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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大队的痒刑地狱,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8150 ℃

几十里外的城郊,数辆越野车刺眼的灯光划破了山林的寂静。

明明是个名不见传的小村庄,道路基建却异常完善。

今夜月明星稀,村口的枯木上三两只乌鸦寂寥地叫着。越野车小心翼翼地停在村口远处的草堆中。

最先下车的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他血气方刚的脸庞。硬朗的国字脸上五官周正深邃,可他的眼底却有着冰霜般的刀芒。他锐利的目光扫射四周,身后陆续跟下身着黑色作战服的队员。

这个暗藏锋芒的壮汉名叫薛刚,是这支秘密行动队的灵魂人物,此队都无明面身份,专门从事暗中工作。

半个月前,情报组织收到内应的消息,事关一个踪迹难觅的犯罪团伙。他们的活动遍布多个领域,沉寂多年才初见端倪,令上级不得不严阵以待。

于是先遣这只分队探其虚实,更是派出了正值壮年就已功勋显赫的“王牌”薛刚。

“行动开始,A组随我进去探查,B组在周围搜寻,C组随时待命!”薛刚压低嗓音下令道。

“是!”训练有素的队员立即分编为一行7人,各自展开工作。

“孟超,外围工作就全部交给你了。”薛刚对另一名身强力壮的青年说道,身上凝重的气息略有缓和。

“是!保证完成任务!”月光下那张俊朗帅气的面容,满脸义不容辞。

“好!不愧是我的副队~”薛刚罕显柔情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身后的孟超苦笑一下,其实这次行动本该是他全权负责的。

根据密报,此处村庄近来有犯罪团伙的交接人员流动。薛刚通过经验推断,这里极有可能是一处隐藏据点。

已是深夜,周遭一片黑寂,路灯也稀少昏暗。行动队只能靠夜视仪侦查。

可一路探去,村里并无异常之处。晾晒的衣物、半满的水缸、还有畜牧的叫声。显然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小村落。

但薛刚并未放松警惕,直觉告诉他,此处必有猫腻。

“啪嗒”一声清脆的开关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全员顿时如临大敌,8只手枪齐刷刷对准一个方向。

“噗滋滋滋~”前方房屋背面的白织灯闪了一会儿才亮起。

所有人压低了步伐,快速包围过去。

薛刚率先靠近墙根,和身后的队员眼神交汇后,下一刻持枪踏步而出。

“啊呀呀!”一个正在解裤头的老头子,直接吓得后跌在地。“救~”

还没等他喊出来,薛刚便箭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瘫坐在地的老头瞪大着眼睛,身体发颤,地上迅速漫开了一大摊水渍。。。。。。

一刻钟后,房屋内。

“实在对不住啊,老人家。”薛刚点头哈腰地道歉着。可他那身板加上后面一排壮汉,仗势依旧吓人。

“我就半夜去菜地里撒个尿,突然冒出个大汉拿枪对着我,吓得我老命差点没了!”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抱歉抱歉!我们也是特殊情况!”薛刚这辈子都没如此低眉顺眼过,但碍于身份,为了不造成后续影响,必须处理好这件事。

“什么特殊情况?你,你,你手里那个不会是真家伙吧!”老头一想到自己刚刚命悬一线,又抖擞起来。

“我们是在处理公务,抓、抓坏人。。。”薛刚硬着头皮解释道。

“坏人?我们村哪有坏人?这大半夜的,我看你们才像坏人呢!”老头大喊道。

“诶!诶!大爷~轻点声!”薛刚紧张地靠了过来,生怕老头打草惊蛇。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了!”老头吓得连连后退。

“那您说说怎么办吧?要不赔您精神损失费吧?”薛刚说完就有些后悔。这老头指不定会讹人,还不知道上级报不报销呢。

老头却出乎意料地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哎~看你态度还挺好。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们了。”

薛刚试探性地问道:“那。。。您报个数吧?”

老头嗤了一口,“什么话?你是道歉还是做生意啊?这样吧。咱村有个传统,只要和和气气地喝杯茶,就泯恩仇啦~”

说完,老头拿出一摞杯子,拎起桌上的水壶就开始倒起来。“这晚上也没泡茶,就用水代替了,你身后那哥几个也得喝!”

“这。。。”薛刚迟疑地盯着杯子,开始警觉起来。

“怎么?不是诚心道歉啊?那这事不好办啊。我这种老家伙也不看重什么财物,倒是把传统看得很重。”老头当面一饮而尽,随后挥手“请吧~”

薛刚见此情景,既然骑虎难下,也只能赌一把了。他端起杯子查看,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只能让队员们一起喝了。“现在行了吧?老人家。”

“可以可以,你们走吧~”老头笑着点点头。

薛刚出门后,立马掏出对讲机,“喂喂?孟超,我这边出了点情况,让B组进来交接一下。”半晌,没有回应。

“信号没问题啊?喂喂!孟超,收到请回复。”

对讲机那头还是一片寂静。

“糟了!”薛刚突然有不祥的预感,迈开腿正准备向外冲去。却发觉身体麻木,浑身无力。“难道?混蛋!”

身边的队员们接连昏倒在地,薛刚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强撑着转过身来,正好对上老头嘲弄的眼神。

眼看着屋内走出一行黑衣人,薛刚只能不甘地闭上双眼倒在地上。。。。。。

———————————————————————————————————————

“妈的!”薛刚从昏迷中醒来,怒眼如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和队员们都被牢牢绑在刑拘椅上。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酸软无力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前方摆放的一张椅子上,正坐着先前的老头。此刻他已换上了一身花哨的西装,把玩着手表,神情不屑。谁能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竟是幕后黑手呢?

“为什么?你不是也喝了吗?”薛刚凌厉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呵呵,暗壶罢了。你以为掌握了线索,可实际上是我瓮中捉鳖的鱼饵~”老头起身整了下衣服,缓缓走到他面前。“不过,我倒挺好奇是谁走漏了风声?”

薛刚自顾自闭眼,无视对方的问题,脑子开始盘算起如何解局。

“很高冷嘛?待会你就装不起来了!”头目拍拍手,角落里的黑衣人靠拢过来。“让他领教一下。”

黑衣人围到薛刚的身边,开始脱他脚上的长筒皮靴。一双45码的大脚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包裹着棉袜的厚实大脚热气腾腾,袜底有些潮湿。一股深厚的雄性气息弥漫开,却不刺鼻。

薛刚感受到自己靴子被扒,仍面不改色,顺便舒展了一下闷热的大脚。

黑衣人拿起木棍,重重抽起了薛刚的大脚板,力道之重让他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白袜底留下道道印痕,薛刚愣是一声不吭。

队员们也被其他黑衣人拳脚相加,却无一人出声,只有力道过大时才偶尔闷哼两声。

他们都受过正规训练,包括抗击打。这种程度的拷打对他们来说不足为奇。

老头对此并不意外,醉翁之意不在酒,杀手锏还没用呢。

薛刚镇定地说道:“这种程度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老头见他被不停抽打脚底仍声音平稳,便慢悠悠地说道:“硬汉我见的多了,让他们疼痛对我来说索然无味。事实上很多人忍的了痛,却忍不了痒。”

他坏笑一下,打了个响指,“所以看硬汉被挠痒痒更有趣呢~”

薛刚磁性的嗓音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挠痒痒?”

黑衣人随即丢了木棍,掰直薛刚的脚掌,五指开始麻木不仁地挠起宽大的脚心。

“什么!怎么会?这么痒!”薛刚肉眼可见的一激灵。想要绷紧脚底,缩起自己的痒痒肉。可黑衣人的手劲竟大得惊人,身体又使不上力。只能乖乖被掰开脚板,承受挠痒痒的酷刑。而先前被打得发热的脚底,神经越发敏感。

“好、好难受!”薛刚死死咬着牙关,憋着气不笑出声来。但那涨红的脸,已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黑衣人下手的力道很重,像是刮在心尖,不断蚕食着薛刚的意志。

老头微笑着等待他破功,慢慢欣赏薛刚硬朗的五官逐渐扭曲。

毕竟这天底下的男人,鲜少有脚心不怕痒的。即使是薛刚这种成熟硬汉,在那不为人知的脚底,也藏着致命的弱点。打蛇打七寸,挠人挠脚心。薛刚就是再坚不可摧,也得被这小把戏击溃。

一众队员们也是头一次见队长露出这种窘相,但下一刻,他们的靴子也全被脱掉,自身难保。

不一会儿,队员们都轻哼起来。

薛刚的双腿越来越剧烈地抖动,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险些轻笑出声。原先他还在思考逃脱的办法,没将老头的话放在心上。可当黑衣人的手指落在脚心的一瞬间,剧烈的痒感从脚底直冲头顶。

薛刚没想到自己的大脚如此怕痒,像他这样不修边幅的糙汉,从不关注自己终日蒙在鞋袜里的臭脚。即便老练如他,也没听说过这闻所未闻的刑法。

“不行,要忍住,不能功亏一篑!”薛刚眉头紧锁,努力用意志维护自己的尊严。

老头看着薛刚苦笑不得的表情,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了,下令道:“把他的袜子脱了~”

薛刚听到这平地惊雷,顿时心乱如麻。“糟糕!没脱袜子就快撑不住了,要是挠光脚就完了!”

黑衣人不顾薛刚微弱的反抗,扯住袜尖将一双长筒白袜脱了下来,棉袜被拉得轻度变形,袜口逐渐摩擦过整只脚底。

薛刚圆润的脚跟和硕大的脚底裸露在外,十根饱满的脚趾依依不舍地离开袜尖,一双赤脚分毫毕现。

“再给你个机会,说出卧底是谁。”老头走上前,伸出一只手轻抵在薛刚的脚心。

“无 可 奉 告。”薛刚的大脚轻颤一下,仍不松口。

“哼~”老头的五指在薛刚硕大厚实的脚底快速搔刮起来。

“嗯。。。”薛刚立刻屏息凝神,双目圆睁。

老头坚硬的指甲一刻不停地折磨着薛刚赤裸的脚心,越发快速地逼近他的极限。

薛刚浓密的眉毛紧拧着,不敢喘息,生怕稍一松懈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了吧?挠痒痒爽不爽啊?”老头戏谑地看着全身紧绷的薛刚。

薛刚憋着气,心跳剧烈。脚底宛如通电般的巨痒,刺激得他直翻白眼。“不,不可以,笑出来就颜面尽失了!”

“痒就大声笑出来吧~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这样的硬汉被挠痒痒击败很丢脸吗?哈哈哈!”老头故意用言语羞辱着被挠脚心到不能自已的薛刚。

“你!”薛刚一直靠执念死撑着,此刻被人戳到痛处,心防动摇起来。

老头就等着他露破绽,顿时双管齐下,狂挠起来。

“噗哈哈哈哈!停!停呀!哈哈哈哈~”薛刚被这一下突破防线,破口大笑起来。

“挠你这样的大脚硬汉太有趣了嘿嘿~咯叽咯叽~舒服吗?”老头变本加厉地羞辱起来。

“闭嘴哈哈哈!滚呐哈哈哈哈~”薛刚爽朗的笑声中夹杂着唾骂,无法接受自己被挠脚心到狂笑的事实,双脚同时被挠让他快要崩溃。

老头玩乐地继续挠了会儿大脚,目的达到了,接下来让薛刚招供只是时间问题。“不得不说,你这光脚挠着手感真不错~”

薛刚瘫软着身体,大口喘息着,听到这话更觉耻辱,嘴上还击道:“这就想让我屈服?你就只配给老子挠臭脚!”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这样才更有征服欲~”老头阴险地笑着,命令黑衣人从村里牵来八只山羊。

接着队员们的白袜也被脱下,在赤裸的脚底抹上雪白的细盐,只是简单的摩挲就让他们的神经紧张起来。

山羊被牵引到一双双并拢前伸的大脚前。“一人一只,都有份~”

山羊嗅到盐的气味开始逼近,而薛刚和队员们只能眼睁睁看着。

终于那带着倒刺的舌头无情舔舐起这些沾满盐渍的大脚。

男人们痛苦的笑声瞬间在刑房里回响起来。

“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走开!”

一排健壮的成熟男性此刻仰着头颅狂笑。十几只硕大的光脚难以动弹,被山羊尽情品尝上面阳刚的味道。灵活的舌头追踪着不停摆动的大脚,一刻不停将其舔得又疼又痒。那舌头上的倒刺仿佛透过皮肤直达心尖。这些硬汉癫狂地笑着,口水直淌,被舔脚折磨到毫无形象可言。

“啊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哈哈!”

一双双形态各异的男性赤脚并排摆放着,让人目不暇接,如一副肉欲横生的视觉盛宴。这些裸露的硕大帅脚,泛着健康的光泽,诱人的脚趾不停扭动,展现着各自的帅气与脆弱。或白皙或古铜的肤色,配上巨大的尺寸,视觉冲击力极强。而这些尤物正遭受着非人的瘙痒折磨。

“哈哈哈救~救命啊哈哈哈!”

薛刚和队员们坚毅的脸庞变得狰狞,汗水布满额头。

“继续~征服这些硬汉怕痒的大脚太有趣了!”头目饶有兴致地看着中狼狈不堪的他们,让黑衣人不断给脚底补上细盐。

即便是心如磐石的薛刚,也在山羊舌头的摧残下瞳孔涣散,卸下了强硬的外壳。他能撑住严刑拷打,却败在了脚底的弱点上,身为王牌队长,薛刚有过无数铤而走险的经历,凭借着他的心境和能力,每次都化险为夷。但这一次,薛刚却看不见任何希望。甚至觉得真得栽在这了。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还要带着兄弟们冲出重围,怎么可以先自我否定!”薛刚的神志痒到迟缓麻木,可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自己的骄傲尊严,仍是他的精神支柱。

“痒!哈哈哈哈痒死了!”硬汉们的哀嚎此起彼伏。这一长排由性感大脚组成的肉壮城墙,毫不停歇地承受舌头的洗礼,夺目的光裸肌肤看得人血脉贲张。

“可恶,太痒了!受不了啦!”薛刚无能地怒吼一声,又接着无力地大笑。明明只过去了一会儿时间,却像几个世纪一般漫长。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剧痒,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老头看着他们猪肝色的脸庞,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随着时间推移,刑房里的脚汗味愈发浓郁,十几只充满血气的大脚一片红润,布满细密的汗水。这些硬汉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低沉的哀嚎。

薛刚的眼睛也失去了锋芒,此刻低下骄傲的头颅。

“差不多了,过火了就没意思了,先收工吧。明天继续~”

黑衣人牵走了羊群。刑房内重归寂静,疲劳的硬汉们也劫后余生般昏睡过去。

后夜里,一个身材略微瘦小的黑衣人独自回到了刑房。

薛刚和队员们因神经疲劳过度都处在沉睡中,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长相猥琐的黑衣人色眯眯地看着刑房内8个赤脚硬汉,直擦口水。

“这也太美妙了,简直是梦中的场景啊!”

黑衣人迫不及待地冲上前,近在咫尺地观察一只只硕大帅气的光脚,边看边摸,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我草!这脚上的肌肉真结实。”黑衣人色狼似的抱着一双小麦色的健壮大脚,疯狂摸索。脚的主人是一个英武的壮汉,此刻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被一个男人摸了个遍。

“妈的,旁边这小伙子真帅!脚也好看!”黑衣人又盯上了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放肆地摸起了他白皙性感的大脚。

“天呐!个个都是极品!这下有的玩了~”黑衣人环顾眼前各种类型的硬汉,群脚荟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宠幸谁。

“啊啊啊!我全都要,嘶哈嘶哈~”黑衣人宛如禽兽般扑倒在最旁边的一双大脚上,然后着魔般一路又舔又摸过去,雨露均沾,品尝了每一双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刚赤脚。

“真的太爽了,mua~”黑衣人都来不及喘息,就手忙脚乱地光临起每一双尤物,舍不得放过一丝原味。甚至同时享用好几只大脚,精神变得癫狂起来。“根本来不及啊!怎么都这么诱人呀!”

黑衣人累得气喘吁吁,帅脚的旁边还是帅脚,一长排光溜溜的男性大脚怎么也玩不腻,他胯下的淫物都被扑天盖地的赤裸肌肤刺激到无比硬挺。

黑衣人玩累了,便坐在地上左顾右盼,来回观赏着硬汉们又大又帅的脚底板。十几只赤脚的视觉冲击让黑衣人彻底被下体支配。

“就你啦,擒贼先擒王。嘿嘿嘿~”黑衣人变态地笑着,目光锁定了中间的薛刚。

他站起身脱下裤子,掏出自己肮脏的物事。接着一边用舌头舔舐薛刚的大脚板,一边撸动起来。

“我靠!真味儿~太爽了!”黑衣人贪婪地吞噬着脚上阳刚的气息。舌尖贴在厚实宽大的脚掌上来回逗弄,同时快速套弄起下体。

“唔~”敏感的薛刚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脚心直痒痒让他睡不踏实。

“谁?什么东西在我脚上!”薛刚从昏睡中清醒,感觉脚底滑溜湿润的触感上带着钻心的痒,立马睁开了眼。“草尼玛!老子的臭脚好吃吗!”

还沉醉于薛刚大脚的黑衣人吓了一跳,发现他醒了,转了下眼睛坏笑起来,“哼哼~嘴还是那么硬。可惜你现在是个阶下囚,只能被我肆意玩弄!”

“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薛刚怒吼道,素来冷静的他被先前的诸多挫折冲昏了头脑。

“哎呦~别气嘛。来,笑笑~”黑衣人看到薛刚无能狂怒,使坏地挠起了他的脚心。

“王八蛋!我。。。噗哈哈哈哈,你给我。。。啊哈哈哈哈等着!老子哈哈哈哈饶不了。。。哎呦哈哈哈哈哈,等、等会儿哈哈哈!好痒啊!”

“怎么样?挠痒痒可还舒服?你不是硬汉吗?怎么搔你两下脚心就受不啦~”黑衣人故意在薛刚怒骂中加快挠脚心的速度,让他的骂声断断续续。

薛刚有脾气没处撒,还被言语调戏,更觉得耻辱和生气。

“尼玛的,有本事哈哈哈哈,别挠老子~哈哈哈!”

“来啊!打我啊~你的大臭脚可真好玩!哈哈哈~”黑衣人得意地笑着,越发快速地挠起了薛刚的双脚。

“你!哎呦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先、先停啊!”薛刚笑得合不拢嘴,再无威风样,脚底的巨痒将他治得死死的。

黑衣人也不想弄出太大动静,便先停了下来,薛刚才得以喘息。

黑衣人看了一眼其他队员,竟无人被吵醒,可见他们先前被痒刑折磨得不轻。

“服了吗?还骂不骂了。”黑衣人玩味地看着不服气的薛刚。

薛刚被对方看玩具一般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几个小时前他还是威风凛凛的队长,现在却被一个小角色肆意羞辱。自己的体力还没恢复,致命的弱点又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薛刚此刻只觉得怒火中烧又无能为力。

“不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真想用臭脚狠狠踩。。。噗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又来!”

不等他骂完,黑衣人毫不留情地继续挠了起来。“你有什么好狂的?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我动两下手指,就跪地求饶的玩物。跟我斗?”

“草哈哈哈哈哈!老子不服哈哈哈!不服!”薛刚心中直恨,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竟会被敌人用挠脚心这种丢脸的手段治服。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可脚底无比深刻剧烈的麻痒,又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薛刚越是顽强,黑衣人就越是兴奋,他十分享受用挠痒痒调教硬汉的过程。以前惹不起的对象现在被自己挠脚心到丢盔弃甲,这种身份转变简直不要太爽。

“不服啊?那我就挠到你服!”黑衣人更加卖力地折磨起薛刚脚底的痒痒肉,誓要将他彻底征服。

“别!哈哈哈哈痒!停!停啊哈哈哈~”薛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泛起红晕。

“想停吗?想停就说你是条喜欢被挠痒痒的骚狗!”黑衣人得寸进尺地进攻薛刚的心理防线。

“滚!不可能哈哈哈哈!老子才不哈哈哈哈~好痒啊!”薛刚被触碰到了底线,态度强硬起来。

黑衣人眼见薛刚笑得越来越大声,觉得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他,便心生一计。

“既然如此,那你可别后悔了!””黑衣人淫笑着,将自己一直坚硬的下体对准薛刚双脚的缝隙。

“你!你要干什么!别碰老子!”可黑衣人仍在薛刚惊慌的骂声中,当面把下体插进了他合并的光脚间。

“噢!真舒服!你就看着我狠狠操你的大臭脚吧!”黑衣人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刺激着难以置信的薛刚。

“滚!给老子死啊!拿开!”薛刚怒火攻心,不敢相信自己的脚竟然被一个男人用鸡巴猥亵,这对一个直男硬汉的打击是致命的。他恨不得从刑拘椅上冲下来,将这个人渣碎尸万段。可现实是他只能被迫感受着一个脏物在双脚间不断进出,那触感让他直恶心。

黑衣人看着薛刚变得血红的眼睛格外兴奋,更加狂妄地抽插起来。“你的脚干起来真舒服!现在它是我的性玩具啦!”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哈哈哈哈!滚哈哈哈!”薛刚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气。可脚底钻心的痒再度袭来,让他大笑不止。

“嘿嘿嘿~被人又挠又操臭脚的滋味如何?承认你是条骚狗吧!”黑衣人疯魔一样狂干着厚实阳刚的大脚,同时肆意搔挠敏感的痒肉。下体和指尖强烈的舒适感,加上火热紧实的皮肉贴合,让黑衣人直达欲望的高潮。

“不!哈哈哈哈哈!草尼玛啊哈哈哈!”薛刚万念俱灰的看着飞溅的白浆洒满了他的双脚,黏稠的触感仿佛将他的心千刀万剐,可他只能在挠脚心中被迫大笑。

“呼~舒服!”黑衣人拔吊而出,只留下面如死灰的薛刚,和宛如被人强暴过后的无声狼藉。

薛刚双眼无神地看着脚掌和足趾间的大摊精夜,喃喃道:“杀了你。。。杀了你。。。”

“哈哈哈看来是失心疯了!”黑衣人得意地搔玩起薛刚淫乱的大赤脚,把自己的精夜涂抹在脚底的每一寸,润滑之后挠起来更加顺畅。

“哈哈哈哈杀!哈哈哈杀了你!呜呜呜。。。”薛刚呜咽的笑着,模样狼狈极了。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臭脚硬汉~”黑衣人张狂的话音刚落,就被一个身影掀翻在地。

“哎呦!”黑衣人惨叫一声,趴在地上直不起身。

“队长!我来救你了!”

薛刚看清来者竟是孟超,眼神终于恢复了光采。“你没事!太好了!”

“滴滴滴!”刑房天花板上的警笛突然响了起来。

孟超回头看去,原来是黑衣人按下了口袋里的警报器,立马补上一脚将其踢晕。

“来不及了!快走!”孟超快速给薛刚解开束缚带,捡起地上的鞋子就将他往外拖。

“弟兄们怎么办!”薛刚看了一眼还未清醒的队员们。

“来不及了!回头再救吧!”虚弱的薛刚被孟超用力拉走。

———————————————————————————————————————

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往山林,孟超带着薛刚躲进一个山洞中。

薛刚尚未恢复,此刻体力不支地坐在地上,“孟超,快跟我说下事情经过,我们还得回去救援。”

“呵呵呵,还救什么呢?”孟超讪笑道。

薛刚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冰冷地说道:“什么意思?”

孟超苦笑一声,朝薛刚靠了过来,“此刻就我们两个了,这不好吗?”

薛刚震惊地看着诡异的孟超,他的眼神格外熟悉。“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是啊!我有病!”孟超直接将薛刚压倒在身下,状若癫狂地扒起了他的作战服。“我他妈早就看见你被人玩弄的骚样了,真恨不得刚才干你的人就是我!你知道躲在角落里打飞机有多辛苦吗?”

“孟超!你发什么疯!快给老子松开!”薛刚一时间无法理解,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孟超。

孟超不理会薛刚的叫喊,他将两人的作战服垫在地上,接着双手开始在薛刚穿着白背心的上身摸索起来。

“别摸!哎呦哈哈哈哈,好痒!”孟超的手来回摸着薛刚的腰和肋骨,揉捏他饱满健壮的胸肌。

“真骚!你很喜欢这样被对待吧~”孟超的手又伸进了薛刚大开的腋下,在黝黑浓密的毛发中搔起了胳肢窝。

“啊哈哈哈!停!痒死了!哈哈哈~”孟超着迷地看着薛刚绽放的笑颜,眼前的男人让他沉醉,无数次在梦里幻想的场景终于实现,他深情地吻了上去,将笑声堵回化作呜咽声,舌头尽情品尝着对方唾液的味道,双手仍一刻不停地搔挠着怕痒的腋窝。

“唔啊哈哈哈!放开我!变态哈哈哈!”孟超刚松口,薛刚就恶心地大骂起来。

“骂我是吧!”孟超一把捋起薛刚的背心。一手挠腋窝,一手挑逗起薛刚的乳头。接着低头含住另一颗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

“唔!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草泥马!停啊哈哈哈”薛刚被这一下弄得虎躯轻颤,喘息连连。“怎么会!噢!哈哈哈好奇怪!”

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乳头上酸爽的快感让薛刚骨头都软了,加上腋窝不断的刺激,身体更加兴奋,甚至下体有了反应,一时间不再抵触同性的肉体。

“啊哈哈哈,舒服~哈哈哈!”孟超乘胜追击,对口腔内变得硬挺的乳头无所不用其极。让薛刚在痒与快感的交织下,一步步沦陷。

孟超

“啊哈哈~唔!哈哈哈哦~”薛刚对此无比受用,仿佛打开

在孟超的轮番攻势下,薛刚已不知天地为何物,他的欲望被激发,彻底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中。

孟超的手指离开乳头,不断向下摸过结实的腹肌,配合着薛刚身体的扭动来回轻划,最后顺着那撮腹毛,伸入了裤裆中。

而正当两人忘乎所以时,山洞外突然响起了拍手声。

“哈哈哈哈!真精彩~”一个胡子大叔带着一拨黑衣人走了进来。

两人这才从鱼水之欢中退出。孟超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胡子大叔:“你!怎么可能?”

胡子大叔突然冷脸:“孟超!你好大的胆子!把他们带走!”

黑衣人瞬间围了过来。孟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翻找全身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定位仪。

“哼哼~”在大叔的冷笑中,两人被押往别处。

密室内,薛刚被铐在一张皮质束缚椅上。

这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让他难以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反应?”正当薛刚还没从先前那一幕抽离出来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黑衣人将孟超押到薛刚面前,强迫他跪在地上,并脱起他的靴袜。

孟超有些慌张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胡子大叔关上密室的门,“那不妨先让你的队长听听,你都干了些什么吧!”

接着他俯下身,摩挲起孟超赤裸的帅气大脚。

“别!千万别挠!”孟超此刻双脚放在身后,看不见大叔的动作。这种不知名的恐惧让他变得更加敏感。

大叔的手指轻轻撩拨起白软的脚心,顺着细纹慢慢抠弄。

“哈哈快停!哈哈哈好痒!”只是如此轻挠,就让孟超浑身扭动着大笑起来。

大叔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你兄弟们的脚丫子受罪了一晚上,你的脚底还是这般柔嫩。不羞愧吗?”

“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孟超跪着的姿势让脚丫无处可逃,只能徒劳地扭动脚趾。异常敏感的他根本承受不了脚心持续不断的痒感。

“想让我停下吗?那就亲口告诉你的队长,你是如何背叛他的吧!”大叔开出了条件。

“什么?哈哈哈这。。。”孟超英俊的笑脸皱起了眉头,似乎很是为难。

“不答应啊?那不如换你来审讯队长,让他吐出卧底的名字!”大叔意味深长道。

孟超纠结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哈哈哈那就好好挠吧!”大叔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不!孟超!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孟超避开薛刚惊恐的目光,脱下他的长靴,双手大力挠起薛刚的光脚底。

“哈哈哈孟超!哈哈哈哈王八蛋!”薛刚被熟悉的巨痒包围,而施刑的人竟是他无比信赖的副队。

“既然孟超不说,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你们这次全军覆没,都是他提供的情报哈哈哈!”

双脚正饱受折磨的薛刚,内心更是雪上加霜。

孟超停手大喊道:“别说了!你竟然反水!”

大叔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讥笑道:“跟我谈条件?继续挠!”

说罢,黑衣人狠狠搔挠起孟超的大帅脚。

“啊哈哈哈!别说!哈哈哈哈不能说!”纵使孟超万般不愿,大叔仍在他的大笑中讲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

孟超有一个隐藏至深的秘密——他是一个同性恋。自从他加入秘密行动队以后,多次和薛刚出生入死,对其暗生情愫。奈何薛刚是个钢铁直男,他一直不敢表露。后来,薛刚在一次任务中亲手救下的少女,主动追求起薛刚,而薛刚竟然尝试与其交往,他得知后深受打击。

加上每次任务都是薛刚独占鳌头,他只能屈尊副队。遭受事业感情的双重打击后,孟超独自去酒吧喝闷酒,那晚他喝大后,被他一个圈内好友拉去了地下会所。谁知恰好是这个犯罪团伙手下的产业。

孟超这种身材相貌俱佳的年轻帅哥,不可避免地被团伙首领盯上,实施了迷奸。此人正是胡子大叔。事后受到要挟的孟超被迫接受犯罪团伙的指令,也因此对薛刚心生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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