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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臀帝国异闻录・02 被轮奸的女王,1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8820 ℃

红臀帝国异闻录・其二 被轮奸的女王

1.

「主人,这是最后一件,」穿着绿色臀纱的短发女奴乖巧地跪在沙发前,捧起一个系着粉色蝴蝶结的木制礼品盒,「是『右塔』齐科长送来的。」

身为「中塔」治安部警务科长,郭惠27岁生日那天,收到不下200件礼物。其中大部分来自于众多「绿婢」崇拜者,充其量不过是些手编饰品、衣帽鞋子,郭惠懒得一一拆开,只赏给她的私奴便了;而「紫婢」送来的礼物,即使只是一盒糖果,郭惠也会亲手打开,称颂不已。

「您…不拆么…主人?」捧着礼品盒的短发「绿婢」名叫段梦洁,22岁,昏暗灯光的照映下,水灵灵的双眼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

「媚姐这件呀…一会儿回卧室再拆。我知道是什么,之前她就说要送来着。」郭惠微笑着把礼物收好,摸了摸梦洁的头顶,像是伺主在奖励家养的牝犬。

「主人跟齐科长…好像有好多秘密的样子~」梦洁眨着眼睛,撒娇似地主动蹭向郭惠。

「贱货,没大没小。」郭惠笑骂着,把梦洁抱入怀中。

万千崇拜「惠女王」的「绿婢」当中,段梦洁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她与姐姐梦雅,从6年前起就被郭惠收为私奴,姐妹崇拜同一位高贵「蓝婢」,日夜服侍她,在她的屁股下一次又一次品尝到身为女性的快乐。

段氏姐妹并不是「中塔」人,而是出身「右塔」;姐姐梦雅效力于武装部,妹妹梦洁则在商务部・东方贸易科工作,该科的领导正是那位「与郭惠似有许多秘密」的齐科长。

至于郭惠为何舍近求远,不在崇拜者众多的「中塔」收奴,却大费周章地收了两名「右塔」的姑娘,亦有其原因:郭惠只收处女做私奴;她定下的认主礼仪,便是将处女之身跪着献给她的脚趾。

在「红臀帝国」的「贵族阶」,亦即「绿阶」往上的众阶,由于并没有真正的男人,女孩子也并不特别看重处女;尤其是「绿婢」,出于对性快感的贪欲,往往在16、7岁时,就会用粗大的硅胶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偷尝做女人的滋味。

而梦雅、梦洁,正是一对难得的处女姐妹,因此郭惠早早便将二人收入闺中,用脚趾夺走她们的贞操,并花费6年的时间,细心地把纯情的姐妹调教为渴求同性肉体的荡妇淫娃。

「…主人,还有一件事,您听了啊,肯定高兴~」梦洁坐在床边,正剥着荔枝喂给身旁的主人,并讲述「绿阶」流传的逸闻趣事,以助谈资;两人光洁的美腿舒适地伸展着,两名贴身服侍的「绿婢」跪在床下,撅着圆润紧挺的屁股供两人搭腿。

「就是呀…姜一颖昨天被叫到『紫阶』,去接受羞辱了~!」

「呵呵,这事我知道,是被『主塔』的心竹大人叫去的不是?听说她被教训得可惨了,两瓣屁股尽是血印子。」郭惠统辖的警务科,素来与姜一颖领导的安保科水火不容;一颖受辱的消息,对郭惠而言也算是恰如其分的生日礼物。

「不不,主人,您还不清楚她受辱的细节;这细节才有意思呢。」

梦洁所说的「细节」,自然是指姜一颖以「阿蓝」的身份,跪在「阿绿」屁股后面,乞求指示教导的一幕。不知是谁把消息流播开来,「青阶」、「绿阶」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此时梦洁讲给主人,自然又添了不少绘声绘色的个人演绎,乐得郭惠颔首频频。

「哎呀,还不知道一颖把自己弄得这么惨,明天该去安保科『探望』下…哎,明天是不行啦。」

「主人,您明天有什么安排么?」

「明天…若曦主人要出差,我得上去为主人送行。」

「诶,若曦大人…?」梦洁听到郑若曦的名字,吓得脚趾勾了起来,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喂,小贱货,你又没被若曦主人亲自调教过,怎么每次听到都吓成那样?」

「可是…她…她毕竟是主人的主人啊…每次主人回来,玉臀都红彤彤的,身上还有鞭痕什么的…奴婢就觉得若曦大人好威严,好可怕…」

「嗯…主人确实很严厉,不过鞭打越重,越证明主人宠爱我;你们被我抽打屁股的时候,不也是发出愉悦的呻吟,千恩万谢么?」

「主人是被若曦大人宠爱的女人…主人好高贵…!」梦洁随手把荔枝果盘交给旁边的「绿婢」,自己跪到床下,双手捧起郭惠的裸足,心悦诚服地磕头膜拜。

郭惠傲慢地扬起下巴,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脚尖绷直,稍稍用力踩着梦洁的头部,享受着被同性崇拜的优越感。

两名原本充当脚凳的「绿婢」注意到,郭惠只有脚尖踩在梦洁头上,脚跟依然悬空,脚弓的弧度显得十分优雅。两人平时在「绿阶」,也是「惠女王」的忠实崇拜者,夜里幻想着被郭惠的美脚侵犯三穴,自慰泄身的次数不知凡几;此时有幸被选中担任轮班侍婢,近距离观看「惠女王」调教私奴,丁字裤早被打得湿透,忍不住也跪在梦洁身旁,给郭惠的脚趾磕起头来。

「下贱东西!」郭惠辱骂侍婢的声音,丝毫不带温柔之感,比与梦洁说话时严厉许多,「你们两个淫贱货色,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生母畜,也配跟梦洁一起给我磕头拜脚?」

两名「绿婢」被骂得春情涌动,迷离着眼神抬头看向郭惠,发现她正捋着微卷的头发,用锐利的目光俯视着自己。「惠女王」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往往是一身名媛贵妇打扮,画着精致的妆容,突出高雅华贵的气质;这让许多人忽视一个事实——身为警务科长,郭惠本质上是一名女警,一旦你屈服于她高压的态度,跪在她的脚下,对上她那洞隐悉微的眼神,心底的奴性必会暴露无遗。

「跪到梦洁身后去,给她的脚磕头。」郭惠的声音,在两名「绿婢」听来有着不可违逆的威严,「你们两个不配崇拜我,只配崇拜我的奴隶。」

向梦洁下跪屈服,对同为「绿婢」的两人而言,无疑是极大的耻辱;然而两名19岁的「绿婢」已被「惠女王」彻底慑服,执行羞辱性的命令反而成为快乐的源泉,丁字裤遮盖的花园无法抑止地涌出蜜汁。两人羞红着脸,露出媚态,向郭惠连声谢恩,然后迅速退到梦洁屁股后边,虔诚地磕头膜拜。

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三名「绿婢」共同对着高贵女王跪伏在地,其中两人却要膜拜另一位同阶的女奴。在经受过严厉的教育后,两人深刻认识到,她们没有资格直接屈服于「惠女王」的玉足、美臀,效忠「惠女王」的唯一方式便是忠心侍奉她的私奴!

梦洁意识到两名同僚跪在自己身后,便把压在脚跟上的屁股稍稍抬起:「愣着干什么,凑上来呀,把脸贴在我的脚心。」

尽管受到「惠女王」的命令侍奉梦洁,可被梦洁亲口命令,两名「绿婢」还是倍感耻辱。同为「绿婢」的梦洁,轻描淡写地下达指示;两人跪在身后,感觉像是被她当成自家奴隶般呵斥,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服从的感情,心甘情愿地凑了上去,把小脸轻柔地抵在梦洁脚底,急促地呼吸着。

「呵呵…」梦洁感受到两张光洁柔滑的脸蛋儿贴在脚心,便把抬起的屁股重新压下,稳稳地坐在两名「绿婢」的后头部,「仔细吸气,把我脚上的味道全部吸到身体里,这可是『惠女王』的赏赐。」

两人的脑袋被梦洁的屁股与脚心夹在中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放弃抵抗,顺从地品尝着屈辱的气息。屈服的对象是同阶的「绿婢」;而且那位「绿婢」也在跪着,被真正的女王踩在脚下,一副奴隶姿态。在屁股压迫、脚底气味的强化下,伺候女奴隶、被奴隶统治的实感让两名充满受虐感情的「绿婢」忍不住发出情欲的呻吟声:

(啊啊…梦洁大人被「惠女王」踩着,我们却在梦洁大人的屁股底下…!)

(好羞耻…以后在「绿阶」见到梦洁大人,再也…抬不起头了…会一辈子被她当成奴隶看待的…!)

两人沉浸在奴下奴身份的耻辱之蜜中,突然响起敲门声,卧室外一名侍婢报告道:

「禀告『惠女王』,门外有一位『绿婢』,一定要见您。」

「又是想来为我庆生的吧,」郭惠嗤之以鼻,「一群下贱胚子,也不想想她们配么…直接赶走。」

「那个…好像不是的,『惠女王』…她把自己捆了起来,现在跪在门口,嘴里还叼着一块打屁股用的板子…」

「哦…?」郭惠似乎产生些许兴趣,收回踩在梦洁头上的脚,踏在水晶高跟凉拖上,命令梦洁臀下的两名侍婢跟着自己,去看看门外那位自缚的女孩所图究竟为何。

梦洁被单独留在卧室,一时间无法适应失落感,便倚坐在床下,叉开双腿,将手指伸进丁字裤里,轻轻揉按湿润的阴蒂,趁着主人回来之前稍稍缓解欲火。

(啊…嗯…主人…奴婢的小穴和菊穴是…是主人的所有物…!奴婢绝对忠诚于主人,不、不敢私自…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管理奴婢的性欲和身体——!)

郭惠平时对私奴的要求是:可以手淫,但只许抚摸阴蒂,前后两个洞不准私自接受包括手指在内的任何侵犯。6年来,梦洁自慰时,无论欲火多么炽烈难当、蜜穴多么淫水泛滥、肉体多么渴望被填满,都不敢将手指插入,更遑论假肉棒等性玩具了。每到情欲高涨之际,梦洁的手指快速在阴蒂上揉搓,小穴、菊穴疯狂地渴求着侵入,头脑却告诉她要对主人忠诚,为主人守贞;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掌控权却在另一位女性手里——即使「惠女王」不在身边,梦洁也会切身感受到被支配、被管理的强烈快感,进而在一阵阵颤栗中达到性高潮。

「谢谢主人…!呜、呜呜…!奴婢要去、去了——!」

手淫来到快感顶峰时,梦洁喜欢把性幻想的内容叫喊出来。对着并不在场的主人大声宣誓忠诚,会让她强烈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蜜缝中的淫液也会随着叫喊而汩汩涌出。

「呼…呼……」梦洁瘫软在床边,香汗淋漓,面颊绯红,手指依然未从丁字裤中抽出;阴蒂在指尖下微微跳动的感觉,是最值得享受的高潮余韵。

随着「喀嚓」一声,卧室门被打开,梦洁连忙恢复跪姿:「奴婢恭…恭迎主人…」

「才出去这么会儿,就忍不住了?」自慰高潮的淫乱样子,不可能瞒过郭惠的眼睛。

「是…对…对不起,主人…」

梦洁发现,郭惠踏着高跟凉拖的美腿后边,跟着一个戴着眼罩、被狗链拴着的女孩;光线很暗,她看不清女孩的具体样子,只是感觉身材纤瘦,似乎很好欺负。

「她就是…刚刚在门口那位『绿婢』么?」

「是啊,」郭惠坐进单人沙发里,扯了扯狗链,那女孩嘤咛一声,迅速顺着扯动的方向爬行,凑到郭惠脚边,「她叫曹思雀。思雀,那是我的私奴,梦洁。你把刚刚说的那番话,也对她讲一遍。」

「是,『惠女王』。」思雀用标准跪姿向郭惠磕头行礼,转身朝向梦洁:「我是在『中塔』教育科工作的『绿婢』曹思雀,此来是为恳求『惠女王』收为私奴,也请梦洁小姐多多指教。」接着微微俯身,以示敬意。

思雀的声音很是清脆,梦洁感觉她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两三岁;清秀的瓜子脸上戴着眼罩,一丝不苟的跪姿加上黑色的项圈狗链,让本就有几分M气质的女孩凸显出更为强烈的受虐气息。梦洁看得有些心跳加速,可两人毕竟同阶,郭惠也没有授意自己侮辱她,因此也只能以平等的语气答话:

「你来求主人收你为私奴…?」

「是,梦洁小姐。我也深知此事唐突无礼,只是情况紧迫……」

原来,梦洁此前听闻的「姜一颖被迫给『绿婢』下跪」一事,曹思雀便是那个当事人「阿绿」。一颖似乎对此耿耿于怀,离开「紫阶」后,便驱使安保科员工四处搜捕思雀,誓要将她折磨得不留一点尊严,以发泄内心的屈辱。思雀走投无路,想到「中塔・蓝阶」之中只有郭惠有能力、且有意愿与一颖对抗,便将自己打扮成奴隶姿态,在这深夜之中,主动登门献上身体。

「可是,你知道吧,主人她只收处女私奴,你…」

「对不起…我知道规矩,所以…」思雀转过头,看向郭惠手中的戒尺状木板,那是她带来请求体罚的道具,「什么体罚都肯接受,脏活累活我也都肯干…那个…就算做私奴里面地位最低的也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惠女王』,也不敢跟梦洁小姐您争宠的…!」

「那我问一下,」郭惠把玩着思雀带来的木板,「你的处女是交给了谁呢?」

「报告『惠女王』,教育科规定,科员成人礼那天,必须把处女之身交给科长,用身体学习作为女人的第一堂课…那之后,只有同住的一位姓樊的『绿婢』,我俩是…那个…性伙伴关系…有时会互相用手指满足后面,但前面都是…都是自己用手指弄的…」思雀的秀气的脸蛋已滚烫发红,「除此之外,再、再没有其他性接触了…!」

「嗯。没有被男人上过吧?」

「绝对没有,『惠女王』!男、男人都是…下贱、肮脏的低等动物!我等教育科的使命就是让『帝国』的下一代认识到,男人天生卑贱,只配在女人屁股底下生存!被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那还不错。」郭惠打手势让梦洁近前,「既然如此,我觉得收下她倒也无妨。你怎么看,梦洁?」

梦洁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她不希望主人收第3位私奴,给自己平添一个争宠的对手;另一方面,曹思雀略带稚气的清纯少女气质,让梦洁感到「我见犹怜」,也生发出趁主人不在,肆意品尝她肉体的念头。

「奴婢认为…既然姜一颖希望得到她,主人您把她收下自然是件好事。而且,她都说什么『愿意在私奴里面伏低做小』了嘛…」

「好啊,那就收下你了。虽然你不是处女,不过认主仪式还是得照常进行。」郭惠手上用力,把思雀扯到梦洁身边,「梦洁,你现在是前辈奴隶了,教一下她。」

「是,主人!」梦洁喜笑颜开,转身与思雀面对面跪好,轻轻抱住她,便深吻下去。思雀没有想到前辈奴隶对自己做的第一件事情竟是强吻,却也不敢反抗,只是发出嘤嘤的呻吟声,身体瘫软在梦洁怀中,任其抚摸、玩弄。

「啊…梦、梦洁小姐…」嘴唇好不容易被放过,接着又是耳朵遭殃;梦洁的舌头柔软灵活,绕着思雀的耳垂舔舐、吮吸,又在耳边呵气如兰:

「叫姐姐。」

「是…姐姐…!」

「今后呀,第一位当然是服侍好主人…」梦洁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很细,「第二位就是讨姐姐欢心,明白么?」

「啊啊…是,奴婢一定…呜嗯…一定听从姐姐的指示…!」

梦洁轻轻扯掉思雀的眼罩。或许是由于戴得久了,眼罩下积蕴着一层薄汗,为思雀惊恐的双眼更添几分朦胧。梦洁平日就很喜欢欺负清纯可人型的女奴隶,此时得到主人授权教育后辈,更是肆无忌惮地握住胸部,隔着乳贴弹捏抚摸思雀的乳头:

「你说是被教育科长破的处,她是怎么破的?」

「呜…就是…啊、姐姐轻一点——就是…假阳具戴在腰上,然后正常位那样…」

「主人这里的规矩,认主仪式是要被脚趾侵犯的。你之前…有被脚趾插过么?」

「没有,姐姐…唔嗯…奴婢只被科长…插过一次…之后前面再没有任何人进去过…只有奴婢自己的手指…」

「那很好呀,那你被主人的脚趾插,就是第一次被别人正式侵犯咯——死物是不算数的啦。要怀着初夜的心情,恭敬迎接主人的脚趾,明白么?」

「是,姐姐…!」或许是从事教育工作的缘故,思雀在接受教育时,也表现出不凡的理解力、执行力。「奴婢已经彻…彻底湿透,随时可以迎接主人尊贵的脚趾…!」说着,思雀便在郭惠的沙发前躺下,扯下湿答答的丁字裤,暴露出蜜汁泛滥的花园,双手抱住叉开的双腿,以新娘初夜迎接插入的标准正常体位,咬着嘴唇,羞涩地乞求着「惠女王」的脚趾奸淫。

「哎,这小丫头还是不怎么懂规矩。」郭惠悠闲地倚在沙发里,搭着腿,涂着红趾甲油的脚趾向上翘着,丝毫没有准备侵犯女人的迹象,「梦洁,你别光顾着享用她,教她规矩要严厉。喏,这块木板你拿着。」

「是,奴婢明白。」梦洁接过木板,握在左手,没有立即使用,而是用右手打了思雀两个耳光,「没规矩的贱货,谁让你现在躺下了?跪起来。」

思雀怯生生地爬起来跪好,由于动作不够迅速,屁股上又挨了两下结实的巴掌。

「你有两点错误。知道错在哪里么?」梦洁一改此前的淫靡语气,眉头微蹙,一板一眼地教训新人女奴,「算了,问也是白问,如果你知道,也就不会犯错了。我先教给你第一点——」

梦洁跪着爬行到郭惠脚边,双手捧起她搭起的右脚,指示思雀凑到跟前,「主人用来侵犯你身体的,是这一根脚趾,看到了么,高高翘起、光洁白嫩、粗细均匀的这根大脚趾。」

「是…奴婢明白…!」思雀的俏脸已凑在「惠女王」脚下,那根即将占有自己的性感脚趾就悬在她的鼻子前方,随着腿搭起的惯性轻轻摆动;思雀像是被催眠洗脑的患者一样,紧紧盯着脚趾,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让你怀着初夜的心态去迎接脚趾的侵犯,初夜的新娘就那样躺着,什么都不做,等待丈夫插入么?」

「呜…奴婢…奴婢知错…」

「要先给主人的脚趾口交,懂么?还抱着双腿,说什么『已经彻底湿透』,好像浪水儿流得多很光荣一样。那可是你淫乱、下贱、不要脸的标志诶,主人还没碰你,就发情分泌出脏水,那么急切想被插呀?我告诉你,你下面再多水儿、再润滑,也得先用口舌侍奉主人的脚趾,把脚趾吸湿、裹湿,才能请求它插入、侵犯你。」

「是,姐姐…奴婢可以…现在可以给主人吮吸脚趾了么…?」经过语言呵斥与耳光教训,思雀已经学会在做出行动之前,先向负责教导自己的前辈奴隶恭敬请示。

「慢着。」梦洁似乎对思雀的恭顺很是满意,嘴角扬起高傲的微笑,「先由我服侍主人的脚趾,你学着我的样子来。」

梦洁向郭惠投以询问的眼神,得到恩准后,便跪到思雀右边,放下手里的木板,温柔地俯下头,轻启樱唇,将主人右脚大脚趾趾尖含住,接着缓缓向前吮吸,直到脚趾全体没入口中。

「呜…嗯咕…嗯啾…咕噗…咕啵…」梦洁卖力地服侍着主人的脚趾,在思雀看来,她的表情比接吻时还要陶醉。

「呼…嗯呼…学会了么?」吸裹、舔舐约有两三分钟,梦洁才恋恋不舍地吐出脚趾,「你来做一次。」

思雀媚声领命,学着梦洁的样子,先轻轻含住趾尖,再慢慢吞没整根脚趾:

「呜…呜嗯…咕呜…」

(姐姐还在看着…呜…凑得好近…好羞耻…脚趾上…还有姐姐的味道…)

「停。」梦洁捏了捏思雀的乳头,示意她告一段落,「刚刚的表现,你给自己打多少分?」

「诶…打、打分么…?」

「对,打分。你平时的工作不就是教育别人,给人打分么?现在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评判自己刚才表现的。」

「八、八十…呜…七十五分吧…」思雀低下头,不敢看向梦洁的眼睛,「奴婢学到姐姐的技巧,不敢一开始就把脚趾含到根部…」

「60分。」梦洁的评价毫不留情,「『脚趾最开始不含到根部』,这确实是一个要点,你观察到、并且学会,所以算你及格;扣掉的40分,在声音上——」说着,梦洁重新把主人的脚趾含入口中:

「呜…嗯啾…咕噗…咕啵…!」

(啊…姐姐吸得好卖力…可是,我…我是第一次见到主人,这样吸会不会显得太淫贱…好、好像荡妇一样…!)

「思雀,你觉得我给主人吮吸脚趾的声音怎么样?」

「姐姐的声音很…很大、很…」

「把你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梦洁的相貌算不得成熟,可在斥责思雀时,却显得十分严厉,「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声音很不雅?」

「奴、奴婢不敢…!」思雀矢口否认,然而对上梦洁的眼神,心里一紧,便不敢隐瞒内心深处的想法,「对不起,姐姐…奴婢有一瞬间…真的只有一瞬间,那样想了…」

「啪!」梦洁一个耳光甩过去,「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因为奴婢…觉得姐姐的声音不雅…奴婢真的知错了…!」

「你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梦洁重新把木板握在手里,「你觉得声音不雅,并没有错,因为那是事实,本来就是不雅的声音;你的错误在于,认为侍奉主人发出不雅的声音,是值得羞耻的事情。」

「你是来自愿认主的奴隶,主人宽宏大量肯破格收你,赏赐你服侍脚趾的机会——那可是即将占有你、征服你的尊贵脚趾,你渴求它,伺候它时发出淫乱下贱、欲求不满的声音,有什么错,有什么可耻?」

「这就引出你刚才的第二点错误了。」梦洁稍稍让开主人脚下的位置,「第一点错误,是不知道先给主人的脚趾口交;第二点错误,就是擅自摆出正常位请求侵犯。奴隶侍奉主人的体位,是由主人决定的;主人没有指明,奴隶就要主动摆出最羞耻、最淫荡的体位,才能讨主人欢心。」

「你是不是觉得,用其他体位迎接主人脚趾的侵犯,太羞耻、太下贱,才擅自躺下,叉开双腿,用正常位恳求的?」

「对不起,姐姐…」思雀俯下身子,给梦洁磕头道歉,「奴婢听姐姐说,是要『怀着初夜的心情』恭迎脚趾,就…就觉得…是不是正常位才像初夜的新娘…」

「呵呵…下贱。」梦洁冷冷嘲笑道,「本来还想给你留点尊严来着…我是让你『怀着初夜的心情』,懂么?那不是真正的初夜。正因为不是初夜,所以才要你怀着初夜的『心情』。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很纯洁,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哈哈…有点数好么,你不过是个被人用假肉棒破过处的骚货,平时又跟同样下贱的『绿婢』抱在一起发情自慰,还在主人面前装什么清纯?」

「还有那个『新娘』…对,这词儿是我说过的不错,假如把认主仪式比作你嫁给主人的脚趾,那称呼你为『新娘』,也算合情合理。不过,问题是…你只是个破鞋诶。就算是『新娘』,那也是二婚的『新娘』,你被科长奸淫的时候,想必也是紧紧缠住她的腰,大声对她起誓屈服了吧?再者说,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平时沉溺于自慰的浪货有多下贱?不是幻想被『惠女王』坐在脸上,就是大声请求『惠女王』用脚抽耳光。手淫的时候那么淫荡,什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出口,真跪在『惠女王』脚下,怎么还装起小姑娘了?」

「哈哈哈…」郭惠对梦洁的「教育」似乎很满意,「让你严厉点,你这有点欺负过头啦。瞧瞧思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思雀原本就对非处女一事心怀自卑,此时被梦洁不留情面地点破内心的隐微想法,甚至连自慰的细节都说得八九不离十,早已羞得双颊滚烫,两腿也紧紧夹在一起,生怕溢出蜜穴的淫汁浸透丁字裤,滴落在地毯上被梦洁发现。

「奴婢…求姐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重新进行忠诚的认主仪式…!」

「去吧。我会在你身后监督你。再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不会提醒你,而是…由它来提醒。」梦洁右手握住木板,轻轻拍打在左手手心。

「呜呜…!」思雀在叼着木板来到「蓝阶」之前,曾让同居女友樊水仙试着用它打过几下屁股,水仙自然不可能下重手,思雀却依然痛得惨叫,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持续数个小时难以消褪。出于对主人的崇拜、对梦洁的服从、对体罚的畏惧,思雀乖巧地低下头,轻轻含住脚趾尖,按照梦洁的指示开始口交。

「呜…嗯咕…嗯啾…咕噗…咕啵…」

思雀尽力模仿着梦洁服侍脚趾的样子,用力地嘬着,舌头轻柔地绕着打转,快速舔舐脚趾根部;可即便如此卖力,屁股上仍然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板子:

「呜——!」

思雀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却又不敢吐出脚趾,同时还要防止因疼痛而不小心咬到主人,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向负责体罚的前辈奴隶表达屈服的感情。不过,思雀也能够感觉到,梦洁并没有真正用力,想来那一下板子算是预警,只要接下来做得够好,就可以免于严厉的惩罚了。

(姐姐一定是…觉得我还不够放荡…啊啊、对不起,姐姐…!奴婢会乖乖做小浪货侍奉主人…!请、请姐姐检阅小浪货的下贱姿态…!)

被情欲浪潮冲垮的思雀,沉浸在自我羞辱的快感中,主动把屁股撅高,轻轻摇动;那是雌性空虚的肉体迫切渴求填满时,为乞求侵犯而做出的献媚行为。

小巧玲珑的屁股一旦撅起,思雀隐藏许久的淫乱蜜穴便在梦洁眼前一览无余。丁字裤遮挡阴部的少许布料,被淫水浸透后缩为一股绳状,非但无法起到蔽体的作用,反而凸显出某种近似于紧缚的色情意味。然而,对此时的思雀而言,湿透的私处全部暴露给同性的支配者,反而带来无上的快感:将身体的所有弱点暴露出来,恭请比自己优等的同性检视,畏惧着随时可能降临的疼痛体罚,用谄媚的姿态努力讨好她,对她彻底投降——败北屈服的快感刺激着思雀的受虐神经,若不是正在吮吸主人的脚趾,一定会发出近似高潮时的浪声淫叫。

(好羞耻…!扭着屁股给主人的脚趾口交…都被姐姐看到了…呜呜…好想被主人的脚趾侵犯…!想、想被主人用脚趾占有身体…!)

「诶,怎么有一股骚味儿…?」思雀正卖力地扭着屁股,身后传来梦洁嘲谑的声音,「哎呀呀,主人,这小贱婢湿得不像样子了!味道好骚啊…!」

「嗯,我在这儿也能闻到,确实有点骚。」郭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小丫头看相貌还挺清纯,言谈举止也很有礼貌,怎么发起情来味道这么大,真够下贱。」

「喂,思雀,你是知道自己骚味重,还故意扭屁股的么?」梦洁把木板搭在思雀屁股上,随时准备抽打,「扭得倒还像模像样,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向主人证明你很骚很贱,求主人快点用脚插你?还是说…屁股发痒,就是想被板子体罚?」

「呜——呜呜…!」思雀不敢擅自停止服侍郭惠的脚趾,只是拼命摇头。

「先暂时吐出来,回答我的问题。」梦洁下达指示的同时,木板不轻不重地敲在思雀左半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竟打得几滴淫水迸出,颤落在地。思雀发出耻辱的哀鸣,梦洁却无奈似地轻笑出声:

「主人,看来这小丫头真是想被插到不行了,水儿都自己往外溅。要不您就用脚趾贯穿她,完成仪式吧。还有些规矩、礼仪,奴婢和姐姐大人可以慢慢教她。」

思雀听到梦洁替自己说话,喜出望外,连忙磕头,「报告主人、报告姐姐,奴婢想…想被插了…!经过姐姐的悉心教育,奴婢明、明白自己是下贱的骚货…会…会永远给主人的脚趾卖骚、侍奉好主人的脚趾…!」

「行啦,行啦,知道你下贱了。」梦洁催促着思雀转过身子,背对主人,摆出背入求插的体位,「还『永远给脚趾卖骚』,呵呵…好好一认主仪式,谁让你讲这些婚姻誓言了?」

思雀按照指示摆好背入位,忍着羞耻自己扯下丁字裤,恳求的声音已充满情欲:「奴婢起誓永远效忠主人…求主人用脚、脚趾…插入奴婢…占有奴婢的淫乱身体…!呜呜——」

思雀感受到自己刚刚侍奉过的那根脚趾在自己小穴口缓缓游走,又时而踩踏、揉按敏感的阴蒂;发情的思雀已处在高潮的边缘,那里受得住此等刺激,淫水便止不住地涌出,自然沾在郭惠的脚趾上。

「哎,这小贱货果然够骚,不过好脏呀,脚趾就那么随便一拨弄,白色的淫乱汁就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郭惠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脚下自愿认主的20岁姑娘,「梦洁,你和梦雅当时可没这么下贱。」

「主人~」梦洁跪爬到郭惠脚边,脸颊蹭在主人的小腿上,「奴婢和姐姐大人,那是主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不要和这喜欢卖骚的下贱胚子相提并论嘛~」

「是、奴婢是下贱胚子、奴婢好…好喜欢卖骚!」朝着两人撅起屁股、扭动腰肢的思雀,为恳求插入已口不择言,「奴婢想被主人的脚、脚趾教训了!主人…主人插我!求主人肏死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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