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血十字:非义务教育(上)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3670 ℃

“不要多想,相信读书改变人生,未来是美好的。”这些是我从义务教育的九年中被反复灌输的思想,而直到脱离义务教育的三年后,我还是没想明白这些道理是想要我们别多想不该想的事情,还是希望让我们努力读书。

如果是前者,那么我便是一个义务教育培养出的失败品,因为我认为思想和言论就该是自由的。但如果是后者,我倒还是能比较自豪的炫耀我作为一个所谓的“学霸”所依仗的实绩,考上一个像样的重点高中,拿到每一年的奖学金,把所有能够参加的竞赛都拿上名次。

原以为作为教育的佼佼者能够从中受益的我,本就该光辉万丈拥有更高人一等待遇的我,如今却坐在高中教学楼的天台上往日记本中添加抱怨的词句,真是他妈的造化弄人。

至于我为什么会陷入这种愁守困城的境地,还得是多亏了所谓的已控制疫情。

该死,如果我有幸得了非典,至少能安安稳稳的躺在家里,而不是隔着屁股下的天花板对那些脸上长了十字疱疹的疯子心惊胆战。

“我们的先锋队已经控制了非典,战胜了疫情,所以高三学子们幸运的返回校园,为高考而拼搏。”誓师大会上讲出这些话的校长此刻被我所憎恨着,尽管我亲眼看着他的脑袋被撕下来然后被感染病毒的学生用生殖器固定在下阴处。

这么想来,这病毒的爆发时间也巧,正巧是我们这些高三被不情不愿的赶回学校,去参加所谓的动员会,正巧是校长结束了他长达三个小时的冗长讲话的那一刻。

爆发大概是从礼堂的第一排开始,因为我作为优秀学生就正巧被安排在那里,当时我们这些优等生和混坐在第一排的校领导都无聊而又疲惫的坐在第一排垫着软垫子的靠背椅上,强忍着睡意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我相信,当时想把那个讲话毫无营养而且冗长乏味的校长打下主席台然后踩上一万只脚的学生和领导绝对是大有人在。不过我们不可能去做这件事,毕竟那可是校长,只要他一声令下往你的档案上添上几笔,你作为学生的未来就完蛋了。所以我们必须听下去,最后强迫自己去给那个地中海官僚鼓掌。

在我单纯的靠心算去完成去年奥赛没有做完的压轴题时,那个做了三年我的校长而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地中海终于结束了他牛皮糖一样长而黏牙的讲话,我也从他湖南腔的普通话里得以解脱,正当我们发自内心的去鼓掌,打算庆贺这长达三小时的酷刑终于是结束时,一把靠背椅不偏不倚的砸上了那个在主席台上发光的地中海。

那个扔椅子的家伙我刚好认识,他叫王明,在我的认知里他是最配得上伪君子这个名词的混蛋。和他清瘦却随和的外表表现的一样,他像是个带着眼镜的雷锋再世,遇见需要帮助的人他一定会伸出援手,不管那是混日子的堕落高中生还是德高望重的校领导,他可以无私的分享他的作业给那些上了重点高中后就开始摆出混混本性的家伙们,还算上道的行为加上名列前茅的成绩让大家都喜欢上了那个家伙。

而当时,那个带着眼镜的活雷锋冲上主席台,然后撕下了已经昏迷的校长的裤子。他妈的,我开始庆幸自己常在学校后门小巷子底的垃圾桶里偷看他和女同学打炮这件事从未被这家伙发现,不然他的下一个目标也不会是把他那根玩意插进我身旁那个正在睁着眼睛睡觉对一切浑然不知的年级主任的右眼。

那个年级主任是个标准的婊子,她把身体卖给校长和校长的上司,不然你以为她是怎么在23岁就当上的年级主任。她常穿着正合尺码的衬衫和包臀短裙,黑丝和裤袜就是她腿上的皮肤,这婊子三年来就没穿过裤腿过膝的裤子。

当然,都2008年了,女性解放也快提倡50多年的现在用身体换取前途的行为也无可厚非,说不定大家以后都会这么干。而我却要说,那年级主任有勾引好学生的喜好,她常用胸脯去磨蹭那些青涩的优等生,用那丰满淫荡的嘴唇去引诱他们到她那肮脏污秽的巢穴里,接着便得到她想要的考虑,可最后却把被那丰满身体迷住的单纯少年抛弃,去收集下一个优等生。

我从没干过她,所以到了她死在我身边时,我只觉得王明这辈子总算干了件我承认的好事。我对着正在用那活儿暴干年级主任的右眼框,享受着支离破碎的眼球触感的王明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把椅子用力的向着王明长着红色疱疹的头砸下。我得先走,我的生命可比那些吓得僵在软垫上的领导和那些尖叫不止的蠢货同学的生命宝贵得多。

在那个被王明的拳头塞进屁眼血流不止的校长脸上长出十字形的疱疹,站起来开始向着第一排的领导和优等生撒尿之前,我就到了礼堂的后门,那里离主席台隔着一个学校的人,和十几排固定在地上互相连接着的硬底折叠椅。“同学们,快跑啊!”我对着还在对眼前景象惊的忘记逃跑的那群蠢货们大喊。

这一声把那些待宰羔羊给喊醒了,他们开始一股脑的开始往出口挤,而我留了个心眼,等到一些跑的快的同学离开,而蠢笨而孱弱的同学却被同类被卡在狭窄的过道,互相踩踏叫骂时我才从礼堂的大门离开。

事实证明这个心眼留的有用,先出门的那几位穿着短裤背心的体育生正在大门一旁,七零八落的被穿着像是门口候着学生下课的家长一样的家伙用作取乐的物件,比起看见其中一个大妈把某个不幸家伙的脑袋塞进屁眼然后高兴的蹦跳更令我感到不适的却是为什么这个点会有家长来接孩子这个问题,这才十一点整呢!

学校的正门正巧在礼堂的出口正对面,不过看见出口的铁门被连着开膛破腹身体的肠子缠了个严严实实,以及大门一起隔绝学校与外界的铁栅栏上也有几个面部长了红色十字疱疹的家伙正在用尖利的铁桩子自慰时,我就知道得往回走,跑到现在不可能有人,而且有铁门的学生宿舍,校外也不安全了。

又看了眼把自己穿在铁栅栏上,尖利的铁桩从屁眼插入又从腹部穿出的那个赤裸的女性,我转头从礼堂外侧用两排杨树苗装饰的甬道向学校另一头的宿舍区逃去。直到那之后接近两个小时的现在,那个大概是女同学的感染者还在那铁桩子上扭动着腰。

我避开了路程更近的操场,从操场边的教学楼逃去宿舍,等我从楼梯到达教学楼二层时,我才发现身后跟着几个同班同学,虽然一开始他们就跟在我屁股后面离开的礼堂,但这些人看到校门之后没有立刻逃开却令我有些意外。

跟着我的有两个女同学和三个男同学,女同学我都不认识,男同学也是一样,只是能认出是同班同学这种程度的一般同学,而且一看就知道,他们已经被看到的情况吓的失常了。

我也没多在意,只是在楼梯间的过道靠内被阴影掩盖的地方喘了喘气,那群同学中唯一一个带着眼镜的学生则用难以言说的目光偷偷看着我,那看起来像是个长久没晒太阳的家伙,皮肤比同行的女生还苍白,喘气也比她们急促,从他被走廊上实心的围栏遮蔽,让操场上的人看不见的站位来看,他倒是个聪明人。

而其他人呢,两个女生扶着走廊上的围栏,互相紧靠着颤抖不已,丝毫不在意自己把半个身体暴露在操场上有眼睛的所有生物的目光里。剩下的两个男生里那个留寸头,比较壮硕的那个正在用楼梯间旁饮水机里的水泼自己的脸,另一个留分头,长相俊朗的学生则瘫坐在走廊的水泥地板上。

“他妈的,这群人迟早得坑死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但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行动是一个绝对不合适的选择,所以我对那个带眼镜的瘦弱男生招了招手,我记得我从未在放学时看到他走出校门,三年来一直如此,所以我确信他是住宿在这里的学生。

向他了解了一些有关宿舍的事情后,我在逃去宿舍楼的这个计划里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缺漏,宿管在因为非典的因故把学生赶回家时把宿舍的们给锁上了,以及他因为睡迟了所以来学校后直奔礼堂去参加动员大会。这下好了,宿舍的钥匙要么在那个生死不明的宿管身上,要么被急忙赶来的宿管扔在了家里。

我叹了口气,然后把备用选项告诉了那些跟着我跑来的同学。

“把饮水机的水罐带上,我们上教学楼的天台。”

那儿有铁栅栏门,放假时是敞开的,而且因为动员大会开在早上八点所以没有人到过教学楼的原因,现在肯定没关上,而最重要的是,锁上那道栅栏门用的是锁链,不需要什么钥匙。

直到彻底用锁链缠上天台那栅栏门的那一刻,我才放松下来,双腿一软直接躺在了天台上被阳光晒得温暖的水泥地面上。

希望赶紧有人民解放军之类的人来救我们这些没有食物的被困者,不然我们过两天就得准备开始吃人了。

小说相关章节:血十字:崩毁之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