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这台四十二寸电视，是租房时自带的，除了儿子白天上学期间，我偶尔看看夹杂了大量广告和购物的地方台电视剧，余下的时间几乎不怎么打开，至于各种高级功能，更是知之甚少。

　　涛涛好像真的发现了可以插U 盘的接口，而后，他退回来就紧挨着我坐下，开始专心摆弄遥控器。电视屏幕转入一系列我未曾见过的界面，涛涛又操作一会儿，找到存放在U 盘里的视频文件。我既为涛涛的聪明点赞，又难免惴惴不安，不清楚圆圆的视频内容究竟是什么！

　　视频正式开始，先是一个让人误以为播放失败的大黑屏，突然间，画面亮得直晃眼，整个场景有点儿像医院，白净空旷的房间内，中间是一个仰面躺在长椅上的裸体女人，但椅子的靠背放得特别低，类似躺椅，或者牙科医院的诊疗椅。

　　至于那个女人，戴着淡粉色口罩，口罩上对应嘴巴的位置，印了两瓣性感的红唇，仔细分辨，像粘上的唇膏渍，或是用唇膏直接画上去的，血红沁润，总感觉有些诡异。

　　圆圆此前提醒过我，外加我对张艳的裸体多少有点印象，视频里躺着的一丝不挂的女人应该就是张艳。我慌忙看看身旁的涛涛，他正专心致志地紧盯电视屏幕。

　　我内心默默祈祷，希望儿子千千万万不要认出她。

　　涛涛貌似无动于衷，但两腿中间，似乎有点膨胀抽搐的迹象，应该只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反应，我绷紧的神经稍稍缓和了些。

　　裸体女人肯定是冷白皮的张艳老师，身材挺拔而优雅，曲线柔和而流畅，仰躺着，在周围空旷洁净的环境衬托下，呈现出一种圣洁的美。

　　不久之后，一名身穿护士服，同样戴着口罩的美女脚踩白色软底鞋，悠悠步入画面，我立刻就认出了她——圆圆的女助理，同性情人朱莉。

　　电视里传来怪诞的女声，像娃娃音，还略带沙哑：「今天，由我带大家熟悉女性的生理构造。首先，容我介绍一下今天出镜的女模特，漂亮的Z 小姐。」

　　「Z 小姐」？我差点儿笑出声，忙抽手捂住嘴，不就是张艳汉语拼音的首字母吗，倒像特意取了个英文名字。但愿涛涛没听出「Z 小姐」隐含的意思。

　　护士的娃娃音继续道：「为了保护参与者的隐私，本片的全程，所有人都将戴着口罩，敬请谅解；另外，每个人的声音，我们也做了技术处理，可能听上去有些刺耳，有些不习惯，也请谅解！」

　　几句简单的开场白，倒让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果然如圆圆所说，视频经过处理，更何况张艳口罩遮面，赤身裸体，除非是同床共枕的另一半，熟悉她身体某些部位的特征，否则应该很难认出她。若非圆圆事先告知，仅凭一时半会，我也未必能瞧得出画面里的女人是张艳。

　　「首先，我们来观察女性的乳房！」镜头推近到张艳的胸脯附近，乳房往下的那截身子，纤纤一围，融入令人羡慕的柳腰，白里透粉的肌肤覆盖之下的条条肋骨隐隐浮现。由于近乎躺平的缘故，她的胸脯有些垮塌的感觉，又少了胸罩的依托，缺乏站立时的那种挺拔饱满。小指尖尖般的乳头，色泽鲜嫩，像两颗待君采撷的艳红莓果。

　　护士张开左右手的五指，同时在张艳的两只乳房上拢了拢，比划一会儿，介绍道：「Z 小姐的乳房尺寸大概是C 罩杯，罩杯通常用于度量女性乳房的大小。亚洲女性多为A 罩杯或B 罩杯，C 罩杯相对少一些，像D 罩杯以上，多见于欧美女性。」

　　涛涛瞟了瞟我的胸部：「妈妈，上次你好像也讲过这方面的知识，我记得妈妈的胸围是80D ，按照视频里面的说法，应该非常少见吧？」

　　臭小子记性挺好啊！我莞尔道：「嗯，妈妈的胸部确实算是比较大的，不过呢，尺寸越大，负担越重，你们男人还就喜欢大的，哎，其中的麻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众所周知，乳房是女性的重要性征之一，同时也用来哺育小宝宝。」护士轻轻地捏捏张艳的双峰，白皙幼滑的乳肉看着充满弹性，「特别值得关注的是，乳房在性爱过程中的调情作用，尤其是乳头，分布着不少敏感神经，受到刺激以后女性会觉得很舒服，这一点却常常被性伴侣所忽视。」

　　护士面向镜头，继续道：「尤其某些男性对乳房的催情作用不够重视，认为做爱、性交只是单纯的阴茎插入阴道，最后活动几下射精了事，这种想法太过简单粗暴。女性的欲望调动往往需要一点时间和技巧，性爱学研究证明，如果把刺激阴蒂产生的催情效果，比做百分百，那么刺激乳头，效果也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

　　护士说罢，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捻揉张艳的一粒乳头：「我先做个演示，如何通过手指刺激乳头，唤起女性的性欲，让她感到舒服。」

　　镜头里，张艳的乳尖儿在护士的两指间扭动，连乳头表面细小的纹理也瞧得一清二楚，比指尖儿更迷你些，而且柔嫩无比，红艳艳的一粒，特别娇弱无助。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护士就是朱莉，那她似乎有着施虐的癖好，或许拍摄这部影片时，张艳的乳头被她捏得生疼，根本没什么快感可言吧。事实证明，我还是想错了，很快，张艳的身子一颤颤的，在躺椅上不安分地扭着，显然刺激乳头对她产生了催情效果。

　　电视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嗯……」

　　目前为止，圆圆的这部「性教育」影片内容方面还算正常，但张艳催人骨头酥的叫唤，万一让邻居听见了，总归不太好。毕竟周围的几户相当熟悉楼道里的情况，这间屋子的租客就是妈妈带个儿子，也没其他人。屋内传出女人的呻吟，难免引来某些好事者，往母子乱伦相奸的方向胡乱猜测，再嚼嚼舌根，编造些流言蜚语，恐变成麻烦事了。我飞快地抢过遥控器，慌忙调低音量。

　　「妈妈，那个Z 小姐是不是没穿衣服觉得冷，你看，她好像在发抖啊？」涛涛突然傻乎乎地发问道。

　　我当然明白张艳发抖的原因是什么，尴尬地反问：「哦？是吗？」可转念又想，既然打算给儿子普及性知识，何必依旧遮遮掩掩呢，干脆正面解答：「女人如果有性方面的反应，说白了就是产生性欲，也会浑身难受，然后身体自然而然地发抖。」

　　涛涛似懂非懂地盯着我敞开的领口，再看看护士捏住的那粒乳尖儿，喉结轻轻地、不易察觉地浮动了一下。随后，我发现他两腿之间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

　　护士玩弄张艳的乳头，于我而言，刺激并不大，毕竟我对同性缺乏兴趣，但涛涛裆部的一跳一跳，使我不自觉地想起他那根十五公分的巨物，以及下面那只硕大鼓胀的囊袋。细思则乱，燥热感顿时袭来，连我的乳尖也像遭到了手指的捻揉，勃勃而立，顶着睡裙的蕾丝花边前襟，形成两个逐渐清晰的圆形凸点。我趁儿子专注于电视画面，假装整理吊带，迅速地拨弄凸点，只是隔着睡裙而已，却像过电那般酥麻，我的身子也紧张得直打颤。

　　「好了，Z 小姐的乳头已经变大变硬，注意看，乳头的颜色也变深了，这就表明Z 小姐的情欲被成功调动！」护士说明道。

　　她松开手指，只见那粒乳头确实比之前色泽更艳丽，好似橡皮糖般，又像充了气，给人软中带硬的感觉，圆溜溜地翘立在乳房表面，周围的那圈乳晕，以及与其相连的雪白乳肉，也浮现出迷人的淡淡粉红，仔细看，那粉红渍像皮肤过敏形成的无数细小斑点。

　　护士及时解释道：「看来Z 小姐的身体特别敏感，整个乳房都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这种乳房皮肤出现大面积潮红，也是性兴奋的征兆之一。」

　　她又用两只手抓住张艳的双乳，慢慢地画着圈揉捏：「刺激乳房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刚才我演示的方法，直接刺激乳头，也可以像这样，把乳房团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挤压，需要注意的是，力量不能太大，因为乳房内的乳腺是比较脆弱的，如果挤压坏了乳腺，不仅没了快感，还会造成乳房的损伤。另外一个重要的方式，就是善用你的嘴巴和舌头。」

　　虽然音量变低了，又隔了口罩，依然可以听见张艳闷闷的呻吟：「嗯……哼……嗯……哼……」

　　儿子拿回遥控器，按下暂停键，转头痴痴地盯着我的胸脯小声问道：「妈妈……我能用你那里……试试吗？」

　　「啊！？」我一阵头晕目眩，鬼使神差地接口道，「可以……是可以，但必须隔着裙子。」

　　想到前几天，涛涛如同婴儿般躺在我光溜溜的大腿上，饥渴地吸吮我坚挺的乳头，今天让他碰碰胸部，似乎又不算什么过分的事了。只是那晚，一切都在黑暗中发生，但此刻，房间内灯火通明，我还是缺少足够的勇气，直接面对儿子袒胸露乳，隔着睡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扭捏身体，面朝儿子，尽力屏住呼吸。事实上，我的心跳极快，持续屏住呼吸并不容易。我看着儿子的两条臂膀慢慢地伸长，手掌靠近，直到轻轻地碰触睡裙高高隆起的前襟，但儿子的手并没有急于抓紧我的乳房，而是悬停在红色布料薄薄的那层表面。

　　随后我又做出鬼使神差的举动，挺起白花花的大胸脯，又伸出左右手，握紧儿子的两只手，压向自己的双峰。隔着薄薄的布料，我的乳尖儿感受到儿子掌心的热量，一股股热量透过乳尖儿，进入丰硕的一对肉峰，于整个身子内流转，激起我情欲的浑浑暗涌，经由腹腔，直抵腿根的私密地带。

　　「妈妈……你的乳房真大，还软软的，我的手没办法完全包住啊！」儿子惊叹道，喉结动得很快，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很响，他正学习视频里的动作，开始揉弄我这对丰乳。

　　「臭小子，专心一点，妈妈的胸部是大是小，还用你说吗？如果没有妈妈的大胸脯，你小时候能吃饱了直打嗝吗？！」我放掉儿子的手，开起玩笑，试图驱散母子间情欲满满的怪诞氛围。

　　在儿子不停地揉捏之下，裸露半壁的白嫩乳肉，一会儿挤作一团，一会儿又分向两边。中间的这道玉沟，也随之夹成一线，或是坦然一敞，恰如我的心菲门户，始终无法对儿子完全开放，挡在前面的，是禁止母子乱伦的那堵无形高墙。

　　但肉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儿子挑逗乳房的手法虽然笨拙，倒又饱含执着。乳珠隔了薄薄的布片，却跟随掌心牵连拉扯，时而侧倒，时而陷入，时而反弹。

　　我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正一点点地变热，变得饥渴而难熬，变得骚动而战栗。我忍不住微微打颤，放弃屏息，抛掉理智，胸脯激烈地起伏着。我的脸庞灼烧，似两团火苗冲破面部皮肤，双眸蓄满泪水，迷离地望着儿子。某一刻，面前的人已不再是儿子，而是涛涛的爸爸，我的丈夫。

　　「嗯……嗯……」我的口鼻间，游荡出如蚊般的靡靡低吟。

　　儿子松开我的乳房，尝试用手指隔着布料拨弄乳尖儿，另一只手则盖在我的黑丝大腿上摩挲。沙沙嘶嘶，手掌滑过丝袜的响声惊醒了意乱情迷的我。我挣脱儿子两只手的上下纠缠，身子如受惊般往后猛地一撤。

　　「涛涛……快停下……」我喘息着厉声呵斥，「妈妈没同意过让你摸腿，你……你不许得寸进尺！」

　　涛涛大概也吓到了，勉强挤出笑意：「对不起……妈妈，我只是……觉得你的腿，穿上黑色丝袜好性感，好想亲手摸一摸。」

　　我哑然失笑，儿子的手摸到我大腿的那会儿，第一反应是担心他的手钻进裙摆，乘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碰触腿根私处。也许我想多了，儿子应该只是单纯地迷恋黑丝美腿而已。

　　胸罩、内裤、丝袜、高跟鞋……这些女人的贴身之物，为何能使诸多男人沦陷痴迷？包括儿子在内，即便听了圆圆的解释，我也始终一知半解。

　　我回忆起圆圆曾经提及的「厌恶疗法」，大致是利用某种方法，形成条件反射，接受过治疗的人，只要一接触原本喜欢的事物，便产生「厌恶」情绪，不愿意再碰。这使我想到治疗网瘾少年的所谓「电击疗法」，两者或许差不多。

　　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脚汗味一定很厉害。许久以前，我偷偷嗅过自己鞋底的味道，又酸又熏，直令人作呕。不如给涛涛闻闻我脚上的气味，说不定从今往后，他就失去了对丝袜美腿的浓浓兴趣。

　　「你喜欢妈妈的丝袜美腿，想亲手摸一摸，对吗？」我故意问道。

　　涛涛点点头，脸涨得通红：「嗯，可……可是妈妈，你不准我碰你的腿啊？还说我得寸进尺！」

　　「妈妈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涛涛，现在妈妈同意你碰我的腿，但是，要先从妈妈的脚开始摸，一点点地往上，不能直接摸大腿，明白吗？」我按下裙摆中间那截布料，掩盖羞人的裆部，踢掉左脚的红色细高跟鞋，将一条黑丝长腿伸向儿子面前。

　　涛涛傻傻地盯住伸过去的黑丝长腿。

　　「怎么没反应啊？妈妈年纪大了，不比小姑娘，腿可抬不了那么高，你快点帮妈妈一把啊！」我的腿举着有点儿酸酸麻麻。

　　「好的。」涛涛这才反应过来，乐不可支地捧住我的脚踝，虽说我的腿与苗条淑女相比，肉眼可见得粗了些，但脚踝那圈还算是比较纤细的，和黑色丝袜紧密贴合，盈盈可握，臭小子倒是眼尖，还挺懂挑哪个地方下手呢。

　　涛涛一只手握着脚踝，另一只手像在打磨瓷器般，细细爱抚我的黑丝玉足，从足背到足底，又到脚趾，一寸寸地摩挲，一丝丝地滑过，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我并拢五趾，绷直黑丝玉足，脚背与小腿成一线，据说这个姿态最能显出女性玉腿的修长和线条美。我顺势引诱道：「好儿子，妈妈的丝袜脚是不是摸上去特别滑爽，特别舒服？」

　　儿子用力点点头。

　　「想不想亲亲妈妈的丝袜脚？」我努力摆出魅惑的样子，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勾引更为恰当，黑丝玉足尽力绷直，微微弯曲五趾，黑丝密密的网眼间，透出足背皮肤的白皙与细腻，足趾的娇小与可爱，使整只脚看着诱人无比。

　　涛涛愣了片刻，低头靠近，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脚面，旋即离开。他似乎满脸兴奋，丝毫瞧不见半点厌恶表情，这倒把我给搞懵了，难道穿了大半天的丝袜高跟鞋，并没有闷出熏坏人的难堪气味？我明明记得，曾经有空姐在网络上吐槽，说自己外表光鲜亮丽，脚却因为整天穿着丝袜和皮鞋而酸臭不已。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索性直接问道：「好儿子，妈妈的丝袜脚是香，还是臭呢？」

　　「呃……妈妈的脚不香，但……这个味道特别吸引我，我还能亲亲妈妈你的脚吗？」

　　儿子的回答差点让我昏厥，明明气味难闻，却说什么「特别吸引我」这种撩人的鬼话。而且还没等我同意，他又抱着我的黑丝玉足连亲带啃，既不嫌味重，也不嫌脏，这算什么嘛，爱屋及乌？

　　雨点般的亲吻和口水惹得脚丫痒痒的，事与愿违，看来所谓的「厌恶疗法」彻底失败了。我苦笑轻叹，挣脱儿子的手，抽回黑丝长腿：「好啦，涛涛，妈妈的腿举不动了，还是抓紧时间继续看视频吧。」

　　我希望通过圆圆的视频，可以治愈涛涛的恋物癖，把注意力集中到真实的女性身上，而非我的内裤或者丝袜，毕竟这些仅仅是女人身体的装饰品，是锦上添花般的点缀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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