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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34~81) - 6,3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6400 ℃

  「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的前提是爱。但是你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变成一个喜欢让人作践的母狗,你觉得这是爱吗?」头领看到红衣女人摇头表示否定。

  「那么把一个喜欢让人作践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作践这是爱吗?」头领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犹豫。

  「显然也不是。但又不能说不是。因为我们对待这种事情的判断标准不一样。对于喜好这种绿帽行为的人,这就是爱的表现,对于非绿帽,这是不爱的表现。」头领说完看到红衣女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表现出不耐烦。

  「咱们用梅西举例子,当他将以色列人带出埃及以后,在旷野中徘徊,始终无法进入距离他们四百公里的期许之地。直至他儿子掌权才终于进入。从这里我得到一个启示,我们调教师,所扮演的角色,跟梅西一样,当我们自己迷茫,不知道方向时,我们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性奴带入期许之地的。因为我们对于性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我们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带领追随者们到达?」头领示意红衣女不要打断自己,接着说道。

  「我们,应该说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遵从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己以为的上主意志,就像离开埃及的以色列人,自己制造了一个金牛来崇拜一样。老爷子说我不是梅西,甚至不如你们或者张先生,就这么个意思,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性奴。」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这跟拉入深渊有什么关系?嘶~~金牛~~明白了,不将所有的淫靡淫乱经历一次,你就不知道混乱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规矩,即使知道也未必会遵守。所以,一起进入深渊的意思就跟……就跟~就是塑造金牛,砸毁金牛,再回归信仰一个道理。」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这样,毕竟调教这种事属于地下事件,没有什么统一的规矩可言,有的,也只是主人的规矩,所以规矩就越发的必不可少,一但订立就绝对不能随意更改,必须严格执行。这就是信,相信的信,必须无条件,毫无保留的信。但是那些,包括我们其实全都是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都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说的好听点,我们在徐徐渐进,但事实确实因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碍我们的速度,如果她们接受能力强,这会儿估计已经跟刘艳梅母女一个德行了。」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话到最后,却越来越失落。

  「那你打算怎么办,反正我是没主意了。就像你说的,咱们只有推下去的计划,从来没想过还要拉起来。」红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话也说的非常沮丧。

  「哎~~其实~我有办法,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只是~~我实在~~啧~」头领的话语声中透露出左右为难。

  「什么意思?你有长远计划?」红衣女人满脸疑惑的看着头领。以她对头领的了解,他说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种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头领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为什么?一起堕落?应该不难吧?你是主啊~~」红衣女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主要是~~主要是~~见过染白布没?说起来就跟阳光一样,是好多种颜色组成的这种透明的光。堕落也是一样,要把所有的淫乱淫荡都经理一遍才算堕落。比如灌肠,比如捆绑,比比如~比如~乱交群交,哎~乱交群交~~」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难怪!你的占有欲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红衣女人看着头领问道。

  「是爱人。妈的,老爷子说要我把刘艳梅从深渊里举上来,就是要我先堕落到刘艳梅那种地步,然后在往上爬。」头领说完露出一脸的苦笑。

  「难怪你们家族都要给后辈留个母狗调教,感情是这么回事。」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你可有难了~~等着看你这处男怎么堕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调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红衣女越说越开心,看着表情越来越苦涩的头领,笑的更加开怀,也更加放肆。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9)

  「知道你们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吗?」红衣女人的声音在我们面前响起,随着而来的还有金属按压和撞击的声音。

  随着声音望去,是刘文佳推着一辆放着播放工具的小推车跟在红衣女人身后。

  「你要做什么?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我们三人都对红衣女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看你们除了自娱自乐的用假鸡巴操自己,我于心不忍,所以给你们带点电影过来。不过主演可都是你们的老公。嘿嘿嘿~~」红衣女人乐呵呵的声音里满是恶毒的淫邪腔调。

  「你对他们做什么了?他们怎么样了?他们……」我们七嘴八舌的鼓噪着,焦急与惊恐溢于言表。

  「看你们急得,他们都好好的,跟一群娘们们操逼操得不知道多么开心。不信你们看看。」红衣女人接通电源,打开了屏幕。

  屏幕里马上出现了唐少麟,苏家兄弟以及凌少的画面。他们除了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以外,全身再无丝毫遮掩。他们都鸡巴都高高勃起,青筋爆现,呈现出青紫色的亢奋形态。

  「嗯~唔~~真好~~好棒~~太舒服了~~」他们身下的女人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身体也在妖娆的扭动。

  此时的画面上,是我们的男人正在跟一片马赛克亲吻,温存。从那些女人的身体皮肤上来看,高矮胖瘦,黑白老幼,无一相同,但是共同点都是他们在跟别的女人温存。

  没错,就是温存。他们轻柔的爱抚着那些女人,温柔的亲吻着那些女人,兴奋的抽插着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的身体,妖娆的扭动着,缠绕着,起伏着,透出欢愉快乐的性感和妖冶。

  男人们有时会用一些假阳具或者情趣道具玩弄她们的身体,有时只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些贱女人的欲望,有时候甚至会出现他们给某些女人抽打灌肠的画面。

  虽然知道他们是被逼无奈,虽然知道他们肯定也有苦衷,但是画面里的那些女人们的愉悦呻吟,兴奋的高喊,不堪入耳的淫声浪叫,无不在展示她们的性奋与销魂。

  「你真棒~好性感~真舒服~~太好了~~」我们男人的呻吟和叫喊着,就如同他们被铁箍勒紧的鸡巴一般,是不得已的举动,但是对于我们三个眼巴巴看着他们与别的女人做爱的女人们来说,他们现在的举动与不忠无异。爱人们性感健壮的身体,满是奋力征战的汗水,不停发出的呻吟也显示出他们正全力以赴的挺近。

  他们努力的让面前的女人登上最高的性爱顶峰的举动,居然让我的心中出现阵阵波澜,伤心,绝望,愤怒,以及嫉妒。对就是嫉妒,嫉妒那些得到他们如此恩宠的女人们,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销魂兴奋表情,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示过的温柔与浪漫。虽然知道他们这也是迫不得已,虽然我也能从他们的呼喊呻吟中听出他们的不甘与痛苦,但是我的心中就是在嫉恨,嫉恨凌少居然奸淫别人,也不肯奸淫我,嫉恨他为什么明明可以用马鞭给别的女人带来性高潮,而从来不肯抽打,哪怕只是鞭打我一下也好。

  「明着跟你们说下,他们这是在救你们,他们现在就是我们的性奴,我们正在逼着他们接客,要是女客人不高兴,他们就拿不到钱,拿不到钱就没法给你们弄吃喝,没吃喝,你们就必死无疑,所以~~嘿嘿嘿~~懂了吧。他们不是自愿的,是我们逼的,是我们利用你们,逼他们跟女人上床的。」红衣女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监牢,将播放设备留在了监牢里,大笑着离开。

  「操~~这群畜生~~妈的~~」当红衣女人离开监牢之后,我们三人不停的咒骂着,心里却五味杂陈。那些女人甜美,诱人,销魂,性福,愉悦的呻吟在我们的大脑里回荡,令那些满是马赛克的脸,变成了一张张充斥着淫荡撩人的俏脸。面前屏幕里的画面不再是淫荡淫靡的画面,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示威,对我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明目张胆,有恃无恐的外遇。

  「老大,这行不行啊?就这些玩意儿就能让她们嫉妒?」肛交男疑惑的看着头领问道。

  「这些画面一看就是剪切出来的,糊弄谁都糊弄不过去吧。一个完整的做爱画面都没有,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上当的吧。」口交男面对剪切的很凌乱的画面也提出质疑。

  「正常情况下铁定不行,不过这里的情况可不正常。」红衣女人兴致勃勃的盯着屏幕里的三个女人,很坚定的说道。

  「为啥?你们不说人们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吗?换而言之,人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这种好像外遇一样的东西凭啥能让她们嫉妒,还是嫉妒到发狂?」口交男面对着剪切成凌乱的画面,禁不住皱起眉头。

  按照红衣女和头领的说法,人们都有自我安慰的习性,这是建立在自我愉悦的潜意识上的心理习惯。换而言之,这些女人会通过画面中的破绽来否定整个影片视频的真实性,从而否定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其他女性的性行为。

  「我们是反过来利用她们都心理,这个影片其实就是个筛子,会筛选出她们不信的,利用她们相信的来污染她们不信的,把她们抗拒的,变成她们愿意接受的。」红衣女人露出无奈的表情解释道。

  首先是利用人们的惯性思维,让这三个女孩从剪辑的非常凌乱的电影中,按照自己所能接受的成度,以及她们的思维模式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件。而这个拼凑的过程其实就是在筛选那些她们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拒绝接受,难以接受的事件一但进入大脑,就会因为心理原因而被压制在记忆底层,会逐渐变得模糊和更加碎片化,可不是被清除。一但进入特定的环境,这些模糊的碎片化记忆就会对她们的心理和生理影响。

  如果仔细的观看视频,你会发现,在这些片段化的电影里,那些灌肠,鞭打的凌虐画面所配合的男女呻吟声,都特别的妖媚诱人,愉悦甜美。而那些正常性爱的画面配上的呻吟声,却是比较一般的男女喘息,虽然有陶醉幸福的感觉,但是却远没有那些凌辱淫虐的画面和声音来的刺激。

  这无疑是在给那些女孩们传达,一般性爱不够刺激过瘾,想要过瘾刺激就必须接受凌辱淫虐。

  而这种电影在她们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播放时,一定会加深三个女孩对于凌辱淫虐会产生快感的认知,当这种认知被她们自己从筛子里喽过去的时候,那么这些痛苦的凌辱和淫虐就会变成愉悦和快感。在追求自我愉悦的惯性思维下,这三个女孩将会逐渐接受性虐,或者在凌虐中找到令自己愉悦的方法。

  「你们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痛苦和愉悦是怎么转变的?愉悦就是愉悦,痛苦就是痛苦。不管怎么转变都没用的吧?」肛交男一脸疑惑的问出几个男人的疑问。

  「这要从人的大脑认知说起。你们有没有这种,明明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从来没到过某个地方,但是却又觉得很熟悉的这种感觉。」红衣女人在得到几个男人肯定的回答后,接着解释道。

  「因为记忆对于大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过程,所以大脑在处理一些并不重要的信息时,会进行自动压缩处理,就像电脑里的有损压缩,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些被压缩处理的东西会逐渐消失,当你的大脑需要重新调取出完整的信息时,你的大脑会从当前的环境抽取需要填补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你认为是过往的旧的,但其实确实最新生成的信息。」红衣女人看到男人们都在点头表示明了之后,接着说道。

  「这三个女人也是一样,用快速凌乱的画面让她们的大脑难以记忆,从而产生大量的有损压缩记忆,当她们进入相似的环境时,这些有损记忆就会和她们实际身处的环境相互重叠交叉,产生错误记忆,从而影响她们的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所以,只要不是真的超出她们忍耐范围的痛苦,都会被她们自己转变成愉悦。」红衣女人说完,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

  「这就是说,你们两个在利用她们的心理和生理,让她们自己催眠自己?」口交男等着一双惊愕的大眼看着头领和红衣女人。

  「你们真是恶魔~~我操,真狠,不愧是一家子~~小的服了,请收下小人的膝盖~~真他妈畜生,不过我喜欢~~」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赞叹着。

  被锁在监牢里的我们,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男女的呻吟声也不断在耳朵里回荡,一张张图片,一个个片段慢慢的组合成一段段淫靡的影片。虽然知道他们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们,不得不跟那些富婆女人们交合,但是我所感到的只有伤心和绝望。眼看着自己的爱人临幸别的女人想我心里就觉得格外不是滋味。

  在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交给凌少的同时,也在深恨着凌少的负心与背叛。虽然那不是背叛,虽然那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但是没有选择不代表真的没有选择。他选择的是他以为的最合适的选择,可不是我觉得最合适的选择。

  每当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凌乱的,淫靡不堪的画面在眼前闪烁,每当我的意识清醒,那些淫词秽语的淫声浪叫就会在我脑子里回荡。

  更过分的是刘艳梅母女会时不时的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不断的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场女女真人秀。从性爱到性虐,从奸淫到凌辱。灌肠,鞭打,捆绑,奸淫,滴蜡烛,互舔阴户,拿着假阳具抽插彼此的阴道和肛门。

  这一幕幕的淫靡画面和呻吟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羞耻感和道德观。每当我离开监牢外的那一点光明,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时,电影里的淫声浪叫以及刘艳梅母女的大声呻吟骚叫,就会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耳朵和大脑里,让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下体也变得瘙痒,大量的淫水从贞操带边缘不停的流淌出来。

  在这样的状态下,二姐三姐已经完全沦落,她们用门外的那些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下体,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二姐三姐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她们甚至让刘艳梅母女用假阳具来帮助她们抽插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甚至是用假阳具直接插入她们住满灌肠液的肠道里,狠狠地抽插淫虐她们。

  虽然红衣女人明确的告诉过我们,这些用来玩弄我们自己的淫具上都被涂抹了春药,一但粘上,就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但是不知道二姐三姐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和心理,居然在明知的情况下拿起了那些让自己万劫不复的淫具,奸淫自己。

  也许是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在爱人被迫的背叛中被击碎,也许她们仅存的一点希望也在那些女人们欢愉的呻吟中被磨灭,也许她们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眼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希望,也许她们已经看到了自己注定堕落成性奴母狗的未来,所以选择了彻底的放纵。

  那些许的片刻幸福只换来无尽的痛苦等待,渺茫的希望只换来强烈的羞耻和耻辱,在希望与幸福中自甘堕落才是我们的真实,自欺欺人的自由与复仇不过是我们自己走向堕落的精神支柱,是逐渐离我们远去的那一点光明而已。

  二姐三姐已经认清了现实,她们已经在用自己下贱淫靡的动作来宣告自己的放弃,用自己不知廉耻的淫声浪叫来宣布对恶魔们的臣服。

  我成为这座黑暗地堡里为一个认不清现实,怀抱着最后一点幻想苦苦等待着自由与复仇的傻瓜。

  「好舒服,太棒了,用力捅,对,再用力,对,就是~这里,哦呀~~亲亲真厉害,美死了~~」二姐被刘文佳手里的两根大鸡吧用力的抽插着肛门和阴道,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

  「呜呜~~嗯嗯~~唔嗯~~哼哼~~唔嗯~~」三姐高高鼓起的肚子里不但装着灌肠液,还装着刘艳梅不断抽插的假阳具,而且为了获得快感,三姐还将一条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了自己喉咙里,不断的抽插着。

  她们两个人仰躺着,两人的双腿分开,用小腿支撑着地面,她们的小臂将自己的腰肢高高顶起,把自己的淫靡全部展露出来,任由刘艳梅母女尽情的蹂躏玩弄。

  她们悬空的屁股,伴随着刘艳梅母女的抽插,不断的扭动摇摆,大量的淫水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被带出阴道,顺着股间的肉缝,向下流淌,滴落在抽插自己肛门的假阳具上,变成假阳具抽插自己的润滑液。

  刘艳梅母女不但用假阳具和按摩棒玩弄奸淫二姐和三姐,甚至还拿起小皮鞭,强迫急需解决性欲的二姐和三姐主动要求鞭打自己。当二姐和三姐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瘙痒和浴火,而跪趴在地上,不断的向原来自己无比唾弃和鄙夷的母狗哀求奸淫和鞭打时,我的心中就升起一阵阵的悲哀和绝望。

  在刘艳梅这对母狗的奸淫与鞭打下不住发出淫声浪叫的二姐和三姐,已经变成了两头只想满足肉欲,获得满足的牝畜,她们的羞耻与尊严随着希望的破灭而一起消失。这对于她们而言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把自己变成一头不知廉耻,毫无理智可言,只想要追求肉欲与满足的母狗,才是真正的解脱。没有了廉耻和希望的生活,也就谈不上折磨。

  我看着眼前不断被刘艳梅奸淫羞辱还乐在其中的二姐和三姐,禁不住也这样问自己。我还要坚持下去吗?我还要为了保持自己留给凌少的贞洁继续坚持下去吗?要不然,我也和二姐三姐一起变成只需要鸡巴就能满足的母狗牝兽好了。

  想归想,说归说,可真到了开口哀求的时候,我的羞耻感和尊严却令我的喉咙一声不发,尽管铁门被我的双手攥的吱吱作响,尽管我的指节已经泛白,但我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二姐和三姐在刘艳梅母女的奸淫和凌辱下,不断的扭动和浪叫。

  在这黑暗和绝望的深渊中,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70)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张躺在一张妇科诊疗台上,我的身体都红色的拘束带拘束了起来。双臂交叠在背后,只能在一个不大的范围内活动,乳房也被拘束带夹紧向中间靠拢,变得更加坚挺硕大,胯骨间的红绳紧紧的勒进我们的大腿根子里,将我的阴户变得更加突出。我的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被固定在诊疗台的两个腿架上,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根本动不了。脑袋也被两块金属板夹住,无法转头。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躺在诊疗台上,不停的挣扎,弄得诊疗台不断的发出吱吱呀呀的金属摩擦碰撞声。因为我看到,我的双腿之间,已经没有的贞操带的覆盖,我的阴户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完全失去束缚的阴户虽然感受到久违的凉爽,但是也激起了内心中的恐惧。对于未知危险的惊恐,令我不停的挣扎起来。

  「小川,小川,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凌少轻柔温暖的话语声穿进我的耳朵里,不禁抚平了我心中的恐惧,也令我颤抖挣扎的身体归于平静。

  「我怎么会这样,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把我放开,放开我。」虽然身体能在一定的范围里动,但是脑袋却真的一点也动不了。

  「放心,放心,我们还在监牢里,我会保护你的,你别担心。别担心。」凌少满是担心的表情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安慰着我。

  「这怎么回事,快把我放开。」我不停的挣扎着,焦急惊恐的哀求着。

  「都是金属的,我弄不开,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真的,你先冷静一下。」凌少温柔的话语,轻轻的拍打令我逐渐冷静下来。

  「哎呀,太好了,你们都醒了,很好很好。现在,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很好玩的。」红衣女人兴奋的声音在麦克风里响起,令我还未平复下来的精神又紧张起来。

  「你他妈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二姐愤怒的咒骂声在监牢里回荡,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虽然不确定红衣女人会不会听见,但还是大声的高喊着。

  「游戏是很简单的选择题。因为要提高我们产品的质量,也就是你们男人愉悦女人的技巧,也提升一下你们的敏感度,所以,我希望你们组队相互提高。如果不同意,我会让他们玩弄刘文佳,用刘文佳来提升他们的技巧。给你们点时间,自己选择。」红衣女人说完,整个监牢又恢复了黑暗,只留下距离我双腿前不远处的一盏昏黄暗淡的小灯还在亮着。

  当我仔细看清那灯底下到底是什么时,禁不住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各种情趣用品道具琳琅满目,按摩棒,小马鞭,震动蛋,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两个非常大的注射针筒以及金属盆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面对着那些闪烁着淫靡淫乱光泽的器具,我的心中升起一阵绝望和痛苦,两行无助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红衣女人的话语令整个监牢弥漫着绝望与无助的情绪。

  以前跟红衣女人的对话场景在脑子里越发的清晰起来。

  红衣女人来观察我们精神状态时,我们曾经问过红衣女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以及目的,也许是因为红衣女人压根瞧不起我们,也许是因为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所以,她都会如实的告知我们。

  比如,一般的犯罪团伙肯定会不停的奸淫我们,然后再亲自动手调教我们,总而言之,绝对会先享受一下我们的肉体。但是他们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红衣女人的回答令我们着实心寒。

  他们之所以不对我们这些垂涎的食材下嘴,其实是不想暴殄天物,打算要好好的料理一番,然后再来品尝享受。这种烹饪的过程,是想要把我们变成合乎他们需要的美食所必须的准备。

  他们的目的并不只是想要获得奸淫凌辱我们之后的快乐,而是要将这种快乐从头享受到射精完毕。说白了,就是在奸淫我们时,享受我们在被奸淫时所产生的痛苦,绝望,不甘,羞耻,等各种表情和反应。

  所以他们想要把我们变成,身心截然相反的女人。也就是生理淫荡的牝兽,心理确是纯洁的处女。只有这样的女人在玩弄时,才最有意思。也只有这样,才会令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中不至于变成刘艳梅母女那样没有廉耻和尊严的性奴牝兽。

  知道了他们的目的,我们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按照他们说的做,保持自我,正好合了了他们的心意,成为有趣的性玩具。反抗的话,就意味着我们要放弃自我变成刘艳梅母女那种人尽可夫的性奴母狗,成为他们的忠心性奴。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们应该如何自处?唯一的办法,除了逃走再无他法。按照红衣女人的说法,这不过是在增加我们和爱人之间的羁绊,是想要借助爱人的手,让我们的身体变成一碰就会进入状态,并且能够对任何玩弄都会产生快感的身体。

  因为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躺在无法挣脱的妇产科诊疗台上的我,心中禁不住产生了一阵阵的绝望和痛苦。如果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我们就会一步步堕落,可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或者是进度慢了,那我们又会面临怎样的折磨?他们会不会亲自来玩弄凌辱我们呢?也或者,他们会等到将我们三个全部烹饪之后,再来大快朵颐?可不管那一样,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唔啊~~」二姐的诅咒声在牢房里回荡,不甘心的哭泣声也随之响起。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哇啊~~」三姐的哭嚎声也随之响起。

  「凌少~~我也不想活了。活成刘艳梅母女那样~~啊~~」姐姐们的哭声令我心中升起一阵悲痛,也跟着大哭起来。

  一番发泄之后,红衣女人来到我们的监牢门口,敲了敲铁栏杆,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腔调问道:「你们怎么选?是让心爱的老公玩弄你们,还是让他们玩弄刘文佳母女?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要是女客户不满意~~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下手狠哦。」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二姐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吼道。

  「做不好就要收到惩罚,至于怎么罚,你们就不用知道了。不过我要劝告你们哈,到时候可是要用刘文佳这对母女考核的,要是她们的反应不达标~~嘿嘿,懂了吧,倒霉的还是你们。」红衣女人说完哈哈哈大笑着离开了监牢。

  当红衣女离开监牢之后,我们三个女人就像在舞台上被光柱包围的主角们一般,被头顶的强光照射着。通过仔细的辨认,我们三人组成了一个品字形。二姐三姐此时也跟我一样,大大的分开双腿,全身赤裸的被固定在诊疗台上,不停的挣扎着。

  「啊~~哦~~好舒服~~好舒服呀~~」在黑暗和绝望的笼罩下,三姐再也经受不住精神上的摧残,放弃了自己的坚持,用性爱和高潮来麻痹自己。在苏家兄弟的玩弄下,三姐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性感的身体随着两个男人的玩弄不断的扭动着。两个男人一手抓着三姐的大乳房不断揉捏,一手扣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兴奋点。

  「太舒服了,好舒服~~再深点~~大鸡吧,快用大鸡吧操逼~~忍不住了~~」三姐的淫叫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越来越不知廉耻。

  「啊啊啊~~开始舒服了~~真舒服~~腚眼子美得要融化了~~」二姐妖媚诱人的呻吟声也伴随着三姐的浪叫响起。三姐的沦陷成为压倒二姐的稻草,二姐也放弃了希望,跟唐少麟亲热起来。

  「凌少,我们也做爱吧,趁着我现在还是处女,我要把自己交给你,与其让他们夺走,还不如交给你。」我鼓足勇气看着凌少,悲伤的说道。

  「咱们能出去的,等出去了,咱们……」凌少抚摸着的脸颊,话语轻柔的说道。

  「你看,没底气吧。你的话连你自己都不信,还来安慰我。」因为灯光非常强烈,我根本看不清凌少的脸,但是从他的话语声中不难听出语调中的无奈。

  「人总要有点希望不是吗?放心吧,我们一定能逃出去,一定能,相信我。」凌少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算了,咱们还是尽快吧,在这里,咱们~咱们~~就当在这里嫁你了。」我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滴血。

  「我倒是想,不过你看……」凌少站在我身旁的灯光里,他下体的金属贞操带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操~~」我痛苦的哀嚎一声,闭上了双眼。在庆幸自己不会失去贞洁的同时,心中升起一股失落。

  「他们不在你的牢房外只放鞭子和震动按摩器的原因就是不希望你丢掉贞洁,他们就是要你变成一个保持着童贞的淫妇。如果你失去童贞,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凌少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提醒道。

  凌少的话令我意识到,他们之所以跟把我跟二姐三姐被区别对待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还留有贞操。一但我失去了贞操,他们将会如何对待我?我现在除了乳胶和口交以外,就只有灌肠。如果我失去贞操,我绝对相信他们会把对待二姐三姐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吗?」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凌少问到。

  「跟他们一起吧。我们也别搞特殊,好不好?」凌少无奈的看了看正在快活浪叫的二姐三姐,又看向我。在得到我的同意后,凌少的灼热的嘴巴就覆盖在我的嘴唇上,温热的手掌也在我的胸脯上不停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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