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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午餐时间也是休息时间!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7490 ℃

“怎么啦,小希姐姐,是不太合您的胃口吗?”

“不,这些菜品的味道都很好,但是...”

虽然午餐与早餐一样没有任何肉食的菜色,但是对于已经习惯贫穷日常的小希来说这当然称不上问题——至少,总比盐水青菜和白面包片要好呀。让她面露难色的是...某些相对来说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

看起来在伶悠的概念里午餐要比早餐更为正式一些,至少他们现在颇具仪式感地坐在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前,而非像早餐时那样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用餐——比起现代人倒更像是什么古罗马时代的显贵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所穿着的服饰...好吧,姑且称之为服饰吧,恐怕即使是尼禄·克劳狄乌斯本人看了也会因为如此富有创意的淫秽而放荡的设计而大加赞叹甚至自愧不如的...

天呐!怎么又开始联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啦!明明本来只是打算随便想点什么别的东西来转移些来自肉棒上的焦虑感而已!意识到这一点的小希连忙用餐匙和茶杯遮住渐渐发烫的脸颊。无论如何,快点想点别的什么吧!

唔...并且,午餐所供应的餐点种类更丰富,也更精致些——毕竟,这是一顿前菜,主菜,汤和甜品一应俱全的丰盛大餐!对于小希来说洋蓟沙拉还是是头一次吃到,醇厚的奶油蘑菇的浓汤让人印象深刻,不过,主菜并非“常见”的煎牛里脊配松露汁或者雷司令炖鳟鱼之类的肉食而是搭配了坚果,煎蛋卷和松露汁的烤制豆腐,颇为新颖,口味也别具一格;相比之下,正在被女仆们摆上餐桌的甜品就显得或多或少的有些平常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拒绝巧克力慕斯与氤氲着蒸汽的玫瑰花茶,即使这样的搭配是如此保守的呢?

但是...食物的精美可不能缓解肉棒里面越来越剧烈的躁动呀!

要、要不然还是干脆直率地说出来好了,反正更糟糕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不少了,对吧...

“我是说...小伶,能不能把插在...插在肉棒里的东西取出来呢,这样子振动个不停实在是有些令人在意!还、还有呀!胸口这里也已经...涨到不行啦!”

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感到羞耻呢...如此不成体统的话语现在居然可以毫不顾忌地就说出口了。

“哎?是弄疼您了吗?按说这样的频度并不会让您感到不适才对...是我估算错误啦?抱歉抱歉!”

小伶停下了手中的茶匙,颇为关切地望向自己的家庭教师,可是这样的目光让小希感觉自己的脸蛋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不,不是这么回事...要说疼痛倒也谈不上...只是...只是...”

不过剩下的部分想来想去还是难以说出!因为不能把精液噗噜噗噜地射出来所以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这种事情要是就这么承认了的话那也太羞耻了!等等,好是光是这么想想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太对劲了!

“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建议您稍微忍耐一下比较好哦,因为这次的尿道棒上面可是准备着可以改善您的尿道适应性和敏感度的药液,总会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发挥作用;再说,射精管理至少要两到三天左右才会让精液变得最美味来着。当然,对于作为初心者的小希姐姐来说这的确有些困难,可是半途而废真的很糟糕哎...所以,至少请试着忍耐到晚上——就当是因为我的请求,好吗?”

啊啊啊!真是只要被这双湖泊般的眼睛注视着就会失去哪怕仅仅只是表达不满的勇气!嘴唇开合几次却没能说出任何话语,踌躇片刻之后小希最终还是又一次害羞地别过脸去,举起茶杯啜饮其中淡褐色的茶水——既是缓解自己的尴尬,也是试图用散发着花朵芬芳的温暖饮品多少转移些来自乳内和被拘束着的肉棒的,字面意思上的“压力”。

尽管小希仍然能注意到,餐桌对侧的伶悠在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窘态,虽然称不上催促,但是却好像是在期待或者鼓励着...至少是等待着她的某种回应似的。

“我差不多吃好啦,今天的料理比起平时还要更为出色哦,十分感谢你们的工作!”在已经多少有点陷入紊乱的小希做出任何行动之前,伶悠首先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在咽下最后一点细腻的蛋糕之后,这精灵似的孩子惬意地用餐巾擦拭着嘴角,不过对话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女仆长而非小希:“下午的安排是什么呢?我想我们会有比较充足的时间,对吗?”

“是的,少爷,今天下午一点半到五点整准备的是您的体育课程,预设的项目是舞蹈和格斗;在课程开始之前有一小时的午休时间——需要为您安排沐浴吗,少爷?”

“暂时不必啦,斯涅扎娜小姐;但是有件事恐怕需要您费心:首先是,请把舞蹈的部分移到明天的日程中,好吗?因为我希望能让小希姐姐作为格斗练习的陪练——不像您或者娜芙提娅,小希姐姐可是个初学者,她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

“悉听尊便,少爷。”

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情绪上的波动,仅仅只是稍稍欠身来作为回应——有时候,小希真的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些永远仪态端庄的女仆小姐们或许真的并非活物,而是某种过分精密的人形...

“此外就是...”明明对话的对象没有变更,可是颇具玩味的眼神却又一次回转到了小希的方向,就好像年幼的猫科动物在打量着玩具...或者猎物。“...虽然只是软绵绵的没用鸡鸡,可是整个上午都被锁起来之后也已经有点忍耐过头啦...恰好需要有人来帮下忙,啊啊,真让人苦恼,该请求谁比较好呢?”

原本悬挂在伶悠项圈上的钥匙不知是何时被解下的?总之,移除锁具的过程远远比装载的时候快得多——确切来说,在锁簧弹开的瞬间,本就毫无支撑物的锁盖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向地面,即使有着华贵的地毯作为缓冲也依旧发出“当啷”地闷响。本就已经被尿道中的湿润汁液充分润滑、仅仅只是因为锁盖的阻碍才勉强被固定住的串珠几乎在被纤弱的手指握住末端拉出之前就已经开始轻微地滑动。

等等,是错觉吗?好像...原本无论经受多么强烈的刺激也始终保持着绵软无力状态的可爱嫩芽,好像...有着稍微挺翘起来的迹象?甚至,好像就连从尿道和串珠的缝隙中滴落出来的先走汁...都已经不那么的清澈稀薄,反倒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白浊色彩?

一边缓缓地将串珠从狭窄的尿道中一粒一粒地慢慢抽出,一边迈着有如回旋舞般的,猫儿般轻灵的步伐,娇笑着走向餐桌对侧稍显局促的扶她少女;尽管仪态与身姿都无比的妩媚,可是伶悠逐渐涨红的小脸儿,以及逐渐汇成小股小股的细流,从小巧而圆润的龟头先端娟娟滴下的乳白汁液出卖了他——看来即使是伶悠也并不能游刃有余地掌握所有与血肉欢愉相关的技巧。

“虽然肉棒的方面不得不请您稍加忍耐。但是另一边的问题上或许我有法子帮到您?稍微...也有点口渴了来着...”

如果换做几天前的小希,面临着这样的邀请...或者说暗示,所能做出的反馈恐怕只会有瑟缩与躲闪——但事到如今她至少已经充分地理解了自身的处境。因此,伸出手臂将这娇柔的幼小人形拥入怀中也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甚至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提醒,扶她少女采用着的是近似于为婴儿哺乳的姿势。因为小伶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稚嫩,而身前的乳肉又实在是挺拔饱满得过分,所以小希被迫以稍加倾斜的姿势抱着怀中的幼小娇躯——绝对不是因为这样子可以让已经挺翘到极限的扶她肉棒恰好被小伶的柔软臀瓣挟住!本就已经涨得隐隐发酸的蓬松乳头几乎在触碰到怀中小人儿的柔软嘴唇的瞬间就立即泌出浓香的乳汁,并且只是在最轻柔的吮吸下就源源不断地满溢而出。

乳内压力得到些许缓释的快感让小希略显失态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和喘息,但是她仍然有着足够的气力稳住自己的身姿,并且让她自己也很惊讶地采取颇为主动的姿态:一手扶住伶悠的后脑与脖颈,另一手则悄然握向这孩子股间惹人怜爱的嫩芽——简直就好像她的本能也认为授乳期间的手交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等一下,好像...这孩子的小肉茎居然真的稍微...挺拔了一点点?至少,小希能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不再是此前那样毫无勃起迹象的绵软触感,虽然还远远称不上坚硬,依旧带着朝向下方的弧度。并且,原本字面意义上清澈如水的先汁也变得更加浓郁,将小希的手套都打湿,在指间拖出如缕的拉丝...尽管只是些微的变化,但也足以让令人惊讶。

小希的手交虽然依旧谈不上多少技巧,但是至少她已经懂得有意识地寻找几处敏感带,更何况,尼龙手套与肉棒汁的润滑也至少提供了少许的弥补;用指甲轻轻地剐蹭冠状沟的里筋,或是轻轻地抚摸阴囊背面的敏感肌肤,即使是最轻微的刺激看样子也足以让小伶的身躯舒适得微微颤抖,因为含着饱胀奶水的乳头而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啊啊,是不是应该稍微和缓一点比较好?万一,万一奶水把这孩子呛到了那就糟糕了呀...

是错觉吗?好像睾丸的尺寸也稍微膨胀了些?小希把紧绷着的柔软球囊抵在掌心摩擦,几乎是立刻就让怀中的小人儿变得呼吸急促,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

“唔嗯...小伶的蛋蛋真的好软呀,而且又圆润又光滑,尺寸也很棒哦,真是的,明明鸡鸡总是一副勃起都办不到的没用模样,可是蛋蛋却又柔软又圆润呢...如果,如果小伶不嫌弃的话,就请多喝点奶水吧,稍微多些营养会让这根不像样的小鸡鸡稍微振作一点点也说不定哦...”

又是连小希自己都会感到惊讶的淫糜词句...但是,就好像是在她的意识底层,有着某种更晦涩的存在在指引着,甚至可以说是胁迫着她的意志一样。并且,在话音未落之时小希就能感觉到小伶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剧烈,就连吮吸的力度也变得更强了...怎么,难道言辞的羞辱就能让这孩子兴奋起来么...

幼嫩的肉茎从尖端的裂隙中吐出更多的先汁,在掌心与柔软的球囊之间提供了很好的润滑与缓冲;原本就在球囊里微微滑动着的睾丸现在已经几乎是在跳动着的,简直像是在祈求着更多的抚弄。这孩子的睾丸...即使只是最微妙的按压都会得到明显地反馈,外面的皮肤明明十分柔软光滑,但内层却有着很强的韧性呢...小希悄然增加了持握与摩挲的力量,感受着两团鼓胀着的结核的跃动,还有其内恐怕已经近乎沸腾的精汁的流动——当然是小心地控制在不至于让小伶感到疼痛的程度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真的用力去挤压和拉扯,说不定这孩子反倒会兴奋到直接泄出来也说不定?

“咕噜...唔、唔嗯!!!”

明明只是被温柔地揉捏着阴囊,晃悠悠的小肉芽甚至完全没有得到触碰,可是仅仅几分钟之后精液还是被从龟头的裂隙中噗呲噗呲地漏了出来...真是可爱。被双性少女的乳头还有浓郁乳汁充盈着口腔的小伶自然口不能言,能发出只是意义不明的可爱呜咽而已。此刻小希愈发地为自己胸前这对豪迈得过了分的巨乳而感到沮丧了...如果没有它们在遮挡着的话,就可以欣赏到小伶的高潮脸了来着...

哎?!等一下,指端的触感似乎和平时...大不相同?小希将左手从乳下的视野死角中抽出,颇为惊讶地发现沾染在自己掌中的精汁并不像平时那样清稀,并且尽管颜色很淡,但的确泛着轻微的乳白色——无论质感还是颜色,都更像是正常意义上的精液了呢?

而、而且,气味...不,就连尝起来也是...相比之前更为浓郁也更为甘美的,花蜜似的馨香气味对于小希来说比任何佳酿都更令人陶醉,仿佛是直接诱惑甚至侵蚀着她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理智。仅仅片刻的恍惚之后小希就发现自己已经急不可耐地将掌心中掬起的乳色汁液纳入口中,甘美的馨香让人联想到最为出色的蜂蜜酒,可是略显粘滑的奇妙口感绝非任何品类的酒液能够相提并论。

“啊啊...您差点...咳咳...您差点就弄疼我啦,小希姐姐...也、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呀!”

即使松开了小希的乳头,伶悠的唇边依旧缀连着格外魅惑的拉丝,一直连接到小希的。好像是被过于丰沛的乳汁给呛到了似的,伶悠的话音之间夹杂着轻咳,眼眶里的泪滴骨碌碌地打着转儿,勉力扬起的小脸儿也被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刚刚的高潮,还是过于丰满的乳肉所导致的窒息?

“抱...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简直好像是下意识的就粗暴起来了;不过,小伶今天...和平时真的不太一样呢。”

“不太一样?啊,我明白了,我猜您指的是鸡鸡那边的事情吧?其实原因已经告诉过您啦:早上的尿道灌注除了像往常一样的媚药,还加入了额外的固化和增精药剂——效果真的很好哦,您也看到了,不是吗?就算是最不成样子的小鸡鸡也会多多少少地振作起来的!”

“如果是使用药剂的话,总感觉会有危害健康的危险...等、等一下?!”话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完全没这么简单...如果是因为注入尿道里的药剂的话,那么给伶悠佩戴贞操锁那会儿,也就是早上那时候可是把伶悠用过的尿道拉珠也用到过自己身上的吧...那...

“如果是因为小伶的尿道里的药剂才导致的效果的话,那岂不是说,连我也...”

“要说的话是没错的哦,小希姐姐”

虽然刚刚还处于脱力状态,但是只需要数次调息就足以让伶悠恢复到至少可以做出行动的体力——尽管呼吸仍然稍显凌乱,面上的潮红也远未退散。伶悠将双臂搭在小希的腰际,轻微的借力之后就将自己的身体调整为跪坐着的姿势:尽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分担在小希的大腿上,却完全没有产生多少重量感呢...在这个姿势之下的伶悠需要非常吃力地扬起小脸儿来,才能让自己的视线越过小希胸前傲人的“峰峦”的阻隔,被这双泛着泪花的天青色眼眸所注视着本身似乎就是一种奖赏,即使是最冷酷的人恐怕也无法在这种注视之下掩饰怜爱之心呢...不过,将他自己柔软的球囊与小希股间同样圆润、尺寸却放大了数倍的卵袋交叠在一起,还缓慢地往复移动着腰肢,为本就已经因为无法吐精而陷入焦躁状态的雌肉棒带来更多的挑逗——这可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是无心之举了。

“唔...虽然按理来说只会有一点点残留就是啦...但是,无论是媚药还是固化剂的效力都很强来着...再说,小希姐姐的鸡鸡本来就很有精神,精液也很浓...唔,其实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好呢?本来就已经像是胶水一样浓的精汁,恐怕已经在药剂的作用下凝结成固体了也说不定哦?这样的话凝块会把精巢都阻塞住也说不定哦?嘛,尿尿倒是应该不受影响的啦,因为我记得小希姐姐是有好好的长着女性部分来着...但是以后恐怕就再也没办法射精了哦?”

哎...哎?!这次袭上小希心头的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恐惧感了!明明是被小伶又温暖又轻柔的手指抚弄着已然完全挺翘起来的肉棒,可是却好像有某种凉意正顺着自己的脊柱蔓延开来...

小希下意识地想要将阻塞住尿道的栓塞拔出,可是,甚至在手指触碰到环绕着冠状沟的橡胶束带之前就被伶悠所阻止——

“还不行的啦,小希姐姐!现在真是药性最为强烈的时间,您要是现在这会儿强行地试图射精的话,恐怕不但一点精液都漏不出来,反而会用力过度扭伤睾丸也说不定哦?再说,您不是答应过我的吗?至少要等到晚上才可以尽情地射精哦?”

真是奇怪,这孩子明明没有使用多大的力量,但是只是被他搭上手腕的那一刻开始就立刻失却了所有的力量

“不过...如果是不把尿道栓拖出来的前提下的话...您想干什么都是没问题的哦?”

哎?!

伶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地揉搓着小希尿道口周围的敏感皮肤——虽然精液被完美地阻塞住,可是还是会有少许质地相对稀薄的先汁从缝隙中渗出的...数次往复就足以让伶悠的指腹被完全浸湿。如此俊美娟秀的正太将指尖送至唇边,伸出灵巧的舌尖舔舐着晶莹发亮的淫汁,姣好的面容上却绽放着如此纯洁、甚至几乎可以用天真来形容的微笑...看在上天的份上,只是这样的场景就足以让小希脑内最后的理智之弦燃烧崩坏殆尽!

“所以您看如何?毕竟,午休的时间,还是很长的啦...”

明明有着口干舌燥的感官,可是小希还是下意识咽下口中的唾液...有那么一瞬间,除了风拂过庭院中的树木,叶片摩擦的沙沙声之外,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安静的出奇——太过于安静了,以至于小希可以听到自己急促如钟鼓的心跳,还有肉棒在面前的幼小躯体上的摩擦音...

两人其实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吧?

。。。。。。

“哦吼!啊啊啊!骨盆!骨盆要碎掉了!!!唔啊!!!!”

甚至等不及转移到沙发上,小希直接将娇小的正太身躯整个压倒在地毯上,几乎整个上身都被过分丰满的乳肉所包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是挣扎的余地,像是野兽那样狂乱地交合...不,根本是侵犯与被侵犯着;每一次冲击都重重地击打在伶悠的股间,本就比少年的小臂还要更为粗长的巨物甚至较之以往还更膨胀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像是女性的淫水那样丰饶地分泌着的肠液的充分润滑,恐怕整个内脏都已经被如此恐怖的冲刺给搅得粉碎了吧?尽管即便如此也还是每次都会有一部分柔软敏感的肠道被粗暴地拖出体外,再伴随着下一记抽插被填充回去就是了...伶悠承受着的是由内而外被彻底摧毁般的狂乱对待,明明已经远远超出身体的极限,却还是被可怖地压榨着已经濒临崩坏的幼小身躯,无论前列腺还是睾丸,包括肠道本身都承受着风暴般的可怖负荷。原本在媚药的作用下恢复了少许活力的细嫩鸡鸡已经重新地恢复了往常柔软无助的状态,被拖在这孩子自己身后,挤压在已经被小希的丰满球囊拍打到红肿的阴囊之下,在地毯上柔软绒毛的包裹之中无力地吐出一股又一股寡淡得近乎透明的稀薄汁液...原本精心准备的妆容,眼影也好唇膏也好,都已经被这孩子自己的泪水和唾液给抹花,被彻底的玷污。纵使韧性与强度均远远超乎常人,少年的骶骨与耻骨却还是因为一次又一次被扶她肉棒齐根插入地侵犯而发出咔啦咔啦地、不详地哀鸣,仿佛只要再一次冲击这孩子的骨盆...不,整具幼小的躯体都会被破坏到散架吧...

“呼...呼...明明、明明都是小伶的不好!好苦闷!好痛苦!精液,精液在蛋蛋里面都要沸腾起来了,可是射不出来!!!要坏掉了!!!已经、已经到极限了!!!”

可是即使是看起来作为加害者这一方面的小希,她的状况也并没有比身下呻吟呜咽着的伪娘少年好到哪里去呢...原本就无论尺寸还是质感都近似完熟苹果的球囊已经愈发地肿胀,甚至血管都快要暴涨而出,却完全没有得到任何释放的迹象,每一次冲击都使其重重地与伶悠的柔软阴囊拍打在一起。睾丸里容纳的精汁在药剂的作用下被“提纯”到近乎凝块,并且无论经历多少次高潮都完全无法泄出一丁点,每时每刻都忍耐着如同潮水般的欲望,不受束缚的“缺口”大概只有狂乱地喷射着香浓乳汁的乳球,还有明明未曾受到任何刺激却已经泛滥到汁水飞溅的蜜穴部分而已...可是,即使身下华美的地毯已经被两具躯体上散射的汁液浸得透湿,即使喉中高亢的淫语与呻吟一轮高过一轮,被管制着射精的沮丧与苦楚却无法得到丝毫的缓释呢...

——事实上,两人所承受的痛苦...或者说欢愉,要说是对等恐怕也不过分?无从排遣和释放,被彻底剥夺肉欲的苦恼;与明明已经濒临崩溃...或者说实际上已经被侵犯到崩坏,却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的索取之下变得愈发残破,究竟哪一边才是最为悲惨的那个呢...

本就是青涩的少女与年幼的男孩互相索求着肉欲的禁忌场景,更何况双方的角色还是如此倒错的...恐怕即使是地狱中执掌纵欲之第二环的魔神都会为此感到亵渎吧...

墙边立钟的镀金时针还在咔哒咔哒地前进着,午后的骄阳完全展露出祂夏日的伟力,却又重新被斑驳婆娑的树荫所安抚,最终透过窗纱时已然只剩下温暖和煦的辉光,照射在纵然已经支离破碎却依旧交叠着向彼此所求更多肉欲的两具人形之上。

女仆小姐们似乎完全无视掉了眼前狂乱却瑰丽的奇异场景,已经开始自己的工作,收拾着餐桌上的杯盘与灯盏,花篮与桌布也没有遗漏,即使是夹杂着骨骼碎裂般的脆响的淫语和水声也没有让她们产生哪怕是一个瞬间的分心——是因为她们有着如此出色的素养,还是因为根本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呢...

只有作为贴身女仆和女仆长的斯涅扎娜小姐在擦拭烛台时看似不经意地瞥去余光,并以几不可查的幅度摇了摇头——和夫人还在的时候倒也差不太多,但是新来的家庭教师似乎也太缺乏技巧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法子控制好自己...按照这样子的话,少爷下午的课程恐怕都无法照常进行了呀。不过,也难得少爷有这样好的兴致...

看来...今天的午休时间,不得不稍微延长一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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