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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02~004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1460 ℃

002

“不仅被魔能污染、还无家可归了吗?真可怜的小鬼头,既然如此,你就来做我的骑士吧。”

……

“哈哈哈哈,整个MAC的本体全都是男人,原来你才知道吗?”

“咳,瞎说什么呢,什么叫变态。不这样,难道指望一群女高中生去执行刺刀战术?火力协同?死守防线?”

……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身为人类,为人类牺牲是理所当然的事!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计较个人利益和回报,这个社会要怎样运转下去?”

……

“你走吧。”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你这样的人。做出这种事,我也没脸把你继续留在MAC。”

“以后,你就不再是骑士了,松了口气对吧?”

“——岁夭。”

……

许多似是而非的记忆,化为一瓣瓣梦的碎片,在麻木的大脑中,走马观花般闪过。

岁夭,这个与我因理念不合,最终分道扬镳的男人。他加入了魔兽,成了魔兽皇帝,与总部内鬼合作设下十面埋伏的计划。

而昏昏傻傻忠实执行计划的我们,就犹如踏进陷阱的小绵羊,连毛皮都被扒下来,敲骨吸髓,什么都不余。

隐约地,我甚至能听到,少女凄厉的惨叫,以及,魔兽痛快发泄后的嘶吼声……

【——战死只是魔法少女相对幸福的结局。】

脑中又闪烁起,刚加入MAC时,教官为我们讲课的画面。

彼时,尚还不是雷鸢、也尚还不是星光、只是地表联盟两名普通新兵的我和周杰,一起坐在MAC新人课堂上,生啃关于“魔法少女特战机动部队”的基础科普。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的我们,表情都异常呆滞。

“魔法少女是当前对抗魔兽最为有效的手段,最早起源于魔灾爆发后的第二年,那时,总部便发现这些古怪的女高中生,进行了深度研究。”

“研究表明:她们也是被魔能侵蚀污染的异常生物,但在一定程度上,少女纯洁灵魂与魔能污染达成了平衡,因此她们可以屏蔽消化魔能带来的混乱意志,不堕落成魔兽。”

“但即便如此,她们本质上也还是魔能生物,而且其充满魔能的肉体对于魔兽而言就犹如毒品对于瘾君子的吸引,既是绝佳的繁衍工具,也是发泄工具。”

“顺利的情况下,可以利用这一点引导低等魔兽行动,不顺利的话……我建议你们自杀。”

“另外,要警惕高等魔兽,因为高等魔兽可以一定程度上操纵低等魔能生物的意志,很不幸,大部分弱小的魔法少女,也属于低等魔能生物。”

犹记得,雷鸢——当时的周杰,哗一下站起来,“报告教官!我有疑问!”

“说!”

“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周杰面露不解。

他的疑惑,也是在场我们所有MAC新人,内心共有的疑惑。

“哦……这个啊。”教官微微颔首,“其实很简单,因为从今往后,你们就是……”

“魔法少女了。”

【……?】

教官话出口的那刻。

大厅里一片寂静。

深夜,由于MAC男生宿舍紧张,我和周杰不得不住进拥挤的小隔间,挤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那个毛躁的西北汉子再度因海上潮湿的空气失眠,深夜翻来覆去,在我耳边唠叨嘀咕。

“——嘿,真稀奇,老兄,你说对吧?”

“——咱们一群军伍出身的大老爷们儿,竟然要变成那种JK小女生的样子,穿那种奇怪暴露的礼裙,骑着法杖上场作战。”

“——可没办法,谁让魔兽已经把我们人类逼入绝境了呢?”

“——真希望,等我们攻入地心、斩杀混沌之母的那天,可以恢复男儿身,满载荣誉和勋章,重回阳光下,如那些普通士兵一般,享受鲜花与掌声……”

荣誉,勋章。

鲜花,掌声。

多么美好的愿景。

原本我答应,要完完整整带她们,一起等到那天的。

她们也始终相信着我,不论经历多少黑暗,不论死去多少同胞,她们都相信我,会将星光,带到凯旋的那日。

可现在——全都结束了。

因为我的愚钝;因为我的轻信;因为我不够强大,而且指挥不力。

我早已清醒,只是不愿睁眼,睁眼就要面对现实,面对整支部队惨败、自己和战友皆沦落地狱的现实。

战友的哀嚎,我岂忍心去听呢?未来的愿景,我又岂忍心去想呢?

还是死掉吧——不论是真的死掉,还是假的死掉,最起码,我可以像具尸体一样,无忧无虑,不管不顾。

“呵呵呵……星光队长,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阴冷浑厚的男低音,忽然回响在耳畔。

面对这个人、面对这个背叛我亦背叛全人类的人,我却无法继续装死下去,忍不住睁开眼,愤恨瞪他。

“为什么。”我问他,却不期待任何答案。

“为什么?”他歪了歪头,轻蔑发笑,就好像听到什么无比滑稽的话。“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赶出MAC?”

我愕然,这么多年,他竟然还在怨恨这件事,这么多年,他竟然还没想明白?

或许是我错了吧,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一头魔兽,否则又怎么会无法理解人类的这些规矩,无法理解人类的团队配合跟荣誉感,最终,一错再错,直至跌入地狱。

“军事法庭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也不忌讳再说一遍。因为你私自行动,因为你违抗军令!你的任性导致四个小队的任务出现差错,葬送了二十六名MAC战士!岁夭!那是二十六条人命!我不知向多少人下跪求情,才把你保下来……”

“是啊,是啊,二十六条人命,好重啊——可我把你拖回来了!星光队长!你差点死在那儿!那本来就是必定失败的任务!脑满肥肠的蠢货将战略设计失误的责任全推到我一个小角色身上,而你,竟然帮着他们!”

“明明,明明是你犯了错,若你不犯错,她们本不必死……”我失神喃喃。

“随便吧,你大可以质疑我的判断,将战友的死怪在我头上。”岁夭愠怒,“我只知道,自从我驱使魔兽作战开始,那群当初高高在上审判我的废物,一次都没赢过。”

他低下头,像只魔兽似的,微微嘶哑地笑起来,“不对,我又何必跟你吵这些呢?反正,你以后都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战利品。”

“开心吗……星光?”

003

他那与魔兽几乎无异的笑声,戏谑挑明我的处境。

而我亦在缄默中,努力不去想,那即将到来的可悲结局。

苗床也好,性奴也罢,只要我当自己早就战死了,而今留存下来的不过是空洞的尸体,那便不会有心灵上的痛苦,或者耻辱。

“想要怎样处置我,都随你的便。”我平静地说道,“反正,作为MAC战士,早就有心理准备。”

“哦?哈哈。”他笑得更嘶哑,“你真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无非就是杀了我,或者羞辱我,再或者使用我。反正,等魔力耗尽,变身结束,你也就只剩杀我这一条选择。”

“——谁告诉你,你的变身会结束?”他忽然冷不丁冒出句。

我愣住,“什么意思?”忽然产生种强烈不详的预感。

他似陶醉于我的错愕,表情逐渐愉悦,慢悠悠说道:

“星光队长,你应该还记得吧?我的魔能感应和魔能操纵测试都是SSS,而我是SSS的原因是……最高只能SSS。”

“实际上,在成为魔物皇帝的这四年里,我对魔能的研究和理解突飞猛进。事到如今,我已经能用一个小小的手术,来让你们这种——取巧只短暂吸纳魔能的家伙,永久变成混沌的奴隶。”

“星光队长,啊不,毅武哥,从今往后,你永远都是这副样子了哦~”

“永远十六岁、永远年轻、永远漂亮,多少人梦寐以求还求不来的,不感谢我一下吗?毅武哥?”

“我X你个仙人板板!神经病!死变态!甘霖娘!”我破防大骂。

“不用谢,客气,客气。”他彻底无视我的反应,自顾自演戏。

我气到嘴唇发紫、天旋地转,尽管我知道岁夭是在故意羞辱我,他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折磨我的意志。

可就算知道,我还是忍不住,因为我讨厌这副身体,讨厌魔能灌注后,变成的这副柔柔弱弱瘦瘦软软女生躯壳。

每到珍稀的休假时间,我抽光身体里魔力,恢复健朗男儿身,都犹如逃脱某种囚笼,重见天日般,前所未有地轻松。

而这一切——岁夭明明知道。

他就那么恨我,恨到一刻都不想让我变回去,获得解脱吗?

想至此,我忽然泄气,因为他的确有恨我的理由,很充分。当初我保下他,没让他入狱,可后来,又因为对他失望,亲手把他赶出MAC。

听说他在外面过得不好,因为“骑士”这种魔能感染者在MAC外备受歧视,基本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还被限制使用魔力。

他端过盘子,当过建筑工,被黑心老板拖欠过工资。

后来他违反禁令,使用魔能犯罪,也是我亲手去逮捕的他,在战斗中,恨铁不成钢地刺了他一刀。

他当时的眼神……我不敢多回忆。

那个哭哭啼啼的臭小鬼跟在我屁股后面七年,从十六岁的半大小孩儿长成如今英俊的成熟男人。他对我而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我对他而言,或许,也一样吧。

亲人的背叛和伤害,总是最难以释然和原谅的。

所以。

他才如此恨。

所以。

我才如此愤怒。

“我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王八犊子!你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剁烂了喂狗!”

我发疯似地咒骂他,用尽所有学过的污秽词语,可一个不小心,还是放松了泪腺,泪水夺眶而出。

讨厌……所以我才不喜欢……女人的身子啊……

“发泄吧,毅武哥,多发泄一会儿。”他站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无能狂怒的样子,太可爱了。”

猛抬起头,我愤怒朝他撞过去,却被他轻易闪开,我一脑袋撞在牢门上。

难以想象的剧痛……

我痛到什么都没有力气去想,只能抱着头在地上颤抖翻滚。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脆弱?明明处于变身状态,明明灌注满魔力,皮肤强度可以和140mm钢板比肩才对……

“啊,毅武哥,我劝你爱惜一点身体。在改造你体内魔力回路的过程中,我放大了100倍所有感觉的倍率,包括痛觉和性快感。毕竟只有这样,你才知道自己变的是魔法‘少女’,而不是披上少女皮的超人。”

我气得锤地,又如受惊的猫般缩回手,下意识揉搓。

好痛……

“哦对了,我还改造了一下魔能流转的整体架构,将储能区域从脊椎移植到胸部和臀部,这样就可以通过弹性形变的方式储存更多魔力,供给魔兽起来也更方便了。”

“混……唔?唔唔唔???”

刚想脱口骂,忽然发现喉咙堵住,说不出声,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怪音。

“也稍微修正了一下声道,毕竟你这么活泼,想办法让你保持安静和说恰当的话也很重要。”岁夭的声音犹如恶魔般回响在耳畔。

“除此以外。”

伴随他故意吊人胃口的话……我惊恐发现,不仅是喉咙,就连整个身体都失去控制了。

身体自作主张地动起来,乖顺地伏在地上。

“好吧,我承认,为了方便管理,我干脆把你的中枢控制神经也加上了自己的设计,毕竟作为整个巢穴最重要的主母和电池,你要是乱跑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

主母???电池???

后一个词我还能理解,魔法少女身体有绝佳的魔能适应性,他或许是想把我关进魔能浓郁的地方,等魔力充满再捞出来,吸取被我身体压缩过的液态魔能。

可前一个词???

那是什么???

“哦嚯,很好奇?”

岁夭注视我的脸,笑意微妙,平静的眼眸下,似乎隐藏有某种极深的恶趣味。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魔兽的繁殖遵循传统有性生殖,但除此之外,还存在一种特殊的繁殖方式,那就是利用自己特殊的子宫,来消耗魔能,直接‘创造’魔兽。”

“这样繁殖出的魔兽,更聪明,更强大,一出生就在三阶,并且能定向进化能力。而如此繁殖魔兽的‘母亲’,就被称之为,巢穴的‘主母’。”

“一般来说,主母都是族群里的雌性高等魔兽,甚至是某个巢穴的主宰、某个牧区的皇帝。”

“不过嘛……毕竟我可是天才,改造一个魔法少女变成主母什么的,也没多大问题。”

他终于笑了起来,笑容中的黑暗、邪恶、讥诮,污秽到令我咋舌。

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此想吐,又如此恶心。

可他却指着我的肚子,高声惊讶:

“咦,这么快,第一只……就已经诞生了吗?”

004

他的语气刻意而又浮夸,应该只是句故意戏弄我的谎话。

可伴随这句几乎如预言般、昭示我未来处境的戏言,我脑海中竟真忍不住蹦出——我变成那狗屎主母,双目无神为这座巢穴生育源源不断战斗兵器的影像。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那些东西,还会在战场上屠杀我的战友,攻破人类城市,令我犹如魔兽帮凶似的可耻而又卑鄙……

“怎样,要求饶吗?求饶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暂时让你避孕哦。”岁夭不停地在用话羞辱我、戏弄我,似乎这能给他带来某种乐趣。

喉咙的堵塞感终于消失,我厌恶大喊:“做梦,别以为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就能令我屈服!”

“那你喜欢什么手段?不肮脏的?来说说,我都满足你。”他饶有兴致。

“我……!”

突然意识到,我的反应越激动,他看上去就越高兴,也越能从戏弄我的行为中获得趣味。

沉默地缩到角落,我不再看他,也不再回应他,故作麻木,封闭内心。

他在我身上找不到乐子,很快便不说话走了。

我刚松口气,没多久,却愕然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雷鸢夹杂哭腔的尖喊。

“不要!滚!滚啊!”

热血直往脑袋上涌,我疯了似的撞牢门,剧烈的疼痛简直像全身骨头都粉碎一样。万幸也只是疼痛,魔法少女本身的强悍体魄并没有离我而去。

“滚回来!你给我滚回来!岁夭!”我愤怒呼唤。

可回应我的,始终只有雷鸢那由激烈到无力的哭喊,和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直到这些全部都消失了,岁夭,领着两只半人形尖牙利爪的魔兽,才重回我面前。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恨恨瞪他。

“给我手下两位得力干将说个媒而已,干嘛这么激动,难道魔兽和人类之间还要遵守战俘管理条约吗?这可是亡国灭种级别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俘虏也只有被吃干榨尽一条路。”

他蹲下来抓我脸,强硬逼我扭过去,和他对视。他居高临下望我,轻蔑道:“星光队长,作为双方的指挥官角色,你我都应当有这样的觉悟才对。”

“是我错了,我还以为你尚存些许人性……”我冷笑讥讽。

他却像听到什么冷笑话一样,笑到捧腹,“人性?我这样的人,才是最有人性的啊,星光队长——不然你以为人性是什么?”

忽然停下笑,他认真看我,“倒是你,你才没有人性。你满脑子都是人类,都是地联,都是荣誉命令正义,那些飘在天上的旌旗。你眼里从来就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你自己,看不到我们凡人琐琐碎碎的情感。”

“我们是守护地联的军人,岁夭。”我最后一次,试图苦口婆心劝服他。

可惜,没有用吧,连我自己都知道不会有用的。

他抚摸我的脸,感慨着,摇摇头,“你说的那些我也曾相信过,说不定,现在也有些许信着。”

“只是,太迟了,星光姐。”

“也太累了,这个世界只有你还把我当那个人类小鬼头看,其他人要么当我是怪物,要么当我是威胁。我出走这里,才是回到家。”

他这段话说得我沉默,他心底那些不满、失望、尤怨,乃至背叛人类的理由,我也不是完全不懂得。

地联从未做到对所有民众都尽善尽美——这点就连我这个军人也清楚。

社会上,参议会说正解决正解决了一万年,可还是从未解决过的,魔能感染者受歧视和就业问题。

网络上,为了转移庞大军费开支,导致的战时经济危机,连世宣部都在煽风点火,制造诸多感染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对立和矛盾。

私底下,所有人都离感染者远远的,生怕他们有一天突然畸变,变成噬人性命的魔兽。

甚至就连在日常生活里,魔能感染者都要戴上有无线定位的限制器,像犯人一样,随时接受社会监控。

我把他赶出MAC,并不只是把他赶离我身边,也是把他赶出最后一片能包容他的乐土。

可那时我以为,他的自私只是接触社会太少,出去多认识些朋友,多见见这霓虹美景,也许他就能理解我,忏悔曾经的错误。

直到后来,我得知他用魔能犯罪,亲自去逮捕他时……看着他那消瘦蜡黄的脸和脏兮兮的衣服,我才隐约意识到:

兴许,我做错了。

说到底,还是我疏忽大意,我没有关心他出去后的日子。

别人说他吃了苦,我也只当想:大男人吃吃苦,磨砺磨砺自己,挺好的。

MAC和外界的联系渠道只有每月限制那一两封书信,每个月能闲下来做回自己和思考闲杂问题的假期也只有半天。

我终归是个不负责任的家长。

“想赢得胜利,总要牺牲什么……”我感慨到一半,才猛然意识到:这句话对岁夭、对曾经作为魔能感染者的他来说,太混蛋也太残酷,连忙住口。

可太晚了,他果然被我惹火,捏我下巴也变得用力起来。

我很痛,但没有躲,任由他发泄。

他很阴鸷地笑:“所以你们有什么立场怪我背叛呢?我是沙砾,我是雪花,我是熔炉里被点燃的薪火,我是那时代压下来的一粒尘。可没关系——生物总能找到自己的出路。”

“你毕竟是人类……”

“太多人说过我不是了,无论是身边,还是网络,无论是社会上,还是MAC。你天真,可其他人跟我一样,很有人性。”

我沉默,我知道,他是在说雷鸢。

在MAC时,雷鸢并不喜欢他,他也跟雷鸢关系紧张。

雷鸢曾经骂过他:你就是个跟魔兽一样的小畜生。

矛盾的起源我早就记不清楚,总之是日积月累的矛盾。他和MAC大部分人都形同陌路,因为他总是有太多的“问题”。

为什么要牺牲?为什么要撤退?为什么任务完成不能多吃顿肉?为什么这个计划不能这么安排?为什么MAC局长像个弱智一样?

他很聪明,也很有傲气,锋芒毕露。

可军人的世界容不下年轻人那棱角和锐气,服从命令才是军人的天职,他问题太多了。

局长不喜欢问题多的岁夭。

下面的大家也只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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