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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角,全校都是男同——必须要有一个直男被献祭吗!(4)渚力路线,4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6460 ℃

“不能、伤害、阿力。”

“不需要,因为伤害他的是你。”走出超商,渚仁把橘染塞进车里开始往回走,包裹丢进后座,帮橘染系好安全带之后就开车往回走。

“你是吾的奴隶,作为汝的主人,吾自当帮你处理这种麻烦的事物。可是你看上去不太愿意。”

“按照过去的规矩,吾应该好好地惩罚你调教你,让汝知道反抗吾会是什么下场——可是吾现在已经不是奴隶主了,那个时代也已经过去了,作为吾之亚当,汝应该有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只要汝不提出这个要求,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威胁汝的情况,吾就不会采取行动。”

“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要另谈了。”本来以为是回学校的车,突然一个转向,开始往未知地方向行驶而去。

主人的表情开始出现一丝的温暖,而橘染靠着的座椅也开始出现变化,那座椅上突然伸出好几只黑色的狼爪,一爪爪地压在橘染的身体上,尖利的指甲勾破了橘染所穿的衣服,也在橘染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橘染丝毫不觉得有一点痛,甚至从伤口中感受到了快感,让他的嘴发出了糟糕的喘息声,主人用眼神扫了一遍橘染的身体然后说道:“汝喜欢吗,吾之亚当?”

“你、做了、什么——”

“让一个人把痛感变成快感,对吾而言是很简单就能够做到的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普通的兽人就会快乐的想要死——生物意义上的。”

“同样的,这也能办到。”渚仁话刚刚说完,橘染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自然就愈合了,甚至长出了毛发,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除了血迹以外就什么踪影都不见了。

“吾本来期待你能够迅速传播吾族之果种,但是没想到汝第一个选择的人就如此让吾失望。那份低劣的肉体,汝选了一个婊子来当你的一个母体。”

“他不是——”

一个耳光打在了橘染的脸上,橘染一下子被打蒙了,他的左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又快速消肿,主人冷言说:“轮到汝说话了吗。吾说过了,汝选的第一个是个婊子,是个低贱的畜生,劣质的基因体,要不是意外受孕成功,吾绝不会让汝和他有再一次的接触。”

“汝把吾族的希望交到这么一个兽人的手里,亚当,汝让吾失望。”

“若汝和他有恋爱关系也就算了,吾不能担上破坏关系的坏名声,毕竟扩大种族也需要接收一点劣质的基因——事已至此,吾本不打算再追究,可汝今天的作为已经开始让吾怀疑汝的能力。”

“汝和他有这层关系,本就孽缘深重,就该适时分开,吾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远离这一切,要不是汝多嘴,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情。”

“更让吾生气的是,汝居然有和这个劣质基因体结婚的想法!”主人捏紧了拳头,几乎要把汽车的方向盘给捏碎掉,“汝知道婚姻的意义吗,这可不是说什么只去登个记就了事的,你们关系已经那样了,未来要怎么一起生活,要怎么一起共事,要怎么一同抚养、担任起繁荣巨兽一族的责任!”

“汝这样不过脑子的行为和幼稚的想法,让吾非常失望。”

“没有爱、没有一同的志向、没有合适的性格,你们拿什么结婚,拿什么继续这段关系!”橘染突然意识到,对于渚仁来说,自己不是他的奴隶反而像是不听话的儿子一样,渚仁说的这些大部分类似于亲子间的训话。

“亚当,汝真是欠缺调教。”主人话说完,一个刹车踩下,橘染身体还倒在座位上不能动,他现在衣服都被撕碎了,看着和裸体没有什么区别,主人下车解开安全带,扛着赤裸的橘染就往外走,橘染羞红了脸想反抗都没有办法。

渚仁扛着橘染像是在扛着一个麻袋一样地走进车库电梯,这似乎是某个高档小区的内部,估摸着是渚仁的住的地方,所幸电梯里没有人,否则橘染脸都要丢光了。

电梯上到15层,电梯门打开之后,里面就是渚仁的家。

在意识到那个温柔的老师渚仁其实是主人之前,橘染一直以为渚仁的房间回摆满各种书籍而且装修也一定是十分的朴素,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地方,这才是学校里渚仁的风格。但是主人把房门打开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这不是高级小区而是一个真正的智能别墅,开门的瞬间房间的灯光就自动打开,先是玄关再是客厅,灯光由亮到暗,是随着天候自动调节,迎面吹来的还有阵阵怀带湿度的暖风,这是空调和加湿器维持着温度与湿度的平衡。被主人抬进去之后,智能鞋柜随即放出一双拖鞋,渚仁仅凭着一只手就把橘染和自己的鞋子和袜子全数拽下来,然后丢到鞋架上,鞋架上出现一个落口,鞋子掉进去,鞋架发出了自动清洗的声音。

这个客厅看着像是一道长廊,沙发是银色毛皮的单座沙发列成四个围着那木制盒状桌子绕了半圈,走过去一看,这桌子上面是一块智能玻璃,玻璃之下的是仿佛一片水银汪洋被囚禁在这木盒之中,在沙发的背面,是可以眺望整个城市景色的反光天迹落地窗,这个也是智能玻璃,离远的话玻璃就会呈现出黑色,靠近了则会变成澄澈的透明。渚仁脚底踩的事舒适的黑色地毯,但和大多地毯不同的是,这个地毯没有掉毛,自然也不是普通地毯用的材质。玄关左右是一系列展示架,一些稀奇古怪的艺术品和装饰品,最多的事渚仁和各种兽人的照片,这些兽人基本上都是历史名人,就连橘染这种历史很差劲的学生都能认得出来其中几个了不得的科学家和官僚,再往里走那桌子突然开出一个口子,从口子里端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两个杯子,一杯是普通的水,另一杯则是装了几颗药。

渚仁把橘染放在桌上,扶起身子,橘染的身体只能任凭其摆弄,动弹不得,渚仁一只手拿着药喂到橘染嘴巴里,然后迅速拿起水灌了进去,一边灌一边给紧张害怕的橘染解释道:“维生素、营养剂、微量矿物质,我们自己研发的东西,不会对你身体有害的,以后这些你要天天吃。”

橘染无奈地吞了下去,也不知道渚仁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听渚仁话的话,接下来可能会遭遇到难以想象的折磨,反正渚仁的确没有害自己的理由,自己又何必折磨自己呢,他留下性命去保护广好力呢。

见橘染乖乖把药吃下,主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突然见他的身体开始变化,不过一下就变成了橘染第一次见的那个巨兽白狼的模样,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了粗壮了好几倍的白狼让橘染有些害怕,尤其是这个白狼还用牙齿轻轻斯摩着他的耳畔,对他耳语着:“乖孩子,乖孩子。”

主人伸出巨爪,用锋锐的指甲一点点地剥去橘染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碎片,狼舌环绕着虎耳逐渐向下,舔过他的侧脸,直到他的脖子,入魔般的红眼和橘染带着几分恐惧的目光巧然相对,那白狼的嘴角禁不住地上扬,看着他的猎物、他的宝贝,挑衅又似是挑逗一般地说:“吾的亚当,你想要的话,我都可以给你。”

“我、我、什么都不要。”橘染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于是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拒绝,看着橘染的样子,主人忍俊不禁地发出一声哼笑。

“你他妈勃起了。”橘染这才注意到渚仁那巨大的狼爪就在自己勃起的涨红虎根左右,狼爪围着虎根,似乎就要握住却是马上收回手,掐住母指和食指这么一弹,手指打在龟头上,让橘染发出一声低切的呻吟声,“你能骗你的身体吗,你只是想要罢了。”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被这个家伙给操控了,毕竟上次就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会想要这种莫名其妙地性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橘染在心里拼命拒绝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开始变化,他的肉棒相比上次又变大了一圈,雄乳微微地发涨似乎要有汁水从扩散的乳晕和乳头之中射出,他的一对屁股像是为了白狼的巨根而开始准备一般开始发育变得浑圆,连带双腿都变得多出了肌肉线条。

橘染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白狼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和学院所用的科技有所不同,像是这种身体改造的科技不是他的风格,毕竟这种实验可能会对身体产生负担,按照道理他应该用自己的力量停止这个实验,但是他又觉得发生在橘染身上的事情十分有趣,而橘染对自己吐着舌头欲拒还迎的肌肉骚货模样算是符合了他的胃口,他在橘染的肚子上一点,不经意地在橘染的体内注入一部分自己的能量免得出岔子,毕竟学院好几次还要自己去收拾烂摊子,可不能伤到他的亚当。

渚仁的狼爪顺着橘染的肉柱向下,摸着这两颗涨大了不少的卵蛋,一边搓一边看着橘染的咬紧牙齿努力不出声的红脸蛋,渚仁开始回忆上次和别人做爱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好像是200年前了的事情,那时候受邀去了一个地方和干翻了一群兽人——他虽然被变成了同性恋,但是作为一个传统的兽人以及婚姻的主掌巨兽,乱交不是他所爱,亚当是松楠找到的,但是是他相中的,被他相中自然也就是他的东西,他的财产,他的宝贝,他的——儿子。

理所当然,亲子之间会相互吸引,通过一些手段,在上次与橘染见面时,他就和橘染奠定了血缘关系并且将橘染体内那些不干净的基因全部一扫而空,替换成了他喜爱的优质的基因。当然最重要的是保证橘染射出的来的每一滴都可以堪称真正的精华,面对眼前这个自己制造的火热而完美的基因体,渚仁体验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体验到的动心的感觉,不仅橘染的肉根热得发烫,平时一直克制自己在橘染面前不要露出太多本来面目的渚仁,现在他的肉棒又燥又热,滚烫而跳动着,在橘染的背后抽打着橘染的背,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想要橘染变成自己的东西——不对,橘染本来就是他的东西,是隶属他的兽人,不会也不可能让任何人糟蹋去,这样想着,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接过吻的渚仁赏赐一般地吻住了喘着粗气的橘染,一边吻着一边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肉根上不断地摩擦朝着自己的房间一步步地走去。

渚仁抱着橘染走到房门前,房门就自动打开,这里面是渚仁平时住着的主卧,里面的配置十分干净,一张偌大的适合巨兽族身体的床,干净整洁没有褶皱的绿色床铺,床边一台床头柜上放着一战形状奇异像是阴茎一样的台灯,左边是入式衣橱,门是有艺术家过来专门画的壁画,至于是什么艺术橘染则完全看不懂,右边则是通向窗台的半隐形玻璃门现在被窗帘挡住了。在床的对面,有着一个类似于吧台的设置,上面放着一个小型的冰箱冰箱之上绵延整个房间的是一个书架,还有一台看着就特别贵的高级电脑。

橘染虽然被弄得喘息不断而且大概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在他心里这个洗脑恶堕社背后的幕后黑手的卧室居然是如此的普通,他原本以为渚仁的卧室会像是色情影片里的卧室一样充满了色情的味道——更别提他本身就拍这个了。就在橘染差不多开始放心的时候,渚仁突然一个响指,靠着床的那面空白的墙上突然发出一阵机械的声音,然后在完全没有痕迹的情况突然展开,露出一个几乎有着这个房间大半大小的秘密储藏室,至于这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嘛——

还被抱在怀中被渚仁亲吻的橘染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几乎是小型军械库一般的秘密储藏室,这里面放慢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还有一些事被用于性爱但是不太清楚到底算不是性爱道具的东西,橘染这才意识到自己果然想的没有错,渚仁作为洗脑恶堕社的幕后黑手,他只是藏得比其他变态更深而已,他的变态程度只会更高不会更低!

渚仁嘴渐渐与橘染的嘴分离,那鲜红的大狼舌舔过橘染的唇,火热而充满欲望的眼神中又多出了一丝残虐,正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不听话的时候显得尤为地惹人恼,正因为是喜欢的东西,所以希望他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这样想又有什么错呢?渚仁的巨根一下下地翘起拍打着橘染的屁股,骚过橘染的尾巴,橘染的后穴已经变得湿润,但是现在的状态让他不可控地感受到了一丝恐惧,不是恐惧那巨大的可能会把他撑爆的狼根而是恐惧那储藏室里稀奇古怪可能马上会用在他身上的道具。

“我喜欢听话的狗,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不过为了亚当,我会给你机会。”渚仁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插入橘染的后穴之中,渚仁对于肉体的研究远远超过其他兽人,修长的狼指探入橘染后穴的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橘染接下来将要被这几根手指玩得哇哇大叫,高潮迭起。橘染感受到渚仁手指的时候,马上“呜伊”的叫了一声,然后在那手指的深入下开始不受控的淫叫起来。

“停、啊——停啊——我——嗷呜——”手指在橘染的身体里有如按摩棒一般的颤动,对着G点有如打桩机一样地疯狂敲击,才不过几十秒就送来足够让人发疯的高潮,这已经脱离快感几乎达到折磨的领域了,像是渚仁入侵他的身体被迫地激活了全身的细胞一样,尖锐又敏感的弱点全部被渚仁握在手里,然后手指这么一停,橘染肌肉开始放松的瞬间又按了下去,橘染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惨叫还是淫叫的声音,肉棒里本来就要射出的精华汇聚了好几股一下子冲了出来。

眼见橘染开始长大了嘴射精,渚仁迅速按着橘染的头,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渚仁的头也靠过去,强迫着橘染一边畅饮自己的精华一边和渚仁亲吻,明明手指已经停下,但是高潮并没有结束,橘染的身体像是经受地震一般的颤抖着,嘴巴长得太大而发出骨骼摩擦的声音,腥咸十足的自己的浓精射到他如同便池一般张开的嘴巴里,灌入他的喉咙之中——渚仁已经开始有点等不及把自己的狼根塞进去了,浓白的精液沾满了他的脸,塞住了他的鼻子,沾在了他的眼睛上,可是橘染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全身经受了太过激烈地快感现在身体已经除了快感,其他的五感已经快要停止运转了。

“这才刚刚开始,汝就不行了,果然是欠缺调教。”同样被射了满身的渚仁舔舐着脸上的美味的精华,被他玩坏的人不在少数,橘染将会是下一个——没关系,他有的是方法复原。

渚仁伸出手帮橘染把嘴巴合上,又用能力帮橘染恢复了一切可能产生的伤口,又将橘染和自己身上的精华浓缩成一个小药丸一般的白球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橘染被渚仁甩到床上,身体还不断地抽搐着像是诈尸一样,而渚仁则走进了房间挑选了一个经典设备出来。

“别担心,这个产品已经测试过很多遍了,我保证它不会伤到你的大脑,只会让你变成一只乖乖的明白该怎么服侍主人的好奴隶。”渚仁拿起一个类似于VR眼镜的东西逮到橘染的头上,如果橘染现在还足够清醒的话,他一定会吐槽这个和小黄文里的情节怎么这么相似,不愧是经典道具,但是他现在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好好享受吧,吾的亚当。”这就是橘染在现实世界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在他再度恢复之际,他却已经不在渚仁的床上,而是站在一个漆黑的大厅里,一群壮硕兽人的中间,这些兽人和自己无一例外地都穿着一件古朴的白色披肩,袒胸露乳,胯下一个内裤布条将肉棒紧紧包裹,这个布条上还有着白色的奇怪纹路,橘染和他们之间唯一地不同是,这些兽人姿势几乎一直站的笔直,他们身上都有白色的纹身,只有自己身上没有。

这是什么男同色情梦境吗?橘染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空间里突然响起木屐踏在地板的走步声,然后是火把的随着走步声一同亮起,一名穿着华贵衣服的带着高礼冠的白狼兽人从左边伴随着火把的亮光走入,身边是数个穿着打扮和周围兽人一致的兽人服侍着他走步向前,一边走一边帮他拖着衣服,等到他走到众人最前方时,那只白狼兽人已经脱了个精光,巨大的狼根高傲的翘起,在这空间中弥散着雄性的气息。

“渚仁?”橘染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个狼兽人的名字,可他刚刚吐出字的瞬间,所有排好阵列的兽人全部向他看了过来,脸上满是惊讶和愤怒,而站在最前方的渚仁则眯起眼睛,开始观察其队伍中那个敢直呼他名字的奴隶。

“把他带过来。”渚仁手一挥,橘染身边一群兽人一拥而上直接将橘染包围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什么恶劣的游戏吗!”橘染被周围穿着奇怪的兽人抓住手臂还有双腿,连带尾巴都被狠狠揪住,像是拿去献祭的活物一样抬到了渚仁的面前。

“放下他,退回去。”渚仁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机器人,甚至可以说,明明被他命令的兽人就像是机器人一样,但是渚仁一开口,橘染才知道原来这里最像是机器人的就是渚仁本人,他的话语像是某种代码,跳动的狼根像是插上电的炮机,红色的双眼似乎可以放出激光,结实庞大的躯体看着比钢铁还要坚硬,渚仁的确很可怕,但是从来没有对他表现过这种态度,橘染看着渚仁有些呆滞,他忽然搞不清楚这个梦是从何而来的了。

渚仁看着眼前的虎兽人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虎兽人虽然穿着和自己奴仆一样的衣服,但是却没有经过洗礼,身上没有自己的印记,在这样重要的时间居然能出这种岔子,渚仁本想要一挥手下令将眼前的这个兽人剁碎,但是就在他烦闷着快要下定决定之际,另一个兽人走了进来。

“父亲。”

“缪星。”绿色的毛发,狼兽人的模样,头上多了一份鹿角,眼中多了一份慈祥,穿着古时候普通少年穿的花斑马甲和短裤,手中拿着一把形似倒映星辰的短杖,他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自己父亲赤裸的模样也毫不在乎,一个巨兽族没有在私下中恢复巨兽而是一直保持着普通兽人的模样,这种习惯总是让渚仁看不惯,但是他从来不说什么。

“父亲,我是来看望您的。”缪星走到自己父亲的身边,拉住自己父亲的手,橘染看着两人的模样顿时觉得有几分异样,缪星的纯洁是由外到内的,而就在他的旁边他的父亲狼根一摇一晃他也毫不在乎,让橘染不禁开始怀疑两人的伦理关系是否正常。

“你不必担心我,我正打算把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处理掉。”也就是在和自己儿子对话的时候,让渚仁的语气中多了几份人性,渚仁伸出手抚摸着自己儿子的头,而缪星亮灰色的眼睛转过来看到了橘染的茫然的脸上,在见到橘染的一刻,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唇中漏出几个字,但是橘染又没有听清,缪星连着看橘染看了好几眼,不知为何连眼眶都变得湿润了,随即他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今日是母亲的忌日。”

“我知道。”

“您这样做,母亲不会开心的。”

“一个奴隶而已。”

“在没有经历过洗礼之前,他不是父亲您的奴隶。”缪星又看了一眼橘染,似乎是带着几分留恋,他又接着看向渚仁说,“能够接受父亲的洗礼是一种荣誉和宽赦,母亲在天之灵能知道您能因为她而放过这样一个无辜的兽人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渚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抚摸儿子的手拿回来,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注视着眼前这个虎兽人,红色的河流在他眼神中流转,最后叹息道,“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吧。”

“感谢父亲,感谢母亲。”缪星又往橘染的方向看了一眼,橘染不明白为什么缪星一直时不时地看自己,“请让我把这个奴仆待下去,让他准备好接受洗礼吧。”

“你要亲自给他准备?”渚仁皱起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奴仆,你要和他单独相处?”

“不可以吗?”

“如果你看上了这个奴隶,我把他送给你玩就好了。”

“父亲误解了,我只是希望在今日能帮到父亲一点小忙。”

渚仁几乎要笑出声,只得摆手说:“行吧行吧,你带他下去吧。”

“是。”缪星转向橘染,然后朝着跪在地上的橘染伸出手,“来吧,我们时间不多。”

橘染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抓住了缪星的手,缪星的手非常温暖,但不是之前任何一个兽人能够让他感受到的那种温暖,而是——橘染不太说得清这种感觉是什么,有点像是母亲给他做的热汤,又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样,缪星拉起橘染,最后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说道,“我先带他下去了。”

“去吧。”

得到许可,缪星立刻带着橘染快步向外走去,离开这里的路就是来这里的路,四周的火把伴随着缪星的脚步忽然黯淡,走了没几步就像是电影转场一样来到了另一个房间之中,这是一个私人的浴室,棕色大理石的地板,中间一个大大的浴池,绿玻璃一样的热水,水是可见的热但却没有一丝的蒸汽,这种不合常理的场景让橘染相信了这一切都是梦。

缪星伸出手帮橘染脱着衣服,橘染一般不会喜欢陌生人的触碰何况是脱衣服这种行为,但是缪星不知道为什么就可以,可能是因为他毫无邪意的眼神或者是因为他手掌的触碰不带一丝的淫邪,甚至连触碰到生殖器官的时候,橘染都不会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缪星手不停地说道:“你一定很迷惑吧,自己现在在哪里,我的父亲,还有我,你一定搞不明白吧。”

“你、你怎么知道?”

“这里是亦真亦假的世界,但是我的能力还是能起作用。”缪星微笑着说。

“你有什么能力?”

“读心还有未来视。”缪星说,“严格意义说,我只能看到自己还活着时候的未来。”

缪星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这个能力会变得越来越弱,尤其是到那个时候,我大概最多只能看见两秒之后的未来。”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缪星眯起眼睛,然后一下子抱起橘染,橘染被吓得哇哇大叫,缪星则笑呵呵地抱着橘染跳到浴池之中,水花四溅,水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

橘染在水里慌张不已,这个浴池可比看着要深太多了,他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脚还没有踩到底,橘染虽然会游泳但是这么一慌张差点没有游起来,就在他拼命在水中挣扎的时候,他立刻发现自己是能够呼吸的。

“这是?”不仅能呼吸而且还能说话,身体漂浮在水中也没有完全沉下去,缪星像是人鱼一样游了过来嬉笑着搂住他,朝着他的脸上吹了一个泡泡,泡泡在他脸上也没有破而是向上流去了。

“这不是水,而是父亲研究出来的生物质——我偷偷告诉你,父亲他本人其实一直也在努力搞清楚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开发出什么东西,其实很多他研究出来的东西,他都不清楚其原理。”缪星在他耳边说道,“你以后可以用这个来调戏我父亲,他这方面一直很敏感的。”

“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有很多原因,最重要的一个是,这本来就是应该由我告诉你的事情。”缪星说着,双脚摆动着浮上水面,然后又马上潜了下来,拿起一个海绵似的东西开始帮橘染洗刷身体,“这也是父亲研究出来的,专门用来洗身体的东西。”

缪星拿着那块黄色的绵软固体在橘染身上擦拭着,很快就将橘染的全身都清理了一遍,接着他抱着橘染浮了上去,又带着橘染离开了生物质,和水不一样,从生物质出来并不会有任何残留,缪星又在橘染耳边说:“你现在我父亲的洗脑设备里面,所以身体会有些不由自主,没法自由活动这很正常,另一半是,你身体太特别了,意识脱离之后就会和真实历史形成连接——别担心,你会安全的。”

“等一下,你是说我在被洗脑!”橘染吓得全身都发起抖来,缪星耸了下肩膀,似乎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缪星说,“你也不会只被我父亲洗脑一次,我父亲对于他喜欢的东西——我母亲太厉害了所以除外——总是喜欢控制起来,这算是他的性癖和人格吧。”

“我不愿意啊,谁想要被洗脑啊!”

“未来不会因为你不想要就改变,而且就我的视角来看,你好像和我父亲过得挺开心的——我父亲很会照顾人,你也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你、我——”

“我很想要帮助你,我说真的。”缪星温柔地在橘染脸上亲了一下,“但是你会被我父亲吸引,反之亦然,这是你身体你的血液所注定的事情,你无法在肉体上摆脱我的父亲,如果我真的帮你反而会让你变得不幸——未来视是这样告诉我的。”

“那我就应该怪怪让他把我洗脑了?!”

“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缪星拉起橘染的手,朝着橘染吐了下舌头,“毕竟如果你不怎么反抗,我父亲反而会觉得没什么情趣。”

“不,我不想要这样!”橘染甩开缪星的手,缪星也没有任何惊讶,他已经看到了这一切的未来,橘染发了疯一样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但迎接他的也不是充满希望的未来,而是两个身强力壮拿着长矛的士兵堵在他面前,这两个肌肉怪物看样子几乎用眼神就能把橘染捏碎。

“你是要逃走吗?”

“不是,他是我要带去给父亲的人。”缪星走了过来,又把倒在地上的橘染再一次拉了起来,见了缪星,两个士兵兽人即刻跪了下来朝缪星行礼,“把他交给我,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是。”

橘染喘着气见两名兽人走开,刚刚那长矛差一点就要戳到自己鼻子上,缪星拉着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但橘染已经被吓得腿软了,走不了几步就需要缪星扶着,缪星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扶着往父亲所在的方向走。

“如果你在这里死了,你的大脑就会被烧坏,不过现实中的父亲会把你的大脑复原,你这样做只是平白给自己痛苦而已。”缪星又看了一眼橘染说,“我不希望你受伤,就算有父亲在你身边也不想。”

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的橘染振作了起来,然后看向面前这个名叫缪星的兽人,他是渚仁的儿子,但是怎么没有见过他,伴随着疑问一段记忆涌入橘染的脑海,橘染这才想起来关于缪星的过去以及缪星的死亡,他马上说:“你、你知道你会死吗?”

“我知道啊,我知道我会死在哪里,为什么会死,被怎么杀死的,不是自己的我也能知道——不过我看不见你的未来,因为你离我的时代太远了。”

“那——”

“你想要告诉我让我不要死对不对,我知道我的死引发了父亲对兽人族的屠杀,可是如果我不去死的话,我父亲就会死。”

“未来视就是这种能力,说是可以看见未来,不如说是在几个固定地未来中做出选择,这个选择很早以前就被我确定了。”缪星低着头保持着笑容,“我是不是很残忍呢,我知道我的死会导致那场屠杀的发生,我知道我死了就会让兽人被屠杀到几乎凋零,但是我不能看着父亲死去,而且父亲还有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他是巨兽族的希望。”

“生命不会永远消逝的,我们会以另一种方式再见。”缪星说着,将橘染送回了原来渚仁所在的漆黑房间之中,“抱歉要送你去当我父亲的性奴,就算这不对,但至少我可以保证很爽。”

“这种保证有什么意义?”

“你硬要说自己直男有什么意义?”缪星反问着,橘染脸一红本想要继续反驳却被两个奴仆走过来直接夹走了,而缪星在背后则是告别的挥手,很快橘染就再看不到缪星了。

橘染被夹到到了渚仁面前,头被按在地上,渚仁的狼爪瞬间踩了上来,以渚仁的力气自然可以把橘染的脑袋直接踩碎,但是他只是玩味地踩在橘染的脑袋上,给自己的奴隶带去羞辱也算是主人职责的一部分,橘染自然是感受到不到这种践踏的恩惠,他只是觉得羞愤,另外,渚仁身体清理的很干净,因为地位崇高又是做族长的,哪怕是他的脚闻起来都是某种沐浴露的香气——也可能是渚仁自己给自己的弄的味道,橘染不懂也不想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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