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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剑·高贵典雅的公主殿下与娇弱温和的伪娘弟弟被疯狂邪教徒催眠征服,扭曲人格沦为私奴(三),1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7860 ℃

   “嘭!嘭!啪!”

  伴随着无锋的剑刃砍在厚实的木人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哈鲁泽正努力的练习着剑术,用力的劈砍着。

  由于年龄尚幼,即使是穿着一身骑士服,哈鲁泽的身材依旧娇小的像个女孩一样,为了给士兵们训练用的木人在他的面前显得格外高大,想要劈砍到关键部位也更加麻烦。他那张精致柔美的漂亮脸蛋上已经挂上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依然坚持着将手中的剑举起。

  “......还是不行。”

  不知何时站在训练场的一旁静默的看着年幼的弟弟剑术锻炼的长公主殿下却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把木剑,伸手示意制止了女仆的劝阻,一手提起裙摆,就这么走了过去。

  “哈鲁泽,过来!”

  银发的少女的脸庞要比少年更加美丽,却不同于弟弟的柔美,面目严肃,提起剑来摆出了埃鲁因骑兵剑术的起手姿势,尽管刚刚才从宫廷中顺道走出路过这里,还穿着不便于行动的精美长裙和高跟鞋,但她摆出的架势却依旧十分标准,显然是经过了刻苦的锻炼。

  而她只是对着弟弟发出了简单而不容置疑的命令:“向我进攻!”

  “姐姐...”

  哈鲁泽的面上显出了几分犹豫。

  面对自己的姐姐,哈鲁泽在剑术指导中总是被教育的很惨——本身他就要更加的年幼,身材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而格里菲因的剑术更是比他要精通许多,两人的对练完全就是一方面的碾压,可偏偏格里菲因从不手下留情,每次哈鲁泽都被打得异常狼狈。

  “怎么,面对穿着礼服的女士都没有自信吗!进攻!”

  看着姐姐脸上面若寒霜的表情,哈鲁泽知道她的心情定然不是很好,可不敢再雪上加霜,只能硬着头破举剑刺了过去。

  然而格里菲因只是简单的用剑从旁边一格就将他的剑锋偏离了过去,并且趁机向前一压,顿时就将冲锋的哈鲁泽反推的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跌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格里菲因说道。“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我穿着礼服必然动作会因此受限,许多角度不能做出有效的格挡,你却只知道从正面冲击敌人摆好的架势?再来!”

  “是!”

  哈鲁泽重新站稳脚跟,举起剑来,再度冲锋了上去,然而这次他选择一个矮身跨步绕到了格里菲因的侧身将手中的剑斜斜劈出,直取格里菲因的肋下。

  但格里菲因并没有顺着骑兵剑术的姿态跨步收剑防御,反倒是如同舞蹈一般轻轻踮起了脚尖,细细的鞋跟微微抬离地面,鞋尖按住地面轻转身躯,衣裙如同蝴蝶般随着动作展开,伴随着姿态优雅地旋转,格里菲因手中的剑也顺其自然的转了过来,轻松地将哈鲁泽的剑刃拨开,将他整个人都带歪到了一边,过于迅速的冲锋没有落到实处,使得哈鲁泽狼狈的向前扑倒在了地上。

  格里菲因重新站定,脸上的颜色却更不好看了,再度批判道:

  “只注意速度,却丝毫没有力道,只是随便一碰就能带偏你的剑刃吗?”

  哈鲁泽显然有些委屈,不仅仅是摔倒在了地上,更重要的是他明明是按照姐姐的说法做出了应对,却还要挨一顿批判,神态中变得有些不忿。

  格里菲因见状更加生气:“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既然我都告诉了你弱点,我会对此没有防范吗?什么都需要我说一句你才能学一句吗!而且这种华而不实的技巧,只要你的力道足够,如此花哨的动作,我穿着高跟鞋怎么能够拦得住冲锋?”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过,格里菲因还是收敛住了怒火,将剑收了起来,把弟弟从地上拉起,说道:

  “我给你找到了一位礼仪老师,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其实他的剑术也相当的优秀,同样可以作为你的剑术指导。”格里菲因的语气终究是缓和了下来。“你也知道现在局势紧张,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甚至没有足够多可以信任的人...你要更努力才行。”

  格里菲因拍了拍哈鲁泽的头,招呼着女仆离开了训练场。

  ......

  等到了第二天,哈鲁泽还没有见到姐姐新安排的礼仪老师,倒是先收到了来自老师的礼物。

  不过,看着虽然包装精美,但却是少女般的粉红色公主样式华丽包装的大礼盒,哈鲁泽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满。而等他将蝴蝶结拆下打开盒子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白皙的脸蛋上都泛起了一丝红晕——当然不是兴奋,而是羞怒上头了!

  只见里面赫然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套小尺寸的华丽礼服,旁边还放着一双精美的高跟鞋,而且这款式也并不陌生——他的姐姐格里菲因几年前就很喜爱这一款的衣服,是她当年十二岁生日得到的礼物,对于格里菲因来说,这一套公主服不仅仅是漂亮的衣物,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心意。

  然而,对于哈鲁泽来说就并不同了。原本格里菲因就一直认为他不够阳刚,没有气质撑起王储的身份,但尚且年幼的他即使是刻苦锻炼也很难就此改变半精灵血统传承的天赋体格,而性格软弱更是令他显得格外柔弱,格里菲因的教育也难以改变这点,所以他只能从衣着上来强调自己的身份。

  事实上,私下里,由于国王的逝去,有许多对长公主摄政感到不满的贵族偷偷调笑哈鲁泽是比长公主还要怯懦的小公主,应该穿着小裙子玩娃娃。即使是支持长公主派系的贵族们也对此颇有微词,如此情形之下,被这素未谋面的礼仪老师赠送女装礼服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一种针对他的羞辱!

  即使哈鲁泽的性格有些胆小柔弱,但他对此依旧感到十分的愤怒,毕竟在姐姐的教育之下,他也总是将埃鲁因王室的荣耀放在首位,这种羞辱性质的礼物是决不能容忍的。白皙的脸庞上都浮现起了羞怒的红晕,他一拍桌子,将礼盒合上,甚至都没有将盒子交给身旁的女仆代持,就这么自己怒气冲冲的抱着盒子要去找这位礼仪老师问责了。

  然而,这股由怒气衍生出来的勇气在经过从书房赶至演武场的时间本就逐渐平息了下来,当哈鲁泽看到演武场中站立着的男子之后,更是直接消散一空了——平均下来之后,哈鲁泽本就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了。

  当他走近之后,光是那身高的差距就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

  哈鲁泽只有一米二多一点的身高本就非常矮小——当然,从她姐姐的发育来看,哈鲁泽未来自然也会长高的,但毕竟现在的他还过于年幼,就连身旁的小女仆都要比他高一个头还多。而格里菲因为他找来的这位礼仪教师,既然有着兼任剑术指导的能力,自然也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塑造体格的贵族,略看过去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在哈鲁泽的面前就好像是小巨人一般!

  “额...”

  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哈鲁泽仅仅是被这身高差所压迫,心里的底气就先少了一半,原本心里预想的毫不客气的质问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又组织不出新的语言,显得有些犹豫,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问道。

  “你...就是海因里希卿吗?”

  “是的,哈鲁泽殿下。有何吩咐?”

  海因里希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小王子的到来,恭敬地回应道。

  “嗯...这,这,盒子中的礼物,是否是送错了,我想,这应当是赠予姐姐的才对。”

  见到海因里希如此尊敬的礼仪,哈鲁泽的话就更说不出去了,一般来说那些敢在私下里讥讽他的贵族们,即使是当着格里菲因的面也总会表现出不满的意图,对他更是不客气,即使是表面上维持着礼仪,眼底的不屑却都懒得遮掩,而海因里希却完全与他们相反,如此态度甚至让哈鲁泽都开始自我反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差错。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海因里希轻轻笑了笑,依旧躬身维持着尊敬的态度,却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下来。

  “不,哈鲁泽殿下,这套礼服正是赠予您的。”他稍微顿了顿,抬起眼帘,盯着哈鲁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银色眸子,说道:“受长公主殿下的邀请,我担任了您的礼仪教师一职,所以从今天开始,便是您新生活的开始了——这套礼服,正是为此而准备的。”

  听着海因里希的话语,哈鲁泽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却骤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的身体居然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就仿佛被雄狮盯上的小白兔一般,连逃跑都忘却了,整个人都生硬的僵在了原地——而这并非是心理上的错觉!

  是...魔法的力量!

  私下里修行过黑魔法的哈鲁泽虽然并不知晓海因里希做了什么,当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却并不陌生。糟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贵族居然敢直接对他施加魔法,导致他毫无征兆的就中了招!可恶——明明没有感受到魔力的波动!

  不过哈鲁泽身边自然不是没有保护措施的,比如他身边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仆,实际上也是学习过魔法的,尽管并不强大,但正是专为了阻止突然遇袭所安排的,无论何时都在注意身边潜在的危险,第一时间发出警告的讯息。

  然而,明明哈鲁泽已经被控制住了,一旁的女仆却好像对此熟视无睹一般,反倒是任由海因里希直起腰来,开始以轻佻的语气评价了起来:“呵呵,经过我仔细的规划之后,不得不承认,哈鲁泽殿下,比起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储君,还是成为美丽的公主的路线更适合您——半精灵血统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旁人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不如经由我手,将您改造成一位比长公主殿下还要娇艳动人的花朵吧!”

  “您觉得如何呢?噢,真是不好意思,您似乎不能回答,嗯,那您觉得呢,这位亲爱的女仆小姐?嗯,您觉得哈鲁泽殿下如何呢?不妨点评一下。”

  被控制住的哈鲁泽自然是只能看着面前的人唱着独角戏——然而很快,他身旁的女仆也参与了进来。

  “是的,海因里希大人。”

  只见女仆行了个礼,而后目光木然的扫视过哈鲁泽的全身,以一种几无波澜的语气缓缓说道:

  “哈鲁泽殿下个子矮小,性格软糯,喉结也没有发育,骨架纤细,和长公主殿下年幼时相比几乎看不出什么差距,的确是天生的女孩架子。”

  不仅如此,女仆甚至直接开始上手解开了哈鲁泽的衣扣——在空旷的演武场中央,就如同在卧室一般给小王子更衣了起来,虽然哈鲁泽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并非是完全的僵硬住了,反而是任由女仆摆布,在女仆娴熟的技巧下,很轻松的就将身上的衣装完全褪了下去——当然,速度快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女仆将衣物脱下之后就是随手一抛就丢弃到了地上,任由华贵的衣物沾染泥土。

  “嗯,鸡鸡也很小,还很敏感,不管怎么说都难以评价,确实还是作为女孩来说更加值得培养。”

  而在将内衣都不客气的脱光之后,女仆更是对着哈鲁泽完全没有发育的如同豆丁一样的白嫩的小肉棒发出了毫不留情的评价,甚至伸手捏了一捏。

  脱掉衣服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女仆将礼盒中的衣物取出,开始为哈鲁泽换上新的衣装。

  比起来动作迅捷的脱衣,这次的穿衣节奏反而慢了下来,倒不是说穿起来有多麻烦,而是女仆的手法变得暧昧淫荡了起来,娇柔的手指挑逗着抚摸过哈鲁泽的身体,时而在耳边轻轻吹息,为其穿上裤袜与高跟的时候更是肆意的玩弄着哈鲁泽的嫩足与纤细的美腿,在女仆完全可以称得上专业的挑逗手法之下,当哈鲁泽将那一身漂亮的礼服穿在身上之后,他胯下小巧的可爱肉棒也在刺激之下也起了生理反应,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

  “呵呵,这样就可爱多了。”

  海因里希满意的点了点头,即使完全没有化妆,但哈鲁泽的银发本就有些留长,在穿上这一套礼服之后,仅仅是如此素颜也已经和女孩一般无二了,简直与格里菲因小时候一模一样,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在女仆将他的裙摆掀起之后,被纯白色的裤袜包裹着的幼嫩无毛的裆部有着小小的凸起在证明着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就这么下定论倒也的确不妥,毕竟,外貌也只是一方面,但到底能不能算是个男人的话,还是要看看那方面的,嗯,哈鲁泽殿下如此年幼也能对女仆的侍奉有所反应,说不定很有本钱呢?”

  海因里希自顾自的说道,完全无视了被他控制住的哈鲁泽内心的惶恐,打了个响指,女仆便顺从的隔着裤袜丝滑柔顺的表面握住了哈鲁泽胯下挺立起来的小阴茎,缓缓撸动了起来——在海因里希的精神控制之下,哈鲁泽和女仆都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征服了,只不过,比起来尚且能够感知外界保有意识的王子殿下,女仆很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即使手上的动作依旧流畅,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生动,但眼神却还是木然失魂的,仿佛提线玩偶一般被操控着。

  事实上,对于哈鲁泽来说,大庭广众之下换装调戏的羞耻感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触动他的心神,因为在那之前失去身体掌控能力的恐惧感已经将他的意识填满了。那种仿佛意识思维完全被限制在大脑之中,连呼吸都无法控制,甚至感到窒息的感受在持续如此之长的时间后不仅不会适应,反而会变得更加折磨人,在此基础上,他又眼睁睁的看着海因里希自顾自的说着话,控制着女仆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摸索,这种感受并没有令他感到有什么可以享受的,反倒是心底的恐惧积累满了——当然,他现在就连眨眼都控制不了,自然也无法将内心所想发泄出去。

  然而,无论他的心理活动怎么激烈,在失去了意识的掌控之下,他的身体依旧还是对外来的接触诚实的起了生理反应——尤其是当女仆开始为他撸动小肉棒的时候。

  女仆并没有温柔而循序渐进的给哈鲁泽慢慢享受的机会,而是一开始就奔着榨精而来,用上了激烈的手法,强行刺激起了他幼嫩的阴茎,在女仆略有些粗暴而富有频率的撸动下,本就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哈鲁泽自然是立刻就起了反应,忍耐不住要射精的欲望了。

  不,应当说——他根本就没有忍耐的机会,当他的肉棒有了射精的冲动的一瞬间,稀薄的精液就已经从白玉一般的小巧卵蛋中喷薄了出来,如同女性高潮一般将精液喷洒在了裤袜的裆部,渗透出去,在女仆的手上涂上了一层水迹。

  “哈鲁泽殿下,这还没有半分钟呢。”

  女仆毫不客气的将事实道出,而后将手放到自己的琼鼻之下,用力吸气,而后放到唇边,伸出柔舌将其舔入自己的口中,最终皱了皱眉,评价道:

  “味道淡薄,和水几乎没什么区别,完全尝不出精液的味道。”

  最终,女仆给出了这样的定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哈鲁泽殿下都没有被称为男人的资格,还是乖乖听从海因里希大人的规划,成为一位可爱的公主殿下更有价值。”

  “噢,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海因里希拍了拍手,笑着说道:“那么哈鲁泽殿下,嗯,就先从名字开始吧,作为一位可爱的公主,自然应该有相称的名称才是——从今天开始,您就是‘福莎’公主殿下了。”

  他转而对着女仆说道:“那么作为一位优秀的公主殿下,姿态礼仪的修正也是必然的,就麻烦您了。”

  “是的,海因里希大人。”

  女仆恭敬地行了个礼,蹲下身来,扶住了哈鲁泽,不,福莎的大腿的两侧,用力一并,令福莎绷直了双腿站住。

  由于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福莎本就踉踉跄跄的有些站不稳,只不过站在原地不动,虽然用力有些难受,但站立并非难事,只不过,没有意识的支撑全凭本能,她的站姿自然是显得有些歪斜拧巴,而在这之后女仆更是不客气的帮她撸射了一次,双腿更是紧绷着抽搐,而在射精过后也开始疲软无力,几乎已经打着颤,并成内八字的娇羞模样才勉强撑住身体了,但如此狼狈的姿态自然是不合礼仪的。

  而女仆为她纠正站姿,这样用力一并,不仅仅没能让她站稳,反而是差点就要直接摔倒了——之所以是差点,则是因为女仆扶住了她的娇躯,做了新的支撑。

  福莎本以为自己这样被女仆控制着纠正姿势只是一种羞辱——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原本来说,一些习惯性的动作,比如站姿,仪态等,由于这十几年的教育,是潜移默化记忆下来的,比如说,当她听到准备的命令,只会像骑士训练那般板正的伫立好,而不会像舞蹈演员一样做出舞姿的准备动作,尤其是像现在这般,意识完全被封印在脑海之中控制不了身体的情况,那么身体所做出的反应都是习惯成自然的姿势。

  然而,在女仆一项一项的纠正之下,不断的给她修改成女性贵族们学习的那种以优雅为主,凸显女性气息的小动作,福莎发现这种修改并非是单纯一次的教育,而是在女仆的修正之下,她的身体就如同练习了十年一般将新的仪态刻印在了肌肉记忆之中,将自己以往的习惯全部悄无声息的替换掉了——很明显,发生这样的改变绝对和看似浅笑着看戏没有丝毫动作的海因里希脱不了干系。

  当女仆大致从上到下的给福莎纠正完站姿之后,福莎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都已经完全变得女性化了——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从小就教育良好的小公主。

  事实上还不仅如此。

  海因里希的精神掌控能力并非是单纯的控制人这么简单,不管是催眠还是认知修改都是相当轻松的,不过,海因里希面对自己心爱的猎物,倒并不会直接使用扭曲心智的方式,他享受的反而是征服的过程,他认为如此将人征服后摘取的果实才更加饱满。

  所以他很有兴趣渐渐地将福莎公主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但为了省事一些,在这些旁枝末节的地方他也不吝啬于使用自己的能力方便一下,方才女仆为福莎纠正动作的同时,实际上他是在使用认知修改的能力将福莎完全改造成了女孩的样子。

  简单来说,一位优秀的舞怜,或是影卫,都可以隐瞒自己的性别去伪装成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性别而毫不露馅,甚至将其视作本能一般,但在无需伪装的时候,他们依旧会遵循自己真我的本能。而海因里希改变的就是福莎这对于真我的本能——在这之前,福莎是“可以伪装成女孩”,而在海因里希的认知修改之后,他以后需要做的就是“如何伪装成男孩”了。

  而这种修改原本是可以无声无息的,但海因里希为了乐趣,反而故意让福莎意识到了这点——如此一来,他就能欣赏到福莎倔强的想要维持自己以往的形象,却在不经意之间透露出女孩般的娇羞姿态的美景了。

  不过眼下,虽然对福莎公主的表现有着一定的预期,但他还是被深深地惊艳到了。

  尽管说他最终的目标还是长公主格里菲因殿下,但恰巧的是,他取代身份的这位海因里希这小贵族的原身家中正好保有一副格里菲因幼时的画像,而如今看到穿着这一身礼服的福莎公主,不仅真人远比画像要美丽的多,那种柔弱可怜的气质更是与格里菲因完全不同,更显得我见犹怜,勾引的海因里希食指大动,再加上之前的换装游戏,他自然是难以按捺住自己的欲火。

  既然前戏已经准备完了,海因里希迫不及待的一把就将福莎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时还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去——他那早就撑着裤裆挺立起来的阴茎顿时就展露了出来。

  “啊!”

  福莎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一边是由于忽然被拉的失去了平衡,另一边则是惊叹于男人胯下雄伟的肉茎,毕竟,虽然她对此略有些常识,但还真的没有看过其他人的肉棒是什么样子的,只有一个大概的想象,而海因里希的肉棒本就异于常人,其尺寸更是远超福莎的想象,对比之下福莎的小肉茎就仿佛阴蒂一样娇小可爱了。

  不过紧接着,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已经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撑住了自己将倾的娇躯。

  然而还不等她来得及高兴,她就发现海因里希的大手居然就这样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低下身去往他的胯部按去——由于两人尴尬的身高差,福莎即使穿上高跟鞋,也只能够到海因里希腰腹往上的位置,而这个高度既不支持她一低头就能到海因里希的胯间,也不支持她弯曲膝盖跪下后昂头能够触碰得到。

  对于自己要被强行按着头凑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胯下这件事情,福莎本就无比抗拒,更何况那根高高挺立着的粗壮肉棒还正对着自己低下去的脑袋,福莎自然是想要挣扎的,但她的力气哪里能比得过身材高大的海因里希?反倒是被抓着头发扯动脑袋弄得她感到十分疼痛,银眸中都浮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只能被迫着将双腿岔开,弯下腰来低头配合男人的动作缓解。

  这短暂的僵持过后,被迫低下头来的福莎就感到自己娇嫩的脸蛋被散发着热气的硬物怼了上去,侧眼看去,果然是那根坚挺的肉棒就这样顶在了她的脸庞上,福莎下意识的想要摇头甩开,被男人揪住的银发却扯动头皮令她知趣的停下了无谓的抵抗。

  对于性交毫无经验的她当然完全不知道海因里希想要做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与抗拒,但面对着男人缓缓的将她的头颅扯过去,让那根炙热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朱唇,根本就没有口交这个概念的福莎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口中发出呜嘤的声音。

  毕竟,就算刚刚找回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但刚才那段时间木头人一样的体验所留下的恐惧还是深深地伤害到了她的心灵,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就能恢复过来的,而她更是感觉四肢还有些麻木生涩,不听指挥,再加上大脑的混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别说是条理清晰的去分析什么了。

  直到龟头顶住了福莎的嘴唇,海因里希还继续将她的头向下按去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挣扎一下子变得激烈了起来,双手按在海因里希的腰侧两边,抗拒的推搡着。然而这本身就没有什么作用不说,一旁的女仆更是适时地走上前来,在她的身旁跪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一用力,福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颚,原本紧闭着小嘴顿时就张开了,而随着后脑施加的力道变大,只听“唔嗯”一声,福莎的话语就被塞回了口腔之中,与它一同被塞到福莎口中的,还有那坚硬圆满的硕大龟头!

  海因里希粗壮的肉茎对于福莎软糯的小嘴来说尺寸显得过于庞大了,仅仅是将龟头含入口中,就已经逼迫着她将双唇完全张开至极限,完全没有一丝继续扩张的余裕了,而她那软嫩的舌头更是被肉茎抵住几乎要被挤压成一张薄饼一般,清晰地感受着龟头底端的触感。

  “呜呜嗯!”

  在如此暴力的侵袭之下,福莎自然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语,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勉强哼出,本身对此感到抗拒的她当然想要尝试着咬紧牙关,尝试着用贝齿来咬伤这个男人来阻止他肆意妄为的做法——毕竟,不管他胯下的阴茎再怎么坚硬,也不会比牙齿更厉害。

  然而,福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点——每当她想要用力的时候,她都会感到自己明明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但实际上却仿佛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般卡住不动,完全没有伤害到男人一丝,导致她的挣扎完全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但海因里希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还在用力的将胯下的肉棒往福莎的口中继续往前顶,很快就将龟头深深地送进了口腔的深处,最终顶撞在了福莎的软腭之上。然而尽管如此,那二十余公分长的粗壮肉茎还有一大半在福莎的双唇之外没有被包裹住。

  这种程度自然不会让海因里希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反手抓住福莎的银发,用力的按压了下去!龟头狠狠顶住口腔深处的软肉之上令福莎感到异常的难受,顿时就有了反胃恶心的冲动,却被龟头给硬生生的顶了回去,一来一去之下,从未遭受过如此痛苦的福莎的脸庞顿时就崩溃了起来,水润的银眸顿时被泪水充盈,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去,而她的银色眼眸更是瞬间就向上翻起了白眼。

  而伴随着肉茎毫无节奏且粗暴的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福莎口中的津液甚至也从气管中反溢而出,呛入了鼻腔之中,随着呼吸从她娇小挺翘的琼鼻下鼓起了一个晶莹的泡泡,显得格外滑稽而狼狈。

  事实上,原本海因里希想要尝试着彻底深喉侵犯福莎,然而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顶撞之后,龟头却依旧卡在她紧窄的喉管入口处难以扩张进去,海因里希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尝试,毕竟是初次未经调教的幼嫩娇躯,一时间还很难一步到位,不过,虽然做不到整根没入福莎的口腔之中享受她紧致的口穴,但毕竟那张开至极限的唇舌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也独有一番风味,海因里希最后挺动了一下龟头,而后便放开了精关,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抵在福莎口腔的深处直接喷发了出来!

  在这零距离的爆射之下,浓稠的精液自然是直接灌入了福莎的喉腔之中,福莎只感觉一股股热流顺着胸膛滑落下去,直接冲到了胃部,但更重要的却是她那脆弱敏感的喉管被精液用力喷射顶在上面引起了她反胃恶心的冲动,但从胃部翻涌起的酸水还没涌出就被精液用更加强劲的力道顶了回去,这种逆流直接让她难过的差点昏厥过去。

  等她缓过神来之后,她才发现海因里希已经将舒畅的射精过的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了,而自己则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口腔之中满是腥臊粘稠的异物,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还感觉喉管火辣辣的生疼,伸手一抹,嘴角还有着白浊的痕迹——福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但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面对如此娇小可人的小福莎,仅仅是一次不满足的深喉爆射怎么能令海因里希发泄掉欲火呢?更何况在被强行口爆了一次之后狼狈的瘫坐在地上流着泪喘息着的福莎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显得愈发诱人了,海因里希呵呵一笑,便伸手将福莎按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压在了福莎的身上。

  当福莎被按在地上之后,两人的体格差距就显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了,福莎下意识的想要将身上如同小山一般的男人推搡开,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女仆居然在她的头上跪下,而后弯下腰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固定——而且,女仆看似纤细柔弱的胳膊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道一般,无论福莎怎么挣扎,居然都难以撼动女仆的手臂有一丝的颤抖,反倒是把自己娇嫩的手腕磨蹭出了一片红色的印痕。

  而面对双手被束缚住的福莎,海因里希则是不紧不慢的伸出双手,捉住了福莎的脚腕,而后强行将她的腿向上抬起,缓缓的向两侧打开——福莎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拼命地甩动着,银色的高跟在太阳的映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被捉住的脚踝却依旧被紧紧握住,福莎用力将大腿并拢在一起,但随着小腿被缓缓掰开,她的大腿之间也逐渐被打开了一丝缝隙。

  在两人绝对的力道差距面前,福莎的反抗闲的格外可笑。

  而等到海因里希强行将福莎的大腿掰开之后,原本就因重力而滑落下去,如同盛放的花朵一般展开的裙摆自然也就将中心的花蕊秘地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由于之前被女仆强行撸射,福莎白嫩的小巧肉茎附近的白色丝绸已经被清水一般的精液沾染的半透明,使得她的整个裆部都朦胧可见,仿佛是欲拒还迎一般挑逗着他人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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