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我们赢了！消息已经传回去了吧！嘿嘿，等我回去吧！”少年在军营的电话亭内迫不及待地与少女通着电话。

“嗯，你应该还没回国吧！这几年辛苦你啦！”少女也难掩激动的心情。

三年前，两国大战一触即发，刚满15岁的少年不顾少女的阻拦毅然选择了参军。

“我是个孤儿，是国家把我养大的，现在不正是报达祖国之恩最好的时机嘛！”少年坚定地说道。

少女知道劝不动少年，踮起脚尖吻了少年嘴角：“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永远等你回来。”

少年红了脸，反应过来后紧紧拥住少女吻了回去：“嗯，放心！我一定能活着回来！”

“老婆，我估计我得去个三四年，回来的时候我们一定已经成年了！回来后，你愿意嫁给我吗？”少年认真地盯着少女道。

“…”少女也傻了一下，随后拍了少年一下，笑：“你叫我什么！谁让你这么叫的！”

“嘿嘿，早就想这么叫了，下意识就出口了。”少年挠挠头。

少女搂上少年脖子：“回来后都听你的。”

“好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少年高高跳起，兴奋得像个孩子。

“刚打胜仗，大将军和我们几个军官要好好吃顿饭，让你来帮个忙。”少年刚撂下电话，身后传来副将的声音。

“啥？帮忙做饭？我也不会做饭啊？”少年不解。

“不用你做，你衣服脱了躺桌子上当个盘子就行。”副将冲少年挤了挤眼，少年领会。

大将军年近半百，一直未婚，好男色，尤其好年轻男孩。这在营中不算个秘密，但大将军战场上的功绩是实打实的，军营中每一位少年兵都对他伟大的身影有所憧憬，没人在意，也没人敢在意大将军的性向。

“可副将，我是直的，而且我有对象了，您要不看看找个别人吧…”少年虽不在意大将军的喜好，但还是不愿意屈身让自己成为大将军的玩伴。

“放心，你就是当个盘子，在你身上放点菜，给大将军过过眼瘾，不会有性行为的。”副将看少年仍不愿，补充道：“再说你想想，你这番讨好了大将军，将来升官升衔不是易如反掌？你对象也会更瞧得上你吧？”

少年脑海里浮现出少女看到他肩上军衔后爱慕的眼神，心动了一瞬，不过立刻摇摇头清醒过来：“不行的副将！升衔得靠自己的努力，我不能走这种歪门邪道！您还是找别人吧。”

副将看少年油盐不进，只得出口威胁：“你猜我为什么不找别人？还不是大将军点名要你！军人，要的就是对长官绝对服从！怎么，你要违抗大将军的命令吗？”

看着少年复杂的表情，副将又缓下语气：“都跟你说过了，绝对没有性行为，就是让大将军过过眼瘾罢了。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大将军的人品啊？”

“那…那好吧。”少年没法拒绝下去，又再三确定道：“一定没有性行为是吧！”

“我用副将的身份跟你保证，就是单纯的当个盘子，绝对没有性行为！”

“不是就用我当个盘子吗？为啥还要灌肠？”刚清洗干净、除掉体毛，全裸躺在餐台上的少年不解。

“怎么，你想把屎带到大将军餐桌上吗？挺大的胆子啊？”厨师手持水管：“赶紧撅屁股，体检时候不也查过了？”

少年不情不愿地翻身，任由厨师在自己后门处理。少年的后门从未被开发过，水管插进来时一阵疼痛，随即冲水的不适感又充满少年下腹。少年有点想拒绝继续处理了，但自己是名军人，已经答应长官的承诺一定得做到。

三四次后，清澈的灌肠水从少年肛门流出，厨师满意道：“挺好，过来躺这盘子里吧。”

“啊？我不就是盘子？怎么还盘套盘啊？”

“你咋这么多话？你不进盘子待会怎么上桌？”

“哦，哦。”少年听话地躺进盘里，厨师将少年的双腿微开，双臂也微开放在体侧。盘子在少年的各关节处有些凹凸，似乎有什么机关在下，不过少年没在意。

一直在旁边准备的帮厨端来一盘精致的生肉鱼刺身，分别在少年的各块腹肌和胸肌上贴了几片。

“就这么点？这哪够大将军吃啊？”

“吃完一波我们会再上一波，放心吧你。你就保持这姿势别动就行，这不比军姿轻松多了？”厨师回。

“行吧。”少年闭眼躺好。

“你…”摆菜的帮厨有些欲言又止，少年追问道：“怎么了？”

“你…有什么亲人或者重要的朋友什么的吗？”帮厨犹豫了下，问道。一旁的主厨甩过来个眼刀，瞪得帮厨一激灵。

“亲人倒是没有，不过我有对象，我们约好回去就结婚啦！”少年美滋滋显摆道：“她可好看了！三年没见她了，真想啊~”

“行了行了，摆完没？摆完赶紧上桌了，大将军等着呢！”厨师走到帮厨身边，低声道：“别那么多话。”

帮厨垂下双眼，道了声是，随后退到少年脚边，跟厨师一同将盛有少年的盘端起。

餐厅外一阵谈笑声响起，大将军随着几个军官走进。

少年仰躺在桌上盘中，调整好呼吸保持腹肌胸肌平稳，双腿双手都严格按照厨师摆的位置一动不动，静静等待长官们落座。

“菜挺丰盛啊，一看就新鲜。”大将军走到桌边，夸着少年身上摆的菜式，却将手伸向了他的肉体。少年有些不适，不过他不能乱动：他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面对长官，自己必须绝对服从。

大将军的手掌从少年脚底开始摸去。少年训练实战数年，脚掌宽大，脚板厚实，脚趾饱满，大将军爱不释手，反复摩挲脚心。少年痒得几乎忍不住，却还是猛咽了几下口水强行让自己保持不动。他想到了少女，少女还在等自己回家娶她，他不能激怒大将军惹是生非。

大将军的手向上，摸上了少年的小腿。小腿肌肉紧实，灵活性训练让少年小腿富有的弹性令大将军十分满意。

随后是少年的大腿。大腿在壮实的同时保留了一丝肥度，大腿根部内侧的皮肤细腻得不像是一名军人。“这可是小男兵身上难得的嫩肉啊。”大将军笑道。

接着大将军用手掂了掂少年的睾丸。军中禁欲，少年每次都是精满自溢，一双睾丸饱满有分量，被把玩在大将军的手中：“味肯定够香够浓。”

常年征战的大将军掌心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少年成熟却未开发过的阴茎，随着手掌的揉捏，垂在腿间阴茎逐渐涨大挺起。大将军又用手指挑逗了几下少年的马眼，少年脸羞得通红，自己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少年眼神瞟向副将，但副将只看着大将军的反应，并没有理会少年的意思。少年无法，又不能公然反抗长官或对其表达不满，只得紧闭双眼忍受着。

此时少年已经后悔答应副将的请求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大将军，如果给少年一个机会回到过去，无论副将开出怎样的条件或者怎样命令威胁，哪怕被勒令退队，他都必然坚定拒绝。

大将军最后轻捏了几下龟头整体，意犹未尽地抚上少年的腹肌。少年兵的腹部无需用力绷紧便可瞧出清晰的肌肉轮廓，每块腹肌成一个小盘，其上各摆有不同的肉鱼刺身，可大将军丝毫不感兴趣，将其全部拨到少年躺着的盘中，一寸一寸地摸着少年的腹。

继续向上，大将军掐捏起少年的胸肌。少年的胸脯微微隆起，不像女人般丰满圆润，却充满力量弹性十足。大将军拭去盖在少年双乳处的菜式，露出少年肉棕色的乳头，指尖擦过勃起在乳晕正中的乳尖。大将军的指甲上下拨弄着它，少年的阴茎在乳头处的挑逗感下更硬了一分。

大将军继续向上，蹭了蹭少年的锁骨，又抚上少年的侧脸，拇指伸进少年的口中。少年配合地微张开嘴，让大将军压了压自己的舌苔。

脸上的笑看得出大将军心情甚悦，他对少年的肉体十分满意。

“菜是看着挺好，就是不知道这盘子能不能吃啊？”大将军早知道副将为自己准备的主菜就是少年的肉，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

“知道将军您馋这口，早就给您准备好咯！”副将打了个响指，少年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就被盘中自己关节处突然出现的几个锁扣固定住。

“哈哈，头段时间战事吃紧，忙里忙外闲不下来，是该好好开个荤享受一下了！副将有心了！”大将军落座对副将表示赞赏。

“是啊，来坐坐坐！打赢仗了，今天大伙好好陪大将军吃顿肉！”副将也招呼各军官入座。

少年蒙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被绑在了盘子里，这些长官们又在说什么。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长官，您在说什么啊？我一个军人能保持住不动的，没必要把我绑起来啊？而且…您刚说的盘子能不能吃是啥意思啊？”

少年在盘中动动手脚试图摆脱束缚，但这锁扣位置精确固定又紧，几乎容不得少年动一丝一毫。

没人搭理少年，方才在后厨为自己清洗摆盘的厨师走到桌边，将少年连同身下的盘一同撤到另一张餐台上，旁边还有几口锅和各式烹具。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少年心底涌起。

“大将军爱喝的那口汤先给炖上啊！”副将吩咐厨师。

厨师点头，撸动起少年的阴茎。常年的禁欲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几分钟少年便随着一声喘息全部交代出来。

“副将您不是说没有性行为的吗！军人难道不应该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嘛！”少年红着脸，自己受到了侮辱，也顾不得在长官面前的语气态度，大声质问副将，可依然没有人回答他。

厨师一滴不落地盛好少年的精液，足足有小半碗，随后一手持刀，另一手握住少年的整个生殖器，将阴囊袋提起，露出其与皮肤连接的根部。

少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盘中挣扎起来：“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厨师一刀割下少年的整个生殖器，献血瞬间从少年下体喷涌而出，餐厅内回荡着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就是这美妙的音乐，太想听了。”大将军完全不觉这惨叫声刺耳，反而闭眼享受起来：“战场上为了效率，杀敌都是一刀毙命的，很难听得见这天籁啊~”

厨师接着又取过剃刀，将少年左脚趾甲一一剃掉。还没从生殖器被整个切掉的疼痛与冲击中缓过来的少年脚尖处又传来剃甲之痛，惨叫声又大了些：“啊啊啊啊——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

厨师又在少年脚掌和脚背沿着趾骨缝隙，分别划了几条花刀，随后持剁骨刀，从少年脚踝处一刀将少年的右脚与他永远分开。剃甲、割肉的痛在一瞬间终结在少年脚踝的断口处，少年边喊边大口喘着气，胸脯大幅度一起一伏。若不是受过疼痛训练的军人，经过这番折磨想必早已昏死过去。

厨师将少年的生殖器和脚在沸水中烫出血水又捞出，将尿道内注满少年方才射出的浓精，并把剩余部分均匀涂抹在脚和阴茎肉表面。随后它们被摆在口砂锅里，放进生姜葱结去腥，注满高汤开小火慢炖着。

少年慢慢适应了一点疼痛，头脑清醒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阴茎和一只脚。

“长官你们究竟要对我做什么——！”少年愤怒地挣扎在盘中向餐桌的军官们大喊，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肉汤炖出肉香，大将军咽了口口水。他实在是太久没吃过人肉了，已经等不及汤炖好再品尝，向厨师点道：“太馋了太馋了，等不及了，先来两片大腿肉吧，要最嫩的那块。”

“给我也来两片！我也尝尝大将军最喜欢的肉。”副将也点道。

“那我来几片脚心肉。”“给我来两根手指头！”其余军官们也紧随其后。

厨师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大腿根内侧，刀刃轻轻切进少年的肌肤。少年的大腿比大臂壮实，比小腿肥美，不薄不厚的脂肪层盖在肌肉外一圈，其上又覆着一层军人身上少见的细腻皮肤。细腻的人皮，饱含油脂的脂肪，可拉丝的肌肉纤维，层次分明纹理诱人的大腿肉片贴在刀身被从少年身上切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好不容易缓过些的少年又一次被切肉的剧痛折磨到不顾形象地大吼出声。

几片带着血和漂亮纹理的人肉片被摆在煎锅内，大腿肉自带的脂肪被煎出油花，为自己增添了一丝风味。肉薄熟得快，厨师夹出煎好的肉片分装在两盘中，在盘边摆上小花，放在大将军和副将面前。

听着少年的惨叫，大将军夹起一片肉片，迫不及待地吸入口中。活人肉裹着自带的油脂，肥美香嫩的味道让大将军非常享受：“啊，当初我参军可就是为了这口美味啊！”

“是啊，只可惜为了防被人下毒，战场上的军粮都是统一配备的，嘴馋了只能在不上战场的时候拿自家小男兵打牙祭。”副将也品尝着少年的肉，与大将军感叹道。

少年不可置信地听着两人的谈话，大声质问道：“将军！！你们难道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嘛！？！我可是那么仰慕您在战场上的身影，才拼命训练，就为了能分到您的麾下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得到的回答只有厨师切在他左脚掌的刀刃。厚实筋道的脚心肉不像大腿，需要额外的油脂，于是厨师在少年臀侧又切下块肥美的臀肉增香。

少年紧握双拳做着最后的无力抵抗。厨师看了看少年的拳头，回头向方才点了手指头军官请示：“您要不直接啃他一只爪子吧，这手指头实在是不好切。”

“行吧，那我啃一整只吧。”

咣的一刀落下，少年的右手也永远离开了他。剃掉指甲后，厨师将手掌平铺开在锅中。少年的手并不细腻，虽没有大将军厚，但几年端枪杀敌也磨出了一层薄茧在掌心，被煎成一层脆皮壳盖在嫩肉之上。军官一咬，咔嗞一声，肉汁从脆皮内流出，肉香争先恐后窜充满军官之口。

砂锅中的肉汤一直在咕嘟咕嘟着，香味逐渐溢满整个房间。厨师开盖，用筷子一下就戳进炖至软烂的脚心肉里，这说明肉已经被充分炖熟炖入味。

飘上几块香菇最后闷几分钟，出锅前撒把枸杞，一锅香气扑鼻的男宝男蹄汤端到了大将军面前。

“香死我了，真的太久没吃了。”大将军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肉汤，又不客气地把少年的整根生殖器夹进碗中。

少年的阴茎肉筋道有弹性，外表裹满了精液，肉中吸满了鲜汤。大将军一口咬下整颗龟头，注在尿道中的浓精早已被炖成半凝固状的精膏。龟头肉弹牙，佐以常年禁欲的少年精，大将军满口都是浓郁的少年鲜香。

副将也盛了碗，又用筷子挑了几块脚肉。少年的脚肉也被涂满精华，炖得软烂的口感让副将感叹：“太美味了太美味了，只可惜炖这一口汤的食材要一个男孩将近20年才能长出来，太奢侈了。”

浑身上下切肉伤口的失血让少年有些虚弱，但他到底是个兵，仍有着精气神。少年侧着头盯着享用自己肉的军官：“长官，这一世是我看错了人，18年后，我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刀切在自己肉身上的疼痛，这次厨师在少年的胸脯上开起了花刀。刀刃沿着少年的肌肉纹理划着，最后沿边缘一挑，一整片完整的人排肉被从肋骨上分离。

胸排肉的剃下让少年彻底脱了力，少年微弱地喘息着，他快喊不出声了。

厨师又将刀切进少年的小腿直至腿骨，刀身一横，左小腿肉被整只切下。小腿肉肌肉密度高，厨师在其上摆了几块大腿和臀部切下的脂肪，随胸排肉和几块切好的土豆洋葱一同放在烤盘上。

厨师又在少年的腹肌表面涂了层蜂蜜，烧了锅热油直接淋上。

“呃啊——”少年的惨叫变成了轻声呻吟，已经快听不见了。大将军惋惜道：“唉，再美味的晚宴也会有结束的时刻啊，这音乐已经快谢幕了。”

大将军夹了块烤好的胸排，其上还有少年的乳头。大将军嗅了嗅放入口中。孜然烤人排配上蔬菜的香甜，依然美味无比，可没了少年的声音，大将军的胃口也倒了不少：“果然没有了配乐，这肉就是不香。”

餐台上的少年在腹肌被切下装盘时念叨了几声少女的名字，随后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大军凯旋，军队站在主席台下中央，接受表彰。大将军走上主席台，表达对人民支持的感谢同时，也亲口公布了牺牲烈士的名单。大将军表示自己从未将他们看做部下，他们都是最亲密的战友，自己也为他们的牺牲感到深深的痛心。

恋人终于归国的少女在电视直播前扫了好几圈军队都没看见少年的身影，正疑惑少年三年不见就大变样貌让自己都认不出时，突然在烈士名单中听到了少年的名字。

晴天霹雳般，少女愣了几秒，不过很快少女便反应过来：一定是同名同姓的人，毕竟少年还在胜利后与自己通过电话，不可能再出事的，但下一秒端着骨灰盒的士兵出列，其中之一上的少年遗照直接给了少女一个清醒的耳光：少年真的离自己而去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他确实走了。

少女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愣到凯旋仪式结束、军队散去，少女才回过神。还没接受现实的少女第一时间想弄清少年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冲出家门直奔军营而去。

军营管制森严，少女刚到门口就被拦下。少女大喊大将军的名字让他出来给自己解释，被站岗的卫兵呵斥不得无礼。

正直午餐过后，大将军与副将边说边笑地遛到营门，听到少女的大喊后还特意停下脚步问起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大声质问大将军少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和他在战争胜利后刚通过电话，他是不可能在烈士名单中的。

大将军扭头问副将少年是谁，副将低声向大将军解释，少年正是庆功宴那日用来打牙祭的小男兵。

大将军回首笑对少女道：“哈哈哈哈，感谢他让我享用了一顿饱餐。”随后便与副将往营内继续遛去。

少女不解大将军的意思，想追上前问个清楚，却被卫兵钳制住，强行拖出营地百米外。

放开少女后，卫兵犹豫一会，压低声音对她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有一次我路过长官们的餐厅，好像听到了点…叫声…像我们战友的…所以…他有可能是被大将军吃了…”

“你赶紧回去吧，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可惨了…”看着少女震惊瞪大的双眼，卫兵赶紧补充道：“我就是看你太可怜了，实在是不忍心让你一直蒙在鼓里，才跟你说这些的，可别把我出卖了啊…你赶紧走吧！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

几日后，为了庆祝战争胜利，大办庆典举国欢呼。大将军站在缓缓驶过的巡回车中，头肩伸出窗外，微笑着和两边簇拥着的人海摆手示意。

“此次战争让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请各位愿意报效祖国的年轻男孩们踊跃加入我的军队，与我一同成为一名光荣的护国军人！”大将军鼓舞人心的演讲赢得了现场一片激动欢呼。

突然，少女冲出人群拦到车前开始唾骂：“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

得知少年命运后几天都休息不好噩梦缠身的少女眼圈乌青蓬头垢面，如索命女鬼一般在路中指着大将军冲周围大喊大叫：“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他是个恶魔！！他…他…他吃人肉！！他让你们参军就是为了给他自己添储备粮！！我男朋友就是被他吃了！！他才18岁啊！！他就是个恶魔！！哕…”

少女逐渐开始逻辑不清胡言乱语，还没等大将军说什么，便有人站出人群：“这婆娘是不是疯了！大将军给我们打赢了胜仗保护了我们祖国安全，救了那么多百姓的生命，他是我们的英雄！你个疯婆子在说什么！”

又有人站出来：“呸！自己被大将军保护着，反过来又污蔑大将军！这种人就是生活太好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枪毙！浪费食物浪费资源！”

又有人道：“退一万步讲，大将军那么伟大，吃个人肉怎么了！能被大将军吃了也是他的荣幸！我如果要被大将军吃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少女不可置信地盯着人群，抱头蹲下不受控制地怪叫起来：“啊啊啊啊…”

很快，少女便被维护秩序的警察带走。小插曲结束，大将军不紧不慢对人群道：“我从不期望所有人都感谢我，但实话说，被人这样污蔑，我很痛心。不过我也很欣慰群众的眼神是雪亮的，这个国家因为你们，定不会被可憎的谣言所淹没！”

“那女的必须重判！污蔑大将军罪无可恕！”

“大将军放心，您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用永远跟随相信您！”

拥护大将军的宣言此起彼伏，大将军露出满意的笑。

少女以污蔑国家英雄的罪名被判了11年，在狱中的前几天，少女还觉得自己在做一场真实的噩梦，只要自己醒来，少年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可一切的幻想都随着一场探监被彻底打碎。

“我是被大将军派来探监的，大将军有令，不得监视监听！”大将军府邸的帮厨拎了一袋东西，亮出自己的工作证对监督的警卫道。

“是！”得知来人的身份，警卫也没多怀疑，带帮厨来到了探监房间。

“大将军果然心善，污蔑自己的人还要派人来探监。”警卫心道。

帮厨坐在少女面前，左右确定了房间确实无人监听后，打开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正是少年生前的军装：“小姑娘，非常抱歉，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一直这样堕落下去，所以这次背着将军偷偷来看看你，想让你振作起来。我是将军的帮厨，少年他…他确实是被将军吃了…”

“将军喜食人肉，尤其爱年轻男兵肉。将军隔三差五便会从军营里挑看顺眼的小男兵开荤解馋，那日恰好是这孩子被挑中罢了…”

“这是那孩子生前的衣服，我也是看他可怜，就留下了，想着能还给他家人。你…好好活下去吧，振作起来，他一定不希望你一直是这个状态…”

帮厨越说越不忍，声音逐渐降低。看着面前少年的军装，少女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彻底打破。少女捧起少年的上衣，上衣还残存着没来得及洗去的少年汗味。少女将脸贴上布料，失声痛哭出来。

帮厨默默看着少女哭泣，少女颤抖地问道：“那他…他…他走得安详吗…”

看着崩溃的少女，帮厨犹豫了会，道：“他…安详的…没什么痛苦…你放心吧…”

“你这都不肯告诉我实话吗…如果他真的安详，那又怎么会有人在餐厅听到他的惨叫！！”少女带着泪花看向帮厨：“求求你说实话吧，他是怎么死的…您可怜可怜我吧，让我知道真正的真相好不好…”

“…”帮厨无法，叹了口气，道出真相：“将军食人肉从来都只吃活人身上鲜切下来的。将军还喜欢听被虐待人的惨叫，所以…”

帮厨不忍再说得更清楚，但少女已经知道了意思，又将脸埋在少年的上衣里放声大哭。

11年过去，亭亭玉立的少女在狱中变成了名少妇。

“希望你出去后能遵纪守法，重新做人。”狱警与少妇道别。

少妇平静地走出狱门，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得知少妇出狱，老友第一时间赶来见她一面。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是大将军吃了那谁吗？”老友问道。

少妇嘴唇抖了一下，随即露出个灿烂的笑：“怎么可能！大将军是个英雄，怎么可能吃人！而且退一万步讲，被那么伟大的大将军吃了，也是他的荣幸！”

老友放心了，她知道少妇恢复了“正常”。

又36年过去，97岁的大将军在家中与世长辞，举国哀悼。

乡下餐厅内一位擦着桌子的老妇人看到电视新闻里大将军去世的讣告后，嘴角一咧，邪门地笑出了声。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怪异，最后老妇人丢下手中的抹布，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手叫起好来。

讣告播报结束，老妇人头一歪，嘴角吐出口白沫，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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