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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冬逝(下),2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1340 ℃

  

  “想吃了,我都会给你们做。”“这可是你说的啊。正好之后我也没事做,马上就去卡兹戴尔,天天缠着你做。”“额,这恐怕……”话说大了,我有些尴尬。只要踏上那片土地我便不会再是博士,时间也不充裕。而且萨卡兹们的故乡尚且还是一片废土,仍需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到庄稼的绿荫。“果然做不到吧,博士你个小谎话精……”那瞅我的小眼神不止是对此的不满,貌似她卧榻几日中早就知道了我闯的祸。先前所谓“一切安好”的鬼话现在令我身处困境。“换个愿望吧,现在能实现的那种。”

  

  “那……”华法琳故作沉思,可眼里的期待早就出卖了她。“带我去看我的女儿吧!今天叶莲娜小姐那应该允许其他人探视了,我还没得好好见过那小宝宝呢。”“嗯,这倒行。稍等一会儿,我去借个轮椅。”“不。”正要起身的我被张开的怀抱拦住,看来她的期待并不只是对新生命的喜爱。“我要你抱我去。”

  

  “哈哈……可以可以。公主抱行吗?”“你怎么习惯怎么来。”谈话间,我给她盖好毛毯。手搂紧那娇小的身躯,轻轻抱起。华法琳顺势倚在我的胸膛,享受这应有的待遇。在岛的这段日子里,叶莲娜仍处于我安排上的前位。而对于华法琳……自赶回的那天起,我对她更多的是亏欠。唯一的补偿便是在空闲的时间里,尽量满足她的愿望。

  

  转到普通病房后,她俩的病房相距不远。因此我和她不用在一众奇异的眼光中待太久。脚步轻快,目的地近在眼前。“博士,”门口的萨卡兹卫兵一如既往地向我敬了个礼。包括她在内紧跟我的脚步来到罗德岛的老兵们,印证尚在卡兹戴尔的W对罗德岛安保的不放心。不过这并不多余,这时能规避些漏洞还是尽量规避。瞧那卫兵先前略有不耐烦的神情,看来我照顾华法琳的时候她有好好履行职责。

  

  “您又回来了。”“嗯,现在……里面方便吗?”我问着卫兵,眼睛却看向了一旁的拐角。“可能不太方便,叶莲娜小姐正在给孩子……”“是博士吗?不碍事,可以进来的。”门内隐约传来叶莲娜的声音,她已经听到我了。“不了,我们等你忙完再说吧。”回完话,我低头小声对华法琳说道:“稍等一下吧,要在这等的不止是我们呢。”“还有其他人?”“那是当然。”

  

  我抱着她向那拐角迈去。心灵窥视的能力粗略运用便能确定人员所处方位,而全力运转便能确定人数与对方所想。只是这仅粗略运用,让我没猜到拐角处会是怎样的一副“地狱绘图”。

  

  狭小的走道里塞满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少是刚完成任务就急匆匆返回舰上的。我一探头,她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我。面对这自找的一堆冤家,我有些哭笑不得。怀中的华法琳看到面前的众女时也愣了一下,而随后忍不住大笑着拍打我的胸膛。当喜讯在罗德岛内部传开,时至今日累积起的无数羁绊便汇聚于此。而这还不是全部,若她们全都回来了……就得换个大点的地方说话了。

  

  “博士!”异口同声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尚不可放下怀中人的我只得勉强抽出只手来向她们致意。“早安,大家。好久不见了。”随着相逢,众人围在一起诉说这段离别时光的思念。我自然不会将外来的忧虑讲述,她们也抹去了任务的艰苦;为了不让这一路同行的伙伴们担忧。倒是华法琳难免成为关心的焦点,毕竟她为了这大家最为关心的母女俩差点把自己的命都给捐出去了。小声但热情的讨论没持续多久,卫兵便走来告诉我们现在可以探视了。

  

  她们自然很开心,而我还得习惯外人那略带鄙夷的眼神。

  

  当所有人陆续走进那间病房,叶莲娜的房间少有这般热闹。将华法琳放在病床上,我坐在她和叶莲娜身边,听着姑娘们彼此寒暄。她们的话题我自然是掺合不了什么的,大多都是早先便有交流的内容,以至于我听得云里雾里。

  

  但这很正常,很早之前阿米娅就建立起类似交流会一样的组织,方便她们绕开我来交谈些心事和处理这复杂的家庭关系。

  

  不过我并不担心她们会在背地里搞什么奇奇怪怪的等级制度,毕竟都是明理懂事的人。所以,我现在更关心的还是那在她们怀里传来传去的襁褓。

  

  小家伙刚吃饱,现在还蛮有精神。虽说早就在罗德岛内部论坛上得见我发的照片,但现在她们仍围作一团,打量着这个家里第一个孩子。银白的胎发来源于母亲,相信待到她识字时便能和叶莲娜一样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两只竖长的耳朵还耷拉着,仍需几周的时间这一卡特斯的标志才能挺立起来。胖胖的小脸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这柔若轻棉的肉肉。她们调笑着说这孩子的眉目蛮像我,可至少现在我还愚钝地看不出来。

  

  女儿并不认生,身处在这么多初见的“妈妈”们中间并不害怕。她们逗,她便笑起来。咿咿呀呀地伸出两只小手要换其中一人抱抱,目标对象自然受宠若惊。

  

  几些个能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精英面对这孩子束手无策,抱着她比抱个炸弹还要不安。煌便首当其冲,挣扎的表情讲明她生怕一不小心弄疼这宝宝。而斯卡蒂更是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瞧着,她自身的怪力在面对女儿的“邀请”时也只能选择“残忍”拒绝;实在不忍心,也只好将自己的长发塞到孩子手里抓着玩……可让她们交给那些有经验的伙伴们抱又很是不舍,只能痛并快乐着。

  

  熟练这一技巧的人儿抱着孩子倒很轻松。令人很惊讶的是,娇小的迷迭香对此很擅长。除却孩子抱孩子的那种奇特的观感,她已具备有一位母亲的温柔。只是不知道当她抱着孩子时,清澈的眼眸下在思考着什么。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嘉维尔更是不符作风,温和的怀抱令那折腾其他妈妈的孩子也平静下来;但轻柔的话语直言不讳,说着女儿要是哪儿像我就糟了。众女对此表示一致同意,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女儿辗转几手来到华法琳怀里,这位医疗部的骨干也难得正经一回。轻轻安抚孩子,华法琳注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是我的漆黑,也不是叶莲娜的银灰,而是血红——这是她所做的一切带来的留痕。命悬一线的危机已经过去,现在看到怀中的孩子时,她只留有些后怕和庆喜。最后,已经打着哈欠的孩子被交回给叶莲娜,由母亲哼唱着北境的童谣哄她入睡。

  

  “喏,她睡着了。”叶莲娜轻轻碰了碰还在发呆的我,把女儿交到了我的怀中。手感受着带有众女体温的襁褓,一点暖流涌入心尖。霎时间,眼角竟有些微微发热,想要流泪。

  

  人声的喧闹暂歇,我难得感受到平静。过往地痛苦记忆和此前的满目疮痍,加上那残酷的真相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或许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只是诅咒之下的镜花水月,可我切实地捧起了这份温暖。它很是沉重,因为其并非一时激昂的情愫,更多是长久的相守。疲乏的脚步仍要前进,手里还捧着理想的碎片。纵使梦将会在将至的某天破碎,我也不太可能残忍地将这一切丢弃。

  

  目光所及和远在彼方的她们就是我所珍视的世界。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尽我所能,以自己那近乎破损的过往,去与她们共筑那更好的未来。

  

  6、长路漫漫

  

  大雪飘零,叶莲娜在墓前不语。丈夫抱着女儿走向树林,借着带女儿多看看大自然的名义,让自己能单独和父亲说说话。只是该说些什么呢?想念已将思绪揉碎,她一时不太清楚。缓缓下跪,叶莲娜将头靠在冰冷的石碑上;像是它仍是那厚实的肩膀,自己能感受到那份温暖。她细细整理着心中所想,相信不用对寒风诉说也能让故人听见。

  

  对于现在的生活,叶莲娜并没有多少怨言。当她看到丈夫的努力正让这片大地改变,自己独守罗德岛又如何呢?可总归有一种说不清的烦闷积蓄心间,并非是离别苦。每次看到伙伴们归来、离去,这份愁绪便更为明显。尽管那严寒不再困扰自己,可她仍然能感受到故乡在血脉中流淌,雪怪的公主仍可结出冰芒。这份力量本可以去做些什么,而不是在自己体内沉睡。她想要和大家一样去做些什么,可是身边的牵挂让她有些难以抉择。

  

  回想起上年冬天,女儿生病。那小姑娘发着烧,向自己哭诉着要找爸爸。出于手足无措,也许因为思念颇深,自己于是便带着她前往卡兹戴尔。而当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在寒风中、满身泥泞地指挥着建设工作时,不仅是自己打住了先前的胡思乱想,连女儿也收起了本该有的娇气。之后在那段短暂的时间里,自己帮着照顾营地,而女儿也认真地打着下手。女儿长大了,自己也能为他做点什么,充实之余能感到高兴。但自己很清楚,那段时间中他极不放心的因素有多了一个,平添了几分忙碌……

  

  “我该怎么做,爸爸?”叶莲娜抬头看向矮矮的土包,可只能听见空寂。斯人已逝,又怎会应答?她苦笑了一下。或许自己平安幸福,便是对博士最大的帮助了。

  

  可这样,自己真的能幸福吗?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北风催动着长戟上的裹布,令它在寒风中嘶鸣。这把从未屈服于苦难的武器,像是有着生命般回应了她的疑问。叶莲娜站起身来,注视这阔别已久的长辈。残损的缺口如战士的伤痕,记述着一场场艰苦卓绝的战斗。

  

  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卡西米尔的银枪天马、拉特兰的教宗铳骑……无数这片大地的传说在它手中饮恨。但现在这些昔日的敌人已不锋芒相向,丈夫的奔走换来了目前仍很脆弱的统一阵线。白天里给他梳头,自己勉强能瞧见白发下还藏着几丝青黑。这不只是因为卡兹戴尔的繁忙,她向同伴们打听过了。南海的歌谣渐起,而北境的邪物虎视眈眈,大地上暗流涌动。他这次陪她回到乌萨斯,也是顺路去大炎帮家中的姐妹,然后和那里的君王商讨对策。

  

  即使自己再愚钝,也清楚此时并非什么和平岁月。战火尚未平息,面前的长锋呼唤着疆场。答案显而易见。若无万家安宁,独守一室又有何用?父亲一直不肯停下的行军,不就是和丈夫一样期望用行动改变这片大地吗?

  

  应该——是时候延续这份希望了。

  

  叶莲娜不确定这是否会是个正确的选择,但她想好了要怎样去做了。紧握住长戟,她决心为一直庇佑自己的坚盾展露锋芒。

  

  ……

  

  那年,她尚且年幼。可小脸上残留的稚嫩只来源于年龄,她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这份成熟让人颇感可怜,但时境如此。正如身边的一位前辈所说:“这片大地吃人的时候从不挑食。”

  

  随着养育自己长大的那艘舰船,她来到了飘雪的北国。一点寒意刺穿冬衣,唤醒她身体里的血脉。下意识冰晶于手中飞速凝结,化作一朵精致娇美的蔷薇——这是老师教授的锻炼方法。轻轻一吹,花瓣与大雪共舞,预示着雪境的女儿再次留守故土。但这次并非为了寻根或游乐,一点黑雪落在了她的身旁。遥远的前线不时传来轰鸣,战斗尚未停止。

  

  舰船周围,是绵延千里的人海。高大的甲胄破损到只剩染血的骨架,工匠用手中的铁锤钉上新的甲片;折断的长矛堆成小山,燃烧的火炉重铸着尖锋。身前,天师的长袍在北风中飘动,拔地而起的山石修补好隔绝墙;身后,人影在雪地里攒动,连绵不绝的载具构筑起补给线。她不得不感叹,曾读的图本里那些宏伟建筑和俊秀风景不及眼前这一场面半分。人们为共同目标而奋进时眼中燃烧的火焰,才是这世上唯一的奇迹。

  

  突然一声刺耳的哀鸣响彻天空,打破了她的思绪。闻者无不为之发抖,即使身处极寒也是冷汗直冒。长久的寂静后,紧接着营地里便响彻战士们欢呼。那哀鸣正是胜利的宣告,这一次的战斗以人类的胜利告终。

  

  而她的眼睛也因此一亮,头顶两只长长的尖耳也开心地晃了晃,因为每日最为期待的时刻将要到来。

  

  不过在此之前,得让这营地平稳等到那时。

  

  驻军打起十万分精神,加强戒备。而与此同时,她的小手伸向天空,猩红的眼眸闪烁起微光。一抹苍蓝遮天蔽日,瞬时巨大的身影将整个营地笼罩。虚幻的长袍下看不清那幻影的样貌,只见面纱下闪烁着血红的星辰。她缓缓打开双手,幻影也随主人而动。繁密的咒文环绕于手臂,随时可以催动为撼天动地的术法。

  

  此刻,雪原上呼啸的寒风此时听起来亦如幻影的低语,好似它便是这莽莽苍原。瞥见那抹刺目的苍蓝,恍惚间只能感到连灵魂都为之麻木的冰寒。幻影漠视着远方,警告着任何敌人不要妄想冲击防线换得一线生机。

  

  虽说每次军队从前线返回时都得一见这预防邪魔冲卡的准备,但人们还是不经意间将目光留在那娇小的卡特斯女孩身上。

  

  像,太像了。参与过那次最为艰难的歼灭战的战士们都习惯将眼前这苍蓝的巨大虚影,和那日斩下无数怪物的同样伟岸的血色虚影做对比。至于那抹震慑心灵的寒意……它远在女孩到来前便于漆黑的雪原上不停穿梭,为主力编织起阵地的框架。

  

  严密的防守面对的仍是一片死寂,直到一点寒芒已在地平线上闪烁——前线的将士们已经回来了。苍蓝的幻影淡淡隐去,驻军紧绷的神经也随着长呼而放松。

  

  呼声震天,这是他们应得的荣耀。走在队伍前方的一男一女远远地向营地里的同伴们招手示意。男子看不出是什么种族。俊朗的面容带有肃穆,一头白发见不到几缕青丝。漆黑的长衣将全身覆盖,朴素之余是种极致的内敛。手里的杖不似实物,仿若虚幻。恍惚间竟生错觉,觉得它似乎连同那长衣,缓缓燃烧着火焰。

  

  而他身旁的女子倒能看出是卡特斯。秀美的脸庞留有些英气,银灰的长发还留有些黑雪。一身灰白相间的作战服显得端庄大方,微笑中有种母性的慈祥;但手里高出身姿许多的长戟可谓锋芒毕露,令人胆寒。

  

  将士的欢呼声中,她又蹦又跳地挥舞着双手。“爸爸,妈妈!看这里,看这里!”她从不在乎自己的声音能否被听见,因为队伍前的两人总会注意到自己。像是听见这被淹没在欢呼下的呼唤,他和她默默牵住彼此的手,向舰船上的女孩挥手。就像是每一对劳累工作之后,归家的父母。

  

  部分角色始末:

  

  叶莲娜,干员代号霜星。爱国者博卓卡斯替之女,前整合运动雪怪小队队长,后罗德岛雪怪先锋队队长。其与其小队于北境邪魔讨伐战中作为先遣部队之一,与萨米的雪祀共同为后续总攻提供了前沿阵地和可靠资料,并多次参与大型歼灭作战。其在泰拉进入和平时代后便退休居家,享受生活。后因病去世,享年70岁。

  

  与博士育有一女。伊丽娜·叶,干员代号霜极。作为家中长女,其幼年时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之后作为专业干员积极参与罗德岛的作战任务,屡建战功。年仅十一岁便成为罗德岛精英干员。性格沉稳,做事冷静。所使用的冰系技艺既华丽非凡又堪称“人形天灾”。后受邀出任乌萨斯中央大学源石技艺教授,为泰拉大地培养了无数中流砥柱。

  

  可公开资料:

  

  “……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太多,尤其是你和你妈妈。在她、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时常不在你们身边。而此前我终于得闲下来,这脑子却想不出来什么可以用作补偿的事或物。余生陪你们一同走过、以及包含其中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和义务,而再无多余的东西……我很想你母亲,可这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一封旧信,写于距离某日三年后的一天

  

  来自作者:

  

  我活着回来了,真正意义上的活着回来了。或许早该预料到此刻,但没想到来得那么快那么急,和那么要命。好在现在身体除了吃了个软弱无力和咳得如肺痨患者一样,已经没什么太大问题了。很庆幸能在家里过一个年,一些托孤的蠢事也可以结束……种种迹象表明,至少现在,我的故事还在继续。

  

  还是希望读者们照顾好自己,得病并不好受。能不得就不得,得了的也别第二次。然后借此说点这段时间里的感想,不要在鸡毛蒜皮上斤斤计较,然后在大是大非上拎不清楚。就说这么多。

  

  霜星的篇章大概是如此了。我母胎单身至今,细节不足还请见谅。拿捏不好一个丧亲之痛的角色,是我的不足,也可以说是幸运吧。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痛楚,情感不真写不真倒也情有可原。在我看来,霜星一直是一个勇敢坚强又有点倔强的女孩,原作里就有体现;所以我选择尽力去靠近这个形象。不过笔力不够,大脑仍不灵光,写着总感觉怪怪的。

  

  在本作中,女儿的诞生对于博士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分水岭吧。这意味着身份之间的传承,以及博士从懵懂的失忆症患者到学会承担自己责任、勇敢付出的男人这一成长——当然在if线里表现得很极端就是了。我一向觉得要本质的改变才是有效的,不然登基一个新王也只会是王权的延续,反抗的轮回永远得不到终结。不过仍要强调的是,if线的方式极为不正确,也是无法让文明真正延续下去的。可以理解为一个疯子在绝望下所采取的饮鸩止渴的法子,代价便是毁灭世界。

  

  然后就是战力设定。一个不被控不会死、越战越勇,还能看穿人心的存在确实很bug。毕竟是由神明所铸造的怪物,所以前篇里大舅哥(特雷西斯)输的不冤(还是得吐槽我这本书的博士不是在打岳父和舅子,就是在去打的路上)。写if结局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统领,我们敬爱你口牙!”和“痛,太痛了。”差不多这样了。

  

  本来关于特蕾西娅的剧情还有一个if结局,博士在碎片大厦前杀的没理智了,彻底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但结局和这次的if结局太接近了,只是剩人和不剩人的区别,也没什么“教育意义”,而且猎奇到把自己全家都杀了也太奇怪了。所以要么算了,要么后面补。

  

  还有,鉴于原作频繁爆破大纲(主要因为我功力不够没想深刻),估计一些章节要重置。不过放心,两个部分都会补。学业和身体都很沉重,速度慢也还请见谅。

  

  介于一些部分,我是很认真考虑写一部外传性质的作品讲讲作为万恶之源的那位神明的故事。大概是一本有无限流背景的轻松向、类科幻作品吧,慢慢来。

  

  最后,森空岛啥时候上啊啊啊啊啊……真期望有个魔族佬呆的地儿。还是很希望能有一个可以长期写作品的平台的。在B站的话,现在专栏已经日落西山了,或者说整个B站都是这样。老以前写别家作品时数据确实不错,现在不行了,可能也是自己倒退了。然后像起点、番茄这类的平台不写套路文总感觉难出头……而且我总觉得我这写个二创作品,目的也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等能写原创了再考虑和一众优秀的作品搏杀,讨口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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