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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轉生】穆德列夫的敗北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5750 ℃

無風的荒野靜得出奇,詭異的紅霧瀰漫其中,將遠方的景色埋沒在不見五指的腥紅中,即使是最熟悉這篇荒野的旅人,多半也會在這片迷霧中失去方向。

「嘖,這片怪霧究竟是怎麼回事,連個像樣的對手都遇不上,真是夠無趣的!」

穆德列夫緩步前進著,鬼人龐大魁梧的身形與扛在肩上的巨型石製棍棒對腳下的大地實在太過嚴苛,每跨出一步都會讓地面為之顫抖。他渴望一個好對手已經太久了,然而這願望顯然不好達成。

鬼人族本就是體型高大而崇尚武力的民族,宛如鮮血般赤紅的肌膚是暴力與殺戮的象徵,無堅不摧的怪力能將人類輕易撕成碎片,如今的穆德列夫更是已經邁入戰士的全盛期,就連在同族當中,也很難找到能讓他滿意的對手了。

濃密的白鬚為他增添了年輕時欠缺的成熟氣質,千錘百鍊的的勇猛肉體既是牢靠的鎧甲,也是克敵的武器,渾身鼓脹的肌肉飽含著無處發洩的力量,粗壯的膀臂隨時都能自如揮舞手裡的巨棒,化為將獵物砸成稀爛的致命一擊。

他那寬闊有勁的背脊是崎嶇的峭壁,隆起的胸膛隨著有力的呼吸沉沉起伏,看起去就像雄偉的山脈獲得了生命;堅挺發達的腹肌即使不刻意發力收緊,也能清楚看出飽滿成塊的肌肉在腹部擠出一道道涇渭分明的溝壑,緊緻的斜鋸肌拉扯側腹,從而浮現龍鱗般強韌有勁的線條,一目瞭然的雄偉彪炳甚至會叫人懷疑這鬼族是否真具有上古神獸的血脈。

輕便的肩甲和繫在腰間的單薄布料在穆德列夫身上都顯得有些累贅了,根本用不著費心防禦,人類的刀槍劍斧也不可能在鬼人堅韌的肌膚上劃出半點傷痕,既然如此,倒不如盡量減輕裝備的重量,將對手被砸成肉泥的速度還能變得更快一些。

「不過既然能造出這種程度的大霧,想來這次的對手是個挺有本事的術士吧,或許久違地能好好享受一番......呵,雖然躲在暗處搞消耗,完全是弱者才會考慮的小伎倆啊。」

「喔?連近在咫尺的危險都察覺不到,卻仍自詡是強者嗎?」

穆德列夫循著聲音的方向猛然回頭,根本不用多做確認,他便能確定站在他眼前的人類少年便是操控這團霧氣將他困在這裡的始作俑者。最簡單易懂的部分,是少年的眼睛傳達出的率直殺意,並非對穆德列夫懷有什麼深仇大恨,更像是殺戮無數的狂人的一時興起。

年輕的人類擁有這種眼神完全是種異常,然而穆德列夫根本不在意這種旁枝末節,對方肯定是個能令他盡興的強者,光是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呵!真是不可思議,明明離得這麼近,我卻感受不到任何氣息,莫非這霧氣還有這層效果?」

「只是你感受生靈氣息的能力太弱罷了,我可沒有特別隱藏什麼。」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我可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被對手嫌棄過了,上一個膽敢挑釁我的傢伙,可沒能留個全屍呢!雖說敢正面挑戰我的傢伙都稱得上是膽識過人,但若是連腦漿都被砸成爛泥的話,也沒辦法到處吹噓自己的豐功偉業啦!」

魁梧的鬼人族笑得開懷,看似隨興地舉起扛在肩上的棍棒朝前揮動,周圍的空氣卻被猛然劈落的驚人力道撼起強勁風壓,原本縈繞在他身邊的紅霧都一度被這突如其來的強風逼退,過了幾秒才意興闌珊地朝他的方向重新聚攏。

「不過嘛,看來你確實有說大話的本錢。我可看出來了,你不僅實力堅強,還有著非比尋常之處,真是叫我心癢難耐啊!我乃鬼人族的戰士穆德列夫,報上你的名諱,讓我們來場酣暢淋漓的死鬥吧!」

面對興致高亢的穆德列夫毫無心機的邀戰,顯得百無聊賴的少年僅是默默抬起了手,像是在呼應他的動作,一柄出鞘的武士刀從他的身旁憑空現身,即使沒有人握住刀柄,浮在空中的刀仍像是被擺好架式的武士緊握在手般微微傾斜,鋒芒畢露的刀尖不偏不倚指向穆德列夫的方向。

「嘎哈哈!這就是你的武器?就憑這種牙籤也想傷著我穆德列夫大爺一一呃嘎!?」

自信豪邁的笑聲猝然而止,穆德列夫的視線沒能捕捉到武士刀消失的那一瞬間,只是突然感到脖子猛然一震,緊接著是一股奇妙的暢涼感從他的頸部蔓延開來,又轉瞬就化為火燒般的熾熱,穆德列夫的視線忽然往上飄移,茫然地直視著瀰漫的紅霧,卻怎麼也無法看穿霧氣後方的天空,也無法理解為何自己要莫名仰起頭來。

「你廢話太多了。」

少年冷酷的嗓音從穆德列夫的耳邊傳來,聲音的方向不斷改變,像是來自四面八方。

不對......是我......在旋轉著?

穆德列夫困惑地瞪大眼睛,隔著濃密的紅霧、迅速飛轉的景色遲遲無法穩定下來,他隱約看見了一道佇立的模糊巨影正在不遠處徐徐晃動著,那是一名強壯的鬼人族,寬闊壯碩的背影透露出無庸置疑的強大,鍛練有素的肌肉渴望能證明自己的力量,勇猛彪炳的身姿儼然是名資深的戰士,就連拿在手中的武器都與穆德列夫愛用的款式如出一轍。

若不是眼下還有場勝負正等著穆德列夫解決,他可真想立刻和那名鬼人戰個孰強孰弱。

不過,稍微有些奇怪。

那名鬼人族明明已經擺出十足的戰鬥架勢,卻遲遲沒有朝對手發動攻擊,反而只是愣在原地動也不動,緊繃的身體不自然地抽蓄發顫,還像是喝醉酒似地開始搖搖晃晃。

幾乎是在穆德列夫注意到異狀的瞬間,那名鬼人族的戰士原本繃緊發力的雙臂忽然頹軟了,粗壯的手臂虛脫無力地垂在腰間,完全看不出任何打算再度舉起來的跡象。

現在這鬼人戰士抽蓄得更厲害了,沉重的石棍棒都從他的手裡鬆脫,彎曲的雙膝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而為之屈軟,讓粗壯的雙腿憋屈地跪在地上。

穆德列夫這才注意到,這名鬼人戰士的腦袋已經不見了。宛如結實纍纍的穀物有幸被鐮刀所收割,粗實的脖頸上方已經空無一物,只留下平整俐落的斷面潺潺噴著血泉,鬼人族特有的深綠血液沿著寬闊壯碩的背脊徐徐流淌,滑過連綿起伏的肌肉化為無數細流,浸透了鬼人赤紅的肌膚,匯入鼠蹊、滑向股溝,把繫在腰間的遮羞布都泡出大片深色污漬。

失去頭顱的身軀可謂群龍無首,豐沛的精力與高超的武藝頓時都失去了意義,很快搖搖欲墜的上半身也如同被砍倒的巨木往後重重傾倒,過於發達的背肌只有一小部分得以貼齊地面,朝天弓起的上半身宛如一座拱橋,即使只是偶然,挺起腰桿的姿勢仍更加突顯出鬼人那厚實胸膛與堅挺腹肌的飽滿輪廓,由肌肉構成的連綿山巒驕傲地屹立著,一眼看去甚至會產生這鬼人正得意地展示著自己雄偉傲然的體魄,煽動旁人前來撫摸賞玩的錯覺。

咚一一

又是一股劇烈的震動,直襲大腦的衝擊晃得穆德列夫頭暈目眩,他顛頗地翻滾著,散亂的髮絲沾滿了黏稠的血液和與粗礪的砂石,泥濘的氣息混著嗆鼻的鐵鏽味一齊灌進鼻腔,燙得難受的喉嚨讓他不禁想要咳嗽,卻只能在一陣沙啞的乾嘔中嗆出大口鮮血,肥厚的舌頭被窒息的痛苦逼得都伸了出來,不時擦過地面黏得滿是沙塵,刺痛難耐卻怎麼也收不回嘴裡。

啊......原來那傢伙就是.....我嗎?

隨著謎團豁然開朗,紅霧也逐漸散去。這下不論穆德列夫再怎麼遲鈍,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身首分家的事實。鬼人異常旺盛的生命力不容許他就這麼撒手離世,他只能咀嚼著敗北的恥辱,看著少年緩步走向無力回天的自己,粗魯地揪起他的頭髮,把他那氣若游絲卻求死不得的腦袋舉到空中,俯瞰自己癱軟脫力的身軀如同破裂的水袋不斷淌出鮮血。

昔日叫他引以為傲的強悍肉體,如今像是一團可笑的肉塊在地上滑稽地抽蓄著,再也無法握緊武器的手掌無助地刮著地面,彷彿想要重新抓住些什麼,卻只是徒然弄得滿手血汙,連每一道指甲縫都被染血的泥土填滿。

他那使不上任何力氣的雙臂軟趴趴地垂到地上,然而這副身子倒還稱不上是氣力盡失,有些部位在失去腦袋之後反而變得更加浮躁、更加猖狂,就連穆德列夫也是過了半晌才逐漸看出身體的變化,熾熱的血液逐漸湧向鼠蹊,昂揚直挺的雄偉巨物冉冉升高,遠超出人類平均值的尺寸宛如巨龍昂首,輕易抬升到比身體任何部位都更高的位置,掀開胯下的遮羞布袒露出霸王般不容忽視的氣概,飽滿碩大的龜頭也從厚實的包皮中探出,在少年的面前恬不知恥地上下擺晃。

「聽說雄性在被砍頭之後,生殖器官會出於本能地翹起來。呵,看來鬼人族也是同一副德性呢。」

少年的語調一派輕鬆,冷酷無情的淺笑像極了見識過腥風血雨的老者,就連鬼人淒厲的死狀也沒能在他心中激起半點波瀾,反倒成了他取樂的素材。只見他一腳踩在鬼人昂揚的雄根上,原本挺翹的雄物先是被踩落到貼近腹肌的位置,隨即不甘示弱地充血勃發起來,發燙的雄莖不僅挺得比剛才更加粗硬直聳,甚至把少年踩在上頭的腳都硬生生地舉了起來。

「哼,看不出來你這大塊頭被砍了腦袋還能表現得這麼騷。正好,那我就再加把勁吧!......電擊!」

有那麼一瞬間,穆德列夫對少年的輕忽大意感到竊喜,少年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牌,事實上就連鬼人族的許多戰士也都不知情。「全屬性魔法抗性」,能夠抵抗所有直接施加於肉身的魔法,使其威力大幅衰弱甚至完全無效,可謂術士們的剋星。

雖說無法看穿作用於大氣的紅霧魔法,但若是試圖呼喚雷電攻擊他......穆德列夫很樂意目睹少年發現魔法不起效果時的錯愕神情。

此刻的穆德列夫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露出的表情有多麼狼狽可笑。

伴隨著少年近乎命令的篤定語氣,周圍的空氣忽然清新了起來,彷彿都能聞到雨水的氣味。銀白色的電光宛如肆虐的巨蟒,纏捲著穆德列夫那直聳如柱的棒身扶搖直上,劈啪作響的電流恣意撕咬著陰莖的表面,竄透脆弱的海綿體,就連那纍纍垂落的肥碩雄卵也沒能倖免於難,雄起的巨根徹底沉浸在雷擊的淫威下。

幾乎是在猖狂的電流徹底包裹住穆德列夫的昂揚巨物的同時,這名豪邁磊落的鬼人族勇士,曾叫無數英雄豪傑慘死他棒下的兇猛戰鬼,憑著自豪的魔法抗性讓強大的術士徹底絕望的不敗城塞,根本沒能做出任何像樣的抵抗,便在慌亂的抖顫中無法自持地失禁了。

穆德列夫被擊潰了,這甚至稱不上一場決鬥,全屬性魔法抗性確實對少年的魔法起了反應,卻像是螳臂擋車般被無情的巨輪碾碎成渣。剛強有力的肌肉或許能不動聲色地扛住,面對這股足以突破抗性的激昂電流根本沒有任何勝算,穆德列夫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勇武的肉體在電流的迫害下失控地猛顫,任憑這露骨的暴力在體內強取豪奪。

隨著堅實的下腹忽然收緊,鬼人超群的耐力頓時淪為一場笑話,抖顫不止的雞巴與晃顫的雄卵就像是壞掉的水泵,不斷汲取著鬼人積攢許久的豐沛深泉,化為大把大把黃澄的尿液猛力甩出體外。

啊啊......我竟然會......像頭可悲的野狗似的,在難得一見的強敵面前尿得一塌糊塗…..

「還真噁心,果然鬼人族就是粗鄙野蠻。」

嘲諷的話語讓穆德列夫面紅耳赤,不甘地想要張口反駁,他從未想過只是想說個話竟會變得如此艱難,憤怒張大的嘴巴吃力地張張合合,最後也只吐出了幾聲氣若游絲的嗚咽。

「反應可真熱烈啊,倘若你真的這麼飢渴,我也能用咒術重新連接你的頭部和身體......換句話說,能讓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體驗的絕頂高潮。」

住手。

穆德列夫固然是個崇尚武力的莽夫,但絕不是愚笨之徒,意識到少年所說的話有多麼不妙的他激動地瞪大雙瞳,痛苦猙獰的表情皺得更加扭曲,臉頰也吃力地晃動起來,竭力想將內心的抗拒訴諸言語。

不可以,快阻止他!可惡,誰來阻止這怪物......!

「好好享受一番吧,大塊頭。」

一切努力卻是徒勞無功,冷淡的語氣毫無起伏,殘酷的咒術決定了穆德列夫的命運。

嗚咿一一呃一一嘎啊啊啊啊!

如果穆德列夫剛才還保有一絲屬於猛者的倔強不屈,此刻也徹底蕩然無存;原先被斬下腦袋的他不可能再感受到的,來自身體的種種刺激宛如洶湧潮水般源源不絕地向他襲來,直襲惱仁的劇烈衝擊彷彿在翻攪腦漿,令大腦為之顫抖,把鬼人戰士的思緒全搗碎成混濁的浮沫。

殘存的理智在翻騰的巨浪中輕易滅頂,現在的穆德列夫清晰地感覺到一切,不論是疲憊不堪的身軀仍在死命掙扎,緊抵住地面的部分都被刮得血跡斑斑的麻癢刺痛,又或是溫熱的血液從被斬開的脖頸不斷噴湧而出,讓身體變得越發冰冷的顫慄抖擻。

不過將穆德列夫的鬥志徹底壓垮的,理所當然是那吞噬著他粗挺肉棒的放肆電流,少年的咒術威力不僅沒有隨時間減弱,還更加變本加厲嚙咬穆德列夫堅挺昂然的陰莖,那感覺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上頭爬竄、竄遍陰莖上頭的每一條青筋、擦蹭脹紅飽碩的龜頭,鑽進狹窄敏感的尿道製造無微不至的刺激。

早已戰意盡失的鬼人戰士茫然地翻著白眼,兩行絕望的淚水濡濕了他的臉龐,僵硬的舌頭伸得直挺挺的,鼻水和唾液也都同時流了出來,抹得曾經充滿粗獷氣質的面龐如此只顯得可悲不堪。

此時的穆德列夫自然是顧不得尊嚴了,渴望與勁敵交手的熱血澎湃、期許能變得更加強大的豪情壯志,還有許許多多支撐著穆德列夫走到今天的強韌信念,轉眼都變得無關緊要。他只感到發麻的快感宛如即效的猛毒迅速滲透每一絲血管,淒厲的劇痛更像是地獄的業火就要將他焚燒殆盡,發硬的雞巴燙得幾乎都要在這熱度中融化,不論灑出再多的尿水也不可能冷卻下來。

縱然穆德列夫猙獰的慘狀已經能令見過大風大浪的資深軍人都不禁退避三舍,似乎還未能盡興的少年卻是一邊伸腳繼續踩住穆德列夫那未曾被任何對手觸及的子孫袋,堅硬的鞋底粗暴地踐踏著充滿皺褶的囊皮,蹂躪起鬼人戰士毫無防備的偌大雄卵。

曾令無數勇士葬身的強悍鬼人,此刻竟只能任憑少年將他最脆弱的要害踩得變形,頗具彈性的札實雄睪緊抵向會陰,在少年的鞋底下被來回輾動,飽滿渾圓的睪丸都擠得癱扁,彷彿都能破裂的噗嗤水聲,宛如壓榨葡萄時必須將果肉無情地擠碎成渣,只為了榨出甜美馥郁的果汁。

若是這自詡武勇的鬼人的腦袋還好好留在脖子上,此刻恐怕連求饒都辦不到了,被斬落腦袋後依然拚命掙扎一番的無頭身軀本來已經漸露疲態,卻在少年殘忍的凌辱下又再度猛顫起來。挺翹到極限的雄根激動地甩晃著,被揪住的雄卵都蓄勢待發地縮進胯間,有別於尿意的另一股衝動眼看就要瀕臨失控。

然而就連這原始的生理反應都已經由不得穆德列夫控制了,他的身體才正要為了即將到來的噴發開始緊繃發力,醞釀許久的濁白精液就被少年踐踏卵蛋的動作活活踩了出來。

一一!

沒有酣暢淋漓的吼聲、沒有激昂高亢的吶喊,只有濃稠如漿的精液大肆噴湧,豐沛的精漿宛如滾燙的沸泉破土而出,乘著猛烈的勢頭噴得頗高。鬼人的性慾旺盛本就是出了名的,穆德列夫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即使是穆德列夫也不曾見過自己射得如此放蕩、如此神勇的一面,卵蛋被踩得幾近爆裂的刺骨劇痛彷彿都化為越發高漲的快感,盡情地蹂躪他、掏空他,露骨的暴力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這身經百戰的猛者幾乎是立刻明白,此刻這馳魂蕩魄的絕頂刺激是不可能憑意志力克服的,殘酷的折磨馳騁著他的身體,不容許他做出射精以外的舉動,倘若所有人類都學會用這招來對付鬼人族,奈何鬼人族再怎麼勇猛善戰也只有滅絕一途。

已經深陷恍惚的穆德列夫彷彿能看見年輕的鬼人族戰士們擺著和自己同樣的恥辱跪姿,尊嚴盡失地排成一列任由人類處置的慘樣。這群血氣方剛的年輕鬼人固然體格健壯如牛,對疼痛的耐受能力卻比穆德列夫弱上許多,人類根本連電擊都用不上,僅憑幾腳就能叫這群空有肌肉的莽漢在悲壯的慘嚎聲中射得七葷八素。

想到這裡,穆德列夫的雄莖挺得更嚇人了,直聳朝天的雄然巨物彷彿已經忘卻疲憊為何物,就這麼奮然挺腰噴出更多熱精。明明整副身子都已經頹然仰躺在地,竭盡全力的噴發卻輕易就高過少年的頭頂,豐沛的精雨不停在空中拋灑出有力的曲線,將鬼人健碩如虎的胸腹淋得滿是狼藉的精斑,濕膩的汁水淌遍厚實的胸膛、滲透堅挺腹肌之間的每一道窄溝,連原本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不知不覺都被腥鹹的騷臭所掩蓋。

「給我好好嚐嚐自己的滋味吧,一滴不剩地舔乾淨!」

在少年不容質疑的命令下,原本在被斬下腦袋之後就被少年一直揪在手裡,只能乾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淪為淫靡放蕩的玩具的穆德列夫,忽然又得以重新參與其中。

鬼人戰士乾渴難耐的喉嚨忽然被填滿了,他那粗挺的、堅硬的、滾燙的、仍在徐徐發顫的雄偉雞巴幾乎沒遭到什麼阻礙便塞進了他正癡愣張大的嘴巴裡。他的腦袋隨之傾斜,被自己的雞巴硬生生串了起來,被接連射精的猛烈晃動下震得頭暈目眩。

飽滿碩大的龜頭上沾滿了滑膩的液體,正好起到充分的潤滑作用,讓粗挺的雄根得以通暢地滑過寬敞的口腔,擦過脆弱的咽喉,就像是豪飲入喉的美酒撐開皺縮的食道,穆德列夫的舌頭確實嚐到了濃醇燙口的滋味,生平頭一次舔到了自己的雞巴,拜少年來路不明的術法所賜,現在的穆德列夫能同時感受到口腔被陰莖貫穿的窒息刺激,以及發硬的雄根被溫熱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的緊緻暖意,兩股互相衝突的刺激在大腦掀起狂攪,足以叫穆德列夫潮吹的絕倫快感輕易超越了他的語彙能力,讓這剛毅豪邁的強者的神情頓時沒了抵抗,傻楞楞地吃起自己的棒身,久久無法自拔。

肥厚的舌頭生澀地舔著敏感的龜頭梢,陰莖粗挺脹大的輪廓在嘴裡劇烈勃動,遲遲不願安分下來。醇厚的精液在他的舌尖徐徐化開,最重要的味道卻和美酒相差甚遠,黏在舌頭上揮之不去的腥辣苦澀頗為嗆口,簡直像是為了拷問而專程準備。穆德列夫當然知道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對他這種精力旺盛的壯年鬼人而言,要在徒手發洩慾望的時候順勢射到臉上並不是多麼難的事;然而偶爾淺嚐一點是一回事,被氾濫成災的精液灌滿整個口腔又是另一回事。

咕嚕咕嚕咕嚕一一

即使穆德列夫並不缺大肆灌酒的經驗,大量精液仍然很快灌飽了他的口腔,撐得他的臉頰都像是吹氣球似地鼓得圓滾滾的,甚至讓他有種溺水的錯覺。咕嚕咕嚕地灌向喉嚨的濃稠精漿從食道的斷面處潺潺傾瀉而下,隆起的喉結都因為反覆吞嚥的動作而連連跳動,乍看上去還真像是滿身豪情的好漢打算喝個不醉不歸。

當然,現在的穆德列夫即使喝得再多也不可能填飽胃袋,不僅如此,即使他已經吞得這麼賣力,精液湧進腦袋的速度還是比排出的速度更快一些。這多出來的部分則逕直嗆進鼻腔,從沒了氣息的鼻孔裡大肆噴洩出來。

噗嗚一一

虛弱無力的鼻息宛如洩氣的皮球似的叫人提不起勁,穆德列夫那粗獷英武的腦袋被精液填得滿滿當當,雖然看似仍生機勃勃地淌著涓涓細流,鬼人的意識卻已經徹底遠去,死不瞑目的空洞視線直直望著前方,一隻眼睛無力地瞇起,另一隻卻反而無謂地睜大,漆黑的眼眸只能映出自己被精液打濕的下腹有多麼狼藉不堪。

他那耗盡了全部氣力而開始僵硬發冷的身體依然維持著滑稽的拱橋跪姿,卻是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經年累月鍛鍊的強健體魄如今全泡在一片腥臭濁膩當中,任誰來看都不會想到這荒誕可笑的屍體曾屬於一名勇猛的戰士。

「呿,這就死掉了啊。還以為鬼人族的話就能讓我玩得更盡興一點,看來是期待落空了呢。」

見穆德列夫已經做不出更有意思的反應,失去興趣的少年失望地嘖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徒留鬼人戰士的屍首繼續從敞開的孔洞中淌出精液,猙獰狼狽的表情像是受盡了此生最嚴酷的折磨,再也無法給人帶來任何威壓。

還要再過好一段時間,逐漸疲軟頹縮而無法保持佇立的陰莖才肯放過仍串在上頭的笨重腦袋,讓這顆被精液浸透、霸氣盡失的可悲頭顱重新滾回泥濘不堪的地面,一聲不吭泡進黏稠的血沼之中,雄赳氣昂的壯碩肉體也終將成為烏鴉們的一頓飽餐。

他再也無法找上新的對手,揚著豪邁的笑聲向對方報出自己的大名了;不過或許會有這麼一天,嗜血成性的少年會找到下一位犧牲者,屆時那尚未與他謀面的,連彼此的實力差距都無法認清,也不懂得立刻轉身逃跑的愚蠢之徒,必會走向與鬼人戰士同樣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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