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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上半,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3380 ℃

(常羽已经不在渴求自杀死亡了,那并不能终结自己的苦难,他从这以后只是想减少一些难受的感觉----------很久之前少年第二次被复活之后)

金属的解剖床上放置着少年的遗体,毫无血色的白皙皮肤和上面黄灰的雷击纹互相突衬,深牵牛紫的口唇紫绀上透露些许乌青,严重缺氧缺血表现的如同涂了重金属的口红一般。而整理遗容的类人老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侵犯少年的遗体了,轻巧的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强硬的捏住常羽下颌髁突与冠突间的凹槽将少年的口齿撬开,让自己的唇与对方的唇对上,少年裹挟着唾液如同芦荟一样质感的僵直小舌被对方来回拨弄,粗糙的舌苔和光滑的舌系带来回打磨的私密触感给那类人超乎寻常的心里刺激。常羽本应用自己的舌头如同刺刀一样将“侵略者”赶出口腔,但此刻少年的双眼毫无高光,僵硬散射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没有丝毫动作。那仿佛将两颗头颅嵌在一起般的长吻结束,类人便迫不及待的用手环住常羽的脖颈,耳坠吊牌斜立的垂在反光的解剖床凹槽边缘,伴随着头颅被对方扶起而响起细碎的金属声。环住勃颈的利爪样的双手顺着脊线向下挪去,巨大的力道在少年的肩胛骨上留下了数片瘀青,那类人将少年的喉结含在嘴里吸吮舔舐,本应如同爱抚敏感点一样让对方颤抖,但此刻的僵硬的常羽只能静静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表情和姿态圣洁的如同眼前的猥亵并不存在一样。而那变态并不满足只是“爱抚”少年的躯体,单手固定住少年的脊背将另一只手的利爪中指插入乳环中央如同绞棍一样反转着整个乳环,乳首和乳晕跟随着反转的褭动让皮肤微皱,原先已经被电流烧坏的细小创口和被狼人剜心后留下的开口随着变形再度绽开,但却几乎没有什么血液流出,仅有些许黑黄碳化的灰屑落在了亮银的解剖台上。少年毫无反抗的状态让对面的变态更加兴奋,继续用手指将乳环褭的更深,本就失去供血的末端伴随着绞杀的缺氧从红嫩的小粉珠变为了绀紫的葡萄,白皙的胸膛升起了大片的淤青。但对方并没有就此打住,如果是平时少年已经呼痛挣扎让乳首扯裂崩出鲜血,但此刻少年只是跟随着对方的拉扯下晃动着头颅,未被合上的下颌自然的微微绽开,如同少年仍是活着一般,但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显得十分呆滞。

怪物越发的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情欲氛围内,啃噬喉结的同时顺从情欲的利爪毫无规律的“爱抚”将常羽的皮肤划开,血流并不会如同正常的流出,透明的血清先一步如同橄榄油一样给少年的躯体镀上一层如同防晒油一样的反光,更大的力道碾轧之下粘稠的血浆才如同猩红的史莱姆一样被从划开的细微伤口中挤出混合在一起如同战损过多的半透明胶衣一样。本应做足的性爱前戏此刻毫无意义,死去的尸体并不能反馈性爱中的互动带来更多的官能刺激,类人的心理也不会对于“奴隶”有丝毫的对等。粗暴坚硬的如同石质的性器直接用物理的方式破开已经因为死亡而松弛的小穴,将近二十厘米的“石杵”直接连带着乙状结肠敲击着少年的小腹,少年如同怀孕的肚皮像是在紧绷的鼓皮上捣弄出一个林伽一样。已经被电击破坏的前列腺很难带去什么机械的反应,但即便如此巨大的动能往复的交替在肠道内抽插,挤压出前列腺内部的积液还是丝毫问题都没有的。少年就这样被一波又一波的机械的压榨滴落自己的生命精华,类人呼出的湿润的白气在二人紧贴的面颊间散去,一瞬间少年如同活了过来一样,眼神虽然依旧毫无高光,但如此近的距离仿佛少年的目光聚焦在这颗没有五官的脑袋上,如此的错觉让面前已经顺从氛围的类人更加情欲高涨。抚住后背的手顺着纤细的腰线s型的划过挺翘的臀部和少年的双腿,尸僵的双腿难以弯折,但眼前的类人丝毫没有对于死亡的敬畏和尸体的同理心。轻巧的「咔哒」声从常羽的盆骨里发出,类人毫无怜悯的将少年的双膝脱臼腰肢骨裂------少年的小腿翻折在类人肩上,类人将山岳般的躯体力量全部倾注到那链接双方身体的“大根”上。反复的快速挺进让被带出的血液混合空气又再度被充塞回体内,随着反复的抽插粘稠的血浆被冲打出粉红的血沫撇在那根粗壮毫无体毛的肉棒根部,似乎是嫌弃这样的状态不够激烈那类人甚至没有将自己的性器退出少年的小穴,只是轻微的停顿将整根的肉棒塞入的更深一些,然后双手搂住少年的后背将少年微微抬起用类似四十八手狮子舞的姿态将少年抱起撑在。常羽全身的重量在引力的作用下将类人粗壮的性器吃的更深,半疲软的性器在上下耸动的颠簸中来回晃动,从包皮中将原先隐藏在冠状沟内并没有彻底喷射出的尿精洒落,顺着肉棒滴落在睾丸锁的辐条内和充血暗红坏死的卵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情欲高涨的类人顺着少年的臀部拂过大腿抓住少年脚踝,转头将少年的裸足贴上了自己光滑且没有五官的卵形的脸,口器中伸出的舌头轻微的刮擦着滑落足底半凝固的血胶,少年临死前心悸挣扎的汗水一并被类人舔舐干净,露出了原先长时间站立而微红足底。舔舐的同时类人并没有停止抽插,粗重的喘息穿过少年的脚趾缝隙形成些许白雾,少年独有的气息让类人十分满意,兴致昂扬到极点的类人彻底将手松开,双手抓住脚腕将少年的脚趾放进嘴中开始吸吮,带有倒刺的舌尖来回扫过少年的趾缝,唾液将足尖裹上一层透明的晶窍。

失去托举的少年紧靠着类人胯下的肉棒和被抓握的双腿固定在类人身上,而类人此刻还在疯狂的抽送着自己的性器,少年如同沙袋一样挺翘的蜜臀和类人坚实的胯骨相撞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啪啪声少年都被类人的胯部撞出老远,而被紧握的双腿让常羽如同吊摆一样在肉棒上往复运动,每一击都猛烈且精准的穿刺着少年的前列腺。失去托举的少年勃颈让头颅向后垂着倒视远处,虽然少年早已没有了生机,但此刻不停的晃动加上体内压力和重力让少年没有合上的双眼眼白翻出,伴随着性爱的激烈摇晃,口鼻遗留的津液随着倒流,搭配上无光的眼神凝视着远方像极了被玩坏的玩偶......

少年就如同被穿刺公反复的施加了刑罚一样,数小时后这样毫无互动的状态让类人失去了兴致,随着一声「啵」的排气声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拔出将常羽放回解刨台上趴着,金线的翎羽纹身原先只是白皙的皮肤上的一种点缀,此刻在淤青的瘢痕上则是诉说着少年遭遇的痛苦,虽不能有万分之一但各种伤痕和少年纤细的躯体形成了鲜明对比。而那类人则是彻底放开了兽欲将自身守护核心的肋骨撑开将硕大的帕弥什核心紧紧贴合在少年的脊背,类人开合的肋骨则如同发卡一样固定住少年的胸肋,然后重重的将自身的生殖器插入少年的小穴内疯狂的耸动着腰身,每一次插入都是一声重物摔在金属板上的响声。而当他后退时硕大变形成结的阴茎骨从内部卡住常羽的肠道,将少年的蜜桃翘臀和腰身大腿带起,仅有常羽硕大的卵蛋和小巧的贞操锁头随着重力垂下,但不过下一瞬间又是那类人再度深入少年体内,感受肠壁摩擦性器带来的快乐。常羽的两条大腿和卵蛋跟随着起伏的动作重重的摔在金属解剖床上又会被快速提起,金属的贞操锁盖和睾丸锁的铁笼与同为金属的床板撞击的清脆声跟随着类人的起伏非常规律。来回摇晃让内部的轴承物理性的给予少年狭小空间内反复蹂躏拍打卵蛋的快乐,虽然少年已经感知不了这样的感受,但身体忠实的跟随着生理指标流出了快乐的白浊。随着清脆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这场性爱似乎已经到达了高潮,类人左右交替的将少年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轻咬,绵密的唾液被滑蹭的声响在耳蜗间荡漾,搭配上玩弄常羽的耳垂时粗重的喘息白雾在少年的勃颈侧边缓慢散开,以及少年毫无高光的空洞眼神与微张的唇齿似乎都像是被玩坏到失去意识的性爱玩偶。而完全小一号的人类少年在成人体型的类人的重压下显得十分色情,少年的身高让少年的头颅仅能到达类人的胸部空旷的核心,而被贴合在背上的帕米什核心像是一个硕大的红色抱枕压在少年的头上。柔软的帕弥什核心在被解剖床阻拦了扩展的方向后将常羽的头颅包裹的严实,伴随着搏动的缩放彻底将少年的头淹没在其中,只有在跟随拔出性器时收缩才会露出少年双目空洞毫无表情微微张嘴的侧脸。而被完全压在身下的常羽年幼的裸足脚底绷得笔直紧贴着类人的脚背,对方紧绷的大腿肌肉紧贴着少年十分易折的双膝膝窝,光滑的挺翘的臀部则被类人绷直的胯部紧紧的压在床板上,已经到了喷发的阶段类人也不再起伏抽插晃腰,仅仅是缓慢的小幅度摇晃调整角度让内里的肠壁不错过任何一个按摩龟头的角度,而少年的贞操锁与睾丸锁则毫无规律的十分色情的在“金属画板”进行着诱人的“色情涂鸦”,啪啪的锁壳撞击床板的声响越来越小。类人的喘息声越发平静不在粗重,如同呼吸一样起伏的细微调动双腿间的肌肉,伴随着一阵微暖和腰部的抖动,粘液濡湿少年的小腹开始撑涨起来,原先硕大的阴茎骨伴随着白浊的注入开始收缩卡结,直到数分钟后少年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掌起来,类人才将自己纵欲后收缩的性器拔出。伴随着彻底爽完的类人也并不会给少年的尸身收拾什么,只是拽住少年的小辫轻轻一拖拽下了解剖床,拖拽住少年的一条白皙的裸足,似乎是用完的垃圾要丢入垃圾处理厂一样正常。少年胯间的精液则在不短的过道走廊里留下断断续续的精液.....

透明的玻璃标本瓶中被续上了淡红透明的溶液,毫无波澜的被投下重物的噗通声裹挟着泡沫遮蔽了内里的少年尸体,死去的尸体没有合上双眼似乎是死不瞑目一样,本应是将少年美好的生命定格的画面此刻却显得像是恐怖片一样。而就在此刻接收到修复液的共生生命开始了自己的功能,四肢逐渐的剥皮溶解还原回粉红触手一样的状态,如同发芽分叉的树枝一样从上分裂出如同发丝样细小的维管再度接回少年原本的躯体上,从内部修复着少年受损的躯体。微管内里流动的液体混合了少年的体液变得更加深沉似乎是黝黑一样的暗红,在鲜红的修复液中显得格外显眼。那触手顺着缺口如同菟丝子一样攀上少年的主动脉来回的打弯摸索着方位,终于它选好了位置弓起触手冠如同注射器一样猛烈的刺入少年的主动脉上,伴随着维管内的液体不断的和体外的修复液交换回流,被狼人刨开的胸口内的主动脉弓上如同结果一样,在迷走神经上结出米粒大小的肉瓣肉眼可见的缓慢增大,当那篇肉瓣拥有青枣大小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上面分布的各种细小血管和微微的收缩搏动。不过是数小时后那颗心脏就已经如同少年被剜心之前的状态,伴随着某一次的收缩少年的双目猛烈的恢复了高光,下一刻便是遮天蔽日的气泡从少年的口鼻中溢出,向着标本瓶的封口浮上去,常羽想要挥动四肢向上游去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无法支配,如同触手一样的四肢此刻拟态着瓣腮在这帕弥什浓缩液中汲取着修复身体所需的一切,至于少年是否可以呼吸共生体丝毫不会在意,反正从中汲取的氧气可以让少年存活。浓缩的汁液灼烧着少年的眼球结膜,即便少年第一时间闭上了双眼残存的液体也顺着巩膜沁润着少年的双眼,帕弥什带来的特有幻视让黑暗之中少年将刚刚死亡时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样重复的播放。自己死亡时被侵犯的状态,身体感受着残余快感的卵蛋和合不拢的肛穴微微蠕动汲取着当时的快感。少年并不想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状态,但这些画面和体感并不会如了少年的愿,少年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明明对这样的事情崩溃且抵制的,但此刻只是看到自己被奸尸的状态,小穴就已经开始了蠕动,贪婪的想要吞下什么。胯下的贞操锁内的小肉棒此刻正在如同破石而出的嫩芽一样勃起,甚至没有考虑少年自己的意愿,反而是和顶弄不起锁头的压迫感较起劲来,给少年的下半身带去了奇怪的感觉。

而肺部的灼烧感并不会因为其他供氧器官的运行而减少丝毫,更何况刨心的创口并没有愈合,即便身体大部分是帕弥什共生物构成的,但直接与浓缩液接触少年的器官还是排异性的出现了结晶的病灶,红肿胀痛的感觉字面意义的从内向外对少年进行着压迫。而不过五分钟少年便被肺部的停止收缩的憋气感觉逼到崩溃,失去收缩的肺部迫使少年本能的张嘴呼吸,一股股液体从少年的喉腔奔涌而入,黏腻的填满肺泡间的空隙。那黏着的浓缩液并不好排出,少年不敢用尽力量让肺部将积液挤压而出,那样会让胸部的肌肉大幅运动而使的晶体刺入心脏更深,少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战栗,那种黏腻胶状的浓稠液体如同潜入身体的史莱姆从内部遏住常羽的喉管,力度不够的挤压如同浓痰一般每次都在离开口鼻是被粘性滞留会呼吸道内。而疯狂生长的晶簇沿着晶格生长的方向刺入了少年刚刚重生的心脏,在每一次收缩时都会给常羽带来不可承受的痛感,少年每一口呼吸都在感受着心脏被肺囊上丛生的小晶刺戳痛,以及标本罐中液体倒灌入肺部的逆流感。一种诡异的近乎死亡的感觉笼罩着少年,似乎是看不见的死神的手具象而成的晶石骨爪在抓握着心脏,感受着少年脆弱易逝的生命在指尖搏动,而后鬼魅的将浑浊的“冥府气息”吹入常羽的口鼻冻结了气管和肺囊。就在常羽还在想着这次还要承受多少苦痛之时,身体各处传来了异样的瘙痒,少年的余光看到各处的触手如同纹身一样从捆缚自己的主轴上游离出许多细如发丝的微小的“线”,将自己躯体上各处的创口上的破皮和坏死的组织清理而下,汗毛被轻轻的抚摸过留下的是毛囊的战栗,甚至连一些细小的地方这些触手也不打算放过。常羽胸口的那些细小触手仿佛编织一样的一丝一缕的穿过细小的创口,经纬交错的复杂工程量却如此轻柔的在原本破开的肉体断面上将两端的“山峰”缝合在一起,这样来回的穿插在皮肤和肌肉间的不适感已经不能用难以忍受来形容了。常羽只觉的自己乳尖像是从中诞生了什么一样,疯狂的将自己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来回摩擦,可玻璃浸润了液体后的摩擦力丝毫不能减轻这样的快感地狱。疯狂的抖动想要甩掉身上的瘙痒感,他的喉管和肺部都在颤抖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金属的乳环和玻璃撞击在水下的闷响快且频繁的响着,又是一阵气泡从口鼻中溢出,那如同史莱姆一样的凝胶般的液体深入到少年身体更深的地方。缺氧复杂感觉让少年翻着眼白竭力的想从四周吸入氧气,但在这盛满溶液的标本瓶中少年的呼吸是徒劳的,四肢幻化鳃瓣的共生体触手则嫌弃这少年的活动消耗能量,反曲着触手腕如同绳索将少年残余四肢的关节捆缚在身体之上,常羽此刻像一只被困住的的螃蟹一样,唯独不同的是捆缚这只“螃蟹”的绳索是他自己的四肢。盘桓与睾丸锁附近的触手甚至直接透过辐条和阴囊皮肤深入到内里,不停的汲取着发炎的粘膜与体液,仿佛是用发丝伸入其中来回搅拌敲击一样的触觉让少年不停的摇晃腰部躲避着瘙痒。流体的阻力让卵蛋在摇晃的同时仿佛是被什么重物坠着又被胯部牵着一样,随着少年的晃腰无孔不入的溶液的挤压终于让少年彻底攀上了高潮,尚未彻底勃起只能感受着锁盖的压迫的废物小鸡鸡开始在猩红的粘液中喷射出一阵又一阵的白浊。剧烈的激射甚至在玻璃缸壁上留下一大片浑浊,搭配着残余四肢大字开合的少年的高潮表情,似乎是在邀请这别人前来临幸常羽一样。常羽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自己高潮了,他此刻沉浸在快乐之中不愿打破这份快感,不可多得的快乐让他想要更加多一些,他已经很难思考这样的快乐究竟是否是应该的,他只是想远离之前的痛苦,激烈的高潮让那些触手逐渐回缩,强迫常羽将自己的头颅后仰和反曲的“双腿”组成一个C字。少年一动不能动的沉在玻璃瓶的角落,紧紧的将肚皮和胯下的性器贴在标本罐的玻璃上,曲面的容器内部盛水后如同哈哈镜一样将少年的隐私部位放大数倍,似乎是有意让所有人看到少年被封禁在贞操锁内的性器小腹和胯下的卵蛋在“精液马赛克”的朦胧美感下提现到极致。

少年就这样在瘙痒的高潮余韵中被捆缚在瓶底数小时,虽然有自身四肢变形成的鳃瓣供氧并不会让少年缺氧而死,但那种将史莱姆一样的粘液在肺部吸入吐出的感觉确实难以忍受。而此时少年胸口的剜心创口已经愈合的仅剩二指宽左右,仅够那根向着主动脉输送修复液的粗壮的如同肉棒的触手腕还在一股又一股的向内泵液。就在少年快要适应了这样的呼吸方法时,少年突然感觉违背自己意志的四肢开始能够接收到自己的信号了,他能感觉到身体两侧的共生触手内部已经开始有自己臂膀的骨骼感觉了,但仍然难以控制边缘末梢的软体触手。少年轻轻的抖动着四肢的触手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拔下那些扎在各个私密重要空间上的营养管道,像纹身一样的“发丝”在少年的挣扎中逐渐断裂,那种类似仅仅揪住皮肤而不捏住内里肌肉的类似灵魂拽出身体的感觉充斥着少年。随着一声泄压的排气声,自己所在的密闭标本罐开始了排液,随着粘稠的液体逐渐减少常羽开始觉得憋闷,久违的窒息感向少年袭来,失去液体浸润的鳃丝粘合在一起不在能够给少年提供氧气,而浓稠黏人的帕弥什积液积蓄在少年的肺部。常羽艰难的用已经有臂膀模样的柔软触手扶住透明的玻璃壁,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喉咙奋力的锤着胸口和玻璃,力道大的甚至将插在胸口修复心脏的触手腕都拔了下来,猛烈的不规则跳动瞬间带来的室颤让少年再也扶不住标本瓶摔倒在地疯狂的咳嗽,涕泪横流的咳出粘液如同鲜血一般黏在脸颊上,但伴随着呼吸粘稠液体的回流带来的烧灼和反胃感让少年咳的更加厉害。少年在地上痛苦翻滚挣扎的状态十分让人同情,可惜的是常羽所遇到的是一个毫无同情心的种族,管理员缓慢的回到了这间标本室看着复活了的少年痛苦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感触,他只是觉得常羽的咳嗽和呕吐弄脏了地板应该被惩罚-----而活着的少年自然比奸尸更加有趣。更何况少年刚刚从加压的容器中脱离,DCS带来的皮下瘙痒和肌肉僵痛以及视觉意识模糊会让眼前的少年十分听话难以反抗惩戒。他轻松的抄起一根水管对着常羽一阵喷射清洗少年身上仍存余的帕弥什浓缩液,冰冷的刺激让常羽弓起腰想要缩在角落,却被眼前的管理者一脚踩住了小腹无情的用刷子来回的在常羽敏感的躯体上蹭来蹭去。本就处于减压症状态的常羽此刻只觉的像是有人直接用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神经,来回的扭动想要躲避鬃毛扫过皮肤的瘙痒「啊!哈!哈呀!咳....咳!哈哈!咳!...好...痒!」那种皮肤被轻微扫过,但真正的源头却是体脂下血管内栓塞的气泡带来的,那种仿佛是夹层一样的双重瘙痒让常羽本能的扭动躲避,他已经顾不得遵守命令了。

类人见常羽抵触的好不配合调教,只是稍微增加了一些脚上的力道,常羽便双目圆睁奋力痛苦的呻吟起来「好难受,好痛!」。而对方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用更重的力道拧了拧常羽的小腹,来回的摩擦给常羽刚刚修复如初的洁白小腹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甚至可以透过印记看到下方红肿的痧纹。看着常羽奋力的挣扎和痛苦皱眉的表情,类人兴奋起来将全身的力道放在了常羽的小腹上,常羽弓起上身想要抱住那条挤压小腹的腿将他抬起,却只是刚刚起身就被对方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只脚踩在脸上,鼻梁感受到重压的同时,本就是意识模糊的常羽听到了耳边的类人话语,压迫感十足让意识本就模糊的常羽本能的想要臣服『吸!小骚狗奴隶!』常羽重重的吸了一口,只是觉得那种帕弥什侵略的感觉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类人那种特有的微腥的脚味混合着自己鼻梁被踩踏的肌肉酸涩感深入鼻腔和脑髓,让本就迷糊的大脑此刻更加像是浆糊了。而类人手上的刷子也没有停下,反手伸向背后少年正在分化蜕皮重生的双脚「小骚狗还没有说呢。你是不是超喜欢被人骚弄你的少年嫩脚!」常羽不甚清楚的脑袋不能思考,只能一边嗯嗯啊啊的拟声词扭动着身体抗拒着瘙痒,但这样的场景看起来似乎像是在回答类人的羞辱问题------是的!他表现的如同一个欲拒还迎的被骚弄双脚的小m。得不到少年的臣服类人将重心微微偏移,让整个身体的重量集中在放在少年小腹上的那只脚上,只是轻微的以自己的足跟为轴心,在少年遍布踩痕的小腹上转了转脚后跟。常羽就立刻挣扎着痛呼「好痛!求你!...唔~唔~..好....唔唔~h ao tong!」口齿不清的颤抖求饶刚刚张嘴,类人踩在少年脸颊上的裸足就稍微后撤,将脚趾伸进了常羽的口腔内堵塞了舌头的灵活转动,只能发出闷闷的语义不详的话。类人刚刚奸尸之时没有感受到的少年丁香小舌的灵动,此刻正在被类人的脚趾夹住不能正常发声,咳出的帕弥什粘液混着少年的唾液如同红腊一般黏在类人脚尖。让类人更加兴奋「奴隶!清理干净」并非是命令而是漠视,常羽不能思考的脑子此刻被帕弥什迷惑着,鬼使神差伸出舌尖将刚刚让自己咳的痛哭流涕的粘液剐回嘴里。舌尖扫过足缝将内里每一寸都清理干净,类人脚汗内含的特有代谢物类似某种生物碱,常羽只觉的舌尖麻麻的感觉沿着舌根咽鼓管让整个脸颊都暖洋洋的,甚至耳后和整根脊椎都开始暖洋洋的泛着瘙痒,而自己胯下的已经萎了很久的性器也再度顶起金属的锁盖互相交流。而类人似乎也猜到了常羽从舔舐自己臭脚中获得了快感,轻轻的用坚硬的鬃毛刷戳了戳常羽的乳头,带着乳环来回扫过强烈的针刺样的微痛让常羽略微回神【我在做什么呀!我怎么能给它舔脚呐!】而耳边响起的却是讥讽『小骚狗不愧是我的痒奴和脚奴啊,舔脚也能舔到高潮?』常羽本想反驳来着,但刑罚的恐怖它早就不敢顶撞类人们,类人似乎知道常羽的反叛却又不敢的心态,轻微一提常羽胸前的乳环『怎么?』踩在小腹上的脚稍微后移逐字加重语气『我~说~错~了~么?』直到最后一个么字时脚后根划过贞操锁的锁盖,锁盖上透气的小孔露出的皮肤和类人的足跟微微粗糙的皮肤摩擦带了的感觉让少年颤抖,整根脊椎连带着意识从头顶飞出不能理解这样的高潮。而类人并没有就此打住轻微的变换重心将力道轻微的挤压咋常羽的脸颊之上,这种绝对的力量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踩在地板上的羞辱不仅是心理上的,被挤压变形的鼻孔强行的贴着类人的足呼吸着空气,似乎是要将类人的气味刻入常羽的大脑之中。随机又再度将重心落回少年的胯下,脚跟加速的锤在了睾丸锁的笼子上,即便有铁丝辐条箍住保护卵蛋不会被踩坏,但向下拉扯的力道疼痛联动舒爽的坠物感直接作用于卵蛋,直接让常羽的性器在贞操锁束缚的情况下喷出精液。「啊啊!!!啊!」常羽讲不出这样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是这种感觉超越自己的叙述范围是可以肯定的。而类人并没有就此结束,反复的重复这种变换重心将力道施加在少年身体的不同部位,只是每次间隔都十分相同的重复落在常羽的蛋蛋上,已经吐出精华的蛋蛋在一次又一次的坠落拉扯感中,一次又一次的吐出精液直到常羽再也叫不出任何声响昏死过去。

常羽再度醒来只觉的自己头更加迷蒙了,少年的复生后四肢的触手逐渐变回了手脚,鳃丝的低效吸氧变成了高效的肺部呼吸,原先只是减压症带来的头晕此刻加上醉氧让常羽整个人连做起来都十分困难。双眼上似乎蒙了什么东西丝毫光亮都没有,少年想要伸手将眼罩去掉时,手腕上猛然来了一阵力量将常羽的双手拉扯到一旁,这时少年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一起被人掌控着。而常羽苏醒的第一时间拥有相同精神频率的共生体如同体检仪器一样精准的告知了周边的类人看守,常羽复活之后自然会交还给他原先的监管者。而常羽自然而然要执行它死亡惩戒前的任务----游街示众。夏末的太阳本就毒辣,类人的城市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中,失去维护的城市土地裸露风化,被毒辣的太阳晒过后异常滚烫。类人或许赤足走在这样的道路上丝毫没有问题,但常羽此时已经不再是构造体而只是一个小男孩,如此滚烫的沙地让常羽想要快速的通过,但身体不适的头晕与困倦每时每刻都想让他摔倒在这片黄沙之上,脚底的灼伤则在强行让常羽打起精神不至于再度昏迷。每粒沙土携带着的热量都会直接作用于常羽的裸足,内里受热加速的血液让少年的双脚更加麻痒,来回的想用脚背去揉搓脚心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可灼热的地面哪怕稍微暂停抬起脚步就如同烙铁一般烫的根本无法站立,更何况前方牵住少年双手的麻绳丝毫的暂停都不会给常羽留下。常羽就这样在灼热的沙土地上被迁移到一座宏达的建筑前,素白的风格毫无过多装饰这里就是类人们的研究基地,但蒙住双眼的常羽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它被安置在研究大厦的门口广场上,那是一片石板拼凑而出的广场,上面站满了前来围观这只稀有的作为实验材料的“奴隶”。经过一上午的暴晒此刻温度已经接近四十五度了,而常羽毫无准备的踏上了这口“煎锅”,一瞬间温度的变化甚至没有让常羽觉得烫脚,只是下一瞬针刺般的痛觉从脚底传来。常羽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地上,半空中手腕上栓住的麻绳将常羽重心稳住没有摔倒在地上,而这样一个/的姿势如同邀请围观的类人做些什么,就在此刻一位类人走到了少年面前『tnnd!你这个没用的小奴隶!』一脚踢在了还没有稳住身形的常羽胯下,金属的睾丸锁笼虽然可以保护常羽的小弟弟不会被踹碎,但却不能保护常羽的胯下小球不受伤害,相反由于内里植入了两根带有螺纹的轴承,常羽每次被蹂躏到小球时受到的刺激都是正常人被玩弄小球的数倍,这样的一脚下去常羽直接眼翻白跪倒在地。如果不是有先前的麻绳拴住,此刻他已经捂住胯下趴在地板上。『你知道我在你身上压了多少嘛!』愤怒的类人在之前的斗兽比赛中下了不少赌注,此刻因为少年的爆冷败北自然忿忿不平,而同样下注的还有许多人,原先他们还会有些克制,可当有块石头砸破玻璃之后,这面窗户便不再有被守护的价值。常羽蜷着腰的姿态确实可以防止类人们从前面踢到蛋蛋,但后撅的臀部上的卵蛋显得更加明显,可惜常羽带着眼罩并不能看到自己此刻滑稽的模样,似乎是在诱惑那些赌输的失去理智的类人们前来对常羽的卵蛋进行打击。「哦!哦啊!痛.....好痛!我错了!」超越忍耐的疼痛让常羽适时的认怂,但愤怒的类人可丝毫不会买账。常羽奋力的想要将蛋蛋架在两腿之间藏起来来,可有睾丸锁的金属笼子,常羽的双腿无论如何都会留下不小的缝隙,而这群类人似乎看到了比斗兽场更加有趣的场景了,英姿飒爽的少年拳手战无不胜的败北在踢蛋刑罚上,痛苦皱眉扭曲的表情可比输了钱有趣多了。越来越多的类人加入了这个行列,人们开始疯狂的虐待少年的卵蛋----前后夹击的同步踢在卵蛋上,向冲的力道在卵蛋内部互相抵消,带来震颤让常羽整个身子都没用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随后又是交替如同打年糕似的互相踢着常羽的卵蛋,或是用脚踢过后用脚背将常羽的蛋蛋勾回来当做案板,下一个人直接重重的踩踏在前者的脚背上,如同三明治一样重重的将常羽的小球夹到发红......常羽意识在痛到昏迷和痛到惊醒间切换了好几次,他已经不堪重负了,此刻少年只想结束这场痛苦,它已经忘了自己桀骜的坚持,就在思考的瞬间大脑再度在剧烈的疼痛中一片空白。猛烈惊醒后疯狂的拽了拽如同天堂垂下的麻绳,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如果臣服可以换取片刻安宁,那么现在这就是少年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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