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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响诗-犬若,1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7060 ℃

  ♦♦

  沃尔西尼西北部城郊A区362号矿脉。

  “快点!不把这些活都干完的话,有你们好看的!”

  叫骂声凌厉地压在无数苦役的头顶,他们始终佝偻着腰,一个个背上挂着沉重的粗采源石,缓慢地往工厂里走去。

  这里是沃尔西尼新派势力还来不及清剿的灰色地带,也是旧家族及黑帮的地盘之一。

  暗无天日的工厂犹如叙拉古过去血腥历史的残影,这里是在家族斗争中落败无家可归的流民的苦难之地,他们只能日复一日机械地干活,麻木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伴倒下。

  直到一个飒爽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宛如救世主那样立于不远处的矿脉顶峰。

  “哈哈哈——真是可悲的画面,咦?远看还有点像是一堆在运食的蚂蚁呢。”

  狂气肆意的笑声充斥着山谷,众人纷纷抬头望过去,不由被她身后凝着的日光刺得眯起双眼。

  拉普兰德的视线沿着人群滑到了工厂,她歪了歪头,蓝灰眼眸也敛起,慢条斯理地笑道。

  “啊,原来你们的老巢在那边啊,小蚂蚁们。”

  “谁在那里!”

  接到消息赶来的矮胖男人抬头一看,又是惊愕又是气急败坏。

  “守门的人都是群吃白饭的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没拦下来?给我把他们叫过来!”

  拉普兰德笑而不语,只是垂眸看着他们。

  “大哥,守门的二十三个家族成员……”

  凑过来报信的人哆嗦着,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嘴唇都有些发白。

  “全、全死了……被剁得不成样子了。”

  “……什么?”

  那矮胖男人震惊道。

  “喂,聊完了吗。”

  众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那立于高位的白发鲁珀身上,只见她嘴角始终扬着,黑白相间的双刃长剑轻巧地在她手中挥出漂亮的半圆月弧。

  拉普兰德微微蹲身,像极了随时预备进攻过来的狼。

  “我可是在这里无聊地等了很久啊,你们要怎么补偿我呢?”

  “你——唔!”

  银白剑光一晃而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滚烫的血便四溅开来。亲眼所见这一幕的难民们灰头土脸地挤在了角落里,面面相觑发着抖。

  那人行动速度极快,甚至没有留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手起剑落,几分钟前还在奴役他人的黑帮头领如今已然倒在了血泊里。

  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拉普兰德‘啊’了一声,恍然道。

  “忘了留个活口问话了。”

  话至一半,白发鲁珀随性地挥了一下剑,双手一摊。

  “不过,被做成千层酥以后当然也没办法回答问题的吧?哈哈哈——”

  看着那站在血泊里的白狼自顾自地肆意笑着,难民们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拉普兰德扭过头,只是与那带着刀疤眼眸对视了一瞬间,就吓得他们肩膀不停颤抖。

  但眼前的白狼看上去没有继续杀人的意思,只是很爽朗地冲他们笑了一下。

  “喂,你们知道新沃尔西尼主城往哪个方向走么?”

  ♦♦

  在意识到这位没有顺手杀掉他们的兴趣以后,其中一人鼓起勇气大声问道。

  “你、你是新沃尔西尼派来拯救我们的恩人,对吧?”

  这一声问询让原本想要往前走的拉普兰德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

  “恩人?啊、没想到我有一天也能收到这样有趣的评价。”

  面对他们期望的目光,白狼只是随性地摆了摆手。

  “我只是……来找个人罢了,真想要感谢的话,以后就报答那个叫德克萨斯的家伙吧。哈,她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呢,真令人期待……”

  “……德克萨斯?”

  难民们相顾无言,想要继续深问下去的时候,那女人自言自语说着‘不知道德克萨斯现在在做什么’,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

  新城重建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但十分耗费心力。

  德克萨斯几乎很久都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她行走于沃尔西尼新城的大街小巷,以信使的身份在这段时间里重新认识了这座城市。

  原本挂着无数血污的灰暗墙壁如今被粉刷为亮眼的蓝白色——昔日的叙拉古极少会有使用这些颜色的工匠,暗红和黑色系颜料更受传统叙拉古人欢迎。

  如今叙拉古的面貌已然开始改变,她脚下这座向往光明的城市正在越变越好,她当然也没有理由停歇下来。

  只是,在被上了年纪的老人握住双手,谈到未来人生大事的时候,德克萨斯还是会露出茫然的表情来。

  “你这么好的女孩、咳咳……真是辛苦你送信来了。”

  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轻轻握着德克萨斯白嫩的双手,边说边轻晃着。

  “要是我孙子在我身边的话,一定会介绍他给你认识认识……他长得可帅啦。就是工作实在太忙了。”

  德克萨斯垂眸看着老人那双布满疤痕的手,她沉默了半晌,最终扬起唇角露出个极为浅淡的笑。

  “……我会再过来的,您保重身体。”

  眼前和蔼的老人深受创伤后遗症影响,记忆早已出现混乱。她的儿子及孙子早在两年前就死在了黑帮的手里,德克萨斯原本不太擅长人文关怀这件事,但在为她送了几次信件以后,多少也学会了顺着老人的话往下讲。

  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意面对的过去,哪怕他们眼里的期盼是虚幻的,残忍的那一部分才是现实。

  德克萨斯在离开这一带安静祥和的城镇时,夜色低垂。她刚走到一处街道的拐角,手腕便倏然被一股强烈的外力往后一扯!

  “!”

  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德克萨斯便握紧手里的剑,还未往对方命门刺去,腕骨就传来刺痛——来人明显很了解她的出招风格,且近身格斗技巧在她能力之上。

  长剑咣当一声落地,德克萨斯的双手眨眼间就被迫举过头顶,她的唇瓣颤抖了一下,已经察觉到了这次偷袭的家伙是谁。

  她原本紧绷的后背不自觉稍微放松了一些下来,昏暗狭窄的小巷里,一时间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身体肌肤相贴的那一刻,躁乱的心跳也几乎快要擂到嗓子眼,德克萨斯甚至不需要多思考,就能够猜到拉普兰德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偏偏这狡猾的白狼从容不迫地观察着她,像是在好奇她第一句话会说些什么。

  “你……唔!”

  德克萨斯刚发出第一个话音,唇瓣便被对方用力地堵住。

  拉普兰德的接吻风格犹如她们肆意狂乱的作战风格,毫无章法的亲吻直白又热烈。

  女人柔韧的舌尖顶着德克萨斯敏感的上颚来回碾弄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德克萨斯轻颤着肩头,想要往后退的时候,她的后背却已经抵上了墙壁。

  拉普兰德紧接着往前逼近一步,抬腿顶开了德克萨斯的膝盖,轻易就将她圈在了手臂之间。

  德克萨斯微微皱起眉,在呼吸变得明显不畅的时候,她偏过了头。拉普兰德却得寸进尺,埋到了她的颈窝间边蹭边吻,细密的麻痒几乎令德克萨斯难以抑制地颤了一下肩头。

  消失了三个多月又忽然出现的家伙一上来就做着这样过分的行径,德克萨斯当然应该拒绝。

  ……不知不觉中又纵容这家伙乱来了。

  德克萨斯有些懊恼地想着。

  “停下,”德克萨斯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不想登上桃色周刊,也没有在这里……的兴趣,不要吓到无辜的市民。”

  德克萨斯囫囵地将‘亲热’字眼咬得很轻,话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能听见,像是毫不在意那般轻描淡写地带过。

  可拉普兰德却低着头笑了几声,湿热的吐息也肆意地洒在德克萨斯的颈间,惹得女人无意识颤了一下肩头。

  “哈哈太久没回来了,原来新城还有那种东西啊?看来这里的人们托了你们的福,过得相当安逸呢。”

  拉普兰德的声音放得很低,萦绕在德克萨斯耳边的时候,像极了无形的撩拨。

  “那你呢,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低垂下眉眼,恰好错开与那双蓝灰眼眸的对视。拉普兰德冲她眨了眨眼,慢悠悠地开口时,唇角笑意也渐深。

  “再见到我的时候——是惊喜还是惊吓?”

  “……”

  德克萨斯无法否认,再次见到拉普兰德的时候,她的心中浮现出了一股奇怪的悸动,不完全是出于她身上越发浓厚的压迫感。

  不需要提恋爱经历,她年少早慧,日常自带距离感,连和别人正常身体接触的情况都很少,更别说为数不多的接吻体验其实都和眼前这家伙有关。

  拉普兰德行事随心所欲难以捉摸,总有办法让她稳定的心绪产生不小的波动。

  德克萨斯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如今的她们已然没有了与对方战斗的必要,她们各自有想要践行的目标,曾经拧成乱麻的关系也仿佛在最终之战结束以后发生了变化。

  她想过她或许会与拉普兰德再见面,但没有想过会是现在。

  德克萨斯敛起眼眸,并没有顺着拉普兰德的话说,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的回答没有意义,无论是哪一种,最后也会被你理解为你想要的那个。不是么?”

  说出这番话的德克萨斯莫名有一股心虚,毕竟她没有斩钉截铁地回答拉普兰德。当她刚偏开视线,下颌便被一股外力扣住,把她的脸硬生生地转了回来。

  拉普兰德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笑着说‘你还挺了解我的嘛德克萨斯’,而是凑得更近,近到她们的呼吸像是无形的蛛丝般交织在一起,牵引着彼此的唇瓣越靠越近。

  直到她们唇瓣厮磨,拉普兰德呢喃的话音也滑进了她的耳里。

  “怎么可能没有意义。”

  拉普兰德咬着德克萨斯的唇瓣,齿关微微发力,德克萨斯便因为下唇传来的刺痛感皱起眉。

  血腥气很快在唇舌之间弥漫开来,德克萨斯挣动了一下手腕,可拉普兰德的力量较之前还要强,控制她的力道摆明了不打算松手。

  直到她听见一声低沉的笑音,拉普兰德探出舌尖舔舐过她唇瓣的伤口,敛起那双蓝灰色眸暧昧地笑着。

  “我本该继续往叙拉古北方走,却再一次折返回到这里,站在你的面前问你这个问题。”

  额头传来相抵的温热,德克萨斯微微一怔,感受到拉普兰德贴着她的唇瓣一吻再吻,蜻蜓点水般轻触不带任何复杂的情欲。

  当她再次与女人那双明澈眼眸对视之际,仿佛也捕捉到拉普兰德眼里明晃晃的笑意。

  “这还不算是有意义么?”

  ♦♦

  德克萨斯最终还是把拉普兰德带回了她的住所。

  有时她会因为一些突发状况而赶不回龙门,需要在新沃尔西尼待上一段时间,虽然可以在安全屋歇脚,但对个人空间有诉求的德克萨斯仍然选择在城郊租了一间安静的房子。

  进门是一道稍窄的长廊,绕过客厅再往里走就可以看见一张不算大的单人床及书桌,整体布置得极其简单。

  德克萨斯不常回这里,来了也只是住一晚就走,这间房对她来说算不上家,说是干净的旅馆更合适。

  “哈哈,原来你平时都住在这么冷清的地方吗,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很有兴趣地转悠了一圈。

  “唔,比预想中还要简朴呢。”

  “……”

  德克萨斯早料到这家伙会调侃自己的住所,她埋头收拾出新的毛巾,沉默了几秒才道。

  “觉得小的话你可以去附近的旅……”

  当一双纤瘦有力的手臂从德克萨斯身后揽住,让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别那么见外嘛。”

  拉普兰德的声音从她的颈侧传来,暧昧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很快就把那块敏感的颈后肌肤醺得发烫。

  “都把我带到住所里来了,现在来赶我走是不是迟了点?”

  酥麻感一瞬间爬满德克萨斯整片后背,她蜷缩了一下手指,不经意间攥紧毛巾。

  拉普兰德从以前起就会对有趣的事物表现得相当缠人,德克萨斯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和‘有趣’沾了哪一条边,她是被私自选定的目标,也是她少年时为数不多的‘玩伴’,可对方是她多年来的...,也是她亲口承认的朋友。

  但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不可触及的透明薄膜,多年以来仿佛都维持得十分稳定。过去因拉普兰德跳脱的行为而偶尔造成的波动,也均在德克萨斯的可忍受范围以内。

  可现在这股微妙的悸动是什么?

  德克萨斯试图挣开拉普兰德的拥抱,那双手臂却仿若美丽的银蛇越缠越紧。倘若是以前的德克萨斯,她或许有办法能让拉普兰德松手,可现在的她少了这样做的理由。

  一直以来行动受到‘自我意识’驱使的德克萨斯,如今在面对拉普兰德的时候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当那只纤长的手终于沿着她敏感的腰线摩挲下去,德克萨斯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拉普兰德推开,二话不说便把毛巾怼到了白发女人的面前。

  “……去洗澡。”

  德克萨斯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仔细一听还能察觉到她气息的不稳。

  “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任务要执行,没时间陪你胡闹。”

  “啊。”

  视野瞬间被毛巾遮掩,拉普兰德难得怔了一下。

  在扫过德克萨斯微微发红的耳尖时,她挑起了眉,扬起唇角露出玩味笑意。

  “噢,原来你很赶时间。那要不要一起——”

  兴许是交手多年无形积攒下的默契,德克萨斯仿佛提前预料到了她下一句会说什么,不由分说便把拉普兰德推进了浴室里,又重复了一遍。

  “进去。”

  “哈哈哈——”

  拉普兰德后背尤其怕痒,稍加躲闪后,垂在身后的狼尾也无意间扫过德克萨斯敏感的大腿根。两人在狭窄的门口闹了一阵,终于关上浴室门的时候,德克萨斯的后背也洇出了一层细汗。

  威胁暂且排除,她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明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尽管德克萨斯没有想好要怎么分配闲暇的时间,但拉普兰德的突然出现,的确让她还未成型的计划彻底乱了套。

  直到浴室里传来细密的淋浴声,德克萨斯才坐回了床上。

  她有想过趁拉普兰德出来以前在地上铺一层被褥,但她的私人行李一向轻简,房间只有一套信使工作的必要装备,当初也没想过要在这里久住,更别提接待客人,所以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子。

  德克萨斯向来习惯一个人睡,有时会从梦中惊醒,纵然是企鹅物流里关系不错的成员,她也无法做到全然放松地和她们同床共枕。

  能天使曾直言她是个相当冷漠的鲁珀人,她对此也没有异议。兴许正是这样,她平日里才能够地拒绝对方过于热情的肢体接触。

  但拉普兰德算是例外,青春期的压抑和荒唐,在很久以前的过去里给她制造过太多意外。或许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无论是她的气息还是更亲昵的那些……。

  “……”

  回想起往日与拉普兰德的种种‘过分接触’,德克萨斯无意识地皱起了眉,一双软绒的耳朵轻轻晃动着。

  兴许是想得太入迷,德克萨斯连身后拉开的浴室门声响都没有注意到。

  “在想什么呢。”

  耳边熨过灼热的吐息,德克萨斯的后背倏然僵直。她扭过头,却发现全身赤裸的拉普兰德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身后湿透的狼尾还在不断地滴水。

  “喂、你……”

  尽管都是女人,但德克萨斯依旧挪开了视线。她抬眼看向拉普兰德的时候,眼尾也浮现了一抹羞涩的淡红。

  “这样跑出来是做什么?”

  她的语气还算镇定,拉普兰德闻言挑了一下眉,毫不在意般摊开手。

  “我喜欢裸睡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似乎是想到什么,拉普兰德单手撑在床沿,恰好将德克萨斯整个人圈在了手臂间。她低下头,双眼都眯成了半月状。

  “啊——是因为过去太久所以忘了吗?没关系哦,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等等、唔!”

  温热的手掌很快便掀开德克萨斯的衣摆,拉普兰德的抚摸稍显粗暴,一下子便把她的上衣揉得发皱,让她光滑白皙的腰腹肌肤都敞露在外。

  拉普兰德低下头,唇舌将德克萨斯余下的话堵回了喉咙。那探入她衣摆的手灵活熟稔地解开了内衣扣子,拉普兰德吻得太深,舌尖将她敏感的唇腔探索得彻底,吮得她舌根都有些发疼。

  “嗯、唔……”

  德克萨斯皱着眉轻哼一声,她擒住拉普兰德的手,对方却毫不在意般主动将指尖逐一扣入她的指缝。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拉普兰德带着德克萨斯的手压向了床头柜,力道重得手背都与木头撞出闷响。

  拉普兰德松开德克萨斯唇瓣的那一刻,便听见一声颤抖的斥责。

  “疯子。”

  “哈哈哈……”

  拉普兰德不怒反笑,那狂气的漂亮脸也埋在了德克萨斯的颈间蹭了好几下。湿热的气息肆意地洒在德克萨斯的肌肤上,状似无意,实则让那被压在下方的女人身体震颤不已。

  似是笑够了,拉普兰德微微敛起那双灰眸,目光始终落在德克萨斯的脸上。

  如今眼前的女人脸上早已浮现出薄红,眉眼里却并不像从前那样透出疏离与戒备,拉普兰德挑起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德克萨斯,视线从她被扯得松垮凌乱的黑色工作服滑到白嫩的腹部,湿热的亲吻再次毫无征兆地落在德克萨斯的锁骨。

  拉普兰德对德克萨斯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即便身下的女人故作镇定,拉普兰德也将她诚实的身体反应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感到分外愉悦。

  因为她的德克萨斯一点也没有变。

  “疯子?德克萨斯,在叙拉古这么多年了你骂人的词还是这么匮乏,如果你想这样概括我们正在做的行为。”

  话至一半,拉普兰德微眯起眼,软红的舌尖从德克萨斯的锁骨往下,舔舐出情色又暧昧的水痕。

  德克萨斯极力压抑着从喉咙泄出的呻吟,当她想要并拢双腿,膝盖却也被拉普兰德的手握住。

  她再次抬起湿红的眼时,发觉拉普兰德对她歪了歪头,笑得很温柔。

  “那兴许我们两个很早就疯了。”

  ♦♦

  这间房的隔音并不算好。

  纵然德克萨斯上面的嘴压抑得极好,但安静的房间仍然充斥着情色的水声。

  “嗯、嗬……”

  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感犹如汹涌的情潮,德克萨斯哆嗦着想要收拢腿,大腿内侧嫩肉则会蹭过拉普兰德的脸庞。

  德克萨斯始终想不明白,拉普兰德到底和她的丝袜有什么仇。这家伙分明能多花几秒的时间把它脱下来,或是让她来脱,但偏偏选了一个最糟糕的方式。

  被划出一道口子的内裤及黑丝往德克萨斯的两侧大腿根裂开,让她的私隐处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敞露了出来——嫩红饱满的肉户淌满了湿润的水液,很久未被开拓过的肉缝紧密地收拢着,敏感的穴瓣仿佛受了冷空气刺激般不时翕动。

  德克萨斯从不觉得对谁展露私隐处是能够轻易做到从容的,可那白发女人却用脸庞蹭了一下她的腿根,分外认真地夸赞了一句。

  “很可爱哦,好久不见。啊——被看着很兴奋吗?在缩动呢。”

  “……”

  德克萨斯刚想让拉普兰德闭嘴,柔韧舌尖湿热的舔舐便落到她的肉户上。

  即便只是轻扫舔弄,掀起的强烈刺激也不由让德克萨斯绷紧了腰,难以抑制的喘息也从她的唇齿间溢出。

  拉普兰德则是始终抬眼观察她的反应,舌叶舔舐和律动的频率由着德克萨斯的反应来作出变化,很快就把她两瓣饱满的肉唇舔得往两边敞开。

  当拉普兰德的舌尖掠过脆弱的花核,绕着德克萨斯小巧嫩软的阴蒂划圈舔舐,过分猛烈的快感激得德克萨斯忍不住往后退。然而拉普兰德的手臂圈果断抱着她的大腿根,重新将她捞回来的时候,舌尖也用力地划过女人湿润的肉缝。

  “等、啊……”

  德克萨斯一下子绷紧了腰腹,落在拉普兰德后背的脚后跟也无意识地轻滑,修长笔直的腿边痉挛着,显现出优美劲瘦的肌肉线条。

  意识到德克萨斯的双腿震颤着将自己的后颈绞住,拉普兰德愉快的闭上眼,将舌尖送进她肉缝深处搅弄的同时,纤长的指也用力地碾过德克萨斯的敏感花蒂。

  德克萨斯的膝盖猛地颤了一下,到达高潮的瞬间,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逼得她身体不住地颤抖,那双漂亮的眼也很快蒙上生理泪水,变得湿润发红。

  拉普兰德抬起头的时候还未收回舌尖,她从德克萨斯湿淋淋的腿间一路亲吻到了女人平坦的腰腹,从胸口再到下颌,直到堵住德克萨斯的唇瓣激烈地唇舌交缠。

  沉浸在高潮余韵下原本意识就有些涣散,德克萨斯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可压着她的白狼并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沾满了淫水的手指逐寸撑开她的穴道,一寸一寸往里顶弄,富有技巧的抽送硬生生地把她从不应期拖回了汹涌的欲潮里。

  与拉普兰德唇分之际,彼此的舌尖也牵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德克萨斯想要避开视线,下颌却被拉普兰德的手稳稳地扣着。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那双灰眸敛起,声音放得低沉嘶哑,听得德克萨斯心里直泛痒。她皱起眉,话音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你、别太……嗯唔!”

  再添入一根的手指并着原先湿漉漉的那根一同顶进德克萨斯的穴道,不用一会儿就把她嫩红的穴口肏弄得红肿外翻。

  快感犹如过电一般流窜到德克萨斯的四肢,深处涌现的蜜水一股股从她的穴缝淌出,她忍不住扬起修长的颈,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喘息。

  拉普兰德啃咬着她胸口的肌肤,在那处留下无数的咬痕以后撕扯开她的衣服,德克萨斯颤抖着痉挛起双腿,紧紧夹拢的腿根仿佛有意识地在磨蹭拉普兰德的手,异样的快感凌虐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刺痛和陌生的快意从胸前袭来。当她往下垂眸,便能看见拉普兰德把她嫩红的乳首含入口中,舌尖来回撩拨脆弱奶头还不够,拉普兰德锐利的齿反复地撕咬着德克萨斯的乳晕,把那嫩红的肉粒都吮到了发胀充血的程度。

  德克萨斯不甘于只是被这样掌控着,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试探性地伸出手,学着拉普兰德从前触摸过她无数次那样,食指与拇指夹住了女人柔嫩的乳尖,来回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

  “嘶、哈啊……”

  拉普兰德丝毫不会忍下呻吟,身后早已干透的狼尾来回激动地晃摆着,那双灰眸里也晃过一丝兴奋。

  她捧住了德克萨斯的脸,轻声笑了一下。

  “怎么了,德克萨斯……你要抚慰我,还是和我一起堕落?”

  拉普兰德说出这句话时,抽送的手指力道愈发加重。指腹狠狠摩擦着德克萨斯湿润敏感的内壁,在触摸到脆弱地带时,德克萨斯的肩头也颤抖了一下,水淋淋的穴口弥漫出更多湿意。

  她忽然用力将拉普兰德压到了身下,姿势变换导致拉普兰德的手指也从她湿软的甬道滑出。纵然高潮过一次以后德克萨斯的双腿还在发软,但她依旧跪在拉普兰德的双腿旁,修长的大腿则是半撑着身体。

  拉普兰德的眼里透出一瞬的意外,直到德克萨斯低下头,含蓄而温柔地吻过她的脸庞。低沉认真的声音也传入了她的耳里。

  “……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得像是你已经下地狱了一样。”

  拉普兰德安静地看着眼前满脸通红却强装镇定的女人,德克萨斯柔顺的蓝灰色发丝从白皙的肩头滑下,往日严整的、一丝不苟的着装现在被她扯得松垮又凌乱,往两边敞开的衬衫恰好让她在德克萨斯胸前、腹部留下的深红情痕显露无疑。

  视线往下,德克萨斯的黑丝袜还未褪去,被拉普兰德撕扯开的裂口却也让女人的私隐处彻底敞露在眼前——拉普兰德只是用了两根手指,就已经把德克萨斯柔嫩的穴口肏弄得红肿不堪。

  堵不住的淫水不断地从德克萨斯合不拢的肉缝淌到了大腿根,把她纤薄的黑丝袜也洇得一片透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洇出情色的水光。

  “……哈哈,德克萨斯。”

  反复品味了几遍眼前诱人至极的场景,拉普兰德探出手,缓慢而用力地握住了德克萨斯的腰,她前不久还埋在德克萨斯甬道里的手指还沾满了爱液,在女人的腰腹上摩挲出了亮泽的水痕。

  拉普兰德暧昧地笑着,仰望着德克萨斯完美的肉体呢喃出声。

  “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任何方面。”

  德克萨斯感到两腿间忽然有些发痒,注意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漂亮的眼眸透出一丝犹疑。

  “你、想要做什么……唔!”

  退后已是来不及,拉普兰德蓬松毛绒的狼尾来回地扫过她的腿间,柔韧粗硬的尾尖毛发很快蹭得湿漉漉的,末端也自发地拧成了一绺绺。德克萨斯还未斥责出声,那晃动的尾巴已然直白地扇到她赤裸的柔嫩阴户上,极强的刺激让她尾巴内蜷,双腿止不住颤抖着,刺痛伴随着快感让圆润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别这样、啊……嗬、等一下!”

  德克萨斯没能继续发出更多的话音,一股外力扣住她的后颈让她低下了头,绵长亲密的亲吻让她们的唇舌再次交缠在一起。

  可那根不安分的狼尾变本加厉地贴着德克萨斯分外敏感的肉缝来回反复地摩擦,毛刺带来过分猛烈的快意直白地凌虐着她的花蒂,将那枚脆弱的小肉粒碾得红肿充血。

  德克萨斯顺从惯性的卸了力气趴在拉普兰德身上之际,那恶劣的白发女人却从她的唇角吻到耳根,把那块敏感的肌肤含到发烫以后,哑着声音呢喃。

  “叙拉古的雨季还没有来,你的屋里怎么又在漏雨呢,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柔韧的舌尖舔进了德克萨斯敏感的耳道,狼尾不断地刺激着女人的红肿饱满的肉缝之际,三根并拢的手指最终也用力地顶入德克萨斯柔嫩的穴道,指腹来回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带出了一股股滑腻黏稠的水响。

  感受到蜷缩在怀里的德克萨斯两条大腿都并紧了止不住地痉挛,拉普兰德低沉而肆意地笑着,三根手指在撑开德克萨斯那紧致的穴口时,尾巴尖儿也碾着女人嫩红的穴周一寸一寸往里蛮横地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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