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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5260 ℃

“今天是说要抓两个人吧。”

  “不知道,反正越多越好,他们的肚子就跟无底洞一样。”

  “唉,本来想着抓两个人就算了,他们看着太惨了。”

  “他们惨?谁来看我们惨不惨?他们要找人就去找上面的,和我们没关系,拿了钱办事,办完事回家找老婆孩子吃热乎饭。”

  “…话虽如此,可是我…唉。”

  “你就放你的心吧,这世道就这样,我们不去抓人,被抓的就是我们。”

  两个人在一处长满苔藓的砖墙后面一句一句的聊着,一边聊一边看表,一边聊一边吸烟,烟雾从鼻嘴流出,飞上天空,在路灯的照明下消失在黑夜中,正如抽吸烟卷的人的希望,也消散了。

  “还有十分钟,你把你的麻醉枪组装上,多带点子弹,别忘了带实弹。”

  “嗯…我知道了。”

  “喂喂,你那是什么反应啊,打起精神来你个傻小子,明明有活可以干还唉声叹气的。”

  “我也不想啊,那毕竟是杀人的事…”

  “你说什么?!杀人?我告诉你我们是在救人,他们就算活下去也不会幸福,那些劳苦的工作,那些饥饿到疼痛难忍,那些被侮辱被强暴…你却觉得我们是在杀人?他们是笃信教理的可怜人,我们只是帮助他们脱离苦海,让他们早些去天国领取奖励!”

  “…抱歉。”

  “抱歉的应该是我,我有点精神失常了。”

  “…”

  “…”

  “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

  他把手上的手提箱打开,里面放着一把枪,有几个配件,还有一堆子弹,熟练的把枪组装,摁进去几发麻醉弹,在另一个紧急备弹的弹匣里放着十几发实弹,是他的前辈,也就是这个说教他的人让的。

  两个人带上兜帽,两人分开了。

  这是一个很多人的街道,他们的头目给他们的任务,说那群家伙已经对这一片的人类垂涎已久了。

  “要少女,而且身体要发育的接近成熟。越多越好,按克给酬。”任务书上那么写着,头目从来都是这样,先告诉他们在哪里,然后再给他们要求。前辈很熟练,不需要什么工具,只需要一把刀,在无法控制的时候杀掉,实弹存在的意义也是这样,前辈把少女的嘴捂紧,对着那些什么穴位一打,就会疼晕过去,堆到那个墙后面。前辈不需要隐藏,只需要把看到他的人全部都抓起来就行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儿童,都无法跑出去,如果控制不了,杀掉就行了。

  他仅仅抓了两个,还是那种求死不得状态的少女,小心翼翼,温柔的在背后将针扎入她们的身体,别人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做出任何行为,他们只奢求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不死,别人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夜晚的工作差不多了,二人回到了墙后,把那将近二十具的身体堆放在一起,撒上防腐的催眠剂,打个电话,他们的头目就回来装人。一夜结束了,二十多人消失于此,此地之人皆无感。

  他们两个人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却不知怎地,有一种看落日的感觉。

  “行了,一个晚上的钱够你们两口子过一年多了,回去睡觉吧。”

  “可是…”

  “可是什么?不都说好平分吗?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你女朋友担心。”

  “…谢谢。”

  “嗯。”

  他们两个人在夕光的初日下分开了,似乎他们两个人一样的埋头走路都是对这世界的无法直视。

  “那小子说不上明天就不来了,唉,又要换队友了,不过也好,干了半个月看他也不像我这种敢下手的人,他不干了一定会和女朋友结婚吧,嗯,挺好。”

  将近二十具的身体被装进货车,在白日下,一辆装满所谓“冷鲜食品”的货车快速驶过,径直驶过那些猎物,似乎他们没有看到这辆车,他们都知晓这车上的是什么,却无能为力,低着头握着拳,是仇恨还是恐惧握着的一拳汗水?

  在颠簸中,一个“冷鲜食品”醒了,惊恐与发自内心的求生欲望填满了她的意识,黑暗中,隐约能够感觉这里有很多的人,很拥挤,不过很多都失去了生命和意识。车上充满了令人昏沉的味道,颠簸,又是颠簸,疲劳突然冲上的她的大脑,又昏睡过去了。

  “这批货不错嘛,还是以前那个价?”

  “嘿嘿,是的。”

  “里面多了几百,你就拿去吧,懒得找。”

  嘈杂的声音将她吵醒,虽然还是迷糊的,但能够听清外边的人说话,身体能够移动,剧烈运动比如直接逃跑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先在这堆人里躺着。

  外边人做完交易之后就把门打开,一具一具往外拖,到她了,她用脱落的麻绳从背后把搬运的人勒死,挣扎着,一点点的,口鼻慢慢产生了泡沫,脸开始青紫,开始胡乱的抓,放松,倒了下去。

  车停在了一个长廊里,墙壁是铁皮的,来回翻找从货车上找到了一个灭火器,在人堆里来回翻,车上没拖下来的,推车上的,试图找到同伴…看起来没有。有的已经冰凉了,剩下了几个有一点温度的,呼吸心跳什么的似乎被挑出了,微弱的像是错觉。车前是一扇类似银行保险柜的门,根本没有机会打开,只能向着这长廊深处走去,紧抓着她生命的铁稻草。

  小心翼翼的走了很久,也可能是她恐惧的错觉,走到一处没有顶棚灯的T字路口,一扇门中传出了机械加工的声音,另一处也是机械加工的声音。她听从直觉,选择了右边的那扇门,慢慢的打开,死死的握住门把手,眼前放着一个机器,加工的是人,机器将边上的一大堆人一个一个的抓起来丢进前面的大坑,坑里发着光,她手上的灭火器开始颤抖,一点点的,这颤抖的灭火器和她往坑边挪步。这哪是什么坑!这里面全都是挥舞着的银光刀,上面本应该沾血的,血呢?已经冰凉的液体甩在了她的脸上,她原本对血腥味很敏感,现在在这间屋子里闻多了,闻不出了。

  她看了这间屋子,不打算再去另一间屋子了,应该说是不想再闻到血腥味,没办法,这间屋子连一扇门也没有,只有不停运作的杀人机器。也是轻轻的,打开了地狱的门,正如她所想,又是这令人作呕的地狱…好在,有门能够逃出去。

  奋力推开门,外面是雪原,正在刮起一阵大风雪,已经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了,灰色的雪把大地死死的压在下面,是抱着呢?还是摁着呢?雪中摇曳着几个光斑,她却无法走过去,右手边有一扇大窗户,里面灯火通明,似乎是一个走廊,没想那么多,也可能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她直接用灭火器把窗户砸开翻了过去。

  里面是西洋式的装修,墙上繁复的花纹在决死似的灯下闪着光,似乎是用金属箔做的,她有些入迷又突然回过神,左右的看,两边都是“无尽”的走廊,如果她的手不被划破,她绝对会认为自己在梦中。她直接对着一头就跑了过去,应该是翻窗时的失向感和这走廊的高重复性导致的。

  她跑累了,伏着身子喘着气,才发现自己洁白的裙子已经脏了,溅满了血,蹭满了土。轻轻的贴近了她的脸,她抬头,发现是一块洁白的手帕。

  “擦擦脸…”女仆略带青涩而乖巧的声音说到。

  “嗯,哦…谢谢。”她对女仆的出现感到诧异而有点惊恐。

  不过她也感觉到了,这么大的宫殿没有一二个仆人是没办法维护运行的。可现在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她现在正处于“敌营”里,还不知道女仆会对她自己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您做什么,我的主不允许我伤害他人。”

  她接过手帕:“你是信徒?”

  “算是吧,我的主告诫我要对别人好,更何况您还是客人。”女仆停了一下,“您一定饿了吧,走吧,我带您去厨房,现在那里没有人。”

  她才发现,她恐惧的竟然没有感觉到饥饿,便跟着她走了,出于对上帝的信任,而且女仆让她感觉到安全,那可能是她此生感到最安全的一次。

  推开红木的门,厨房很干净明亮,用闪亮的金属和白砖做成的厨房。女仆领着她进了厨房,给她拿了把椅子,和厨房风格不符的一把古典椅子,明显是从什么地方搬来的。女仆开始忙上忙下,给她做了一锅蘑菇浓汤,一盘法式焗蜗牛和用小篮子装的法棍。

  虽然她很饿,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要问明白。

  “怎么称呼你呢?”

  女仆没有回答,反而低着头想些什么。

  “刚才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见。”

  “没什么,我想问问关于这座城堡的事情。”

  “哦,城堡吗?这个说法也倒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们这里是一片领域叫做‘阿斯加德’。”

  “‘阿斯加德’?哈哈哈,你们的主人真是自大,那不是神的领域吗?”

  “没有。”

  她在听到这句简单的回答后笑消失在脸上,就像往水中丢一块石头一样的消失,波纹是笑容?是石头。

  她几乎构思出了所有可能,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她们的主人已经自封为神了,也可能是接近神的存在,因为他的女仆完全不像是说谎,这整座领域的宏伟程度也不像是说谎。”

  她装作悠闲的谈笑:“你们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就像宙斯一样?”

  “我想您在吃完之后应该去见见她,这不是请求,是命令。”女仆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友善变成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

  “哦嗯。”她有些慌张。

  吃饭的时候,女仆一直在盯着她,仿佛要像吃面包一样吃掉她,她一边吃一边想通了一件事情。

  她起身掀起女仆的长裙,果然,裙子里全是袖珍手枪的子弹和小刀,她从腿带上拔出了一把刀,把女仆的大腿肌肉和脚踝韧带切断,女仆倒在地上,血将厨房的白色地板染红,她将女仆的两个胳膊卸下,直接打开头颅。

  “果然。”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机械的大脑,倒不如说是一颗金属球

  她把那具本不应该活着的尸体拖进了铁柜,把地面擦拭干净,把武器搜刮,便继续逃亡,她不再盲目得跑了,模糊地明白了这领域的运行。

  “这人不是活人,是一个被远程控制的尸体,用一颗金属球来控制,背后应该还有一片总体调动的网络。”

  厨房空荡荡的,不像她之前呆过的厨房,那个厨房人很多,大家都在忙碌,可是大家都很开心,对于自己为别人做出餐食而感到高兴。没有现在这样,高高在上的白帽子在来回巡视,如果不是空气法律的限制,他们一定会拿着鞭子,像对待奴隶那样。

  她回过神来,突然看到了墙上的钟,把它拿下来,用女仆身上的白布条把表绑在身上,转身出了厨房把灯关了,一切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紧紧握着那把袖珍手枪就像握着那个灭火器一样,又走进了一个路口。

  这个路口在这条长廊中突兀的接通,转进去,里面灯火通明,有很多房间,她推开一扇门。是一条走廊。

  尽头是一个灯,两边悬挂着尸体,什么样子的都有,就那么吊着,没有胳膊就吊着腿,没有腿就吊着脑袋,没有脑袋就吊着肋骨…更多的是脑袋被塞进了肚子,或者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人,反而像是一头牛或者一只狗,像牛的,那就是还有点人样子的,像狗的,就一点也不像人了,仅仅留下了两条腿和肠子的算是大多数像狗的尸体的平常状态。

  地上散落一地,都是些大脑和眼睛。

  她看到这个场面便跪下呕吐,刚吃下的什么饭食全都吐了出去,地面的血和呕吐物混合成了粉色,粉色的东西又把远处的一个散落的东西冲过来——那是一颗眼睛

  眼仁上被如同开玩笑一般刺上了:“目视中”三个字,对着谁说的?尸体?还是她?她精神已经崩溃了,有些疯子的意味。

  她拿着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变成了地上的尸体——她精神的尸体

  她在精神世界中自杀了,现实中,她仍然在血污中残喘:“我要…活着…见到没有黑暗的阳光。”她把手中的枪握的更死,握出了汗,柱在地上的手粘上了血渍,血渍化了,血就像在她的手上流动一样,她转身跑了出去,留下了走廊的灯光照着,那些尸体在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变成了灰,就像没有在世界上存在一样。

  她奋力地跑,跑到肺都要撕裂,跑到腿都要折断,就像是要逃离那血腥的味道,可是,就算是把双手砍去,那麻木的嗅觉和血腥味道已经刻入了精神的骸骨,一直缠绕在她周围,一点点的,一点点吞食她,她也深知,再不逃离,自己就会疯,彻底的疯癫,没有理由的疯癫。

  她上了一层楼,又上了一层楼,无止境的逃跑,赶在天明之前,在“僵尸”们醒来之前。

  她身上的钟表已经摔碎在地上,因为她的神经已经无法允许钟表嘀嗒声的存在,那就像是炸弹的定时器,滴答…滴答…她的精神也要爆炸了。

  她累了,倒在地上晕睡了过去,几滴眼泪流了下来,那是怜悯?是惊恐。

  一缕阳光从窗户射了下来,刺着她的眼睛,慢慢的醒了,她感觉腿都变成了木头,已经没有办法再逃下去了,怎么办?她此刻已经冷静了许多,先躲进杂物间,看有没有仆人来清扫,看了二十分钟,一点声音也没有,她轻轻的走了出去,爬上一阶一阶的旋转楼梯。到了顶层,她把枪抱在胸口上,在这熟悉又陌生的走廊走着,充满了回忆的美好色彩,阳光那么柔和,空气那么凉爽,尽头,有一把通向屋顶的梯子,她登了上去,到了楼顶。

  她感觉很冷,穿着裙子,这地方还是寒冬的缘故,楼顶是一块平台,周围才是斜着的屋顶,她待了一小会,身体便开始发麻,是冻的,也是累的。

  从天上的几朵云中,降下来一个彩虹楼梯。

  “呵,还真是仿照的阿萨神域。”她这么自言自语着。

  她想回去,可是那个隔断门已经自己关上了,还恶趣味的加了一把锁,她拿出枪,对着锁开了一枪,锁像是幻觉一样,一点事情也没有,她只能转身走上楼梯。

  一步一步走上去,她以为风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冷,反而,更加的暖,更加的轻柔。走到了“神域”的顶上,看清了全貌。十三座之前那么大的三棱柱体的城池,极其异常的几何体,一个城作为一个点,共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大卫之星,远方的角甚至无法完全看清,大卫之星的中间是最大的,最光明的城池,那座城发出的光甚至能够在天上看去也仍然耀眼,是玻璃?更像是用太阳的碎片做成的。

  她登上了审判的断头台。通过彩虹楼梯上面坐着的全都是人,下面看不到的人,彩虹楼梯也消失不见。

  “按照流程,现在你可以留下遗言。”一个身着神父服装的男人对她说到。

  “所以你现在可以瞬间置我于死地?”

  话音一落,在坐的所有人全部安静,像是被什么东西惊讶到一样。她的皮肤开始扭曲,血管开始爆出,就像一块海绵一样,被挤出了全部的汁液,汁液迸溅到所有人的身上。“神父”的身上一面全是血,一面光洁的可怕,不止神父,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把所有迸溅的血全部遮挡下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十字架,而是倒十字架。她变成了一摊血污,被挂在房间中?她已经没有挂着的意义了,只能把她的血污用来种花,种出的花身上长满了嘴,没有日夜的在歌颂神。

  神,也就是神域的主人,在什么地方享受着所有人的歌颂?神已经飞升了,神的尸体碎的彻底,碎到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神的碎片,受这块碎片驱使,所有人都在享用英灵殿的美食。

  美食——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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