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路人超能100︳ALL統【社長的一天】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6910 ℃

辦公室裡鍵盤敲打的聲響飛快,碎音顆粒之間分界清晰而又能彼此相聯,可見得那串奔馳的起點如何地自信且精明,而幹練的外衣下所表述的,似乎挾藏著細小的震動,在理智的皮囊底下竄動出他倆都明白的訊息。

所有的掩飾,島崎都當成禮物來拆。假使裡頭裝的是自己的上司和其附帶的,那可真是令人興奮,只可惜以他的感知能力,不管是把紙盒還是保險箱當作盔甲,在他面前都像是脫了外衣還要扒皮一樣赤裸,因此也就失去了驚喜,但趁著新鮮感尚存,他樂意於對方下意識夾了夾雙腿時,抬著眉頭,放鬆語氣。

「現在才早上而已,老大就這麼忙了啊。」

「你會回來,表示你已經完成你的任務了,島崎。」

「嗯——可以這樣說吧。」

朝聲音方向走去,鈴木亦停下文件處理的進度,同時室內再無第三者製造的雜訊,原本稍小得需凝神聽聞的擴大起來,青年先是察覺對方臀部下方正嗡嗡作響,才意識到本應整齊地穿好的下著,褪到了那人的小腿左右。

「上次至少還記得褲子呢。」

「你的話說完了嗎?」

貼著桌緣步行,敏銳的聽覺為他說明老大的呼吸因他加重,而站立於對方身旁,倚靠辦公桌來,用著那雙了無功用的眼眸低著看,並沒有透出些許自己會什麼也不做便離開的意思時,男人更是明示著本身作為上位者、領導者的高傲,使這些和強烈的念想揉合,成為濃厚的欲蓋彌彰。

跟隨鈴木數年以來,島崎對對方的身體已然瞭若指掌——男人有時會指使他,要他盡可能滿足自己,但青年會照做,並不全然是因為命令,還得加上能從中獲得的舒心,與不同於手淫所能給予的歡快等利益,讓他樂此不疲,才有這番結果。

順著大腿撫至結實的臀部,那處正因規律性的顫動,時不時抽緊,不過以整體來看,其大多時候都保持著柔軟富彈性的樣貌;他的上司為碰觸縮了下肩膀,島崎明白那並非源於大腦依據情緒或情況做出的判定,應是毫無自我的反射動作,畢竟鈴木就是這個樣子的人,願意說明慾望但不表現之,直到與龐大的快感面對面,方拿出同樣質量的誠實來緩頰。

「再派任務給我也沒關係呦,老大。」青年俯下身體,「因為時間還很早嘛。」

紙張與筆記型電腦下方的防滑墊片與桌面摩擦,鈴木站直腳,並向前方空出的位置趴去,震動聲瞬間清澈了。他摸到矽膠材質的底座,所有情色的資訊就是由此而來,在尾椎下方、股瓣中央是一者,較為靠身體正面下方、兩腿之間的是另一者,出了點力以手掌包覆住雙丘,並分別朝左右掰開,也許這對於長時間含住異物,而稍微麻木的後庭來說,過於刺激了,才稍微停止對道具完全的緊咬,就急急忙忙地要合起,青年面上欣悅著,從披蓋正裝的背脊往臀肉摸,最後伸進布料裡頭,以肌膚碰觸肌膚,撥高了衣襬。

雖說島崎壓根兒看不到,但若因為暴露的面積增加,而使對方理解性愛已然迫近、表現得較為進入狀況一點,何嘗不是益處?

鈴木的自信體現在其面對慾望的態度。認同自己凌駕於生物本能之餘,亦把這件事掌握在手心那樣,視享樂為囊中物,他未想驅使人改變分毫,說實在話,也沒有這種能力,不過既然和他搭上了邊,那麼可不能隨意地揮霍對自己而言,最為珍貴的「趣味」。

上司和其他人不同的點在於腿間那道密縫,頭一回和他相合,倒是給了島崎另一種風味的體驗,只是今天的青年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後庭,伸手便握住假陽具的根部,前後不斷抽送。

辦公桌對男人來說高度恰好,從老大腰際那兒抵住,隨便一摸就可以摀住臀瓣,想必待會的正戲也會順利。他的力道不小,完全地拔出東西,基本上記下了形狀的腸肉一時間無法合起,入口處敞著個指甲片大小的孔洞,連續幾次開闔,方能緊密地閉起,待到那時再一把推入道具,引得人大幅度抖動臀部,若對方回頭瞪來,他便上繳一份從容的微笑。

明白了外物深埋內裡時大致會到達何處,島崎一手操弄情趣玩具,一手向下,推著那人的小腹,為每次插入增添壓迫;因姿勢需求彎下腰時,也順勢就著肢體的貼合,黏著鈴木的耳畔輕語。

「連子宮裡面都覺得舒服了吧,老大?」

「我沒有那種東西……唔!」

「真的嗎?我還以為將是你——」

「如果你沒有要繼續的意思,那你隨時可以離開。」

把玩具插入後穴,除底座外全數皆被腸肉吞噬,青年從前後兩處刺激對方,毫不掩飾聽見鈴木悶悶地嘶叫出聲時的愉悅,又以掌根推著底端,身下這具肉體抖得稍微誇張了,向前挪動些許,才回到原位。股間的黏稠增加,他迅速地理解,對方因為被用力地、不留情面地玩弄菊蕾,所以花穴在次次緊縮的之下,自個兒達到高潮,心中還算是平靜的波紋被攪亂幾分,島崎興味盎然地拔出另一個饜足的地方所嘬食的東西,臉面無太多表述而語帶訝異地道:「竟然得要是這麼粗的東西才能滿足您嗎?在它們面前,我可是非常自卑喔?」

先不論後半段的真假,對於道具的描述,他可以清晰地、鉅細靡遺地說明,比如前端大概和實際的陰莖很像,摸起來和他自慰時所摸到的起伏和青筋的分布有些雷同之處,連觸感都仿真到了個地步,使他不由得感嘆自己上司對於性愛的幻想依舊指向與人結合的溫暖和質地,畢竟把震動開至最小的強度,勢必能減緩被死物侵犯的機械感以及不想一人承受的冷漠。

然而對方可是鈴木統一郎,那個為他提供了不少歡快的時光的男人,島崎認為自己的想法大約不全然符合事實,因為並非每個人都對情緒的愉悅有所堅持。鈴木是自信又強壯的領導者,即便是做愛,也會始終如一,保留常態之外的高傲。那氣質沁骨滲髓,似乎不被其啃盡,就不算是終結。雌性螳螂交尾中向著對象而去的捕食也是這副德性。

若全數的主導權都在那人手裡,將理所當然到無趣的程度,青年不再推壓對方的腹部,把仍陷在餘韻當中的花穴,正嘬吸不止的假陽具拔出,隨意一扔,地墊吸收了大多數的碰撞,因此吮含著未被提醒放手的小洞來不及反應,無論是被迫空虛的失望,還是收縮時劇烈抽搐、把體液順道捲出的淫靡,均由滋嚕嚕的一列水聲來談,輻散瀰漫。

「啊……」

經由他的能力,就算是鈴木,被他摸透也是一瞬間的功夫。想講些褒獎、肯定的話語非諂媚,應是自我心緒的展現,說明老大您是如何如何地忠實地表現自身那壓抑卻外顯、含蓄卻放蕩的誘惑,而他又如何如何地著迷於其中細微的變化和情感的浮動。

從島崎亮這個人口中吐露真情二字有點過頭,可是在這種方面,上司怎麼表現,他就會怎麼回敬;下頭濕淋淋地,顯然對放任不情願,青年無視於擅自滿足了一回,卻仍然想把東西往內部吃入的肉洞,解開皮帶,一面套弄分身,一面用唾液弄濕手指,從擴約肌的緊束裡,從旁掰出小縫,在極限邊緣拓展。

「……你在做什麼,島崎?」

「老大的聲音抖得很厲害呢,我當然是在幫助您放鬆啊。」正如同他的陳述,鈴木聲線顫慄,後庭的收縮讓食指連移動都困難,指頭愈是強硬地擴張,抗拒便愈強烈,「您沒有必要用對待敵人的方式對待我——當然,也不是每個敵人都對您的屁股有意思就是了。」

粗糙轉變為厚重與深沉,青年滿意於那人的變化,和馬上進入狀況的自己,頂著那細小的裂口,前段剛與內壁熱吻,就全然按照心中所預想的節奏進行,猛然朝內撞擊。

肉身接觸的位置愈發濕潤,且全集中在兩人的更下方,鈴木低低地喊,下體抽搐,而他退出一半左右,來懲罰性地捏住陰唇,望外扯動,大股淫水滾落,比體溫稍高,把僅是拉下部分的皮褲褲頭沾潮了,啪搭、啪搭,將進出之間如在水中拍打的悶響刷上一層清脆的明亮。

假設沒有事先灌入足量的潤滑液,島崎的抽送將會略有不順——手扶著桌緣,用力前挺,似若某種諱於直觸而上的敬意,然而先前早便替人掀起了衣料不是?禮貌的把持成為庸俗做作的無謂。

腸肉中未曾充盈至此,喘息聲亦未曾包含大量的吃痛與難受,一覺察鈴木的兩腿有向中央夾緊的意思,他雙腳移動位置,抵住那包著鞋襪的腳跟,阻隔了併攏的所有可能性,並在此基礎上,施加力道,讓人大敞下肢,對自己的插弄失去最後些許抵禦的機會。

正當他下身略略酸癢,想攏住上司的臀肉,便於自己全數退出時,也有包覆的觸感,比方才更為激烈的痙攣傳遞,裹著乾淨無瑕的襯衫及西裝外套的手朝後揮來,第一次空下,第二次才抓上他的腕部,五指顫抖,島崎明白那沒人觸摸的小巧肉穴再次高潮,遂抽身,一個勁兒連同假陽具倏地塞入後庭,同時褻玩著敏感至極的花蒂,又捏又擰,也不乏往中間細小的孔洞磨搓。

擴約肌已如繞了好幾個圈、繃至極限的橡皮筋,應和未退的情慾漣漪,抽搐地旋緊後逐步放鬆,結果那粗魯而毫無憐惜意味把玩襲來,對方的聲音甚至出現哭腔,極小極細,刮上他的耳膜,令青年背脊一麻,差點繳械其中。

今天過了之後,島崎亮將繼續臣服於臣服在快感之下的鈴木統一郎。

與同學打過招呼分別,往印象清晰的巷口去,臉上鋪蓋的笑靨逐步地退,退至耳根,成為纖弱的紅,將踏著步伐停駐一輛黑身的轎車側面,啟開車門後不發一語地拋書包進座位,自己也手上一撐,斜著身體,曲著一腳來坐。

「幹嘛,不是要去總部嗎?要走就快走吧。」

「將……輔助父親是兒子該做的,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生悶氣。」

「我哪裡生悶氣了?是你自己打了電話給我要我早點下來,現在又要人在這裡瞎等,如果真的要說得好聽一點——」少年雙手擱置腦後,抬起一側眉宇,戲謔地道:「這真不像是你的作風,老爸。」

「你並不理解我話語的用意。」

鑰匙轉動的聲響伴隨引擎熄火的靜悄,把他的感官拉直向自己的血親,只見男人由前座下車,來到他身邊後,一手握住他的腕部,力道大得人無法掙脫,一手勾住領帶,逐步鬆開,整潔的領口有一絲不苟的把持與昏晦的暗示意味;將快要被完全壓制,焦急地咬住牙齒,施力向前推,雖然並未全然奪回主導,但背脊打直,稍微抗衡下視線的交會已不似方才單方面的俯視。

父親身上的有股氣味,說不清是來自於乾淨而看來健康的皮膚、與襯衫布料貼合的腰際,抑或那和其他男性不同之處,好像對方的那具軀體完全被裹住,無一吋肌膚不給予他溫暖香甜的假象。少年承認自己的貪玩,也常單純地依照直覺行事,然每當彼此的距離削至此地,皆會發覺到對方軀體的某處正誘導著他,且非單純的吸引力,似乎更深沉、更明確地向他一人而來——專為鈴木將打造的餌食,若不這麼形容,便沒了其他喻依來做具象的形容以及描摹。

少年撤開抗拒,統一郎見狀,也緩下壓制的步調,抬著下顎,卸去西裝外套掛至前座的椅背上方。

已然熟悉了這幀場景,脈搏跳得飛快,將明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劇情如何開展,但無力駁斥其中的對錯或是道德價值的實際體現,他不應該,說真話他不應該,卻怎麼也無以抑止本能對男人的親近。

仗著愛和其他相關的情感如在乎和沒法放手云云並吃准他的順從的對方好狡猾。

「騙子。」

將脫口而出,卻不曉得該對自己吐露的字詞作何解釋,統一郎挑起眉,表示自己不介意正值青春期對感情和人們之間的交往有些敏感的兒子,對他投以什麼無心的評價,並在少年未出言抵禦之時,不假思索地解開了下身的遮蔽,一副不給出任何選擇的樣態。

「我要你早點和我碰面,是為了不要拖到等會開會的時間。」為了保有一絲泥砌的尊嚴,少年用力拍開父親往腰間皮帶探去的手,金屬摩擦聲陣陣,推擠間有所反應的位置竟已半勃。

「我們速戰速決,將。」

「為什麼非得要是我?你去找芹澤大叔不行嗎?你不是很信賴他嗎!」

「我派芹澤去執行其他任務了。最近他的情況越來越穩定,即便是一個人,也會把事情做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他的能力。」揚著視線晃了一晃,統一郎再度摸向他的胯部,以無法拒絕的力度:「我已經說過了,時間寶貴。你也別鬧脾氣了,將,我沒有什麼要求,就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就好。」

重要的地方被掌握住,以他還脫不去本能的控制的年紀,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皆十分容易被欲求牽著鼻子走,只要記住了是誰將快感交給自己,再度面對時,便將迅速地墜落進去施予者期望的狀態裡。

而那個人恰巧是父親。

裡頭理應有無法接受之處,然而將被那粗糙的大手裹覆住分身,腰際邊的肌理就已舒服地收縮及抽動,男人跨在身上,靠著曲起擱置座椅、他身側的右腳,避免體重帶來過多不必要的束縛——這個傢伙實在太擅長控制他者,不願服從的以絕對的蠻力掰倒,情願依循的則付出能夠達到自己目標的溫和,但是情慾當頭,少年無法完全保持心中的想法,怨懟著身體的食髓知味,也換不得理智的續存。

由於車停巷內,能夠看得清楚的只有統一郎的輪廓,列舉像從紅棕髮色,到與他相似的耳殼形狀和下顎弧度等,和威壓依舊的雙眸,下面糜爛的地方僅觸感引導著大腦想像與刻畫,建構成更加濕濡的空間,誠心地投遞邀約。

那股從剛剛便存在的氣味愈發濃烈,似乎正為了將他完全拉進慾望的內裡,而無所不用其極,侵入鼻腔後深入腦海;少年頭暈腦脹,自己的器物逐步被吞沒,周圍細嫩滑膩,沒有過度強力的收縮,只有溫和如小口吞嚥的吸力慢慢撫慰莖體,對方的脈搏亦傳達得清楚,無以辨別是暖意或是被包覆的感覺使身體快要被熱度折服,澄澈的雙眸漸步迷茫,下意識地抓住父親的左手手腕,向上頂去。

「——!」

統一郎渾身一顫,剛直的眉目出現被性慾折疊的柔軟,配合他動腰的規律搖擺身體,若非衣裝遮掩,此刻少年就能親眼見證那具與歡愛熱戀的軀殼,有多麼地樂意去顯露自己的媚態。

「喂,渾蛋老爸。」平時不會如此激動,也不會有時機捉住男人的衣領,因年紀而能被一掌握住的手臂換到了對方胸口,他們的距離要命地近,將愣了一愣,旋即撇開臉,控制住胯部的抽送,當然,讓那人完全把分身容納並非他的主意,應與恰巧更相似,「不管你怎麼規劃好時間,我就是要讓你在部下面前遲到!」

未料話語被投以輕笑,少年臉頰一熱,把對方扯向自己的同時挺動;統一郎靠支撐緩住衝擊,嘴上舒坦的喘息讓他更似受到恥笑,惱火地按住誠裸的大腿,阻隔起身的可能,往彈性且濕熱的地方搗去。

「啊……!」

年輕的撞擊無技巧可言,但力度是任所有顧慮拋諸腦後的狠絕。父親留了空間給他施展長才,他在不知覺的情況下接受,並雀躍於腰際能動得輕盈許多,遂將勁道加倍,上下擺弄。

將明白對方正看著他,看著他還有什麼招數能使自己的愉悅得到粉刷,層層疊疊地向外部顯露,因此盡全力不去回望。這個男人同時是狩獵坑洞及獵人,觸及前者,或許就會掰了手腳,而碰上後者,則得把命也繳出。不想遭到束縛,那是一定的,可就在百般不願裡,心理碰撞的結果毫無懸念地偏向那人一方。

「可惡……!」

用力一頂,統一郎不得不收住氣息,以阻絕呻吟。

恥辱感和強烈的滿足感具極大的誘惑性,揉合為刺激動作愈發粗重的媒介,男人使他成癮,因此占下風的依舊是他;努力表現自己的堅持,等同於順了對方的心意,然而此刻除了動腰,基本別無他法脫身。

抓準空檔,少年使勁鼓動雙腿,抵抗統一郎的體重,成了那人肩胛靠住車門,而背部至腰際中段無所支撐,臀部向外突出,整個上身彎成弧形,必須摟住他的肩膀才得以維持泰然自若的呼吸以接受抽送。

改變姿勢後強搶過更多在上位者的權力,本應如此,可是他面對的人依舊,再怎麼恣意地展示持有的力量,都只會被當作拿著滿分的考卷,要從家長那裡換取誇讚。

將覺察胸中的力不從心,用半垂的視線和緊鎖的眉頭回應父親的擁抱。

「羽鳥,關於下一次的作戰,我要你先駭進以下這些機關的系統……」

果然社長連在家裡面也都在為公司的事務操心,芹澤慢慢地想,嘴上的動作因而漸緩,不料上司與電話那頭的對談歇止,雙眼直朝他望來,那視線令進入爪組織有些時日,卻依舊恐懼被注視的男子打了冷顫,神情注滿怯意,羞恥又有所忌憚地對視,剎那便收回目光,全神貫注地捏住對方大腿根部的內側,舌頭朝那意外存有的位置輕觸,逐步加深舔舐。

鈴木先生很重視他的感覺,從一開始的確認意願,到後來真正面對時毫不強硬的語調,令人在緊張之餘,想要為對方付出的心情也變得無以忽視;再者作為領導者有其辛勞,若能夠為僱用他的地方盡一份力,那麼腦中肯定是沒有任何抗拒的。

而且對方也曾說,他服務得很到位,從小到大沒少被指責的男子聞言,立了誓要發揮所長,且勤勤懇懇地不負期望。這麼一來,總有一天他也可以抬著頭、挺著胸,面對將來的一切。

閉上雙眸使芹澤的神色如同承受著欺凌,眉宇中央向上抬起,仔細瞧的話,亦能發現嘴角正往下低去,可他的情緒高昂,明明是同上司沐浴過後,換上的寬鬆棉褲,分身卻於高跪著的雙腳間擎立,把胯部頂出明顯的隆起。

在讓鈴木愉悅之前,男子想要暫時略過自身慾求,把心思和注意力都獻給對方。

肉縫裡流溢的體液質地並不如前幾次黏膩,幾乎透明,他隨那些暫時遏阻不住的淺澈停泊,依重力延續情慾的軌跡到達舌根、食道,再行吞嚥。外部線條清晰得有粗獷味道的喉結上下滾動。

以禮貌的字彙提醒自己可能會稍加使勁、若難受請及時出言制止,獲得那人爽快的首肯,他難掩喜色,朝兩側撥開了輕掩住穴口的嫩瓣,決定從該處揭開今晚的下一幕;敬愛的社長倚臥雙人沙發,上身將圓領的長袖穿著整齊,下身則為他一絲不掛,由於雙膝接觸的是墊著客廳矮桌的地毯,因此未受任何冰涼啃噬,芹澤小幅度地挪動身體,把舌尖探至殷紅的穴口周圍,盡最大的努力放輕力度,鑽弄摩娑。

肉洞看似小巧,卻有著十足的彈性,當他忘情地想往更深處去,針對舌頭的阻撓也未增加任何力氣,反而是跟著舔弄的位置不同,顯露迥異的情態——當意向明確地往內壁摩擦,收束便熱切著挾帶急促的脈搏,把他的嘴唇和齒列都沾上清澈的淫液;當退往外部吮吻豐厚的肉瓣,入口則開敞著,內斂、溫順地靜待下一輪撫慰。

「連我的身體都在肯定你的作為,究竟還有什麼能使你顧慮,芹澤?」

芹澤覺得對方不應該沉淪於他獻上的快感、沉淪於他,可鈴木的說法是如此,「自己也能夠有更多用處」的實感充盈他,讓他氣息不穩,愈發想把所有能交的交出。

繭塊的粗礪碰觸上頭比一般女性更凸出陰部且肥大的花蒂,磕著搓著,男人的話語二度停歇,視線交會,那雙眼透露喜悅,他明白了對方的鼓勵,積極地用拇指指腹畫圓,刺激敏感不已的位置。

作戰計畫云云,字字句句從右耳進從左耳出,大腦空得只能容納和社長下半身有關的全部,芹澤一個不注意,用力過頭,那人腰間顫抖,連臀肉間夾藏的後庭亦禁不住歡快,倏地收縮,嘴吐露的一剎由話語便成了粗喘。他的頭頂被撫摸,而他只能像隻撿到了骨頭的大狗,笑得有些憨直。

「別停下來。」與電話那頭做了收尾,鈴木擱下手機,指尖沾去男子嘴角上未舔淨的體液,「你做得很好。」

「謝、謝謝社長!那……那我就繼續了……!」

以「不需要事事都得他許可才做」之類的語句回覆,男人本是側著斜倚沙發扶手,現從容不迫地正坐對他,並更大程度敞開兩腿,面容上紅暈滿盈,動情的資訊一道道遞出,把芹澤一同拉進了包裹性極強的性愛氛圍裡頭;男子腿根打顫,不再有辦法制止血液往分身衝去,被褲頭的緊勒得眼角帶淚,不適、刺痛、如果不試圖舒緩絕對會因為壓抑而亡,即便他已經習慣承受和隱忍。

「怎麼了,很難受嗎?」

「嗯,非常難受……」行經多次的軌跡仍走得斷斷續續,用自己的唾液完全沾濕手指,他頭垂得低低地,像是強行按捺著委屈,深怕被責罵地用看似粗莽但乾淨的指尖,擠進縮張輕顫不歇的小洞,骨節與骨節相繼入內,雖然舌頭可觸及到的地方早便柔軟得對異物毫不抵抗,但真正的深處可還等著被滋潤。

男子的一部分插入穴肉之中,立即感覺到強烈的吸引力,似乎非得無時無刻都含著些什麼才會顯得安分,並且不再用反客為主的勁道咬著指頭不放,那令他想到口腔期尚未過去的孩子,不禁難耐著於抽送的同時,按摩撫觸入口周遭。

社長會不會覺得疼?有點抗拒讓問句脫口而出,因為就算以他細微到接近過敏的對人的觀察力,也觀察不出對方正在忍受痛楚,反倒多次在自己彎起手指,掌心朝下地進出時腰身痙攣,揪住他的衣服肩線,並舒坦地吐息,彷彿在性事內部攫取了不下百件自己滿足的理由。

這樣子的鈴木媚態淙淙,讓他無以箝制渴求,拉下褲腰帶手淫。大份量的器物前端泌出體液,若再晚些掏出,則難保剛剛換上的內褲不會被沾得黏膩。男子自身並未覺察,不過其身下的玩意兒確實壯碩,近三指併攏那般寬度,靠前段處甚至有些許外擴的弧線,使之看來更加粗大,亦無餘裕覺察那人見他舉動而細微地坦承的喜色,理性全數用在了控制指頭的插弄,避免對方裡面的柔嫩因他的不留意而劃傷。

「可以了,芹澤。」

「咦!咦……社長的意思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男人抓著芹澤的衣襟,將之引領至沙發上頭,這令光是與上司處在同一個空間都會感到緊張的人全身僵硬,想逃卻被以雙腿禁錮。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進來了。」鈴木聲音平緩有力,絕不容許推辭或逃避,「別讓我說第二次。」

「啊!是、是的!」

本還想秉持著溫柔結合,在對方的督促下,他似乎失去了控制,闖入禁地的瞬間,便止不住下體狂烈的進出,一面啜泣著道歉一面又盡全力推送腰部;鈴木讓其淚水自然地落至臉頰,並表示他完全能像所有人那樣,擁有哭喪著臉的樣貌,再抬著臂膀勾住沙發扶手,完全打開身體,證明胸中對他的接納,在那個當下,男子只想把肉體中每一絲情緒都掏出給那人看看,確認是不是自己真的如他陳述,並非脫離常規的存在。

想不透為何與上司做愛總讓他如同要把心臟至脾臟都嘔出來一遍才善罷甘休,摁在椅墊的雙手攀爬,停駐對方精壯得沒有贅肉的腰肢,最後環過背膀,用最赤裸的姿態,與鈴木貼合,並自我呈現。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