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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先驱者,上,1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6680 ℃

(改编自游戏《sally 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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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新闻报道,1924年7月17日,一名白人男子对其所居住的公寓进行了屠杀,整个公寓共计十三人遇害,仅有一名生还者。治安官们将其当场击毙与公寓门口,进一步消息请等待本台报道。

……

1925年,夏夜

夏夜的蝉鸣声清脆而响亮,响彻在整个寂静的墓园里。

伊莲娜顺着一排排墓碑一个个走过,看着上面篆刻着的一行行熟悉的文字:

安娜塔·吉布森 1884——1924

托马斯·安德森 不详——1924

……

汉斯·佩藤 1875——1924

西比尔·佩藤 1880——1924

南茜·琼斯 1900——1924

……

雨果·布莱克 1897——1924

伊莲娜停在了雨果的墓前,将背在背上的那积了少许灰尘的琴袋摆在了雨果的墓碑旁,随后将视线默默放在了于果的墓碑上。每次他来到墓地看望雨果,都会把这把琴摆在这里,离开时再带走。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呢?”

看着那靠在墓碑上的小提琴,伊莲娜自己也不明白,她明明看着雨果和自己的小提琴一起被子弹击碎的,但搜证人员还是在103公寓一片狼藉的地上找到了这副完整的小提琴。不过比起这个事件表现的整个大谜团,这样一个小小的迷惑根本不足为奇。

一年的时间里,伊莲娜接过了三人的接力棒,继续着自己对于邪教的调查。她在历史档案里,找到了邪教在一百年前,也就是1825年的蛛丝马迹,由此推断,这是一个百年的恐怖教会,而且一直在从事某一件恐怖的事情。

可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甚至103里那些无法解释的黑色脓液,都被治安局压了消息。

一年以来,伊莲娜越是调查,就越是感到绝望,她已经失去了这么多人,却还是只接触到了这整个谜团的皮毛。他不知道雨果为什么要屠杀安德森公寓,不知道南茜为什么要自杀,也不知道艾托莉娅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你这么懂鬼神,能不能显灵一下。”伊莲娜无助地看着雨果的墓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没有任何回应,一如这一年来伊莲娜每一次带小提琴过来的探望一样。

夏日的晚风温柔地拂过伊莲娜黑丝包裹的双腿,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

……

次日,得到休息日的伊莲娜驱车前往了松谷镇边郊的精神病院。

“您来了。”护士和伊莲娜打着招呼,似乎已经非常熟络了。

“他今天怎么样了?”伊莲娜一边询问着护士,一边跟随护士前往着深层病房。

“没有任何好转,和转入时一模一样。”护士说着,将伊莲娜带到了目的地——艾托莉娅的病房。

二人面前的病房是一道厚重的铁阀门,铁阀门旁,是一个落地的大窗口,由一根根手臂粗的实心钢管组成的笼子窗口,用于方便观察里面的情况。

“笼子”里垫满了软垫,看起来是防止关在里面的人撞墙自杀或是受到伤害而铺的。

病房的角落里,艾托莉娅正蜷缩在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

被关在病房中的艾托莉娅此时正穿着一件洁白的拘束衣,将她的双臂在胸部下方环绕身体紧紧地绑在了娇躯上。拘束衣之下,艾托莉娅真空的下体只穿着一条附着在肌肤之上的黑丝连裤袜,那挺拔的肉棒在黑丝裆下清晰可见。

除了身体上的束缚外,艾托莉娅的嘴里叼着一颗口球,那滑嫩的樱唇在口球的堵塞下依旧在蠕动着,好像在顶着口塞念着什么。同时,艾托莉娅的眼睛也被一副黑色的眼罩遮得严严实实,似乎一丝光亮也看不到。

“呜呜呜……呜呜呜……”

“我还是不能听他说话吗?”伊莲娜一如既往地问着这个问题,希望护士能够有一次,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我不推荐。”护士摇摇头,上一次尝试记录他说了什么的医护人员,后来头晕呕吐了三天,“我们还在尝试让他摆脱现在的状态。”

一年之前,伊莲娜从安德森公寓将艾托莉娅救出来之后,他便出现了类似这样的问题,有着泛着红光却没有神韵的眼睛,嘴里除了尖叫,便是呢喃着没有人听过的语言,并且时不时便会发疯,疯狂对自己进行自慰。

前来治疗的医生们不但没有查出艾托莉娅这样的原因,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那些想要检查艾托莉娅的眼睛为什么会微微泛出红光,所以长时间直视艾托莉娅眼睛的医生们,最后无一不是疯了,被关到了同一个精神病院,仅仅是看过几眼艾托莉娅眼睛的护士们,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短暂疯狂。

而那些想要知道艾托莉娅嘴里念的是什么的调查者,都在听到他说话以后,身体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无因病症,严重的人甚至当场心脏麻痹而亡。

伊莲娜没有办法,不得不把艾托莉娅送进了精神病院,为他穿上拘束衣,戴上口球和眼罩。就这么过了一年。

“艾托莉娅……”伊莲娜望着病房中那个精神上已经不成人样的艾托莉娅,心里满是不解和绝望。

“呜呜呜!呜呜呜呜!”

病房里的艾托莉娅忽然合上自己的黑丝大腿,开始不断扭动身体摩擦,刺激着自己的下体。

“又来了……”护士掏出钥匙,开始费劲地打开那道厚实的铁闸门。

只见病房里的艾托莉娅面色发红,开始连连娇喘,娇躯也扭动得越来越剧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最终,艾托莉娅那根挺直的肉棒在黑丝裤袜内射满了白色的滚烫黏液,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了自我高潮。而且从护士的反应来看,不是第一次了。

护士最终拉开了铁闸门,蹲在了艾托莉娅面前,拿出医用纱布为他擦拭起下体。

伊莲娜很清楚,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用,是时候该离开了。

……

——

一周后,傍晚

一无所获的一天后,伊莲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嗯?”刚打开门,伊莲娜便注意到了地上明晃晃地躺着一个信封,看起来是被匆忙从门缝里塞进来的,“这是什么?”

伊莲娜拿起信封,发现并没有张贴邮票,甚至没有封口,便直接从信封里掏出了信纸。打开信纸的一刹那,上面只有潦草的一句话:

“艾托莉娅有危险,带艾托莉娅走!”

看到这句话,伊莲娜愣住了。她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句话。

但直觉上,伊莲娜对这句话深信不疑,甚至可以说,这句话印证了伊莲娜一直以来的不安。

于是伊莲娜还未完全进公寓,便马不停蹄地冲回了车里,在入夜时分一脚油门冲向了边郊的精神病院。

……

刚刚赶到精神病院,伊莲娜便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丝血腥味。她探头查看了一下看守,发现他们已经被残忍地杀害,并堆放到了他们的小屋里。

“糟了!”伊莲娜拔出手枪,一路冲进了精神病院。

医院中,一名黑袍教徒正在打开那道厚重的铁阀门,目标很明显就是病房里的艾托莉娅。

“呜呜呜!呜呜呜!”即便视线被封得死死的,意识也不太清晰,但艾托莉娅仍然能感觉到危险在靠近,于是本能地向后推,向角落蜷缩。

随着厚重铁门吱吖的开门声响起,艾托莉娅的病房被打开了,两名邪教徒迅速进了病房,干练地动起了手。

“呜呜呜!呜呜呜!”

一名教徒先是抓住了艾托莉娅的黑丝玉足,将它们夹在自己的腋下,随后双手抓在她的小腿上,将她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之后,另一名邪教徒配合地来到了另一端,把艾托莉娅的上半身抬起来,一前一后将艾托莉娅抬出了病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落在二人手里的艾托莉娅无助地挣扎着。

“走……”

啪!

抓着艾托莉娅双腿的那名邪教徒刚想指挥撤离,就被什么东西砸在了脸上,松开了抱着艾托莉娅的手摔了出去。

伊莲娜收回高抬横踢的腿,重新站稳在邪教徒面前,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抱着艾托莉娅上半身的邪教徒见状,直接把艾托莉娅抗在肩上就想要逃跑。

伊莲娜反应迅速,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修长的黑丝美腿对着邪教徒就是一记扫堂腿,直接绊倒了这名邪教徒。

邪教徒重重摔在地上,还有艾托莉娅压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站不起来,只能优先推开艾托莉娅。

但是刚一推开,邪教徒便看到了伊莲娜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伊莲娜质问着面前的邪教徒,“说!”

“嗯……”之前被踢倒到墙上的那名邪教徒顶着自己的晕头转向,勉勉强强站起身,径直冲到了伊莲娜的身后,直接擒抱住了伊莲娜。

“放开我!”伊莲娜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力气很大,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用鞋跟狠狠地踩在了邪教徒的脚上。

“啊!”被踩得感到剧痛的邪教徒一时间松了擒抱的双手。

伊莲娜趁机挣脱出来,反身一个抬腿踹,将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顶在了邪教徒的喉咙上,直接将邪教徒踢晕。

地上的邪教徒来不及起身,于是爬过来就想要扑倒单脚直立的伊莲娜。伊莲娜躲闪不及,不得不快速拔枪,并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子弹贯穿了邪教徒的大脑,将他在了伊莲娜面前脑袋开花。

“呼……”伊莲娜喘了口气,蹲下来查看艾托莉娅的情况,询问道,“你还好吗?”

“呜呜呜……”紧张情绪一过,艾托莉娅恢复了口球堵塞之下喃喃自语的入魔状态。

“我带你走!”伊莲娜将艾托莉娅扶起身。

就在她想要带着艾托莉娅逃走的时候,一声声的脚步声让她愣住了。

只见这条长廊的前后两方,乌泱泱的一片邪教徒正在向他们靠拢。

“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伊莲娜将艾托莉娅护在身后,将枪口对准了面前乌泱泱靠近的邪教徒。

邪教徒们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还是在一步步朝她们靠近。

砰!

逼不得已的伊莲娜开了第一枪,将一名走在最前面的邪教徒击杀。

被击杀的邪教徒向后倾倒,露出了兜帽下的面容,也看呆了伊莲娜。

那名被枪杀的邪教徒,就是一直在照顾艾托莉娅,伊莲娜认识的那名护士。

“呜呜呜!”趁着伊莲娜发愣之际,身后的邪教徒已经靠了上来,将艾托莉娅吞没进了人群之中。

“艾托莉娅!”伊莲娜想要去拉艾托莉娅,自己却已经自顾不暇了。

乌泱泱的邪教徒很快也团团围住了伊莲娜,死死地控制住了她,杜绝了她开枪或是体术的一切反抗。

“艾托……莉娅……”

——

“呜呜……”伊莲娜缓缓睁开眼,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恐惧的异味。

“呜呜呜?”清醒过来后,伊莲娜看到了面前的一根根铁条,可以看出来就是一个地牢。

“呜呜!”看到自己在地牢,伊莲娜下意识就想起身去检查。然而只是探了探头,她就感觉到了脖子上的拉扯感和听到铁链绷直的声音。

伊莲娜回头,看到了一条拴在墙上的粗铁链,正连接在自己的脖子上。

“呜呜呜!”伊莲娜左右动了动脑袋,确认了自己的脖子上正环戴着一个项圈,将自己链在了墙上。

“呜呜呜!”伊莲娜想要抬起手臂检查一下脖子上的项圈,立刻感觉到了手臂上一圈一圈的紧缚感。她扭了扭身子,确认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上半身,双手也因此被反绑成W形极限吊在身后,挣扎不开。

“呜呜!呜呜呜!”伊莲娜不停用还能动的手指,想要摸索这层五花大绑绳衣的绳结,但是捆绑她的人明显非常熟练,将收束的部分隐藏的非常好。伊莲娜想要凭借自己解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呜呜呜!”怎么摸也摸不到绳结,伊莲娜忍不住懊恼地呜呜了几声,放弃了挣扎。她把视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只剩下半裹胸罩的上半身,以及仅穿着蕾丝内裤和黑丝连裤袜的下半身,附着着黑丝的修长美腿也被大腿并小腿叠捆在了一起,迫使她跪坐在地上。

“呜呜呜……”伊莲娜用舌头顶了顶口中的小木球,发现它和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一样牢固,便也不再挣扎,把精力放到了观察四周上。

她扫视了一圈,看到了自己所在的牢笼的墙壁上,雕刻着和安德森公寓地堡一样的花纹,明白它们出自同一种工艺,大概率都是出自邪教之手。不过伊莲娜面前的这些明显更新一点,可以看出是之后建成的。

“我该怎么办……”无人的寂静让伊莲娜的心逐渐迷茫,“我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伊莲娜都觉得自己只是在被推着走,就像明明有铺天盖地的海啸袭来,自己却只能站在海浪之下,逃不掉,躲不了,也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滔天巨浪将自己淹没。

想到这,伊莲娜垂下了眼睛,终于忍不住表现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那种绝望。

……

忽然,无人的寂静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是一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呜呜呜?”伊莲娜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无处可逃的她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份不安感在眼前兑现。

一个黑袍教徒打开了牢门,缓缓地走了进来,压迫感十足的站在了伊莲娜面前,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查维斯?”伊莲娜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听艾托莉娅提起过这个人,也受艾托莉娅的委托去调查过他,只是一只查不到完整的资料。现在从查维斯这身邪教徒的衣着看来,难以找到查维斯·默多克的资料也合情合理。

“呜呜呜?”伊莲娜质问着查维斯,但发出来的只有木质口球过滤出来的呜呜声。

查维斯一句话也说,蹲下身,暴力地撅起了伊莲娜黑丝包裹的雪白臀部,并把黑丝和蕾丝内裤褪了下来,露出雪白屁股之间的股沟。

“呜呜呜?呜!”伊莲娜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硬物就顶入了她的身体,而且不是顶入蜜穴,是顶入菊花穴。

“呜呜呜呜呜!”被这样暴力顶入的伊莲娜痛得喊了出来。

查维斯插入自己的肉棒,脸上却一丝愉悦感也没有,只是趴在了伊莲娜的背上,将嘴凑到了伊莲娜的耳边:

“抱歉,只有这样我才射得出来。现在冷静点听我说。”

“呜呜呜?”伊莲娜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拿着这个,不要被发现。”查维斯一边对伊莲娜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偷偷把一把折刀和一把钥匙塞到了伊莲娜的手里,“出去以后不要怕,我给你施加了咒术。去找南茜,去树屋找南茜!”

“呜呜呜?”伊莲娜震惊地听着查维斯在耳边说的这一切,“呜呜呜?”

“昨晚的那封信就是我写的,可惜太晚了。”查维斯说出了正是自己在帮助伊莲娜的话,“把艾托莉娅救出去,拜托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伊莲娜忽然间感觉到,后庭穴内填充了一片灼热感,并且在心底深处有一丝丝可惜这不是在蜜穴里。

“呼……”完成了高潮的查维斯把肉棒从伊莲娜体内抽了出来,还贴心的为伊莲娜穿上了内裤和裤袜。

完成这些之后,查维斯站起身,戴上了兜帽,离开了寂静无声的地牢,并没有锁上大牢的门。

……

“呜呜……呜呜……呜呜……”伊莲娜满头大汗,黑丝裤袜已经被汗湿了大半。不过在这样满头大汗的尝试下,伊莲娜终于割断了那根五花大绑着自己的绳子。一瞬间,原本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空间的上身,有了极大的自由度,割绳子的速度也因此加快。

又经过了十余分钟的奋斗,伊莲娜最终让自己的上半身从绳子的紧缚中跳脱出来。伊莲娜庆幸着这么长的挣脱时间里没有一个邪教徒再来看她。

“呜呜……啊!”伊莲娜将沾满口水的口球取了下来,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并迅速割开了腿上的绳子。

“要赶快!”伊莲娜催促着自己,用查维斯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自己的项圈,完全从地牢中脱了困。

闯出地牢后,几乎算是一丝不挂的伊莲娜偷偷摸摸跑了出去,手里那把折刀好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一样,指引着伊莲娜成功逃出了这个宫殿。

……

刚刚踏出宫殿,伊莲娜便惊呆了,接壤在这座宫殿外面做伪装的,就是自己工作了七八年的治安局。

“为什么会这样……”伊莲娜难以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但又完全想得通。

不过比起整个松谷镇此刻的惨状,这个事实并不足以震惊人多久。

伊莲娜随手取了一套女式包臀裙制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走出了治安局。下一秒,一幅人间地狱的惨状清晰地呈现在伊莲娜面前:

马路上到处都是燃烧的房屋以及撞毁的汽车,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红了眼睛的镇民发了疯一般追逐着正常人,像野兽一般将他们撕碎,甚至在互相撕碎。而穿着黑袍的邪教徒们看到红眼的人杀够了人之后,便一枪带走他们。

伊莲娜完全无法说服自己眼前的一切是松谷镇,但那些被毁掉的建筑又是那么熟悉而独一无二。她尝试性地来到了治安局外,并没有被红了眼的人以及邪教徒攻击,甚至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至此,伊莲娜知道,查维斯留在自己体内的浊液一定被施加了什么咒语,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他们的攻击。

但伊莲娜无法确定这份保护能持续多久,于是抓紧时间前往了查维斯所说的目的地——南茜的树屋。

……

——

伊莲娜按着查维斯的指引,来到了南茜的树屋。

“南茜!”伊莲娜一边呼唤着南茜,一边爬上树屋,“你在吧,南茜。”

在此之前的一年时间里,伊莲娜其实来过这里很多次。每次她都祈祷着可以见到南茜的灵魂,就像他们以前做的一样,但每次她都失望而归。

现在的伊莲娜没了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查维斯的指引。

“南茜!”

爬上入树屋的那一刹那,伊莲娜手中的折刀泛出了灵光,她对于这里的感觉也终于和以前有所不同。

伊莲娜激动地举起了折刀,下一秒,折刀内的灵力逸散出来,飘到了树屋正中央。

慢慢的,这团不成型的东西在慢慢聚集树屋里那些令人发寒的透明物质,最终凝聚成了一个灵魂——南茜的灵魂。

“啊!”忽然出现的南茜明显被吓了一跳,但又马上恢复了过来,看到了面前的伊莲娜,“伊莲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回到这里的?”

“能见到你太好了……”看到南茜灵魂的那一刻,伊莲娜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

“伊莲娜,现在是哪一年?”南茜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

“1925年7月份。”伊莲娜回答了南茜。

“过了一年……”南茜飞速思考着,前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去年为雨果打开罗森柏家的 大门。

弄清楚这些后,两个女孩快速进行着信息交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信息交流与共享。

……

“也就是说,他们要复活那个叫做先驱者的怪物?为什么?”伊莲娜对于这个先驱者教会的动机并不理解。

“我不知道,但他们好像快要成功了。”南茜有些无奈,“我们还能做什么?”

二人虽然交流了信息,但是仍然感觉自己只是接触了整个教会的皮毛,这份信息差带来的落差感令二人感到绝望。

“还能做什么……”

就在二人陷入挣扎性的沉思之际,整个树屋在慢慢的被铺上白色。很快,铺满白色的树屋变成了一个精神空间。

“爸爸,是你吗?”南茜看着四周,心头是一种熟悉感。

对方没有回应,整个白色空间也只是一阵寂静。但这份寂静没有持续多久,一团火苗的声音就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望向火苗,二人的视线里是电影般流过的一百年的光景:

1825年

火把的光芒是狭长的山洞中唯一的光,私人宝藏猎人默多克行走在这深不见底的山洞之中,寻找着这个他赌上身家性命的宝藏。

“一定要有啊……”默多克在心里不断默念着。

火把还在明亮的燃烧着,代表着氧气还是充足的。但默多克不知为何,此时已经了有了一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取代氧气被他源源不断吸入体内。

走着走着,默多克便双眼模糊,但因为执念太深,默多克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就在这样无尽的前行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

“嗯……”当默多克醒来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异样,相反,他已经出现在了山洞的尽头。

默多克举起火把,看到了面前那个平整的石壁上,镌刻着一整面完整的壁画。壁画上的事物完全不在默多克的认知之内,他却不知道为何陷入了狂热,令人难以理解的狂热。

“主,我来帮你……”

……

1825年,松谷镇

默多克来到了熙熙攘攘人群的面前,站在了聚集地的高点,俯视着这一个个和他一样的,披着用来掩人耳目的黑袍的人。他们都憧憬着那壁画上完全无法理解的生物。

“今日能在此相会,非常荣幸。”默多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将自己的容貌一览无遗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你们是否愿意发誓,誓死追随先驱?”

黑袍人们纷纷和默多克一样,褪下了自己的兜帽,完全和周围的人坦诚相见,以此表达自己的决定。

“那现在,”默多克拿起了那副用山羊头骨磨制而成的面具,缓缓地戴在了自己的脸上,“我们是先驱者的信徒了。”

……

1827年,松谷镇

男人牵着自己的女儿,身旁是带着羊骨面具的默多克。

“才两年就造好了吗?”默多克惊讶,他没有想到教会里会有一名比他还要狂热的信徒,并不惜将自己的土地贡献出来,建造了这样一座地下宫殿,“罗森柏先生,您比我了不起。”

“只是为主做的一点小小的贡献。”这个被称为罗森柏先生的男人谦虚道,“这是作为副主教应该做的。”

被牵着的女孩刚刚学会走路,也并不是很明白这两个叔叔在交谈什么。

“您的壁画上的各种图案已被设计师重新编排,作为雕花雕刻在了整座地堡,只是……”说到这里,罗森柏先生面露难色。

“很久没有感受到主了,对吧。”默多克在羊骨面具下轻蔑地笑了一下,“你不够虔诚啊。”

“很抱歉。”罗森柏先生为自己这一丝怀疑的态度道了歉。

默多克没有在意,将视线看向了罗森柏先生的女儿,淡淡道,“我也很久没有感应到主了。但壁画上说过,你的女儿,是关键。”

……

1895年,松谷镇

默多克的孙子帕拉卡·默多克继承了他的衣钵,戴上了羊骨面具,接手了这个流传了七十多年的教会,并且比他的爷爷更为疯狂。

……

已经七旬的罗森柏太太出现在了先驱者教会的地堡之中。

“你不应该来这里。”帕拉卡·默多克对于突然出现的罗森柏太太并不友善,即便地堡之上的这片土地,还是罗森柏的财产。

“我的父亲和你的爷爷权力相当。你继承了你爷爷的那部分,应该把我父亲的那部分交由我。”罗森柏盯着站在面前的五名邪教徒,“我要拿回属于他的地位。”

“您的父亲从未让你接触过教会,他并不认可你。”帕拉卡拒绝道,“你在你父亲的眼里,没有资格继承他。”

“但你们有资格评判我是否有价值。”罗森柏自信地回应道,“如果我证明了我的价值,请把我父亲的地位和权利给我。”

“哼!”帕拉卡羊骨面具下的脸轻蔑一笑,“你能带来什么价值?”

“我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去调查我母亲的家族。”罗森柏缓缓地从手中拿出了那本在母系祖先那里获得的魔法典籍,“古神的复活咒语,足够吗?”

“什么!”帕拉卡惊讶地看着罗森柏。

罗森柏也没有拖拉,将典籍献了上去,“这就是我的价值。”

……

1896年,松谷镇

加入教会之后,罗森柏继承了父亲的副教主地位,并时刻铭记着父亲的信仰:

先驱者将指引我们前进。

然而,拥有古神的魔法典籍远远不够。罗森柏作为教会中最能够和典籍产生共鸣的人,驱动的魔法也只是魔法典籍上最初级的,稍微深一点,罗森柏年迈的身体根本撑不住。

于是,教会此时的目标,便是寻找到能够驱动典籍上高级魔法的,魔法师。

……

春季时,松谷镇的新市长找到了罗森柏,商讨着高价征收大部分土地的事宜,用以城市土木的建设。

罗森柏明白,自己一个七十多岁无儿无女的人,如果对自己手里的家族土地有很深的执念,即使高价也不卖,必然会引起政府的怀疑,从而暴露教会。在把教会的手蔓延到政府之前,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于是,罗森柏便将大部分土地出售给了政府,而把地堡的入口处卖给了同为邪教徒的老安德森,盖起了一栋名叫“安德森公寓”的出租公寓大楼。

……

入冬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点产生了。一对姓氏叫“琼斯”的金发兄妹,入住到了这个安德森公寓之中。

一开始,他们只是入住安德森公寓的普通住户,但是由于安德森公寓就是地堡的入口,这个金发的妹妹时常都能听到某种低语。一开始,她对这些低语感到恐惧,终日惶恐不安,但渐渐地,她被这些低语所吸引,所迷惑,开始主动寻求起这些低语。

陷入某种疯狂的女人顺着只有她才听到的低语,找到了地堡的入口,甚至闯进了地堡。

就在邪教徒们准备杀人灭口时,主教帕拉卡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在和罗森柏的魔法典籍共鸣。

这一刻,所有人才知道,这对金发的兄妹,便是能够驱动复活先驱者仪式的魔法师。

……

妹妹由于对于低语的狂热,毫不犹豫地沉沦在了先驱者之下。而为了妹妹的安全,詹姆·琼斯不得不选择一同加入教会。

罗森柏将一把骑士剑点在了一个金发男人的肩膀上,为他行使着骑士礼。

“詹姆,你已向我证明了你的能力,我将册封你为我们的骑士。”

……

1906年,松谷镇

“看看吧,罗森柏!这才是先驱者的真相!”詹姆赌上性命一般,使用预言魔法将先驱者的真相展示在了罗森柏面前。在此之前,罗森柏都只是以为先驱者是带来幸福的神明,她不信奉先驱者,只是在完成着父亲未尽的事业。

此刻,罗森柏知道了这是一份“肮脏”的事业。

“为什么会这样……”罗森柏呆坐在椅子上,整个世界观在逐渐崩塌。

“我们要阻止他们!”詹姆坚定道,“先驱者如果活过来,所有人都会死!”

听到詹姆的话,罗森柏幡然醒悟,恳切地看向詹姆,“我们该怎么做?”

“你是副主教,隐藏身份暗中帮忙可以最大限度地阻止他们。”詹姆此刻已经在描绘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我们要毁坏他们的祭品,这是最简单的做法!”

……

深夜

背叛了组织的三人,詹姆·琼斯,罗森柏太太,以及504的女主人史黛西·杰西里此刻围在火坑边上,将魔法典籍,以及用做祭品的一头万中挑一的祭品山羊扔到了火坑之中。

听着山羊在烈火中惨叫,嘶嚎,最后渐渐无声,化成焦炭黑骨,三人的内心稍稍安心了一些。

“这样就可以了吗?”史黛西看着焚烧殆尽的祭品,心里仍然发毛,“我们会阻止他们的,对吧……”

……

原本,看到已经失去祭品的邪教徒们,三名背叛者本该高枕无忧,但很明显,帕拉卡更胜一筹。

复活仪式当天,地堡中还在进行着仪式,但不再是复活仪式,而是沟通仪式。帕拉卡提前做了两手准备,直接复活与间接复活同时准备。

六芒星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赤身裸体却被驷马倒蹄捆起来的女人——詹姆的妹妹。

“呜呜呜!呜呜呜!”作为祭品,已经疯掉多年的妹妹被废物利用一般被重新从牢里放了出来,并且仍旧是那副比所有人狂热的样子。

帕拉卡强迫罗森柏来进行仪式,而詹姆和史黛西的丈夫洛里作为副手。

“祭品本身拥有灵力,不再需要消耗你们的,只需要念咒语就好!”帕拉卡看向三人,尤其把目光看向詹姆,“向我证明你们的忠心,詹姆,洛里,罗森柏!”

洛里虔诚地用咒语做起了祷告,剩余的二人也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动手吧……”

二人知道现在不能暴露,于是便强忍着内心的抵抗,念动起了魔咒。

“呜呜呜!呜呜呜呜——”

咒语将祭品献祭给了先驱者。

下一秒,地上慢慢浮起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写着的不再是无人认识只能意会的古神图案,而是正宗的英文,所有人都能看懂的英文。

邪教徒们纷纷跪了下来,将头磕在了地板上,激动万分地跪拜着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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