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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gl(夜蘭x申鶴)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4540 ℃

「……該說些什麼呢?沒想到一不留神…你也和七星秘書一樣感染了風寒……多注意一下自己身體吧。」

手腕處的玉鐲透著淡淡的藍光,身上穿上寬鬆的休閒服,黑色短皮褲下的雙腿線條優美,看起來沒有什麼肌肉感可在戰鬥的時候卻能給予其主人爆發力。

白髮女子平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借用的淺色短袖T卹,肌膚冒出的汗水浸濕了衣物,粘住肌膚,加上腦袋的鈍痛,難受得很。

發熱了,頭腦也不清醒,才會麻煩到她。

她們兩人不熟,只是之前相互接觸過的陌路人。

僅此而已,所以對於現在夜蘭的照顧,申鶴覺得感激之外,就是慶幸。

但是為何擁有這樣的情緒,她不知道。

「…抱歉……麻咳咳咳…麻煩你了……」

夜蘭沒好氣地把申鶴的一截藕臂塞回被窩裡面,她用手背貼向申鶴的額頭,燙的厲害,要是還再升溫的話,她會感到冷吧?

「少說一句話…好好休息吧,那樣才是真正的擺脫。」

暗指些什麼,申鶴聽後立馬就明白,夜蘭還是怕了自己這個問題的存在。

「嗯……」可她還是認為不回恩人是沒禮貌的行為,申鶴哼出鼻音,聲線軟了幾分,帶著些許可愛。

目送夜蘭走出房門,申鶴抬手撫上紅潤的臉蛋,腦袋有如千斤重擔,燒好的開水在裡面晃蕩,她覺得很不舒服但又很精神。

「對了,要……摘下頭繩…睡覺…是…要睡覺嗎?」

喉嚨乾澀,撕裂般的疼痛在口腔里傳來,突然心情變得委屈,申鶴不明所以,她以為是自己沒有喝上水的原因。

「還是…要…要…要喝水?」

腦子追不及想法的轉換,花費時間思考一下,申鶴只覺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了。

申鶴抓緊被單,臉捂在枕頭上,她皺眉咬牙,長發被編織綁好置於身後。 粗暴地扯下飾品,眼眶血紅。 彷彿一艘在大海漂航的小船,無法發洩的心情乘倍增加,巨浪翻滾,掀翻那毫無抵抗力的船隻。

「好…好辛苦……為什麼、喝嗯……哈…嗚」

就像不能呼吸一樣,申鶴用厚重的被子捲起自己,喉中發出平時不可能出現的聲音,羞愧難當、即將爆發的感覺,她堅持不了太久。

動用冰元素敷在上腹灼熱疼痛的部位,體內空虛……慾望堆疊,不知道究竟身體需要什麼。

「唔嗯……哈啊…嗚?!」

指腹順從身體的本領開始遊走至胸腔附近,冰涼的指尖輕碰嫣紅的奶頭,觸電般的感覺一瞬間傳到大腦,被開啟的機關操縱著手心揉捻潔白如玉的軟團子。

奇怪的體驗,鼻尖處盡是那人的體味,申鶴張開唇齒咬住被子,呻吟減低了不少。 瞇著眼睛呼吸沉重,她的另一隻手撫摸身下濕潤的地方,可一竅不通地亂摸也不能令自己更加開心。

想要壓住她,讓她給自己……申鶴眼眸光點退去,她發狠地捏著自己的奶團,翻身騎在被褥上,紅痕留在嬌嫩的皮膚表面,細腰扭動,沉迷於不可自拔的深潭里。

「夜蘭……夜蘭……」

申鶴一頭白髮隨動作飄起,些許髮絲被汗水打濕,粘在臉龐,口中所喊的人是她最想要看到的那位。

房門並沒有關閉好,夜蘭站在門前,聽著減弱的嚶嚀,指尖放在門把,決定還是去製止申鶴的淫行。

想要不被發現也不行啊,音量太大了,叫得挺響。

「……不知…原來仙人都喜歡抱著別人的東西做嗎…這難道算是好的情報?呵呵。」

夜蘭靠在房門,目光投向牆壁,手裡把玩兩顆骰子,六面都是六點,在空中盤旋,又被其牢控回掌心上。

身上帶有淡淡的油煙味,是每次去菜館總能聞到的味道,清香的味道,是熬了粥。

「粥……?粥?」

腰肢還在磨蹭胯下的被子,雙乳被衣服包裹著搖擺,媚豔的眼神朝望對方,申鶴不清醒的狀態本人並未擦覺,她反复詢問,倒是以為自己的想法還沒說出來。

「…姑且…也先聽別人講話…這次便罷了,病人。」

擼起袖子的夜蘭用橡皮圈紮住頭髮,她抱臂冷著臉,還是把熱氣蒸騰的粥端放在床頭櫃子上。

一碗寡淡無味的綿粥,申鶴是沒有食慾,可想到這能解渴,她伸手——

卻被夜蘭抓住,申鶴疑惑地看著她。

「不宜太快入口,剛剛煮好不久而已。」

可是她很渴。 申鶴不滿,兩指並靠喚出籙靈控制住夜蘭。

「……那麼…先解決……問題…吧?」

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尋回自己的紅繩在夜蘭的脖頸處系上死結,長的那邊被申鶴纏繞在掌中。

反擊的水索被籙靈的寒氣凍結碎成冰段,申鶴看在眼裡,她認為夜蘭很討厭自己的做法,才會出招想要逃離這種局面。

怒意勃發,申鶴拉緊手裡的紅繩,夜蘭不得不跪倒在她的胯前,鼻尖頂住濕淋淋的肉豆,淫糜氣息濃厚,全部撲面而來,夜蘭被外力扯住往上看,籙靈已經消去,只剩下……

申鶴一人,將那件覆蓋姣好身形的衣物揭起,衣擺咬進嘴裡,軟乎乎的玉乳上紅暈突出,硬挺的奶尖被雪白的手指抵住,被壓向另一側的殷紅看著使人產生出要好好揉虐一番的感覺。

吞嚥聲響起,也分不清是誰的了。 夜蘭感覺紅繩又勒住喉嚨,只聽申鶴含糊說:

「……舔……」

嘴唇對上更加柔軟細膩的花瓣,揉虐完胸乳的指節插入夜蘭的頭髮,被束緊的短髮散掉下來及耳,拽住她的髮絲,額角露出,從下而上的眼神裡充滿了凶狠氣場。

「……快…舔………」

重複兩遍的命令,申鶴垂頭俯視夜蘭,眼尾的赤色顯得柔弱卻又兇殘,有意思…僅此而已。

哈…她是認真的嗎?

眼眸中算計的意味深重,她微笑。 夜蘭趣味的目光瞄了瞄陷入強欲的申鶴,她雖然不喜被別人搶走主導權,可——飛蝶都自動自發地送上門,那她怎麼可能放棄捕食。

「……那…之後可別哭喊著要停下來呢……」

話音落下,夜蘭俯身親吻豐厚的花瓣,愛液是甘甜的滋味,移至紅腫的肉豆,徐徐細吻印在敏感的肌膚上,申鶴用腿圈住夜蘭,紅繩的牽制意示她不要亂來,呼吸噴灑在私處,溫度急升的地方開始瘙癢難耐。

濕滑的軟舌襲來,濃稠的淫液黏在口腔內,不知分重的力度壓在肉豆上,申鶴摁住她的後腦勺,不讓那份溫暖逃離,拿著紅繩的手撐在腰側,臀部高抬,於夜蘭的束綁逼迫其含得更深,被粗糙的舌面磨蹭著,快感疊加、升騰。

指腹輕輕細膩撫摸夜蘭的腦袋,申鶴看著她賣力的樣子,心情舒暢,可還不夠……

鼻尖插入毛茸茸的碎發,呼吸不順的她捏住申鶴的腿根,將其掰開分至兩側,私處完全暴露出來,忽然的舉動惹得對方驚呼連連,舌尖頂進花穴裡面。

「…等…等……呼嗯……」

強行深入的舌頭填滿裡面,初次被異物堵塞,穴肉收縮,一口一口輕咬著。 脹痛的感覺又難受又舒爽,申鶴弓起腰身,隨著夜蘭開始摩擦肉壁,肌肉使不上勁,軟到在床榻。

雖然夜蘭她有很多秘密訓練,但申鶴不懂那份清單裡有沒有口舌之勞這一項…如果真的是,那麼她是為了什麼而去……如果是有別的女子——

申鶴臉色發黑,她猛地拉動紅繩,算是對夜蘭的發洩吧……不過她可不知,以後的時光,夜蘭會以多少作回報?

疼痛令夜蘭高興是不假,然而,她可沒說她不會生氣,滿腔怒火攻心,舌頭在嬌嫩的穴肉內瘋狂進攻,厚實的軟舌鑽進大半截,上下擴展穴口處的空間,震動的感覺在小穴中傳出,往後亂扭的申鶴被她的手掌鎖住腰臀,無法承受的快意爆發,電流沖向下腹部,胯下酸痛,腰腿不停顫抖。

唇舌吸噘伸出頭來的肉豆,高潮過後的身體被激起溢出的快感,申鶴雙手推著夜蘭的發頂,似是欲拒還迎,紅繩被丟棄一旁,軟爛的大腿壓在她的肩膀,無力反抗的任由其處置。

「……哼嗯………等~!」

甜膩的哼唧聲響起,連綿不斷,桃色染上臉龐,申鶴抓緊身下的床單,整張臉欲要埋在被子裡,嘴巴閉不上,舒服的心情全部化作滿滿的愛意。

夜蘭爬起來,呼吸吞吐於兩人脖頸處,手臂撐在腰側,把握分寸的笑容這次多添撫媚,單膝頂住申鶴的大腿,濕處泛著水光。

紅繩落在掌心裡,白潔皮膚表面留下過分深紅的痕跡,夜蘭瞇起眼眸,她張開紅唇說:

「放走好不容易捕來的獵物,真的好嗎?」

紅眸白髮的女子翻身,她抓緊床單的手軟弱無力,背對夜蘭的她起來想要逃跑。

「……你還以為…能逃去哪裡嗎?」

輕吹著申鶴耳廓,水索從環中延伸至她的身體上,夜蘭指尖纏著藍色絲線,操縱水索控制申鶴的姿勢。

脫下來的紅繩被丟棄一旁,沒有加倍奉還,夜蘭只是用水索將申鶴的手腕分別綁在兩側的腳踝。

擠進申鶴兩腿之間,指尖碰上滑溜溜的花穴,毫不猶豫地選擇一往而深,給申鶴無法抵抗的誘惑。

被兩根手指塞入裡面,狹小的穴口如橡皮圈般套住手指的末端。 太多了,然而花穴深處的空虛卻不像是受不了的感覺,反之,想要更多。

耐不住這般煎熬的她扭腰往後退,可申鶴背後緊貼的是凌亂的床單。

逃不了,哪裡都逃不了。

夜蘭瞄了一眼那根紅繩,手上的動作不停,申鶴感覺到自己的花穴緊緊吸住闖入的指節,受限制的視線範圍內,看見夜蘭用空餘的那隻手撫過來,伸進自己張開的口腔裡。

牙齒咬著她的手指,申鶴被撐開嘴唇,尖銳的犬齒露出。

申鶴皺眉,可她眼眶泛淚的樣子只顯得惹人憐愛。

「……不喚出籙靈嗎?不反擊?」

磨蹭穴肉的指腹速度慢下來,夜蘭有的是手段解決獵物

不聽話的問題,找出弱點然後加以折磨。

「不反擊…那你是不是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呵呵…交易?」

手指頭停滯在花穴深處,大拇指按壓在肉豆上,軟綿綿的敏感處被揉捻,花穴不受控制地抽搐咬著夜蘭的手指。

「……」

申鶴除了色欲,腦子裡面的萬千思緒全部攪拌成沌,喚出籙靈恐怕有些強人所難了。

抓住夜蘭的後背,申鶴扭腰湊近危險。

常聞危險之地越是安全,能令申鶴唯一放心下來感到安心的是夜蘭本身。

不知為何,可她總是在吸引著自己。

猶如…飛蛾撲火般,永遠在追求熱光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通紅的臉龐透出蜜桃誘人的味道,迷離的眼神看著夜蘭,申鶴主動吻上她的嘴巴。

身下的花穴被激烈地愛撫著,從中感受到些微的溫柔,申鶴用腳夾住夜蘭的腰窩處,嘴唇跟花穴一樣,與她面前的人相互磨咬,撕纏著。

不受控制的情慾全部暴露出來,申鶴皺眉承受自己向夜蘭索求的一切。

怎麼會……怎麼……

她一開始沒有想到要發展成現在的狀況,只是因為…她無法拒絕自身的行為,那世俗的慾望。

墮入紅塵,申鶴心情時而低落,時而暴躁易怒,時而…時而……

淫蕩孟浪。

盡量將流露下流表情的臉蛋藏起來,鼻尖側對著布料,剛剛鬆口的申鶴躺倒床上喘氣,飽滿的嘴唇微微顫抖,粉嫩的舌尖抬起頭來,放在下排的牙齒上。

本來沒有料到,但申鶴在不合適的時候,把視線移至夜蘭深綠的眼眸,兩人相顧無言,夜蘭明顯有一瞬的呆滯。

隨後就是花穴一連好幾次的咬合,申鶴縮起身子,她止不住腰腹的抽搐。

幾乎哭了出來,瞇起眼睛翻著白眼的申鶴漸漸合上眼皮,她快要把自己捲成球形,無力地抽泣著。

意識逐漸昏沉下去,疲倦在高潮餘韻消散的時候冒升,夜蘭收拾乾淨之後,便看見一隻凶狠的小獸乖巧睡著,夢中詳和一片,應該沒有遇到夢魘。

「…還沒有結束吧……」

夜蘭伸手撫摸申鶴的臉頰,揉捻了一下她的耳垂。

從某處拿過一根玉柱,只見一面刻上蘭一字,夜蘭勾住玉柱底部用於固定的輔助物,徐徐推進申鶴的花穴內。

……

……

「申鶴,你還好嗎?」

在一邊偶遇申鶴的甘雨擔心地問道,申鶴的耳朵和臉龐紅得滴血,一直延續到雪白的脖子。

「……無礙…大概……是喝了酒。」

不同往日的聲線,申鶴說話比平常還要輕,猶如在空中飄落的羽毛。

甘雨看向伏在自己肩旁的刻晴,她也喝了酒,還是剛才把人從館子裡撈出來的,到底是誰賣酒給她的呢? 甘雨憂心忡忡,呼吸裡盡是刻晴渾身的酒氣,刻晴看著像喝了不少,她害怕這傷她身子。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喝些醒酒湯?」

甘雨雖然放不下刻晴,可她也不會就這麼不顧申鶴。

申鶴聽後搖頭,正要說話時,她感覺得到身下湧出一股股清流暖意,黏糊糊的愛液從花穴沾滿腿根,綁在肉豆上的蝴蝶結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絲線穿過胯下連到遠處,花瓣被磨膩著,陷入其中的水索,旁人看不清。

「……不…不用……」

沙啞地說出,申鶴撐不住,她快要忘記如何說話了。

「……真的嗎?可是……」

甘雨見申鶴咬緊嘴唇,辛苦的模樣她看在眼裡,她的眉頭充斥著憂愁,想必是很關心申鶴了。

這幅模樣……

申鶴慶幸夜蘭給她用嘴留下的紅痕被衣服包裹起來,沒有外露,她振作精神,申鶴勉強地說:「不用…你還是先送……」

還沒說完,璃月七星中的玉衡忽然將甘雨推到在小巷的牆壁上,摁住甘雨的雙手,刻晴對準紅唇和她深吻在一起。

「嗯!」甘雨掙脫不掉刻晴的枷鎖,她驚叫了一聲,立馬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將聲音全都吞進肚子裡。

甘雨又羞又氣,她都沒有臉面去見申鶴了……

幸好,醉酒刻晴沒多久又癱倒在甘雨的懷裡,兩人吃力的站著,腿軟的甘雨根本無力支撐刻晴。

申鶴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扶一把,可是——

「嗯哼——」

呻吟聲最終還是從嘴巴里漏出,申鶴眼眶泛紅,她跌坐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蓋在胯下私處前。

「………………申……申鶴?」

甘雨扶住刻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申鶴。

「……七星秘書,先送玉衡回去吧?別擔心,會好好看著她的。」

暗沉的聲線發出,甘雨警惕地注視那人從昏暗處走過來,是那位神秘的專員,甘雨稍作思考,便想明白了。

不過,甘雨對上夜蘭似是含著笑意的眼眸,露出凌厲眼神道:「……希望…照顧好申鶴。」

不然,她也無法保證夜蘭不會惹上麻煩。

目送甘雨帶走她的刻晴,夜蘭蹲在地上,挑起申鶴下巴。 可惜還沒看見她精彩的表情,她的手便被申鶴用手背打掉。

「……扯…平了……」

申鶴抿唇。

生氣了? 夜蘭猜。

「……不用送你回去嗎?」

夜蘭只好這麼問,見申鶴搖頭,她呆了一會兒,想來也應該恢復過來,確定申鶴有獨自回去的能力後,夜蘭起身準備離開申鶴的旁邊,在一旁默默看著她順利回家。

卻被抓住衣袖,申鶴抬頭仰望夜蘭,夜幕降臨,周圍環境都黑漆漆的,些許光亮投過來,是外面的路燈。

申鶴緩緩打開手掌遮蔽住的地方,紅潤光澤的肌膚映入眼中,只有花穴的位置沒有布料覆蓋。 穴口處露出一個指環,夜蘭用食指勾住玉環,半截圓青玉柱被拉出,約二指寬,其上沾滿玉露。 夜蘭勾起嘴角,她道:

「決定了……去哪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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