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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15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4640 ℃

大眠

午饭之后,酒足饭饱的空和北斗相拥午睡。

乾海做完饭就不见踪影,小秘书甘雨打扫完房间,布置好行李,乖巧地掩门出去,将私密时间交给时日无多的他们。

她一身艳红薄纱,金牡丹织花的情趣旗袍,丝袜袖套丁字裤,做足了淫乐的本事,油嫩丰腴的熟女玉体横陈在丝绸与貂皮交织的花床香榻,她自顾自摆弄着秀气的丝袜美脚,奶白绣花的高跟鞋挂在趾尖,来回逗弄。

正是思淫欲的时候,北斗将身为女性的娇媚全数展现,她不用眉目传情,只需自爱自怜地抚弄着胸前胯下的瘙痒之处,男性的雄风自然挺立。

挂在脚尖的高跟靴被轻柔地摘下,少年轻吻着透肉红丝下的美足,顺势扛起熟女的玉柱肉腿,空横躺在她身后,同那玉体横陈的美人一同侧卧,抬起那沉重的美腿,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馒头丘,油嫩的贝缝启开裂缝,翻出红肉,无需湿润的熟女名器一挺而入,满足的低吟酥媚入骨。

温柔的午后,身下的她不再英武神气,汗水滋润的皮肤相互紧贴,彼此的呼吸愈发靠近,她那丰厚的红唇一边喘着白气,一边吐着鲜舌,美满得像是母亲的乳头,深深吻住,榨取舌齿间不断分泌的香甜,安心之感催人入眠,恍惚之中又是一次深入花径的倾泄,她扶住少年的脸蛋,用更缠绵的舌吻引导他放松身体,一边内射,一边睡去。

坠入丰暖的胸怀,她心跳沉稳,呼吸均匀,裹胸的薄纱摩挲着脸颊,令人安心的体温和体香抚摸着他的鼻腔和大脑,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均匀的鼾声从她怀中传出。

绵软的肉茎顺着浓白的浊流滑出肉穴,精液染湿丝袜,黏在双腿内处。

北斗还没有睡着,她看着怀中的少年,胸膛中涌起一股暖意,那张单纯的脸蛋有着她念念不忘的眉眼,只是将他的脸蛋凑近自己的乳头,仿佛这一辈子就圆满了。

枕在那丰软娇颤的波澜之中,好似回到了娘亲的怀抱,安睡于摇篮。

沉沉入睡,温柔的摇晃之中,时间的流逝遥不可闻……

惶惶睁眼,熟悉的床被和纱帘,无梦的午睡洗去一切疲惫……

大概是睡晕了,空发觉身下的晃动有些明显,眼前的重影左右飘动,逐渐归一。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雪白圆肥的物体,耳边回荡着“啪唧啪唧”的粘稠肉响,软颤的肉团压在腹部一上一下地起落,已经没有知觉的下体被紧紧包裹着,溢出穴口的精液在臀瓣间黏着拉丝。

“北斗姐,太舒服了,已经…射不出来了…”空睡眼朦胧,身体酥麻无力,“呃呃…啊…我会对你负责的,呃嗯!真的…没有了…”

最后一发射精犹如细水长流,那厚重的肥臀压得他上不来气,女人狠狠一坐,他本能地挺腰蹬腿,仰头惨叫,枯槁般的面容一片煞白。

他口干舌燥,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都被对方榨取,整个人犹如咸鱼干一般竖条条地躺在床上,摇晃的世界令他头昏脑重。

迷糊之中,一股带着肉荤的药材香味闯进鼻腔。

“公子,喝汤了。”

轻柔的女声抚过耳膜,女人的手将他的后脑抬起,嘴唇触碰到瓷碗的边缘,舌尖传来的滋味格外熟悉,他记得这碗汤。

一碗汤药下肚,身体里好似燃起一团火,干瘪空虚的感觉瞬间消散。

过于汹涌的滋补令他咳嗽不断,肝肺生疼,空揪着心口翻来覆去,沉下丹田一番运气,周遭顿时空明,力气重回肢体。

睁开眼来,房间的布置没有变动,依旧是华丽而明亮的装潢风格,但空间变得狭小紧凑,隐约能听见墙壁之外的海浪声。

这里不是他和北斗午睡的客店,床下的摇晃更印证了这点,他在一艘船上。

如此奢侈的船内客房,这里一定是花钿舫,时间大概是晚上,叫他喝汤的女人也不是北斗,体型和声音对不上,想必只是个风尘女…

空如此思考着,他发觉自己的头脑十分清晰,不像刚睡醒的样子,口舌间的回味不断扩散,本该被女人们榨干的身体竟然充沛起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胯下的昂扬,难以想象这碗汤药的功效,补精血,壮男阳,真如起死回生一般夸张。

更令他百思不得解的是,喂他药汤的美女放下空碗,坐在床边回眸一笑,那张狐媚子般的尖俏脸蛋竟是夜兰。

他这些天不是第一次看见幻觉了,见到已死之人竟也不觉得奇怪,空苦笑一声,闭眼躺下,深呼吸,定定心神,再睁开眼…

“你要是盼着我死,现在就可以把我牵去处刑台。”

“呃?啊?!夜…夜兰小姐?!怎么会,我亲眼看见…”

“你的亲眼所见,倒是给我留了一具全尸。”她翘着二郎腿,语气玩味,“你好好回想一下,那天在望海庭拍卖会,我应该没有身首异处吧?”

“我记得…当时你没有呼吸,脖子有勒痕,脑袋…倒是安稳。”

“是的,我用了一些技能将自己勒晕了过去,就是这个…”夜兰玉手轻抬,湛蓝色的水丝绕指而生,“这些水丝以我的元素力编织,柔韧十分,诡变无形,无论绞杀还是捆缚都十分趁手,审讯的时候也很方便。”

“夜兰小姐的玉颈纤细修长,被这种东西勒着一定很难受,你真不怕啊…”

“我有分寸,你何曾见过自己勒死自己的?这些由元素力编织的水丝以我的意念为指挥,一旦我失去意识,它们便会自然消散。”

“勒晕自己,制造假死…可那种情况下,你又怎么保证自己的…尸体?不会受到伤害呢,完全失去意识的后果,无异于将事态的走向,自己的生死都交给别人。”

“你要知道,特务这份工作无异于刀尖舔血,要么在任务中阵亡,要么在地牢中被处刑,落入敌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牺牲了,为了防止在审讯中泄密,我们这些女特务都经过耐受训练,我这操控水丝的能力…呵,也很方便自我了断。”

她看了看指尖的丝线,侧目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也许是见他脸色苦闷,夜兰冷哼一声,收起了自哀的说辞。

她拉上内裤,穿好文胸,套上黑丝长袜,一身符合场景的妓女扮相。

“当时我完全失去意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假如他们真的割下我的脑袋,那我也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只能说我赌对了,望海庭,花钿舫…不,不如说所有这些高消费场所都已经暗中串联,相互运作。”

“大概明白,夜兰,你给我好好说说,这都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之前和北斗姐一起在客房中午睡,怎么一觉醒来到了花钿舫?”

“你们是被传送过来的,仙术,机关术,璃月的奇门玩意太多了,群玉阁能悬浮于高天,花钿舫就不能以术法联通外界吗?这里可是璃月最高级的娱乐场所,据我所知,凝光是花钿舫的最大金主,璃月境内的大酒楼又都有南十字注资,北斗和她是好闺蜜,她两人的资本相互勾结也是合理,最顶级的贵宾房间和最顶级的娱乐场所,在这中间架上一条法术传送门,衣食住行,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从理由上来说确实有这种可能性,好…那么接下来,夜兰小姐你是怎么‘死’过来的,来做什么,那碗药汤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我喝?还有…北斗姐在哪儿。”

“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空…现在不是你问我,而是我审讯你。”

“什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夜兰一把掀开被子,只见空的胯下一柱擎天,雄壮十分。

无数道水丝从床底伸出,没穿衣服的空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庞硕的阳具傲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裸露着鲜红的头冠,一抖一颤,又胀又痒。

夜兰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那直立的花蕊,水丝堵住马眼,激烈的快感犹如电流窜入身体,他不受控制地扭腰蹬腿,一挺一挺地扑腾起来,阳具的敏感度竟然提升数倍,光是这么一碰就流出了晶莹的先走汁。

“真快,才聊两句这就起效了?我问你,这汤药口味如何,能不能品出材料。”

“我…我之前喝过一次,入口像肉汤,咽下去又烧嗓子,有股清苦的药甘,像是小盅炖罐那样,像汤像酒,又像药。”

“在已知的审讯记录中,男性的射精极限是一日八次,方才你已经内射在我体内数次,这一碗汤药下去,居然看起来又生龙活虎的,嗯…我的腰很酸,小穴也夹不紧了,暂时没办法陪你玩,你那么懂女人,在花钿舫应该很吃香吧。”

“别别!夜兰你别走,我认真和你说…这汤里有凝光的体香,我绝对没骗你,我不知道这汤用什么炖的,但绝对和凝光有关系!”

“你第一次喝汤是谁端来的,这些天你又和谁在一起。”

“啊呃!凝光的秘书长,她在复赛被宰了,这些天…也是凝光的秘书,是甘雨。”

说到这里,夜兰脸色一变,眼神飘向别处,也许是她所知的信息得到了印证,女特务沉默了一会,放置被捆在床上的空憋精到极限,吱哇乱叫地扑腾。

良久,夜兰回过神来,她瞳孔一亮,终于注意到满头大汗的空。

“好了,放松,射我嘴里。”

夜兰说得很干脆,她解除能力,俯身趴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

汹涌的精液骤然射出,细嫩的喉颈快速蠕动,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汗渍,夜兰一边用手撸一边用嘴吸,鲜红的嘴唇环套住头冠,脸颊塌陷下去,唇部前后拉扯。

这是东方女人的文雅吃相,她大概是还在想其他事,“卟唧卟唧“地吸吮一阵,抬起脸来让嘴巴休息一会,看一眼男人的表情,闭口吞咽,转而加快手淫的频率,等到嘴巴里没味道了,她就伸出鲜红的妖舌自下而上舔过一趟,灵巧的舌尖划过阴茎下方的粗筋,沿着龟头的棱缝轻巧一勾,真是舒服得骨头都在发抖,下身硬得发撑。

“啾~量可真多啊,要是不帮你吸出来,会憋死的吧?”她一脸淡定,柔软的红舌压在龟头上来回磨蹭,“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愿意配合,我也会让你舒服。”

夜兰轻吻一口面前的龟头,秉持着女特务的专业态度,她没有过多流露出淫荡的神色,帮空处理性欲不过是出于对合作关系的负责。

眼见他脸色紧绷,满头虚汗,夜兰的表情也愈发凝重,她低估了这药汤的效果,弄清楚凝光的阴谋之前绝不能让空倒下,当下之急是尽快让他泻火。

“软不下来吗?啧…我再去叫两个妓女来,三飞比较舒服。”她说得诚恳,当即就要下床摇铃,空急忙抓住夜兰的手腕。

“别!我就要你,拜托你了夜兰姐姐。”

得到信任的感觉令她有些迟疑,夜兰愣了一下,翻身上床,撇开肩带,掏出一对雪白圆翘的玉乳。她捧起胸部扑上来,一对又白又圆的大肉兔压在少年的腹部,乳沟夹住肉棒,两瓣丰满的乳肉聚拢起来,来回搓碾。

纤柔的玉体一前一后地耸动,雪白的乳肉前后推波,阳具被雪滑的肉浪所吞没,缝隙中隐约露出一抹鲜润的红,夜兰伸出舌头,晶莹的口水自舌尖垂落,滋润那紧致而闷热的玉沟,她双手护住侧乳,纤指交汇于乳头,抠紧指关,聚拢双峰,捧着胸部上下甩动,沾满口水的乳沟不输于处女的嫩穴,顶出心口的龟头发出粘糯的摩擦声。

此时的夜兰活像一只蹲坐在主人身前的母狗,收紧双肩,抱起胸部,摆手作揖,做出一副讨喜的样貌来,她跪着,曲折了身子,一向明锐过人的夜兰如今真有些慌忙。

“快射的时候和我说,可恶…这大补汤不知道熬了多久,用了多少女人的骨肉做底料,竟然已经滋补到这般地步。”

“什么意思?夜兰…你都查到什么?”

“那夜拍卖会之后,被斩首的夫人们都被运到了花钿舫,昏厥的我也被当作尸体一起运了过来,隐约中只听到他们说要炖汤,睁眼就看见几个厨子在给女肉开膛。”

“后来呢?”

“幸好我醒的快,否则你刚才喝的汤里就该有我的肉渣了。我溜出后厨之后,看见几位大汉将十几扇处理干净的女肉堆在拖车上,一路运送到花钿舫深处,走近后就闻见极为浓郁的肉荤,我以妓女身份调查一整晚,发现花钿舫会给每位住店的男宾送一盅补汤,你入店之后,我作为接待,就端着这锅汤来陪寝了。”

“接待?谁叫的,我可不记得,难道是北斗姐姐?”

“不知道,我没见过她,一名床妓是花钿舫的最低消费,你别问那么清楚。”夜兰捧着奶子前后推波,包夹在乳沟中的肉棒骤然搏动,浓重的精液如礼炮一般喷发而出,飞溅在夜兰的脸上,“啊呃!啧…不是说过射了要和我说吗…”

惊吓之余,她投来责怪的眼神,整张脸却是毫无犹豫地低埋下去,垫在那两颗柔软的丰乳之间,撅起双唇包住乳沟中顶出的龟头,认真地吸吮吞咽。

她动作熟练,双手捧着奶子来回晃动,进一步摩擦着乳沟中的肉柱,她媚眼如丝,一脸淡定地看着空的脸,丰厚的红唇套在龙首上短促而高速的振动,鲜艳的香舌绕着龟头绕圈舔弄,只听一阵清晰持久的口水摩擦声,下体像是被抽空的吸管一样干瘪收缩,包在唇中的红菇抖动起来,溢出唇边的口水沫吱吱作响。

“吸溜~吸溜…哼嗯~吸噜~”她满足地闷哼着,转动脑袋,变换吞吐的角度,紧缩的脸颊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她毫不掩饰贪婪的吃相,唇齿啪唧,口水四溢。

从男人的视角来看,此时的夜兰真是淫美到极点,她像是饿了三天一样,双手捧着雪白丰满的“乳肉盘子”来回舔舐,低头扑在那玉盘一般的双峰之间又舔又吻,将那乳沟中泉涌而出的浓白酱汁一丝不落地吸吮干净,她的前胸上乳被自己舔得一片水灵,乳沟周围湿润着口水,显得晶莹明丽。

任何男人都会怜爱这样的女子,作为女特务的她总是以冷酷专业的态度诠释自己的性吸引力,她将自己性感火辣的身体作为任务工具,可没有人能否定她骨子里的温柔。

空感到一阵快感团聚在她温暖的口中,他双手按住夜兰的头,狠狠地按下去。

“呃嗬!呜…咕噜…”她整张脸埋进雪白的双乳中,庞硕的阳具顶穿喉关,陷入一片紧嫩狭小的包裹之中,她吞咽着口水,双手紧紧抠着床单,浑身发抖。

阳具硬生生插在夜兰的食道中,蠕动的腔体碾压着粗大的异物,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肉棒一边射精一边顶撞深喉,夜兰面朝下埋在自己的巨乳中,丰软雪白的肉团像是枕头一般,他将夜兰的脸按进这“乳肉枕头”中,像是要将她活活闷杀。

朦胧地听见她低沉的吞吸和呜咽,又将她的头用力按了按,口爆吞精的阻塞感令夜兰逐渐窒息,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忍不住拍打空的大腿。

“咳呃!哈啊…啊…对女特务下死手没问题,但是…咳!你是真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啊。”她投来疲惫的目光,被精液污染的脸蛋呼哧带喘,“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值得被信任,需要的时候你可以处理掉我,凝光也会这样做的。”

“夜兰小姐,你之前用命帮我…我们之间不该是这种关系,我也好奇凝光的事情,还要找回北斗姐,我很需要你。”

“哼…”她闷哼一声,眼光游离了一瞬,“别跟我嘴甜,不吃这套。”

她捂着心口,嘴巴动了动,终于咽下卡在喉咙里的浓精。

憋红的脸蛋沾满精浊,夜兰从床边站起,简单处理了一下脸上的痕迹,重新挂好肩带,拉紧黑丝袜,穿好高跟靴。

泻火之后的空感到气脉顺畅,虽然药汤的效果仍在丹田内冲撞,但短时间内还算压得住,下身依旧是硬邦邦的,强压着龙头穿上裤子,过于明显的鼓包却是遮不住了。只能感谢夜兰这一套乳夹嘴咬的好淫巧,助他顶过最猛烈的劲头。

“夜兰,我也讨厌不明不白的感觉,这碗淫汤险些出事,但这是必要的尝试,你看起来很不安,我觉得…以你的视角,凝光大人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红颜薄命,美人气短,万人之上的天权女尊也只有一副心肝,一颗脑袋。你宰杀过那么多绝世尤物,应当知道女人有多脆弱,稍微折磨几下,随便就断气了,更不必说这里是花钿舫,本来就是糟践女人的地方,肉畜的风气这才兴起几天,市面上能尝鲜的女肉都被这里包揽了,就不说那几位上流贵妇的艳肉了,光是被玩死的妓女,每天用要车斗抛尸入海,连保存下来做女肉的闲工夫都没有,可想而知积压了多少待处理的肉尸。”

夜兰说得很冷静,她没有正面回答凝光的生死,但从言语间能品出意思。

夜兰站在梳妆台前,再次审视了一遍身穿情趣内衣的自己,高挺的巨乳被黑丝文胸聚拢起来,紧俏的嫩臀被一条高腰丁字裤勒着。

她取出一枚木牌系挂在内裤绳上,木牌上用朱漆刻着“肉妓”二字。

“这枚木牌是我的名牌,外面是身份,内面是名字。”她解释着,将臀部的牌子翻转过来,“肉用娼妓,夜兰,客人拎起牌子一看就懂。”

“肉用娼妓,夜兰你…”

“目前所知的信息全指向女肉,我自然会咬定这个方向,花钿舫的主管也将我评为可以被宰杀食用的高级妓女,如果…”她回头看见空的表情,语气一顿,“怎么?你在为我可惜?呵…”

她走近前,端正地跪坐下来,仰头看着床边的少年,脸色平静从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你说,今天杀,明天杀,我杀,他杀,夜兰这身肉都是好肉。横竖少不了二两,记得吗?”

“啧…我那只是随口。”

“正因为你是随口说的,所以一定没时间编谎话,那既然…夜兰是大家公认的美肉佳人,被宰杀吃肉就是我的注定,你还不知道…我昨天半夜被送到花钿舫,今早就确认了肉妓身份,中午就有五桌客人要我,侩子手都堵在门口了,我一出门就要被杀头,还好你睡得死,我有借口陪寝混过了午餐时间,要不然我现在就只剩一具骷髅架子了。”

“这地方太凶险了,我没把握…”

“特务办事,不择手段,我已经做好了身份,你有充分的理由在任何时刻奸淫我,宰杀我,不必紧张,不必问我意见,需要我献肉的时候直接动手。利用好我的命,我的尸体,我的肉,如果错了,浪费了,也没关系,夜兰现在只是一名肉用妓女。”

“我做过很多不负责任的事,琴,丽莎…刻晴香菱,还有北斗,现在你也要这么做吗?我可以想想其他办…唔嗯!”

没等他说完,夜兰仰头贴上,伸出舌头与他深吻。

缠绵的舌吻久久不曾分离,她似乎也有些留恋,情到深处,夜兰闭上眼,捧起空的脸蛋,交错的唇瓣相互摩擦濡润,晶莹的口水在唇齿间拉丝。

她脸色微醺,坚定而温柔的御姐音一字一句敲打在心上。

“夜兰,是你的肉,你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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