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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6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6800 ℃

夜宴

走入华灯锦绣的望海山楼,周围一片活色生香的春景。

女人们犹如银铃一般的说笑声此起彼伏,高跟鞋的足音伴随着酒杯触碰的脆响,一切都是精致从容的模样。

毫不夸张的说,连空气都是沉香的味道,望海庭的装潢是典型的璃月洋风,丹枫的大理石立柱,蒙德的雕花工艺,璃月的红木家具作为内装,堂内的女人身穿文花旗袍,貂毛皮草,描绘出未来五十年内璃月的审美走向。

和夜兰一样,大部分参加拍卖会的女人都带着面具,或是黑色蕾丝织成的头纱,遮住上半张脸保持神秘感,可那并不是含羞的,她们脸蛋白皙,肌肤玉润,鲜艳的红唇总是要争着开合,整颗脑袋被簪花耳坠锁骨链塞得满满当当,浮华娇贵的细节透露出面具之下的浓妆艳抹,她们显然是打扮好了,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终究要被揭开,反倒是更加从容自信,要让这张漂亮脸蛋的亮相一鸣惊人,登大雅之堂,显绝世之艳。

空一路走一路看,活像是乡下来的穷小伙,花花世界,珠玉琳琅,目力所及之处尽是衣着华贵,婀娜多姿的美艳女子,这些人看起来互相不认识,却又聊得来,一时间是熙熙攘攘,嘈杂不已,脂粉的香气熏得人鼻子发痒,头脑昏昏。

携妻带女的老爷和油头粉面的贵商,俩人碰着小酒,捏着点心,在走动着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豪爽的笑声,戴金戒指的手朝着不远处招呼两下,一位体态匀称,气质婉约的旗袍美妇含笑而来,她端着礼数点点头,捂着嘴巴魅笑两声,挽过不知是卖家是买家的手臂,扭着腰儿走了。

正观望着,忽然听见舞台上一声锣鼓,会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工作人员来回奔忙,引导来宾们找到位置坐下。

空和夜兰刚一落座,就听见主持人唱着嗓子讲开场词。

“承蒙诸位厚爱,我们望海庭十几年来,一直致力于搜罗天下瑰宝,四海八荒的珍奇玩趣想必大家不再稀奇了,但是,今天的拍品,绝对让大家感兴趣!”

主持人揭开身后的幕布,展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东西不算大,方方正正的像是一本厚书,盒体用皮具包裹着,封面刻画有蒙德风的金边雕花,正中心的徽记格外眼熟。

“那是…古恩希尔德家的徽记。”

空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心中腾起一股不安。

盒子打开之后,全场的客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那确实是一颗堪称艺术品的美丽人头,来自殒命于初赛的西风骑士团长——琴。

耳边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讨论,空脸色全黑,攥紧拳头,不发一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空。”夜兰小姐翘起二郎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琴的首级是蒙德人给璃月的信物,是邦交之重,不二国礼。”

“那你们怎么说?总务司弄那么多规矩,全都是白纸?”

“事情发展到现在,各方都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凝光不在,刻晴势弱,政界商界的老鬼们谁压得住?”

听到夜兰的解释,空满脸鄙夷地摇摇头,仰头躺进椅子里,愤恨的目光扫过拍卖场上的每一张面具。

他在思考,脑中又一次划过丽莎的笑容,假如有必要的话,他不惜动手搅局也要把自己的女人夺回来,这些遗物倾注了以生命为代价的爱意,绝不能是名利场上的玩具。

“蒙德国礼!难得啦!礼品函都是原装的!如有损毁缺漏,免费赠送啊!”

主持人在台上说得眉飞色舞,空在台下看得浑身冒火,那木盒子里端端正正地摆放着琴的遗首,就连死亡时的面容都从未动过,蒙德的巧匠们将这颗美颅的安家处雕琢得十分精致,丝绸枕头,白纱掩面,耳坠和唇红,她就像是一位躺在床上的蒙德新娘。

为了给客人们展示这尊艺术品的细节,主持人戴上白手套,轻轻捧起琴的头颅,翻面过来,展示出颈部的断面,下颌的三角区,低垂的金色马尾…

“你们可以看到,这里是喉管,椎骨,然后周围的颈肉,红红的,很嫩,蒙德的炼金术处理过的,肌肉还有弹性你们看,捏一捏还能收缩,就像是刚刚宰杀一样。”

看着陌生的男士如此把玩爱人的首级,空只觉得身体里不断涌出火气,对方甚至还掰开了琴的嘴唇,秀出她鲜红的口舌,又翻开她半阖起的眼睫,对着那浑浊无光的蓝色眼眸戳戳碰碰。

这个生首礼盒除了安置头颅的主体部分之外,下面还有两层空间,分别是琴小姐生前用过的化妆品,丝袜内衣,都是些淡雅的香水和面霜,文胸内裤是湖蓝的蕾丝花边,还有一层是她的信物,有她的亲笔书信,少女时代的饰物,还有失去光芒的神之眼。

“便是如此!蒙德第一美畜,西国之重礼,琴小姐,遗珍玉首全数在此!起拍价五千万!五千万!古恩希尔德家的礼品函在此,盒中内容皆在名录之上,百分百原装!我们望海庭的拍品若有损毁遗漏,分文不取!”

五千万,真不知这个价格是在侮辱她还是在恭维她,于情于理,这东西都不该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可是宾客们热情高涨,他们热衷于高贵新奇的事物,许多贵妇人交头接耳,谈笑不断,显得很有兴致。

在他们眼中,将这位西国美人的遗首请回家中,就和请神仙一样具有特殊诉求,拜财拜官都太俗气,瞻仰一下天外之人的美丽,或许就能体会这股新潮的浪漫。

竞拍的声音此起彼伏,空冷着脸,几乎就要拔剑而起。

“我们这边也要叫价。”夜兰忽然举起木牌,朗声说道。

“这位美夫人看着面生啊,出手却是豪快!”

“说笑了,哪有什么豪不豪快的。”夜兰站起身,挺直腰背,端庄地走向舞台,“阁下口出狂言,耳聋目盲,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岩王爷的三千佳丽是何等风采。”

不仅仅是在场的宾客,空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夜兰走向主台,正要起身跟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几条淡蓝色的丝线束缚在座位上。

面具下是一副自信从容的颜色,妖娆的美腿稳稳地走过错愕的人群…

“五千万,呵…真是个好价格。不知…我这项上之物,可值千金?”

她语气幽幽,唇角带笑,解开外罩的丝绸袍子,展露出一身婀娜多姿的丰腴肉体。

听到夜兰这番话,台下瞬时哗然,似乎是见到了更为新鲜有趣的事情,所有人都很兴奋。

望海庭经营多年,幕后主家自然也懂得上流社会的猎奇风趣,主持人憨笑一阵,表情仍是游刃有余,几个膀大腰圆的猛汉从后台走了出来。

夜兰身材高挑,又穿一双秀气的细高跟鞋,论身高形体,便是在全提瓦特的顶级尤物当中也是第一梯队的美熟女,可这样的她在一众虎狼似的猛男身前也只能是娇羞可人的模样,只看她如禽鸟般摇曳着,倚靠上去。

“我生在富贵之家,自小好强,从没输过他人,也不知这蒙德来的什么洋骨头,有什么资本叫价五千万?呵~我璃月不缺美人,只碍这面具含蓄,女德无趣,让这一颗死透了三五天的红粉骷髅抢了风头,真是荒唐。”

她且笑且骂,引得台下一阵零碎的响应,几位坐姿风骚的富太太也随着她说,言语间充满了轻蔑。

空紧张地环视一周,他是有心无力,挣不脱夜兰的捆绑,心里更是复杂,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几个衣着艳丽的美妇人一边聊天一边整理衣角,挺直胸脯,摆正双腿,扶一扶脑后的盘发,肢体上的表达显得很兴奋。

“人家说得对,咱们璃月女人看不得死女人的脸色~”

“就是,死要面子~都被宰掉吃肉了,还要装得多么可怜,提着脑袋出来勾引男人呀,谁要上她的鸟当。”

“我看,把我的脑袋斩下来,也得有座金山来换吧~这望海庭也有不少外邦宾客,咱这做主人的也得拿点压箱底的货色来招待呀~”

不一会儿,从台下的嬉笑声中走出五六个带面具,穿丝绸的女人,自信满满地上了台,阵仗弄得很是浩大,她们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琴,输给夜兰。

她们体态标志,穿衣考究,首饰齐全,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独有的韵味由那端庄的站姿来体现,合身的文花旗袍修饰着毫无赘肉的腰身,下摆很短,开衩很高,娇生惯养的大白腿包裹在灰黑色或是肉色的丝袜当中,俏生生地挺立着,清凉的细高跟鞋用绣花般的镂空纹路做鞋帮,露出脚趾的缝隙来,尽力展现着成熟女人的玉足莲骨。

璃月旗袍多是短袖或无袖的,裸露出少妇们的白嫩肩臂,显然是不沾家务的细嫩玉手交叉着按住那饱满富态的下腹部,皓腕挂玉镯,葱指戴金环,尖锐的长指甲涂抹了各具特色的美妆,那是向天权凝光看齐的女性风尚。

在这一众风采动人的璃月美妇之中,夜兰小姐也并不显得那么出众,也许是大家都带着面具吧,皮相的美色不到掉脑袋的一瞬间倒也难分伯仲。

随着新的拍卖品们逐一上台,会场的气氛也达到高潮,望海庭不愧是老字号经营,虽然场面上看着收不住,其实早已在悄悄安排后续,一面薄透的锦绣屏风横拉出来,犹如一堵透光的影幕横亘在宾客和佳丽之间,台上的七位美妇人很快站好了各自的“墩”位,一口环首大刀猛地砸进舞台,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有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红颜斗艳豪胆气,酒香不怕巷儿深,屏纱曳影闻色声,比美咱就别小气!七位夫人掩面藏身,台下诸公且听且问,三掌之内,价高者得!若是高于我家拍品的价格,那便是我望海庭有眼无珠,自砸招牌,可若是低了!还烦请夫人低头献首,陨香此处,我们望海庭不求他物,只收这首级一颗展于台前,诸夫人尽可安心,若是花败玉折,这不可外露的淫美尸身,该遮羞,早收拾,不外传。”

听得主持人这番话,场下的回应更加热烈,谁人都知道这肉畜之风正盛,都是上层社会的富贵人家,哪个不想着赶时髦,体验体验新事物?

空一转头,只看见邻座的一位妇人唉声叹息,依依不舍地傍着丈夫,虽然听不清她在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却能看见她胸前的一双高耸之物急促地起伏,旗袍的左右微微凸起小点,真不知她是被什么事情弄得那么来劲。

好奇的宾客们在座位上伸头探脑,似乎要望穿那面屏风一般,七位猛汉负责宰杀之前的性爱安抚,他们带上眼罩,盲眼选择自己的服务对象,毕竟上台的夫人都是名门娇花,自愿受这些粗鄙之人的奸淫宰杀,无论生死,都不敢乱留私情。

只看得薄薄的画屏上透露出一个个性感曼妙的人影,袍子哗啦一声落地,人影微微弯腰,上身贴近屏风,张开手臂抓住每一面分阁的框架。

宾客们正屏息以待,忽听得一阵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雄浑声响,摆好后入式的魅影们正在调整自己的站姿,双腿岔开一些,膝盖内曲着,抬高屁股,侧过脑袋,鼻尖到下颌的立体曲线倒影在屏风上,这是夫人们在看身后,在准备行房。

“啊啊~呜~嗯!”

随着不知何人的高昂呻吟,在场宾客的心也一下子提到高点,从台下视角来看,这篇横贯舞台的巨幅屏风被分为七折,一折一框,一框一美人,暖黄的光透过屏风,将最近的人影投射上去,夫人们身后的冲击者相隔太远,从投影上是完全看不见他们的,如此一来,就好似这七位媚夫人是在自己振动,自己呻吟一般,那扭腰晃臀,昂头抖奶的风骚姿态不受任何干扰,十分惹眼。

肉体碰撞的啪啪肉响此起彼伏,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淫水的骚味,这些历经人伦的璃月美妇熟练于男女之事,她们的娇喘声显得很从容,屏风上的七具人影扶墙而立,一前一后摇晃耸动,承受后入肏臀带来的美妙冲击,身体的律动并驾齐驱,互不相让的美妇们侧脸回首,犹如雀鸟争鸣一般发出一阵阵成熟的,低沉婉转的喘叫。

待到交媾的节奏渐入佳境,提着刀具的侩子手慢悠悠走上台,黑胖的影子闯入屏风的投影当中,弯腰的女人身后,那正在奋力驰骋的男人也抬起巴掌,重重扇打那来回抖动的少妇肥臀。

“啪!一百万!一次!”伴随着那声响彻全场的巴掌,叫价的声音穿破女人们愈发奋力的呻吟声,“啪!!两次!没有老爷叫价吗?难道说?”

“嗯啊啊~啊~干我啊!再用力一点,我老公在下面看着呢!第一轮就被斩掉,好丢人啊啊~”这位声色浪荡的夫人一边哭求一边垂下了脑袋,拼尽全力提臀回拱,“不要,不要啊,扶住我的腰好不好,再玩我一会好不好~哦嗯嗯~”

“啪!!!第三次,成交!宰畜!”

“什么?这么快!好大哥,你再看看我,再干我一会,很快就舒服了,哈啊…啊啊~不公平!把刀放下!你们这些粗贱的家伙!离我远点!老公!救…嗬呃!咚…咚咚…”

屏风上的人影骤然一愣,大片黑幕泼洒开来,一团圆形的影子从高处坠落,砸在她发抖的高跟鞋旁边,摇晃两下,再没动静。

毫不拖泥带水的斩首处决令所有人摒住了呼吸,大家都在聆听屏风之后那“咯咯嗬嗬”的呛血声,像是为了确认这场临时拍卖的真实性,对于第一位献身的肉畜佳丽,所有买家都保持了默契,不着急,不出手,死就死了。

淡淡血腥混合着一丝尿骚味,只听得“哔——”的一声,被斩首的妇人双腿一紧,内夹八字形,点点珠玉顺着发抖的大小腿垂垂而落,逐渐磅礴,腥气弥漫。

最为诡奇的是,屏风上的无头人影并未倒地,身后的男人正把握着她的腰身,顶撞她的美臀,从投影的远近角度来看,女尸身后的影子无法被映照,这便造就了一幅奇妙的画面——无头的倩影站在屏风前自行耸动。

开头自信满满的美妇人在临死前尽显狂态,她的手臂挥舞起来,不可置信地抓挠着喷血的断颈,像是为了端正她接受处刑的礼仪姿态,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拽过那胡乱挥舞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拉起上半身大力后入,待到尸体的生理反应逐渐消退,上半身瘫软下去,手臂顺势垂落。

见到同伴被斩,台上剩余的六位美人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还轻笑出声,对于璃月女性来说,气节和矜持最是不能丢的,既然要斗艳,那就怨不得败亡,临死前说出那样丢人的话,死后还发疯似地挣扎,真是侮辱了熟女这两个字。

主持人嬉笑着拎起滚落在地的头颅,摘下她的面具,展露出浓妆艳抹的狐狸脸蛋,黯然失色的眼眸瞪圆了,眼白上翘,一副惊恐不安的死相。

“呀,这位不是刘家的少夫人吗?平日里天天炫耀这镯子,坠子,怎么这挂金坠银的小花架子就值一百万啦?”

“可不是嘛!看到别人家一颗脑袋艳惊四座,气的牙都咬碎了,哪知道爬上这铜雀台,还是个配角~”

“呵,一百万都不肯叫,估计刘家人也早看这小荡妇不顺眼了吧~”

台下的鄙夷之声零零碎碎,夫人们就着茶点,一言一语尽是八卦,空在场下听得倒吸凉气,心说这上层社会的风气真是荒淫,生死都当玩趣。

他倒也能理解,毕竟这些天一直都在接受这样的事实,只不过突然间发现还有许多热衷于屠宰和处刑的人士,骤然的归属感令空浑身一冷,他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舞台之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夜兰到底是屏风之后的哪一个影子。

女人们的呻吟声犹如绵绵细雨,温柔,恬静,不绝于耳,真正富有豪门气质的璃月女性从不会放浪声色,良好的修养让她们在丧命和失贞的抉择中显得从容不迫,当处刑人第三次扇打她们的臀部,生命的价格就此落定,她顺从地低眉垂首。

“啊…嗯~对准一点,嗯~啊~呃哼——!咯嗬…嗬…咕噜噜…”

人头落地的沉闷巨响,血沫翻涌的浑浊咕哝,失去意识的艳尸化作一团扭曲的黑色人影,摇曳在屏风之后搓动着脚步,脚崴了,甩开高跟鞋,眼看着就要轰然倒地,好在身后的男人足够壮实,一双大手稳稳扶住她的细腰,顶腰抽送的频率再快几分,如此知性美丽的好女人最值得疼爱,她乖巧地赴死献颅,自然要照顾好这具无辜无助的肉尸。

“三千六百万!斩畜!”主持人高喊着,拎着第二位夫人的头颅从屏风后走出来,“哎呦!万岩窖老板娘,凤血烧春——王语桐,王夫人!”

此刀一落,台下又是一阵巨浪般的讨论,有人惋惜,有人懊悔,看得出这个王夫人是个德才兼备的好女人,在璃月小有名气,脑袋一抬出来,引得众人唏嘘。

空的神色愈发紧张,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王夫人,也不知道那些花名绰号,但他明白一件事,这场屠宰狂欢已经无法半途中止,三千六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真正的大款还没出手,他们不想过早的投入竞拍,越是保守,夫人们死得越快,假如下一个就是夜兰,她有可能超过五千万的阈值,活着走出来吗…

要知道,台下的这些人可都是有钱有权,家业深厚的大佬,他们对于肉畜的价值自有判断,站在屏风后的几位贵夫人同样也是家财万贯的名媛,这个买卖不亏,但没有必要,就像望海庭一贯的作风那样,能摆上台的都是富人的玩具,要的就是浮华,奢侈,糟践价值,没人要?也无所谓,说实在的,一颗脑袋一坨肉,值得五千万?

是的,也许这一整场拍卖会中,只有空一个人心怀忐忑,那些丢了老婆,死了娘亲的面具人一个个都显得很随意,当王语桐夫人以三千六百万结束生命的时候,万岩窖未来的继承人,她十六岁的大儿子还在和同学谈笑,手边的璃月名酒——凤血烧春,却有可能随着母亲的命陨而失传。

那纯澈的,如同石榴一般的亮红色酒液,仿佛从那颗被生斩下来的头颅中一滴滴沁出,三十五岁的艳母,三十五年的窖藏,无数人垂涎的潇洒生活被一刀斩断,她的死亡却会成为价值无量的绝品收藏。

第三轮竞价很快又开始了,这个阶段是最焦灼,最紧张的,前有三千六百万的天价美畜,这让后来者很有压力,再加上她们已经承受了五分钟左右的连续性爱,那重炮一般的后入爆肏对于气脉娇柔的璃月女性来说无异于一场短跑,她们中有些人已经直不起腰了,低着头,吐出舌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拍卖的进度很快,处刑人三掌拍臀,激起莺啼燕唱,那一方暖黄之中人影摇曳,忽动忽静,侩子手举刀不落,美肉娘低头不起,口中念念有声,喘中带笑。

“慢!我加…加一百万。”

空大喊道,整个人往前一哆嗦,又被蓝色丝线拉回座位。

略显稚嫩的叫价声令全场安静了几秒钟,空的手心在出汗,一半是紧张,一半是那丝线溶化开的水,夜兰的能力在减弱,她快要失去自控力了。

她会是第三个被斩杀的女畜吗?空没有把握,现在的价格不好看,可对于一个旅行者来说,五千万和五百万没有区别,他都拿不出手。

像是看透了他的实力一般,主持人嘴角一翘,竟然掠过了这第三位女畜,走向她旁边的另一位夫人,笑着侧过脸,抬起巴掌。

“啪!五百万一次!”

少年满头大汗,瘫坐在椅子里,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夜兰走上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注意到了,甚至有可能…望海庭已经认出了这位总务司的女特务,他们连琴小姐的首级都能暗中交易,总务司里必然有他们的内线。

拍卖方的做法很简单,他们诱出了空的购买意向,确定夜兰和他是一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机会抬高夜兰的叫价,强行把她留到最后一拍。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望海庭经营多年,上层圈子的人脉相当深厚,毫不夸张的说,有钱人的圈子就这么大,他们肯定相互认识,故意用面具和屏风做障眼法,给买家们制造出一种开盲盒似的刺激体验。

“五百万,两次~怎么回事,我刚刚看了看,特意换了一位夫人叫价,难道是我看走眼了?现在叫卖的这位可是老朋友,老会员,也是今天的优选美畜!老规矩!不满意的,缺损遗漏的,不要钱!”

他在诱导竞拍,而台下也立刻有了反应,看起来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做的,大家都很信任主持人的说法,服务有钱人的感觉或许就是这样,人傻钱多,说啥都信。

这样的展开让空愈发绝望,整场拍卖都在暗中遵循对方的期望进行,面熟的,有名气的漂亮夫人会被优待,主持人会刻意引导金主们选择那些“好货”,像是夜兰这样无名的拍卖品则会被冷落,如果没有数位金主愿意为她竞价,抬不到五千万她就会死,琴的首级也将继续被拍卖。

空想不出任何办法,他没有五千万,就算是虚张声势,也得有其他人跟着附和,一人抬一次价,硬生生顶上五千万,然后自己认怂,成交,夜兰能活,琴的事情再说。

他心里暗骂,夜兰这个骚起来不要命的女特务,真以为能玩的过人家吗?还用丝线把队友捆了?本来还可以武力解决,现在真是作茧自缚,神仙难救了!

正苦恼着,台下涌起一片惊呼声,第三位肉畜夫人也定锤成交了。

随着头顶上缓缓高举的刀影,她心跳加速,凉气倒吸…低沉婉转的呻吟变得局促而尖锐,如同性高潮来临之时的绝唱,好像肺里进了水一样,发出如同哮喘一般,令人窒息的,声嘶力竭的濒死之声…

“哈~呃!啊…啊~哈呃——!!呃…嗯…”

凄绝而动听的惨叫在最高处戛然而止,利落的一刀快速终结了她的慌恐,这位夫人表现得有些太可怜的,她的脑袋落地之后滚了两圈,她似乎是看见了自己的尸身,那颗失去了发声能力的头颅张了张嘴巴,发出一阵幽幽叹息,终于安心。

就像是刻意在嘲讽无能为力的空一样,一位侍者用盘子端起价值高昂的首级,走向舞台下的买家,那个男人正好就在空的邻桌。

这颗脑袋来自绣玉楼的老板娘,正如主持人所言,这位喜爱玉器首饰的美人也是富婆圈子的大红人,而那位豪掷千金的男士正和朋友们吹嘘,脑袋端上来,取下面具,他顿时眼前一亮,捧起这位艳妇的死颜来回把玩,赞叹不绝。

“堇兰,我就知道是你,当年你拒绝我,我可不会拒绝你。”男人满眼喜色,拨开她的嘴唇,翻出舌头,“早就想吻你了,眼睛睁这么大,能看得清谁在玩你吗?”

他越说越变态,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空没眼看,转过头去,耳边传来一阵含情脉脉的吸吮声,心满意足的买家放下恋人的生首,招呼工作人员过来处理包装。

荒淫的事实还在继续,空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

叫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根据主持人的明示暗示,几乎每一位自告奋勇的女人都得到了“合理”的身价。

没有人超过五千万,可大家都很满意,身首分离的一瞬间只能听见夫人们快美的呻吟,虽然短促,但显得很尽兴,脑袋提起来一看,脸上也总是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

很快,屏风后面只剩下一个疲惫的,站立着的人影,其他六匹肉畜都已横尸在地,化作一团难以明辨的投影。

和空猜想的一样,夜兰被留到了最后,主持人也没有表示什么,会场中回荡着夜兰的喘息声,从开场到现在快一个小时,她就这么站着,撅着屁股被肏了一个小时,再怎么强大的女性也要双腿发软,耗尽气力。

事实上,光是为了保持夜兰小姐的兴奋度,肏她的男人就已经换了三四批,那些蒙着眼睛的大汉一摸着夜兰的蛮腰,立刻就能明白这女人有多骚,出于规则,他们不能和自己服务的夫人坦率相见,但夜兰的喘息和体香实在太鲜明,她呼吸平缓,呻吟低婉,汁水粘厚的肉穴有着丰富的性经验,夹得不紧,但是收缩的节奏感很强。

终于轮到她了,屏风的两端是截然不同的场面,舞台下,买家和看客心满意足,根据主持人的引导,这最后一匹肉畜显然不是什么好货,一些人已经准备提前离场。

舞台上,被榨了一轮的男人们围在夜兰身后,他们必须要轮番上阵才能保持夜兰小姐的肉体兴奋,精液不断地从那雪白的翘臀中溢出,满头大汗的男人昂首怒吼,快速顶撞几下,抽出绵软的肉棒,脚步踉跄,接力的男人上前一步,沿着她柔韧的腰身摸索一阵,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挺腰杀入。

“咳呃~呜…嗬…”

夜兰的喘息还是很浅,丰腴的肉体在快感中微微发颤,她已经直不起腰,整个人犹如弓背伸懒腰的猫咪一样,上半身低垂下去,脑袋和胸脯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由身后的男人抓着腰胯,撞击着,肏干着。

主持人的报价声有气无力,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也不是那么响,所有人都没把最后一匹肉畜当回事,就连侩子手都失去了耐心,他一脚踩住夜兰的头,大刀压在颈后。

在这理所当然的死局之中,少年的咆哮声打破了喧闹的会场。

“五千万!!”

他眉眼狰狞,面带杀意,浑身像是要燃起火来,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

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扯下面具,恶狠狠地盯着台上的几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猛然站起,也许是愤怒至极的他挣断了夜兰的丝线,也许是…

他不知道,他失控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自己的女人被糟蹋,五千万当然是没有的,可哪又如何?琴的遗物本就该是他的,夜兰的生命也不该被浪费,他只是觉得自己能做,应该做,必须做。

杀气腾腾的少年缓步走向舞台,手里提着剑,周身环绕着元素力,在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们眼中,他像一个无能狂怒的野人,毫无礼教,不识氛围。

“哎呀,您这一下子叫到五千万,亏了呀。您要是真喜欢,领走就是了。”

“我记得你们的承诺,若是能高过五千万,就算她斗艳成功,我要她活,我还要拿走琴小姐的遗物。”

“行,规矩确实是这个规矩,那么…钱?”

主持人摊摊手,奸猾的眉眼来回挤弄,随着空的沉默,会场内逐渐响起一些讨论的声音。

“我认得你,你很红,名屠!高厨!少公子!底下那些漂亮阿姨巴不得伺候你,但是,规矩就是这个规矩,您可别坏了自己的名声,为了两具尸体,不值当。”

“……”

“哑巴了?一时冲动嘛很正常,咱这望海庭每天都有一时冲动的买家,人见到喜欢的玩意都这样,要不你…站上台来?我看那些富太太愿意出多少钱?”

油腔滑调的说辞引得场下一阵哄笑,空不死心,却也没办法,被算计到这一步当真是无法挽回了,握着武器的右手无助地发抖,怒而一甩,一道剑风斩下屏风的边角。

“哟,别这样啊,我这好好的屏风…啊!我懂,你想见她们最后一面?行!”

听到这番话,空只觉气血上涌,他确实被激怒了,可正如主持人所言,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对着一面无辜的屏风撒气。

主持人走向屏风,还不忘回头和观众们打趣,可当他拉开屏风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却都傻眼了。

“啊…这…怎么可能?”

他的伶牙俐齿被这不可思议的现实一棒子敲碎,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解释。

夜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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