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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琳归乡,1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7120 ℃

  

1.兰儿的最后一夜

  9月,初春的斯坦利港夜晚还有些寒冷,也只有街道旁的行道树带来了一些生机。夜晚的主城区斯坦利区更是如此,错落的各色尖顶砖楼和狭窄的街巷使得这里如同身处英伦一般——实际上也是如此,这里是来自不列颠的殖民者在这片大陆开辟的首批殖民地之一,并且还作为这个国家的首都长达三十年。

  柠檬黄色的丰田卡罗拉出租车在一处红砖砌成的二层砖楼前停下,一位女士反手打开车门,一双颀长的双腿一前一后迈出,她弯着腰站上路肩,而后回身带好车门。出租车很快离开,而她的身影只一瞬也隐匿在了夜晚周末的人潮中。

  今天是她做按摩的日子,每个月的每个星期日晚上,她都会准时前去美容院,但只有每个月的第二个星期日她才是最重视的一次,因为每次她都会前往一位按摩师的住所,为她做一次全身按摩,以放松自己的身心。

  她轻车熟路的打开没有上锁的房门,上楼走到最里面那间最大的按摩室。开门后,一个高大瘦削的白人男性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捏着一张报纸投入地读着,但看到女人到来,他迅捷而不失整齐地将报纸叠好,顺手放在茶几上。而后起身,略一整理衣着,右手按在身前,欠身问好。

  “晚上好,兰儿。”男人面容俊朗,从脖子到耳朵上沿的头发都被剃光,头顶的高高隆起的金色头发梳成二八分。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额头下是一对浓密而绵亘的一字眉,深邃的眼窝中有一双宝石蓝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这样的一张脸,很难不吸引人。

  “晚上好,约亨。”被唤做兰儿的女人走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

  “今天也做全身按摩吗?毕竟明晚你要赶飞机。”

  “是的,时间长一点也没关系。我从你这儿出发都好。”说到这里女人看了看禁闭的房门,面上浮现些许酡红。

  “那我……”约亨对着房门挤眉弄眼,右手大拇指来回晃晃。女人点点头,约亨会意的离开按摩室回避。

  女人捋了捋头发,脱掉身上豆沙绿色的风衣,她转身看向右手边的落地镜,修身设计的米色打底衫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另一层肌肤一样贴合身形,白色小脚裤显出一双线条美丽、肌肉紧绷的小腿,脚上是白面奶茶色底的传统型高跟鞋,鞋跟约有6cm。鞋口处露出的脚背显得小巧精致。

  她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挤出一个职业式的微笑,毫不犹豫的褪下打底衫和小脚裤,脱掉高跟鞋,只穿着白色的蕾丝胸衣和内裤。她像模特一样手扶着胯骨,又看了看镜中因为脱衣发型有些凌乱的自己,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等约亨回来,看到的已经是躺在床上,胸前和私处盖上浴巾遮羞的她了。

  约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这次他却不自觉地吹了个口哨。女人嘴角上翘,不打算为他的轻佻多说些什么。约亨走到床头,双手搭在女人肉感的双肩上,“那么,女士,请您调整呼吸节奏,保持身体和心情的稳定。”他的声音和缓,说话抑扬顿挫。像每个称职的服务业者一样,他所言所行指引着被服务者的动作。女人腹部起伏的幅度渐次变轻,神色变得安然自若。

  女人感受到,他手指并不用力而是并拢把握住肩胛骨,那双的厚厚的手掌正有节律的像猫咪在踩奶一样轮流按压着自己的上臂三角肌和肩膀。手掌的力道控制着,既能驱散疲劳促进放松,又不让自己吃痛。而后手指转向,和手掌一道按压起锁骨以下,乳房以上的部位。手法也悄然转变,手掌整个按压并不抬起,靠上身轮流转移重心的同时维持之前的按摩节奏。两条动作往复循环,她的呼吸因此变得更长更深,借助呼吸表露自己的体感。

  约亨怎么会察觉不到这么明显的信号呢?她很舒服,自己可以顺理成章的开始下一步骤了。他将之前自然放在她体侧的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取来她最爱的薰衣草精油涂在自己手上,再一点点在她的身上推开,先是胸部,而后是肩膀,再是大臂。力道从轻到重,渐次而行。

  女人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他的手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行走。推开精油的时候,他甚至把手伸进了遮胸的浴巾,自己的大半乳峰都被他的手碰到了,他的指尖划过了自己的乳晕,离乳头只有一线之隔。他的手心在出汗,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根部有小小的硬茧,每当右手施加力量的时候,总比左手更加明显。她的精神正追随他的动作和节奏,她因为满足而发出微弱的嘤咛。他的手如她所想,又转去推拿上臂去了。她舒了口气,像怕被查觉一样又抿着嘴笑起来。

  “亲爱的,脸部肌肉放松,紧张带来皱纹,影响状态。现在想象你在一片树荫下享受盛夏的阴凉,只有风,只有你,你一直在飞。”约亨的声音恰逢其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她觉得他这时候好像自己看过的自然纪录片里听到的那个男声一样熟悉,都在驱使自己做潜意识里想做的事情。随着他的言语,他的手转而在腹部辗转腾挪,在阴阜做些许停留,用力也变重了一些,修长的十指也先后撩拨过她稀疏的阴毛,但只一瞬而已。这是毫无疑问的调戏,可女人面无波澜,神色放松,如约亨所言在享受这一过程。她盼着他能够更进一步,自己虽然不想动弹,可心里早就长草一样了。她红着脸,悄悄用力夹着大腿,上床之前她忘了去洗手间,现在有些内急。

  约亨的手伸入了遮羞的浴巾,他手掌摊开,食指和无名指夹起些许勃起的阴蒂,掌心压在了尿道口上。

  她长舒了一口气,双腿间热热的痒痒的,正合她意,兴奋压过了内急。她眼睛微微睁开,那张熟悉的面庞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眼神里除了平日常有的温情,多了一些一时难以分辨的东西,宝石蓝色的瞳孔更加深不可测。她没多想,慌忙闭上眼睛,眉头轻蹙。

  他的手掌和指根一下接一下,带着刻板的节奏感擦过阴唇边缘,硬邦邦的掌根也有意地划过比刚刚更加饱胀的小豆豆。

  “嗯~”她张开嘴,吐出一声叹息,好借此缓解两股之间聚积的快感。双腿又用力地夹紧了起来,应声而出的还有一缕稀薄的暖流,不消说自然都流到了约亨的手上。

  内急的冲动与被他人抚摸私处而产生的兴奋、害羞等情绪混于一体,她的脸羞得通红,额头上沁出点点汗滴,两个乳尖渐渐立起摩擦着干爽的浴巾,胸腹明显地起伏更快了,双腿呈S形绞住,腿根下意识的想磨蹭在一起,令那只抚慰自己的手几乎动弹不得。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做,可这次的体验不同以往,令她五味杂陈。

  约亨的手按压在尿道口与小豆豆上的掌心在女人双腿的束缚下,有限地拍打着那里,不能像之前那样随意地游走在绽开的花朵上。转念直取花心,手指刷的一下探入阴道。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胸前的浴巾下,胡乱摸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快感达到新的高点的时候,女人猛烈地意识到,以自己现在内急的程度,这样下去等到自己到达高潮,那也没什么能挡得住自己失禁了。

  他的手也心领神会的停下了动作。

  她张开嘴,像是出水的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花瓣与花蕊一下下抽动着。但眼睛却紧紧闭着,她害怕睁开眼睛,自己就会像个荡妇一样和他在这里交欢,然后在这里失禁。

  欲望终究在天平上加上了一个小小的砝码,她咽了下口水,仰着下颌。夹紧的双腿也有所舒缓。

  他的双手如她所愿双管齐下,腿间的手在她湿滑又有些发粘的花瓣上无规律的四下活动触碰,阴道里的手指也轻轻地前后活动。胸前的手按在心上,五指以乳头为中心,指肚带着些许力气,轮流由外向里刮擦胸部,随着时间推移,触感也愈发的强横。

  他渐次升级的挑逗令女人的身体在快感和尿意的轮番折磨下期盼着在高潮之中解脱,头脑中的矜持的余地已经越来越少。“算了吧,快点丢了就好,尿了又能怎么样呢……”

  与此同时,两根指头狠狠地插进了花心,中指指根和无名指猛烈地冲击已经挺翘到极点的花蕊。

  尖锐的快感撕碎了她最后的矜持,狂风骤雨似的快感涌向全身。一口凉气吸到大半,阴道深处不可控制的痉挛挟着同样来势汹汹的热潮奔流而来,带动全身随之颤抖。

  “噫~”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难言的快感正从子宫向下半身,进而向全身辐射。

  他的手也在这时候突然撤出了,阻拦她几近麻木的尿道口的最后一道屏障刷的一下就离开了。

  她夹紧双腿,恨不能拧成一道麻花。腿根的挤压终究抵不过即将尿裤子的惊慌和高潮后的余韵。

  黄澄澄的尿液和着淫水,从她的腿间喷射出来,沾湿了她的阴部、大腿和臀部。弄湿了身下洁白如雪的毛巾被单和遮羞的浴巾,沿着边沿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女人脸涨得通红,心说羞死了。

  此刻她突然发觉一双大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她睁开眼睛,前一刻还爱抚自己的那个人,现在正想要了她的命。她拼命地挣扎,一双匀称的小腿胡乱踢蹬着。双手也想要推开他。

  这个男人,出手便针对脖子下面的两处特别的位置,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都瞄准了那里——动脉血管上的颈动脉窦。女人对那里的触碰比较敏感,她记得有一次他按摩肩颈不慎,曾令她昏过去。

  女人一张粉红的俏脸因为缺氧憋成了淡青色,而长时大力按压颈动脉窦,更令她意识模糊,心律放缓,眼睛难以控制的向上翻去。

  他的大手逐渐勒紧,她绝望地听到自己的喉咙被他捏得嘎嘎作响,眼前变得模糊直至漆黑一片。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变得僵直。身体少顷无意识颤抖起来,双腿笔直地夹在一起。

  她的舌头微微伸出口向上探寻着,口水从嘴角流了一大片出来,喉咙中发出有些淫靡的“呃啊”声。双乳由于强烈充血正挺立着,从未生育的她乳头是迷人的棕红色。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漂亮的脸蛋因而变得扭曲。四肢无力地摊在按摩床上,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偶然抽搐几下,她只想最后自己死得不那么难看。

  “下辈子别做警察,也别来当卧底。”掐着女人脖子的约亨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女人清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青紫的面庞由扭曲变得平缓,出口的舌头也缩回了些。紧绷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

  在无尽的黑暗中,女人在心底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心声。“要死了吗?很好,可以回家了。”

  带着对人世间最后的留恋,她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瞪大着双眼,张着嘴巴,似乎还是对杀害她的人意难平。

  约亨终于放开了手。他在床边转着圈,回想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经历了几分钟的踌躇,他终于做出了下一步。他把女人的玉体抱到了窗边的大沙发上,而后撤掉了按摩床上被淫水和尿水浸透的浴巾和床单。从西墙边的备品柜里拿出新的床单铺好,又拿来新的浴巾擦干女人的身体,这才把她又抱回按摩床上。这次,他让女人的头搭在床边,一头青丝似绸缎垂下几乎接地。大张的嘴巴几乎和地面平行。

  约亨拿出手机,拍下了一张女人的躺尸照,发给了telegram上一个没有头像的用户,对方回复“good”之后不久,银行短信到账提示他银行新开设的账户上多了三十万元。

  “他们给的太多了,亲爱的。”约亨对女人做了个飞吻。他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他稍一挺身,就感到她余温尚存的香舌和自己的肉棒发生了亲密接触,两行贝齿也同肉棒发生轻微的刮碰,新奇而刺激的感觉让约亨渐渐放开。肉棒大半入口,比她生前要更难了。不止是进入,还有活动。她的口腔变得更窄,也更僵硬,舌头因为失水更显干燥,来回缓慢的抽插有些艰难,和牙齿的触碰更加剧了快感的到来。他觉得脑海中像是千万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急忙收回肉棒,精液少许进了她的口腔,还有大半射在了她的面庞。

  这不是他想要的高潮,但就这么来了。他草草提上裤子,最后打扫了房间,在门口的信箱里放入一个纸包,便大步离开了这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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