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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4670 ℃

(金主约稿 在此鸣谢)

“爸爸…妈妈…我下次…一定…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夏淑懿躺在冰凉的铁床上,进行着不知是第几次的哀求,她的校服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套深紫色的内衣。彻骨的寒意透过雪白的肌肤,刺激着夏淑懿敏感的神经,遍布周身的淡红色印痕足以证明她经受了多么恐怖的折磨。

对夏淑懿施加刑罚的,并不是某个以他人痛苦为乐的罪犯,而是给予她生命,并且将其抚养长大的夏氏夫妇。而她之所以会遭遇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因为在模拟考试中再一次败给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转校生。

棕色的微卷长发散乱地粘连在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清丽的双眸黯淡无光地继续向外涌动着泪水,夏淑懿的哀求并没有引起父母任何的怜悯,他们各自手持着一瓶墨绿色的液体,朝着夏淑懿白里透红的双脚慢慢靠近。

凄厉的哀嚎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又一次响起,或许铃兰高中的学生会成员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冰山美人竟然有如此软弱无助的一面。

颇为讽刺的是,蝉联铃兰高中模拟考榜首的沈文茵,此时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食指在足心处画着圆圈,构思着新作的情节。

“文鸢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那个戴口罩的男人盯上,她总觉得对方一直在跟踪自己,直到她眼前忽然变得一片漆黑,手脚无法动弹之后,她才意识到,那个人的目标一直都是自己敏感的双脚。”

电脑屏幕的光亮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它打在沈文茵精致的五官上,圆形的金丝眼镜反射出别样的光彩。屏幕上的文字正是沈文茵新作的开头,在年级第一这个耀眼身份的背后,她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网文写手,文章的内容基本上都是身体敏感的少女如何遭受惨烈的折磨,而由于沈文茵的特殊爱好,她的作品往往都从受害者的视角出发,代入感极强。

沈文茵喜欢在无人打搅的深夜写作,平日里总要维系着学习标兵的表象,在师长的赞誉下隐藏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她盘腿而坐,右手食指在左脚脚心处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时而因为痒感过强而蜷缩脚趾,足底异常敏感的她以这种独特的方式获取灵感。

“文鸢感受到自己的脚底被涂抹上了一种粘稠的液体,她也因此变得异常敏感,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拂过她白皙的足底,随之而来的奇异麻痒令文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沈文茵的左手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她已经练就了单手打字的本领,感受着左脚脚底传来的刺痒,沈文茵也逐渐代入了角色,她渴望像那个与她名字相近的少女一般,被拘束全身,无法动弹分毫,在增加敏感度的药剂作用下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

或许是因为儿时的嬉戏玩闹,又或许是因为前男友无心的玩笑,沈文茵从那传遍全身的奇异电流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这片未知领域的好奇也逐渐加深,沈文茵开始活跃于各大社区,结识来自天南海北的志同道合之人,其中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自然是那个身穿酒红色长裙的女人。

沈文茵原本以为那个身材高挑的姐姐的内心世界与外表一样温柔和善,但在高二暑假的那个夜晚,她躺在星级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时,却经历了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沈文茵第一次体会到手脚被死死束缚,毫无反抗之力的无助感,还有深入骨髓的,几乎将她的灵魂粉碎的剧痒。

从那以后,沈文茵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个圈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克服自己的天性,只是以一种较为折中的方式活跃于某个知名文创网站,沈文茵也变成了“文鸢”。

窸窣的键盘声逐渐停止,沈文茵也在网站上提交了自己新作的第一章,她慵懒地舒展四肢,十根修长的脚趾随之张开,淡蓝色的美甲显得格外诱人,此时的沈文茵还没有意识到,她的命运将在此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铃兰高中每周一的晨会在大礼堂举行,晨会的内容往往十分枯燥乏味,而且将会持续整个上午。由于并没有对座位的严格要求,这个能够容纳全体师生的礼堂便成为了一个难得的社交场所,每个人都会在各自的小团体中分享他们的喜怒哀乐,这其中既有以夏淑懿为首的学生会核心成员所组成的“帮派”,也有像沈文茵这样离群索居的个例。

“会长,你看。”学生会副会长,夏淑懿的心腹方馨,将她的手机递给了夏淑懿,屏幕上显示着一行行文字,似乎是某个小说的片段。

夏淑懿依旧沉浸于昨晚那场噩梦般的经历所带来的恐惧,正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她的注意力却忽然被方馨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所吸引。

“文鸢……戴口罩的男人盯上……一片漆黑……敏感的双脚……粘稠的液体……白皙的足底……奇异麻痒……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些细腻的文字宛如一柄利刃,将夏淑懿尚未愈合的伤疤撕裂,她漆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

“这…是什么…”夏淑懿不愿将那段经历揭开,只得试探性地询问方馨。

“下面有请,第七次模拟考试,年级第一,沈文茵,上台领奖!”教导主任尖锐的嗓音打断了台下的窃窃私语,沈文茵又一次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慢悠悠地登上主席台,那些聚焦于沈文茵身上的目光里,自然包括充满敌意的夏淑懿。

“文鸢…文茵…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方馨抓住时机,向夏淑懿传递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应该…只是巧合吧…”尽管夏淑懿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实则已经陷入了巨大的愤怒。

“那为什么,这个账号的网络地址,就在她们家呢?”方馨接着向夏淑懿展示了自己的调查结果,沈文茵的另一重身份也被彻底揭开。

“自从那个毛丫头转到我们班,不知用什么方法连拿了好几次年级第一,我们学生会的风头可是被她抢光了呢。会长你…难道不想教训一下她?”方馨将手机收回,狡黠的目光在夏淑懿与沈文茵之间移动。

“怎么教训?”方馨的话语精确地击中了夏淑懿的内心,她无法接受自己败给这样一个转校生的事实,更何况对方还用这种方式触及了她最不愿回想起的经历。

“就用她喜欢的方式。”方馨的目光完全聚焦于主席台上的沈文茵,而此时正在无趣地念着事先准备好的获奖感言的沈文茵还没有注意到,一双阴谋的大手正在悄无声息地将她笼罩。

放学的铃声宣告着晨会的结束,住校的学生前往食堂,而走读生则收拾书包回家,就在沈文茵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夏淑懿与方馨,还有她们小团体的几个成员正站在她身旁,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文茵同学,恭喜你。”为首的夏淑懿毫无破绽地向沈文茵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学生会长的身份给予了她伪装自己情绪的能力。

“谢…谢谢…”沈文茵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平日里不近人情的夏淑懿竟然会亲自祝贺自己,毕竟她每一次取得第一就意味着夏淑懿只能屈尊第二。

“距离升学考试已经不到半年了,学生会有意举办一次交流活动,邀请成绩优异的同学分享学习经验,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呢?”夏淑懿和善的态度与嘴角的微笑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气场。

“可以啊,什么时候?”对于学校里的活动,沈文茵向来不会拒绝,生性单纯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夏淑懿反常的态度代表了什么。

“这周六下午你有空吗?我想先邀请年纪前十的同学来我家,商讨一下相关细节。”夏淑懿俯下身子,身材高挑的她在小巧玲珑的沈文茵面前原本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但这却被她巧妙地化解,并且拉进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周六下午?唔…没问题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呀。”沈文茵略作思考,虽然自己周末习惯在家写文,但学生会长的要求她也不好拒绝。

“没关系,下午两点你到校门口就好,我会派车来接你的。”夏淑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喜悦。

“好的,不见不散!”沈文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掉入了如此简单的陷阱之中。

沈文茵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与夏淑懿、方馨等人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平日里却没有什么交集。她转校以来一直尝试着和同学搞好关系,但却从未有过与夏淑懿等人相处的经历。性格单纯的沈文茵将夏淑懿的态度转变归结于自己优异的成绩吸引了学生会的关注,于是便很快打消了疑虑。

周六下午,沈文茵将那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换下,淡绿色连衣裙搭配着过膝白色长袜,脚踩一双棕色皮鞋,俏皮的双马尾耷拉在肩头,精致的小脸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沈文茵按时来到校门口,果然有一辆黑色轿车在等候,司机似乎认出了她,摇下车窗并向她招手。沈文茵进入车内后才发现其内部的装饰何其奢华,一想到有传言说夏淑懿正是名声显赫的夏氏集团的千金,她在感慨的同时心中也不由得生起一丝醋意。

沈文茵享受着柔软贴身的车座与舒缓的音乐,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了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司机在电话里说着什么,不过这些已经不再重要,她即将迎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视野模糊,头痛欲裂,耳边传来窸窣的杂音,鼻腔还残留着难闻的气体,沈文茵仿佛经历了一场宿醉,她本能地想要用手揉一下眼睛,却发现手臂的移动受到了强大的阻碍,她又尝试着活动双腿,结果依旧是毫无反应。沈文茵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呈“一”字型捆绑,身上的凉意提醒着她那条浅绿色连衣裙已经不翼而飞。

“我这是…在哪…”沈文茵强忍着头痛,艰难地挤出了这句疑问,从耳边的杂音可以判断出此刻她并非孤身一人。

“当然是在我家里,沈文茵同学,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熟悉的声音宛如清澈的溪水流经沈文茵的四肢百骸,她猛地意识到了当前的处境,自我防卫的本能使沈文茵克服了头痛与模糊的意识,瞬间恢复了清醒,她看着面带微笑的夏淑懿,以及方馨等学生会成员,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夏淑懿?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起来?”虽然预感已经十分不妙,但沈文茵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她默默地祈祷着这一切只是一场玩笑。

“当然是向你请教学习经验呢。”夏淑懿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沈文茵软嫩的肌肤上缓慢地划弄,从小腹到腰肢,再从腰肢到肋骨,最后停留在那光滑白静的腋窝中心。

“啊…你…你别碰我…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酥麻的痒感传来,沈文茵也由此得知了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待遇,而虽然她嘴上表达着抗争,但内心潜藏已久的欲火却再次燃烧,她渴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

“哦?跟我讲法律?那你可知道,考试作弊也是违法的?”夏淑懿并不理会沈文茵的威胁,而是将目标集中于她的腋窝,用修剪过的指甲在绷紧的腋肉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咦…你说什么…嘻嘻…我才没有…作弊…嘻哈哈…住手啊…咦嘻嘻…”腋窝传来的奇痒使沈文茵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臂,可她的手腕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身下的特制刑床上,无法动弹丝毫。

“你一个从白石高中来的转校生,怎么可能次次都拿第一,分明是作弊。”夏淑懿当然不理会沈文茵的辩解,她已经彻底将对方的成绩归结于不正当手段。

夏淑懿纤细的手指从沈文茵的腋窝处向下移动,途径腰肢、肋骨、盆骨,刺探着沈文茵最致命的痒穴,虽然这是夏淑懿第一次成为施痒的一方,但多次被父母惩罚的经验也令她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基本的技法。

“咦呼呼…你…考不过…就…嘻嘻…污蔑人家…咦哈哈…真不害臊…嘻哈哈哈…住手…咦嘻嘻别碰我…”夏淑懿的态度也引起了沈文茵的不满,她凭借自己实力取得的成绩自然不允许别人污蔑,而在捍卫尊严的同时沈文茵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激怒夏淑懿,进而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

“事到如今还嘴硬,你们一起上,看她承不承认!”沈文茵的话语令夏淑懿如鲠在喉,她恼羞成怒地想要给予沈文茵更多的教训。

方馨与另外两名学生会成员依照夏淑懿的吩咐,各自站到了事先商议好的位置。方馨负责沈文茵的腋窝,另外两人分别负责腰肋与大腿,夏淑懿则走到沈文茵脚边,将那双白色过膝长袜同时褪去,露出一对娇羞地扭捏在一起的雪白玉足。

沈文茵还未来得及因双脚忽然传来的凉意而感到羞怯,全身的敏感部位几乎同时传来的痒感便已经使她顷刻间爆发出一阵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沈文茵已经做好了迎接更为激烈的挠痒的准备,但时隔许久再次经历这样高强度的折磨还是令她无法自已。

在沈文茵遭受来自方馨等人的挠痒的同时,夏淑懿也开始了对她足底的进攻。那双约有36码的小脚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因为它的主人遭受了巨大的刺激而左右摇摆,这种场景激起了一直潜藏在夏淑懿内心深处的隐秘。夏淑懿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向沈文茵的双脚,似乎并不是为了惩罚,而是单纯地想要进行这项从未体验过的活动,她试探性地用指甲在沈文茵不停晃动的足底之上轻微地划动,软嫩光滑的触感使她爱不释手,而沈文茵因此所做出的反应更是令夏淑懿对这双敏感的小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手指划弄的速度也在不断提升。

“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足底作为沈文茵最致命的痒穴,即便是轻微地触碰也能够带来极为强烈的刺激,夏淑懿不断加快的挠痒频率加上方馨三人无间的配合,使得沈文茵在享受着痒感的玄妙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情况无法掌握的恐惧。

夏淑懿手指舞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沈文茵秀美的小脚与她凄惨的笑声无时无刻不在唤醒着她沉睡的灵魂。

出生于国内顶尖的夏氏家族,含着金汤匙的夏淑懿度过了绝大多数同龄人难以企及的童年。作为夏氏夫妇的独生女,夏淑懿自幼便被当做夏氏集团的接班人培养,繁重的学业与来自父母的压力使得夏淑懿的内心深处积攒了太多无法得到发泄的负面情绪,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性格也大抵来源于此。如今的夏淑懿在针对沈文茵的惩罚过程中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这种仅用几根手指便能使仇敌苦苦求饶的行为彻底融入了夏淑懿冰凉的内心,为她负重累累的人生敞开了一座崭新的大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文茵明显地感觉到来自足底的痒感正在骤然提升,与上半身以及大腿处的痒感相比占据了绝对的统领地位。虽然沈文茵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乐在其中,但这样毫无减弱趋势的折磨已经逐渐接近了她忍耐的底线,与愈加兴奋的夏淑懿相比,沈文茵对于挠痒的爱好程度则显得微不足道了。

沈文茵的求饶作为绝佳的兴奋剂不断激发着夏淑懿的欲望,她用力地抓住沈文茵左右扭动的脚踝,对这只不幸被选中的右脚展开了猛攻。或许是天赋使然,又或许是以往的经验积累,夏淑懿手指的每一次进攻都精准地刺激到了沈文茵足底敏感的痒穴,足心、足掌、足跟、足趾无一幸免,在无法挣扎晃动缓解痒感的情况下,沈文茵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文茵的笑声比起以往更加激烈,她拼命地扭动身体,企图挣脱束缚,更重要的是使自己的右脚摆脱夏淑懿的折磨,然而她拼尽全力的反抗却被夏淑懿不知何处而来的惊人力量所击溃,此时的沈文茵已经无法从这恐怖的折磨中获得乐趣,这场刑罚所带来的痛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在夏淑懿沉浸于这种新奇体验的同时,方馨与另外两名学生会成员也并未懈怠。令人诧异的是,方馨的手法十分高超,丝毫不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刑罚,她不停地变换着挑逗沈文茵腋肉的方式,不论是指甲的轻微划弄还是手指的用力揉捏,其力度与准确度都令沈文茵痛苦万分。如果说来自脚底的痒感更为剧烈是因为沈文茵的双脚最为敏感,那么来自腋窝的痒感能够当之无愧地排在第二都要归功于方馨精湛的技法。至于另外两名学生会成员显然较为生疏,她们只是简单地执行夏淑懿的命令,揉捏着沈文茵的腰肋与大腿内侧,不过即便如此,对于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十分敏感的沈文茵来说,无疑是为她的崩溃增添了足以熊熊燃烧的薪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沈文茵的自尊不允许她向夏淑懿等人低头认错,但这恐怖的折磨已经激起了她求生的本能,所谓的尊严在逃离地狱的机会面前毫无胜算可言。

“怎么?现在知道错了?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啊,努力学习考年级第一难道有罪吗?”完成觉醒的夏淑懿不仅仅满足于对沈文茵肉体上的折磨,她要在精神上也彻底摧毁这个令她恨之入骨的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作弊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才是…年级第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啊……”面对夏淑懿的质问,沈文茵只能耻辱地承认这子虚乌有的污蔑,明明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取得成绩的她却在无尽的痒感折磨之下向夏淑懿屈服。

“哦?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来只是个偷鸡摸狗的小人,枉我还一番好意地请你分享学习经验,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呢。”夏淑懿得理不饶人,将优势者的地位发挥地淋漓尽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该…作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文茵声嘶力竭的哀嚎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她不顾一切地讨好夏淑懿,只为尽快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沈文茵的身心距离崩溃仅有一线之遥。

“算你识相,都停手吧。”夏淑懿积攒已久的怒火得到了短暂的平息,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放过沈文茵,发现新大陆的夏淑懿注定要在沈文茵的身上探索更多的乐趣。

数不尽的泪水与汗水打湿了沈文茵的短发,起伏的胸膛与粗重的喘息足以证明她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对于沈文茵来说,这次的经历所带给她的恐惧已经无限接近于那个第一次被挠痒的夜晚。这倒不是因为夏淑懿目前的技术有多么高超,更多地是因为沈文茵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沈文茵同学,今天的事情可是被相机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了呢,所以说你最好还是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否则这段录像恐怕就会公之于众了。”夏淑懿以胜利者的姿态将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拴在了沈文茵的脖颈。

“还有,这次的研学活动效果不错,我建议每周末举行一次,不知你意下如何呢?”夏淑懿走到刑床的另一侧,俯下身子温柔地说道,一如当初她向沈文茵提出邀请那般。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不要…”沈文茵精疲力竭地向夏淑懿求饶,如果每周都要经受这样残酷的折磨,沈文茵宁可与夏淑懿鱼死网破,但她又没有只身一人对抗夏氏集团的勇气,只能奢望着夏淑懿能够放过自己。

“哦?看来你还是对学生会的决定有异议呢,那可就别怪我无情了。”夏淑懿仿佛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一般,她从书包里拿出两柄木制硬刷,对着方馨几人使了眼色,继续进行这场永无休止的极乐盛宴。

凄厉的哀嚎宛如濒死者的悲鸣。

关于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并且躺在熟悉的床上,沈文茵已经没有记忆了。永无休止的折磨使得她的精神有些涣散,她将头埋进被窝里,刻意压低声音地抽泣。沈文茵不愿意让父母得知自己的悲惨遭遇,她深知即便他们想要我自己主持公道也终究是蜉蝣撼树。无数个模糊的记忆碎片在沈文茵的脑海中交织碰撞,在她聪颖的大脑加工之下,逐渐组合成清晰的画面。

沈文茵清楚地记得,当那两柄木刷触碰到自己脚底的瞬间,她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尽管她竭尽所能地哀嚎痛哭,都无法撼动那些恶魔的决心。最终她只能被迫地答应她们无理的要求,在下身一片潮湿的情况下失去了意识。

就在沈文茵深陷于那场噩梦般的经历所带来的恐惧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从枕边传来。

一行简短却令沈文茵感到如坠冰窟的文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周六下午两点,学校门口,不见不散。”

恐惧与愤怒交加,沈文茵解锁屏幕,想要将信息删除,却发现相册已经被打开,一张张屈辱至极的照片映入眼帘,沈文茵颤抖着双手将这些照片挨个删除,眼角再次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对一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而言,这种程度的侮辱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自尊心极强的沈文茵恨不得立刻报警,将夏淑懿等人绳之以法,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毫无意义,沈文茵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在学校的每一天,沈文茵都要在夏淑懿一行人的欢声笑语包围之下苟延残喘,不论是课间还是午休,她们就像刻意跟随着沈文茵一般总是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最令沈文茵无法接受的是夏淑懿的挑衅,每当她不幸与夏淑懿相遇时,那个恶魔都会伸出双手,十根手指在空气中快速划动,摆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尽管夏淑懿的手指并未落在沈文茵敏感的足底之上,沈文茵却感受到了来自足底的彻骨寒意。

如果仅仅是日常的骚扰,沈文茵或许还能够承受,但那则短信犹如挥之不去的阴影盘旋在沈文茵的脑海,每过一天就意味着距离下一次地狱之旅更进一步。这种宛如死亡倒计时一般的精神折磨使得沈文茵心力交瘁,无心学业,成绩也严重下滑,而与此同时,春风得意的夏淑懿重回年级第一的宝座。两位宿敌之间的处境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得不令人感慨命运之奇诡。

每当校门口的钟楼发出沉闷的整点报时声的时候,沈文茵便纠结万分地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只不过这次不再需要催眠气体来使她就范。

沈文茵遭受折磨的地点也从夏淑懿的卧室转移到了夏家的地下室,也就是夏淑懿曾经度过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场所。悬挂于漆黑墙壁上的令人触目惊心的刑具与幽深昏暗的环境极大地增加了沈文茵的心理压力,她在这座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经历了整整了二十一次毫无人性的折磨。在这噩梦般的学期里,夏淑懿与方馨等人已经成为了她的梦魇,不仅如此,那间地下室里还经常出现一些令沈文茵感到陌生的面孔,虽然夏淑懿向她保证他们都是来自校外的人,并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折磨至失禁还是对沈文茵的心里造成了难以平复的创伤。

夏日炎炎,暑期的脚步悄然而至,整个铃兰高中都沉浸在即将进入暑假的欢愉之中,除了对自己的命运充满忧虑的沈文茵。

“沈文茵,你来一下。”班主任刘老师轻轻地拍了拍沈文茵的肩膀,将她从失神中唤醒。

沈文茵失魂落魄地跟着刘老师来到办公室,却看到了令她十分惊讶的一幕:自己的父母正与另一对家长坐在办公桌前融洽地交谈。虽然沈文茵并不知道那对家长是谁,但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她心中涌现。

“茵茵,快来,叫夏叔叔,夏阿姨,他们是夏淑懿的家长。”沈文茵的母亲激动地揽住女儿的手臂,向她介绍自己刚刚结交的夏氏夫妇。

“叔叔…阿姨…好…”沈文茵吞吞吐吐地向孕育了夏淑懿这个恶魔的夫妇问好,心中却忐忑万分,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嗨,你这孩子,平时在家里能说会道的,怎么还害羞了呢。”沈文茵的母亲熟练地缓和氛围,夏氏夫妇也微笑着配合。

“一直听淑懿说班级里有个成绩比她还好学生,今天可算见到了呢。”夏淑懿母亲的笑容令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宛如一具假面。

“文茵,是这样,淑懿想邀请你这个暑假住在我们家,一起学习,共同进步,我们也征得了你父母的同意,不知你意下如何?”夏淑懿的父亲尽管位高权重,待人却十分和善。

“我…”一听到整个暑假都要与夏淑懿住在同一屋檐下,沈文茵立刻想要拒绝,可碍于父母的面子,她只能陷入了沉默。

“没事,我们尊重你的意愿,不勉强。”

“好…我去…”短短数秒,沈文茵的内心便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很清楚如果今天她拒绝了这个邀请,恐怕自己的父母未来将会遭遇难以想象的困境,在富可敌国的夏氏集团面前,她终究只是一只毫无抵抗之力的蜉蝣。

沈文茵挪动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教室,仿佛接受了死刑的判决,身后的寒意使她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却发现夏淑懿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如同锁定了目标的猎手。沈文茵的内心发出一声长叹,随后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试图躲避这残酷的现实。

临行的前一天,沈文茵在母亲的帮助下收拾行李,忽然收到了夏淑懿的短信,对方让她把所有的内衣和袜子都带着,尽管沈文茵万般不情愿,她也只能按照夏淑懿的要求,偷偷将它们塞进了行李箱。父母的殷切期盼与叮嘱使得沈文茵强压下心中的绝望,微笑着道别。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的女儿即将与夏氏集团的千金缔结深厚的友谊,可沈文茵的父母哪里知道,这趟旅程对于沈文茵来说将是多么恐怖。

依旧是那辆黑色轿车,停泊在沈文茵家楼下,两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接过她的行李,并为她打开车门,沈文茵就这样又一次进入了那辆黑色轿车,只不过这或许是最后一次。

来到夏淑懿家中,由于家族生意常年在外的夏氏夫妇也特意接待了她,虽然他们平时对女儿的管教十分严厉,但尽这点地主之谊还是不在话下。

餐桌上,夏淑懿就坐在沈文茵的旁边,在对夏氏夫妇热切地介绍自己的这位“好友”的同时,还不忘用脚趾挑逗着沈文茵包裹在拖鞋中的裸足,尽管忍受着阵阵钻心蚀骨的麻痒,沈文茵也只能被迫笑脸相迎,与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将要遭受的酷刑相比,这种调戏的手段倒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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