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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陨深海( Explicit Version),2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6900 ℃

重岳极度讨厌这种软软的、滑溜溜的感觉,像是蛇从身上滑过,留下的皮肤瘙痒和刺激让他难受的要命。他更用力的去挣脱手上绑住的触手,可那触手聪明的绕过他的手腕,用吸盘吸住触手上的倒刺,形成了一个牢牢扣紧的死结。他用尾巴不断摇晃试图清理,像喝水时的丰蹄不断用尾巴甩过自己的皮肤驱赶飞虫,但这招对于这些细小的海洋生物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重岳暗骂不妙,身上那些蚯蚓对于温暖有着天然的渴求,但又不像水蛭有可以刺破皮肤的口器,所以在适应重岳皮肤的温度后开始寻找更加温暖的居所。他感觉到那些蚯蚓爬上了他的双腿,在他的腿上来回飞窜,痒痒的触感让他线条硬朗的腿拼命的向上挣着,但碍于脚踝上那两根触手又没法逃脱。

那些蚯蚓在身上爬了一圈,然后聚集在了重岳结实的腹肌上,围绕着重岳的肚脐眼排成一圈。它们在水流中慢慢凝聚压缩成一条手指粗细的蚯蚓聚落,像迁徙的鱼围成一整个大的个体一样,对着重岳的肚脐眼向里面慢慢钻去。

“不要——!!!啊!!”重岳痛呼出声,他感到腹中一阵阵的犯恶心,蚯蚓听不懂人的语言,它们向内不管不顾的慢慢探索让他的肠胃感到轻微的绞痛,以至于不断扭动着腰想要把那群恶心的东西从身上甩出去,但无论身体在水中做出多大幅度的动作,都拿这些东西没有一点办法。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发现前方是死路一条之后,蚯蚓慢慢地又从里面退了出来,散落在了水中,让重岳松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的事情好像更加不妙——那些蚯蚓突然又聚在了他的运动裤裤沿周围。他如临大敌,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起一顶帐篷,顺带着把裤沿撑得宽松了许多,那些蚯蚓单凭自己的大小完全可以从他的裤缝中钻进去,而里面......突然传来的触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那些蚯蚓迅速的滑进了裤子的内层,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探索。没了裤子这一层薄薄布料的隔绝,蚯蚓爬动时的瘙痒感被放大了许多倍,让他崩溃的大叫。

第一只聪明的蚯蚓沿着大腿上突起的肌肉纹理,趁着海水掀开内裤角的瞬间钻进了私密部位,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它们一呼百应的寻找着温度更高的场所定居,所以它们爬上了重岳湿润的阴毛,然后向他的精囊处聚集,还有一些懒懒的趴在挺立的茎身上。

此刻的重岳已经面色潮红,喘息声明显比平时大了很多,脸上布满了汗水。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体温的骤升可能会大事不妙——万一把那群畜生引进了......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尽量控制着身体的幅度,等待那些蚯蚓自己退出内裤里面去。

但重岳想的过于简单了一些。受海潮的搅动影响,蚯蚓们很快就发现了两个温暖而潮湿的住所......这次它们兵分两路,一半向重岳挺立的龙根顶端发起冲刺,另一半向重岳被内裤包裹的穴口进行移民。

重岳感到那股瘙痒感从经脉血管分明的阴茎上一路上行,在龟头处聚集起来。蚯蚓慢慢地爬上他的龟头,扭动着细小的身子穿过包皮来到冠状沟,在冠状沟里一圈一圈的慢慢转着圈;尿道口的蚯蚓旋转了几圈,向内微微试探了几次,然后重新凝聚成一整条挤进了尿道口,向里面不断深入;而穴口的蚯蚓则懒得探测里面的情况,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在他的肠道里快乐的转圈,还轻轻顶撞着前列腺的那一小块软软的肉。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岳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上不断传来快感,冠状沟里的蚯蚓扭动着身子啃食他的包皮垢,钻进尿道里的蚯蚓给尿道壁的那种毛绒一般细细密密的刺激让他不由得把腰向前挺,但后穴里温柔的撞击又让他的身体仿佛被电流通过一样不断震动。远看上去,好像一个被电线缠住的倒霉的触电者一般不断挣扎,实际上,现在重岳已经被快感刺激的如同被他的肢体搅动的海水一般支离破碎......

“二弟”看着兄长在面前的水牢里不断挣扎,喉咙里发出词句破碎的叫喊声,不由得大笑起来,撑在扶手上静静欣赏着充满雄性风采的肉体被一小群蚯蚓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挥了挥手,又是两根触手从房间里窜出,一根分岔触手从重岳右侧的腋下穿过,用触手顶端的吸盘吸住重岳胸前的两颗乳头,另一根吸住左侧的腋窝,不断旋转着和腋毛做亲密接触。

海嗣们并不是哺乳动物,但在大群的滋养下也存在着天然对于乳汁中蛋白质的亲近——重岳粉嫩的乳头就难逃此劫。吸盘的顶端紧紧吸住两个挺立的乳头,伸出的细细口器轻轻刺破了乳头敏感的肌肤,重岳感到胸前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然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蔓延了开来......“住手!!呃啊啊——”吸盘开始慢慢向中间挤压乳头,像是在给奶牛挤奶。

左侧的腋下那根触手反复舔舐着腋窝浓密的毛发,此刻轮到重岳上半身被无法逃脱的快感紧紧包裹,他想快点逃离这瘙痒触感的吞噬,但此刻的状态并不允许他把那恶心的吸盘从皮肤上狠狠拔下来。不知不觉中,重岳的乳头在触手和吸盘的双重攻势下傲人的挺立,粉嫩的头向上微微翘起,里面涌动着牛奶般的汁液。于是,那根触手再次贴上乳头开始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不要——呃啊——停下来......”

静静欣赏这淫荡一幕的男人看着重岳欲仙欲死的反复折磨与挣扎,终于开口,带着一丝恶劣的嘲讽意味:“哈哈哈哈哈......想要停下来吗?被自己的欲望浸透的感觉如何?”

“住口......从我弟弟的脑子里滚出去...呃啊啊啊啊!”

“哦,真是有趣,居然还不忘关心自己的弟弟?不如先看看自己的身体能撑多久?乳头,腋窝,尿道,冠状沟,前列腺,到底哪里的防线会最先失守呢?看看你诚实的身体反应,这挺立的鸡巴,红嫩的乳头,啧啧啧,真是美好的引人遐想的胴体!难道说......其实你也乐在其中呢?所以才一副如此淫靡又享受的表情吗?”

“闭......嘴——你这个......畜...生——!”

“哼哼,顽冥不灵。”

胸前的吸力让已经红肿的乳头不堪重负,身体各处不同的触感刺激让重岳更加剧烈的抖动着身体。在触手的不懈努力下,重岳胸前两颗晃动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流出了白浊,转瞬溶化在了海水中消失不见。重岳眼睛通红,饱满的胸肌一上一下的颤抖,呼吸愈发粗重,腹肌向前一挺一挺,阴茎也不断抖动着想要向外释放淫液,尾巴则无意义的在海水中摇来摇去。

好像是感应到了阴茎即将的释放,盘踞在尿道里的蚯蚓们蜂拥冲了出来。阴茎上传来的细密的抚摸感陡然加重,生理上的多重刺激让重岳终于把持不住,咬紧牙关大吼一声,腰一挺喷出了多日存积的浓精。

“啊啊啊啊——”

岁二看着眼前被吊在触手上低头喘气的重岳:“喔,不错哦!居然这么久才缴械投降,而且一次性就喷出了非————常多的浓精呢!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身体素质,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有这么爽吗?”

重岳眼神失焦地喘着气,宕机的大脑完全失去了对汹涌而至的快感的处理能力。全身软绵绵的瘫软在将其严密禁锢的水牢中,乳首和性器的同时高潮让他在这场折磨一般的性爱中十分疲累,在射出浓郁精液后失去了力气。

“啧啧啧,还真是令人眼馋的肉体,不过,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喔!”

重岳感觉到手腕和脚踝上缠绕着的几根触手悄悄松开了自己的吸盘,给被折磨过的皮肤周围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印。随即,失去支撑的他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面上,那些蚯蚓一样的生物随着身下海水的退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看到整个大厅的一楼重新变得干燥,装饰、墙纸、油画、沙发,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瘫倒在地,右手支撑着身体从干燥的地面上艰难地站起来,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此刻附身在岁二身上的伊莎玛拉。支起身子准备重新运气和伊莎玛拉战斗,他脱力的身体摇摇晃晃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感到膝盖处被从身后狠狠一击,瞬间失去平衡向前瘫软的跪倒下去。在扑倒在地之前,他感到身后有两双手抓住了他的两只胳膊。

“Mis prostitutas masculinas,Comienza el juego!(我的孩子们,游戏开始了...)”岁二不知什么时候从大厅的二楼来到了被按着胳膊跪倒在地的重岳面前。重岳使劲挣脱着身后两双手的钳制,向后一望,居然是之前把岁二带来的两个黑衣男人——

他想起了对方的名字,“特雷西斯”和“曼弗雷德”。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伊莎玛拉这个邪神会控制人的心智,你们——”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重岳还没看清那人脸,腹肌上就接了结结实实的一拳,正好打在最强壮的第二排和第三排腹肌之间,让重岳硬生生的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近看他才发现,三个人额头上都有同样的奇怪符号。

面前的男人是刚才三个人里领头的黑色制服,不过这时他并没有携带他那把体格巨大的刀,面罩也没有摘下来。“乌尔比安!你...”他似乎听不到重岳的话语,在重岳惊讶的目光中,再次挥拳向着重岳的腹肌进攻。只不过,并不像深海猎人在战场上以死相搏的气势,此刻被控制的乌尔比安出拳十分克制,倒不像是要置他于死地,更像是一种......

调教。

ACT V

重岳想起来以前自己刚刚分离了那一部分时,为了锻炼自己的躯体强度,特意找军营中的军士对自己进行过腹肌的抗击打训练。这是因为在肌肉受到外部击打造成疼痛时,肌肉会本能地自动绷紧去抵抗击打,绷紧的肌肉会唤醒周围的肌肉和血管,身体输送更多的血液来帮助肌肉抵御,而涌入更多血液后膨胀的肌肉感受到的疼痛感会不断增加,肌肉的韧性和抗击打能力也会更强。重岳见过一些在玉门擂台榜上的高手,强壮的男人在擂台上相互过招时肌肉会越打越硬,越打肌肉纹理越清晰,越打痛感就越明显。但是,再强壮的肌肉也是有极限的,当肌肉在被击打的过程中逐渐软化,就表示着男人的能量即将耗尽.......

“居然用这种阴招......伊莎玛拉还真是***的恶趣味。”重岳这么想着。乌尔比安似乎精通于此,重岳认出了他不少拳法:直拳打在腹肌正中央,刺拳打在第二排腹肌上,摆拳打在腹内斜肌,上勾拳打在下腹位置,平勾拳抽向腹外斜肌......不过在这一点上,重岳对自己的身体机能还是颇有自信。他凝神运气,将整个腹部的力气集中在腹肌上,对抗着眼前不断落下的拳头。

看着他逐渐充血膨胀的肌肉,岁二又开口了:“漂亮的肌肉纹理,和令人窒息的肌肉线条!啧啧啧,坦白讲,我都有点心动了,不如把你做成大群的养料吧?或者当我们族群的储精罐,又或者雄乳生产器...你喜欢哪一个呢?”

“闭嘴!”重岳大喊,“你这个...这个..淫神!”

岁二疯狂的笑起来。

突然,后穴里再次传来响动,重岳大惊失色,难道是刚刚那群恶心的蚯蚓......不等他反应过来,后穴的软肉处又是一下撞击,频率和幅度和刚刚相差无几。

“该死的蚯蚓!呃啊——”

最敏感的弱点处被再次顶撞,让重岳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腹部的肌肉力量开始涣散.......虽然他一直咬牙坚持,但后穴快感和腹肌痛感的双重刺激让他感觉到自己力量的不断流失,发出几声“呃嗯...呃...啊....”的喘息。

站在身后一直没动的两人突然各自伸出一只手,攀上了他的乳头,对那充血挺立的乳头不断用手指挤压。与此同时,面前的乌尔比安也慢下了动作,每一次拳头落在腹肌上,都用拳指绕着被击打的部位轻轻旋转几圈,像是要帮助重岳快撑不住的肌肉慢慢地、充分地吸收每一点痛感进入体内。重岳依然跪在地上,被身后的两人架住,腹肌上传来的痛感逐渐瓦解了他的防线。

又是一拳,重岳的腹部传来的被放大的痛感让他痛呼出声,“啊啊啊啊!”被快感侵袭的身体再次失去力气,瘫在身后两个人的身上,看着自己已经被击打至红肿的腹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不得不说,尽管感官被疼痛占据,但此刻他的腹肌曲线变得更加诱人,微微红肿的肌肉让整个腹部看起来更加饱满,圆润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神话人物形象的美感。浑身再次被汗水浸透,看起来让人欲火焚身。

汗水滴落在地上,重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感到自己被背后的手轻轻推倒,呈一个四肢着地的羞耻的跪姿。白色的运动裤被粗暴的向后拽掉,浸透了刚刚在蚯蚓们围攻下射出的浓精的黏糊糊的内裤也被剥落下来,露出健壮的腿部曲线。乌尔比安伸出手架住他的上半身,身后两个人则扶住他瘫软的腰不至于直接倒在地上。重岳心中警铃大作,但还没等他抗议,就感觉到三个人都脱下了裤子......

“你们要干什——唔——!!!”乌队一只手拽着他的龙角,一只手轻轻卡住他的下巴,将硕大的巨物径直顶进重岳嘴里。身后的两个萨卡兹也没闲着,他感觉到两只被冰凉金属质感臂甲包裹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用食指慢慢地向穴口伸进去,笨拙地尝试着扩张,和里面盘踞着的蚯蚓做着搏斗;另一只手从自己挺立的性器开始向上慢慢地抚摸,滑过自己红肿的腹肌沟壑,落在他今晚已经被折磨的不堪重负的乳头上。之前那些蚯蚓进入后穴时并没有“扩张”这一步骤,所以穴口被一根手指侵入时重岳身体紧绷,发出短促的喘息。

“唔啊啊啊啊——!!!”后穴里那根手指轻轻深入着,尝试一点一点把盘踞在前列腺软肉附近的蚯蚓挖出来,冰凉的金属与穴肉的接触让重岳叫出声,但又被嘴里的东西将声音硬生生堵了回去。口腔里的巨物不断向里戳着,时不时呛的他咳嗽几声,于是他感到乌队手上的力度小了许多,也许也是那位“淫神”奇怪的乐趣......重岳随着穴里手指一进一出的节奏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叫声,口中流出透明的淫液——也许是乌队的阴茎顶端的淫液,也许是自己的口水,也许二者兼有之。

身后的两人很快完成了事前的清理工作,解下了身上碍事的黑色长袍和红色的浮游法术单元。萨卡兹男性魁梧的上半身被紧身的黑色军装包裹,臂铠上留下的前列腺液顺着冰凉的金属往下流,和那些充当了情趣小玩具的黑色小蚯蚓一样消失在了潮湿的地板上。

突然他感到乌队的动作慢了下来,将口中的巨物缓缓抽出,轻轻摘下了他面罩的一角,蹲下身子用嘴唇亲了亲重岳湿漉漉的脸颊,像是母亲在安慰哭闹的孩子一般温柔。重岳的胳膊紧紧锁住乌队的肩膀,防止力竭的自己被后面不解风情的摄政王和将军折磨的趴倒在地上。

长发的将军来到身侧扶住他塌下去的腰,身后的摄政王随即进入了重岳的后穴。

后穴的穴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阻止勃起的性器的前进,又被那巨大的所向披靡的性器捅出一条道路来。摄政王在行事时如同战场上的姿态一样,冷酷、沉着、坚硬、战无不胜,缓慢而坚定地向前开出一条路来,直到顶撞到那处敏感的肉。重岳身子一挺,嗓子已经没法再喊出大声的抗议,只能抱着乌队,身体一颤一颤的发抖,不一会儿,噗叽噗叽的水声从自己的后穴传来。

岁二满意的笑着,轻轻打了个响指。重岳感到后穴突然空虚了起来,摄政王缓缓的退出了甬道一般的后穴。刚想疑惑是怎么回事,乌队散发着海潮腥味的性器就又塞回了口中。紧接着,重岳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掰开了一个M形的姿势,两条腿分别被架在两个男人身上,整个身体呈悬空状态被抬了起来。接着,两根手指同时慢慢地进入了他的穴口,不仅是向内扩张,更是横向地尝试着将穴口撑开到......足以容纳两根性器的程度。

“你们要干什么!停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轻微的撕裂感传来,被迫横向扩张的穴口不断发出抗议,重岳的脸颊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他挥动着双臂,想撑着地面站起来,摆脱身后两人的控制,但乌队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伸出的手,拉到自己胀大的精囊下缓缓抚摸。

“居然反应这么轻?上次我们给那个叫罗辛南特的年轻骑士扩张的时候,可是把他疼得差点晕了过去呢!看来,您是有过曾经私底下找鸡巴插入自己穴里的经历了?也是,您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淫靡的穴口,看来私底下一定很喜欢当骚狗的感觉吧?哈哈哈哈,可鄙人还想听您的浪叫,您说,该怎么是好呢?”

“闭——呜....嘴.....”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来几个字,重岳决定自己一定要杀了这性格恶劣又以折磨自己为乐趣的淫神,先不提自己的经历,从话里来看,他还有迫害其他男性的乐趣?可是为什么,是挑选男性下手?难道是因为......

精液......男人......海嗣......养料......乌尔比安,特雷西斯和曼弗雷德......

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他感到后穴里进入了性器,两根。

重岳的双腿分别架在两人肩膀上,身后的师徒二人相对而跪,腰身前挺,两根长度相差无几的褐色阴茎贴在一起,慢慢破开了穴肉的障壁。此刻重岳的腹肌上都被顶出了一道浅浅的形状,仿佛那巨物已经顶到了皮肤下面,随着两根性器不断的上下运动,那时隐时现的形状无形中加深了弧度,标志着身后两人越来越用力的顶撞......

“唔啊啊啊啊!”后穴被满满当当的填充到不留一丝缝隙,重岳双眼圆睁,被扩张的痛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充当润滑的前列腺液润湿了肠壁,两根性器一起对着脆弱不堪的前列腺发起了冲刺。他想挣扎,但感觉到乌队一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嘴里的性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呃,嗯——啊啊啊 !唔——”重岳发出粗犷的浪叫,逐渐被快感重新淹没的身体很快适应了三根性器同时存在于体内的状态,他的力量不断流失,三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要......停下来.....”重岳无助的喊着,但三根性器依然在体内横冲直撞,把他撞得脑袋发晕,阴茎也不知疲倦的挺立着。萨卡兹的两只手重新光临了他的阴茎和精囊,自己阴茎上冰凉的触感和体内灼热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温差感,从而放大了他的感官对穴里两根阴茎的反应。

“到极限了吗?可以哦,射出来吧!”

四个男人的性器先后喷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后穴里容纳不了的精液,顺着一开一合的红嫩的穴口向外淌;嘴里的精液喷出时他只能尽力往下咽,最后几股喷涌而出的液体呛的他咳嗽连连,乌队及时的松开了双手,防止他被窒息的感觉包裹。在确认他把精液都咳出来后,三人协力将重岳翻了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休息,看着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短短的一个晚上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重岳的身体像一滩水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收不住的精液从口腔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滑落到胸口,有滑到腹肌的沟壑上,留下一道白白的印记。眼神再次失焦的重岳不知道此刻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双端开口的喷泉,向外汨汨流出的淫液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湖泊。

眼睛模糊了很久,刚刚的三人消失在了视野内,他看见岁二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

“畜生....放了....我弟弟....”重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到岁二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恨不得一拳打穿这淫神的魂魄,但又因为面前的人是岁二而忌惮不已。重岳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还想爬起来组织反击,却被岁二轻轻推倒了回去。

“嚯,居然还想着自己弟弟的安危吗?真是个情真意切的好哥哥呢,连我都忍不住为你们的感情动容!那我就直说吧,放你兄弟离开,可以,但你......”岁二舔了舔嘴唇,“按照你们炎国的礼仪,哪有赶远道而来的贵客走的道理?”

岁二走到重岳面前,慢慢地蹲了下来,跨腿骑在重岳身上,双手利落的抓起重岳的尾巴,绕了几圈把他的双手绑在腰侧。重岳看到,岁二额头上那个奇怪的符号开始闪烁,发出诡异的淡淡荧光。

“我现在的状态......咳咳,有能跟你谈条件的可能吗?”

“看来,您对自己的处境还是有充分地认知的。毕竟,我在深海待了这么些年,早就忘记了做爱的感觉了.......别担心,既然答应了你,我也没必要对你弟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放轻松——啊,多么美妙的身材!”

重岳知道,身上骑着的那个“人”并不是岁二,但他别无选择。看着岁二卸下长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幼年时见过很多次的性器......重岳悲哀的闭上眼睛,如果这样任其摆布能还二弟自由,他做哥哥的又能有什么不情愿......

岁二的双手攀上了重岳的胸肌,像和面一样揉着壮硕的胸部,顺便拧两下红肿的乳头。胸肌的质地原本硬邦邦的,但胸肌的主人显然已经没有力气让肌肉充血变得像雕塑一般坚硬,所以两块挺起的胸肌就这样被拿在岁二手里来回反复把玩。在不断的刺激下,柔软的乳头溢出指尖,岁二一个手掌也无法将线条漂亮的胸肌覆盖完全。肌肉感觉到了外界传来的松弛感,于是纷纷舒展开自己的肌肉纤维,让胸肌的手感变得越来越软。

到两块胸肌在岁二手里像气球一样软嫩时,岁二的性器从他的腹肌上开始摩挲,顺着身前的肌肉一路向上,穿行在两块软软的硕大胸肌之间。就这样,岁二骑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两只手捏着自己兄长的两块胸肌,不断的向内给予自己的性器挤压——重岳锻炼良好的胸肌就这样成为了弟弟移动的飞机杯。岁二用兄长的胸肌速度越来越快地刺激着自己的性器,重岳甚至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岁二性器的沟壑,那是岁二小时候怕疼没割的包皮......

岁二双手握着重岳巨大的奶头不断用力的揉搓,“天哪,如此美妙的胸肌触感,不愧是——我们移动的肌肉精牛飞机杯!!!哈哈哈哈——”

重岳走神的片刻,岁二在不断刺激着自己阴茎的舒爽感中怒吼一声达到了顶峰。他伸手拽住重岳的龙角,将不断向外喷涌着淫水的性器抵在重岳嘴边,饶有趣味的欣赏着重岳那隐忍的羞愤神色。

“嗯?怎么,不情愿吗?难道你想,你弟弟的性器下一秒插入你紧致的穴里?”

重岳终究还是无法抗拒那熟悉的味道,还有那对他而言称得上可怕的威胁,张开干裂的嘴唇舔了舔嘴边的白色浊液。重岳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岁二俯下身在腰侧的肌肉上摸了一把,就感觉到身下的重岳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

骑在重岳身上岁二满意的笑着,低下头凑在重岳的耳边说:“我言而有信,也希望阁下不要出尔反尔......不过我倒是越来越期待开发阁下这具身体更敏感的部位和更多的玩法了,如果我把精液从阁下的耳道射进去,淫液会不会直接浸泡整个大脑呢?呵呵呵呵......”

重岳脱力的身体进入了休眠状态,他感觉到大脑越来越困,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沉沉睡去之前,听清了岁二的最后一句话:

“欢迎回归,大群呼唤。”

紧接着,眼前出现了很多很多的人影,有男性的身影,女性的身影,也有海嗣的形状。不过重岳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了,眼睛慢慢闭上,睡了过去。

ACT VI

重岳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

他梦到自己回归了那片混沌,意识在无垠的旷野里跋涉,身旁空无一人。天地一色,黑和白的界限模糊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机械的向前迈步,一步,一步。

混沌中没有时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双腿发麻,身形劳困。简单的歇息后他又踏上旅途,向前不停地走。

他想,能不能看见一点光......哪怕是海市蜃楼,一点点的希望也比这无穷无尽的旷野让人欣喜。一步,一步,他已经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在原地打坐休息片刻。走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发现其他活物的踪迹,他有点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步,一步,他的身体不断摇晃,向前又跌跌撞撞的跑了几步,旋即重重摔倒在地。他抬头看前方的景色,依然是不变的一方灰色天地,向前延伸着看不到尽头。

他翻了个身,面朝上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这灰色的天地大喊:“啊!”

一阵一阵的回音传来:“啊————啊———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声音在来回穿梭。

一个念头在他心里升起:

“这四方的天,灰色的地,难道真的是没有尽头的?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要走呢?我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呢?”

冥冥中的混沌指引着他思考,你是谁?

我是谁?呆望着上方颜色单调又不曾变化的天空,他这么问自己。

想啊想,又不知过了多久。

求索者,那时的他这么定义自己。从混沌中来,最终还要回到那混沌中去,想寻求一些答案,以及……来人世间一趟的意义和痕迹。既然他是谁这问题暂时还找不到答案,就叫自己求索者吧。

他这么安慰自己。求索者,上下攀循求路者也。他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右手隐隐收力,像冰冷坚硬的地面轰出了一拳。

周围的灰暗天地缓缓崩塌。

月隐见溪,交错晦明。

豁然开朗。

他惊讶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居然就这样踏足了从未来到过的世界,山泉,寒风,大漠,人烟……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初脱离那片混沌时的自己了。那时自己还没有名字,不知道那个“朔”已经以这样的身份行走于尘世。

那的确是很漫长又困顿的求索过程。

他梦到自己又碰见了那个漩涡,巨大的能够吞噬一切的漩涡。

自己驾驶着一方窄窄的小木舟,在暴雨瓢泼的海上前进。他感到身下的浪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把船身颠的晃晃悠悠。

波浪倾覆,溅起海水打湿他的领子,小船被海浪肆意的抛起又落下,海面下涌动着不安分的气息。

而漩涡横在他眼前,风暴如注,船绕不开。

他却不紧不慢的划着桨,向着漩涡的中心划去,嘴里念念有词。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他听说过和海浪搏斗的骑士的故事,骑士高喊杀死大海,将手中的武器挥向每一道劈来的海浪。但他并不觉得现在自己是在和海洋搏斗,而是......共舞。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越来越多的水涌进他身旁,船中心的重岳加快了速度,向漩涡中心进发。

“酒醒提壶去,沧桑入诗篇......”

船驶到漩涡中心,周围的狂风骤雨突然停滞了一般安静了下来。重岳站在小舟的一端,看着脚下的小舟维持着奇妙的平衡,仿佛舟的另一端有什么肉眼看不见的“人”的重量压着一般。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和船那头无形的“人”呈对峙之势。

“裁错春秋,剪宇怀腹。”

小舟被巨大的漩涡一口吞没。

如重岳所料,他并没有掉入冰冷的海水中,周围的景色又开始变化。围绕着他的风暴逐渐平息,颜色混杂的天空重新放晴,他定睛凝神,发觉自己正站在山顶。悬崖峭壁,奇峰嶙石,山下一江飞霖,层木叠嶂,远处雨霁云澈,烟蒙雾靡,迷离似幻。

“你来了。”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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