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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越是倒霉就越不要停下来啊团长

[db:作者] 2025-08-12 10:19 5hhhhh 7450 ℃

风花节快要临近的日子,气候正一点点变暖,囤积在泥土下的冰雪化作水,然后和新嫩的草芽一起钻破土壤,朝天空伸出了手。

正是出来探险的好天气。

告别了老爹们,班尼特再次把剑别在身后,确认了下地图上的位置后,顺着小路走了起来。

蒙德看似不大,可这里的冒险家却总有数不清的故事讲,自然不全是瞎编的。班尼特此时正是以龙脊雪山旁边一处刚刚出现的秘境为目标前进着。这家伙独自行动,就凭他那体质与韧劲,长途跋涉可真没几个追得上他的,寻常人两三小时的路程,对他来说不过一小时出头。即使如此,在面对高耸的雪山时候,他也没有大喘气。

手上精致的地图用元素力表示了自己的位置,只需对照几步,很轻松就找到了那个做了五角星标记的地点。

“这里就是遗迹的入口了吧……”他收紧了地图,口中回顾着这次任务的简报,“龙脊雪山附近,出现了一片特殊的区域,其中神之眼的力量受到极强的压制,只能依靠精湛的剑技与不屈的意志征服。”

果然,还在洞穴外,他就感到这里明显比雪山周边其他地方更冷一些,甚至已经接近雪山核心的温度了。显然,并不是这里的温度真的很低,而是他神之眼无时不再散发的淡淡热流变淡了。

“轰——”他手中的剑燃烧起,却不似往常一样剧烈,就算仍然在缓缓聚集,也没有爆炸的趋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出发”,便挥着手里当做火把的剑,朝裂谷迈步进去了。

寒风瑟瑟,山中只有一两颗松木生长着,亭亭而立。瑟瑟风中,少年以手中的剑指着路,不疾不徐地前行着。

也就是一个转完后,路边的雪堆中突然冲出一只野猪。少年仓促起剑,虽没被顶伤,却朝着山道中踉跄好几步。之前没看,这才发现那转弯地方,早就有几只浅蓝色史莱姆再等候了。

小的扑上来,班尼特自然是挥起剑,那脑袋大小的魔兽就这样刷的融化为一摊凝胶。可这一下,原本朦胧的火焰彻底熄灭了,只好借势用剑尖点了下地面,才勉强站了起来。

然而一旁的大史莱姆也做好了准备,庞大的身躯弹起,此时再做什么都来不及了。经验丰富的小冒险家本想朝后跳去,可手上的力道却让他立马明白自己的剑卡在了雪层下的石缝中。他只好将手上武器暂时丢掉,在手心凝聚一团微弱的火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这一团火并不能对史莱姆造成什么伤害,而是往前一推,将面前的积雪烧至半融,又在雪山的极低气温下飞快凝结。他就这样向后一倒,身体也自然顺着冰面向前滑行从跳起的史莱姆身下钻了过去后,一掌将那魔兽推到了自己的剑锋上。

史莱姆被锐器分开的声音,像极了切熟鸡蛋时候,若有若无的一声“啵唧”。班尼特这才往地上重重一拍,一大片的积雪都融化了,而被切割成两半的史莱姆也未能幸免。

他走到自己的武器旁,活动了几下。还没将剑拔出来,就又一丝火元素顺着胳膊跳跃到他的肩膀上。刚才那一倒,他的肩膀划在了剑锋上,留下了个不小的口子。

好在这对于这习惯了痛苦的家伙,并不影响行动。

班尼特这才喘了两口气,却并未停下脚步。这才迈进雪山不到二百米,遇到的怪物也并不算强。如果不是他一如既往的坏运气接连发作,几只史莱姆定然不会把他搞得这么狼狈。

“不过……这里要全是史莱姆的话,我或许应该带把枪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史莱姆这种元素生物,最不怕的就是锐器了。

接下来这一路,史莱姆自然不少。班尼特的元素力虽然被压制,可还是在体内,反而可以细水长流。只是每次战斗,免不了更艰难了些。而他身上,无论是刀疤还是史莱姆留下的冻疮,在自己的治疗下统统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烧痕。

“就快到了……前面就是异变的中心了。”班尼特低头看了眼地图,用手指比划着剩下的距离。

这片区域半径约五百米,但雪山自然不可能一路直线爬过去,算上绕路路程翻了一倍。对寻常冒险团而言,不应该走的这么艰难,可对只身一人的班尼特,就真的是一种考验了。

可当他收起地图,打算放回包裹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下来,可就不能让你往前了。”

炽热的刀刃与话语一同来临。剑锋犀利,在寒风中行走了许久的少年已经是关节发硬,哪敢和他硬碰,立马半蹲身子躲过这一下,手中长剑也同时上撩,直刺来人的腋下。

可还不等他剑中,身后忽然传来的剧痛就让他忍不住一抖。根据他丰富的经验,这一下绝对是贯穿了整个身体,或许在肾脏上都开了个洞。

然而这对于习惯了痛苦的少年而言,不过是一抖而已。长剑依然稳健刺出,逼着那在自己身旁的人不得不后退躲避时,班尼特也再次趁机在地面一拍,由赤诚的火元素构成的领域在雪山之上绽开,那地上的雪花化成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本只压住行人的脚,现在却已经淹没了他的膝盖。

面对显然数量多于自己且早有准备的敌人,班尼特却并未胆怯,持剑而立:“你们是什么人?这里的异象是你们导致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那持刀人冷冷回应。他就在少年身前数步,双手持着怪异的短匕,面具之下的眼睛露不出神色。

少年表面看着他,实则注意力大半都在身后。刚打算张口回应,就感到身后有什么袭来,连忙朝着侧面一滚。那子弹这次蹭在了他的腰带上,虽只是破皮的小伤,可若再来一次,这带子显然就挂不住东西了。

完全没有交流的意思。班尼特心里暗恼着,已经缓步走向了山壁。显然,腹背受敌只会让他的处境更糟。

他是说不出“我只是一名路过的冒险家”之类的话的。他在同辈中实力不弱,甚至已经超过了一些老牌探险家了。如果刚才不是他反应迅速,这时候身上怕不止一个拇指大的窟窿。

可在他眼前,那个持双刀的家伙再次消失。而目光的另一半,那放暗枪的家伙仍然没有路面。

“这次……也可以绝地反击的。”他重重地对自己说了一声。脚下的微弱火苗爬到腹部伤口时,已经摇曳如残烛。

而他双眼,也已经变得和寒山之雪一般寒冷。

……

“就是这小子折了我们三个兄弟?”那用面具遮住面部的男子声音低沉,没透露什么情绪。

而他身下,鲜红的绒毛地毯上,有一少年侧躺着,虽然看他眼神显然已经昏迷,可身上却还是结结实实来了套五花大绑。

下面的人也有些拿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我过去时候,这小子靠在山壁上,刀七就在他旁边躺着,铳三被一把剑钉在了旁边岩壁里,刀十……看他的样子,是从这小子身边,往营地爬了五六米,身体才被烧到走不动路。”

“有意思。”那面具男子活动了下胳膊,看嘴角的弧度,反而像是在笑,“丢进地牢吧。刀组折了两个人,需要点新鲜血液。”

“是。”

……

(以下为里篇)

班尼特再醒来时,他的身体仍然是冷冰冰的。还不等他搞清楚自己在哪,腹上就传来一阵猛烈地疼痛。

“醒了?”

看着面前约三五十岁的壮汉,感受着身上近乎凝结的温度,以及不知是冰还是水的东西从身上滑落。班尼特这才明白,自己并不是主动醒来的。

“你是谁……”饶是曾经冒险的经历让班尼特学会了百折不挠,此时也很难不打颤着说话。

那人听到了,冷冷笑了两声:“我是谁?我是你上辈子债主!”

随着他这话,又是重重一拳落在了班尼特的腹部。在长期锻炼下,这家伙腹部的肌肉还算是轮廓明显,就算受了这么一下也没什么损伤。然而刚刚才被火焰粘合的伤口,却在这一击下承受不住而裂开了。

“你想干什么?”这一次,班尼特的声音清晰了很多。与大多数人不同,痛苦并不让他恐惧,反而让他清醒,“和在雪山引发异常的人是一伙的吗?”

“问题还这么多?啧,这是又让我分到个硬茬子。”那家伙冷笑着,从侧面拍了拍班尼特的屁股,“还是说,你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

也是这时候,班尼特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的衣服,以及神之眼和兵器,全都被拿走了。此时自己双手双脚都系着绳子,分别绑在房顶与地面的四个钉子上,正将人撑做了一个叉。刚才昏昏沉沉,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以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展露在别人面前了。

可班尼特也没因此就有什么慌乱。因为意外在各种地方裤子被搞掉也发生了不止一两次了,他的身体已经被不少人看过,虽然仍然羞耻,可此时哪顾得上那些事情?

要怎么从这里逃开?他心里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这一句话。

“看这眼神,居然还不老实?”

那壮汉伸出手,竟一把抓在了班尼特小雀上。这一下,小家伙才有了一瞬的慌乱,可又强行恢复了镇定。

“比起卡在墙里被几个小朋友轮流抽屁股那次,这不算什么。”班尼特在心里默念着,试图强行把自己乱跳的心脏安抚平稳。

然而,紧接而来的剧痛却让他瞬间失去了一切想法。仍然是刚才的力道,重重地一拳落在了他幼小的鸡鸡上,原本肉嘟嘟的小棍仿佛都被压扁了些,两颗蛋蛋更是被挤压着撑大了下方的空间,似眼珠瞪出。

班尼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这家伙已经习惯了痛苦,可还没到无视痛苦那一步。然而对于这一点点反应,那施刑人却仍然十分不满意。

他眯着眼,捏住了班尼特的脸颊:“看来对于小冒险家来说,这点痛苦还不算什么啊。不如先来点我喜欢的。”

“放开我!你……”

又是落在腹部的一拳,虽然痛感不足,可骤然吐出的一大口空气已经足够班尼特之后的话语变成简单的咳嗽。

“我不喜欢玩具在被我使用时候发出不必要的声音。”那男人冷冷说着,已经迈步到了班尼特的身后。

显然,这两团结实饱满的屁股,和他茁壮的小雀儿一样诱人。

“雀儿可以切了,这屁股可就长在你身上。既然拿不到,做不成收藏,干脆就打烂吧。”

听这他平淡的语气,班尼特的心却在也平静不下来了。任他在这一生之前的记忆中如何搜寻,也找不出比鸡鸡要被割掉、屁股要被打烂更可怕的事情了。

可这家伙不是那么轻言绝望的主,就算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也努力的盘算着自己找到逃脱机会的可能性——直到一道藤条落在他屁股上。

这疼就像是挨了一剑似得。然而剑的作用是杀伤敌人,破坏皮与肉的同时也斩断了神经,越重的伤势反而越不疼;这时候的藤条一下,却是将皮给切开一道似的,偏偏筋肉不动,疼归疼,但按道理不该有太重伤势。

然而当一下又一下藤条落下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纵然是铁打的屁股也挺不住啊。二三十下时候,屁股上已经是红紫痕迹纵横,交错点上隆起个血点子,朝下面渗出半点液体来,又被藤条抽地没进皮肉,溅起几滴,按进去几滴,又让藤鞭沾染几滴。

“哟,看着结实的屁股,也这么不经打。”他调侃着,便是咣当一声,将藤条仍在地上。

班尼特咬着牙,没有答话。他知道,此时说什么话也没用。平日最痛的时候,也是战斗最激烈的时候,顾不上疼不疼,只想着怎么让对方受更重的伤,怎么让自己活下去;可现在四只手被绑着,脑袋就算再怎么想,那痛感也都在自己脑门上盘悬着,一种名为憋屈的情绪如同磨盘一样,将颗粒状的疼痛磨成面,渗进少年坚不可摧的内心中。

“今天要玩的时候还长着呢,可不能这就烂了。”

班尼特也没想到,让自己短时间脱离苦海的,居然是这施虐者一个并不善良的念头。可既然是短暂,自然没有太多休息时间,下一样工具就挨在了屁股上。

藤条落在身上的声音还没挥舞时候破风声大,可此时的板子却是响亮的很。班尼特仍然没有痛呼出声,可还是忍不住闷闷的哼着。这板子落下时候,将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按压了一遍,似乎要将整个屁股砸扁一样的劲道更是让本已凝固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好在刚才的藤条也有分寸,不过破了些表皮。只有前五六下板子每次都能带出点血,之后却是将表皮层的液体榨干了,裂口逐渐变大,整团屁股也慢吞吞地鼓起来,似蒸锅上的馒头。

又是一顿打,再换新的工具可就没有提醒了。软软的皮带抽在屁股上时,仍然是那样的响亮,可更窄也更厚的皮带不仅响亮,也带有软工具的特性,力度真不是一般的大,在红肿发紫的屁股上,愣是催出了一条明显的愣子。

就算是铁打的人,这时候也该忍不住了。班尼特忍不住蹬直了腿,张开了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扎进了手心里。他张开嘴,想要哭出来,却没有泪水,在这方面,他生疏的像个摸爬滚打许多年的大人。

可那施刑人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对于这个玩具,他无比的满意,皮带每次落下他都能感到自己由衷的满足。响亮的声音与痴狂的笑填满了班尼特的耳朵,而屁股上的痛苦,却早已经麻木了。

很快,那皮带也不局限于屁股。大腿还是后背,一道道红印飞快累积,好似要替换掉班尼特之前的肤色。而那人故意伸长手,使皮带落在班尼特鸡鸡上的那一下,也让这小家伙终于忍不住留下了泪水,却仍然没有哭声。

而第三样工具也落在地上时,没什么声音,但那壮汉却开口:“玩累了玩累了。今天表现不错,就先把你的小玩意留一天。”

可这样说着,他的手掌却已经握上了班尼特的小雀。那手掌和少年经常持剑的手一样粗糙,可握住时带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又想起了之前去树上够东西时不小心被挂在树上那次,他双手撑着地面才不会掉下来,却被成立的小孩子拔下裤子,揉了好几下他鸡鸡。那时候身上的感觉与现在完全不一样,心理上感受也是天差地别。

“就给你点奖励吧。”那男人说着,从旁边某个罐子里面,沾了点透明的凝胶。瞧上去,是史莱姆的粘液。

先是朝着自己另一只手手心抹了下,又在那小罐子里面蹭了蹭。这人才双手并用,一只手又摸到了班尼特的身后,却并未在已经被打的沟壑遍布的臀峰上停留,而是直接挤进了这家伙两臀之间的部分。

这一次,班尼特下意识的回想起自己之前探险时候失足跌在石头上,被石头插进身体那次,纵然是善于承受痛苦的他,在完成任务后也在床上趴了一两天。

而现在,这个给他留下了痛苦回忆的家伙将手朝这位置伸去,他居然也没有反抗,任由男人粗糙的手指挤进自己的小穴。

与此同时,这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先是五指微拢,捏住班尼特的包皮往后一推。这小家伙尺寸倒不一般,但包皮却没那么长。很快粘着史莱姆粘液的掌心就贴在了红嫩的的龟头上。

只是大拇指根微微回缩,一片肌肤已经在龟头上滑了一次。刚才屁股被打烂都没出声的少年,此时却忍不住呻吟起来,两腿也微微抖动,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就趁着这个机会,男人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入了班尼特的身体中。

作为一个老道的执行者,他不仅仅会让别人疼,也会让别人爽。只是轻轻一试,他就摸到了这小家伙的敏感点在哪里。轻轻地按压下,配合前方手心对龟头的刺激,班尼特这才忍不住,大口喘气起来。

此时的班尼特脑海中是纯粹的快感,极致的快感,然而他却一点都不感到喜悦,反而因为这快感过于纯粹,已经超越了让人快乐的程度,开始令他感到痛苦了。少年试图依靠扭动屁股来躲避刺激,可当男人的手掌真的从自己的小穴拔出时,自己面临的却是一下狠狠地巴掌和再次更蛮横的插入。

“乖一点哦,这可是在奖励你。”

听到这话,班尼特的身上彻底没了力气。他好似知道反抗没有意义了,又或者已经完全决定屈服于这人,总之便软软的挂着,口中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知道他的小雀摆着头,甩出一道道白灼,他的双眼也骤然瞪大,并微微上翻,昏了过去。 

……

班尼特睡得很不好。一上午的奔波冒险,以及之后那一场一对三的不公平决斗,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了,之后又被挂了这么久,承受了这么多折磨。最后最后,居然也不算睡着,而是晕过去的。

可他半梦半醒间,悠悠睁开半个眼睛时,却听到耳边传来切实的声音。

“快跑吧!有个武功特别高强的家伙,上山围剿我们来了!”

听到这声音,班尼特立马睁大了眼睛。仍然被束缚住的四肢微微抖动,没什么声音,却足以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给他输送足够清醒许久的痛苦信号。

可那熟悉的那汉子冰冷的回复却令他的心又骤然冷了下来:“你会这么好心来叫我?该不会是看了我的玩具,羡慕了吧。”

“不是!山上所有地方,除了地牢,全部被扫平了!全部!”

听那来人几乎癫狂的声音,不止班尼特,连那家伙也有些动摇了。

可班尼特再次听到的声音,却不是他俩中的任何一个。

“你就不想想,为什么地牢没事吗?”

那声音稚嫩,像是个十二三的男孩子,或许比班尼特本人还要小上两岁。而此时,他声音带起来的却是两声尖叫,几道血箭。

“班尼特,你应该在地牢里吧?随便发出点什么声音就好啦。”

听到这话,班尼特哪有不开口的道理。扯着嗓子乱喝了几声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义的话后,地牢的隔间门就被什么东西拍开了。

厚重的石门,直接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踏在门板上的,是个个头差点一米六,身子看着很有肉的小胖子。而他手上,握着一柄看着比他还沉的重剑。

而他没动剑,只是用手指临空挥了两下,四道风刃就割断了班尼特身上的绳子。

“还能动吗?还有几个受害者需要救一下。”

“我……能动。”班尼特用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勉强站了起来,“不用担心,我……能坚持住。”

来人却没信他的鬼话,抬手丢过去一颗红色的宝石:“算了,你就在这里站着吧。给自己疗疗伤。”

班尼特伸出手,却并没有接住那颗神之眼。然而在神之眼落地之前,一道风扬了起来,将这宝石放在了他的手心。

“你叫什么名字?”班尼特强撑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男孩虽已经在另一个房间,可还是听到了这个问题,给出了一个回答:

“柯然。”

……

“你这家伙,恢复的这么快?”

看着面前穿着有些破烂的衣服,身上也还有不少血痂的少年,柯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而班尼特则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习惯了……冒险家嘛,经常会浑身是伤的。”

“这样啊……”柯然想了想,仍然走着,留给班尼特一个背影。背上,那不合身形的大剑将他整个人几乎都遮住了。

然而他的步伐却渐渐慢了下来,最后与班尼特走到了平排。

“我刚来蒙德城,人生地不熟的。听说你也是一个人?今后要不要一起冒险。”

他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陈述句的语气了。班尼特听到后,第一反应就是惊讶,然而想到之前和自己搭档过的伙伴,连忙摆了摆手:“就……不了吧。你这么厉害,没必要和我一个倒霉蛋一起的。”

“和倒霉蛋一起也有好处啊。就比如可以看你倒霉的时候,动手摸你两下。”柯然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手直接朝班尼特的裤子上伸。然而直到将他裤子撑起来一点,这家伙还没啥反应,他就松手了,“没劲……你要是一只和木头人一样,跟着你冒险就有点没意思了。”

“诶!我……”这两句话,立马把班尼特的脸说红了。

这家伙自然是特别擅长从困境中调整自己,哪怕是这种对一般人足以影响一生的大事,他也可以欣然接受,背在肩上,作为自己面对下一次挑战时候的垫脚石。

柯然又回头,看了看那边失魂落魄的另外几个冒险家,拍了拍班尼特的肩膀。

“今后就叫你团长了。我从璃月来,命名方式和你们不太一样。你可以叫我阿然或者小可,然和可是同一个意思。”这样说着,柯然又微微朝后落了半步。

那衣衫破旧的少年走在最前面,步伐仍然因为伤势而有些不端正,可他感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幸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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