”司机用彝语说的,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右耳下面,“只要是他们那一片的,信仰乌蟒的祭祀我们都不让上。他们的习俗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尤其是你这个汉人在的情况下,更不能让他们上。”

  问他是什么习俗,司机脸一红,就是摇头;问了少年,少年一愣,确定我真的是外地汉人之后,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不由得更是一头雾水。

  但一听到和当地民俗宗教相关,我瞬间也不太想管了。

  众所周知,大西南山区中的宗教民俗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遇到相关冲突我们这些被外派过来做村官的向来都不插手,指不定就踩着什么雷了;于是我大致上调解了一下,又自掏腰包补了他的车票钱,这少年才算是委屈巴巴地不坐了。

  只是坐回座位时,我一掀开窗帘,正瞧着那少年。

  他就抱着不算轻的背包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匀称的身材裹着黝黑细腻的肌肤,在太阳下照得发亮;他看上去不愿意看我们这辆车,头倔强地别过去,时不时还拿手摸着眼泪。我瞬间就不忍了,也说不清是因为被那股子倔劲儿打动了,还是这副画面让我色胆包天精虫上脑——我掐了掐自己大腿,默念着封建迷信打不倒唯物主义战士走到了司机那里。

  “很严重么?”

  司机猜到了我的想法,笑了笑说我这人就是心肠软,我也笑着没说话。他说乌蟒寨的这个习俗其实也没啥生命危险,也没有特别的宗教意义,就是在你们看来比较诡异和恶心罢了;不过十几、二十年前他们这边就习以为常了,也是看着我的面子上司机不想让他们上。

  我明白他的意思,给他递了包我用来送礼的黄鹤楼以作感谢。他也是个精明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是真遇到有啥不舒服就叫他,他和其他老乡都会帮忙的,叫我别害怕;随后他使劲按了按喇叭,朝着窗外吆喝了一声,把头埋在包上的年轻人叫了上来。

  少年显然是一愣,不过听见能上车了,几个大步就过来了。

  他见着我也在,估摸是猜到了什么,露着大白牙朝我乐呵一笑,用苗语说了声“谢谢”,看得我又是心口一跳——这男孩仿佛真的有什么魔力,连他身上的味道都透着一股魅力。

  司机让我先回去坐着吧,尽量做到他监控看得见的地方。我倒是没当一回儿事,主要是个人心理阴影所以喜欢做最后面,依旧是回老位子上坐着了。

  刚戴上耳机闭着眼睛听了会儿音乐,就听见一阵窸窣声;再一睁眼,车已经开动了。一扭头,我瞧着这男孩也坐到了走廊对面靠窗的位置,见我看他,不由得赧然一笑。

  “谢谢大哥。”

  我摇了摇头,笑着问他抽不抽烟,喝不喝水;他一个劲儿摇头,手里攒着黑包,小臂肌肉紧绷隆起,看得出来是很紧张。

  “你叫什么?”

  汉语翻译过来叫做“云”,也算是个挺常见的名字。他让我叫他云娃。

  “云娃,你这样抱着包不累么?”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包,撑得鼓鼓囊囊看上去像是放了好几十斤的石头,“不用担心丢,你放到那个架子上,别忘了拿就行。”

  他听我说起他的包,面色一紧,很不自然地用苗语说这个东西很宝贵,放在他的双腿上紧紧搂住;见着他警备的样子,我有些讪讪地道了个歉,戴着耳机也扭过了头。

  听了一首歌的样子,突然闻到一股很奇异的花香,熏得我心口又是一紧,活像是催情用的rush;焦躁间又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睁眼,赫然是胳膊紧绷搂着包的云娃。他面色歉然,用苗语给我道了个歉,想和我握手。

  看着这帅气青年这般淳朴的样子,我哪里有什么火气,和他肩膀靠肩膀握了握手。

  “我其实也是汉人。”

  他突然用蹩脚的汉话说了一嘴,我一愣,就看着他眨着大眼,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他小心捂好自己的重要信息,一只手搂着包,一只手握住给我看。

  我定睛一瞅,果然民族上写了个汉族。

  见我惊奇,他笑得更阳光了,双眼透露出一股喜悦,被窗外阳光一照格外的开朗热情。

  我们寒暄了一会儿。他说他们寨子其实一半是汉人,一半是苗人,大家住在一块儿有几百年。他是因为从小被苗家祭司带大的,所以不怎么会说汉语;但他父母都是纯正的汉人,祖上是当年杨秀清的总领,还有家谱可以认。

  正说到兴头上,云娃突然眉头一皱,问我有没有不舒服。

  这一问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揉了揉额头的细汗,除了身子骨有些发热之外,倒没有什么难受的;硬说的话,是我摆在我运动裤内侧的家伙事有了反应,隐约轮廓让我有些尴尬。

  “没什么事?怎么了?”

  这一次轮到他惊讶了。

  云娃想了想,还是道了个歉,坐到了对面,顺便把车窗打开了。车辆疾驰的热风吹过他额头碎发,吹动着前面蓝色的窗帘,这精美如画的样子看得我又发呆。

  “你比较奇怪,但是好事,”他挠了挠头,“有不舒服你往前坐。”

  说罢这奇奇怪怪的少年便单手撑着头,扭头看向窗外不搭理我了。只是他整个耳朵都赤红无比,被阳光一照和深色琥珀一样,让我想起了些年少轻狂的往事。思绪轮转间,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已经是半勃起的,在左腿上旁和塞了个矿泉水瓶一样明显;于是这才也学着苗寨少年侧扭过身子,平定了些旖旎思绪,戴着耳机在摇摇晃晃的大巴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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