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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05~007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4650 ℃

005

岁夭走了。

似乎,我的触怒,终于让他对我失去兴趣。

这间昏暗到几乎没有一点点光、也没有任何家具的小监狱里,再度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这张自己后半生的“床”、后半生的“桌子”、后半生的“家”。想到这就是以后我永远逃不脱的归宿,鼻头一酸,眼泪再度淌下。

忽然想到,这个距离或许会被雷鸢听到,不能哭泣……我赶忙擦干泪,靠到监牢的门上,大声朝外面呼唤。

“雷鸢?雷鸢?你,你能听到吗?”

很快,我听到一个委屈中充满凄楚的声音回复:

“能……星光队长……你还好么……?”

我苦笑,“到了这里,就别说好不好了,所幸,他暂时还没有侵犯我,你、你怎样,有没有受伤?”

沉默。

她没有回答,兴许是不愿在我这个友人面前,提起那些肮脏的回忆。

但我猜测她是受了伤的,因为课程里说,魔兽们都很粗暴。

“雷鸢,在被抓之前,你还记得大家如何了么?幽灵怎样?刺刀怎样?大家还活着吗?活着的人……都被抓到这里来了吗?”

尽管此刻她的情绪异常低落,可我不得不继续纠缠问她。

一缺乏事做,我就疯狂想那些信任我的战友、我的同胞。想那些相信我,会把星光带到凯旋之日的傻丫头们。

这个问题显然不合时宜,触及到太悲伤的回忆了,我这个坏人,竟然在雷鸢遇到这样的事后,还揭她之前的痂痕。

果然,雷鸢哭起来,崩溃大哭,“队长……呜~刺刀死了,还有天马,流星……她们离得太近,尸体,尸体都没留下……”

“飞月当时扑倒我们,受了重伤,可能扛不过今夜……幽灵……幽灵……我只看到半个脑袋……”

“朔风、若雪、冰凝……她们和我一起活下来了,关在下面……其他人我没有看到……押送到这里时也没有看到……呜呜~~队长……为什么会这样啊……”

6

她说“没看到”的时候,我心立刻凉透半截。

魔兽不会浪费任何魔法少女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它们也会叼回巢穴。

如果,连尸体也没看到的话,只能说明——那场爆炸,把她们全都席卷进去了。

粉身碎骨,连灰都没余。

真是惨烈到荒谬啊,就因为这场充满阴谋的任务,十四人的编制,最后,竟只活下来六个。

甚至其中还有一个,被判断:撑不过今夜。

恨,好恨,恨设计我们的内鬼,更恨亲手杀死她们的岁夭。他是陪伴我七年的亲人,可雷鸢,可幽灵,她们就不是了吗?

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有恨,只有想杀了那个混蛋。

入夜,我和雷鸢听着,空气中隐约传来那伤重之人痛苦无助的呻.吟。

我们都知道,那是飞月,可谁都没提,谁也没说。

那个绷紧我心底最后一根弦的声音从凄厉到渐渐衰弱,最后彻底听不见,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空花飞月,虚幻散去。

我的眼泪像断线珠串似的偷偷涌下来,只能指甲掐进肉,强压喉咙里的呜咽,怕雷鸢听见伤心。

可她还是哭了,哭得断断续续,抽泣半个晚上。

后半夜,我知道不能放任她哭下去,再这样哭,她的心理防线也会崩溃的。崩溃后的人会像行尸走肉一样,还不如死在那儿。

我只好强撑笑容,拍了拍牢门,努力恢复过去指挥时,那自信果敢的语气。

“雷鸢,别哭啦,我想到带你们逃出去的办法啦。”

那边传来雷鸢惊讶、狂喜、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却又带着一丝丝不敢相信的怯弱嗓音:“真、真的吗?队长?”

“当然是真的,你相信我吗?”

“嗯……”

“只是,这个办法,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准备,所以,在我们逃出去之前,在我带你回家之前,千万要坚持住,好吗?”我尽力让声音平稳,去安慰她,可自己的眼泪,却始终没断过。

“我知道了,队长,我会坚持下去的,你、你一定不要骗我啊。”她小声地。

我知道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我,可至少,因为这一缕虚无缥缈的希望,她平静了下来。

或许未来谎言破灭那天,她会痛恨我、骂我,但是现在,我只想让她开心一点,不要那么难过,不要崩溃。

“当然不会骗你的~傻雷鸢~”眼泪滚落,我努力笑。

劝慰过战友,我私底下,又尝试运转魔力。发现吸纳魔力的功能还在,战衣也可以继续召唤,只是……我用不出魔法。

就好像某种功能突然被封闭似的。

无法吟唱,无法默念,就算强行做出来,本该有的魔力回应,也不了了之。甚至就连肉体,都使不出多少力气。

战衣倒是能正常召唤出,只是……那个变态,就连战衣都给我改了。

贴身的衣物变成彻底紧身,添了大片镂空和蕾丝。

打底裤变成透肉丝袜,低跟鞋变成鞋跟细长的尖头高跟鞋。

小腹、后背、腋下、上乳……各种不该露的地方也都露出来,裙摆几乎只到大腿根处。

魔法少女战衣本就是羞耻到不好意思穿进公共场合那种,而现在被他修改过的版本,更是只有那种最放浪形骸的女人,才会在卧室里,穿给男人欣赏。

这种暴露淫亵的战衣被召唤出来,取代原先破损的群星战衣,最糟糕的是,周围还无衣服可换,除非我愿意接受全裸……

所以这压根就是个陷阱吧。恐怕他从改造的时候,就在等这个乐子,我尝试召唤战衣然后不得不一直羞耻穿着的窘迫。

他为了折磨羞辱我,还真是下足了功夫。

【以后,】

【该怎么办呢?】

我呆呆地思考这个问题。

席地而坐,屁股很凉,这种位于地底的巢穴,既阴暗又潮湿,令人浑身不舒服。

逼仄的囚牢犹如一副棺材,我甚至产生错觉:空间越来越狭小,黑暗正一口口吞噬我的身体。

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具,没有装饰,甚至没有一只虫子,只有冰冷地板和光秃秃墙壁,配合门不打开就永远没有光的黑暗,简直能把人活活逼疯

唯一的慰藉,就是能听到战友的声音,跟雷鸢聊天了。

可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痛苦,因为我不能倾诉,我只能骗她,把软弱深埋心中,安慰且接受她的情绪垃圾。活在欺骗战友的煎熬负罪里,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持续到永远。

就这样过了一天、两天……

我忽然冒出——某种,自从加入MAC,变成魔法少女后,就几乎从未产生过的羞耻肉体本能。

我……好想小便……

可这明明不对劲……

006

MAC基础科普课上讲过——魔法少女,本质是一种魔能生物,她们无论是架构还是本质,和正常人类,都完全不一样。

她们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产生污秽,魔能会自动给身体供给能量。在魔能耗尽之前,不必担心这样的方便躯体出问题。

不出任务的时候,部分魔法少女会去食堂吃东西,但那说白了只是一种,习惯而为的消遣。

而且就算吃了,魔能也会自动净化体内食物,并不会进入消化系统,倒不如说,魔法少女根本就没有消化系统。

可现在……

我深知又是岁夭那变态搞的鬼,可我根本想不通,踏马的这简直毫无意义!!!打破魔法少女不需要上厕所的铁律对他来说难道有什么成就吗???

心底千骂万骂,那种感觉,那股尿意,还是越来越深了。

尽管知道这或许就是岁夭所期待的,我还是绷不住,夹紧腿,捂着小腹,着急地敲牢门。

果然,这犊子立马就跑过来。

真是变态……!

“怎样啊,星光小姐,喔,今天的衣服可真色情,穿这么漂亮找我,是愿意求饶了吗?”他打开牢门,目光若有若无瞟我肚子,仅从这个动作我就知道,我的尿意,肯定是他亲手设计的。

“你……这神经。”一见光,那股尿意反而快憋不住,因为下半身绷紧花掉太多气力,我声音有些虚弱,“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是指?”他明知故问。

混蛋!我暗骂一句,可还是不得不坦白地,把那件事说出来。

没有时间被他磨叽戏弄了。

真的快憋不住了。

“为什么……我会想小便……”脸好烫,大抵已经红透了吧。

“问这个啊。”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神色,随后故作正经地解释:“其实,这不是小便,这是排出来的液态魔能。”

“?”

“我说过吧,你是我的电池,电池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纯净。那些不够纯净的能量,会在循环中压缩成液态,然后自动离体。”

无力吐槽这段话的离谱程度,算了,他开心就好。总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我要上厕所!”

话出口的瞬间,脸愈红。

然而,他又开始借机戏弄,“星光小姐,你是在求人吧,求人是不是该有求人的态度?”

“你做梦!你还想我求你!你给我滚!”岁夭那戏谑的眼光令我一下子急眼,我确定,这犊子就是在故意羞辱我,他就是想看我笑话。

……我才不会上这种狗当!

大不了!大不了!我就解在这儿!

“你滚!我不要上厕所了!我不想再看见你!”我着急地,想把他推出去,然后自己偷偷解决一下内急。

可他却纹丝不动,玩味看我,故意说让我情绪激动的话,“真的不需要了吗?星光小姐,我看你一脸很急切的样子,该不会快尿裤子了吧?”

怒火上涌……然后气得差点没憋住,赶紧绞紧,腿抖得要死。

“不、不需要。”我痛苦咬唇。

“好吧。”他点点头。

正当我松了口气,肌肉也懈怠的时候,岁夭突然话锋一转,又从背后掏出盒飞行棋,“那我们来玩一局紧张刺激的飞行棋如何?”

“呜~”

浑身都突然一抖,下意识瘫坐在地。

明明是超级让人火大的话,但是,我却没有生气。

因为,此刻的情绪,早已被那无尽的绝望、羞耻、屈辱,所汹涌淹没。

冰冰凉凉的液体从女孩子那个地方漏出来,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明明是这么糟糕的事,我却避免不了身体本能产生那种……畅快的解脱感。

岁夭注视我的狼狈,明明他就是始作俑者,却还故作惊讶:

“哇,毅武哥,你都已经这么大了,竟然还会……啧,你早说么,稍微求我一下,我不就,带你去厕所了?”

无视岁夭那些冷嘲热讽,我浑身酥软地回到角落,继续自闭。

没有力气发怒,也没有力气咒骂,遭受这般羞辱,我只觉浑身犹如抽掉骨头一般。

所幸,至少是解出来了,轻松了,等尿液干掉,可以当这件事,不存在。

我这样想着,然后一天过去。

……这滩东西还在那儿。

两天过去。

不仅一点没有干,反而有增加的迹象。

我呆呆地盯着地上液体,良久,才恍然大悟。

——对哦,这不是水,不会蒸发,作为液态魔能,它甚至还会因为纯度降低,而容积扩张。

什么狗屁设计,哈哈,哈哈哈。

第三天。

旧的还没想到办法。

我又想,又想……

真的要疯掉了。

死撑下去,呵呵,难不成,我会被自己的尿淹死吗?史上第一个自己把自己尿溺的魔法少女?——什么麻瓜成就。

自暴自弃地狂拍牢门。

岁夭很快出现,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我。

“让我上厕所……求你。”我嗫嚅着,尽力让自己什么表情也没有。

“求别人的话,就用可爱一点,女孩子一点的自称吧。这样成功率高一点,毅武哥。”他轻飘飘地戏弄。

该生气吗?应该生气才对吧?

可是,真的没精力去生气了。身体一直被羞耻和失落拷打着,永远见不到阳光,见不到星空,睡不好,无法休息,时刻倾听雷鸢那充满希望或绝望的倾诉……

连绵不绝排山倒海般的压力与疲倦都渗入骨头里,我仿佛那病弱的人遇上狂风,一下子,就被风压所拍飞。

反正,已经走出这一步了。

反正,不过口头上服个软。

我早就给自己找好借口、也决定好要央求他,只是,临开口的时候,动动嘴,还是没能说出来。

为什么?有些不解。

是仅剩的自尊,在试图拉住我,想救回我这个——即将坠入深渊的可怜人吗?

可是,太迟了,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连死都无法奢望。还有谁能救我?我还有什么拯救的必要?

整个灵魂都在自暴自弃,仿佛陷入某种不对劲的状态,我意识到了,可不想管,也管不了,只能顺那可悲的命运,随波逐流。

“拜托了……求你……让人家去厕所……”麻木地说出那句话。

没有眼泪,或许早已流干净。

伴随糟糕的话脱口而出,那深藏内心的某些事物,某些操守,也像是,突兀破碎了一般。

不仅有难过吧,还有某种,诡异的轻松与解脱感。

最起码某些羞羞的事情,终于不用再死撑和坚持了。

我悲哀地想着,身体有些烫,头微微发晕。

……

【服从度0 → 3】

【Debuff:月经】

007

岁夭终究没有继续为难我。

或许,是戏弄够了吧,他总是这样,好奇心强,却不持久,没什么耐心。

学魔法也好,学战术也罢,每次我教他,他都是学一会儿,就问东问西,引诱我聊不着边际的闲话。

【姐姐,姐姐,魔法少女可以谈恋爱吗?】

【姐姐、姐姐,野菊花和栀子花,你喜欢哪一种?】

【姐姐……】

【我也想随你,涤净乱世,荡平妖魔。】

脑袋晕乎乎的,像浮在水中,已经失去控制,走路也踉踉跄跄。

好多早已遗忘的记忆在闪,少年郎满目认真对我立下宏愿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那个白露似清澈的他呢?

“星光姐?星光姐?你怎么了?”耳边错愕的声音在响。

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身子晃晃悠悠像要倒下去,然后被什么东西搂住,直觉该躲,可浑身都软乎乎的,使不出力气。

“糟了……”那个声音紧张。

后来再发生的事,犹如一场模糊荒诞的梦境。我看到眼前的世界皆裂为色块,认真去看却都尽无颜色。我听到的声音皆变成沙哑的歌声,细细去听却又寂静无声。

我的面前仿佛是一扇门,或者一扇窗,或者什么都没有,我推开眼前的枷锁,然后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轻松。

然后……我看到了“祂”。

祂试图与我交谈什么。

是我听不懂的语言,甚至不是语言,但是,我都可以理解。

“淘汰……进化……”

“你……异位者……赏赐……”

“毁灭……旧世界……重生……”

伴随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也仿佛能清楚地看到“祂”。

祂是母亲,祂是我,祂是一切,好像又什么都不是,我看不明白,想不清楚,只有头,越想越疼,那些声音,越听越刺耳。

“啊……”

蓦地,我惊醒了。

警觉睁开眼,我似乎睡在一个十分奢侈的房间里,看墙壁像巢穴的材质,周围陈设却很人类化。

有魔灾前传下来的艺术家画作,亦有奇特的风铃装饰,不远处的漆木床柜上,甚至摆了一个魔法少女公仔,那种卡通风的样式。

其他绝大部分东西都并不像人类社会正常生产的家具,看得我心惊肉跳,魔兽,竟然也有手工业?

“吱吖——”

难听的开门声响。

我转头,果然看到岁夭,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看得我很莫名,我一时不知他想干什么,便抓紧被子,偏开头,不与他对视。

“首先,我必须要道歉。”岁夭突然走过来,动作很迅速,直到脸靠近耳边,才吐气说,“改造你的身体,却一知半解,差点弄出大乱子。我只了解魔能,却不了解魔能的始祖,年少轻狂。”

奇怪……他竟然对我道歉了?

战胜者给俘虏道歉?

“其次,我要恭喜你,星光小姐。”他忽然话锋一转,“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正的主母,一个,嗯,被混沌之母认证过的特殊主母。”

愣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味。

大脑天旋地转。

“你、你、你……”我气急败坏指他。

“我知道,你想问我对你干了什么对吗?但这次真不是我干的。我以为只要把你改造出和贝洛妮斯一样的结构你就是主母,可惜,我错得离谱,真正的主母是混沌之母认证的地表行走,与混沌之母相连。”

“混沌之母发现了你这个伪装者,很不满意,然后……把你又改造了一下。”

岁夭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究极恐怖的话。

“祂改造了什么?!”我又惊又怒。

惊的是短短十天我身体竟又经历一重变异,怒的是这混蛋什么都没搞明白就拿我做实验!

果然!他好恨我!

“咳,混沌之母改造了你的生.殖系统,现在你会像正常主母一样,嗯,有排卵期了。”

看我疑惑,他解释,“你可以理解成人类女性的月经,但不太一样,月经是周期性子宫内黏膜脱落,造成一系列异常。而主母的‘月经’,却是全身器官及魔能到达最佳孕育状态后,自发的求孕反应。”

“表现大概是,状态不佳,头晕,恍惚,依赖,柔顺,需求亲密关系,以及本能想找优秀的基因引子,来给新生命构建提供基础图谱。”

我听得一知半解,但也大概能理解什么意思,也就是……月经吧?

见鬼,魔法少女来月经?我现在真的还算是魔法少女吗?

想完又反应过来,我早就被眼前这个家伙改造过,如今只是在不当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话说回来,其实我更在意的是……

“贝洛妮斯,第八牧区的皇帝,是一名主母?”我瞠目结舌。

“对,造成716灾难的那个巨型魔兽,就是她的‘长子’,贝希摩斯,而非另一名皇帝。”

“怪不得……怪不得她是最弱皇帝……”我呆呆呢喃。

很多事情似乎都说得通了。

如果能回去的话,这些情报,对于地联的作战,一定能起到很大作用吧?

主母什么的,地联对于魔兽内部,根本一无所知。

我隐隐有种感觉,透过自身某种糟糕本能所得到的直觉——只要斩首主母,无论是长子还是次子们,都会遭受重创。

“对了,我记得,之前我好像是要上厕所来着?”突然想起什么,又意识到什么,脸臊得通红。

“不用了,你早就尿床上了。”岁夭无情揭穿。

摸着被子中心那一块湿润,我低下头,不敢看岁夭,也不好意思说话。

真的,好,好丢脸……

床铺很暖和,可身为俘虏和囚犯,还是要回去睡监牢的,对吧?优待俘虏不是魔兽的传统美德。

我主动提出来,弄得岁夭一脸无语。

……没错!这当然是为了气节!是为了地联的荣誉!

绝不是因为什么逃离社死现场!

又回到那个黑漆漆的牢房里,关门前,岁夭突然扔给我一块布。

“星光小姐,你今天很听话,这是奖励哦,把自己房间的脏东西擦一擦吧。”

——听话个鬼!

所谓主母的“月经”,排卵期还没过,浑身都软乎乎的。

不过,失去混沌之母的影响,也好好休息过一会儿,我稍微回复些精神,好歹能吐槽骂娘。

把房间里的秽液擦干,而后坐着发呆,没了令人心烦的污渍,小黑屋总算顺眼多了。

这几天总算撑过去……可是,下次呢?

下次他又会用什么样糟糕的方法来折磨我呢?

心情好差,但又因为隔壁牢房,传来的特殊声音,逐渐变得微妙。

其实,我日子还是比雷鸢要好过些的,最起码,没有两只“说媒”过的魔兽,整天跑过来欺辱……

漏尿场景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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