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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船长,1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8790 ℃

【本篇有诸多奇怪情节,请各位读者不要在生活中模仿】

我的船长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风暴在乌黑色海面上呼啸,海水卷上桅杆。与此同时固船的锁链也在被快速收回来,“咔啦咔啦”地响。至此,大船撞向了另一个大船。幽灵船体的窟窿出现了之后,瞬间吞入几吨的水。

“轰隆——”每个人都听到了,这是脆弱的船只即将被海洋彻底吞没的预兆。

黑蓝晶号的船体坚不可摧,伴随着十多名水手们的呐喊,打算第二次冲击对方幽灵船的船体。那群骷髅脑袋的蠢货一定吓得惊恐万分吧。他们害怕我们,黑蓝晶号的船首高高往上翘,像是召唤胜利。它对准了敌船要害,再度冲锋。咣当——

这是多么剧烈的冲击。在黑蓝晶号上,一个船员抓不住栏杆。他娇小的身体飞了起来,很不幸地朝着海面飞去。

黑蓝晶号船长抓住了他。

小老鼠瘦俏纤细的手被船长宽大的手掌攥住,一阵天旋地转,他总算被拽了回来。“啊……”海面的暴风将他吓懵了。好在此刻他被搂在一个魁梧兽人的怀里,这黑褐色夹克衫的内部温暖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抬头,看到了船长鲨鱼兽人亚拉特伏动的喉结。飞溅的海水在他光滑的鱼类肌肤上快速滚动。船长那顶粗皮制的窄沿海盗帽下,那双金灿灿的眼眸,望着敌船,燃着怒火。

船长说——

“主炮!点火准备!”

船员们转动轴轮,对齐目标。“是!船长!”

鼠兽人安里克还在船长宽广又温暖的怀抱里犯迷糊当中时,自己的衣领好像又被拽了起来。然后,他听到船长朝着甲板呼喊:“大副!接着!”

安里克被扔出去,然后被黑蓝晶号的大副接着。说实话,安里克很讨厌大副他天生黏糊糊的触手以及那股馊味,也讨厌自己像是被垃圾一样扔来扔去,但现在身处海战,他没时间嫌弃同伴,也不敢质疑他的船长的决定。

船长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顾全大局,指挥最终战术。他左脚的长靴狠狠踩在船沿最边缘的木板上,身躯挺直,面朝着那艘肮脏到妈都不认识的幽灵船,船长拔出了自己的弯刀,笔直指向幽灵船:“主炮!开火!”

随后,震耳欲聋的轰鸣宛如落雷在地表炸裂一样,射出的炮弹快速爆裂,幽灵船腐朽的船板、苍老的桅杆开始发出闷响。不止如此,船长已经早早安排好了船员趁机收束前帆,投放鱼叉固定幽灵船,黑蓝晶号的船侧快速向幽灵船靠近。

“登船!开始劫掠!”

“是!船长!”

船长首先从船沿的木板高高跃出去,弯刀率先砍倒了趁机组装火铳的骷髅,斩断他的椎骨,并将对方的脑袋踢开。忠诚且热情高涨的船员们也纷纷带着锁链或是麻绳上了这艘船,他们当务之急是撂倒沉重的火炮,干掉骷髅船员当中最有威胁性的家伙。

海面的风暴卷起了幽灵船上不断燃烧的臭味,骷髅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败,垒成小山;船长亚拉特喘着粗气——鲨鱼兽人的肌肤沐浴着腥臭的雨,船长马甲和背心变得又湿又重。他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疲惫,胸膛内正在鼓动着一腔热血,锋利的鲨齿像在嚼动海风那样龇着。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快点,动作快,这艘船要沉了,财宝转移!索尔!安里克!你们听到了吗!”

当然,小老鼠安里克肯定听得到,他早就凭借自己灵活又足够小巧的身体蹿进敌船,掘烂了木板,听到船长喊他,他才从船舱中探出自己一对洁白的耳朵来:“已经……在干活了!船长!”

幽灵船正在沉没,灯柱里的磷火在慢慢熄灭,这艘名不见经传的船已将消失,但是它所载的财宝已经转移到了黑蓝晶号上。海战结束,无人员死亡。

可以清点战利品了。

发光的金币,古老的海神权杖,神秘的暴风石,它们都被散乱地堆放在黑蓝晶号的大厅圆桌上。“哈哈哈哈咱们赚发了!”“多亏了索尔,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大件的财宝搬来了!”“不不不,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其实,咱们的小老鼠安里克也淘到了不少好东西啊!”“他啊……老鼠他每次拿的都是破烂玩意,又小又不值钱。”“对啊,他真的没啥能帮上忙的……嗝,别聊他了,咱们多喝点酒,今天船长大发慈悲能让我们多喝一桶呢,咱兄弟们享受吧!哈哈!”

鼠兽人安里克他躲藏着煤油壁灯的阴影里,背靠的木板传来船员们喧哗的饮酒划拳声音,他同样也听见了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他不想去在乎。耳朵有些嗡嗡响,大概今天海战的狂风让自己耳朵灌入了水。“唉……”他为自己柔弱的身子叹了口气,望着头顶跟随海浪而左右飘摇的煤油灯,安里克眼眸上的光芒也忽明忽暗。

他离开了大厅。自己没有任何食欲,也没有任何想要与人交谈的力气。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掂量着手中的“淘来的破烂玩意”。他曾经以为自己有能力拿到值钱的家伙,例如金汤匙、钢笔、金条什么的……不,金条对自己而言还是太沉了,不适合转移行动。安里克陷入了沉思。他今天从幽灵船上淘来的是——

颜料。

“……”安里克观察着它——不会发光,没有标价,外表也平平无奇。

安里克想让自己振作一些,脑内尝试假想这支丹红色颜料的来历:也许它来自于一个著名的画家,却因为被骷髅劫走而掉落在幽灵船上,于是就成了当今艺术界的遗憾;也许它产自艺术绚烂的古王城,然而古王城早已成为失落的废墟,没人再能一睹古国的丰饶……也许,它是一支被海神所诅咒了的可怕的颜料,它会让使用者遭遇不幸……安里克疯狂去想象这只颜料是价值连城的,可是到头来,他只能越来越自卑、越来越不甘。他该相信这只是一支普通的颜料。一事无成的自己最终还是拿到了最廉价的劫掠品。

“唉……”

在他掩面悲伤的时候,这支颜料的光滑表面似乎浮动了一层巨大的光影,煤油壁灯仍旧摇曳。影子慢慢地扩散,小老鼠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震颤,他竖起耳朵一听。有人来了。

一定不是别人,就是亚拉特!

彪壮的鲨兽人,黑蓝晶号上最勇猛最无可匹敌的领头人,所有人最敬畏的船长。

“糟了?船长来了!”这一惊颤是最要命的,鼠兽人吓得松开手,那光滑的颜料竟然从掌心滑了出去!它落入了面前的房间里,它在地板上转着圈。

房内黑乎乎的,没有光线可以照明……

糟了糟了……

安里克刚要进去捡回来,自己的后背忽然被拍打了一下。“啊……”

“安里克。”这个名字一字一顿地从鲨鱼的口腔里念出来时,仿佛听到了风流穿过尖锐利齿而分流、开裂的声音。

“船、船长。”

“你在我的休息室门口做什么?”

“呃,那个……”安里克慢慢转过身来,他仰头看船长。

强壮的鲨鱼壮汉,他交叠着双臂,训练有素肌肉很鼓。他体型实在是太高大了,小老鼠身高只到船长的腹部位置,魁梧的体型几乎把走廊的光线遮挡了大半。船长的金色双目炯炯有神,总会让对方感受到一丝丝强者的威压。

安里克垂着耳朵,脑门流过一丝冷汗:“晚上好,船长。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呃,安里克,我原本以为你现在正在和大伙喝着烈酒、唱着船歌,而不是出现在这里。”鲨鱼亚拉特缓慢呼吸,壮实的胸脯安安稳稳地起伏。他现在还穿着今日作战时湿透了海水的马甲以及夹克衫,小老鼠灵巧的鼻子能闻到足够多比汗味还要腥咸的气息。船长浑身都很潮湿,好在身为鲨鱼兽人的他并不担心这个,再怎么湿漉漉都可以轻松适应下来。甚至,安里克发现船长的鳍和尾巴的尾端摆动得更频繁了。船长在往常是一个稳重又深沉的人,现在他难得的放松,身体表现出平时少见的柔和。他今天也很高兴,毕竟海战胜利了。

安里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想和其他船员呆在一块。”他时不时向上瞧,船长表情任何的变化都在勾动安里克紧张的神经。

“这样吗?今天的作战大家都辛苦了。你也是。我希望你们每个参与了战斗的人都能在宴席上放松一些。”

“我并不辛苦……哦对了,说到这个,我有件事感谢您……”安里克犹豫片刻后,鼓足勇气,“谢谢你船长,要不是你在我飞出船去那一刻抓紧了我,我今天可能就没法站在这里了。”

船长亚拉特轻轻呵了一下。“安里克,今年你多大了?”

“我吗?……刚刚成年,18岁。”

“挺好的,安里克。你在我的船上长大成人了,和其他人一样,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亚拉特靠近了过来,蹲下,将安里克身体轻轻搂近些,有些霸道地伸手过去整理这只小老鼠的未扣紧扣子的短衫,小老鼠胸脯和腹部的脂肪很薄很薄,体型在这几年也没什么变化,但事实是船长发现安里克肩膀确实变宽了,眼睛也更加有神。“安里克,你已经成年了,之后会遇到更加多的危险,无论是来自海上还是来自于内心的,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被打败的。那么,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小男子汉?”

“是、是的,黑蓝晶号上每一个成员都是硬汉!当然包括我在内!我是知道的,船长!”安里克有些心跳加速。船长虽然仅仅大自己十多岁,相比于大哥这个称呼,安里克更加想称他为长辈。安里克今后想一直依赖着他。

“好了,我也该休息了,安里克。”船长摆了摆手,转身回到他的房间。

安里克很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一下船长他的房间地板上有一支来路不明的颜料,千万别踩上去,不然会很尴尬……但是最后,鼠兽人仅仅憋出几个字,“船长,晚、晚安……”

房门关上后,安里克像是逃命一样逃走了。

船长的房间很整洁。床铺旁边的书桌上,有他未合上的航海日志和钢笔,小书架上摆满了羊皮纸和书籍。黑蓝晶号的船旗铺在木墙上,借着窗外的月色,他一抬头就能看到上面威严的鱼骨和骷髅头的组合图案。

鲨兽人有些疲倦地脱下了他的宽大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他喜欢穿着的这件白色背心,这样既凉快又可以让自己肌肉放松。他一边走着,一边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也该换洗了,裤脚沾满了幽灵船的古怪藻类,还散发着臭味。真是难闻。

正当这时候,他的靴子好像踩到了什么……

“嘶拉——”

亚拉特“嗯?”了一声。他还来不及点燃房间里的灯。借着月光,他看到自己脚下是露出半截的乳胶和飞溅出来的暗红色汁液。鲨鱼的嗅觉很灵敏,脚下的东西并不是血,他没有闻到任何血的气味。他弯腰捡起来这个东西。“这是什么?颜料?”

一支奇怪的颜料。将它在自己掌心里来回弄腾,上面的气味很熟悉,和裤脚上的藻类有点相似……

他的手上沾上了这么丹红色的颜料,好好去嗅,他断定了这东西是来自于幽灵船上的。“这颜料?……怎么,有点……奇怪?”他看到这股不祥的丹红色,像是毒素,渗入了自己掌纹当中——

亚拉特越来越乏力。

窗外的月光颜色变得暗淡,露出腥绿颜色;房间开始变得尘埃漫天,像是时间侵蚀了自己的房间,脚下的木板也开始长满了古怪的藻类。

“幻、幻觉……”他嘴巴艰难地张开,右掌扶着额头。他看到了自己攥着的颜料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它开始抽搐、开始蠕动,抖落内部残存的可疑胶质。

亚拉特像是做了梦。自己被深海里黑暗的触手往下拖,强大的水压在按住自己的骨骼,陌生且油滑的古怪肢体抓紧了自己的四肢和咽喉,真让人无比难受。他的尾巴挣扎着,乱扇水流。这个强大的雄兽人猝不及防感受着恐惧降临。

他看到了一只眼睛,每一个航海家都害怕遇到的那位大人的眼睛。

亚拉特的胸脯已然难以无法呼吸,稀薄的空气让他的小腹变瘪。仅存的空气穿过他的喉咙,窒息感折磨他的胸腔。“糟……了,这是……海神的……诅咒……”

……

深夜,鼠兽人彻夜难眠。他良心不安,坐了起来。他打算要去船长的房间好好道歉。他不该捡拾那些让船长颜面尽失的小东西,从今往后自己会更加努力的。“……”他从烂醉如泥的同伴们周围爬起来,简单穿好衣服,从呼噜声一片的房间里蹑手蹑脚地走出去。身上还背着自己装着小玩意的挎包,安里克将这些东西视若珍宝,他希望待会向船长道歉的时候,这些宝贝应该可以表现出自己哪怕是一点点的诚意和忠心。

来到了船长房门口,竟然发现房门可以轻推开。“咦?船长莫非还没休息吗?”他走了进去。黑乎乎的房间里格外安静。他一眼看到了船长坐在自己的工作桌旁的木椅上。

月光从他背后的窗口洒进来,照射着船长后脑勺上和大臂上的鱼鳍,匀散出洁白的光泽。月光将他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照出界限明晰的轮廓。白色的背心无比柔软,贴合他那健实的身材。船长是鲨鱼兽人,这物种的体型是如此完美。船长背靠着椅子,慵懒十足。

他似乎在打呼噜,但又很像是平常般的呼吸。这身肌肉可靠又扎实,气息绵柔得让人安心:“唔……唔……”

“船长?”安里克小声说话,“您还没休息呀?”

“唔唔……”船长似乎嘟哝了两声。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似乎把一件小玩意遗落在你这里。咦?哪去了?怎么只剩下一滩印子了?……莫非您真的踩到了那颜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包里有很多我的珍藏!船、船长您千万别生气,我分享点小玩意给你。”安里克心情复杂地翻找自己的挎包,他老鼠般胆小怕事的性格这一刻展现了出来。他从包里翻出了药罐子、细铁棒、刷子……都是自己捡到的大概会有趣玩意!

这时,船长忽然张开嘴巴:“呃……是……安里克?”

安里克抬头望过去。“船长?”

船长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睛里无比浑浊,金灿灿的兽眸现在像是夕阳的轮廓温软又迷蒙,眼角低垂,嘴巴因为无法自主闭合,才留下自己一大滩唾液。

口水的丝线从船长的嘴巴连接着胸肌顶起来的软乎乎白色布料。他说话的气息很孱弱,像是困倦又温顺的野兽:“安里克……安里克……”

“船长,我在!”

“准备好,我们将于十分钟后与幽灵船接近,大家做足准备,该吃吃该喝喝,补充体力,把那些骷髅杂碎给干掉!……”

“?”

安里克有些诧异。

这句话安里克曾听到过,就在今早,是海战前船长鼓舞士气的话。

安里克的惊讶还未结束。接下来船长突然怒喝了一声!狠拍了一掌桌子,情绪高亢,开始大口吃“肉”补充营养……只不过他啃的是自己桌子。鲨鱼牙齿嘎吱嘎吱地咬出木屑,刮出来的声响让人脊背发凉。安里克见状立刻跑过去,抓着船长的肩膀往后靠:“船长你在做什么傻事,这是木头!不能啃的!”

船长抬起头,露出那沾满木头渣子的牙齿,模样荒唐又有些可笑:“‘傻事’?不,我怎么会犯傻?我是你们的船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盯着空气,瞪出生气无比的模样。

船长这样愤怒,胸口噗呲噗呲地鼓动。

没人见过这样的船长。现在的船长像是梦游一样痴傻。

安里克有些事情想要测试一下——他用手试探性地在船长眼前挥了挥。船长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眸子呆呆地望着,嘴巴里好像是嘟哝了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扫了过去?……啊?莫非是角落里的扫帚在动……”

安里克有些大胆起来了,他接近了过去,直接触摸了船长的脸颊。指腹在鲨鱼兽人有些粗糙的脸上轻轻滑动。

安里克心跳得很快,按照往常,他也许会被船长下令吊在船头雕像上,原因是没大没小乱碰他……但现在没问题,安里克可以碰碰船长的眼睑,轻轻撑开或者微闭船长的眼睛……

船长又发出犹犹豫豫的声音:“唔,眼睛怎么痒痒的……扫帚,扫帚?为什么角落里的扫帚站了起来,它会动……好怪,它在殴打我的船员吗?我是不是眼花了。”

船长并不是眼花了,而是确确实实陷入幻觉里了。

安里克深信,船长应该中了某种幻术。他以为自己和往日一样生活,其实大脑处于一种麻木当中。

“船长?”

“唔……”

“船长,你还好吗?”

“我、我还好!别担心我!”一生要强的鲨鱼兽人忽然站了起来,“别搀扶我,我没喝酒!我,我还能走!——”

船长尝试行走,但是他的腹部一直被身前的木桌顶着,桌子在阻拦他。船长似乎没有注意到,于是双足一直迈步,但整个人半分钟了却还停留在原地没走出去……

这画面可太奇葩了。“船长你还是坐下来吧,”小老鼠扶着他,将船长那浑圆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扶他坐下来,“船长,你冷静一些……”

安里克如此近距离地触摸船长。他看着船长的白衣服下柔软的胸脯。而且,船长的口水沾在这起伏的胸波上,那瘫口水印子让人想入非非。

安里克的心跳的很快。“船、船长,你确实有些不对劲。”

船长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听着安里克的话,却望着角落的空气:“……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船长,唉,你看看你……你现在所穿的衣服还不适合出门……你想一想,离开房间的时候你要穿什么衣服?想起来了吗?”

“……”船长眼睛睁得很大,“哦,哦,对的,我不能就这么穿。”

“我来帮你换衣服吧。”

“……”船长那浑浊的双目眨动了一下,“哦,谢谢,安里克。”

船长同意了——安里克可以随意碰自己的身体,更换衣物。

这是安里克此前想都没敢想。果然,中了幻觉的船长,真的会很听话。

他脸颊燥红地动手了。“船长,首先,我得帮你将这个脏兮兮的背心换下来。”小老鼠的手指很灵巧,他借着月色,找到了船长这件背心的衣角,抓住后缓缓往上抬。薄薄的衣料被很轻松撩起来,没有多少实感,鲨鱼兽人的肌体表面比想象中的更油滑,自己像是从水里托起一块整齐的藻类。“船长……呃,我要脱掉你的衣服咯。”

“喔……”船长亚拉特很出人意料地配合。他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并且举过脑袋,允许对方扒掉自己的衣服。这层背心湿湿黏黏的,现在安里克为他处理了麻烦,那些不自在的感觉正在消失,船长放下双臂,感到腋窝和脊背无比轻松,“多亏了你,那个,我现在……身体很自由。”

船长光滑的胸膛,洁白的月光现在洒在它的上面,肌肉看起来很软也很硕大。在左胸上有个十字刀疤,刻得不深,右胸也有两道疤。鲨鱼躯体肤质柔滑,这些粗糙的瑕疵却让这头鲨鱼更加有男人味;船长的腰部很瘦俏,仿佛鱼类天生就有如此流线型的身材,安里克很羡慕船长的身体,同时也很惊讶,他看到了船长完美身体当中藏着一些惊喜——

他的胸大肌上有乳粒。船长的躯体更趋向于人类男性的类型,因为船长经常穿他的披风和夹克衫,旁人几乎看不到他凸起的乳首。而现在,安里克可以发现船长这头鲨鱼不仅有这两小点,这上面甚至分别穿了两个金属圆滑。它们在月光下反着银光。在肉色小颗粒被小环穿过,颜色比四周乳晕还要显得深红。“船长……你居然有……穿环的小爱好……”

“唔?”船长艰难抬着眼皮,他似乎没听到安里克在说话。

安里克静悄悄地进一步靠近,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地,摸了一下船长的乳环。还不够,安里克继续慢慢摩挲它的金属外表。圆环硬邦邦的,并不好摸,反倒是船长胸脯两个肉粒软乎乎的,这就好摸极了。很轻易就被金属牵动起来后,小肉粒便会不安地抖。

“呼噜……唔!”深陷幻觉当中的船长被这样触摸后,也只是嘴巴哼哧了一下,“奇、奇怪……谁……在摸我……”他金灿灿的眼睛眨呀眨,仿佛怎么瞧也瞧不见是谁在身边。

安里克深信自己可以对船长做更加多奇怪的事情。于是他逐渐大胆起来,说:“船长,我为你继续换衣服……你挪挪屁股吧,站起来。”

船长愣了一下,挠着头,站了起来。“哦,哦,抱歉我有些走神。啊好的。”船长抬了抬自己腰部的皮带。然后他双掌撑着木桌桌面,让双腿支撑自己有些迷醉无力的躯体站立起来。

老鼠盯着船长,让自己的双手,轻轻摩擦过对方有些收缩的小腹。

他两根手指深入船长两排腹肌的中央,鲨鱼的肌体表面体温不如常人的高,但是滑溜溜的。与其他兽人不一样,他没有任何腹毛。安里克对船长的身体构造越来越好奇了。这股好奇心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火热,他蹭动船长紧紧的皮带时的动作也开始急不可耐——

皮扣解开,那条窄短的裤子便重获自由一般,它无法在船长的肌肤上停留片刻,半秒内,皮裤和内裤均划过强健的雄兽人胴体,正值壮年的鲨鱼兽人的全身几乎暴露了出来。

安里克捂住自己热乎乎得像是要流血的鼻腔:“……”

船长的肌体……真的好壮硕,往日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身材居然如此好看。在平常,船长根本不怎么怕热,即便再热也只是开一些扣子,露出内部凸显胸部轮廓的洁白背心而已。现在看来他的下半身居然……唔……安里克在整个过程里必须得时不时吞咽口水才让自己咽喉好受一些。

船长大腿非常粗壮,隆起的肌肉安安静静地保持静止,力量感展现得既巧妙又完美。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两颗垂下来的卵蛋,胀鼓鼓的,后来因为受冷才慢慢收缩,即便如此,它和全身各处的皮肤一样,并没有太多褶皱。只要轻轻用手掌托上去,便能触摸到卵蛋那胶体一般的细腻手感,这很有意思。

肉棒,啊,船长的肉棒是这样的啊,根部便已经有安里克的手腕粗大了,再往上一些,就能看到越来越膨胀的根茎。形态微微上翘,龟头也是色泽红润、柔嫩十足……

安里克深呼吸了几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一些。

“……?”船长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怪,仿佛被人盯着一样。而且身体很烫,肢体会无意识地晃来晃去。最后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坐回了椅子上,形态像是不胜酒力。卧坐时还下意识让自己的坐姿显得有尊严一些:“……已经结束脱衣了,对吧?……”

“不,没有哦,我的船长。”

“啊?……”

安里克蹲下,轻轻抬起船长的靴子边缘,然后又很调皮地让它落回地上:“您的靴子也要换哦。”

“哦、哦哦、对对对……是的,我要脱掉靴子。”船长不会起疑,回答得很自然。

安里克坐在小凳子上。他抱起了船长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船长的脚真的很沉,腿部又粗又长啊。唔唔,开始吧……

船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他的腿被人放得很平很平。然后,他确实感受到了靴子被人摸了,那个人隔着厚厚的皮革抚摸并感受着自己脚部的轮廓、骨骼弯曲的幅度。最后,他感到脚部出现了奇怪的颤动,大概是系紧的鞋带被一点点拉扯,鞋子慢慢变得松垮,无法继续包裹足部了。随后,有些温热的风吹入自己左脚的脚踝,脚趾缝隙里有些痒……

小老鼠安安静静地放下船长的左靴在地上。他轻轻推动船长的脚,让这只大脚在自己腿上摇晃。随后,安里克轻轻揉动船长小腿的肌肉,目的是让船长的下肢尽可能地放松。在这个过程里,安里克也在好好观察船长的脚部——

船长的脚面很长很平,脚面颜色和胸腹一样是淡蓝色的。脚踝往后有短鳍。脚板接触地面的部分有一些茧子,糙糙的,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值得一提的,除了靴子材质以外安里克没有嗅出任何的气味,船长和那些不爱卫生的普通船员根本不一样。

紧接着,小老鼠轻轻挠动船长的脚掌,利用自己小小的爪子轻轻拨弄脚面鼓起来的软肉。这只脚也有了一点奇怪的反应——他的趾头微弱地舒张指骨:尖锐的脚指甲失去了钝感,柔弱地挠动空气。

安里克很调皮。他轻轻往下按住其中一只小脚趾,然后看着它慢慢地重新抬起头来。他还没有玩够,就用自己的手指好好搓弄这根柔弱的趾头,让它享受被反复摩擦的快感。

船长呜呜呃呃地吟叫了几声。他恍恍惚惚望着自己的脚,自己的肢体被看不见的人摆弄来摆弄去,他自己非但没觉得惊讶,反而觉得这一切正常,而且还怪舒服的……

安里克忽然说:“船长,右脚也麻烦抬上来,我来帮你脱靴子。”

“唔,”鲨鱼兽人顿了顿脑袋,他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抬起另一只脚,把自己厚重的靴子放到某个人的膝上,“是这样……吧?”

“是的哦,你做得很好,船长。”

然后船长很温顺,并且继续保持了沉默。他顶多是用手遮着自己的双目,让自己闭眼休息一下。但是他面部还是忍不住抽搐一阵——他的两只脚掌都在被揉捏、划动,痒意像是春潮一样滚滚而来,膝盖时不时发生刺激性应激,小腿也有些害怕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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