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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19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3290 ℃

不惑

没有人敢对他指指点点,怪诞的画面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延续。

关老爷领着空,身边包围着花枝招展的艳妇,身处温柔乡的少年冷着脸一个劲儿的走,顶着孕肚的蓝发妓女小步跟随。

此时的夜兰只穿黑丝长袜和袖套,搭一双简单的高跟鞋,她虽然还站立着,却早已浑身虚汗,气若游丝,如行尸走肉一般蹒跚跛行,像是被丢在队伍后的奴隶,被主人干到怀孕,却仍是只能以最低贱的姿态亮相。

船中心的娱乐区,直通十八重天顶的景山水温泉的底部,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戏台乐坊小赌场,画阁棋苑大澡堂,文雅和放荡,璃月的两面风情犹如床爱之时的男女,独立时总是含蓄而空白,交融时才完美而完整。

抬头低头,身前身后,无论高度还是宽度,目力所及的范围里,每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地方无不是赤霞交映,神光熠熠,雪白的物体在余光中扭动,飘起一缕红,散开一抹绿,目光被牵走,才看清那舞女的媚态,又被另一处的笑声勾走神魂。

富有名气的琴师舞姬往往一呼百应,她们用淡妆点缀自己的天人姿色,用轻薄的纱衣朦胧自己的窈窕身段,胸前的高凸隐隐透出扎眼的红,裙下的阴影摩挲着莎莎碎响。她并拢双腿,文静地侧坐下来,套着长指甲的纤指一挑一拨,淑雅的气质顺着琴声发散出来,她清冷脱俗,温柔的模样好似月宫仙子,她将自己的名牌挂在乐坊门口,牌头有华丽的雕饰,看得出身价很高,多高呢…高到名字下面需要明码标价。

也许是注意到空的目光有所停留,关老爷朝手下人耳语两句,后者点头哈腰,一路小跑奔向这家乐坊,不一会就看见她的牌子被摘下,后来的客人也被拦着不让入场了,两个精壮汉子提着木桶和大刀走进后台。

见怪不怪的事,关老爷在初赛中豪横地屠宰八名花魁眼都不眨一下,这就是花钿舫的实力,毕竟是天下第一窑,才貌双全的官娼名妓数不胜数,空看在眼里,主家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他甚至连那位琴师的名字都不知道。

撇开目光看一下身后,夜兰靠在墙边,目光涣散,吊着最后一口气,似是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她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前头就是了,祖宗爷爷,你可别再乱来了。”关老爷忽然开腔,偏过脸来,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不该问的别问,就当看一场戏。”

花钿舫的中心,那烟囱般高耸的景山瀑布最下层,作为的底盘所存在一幢建筑呈现出规整的圆环形,那竟然是一间竞技场,或者说…带观众席的璃月风格的环形演武台。

在船里建比武场,这已经是超出规格数倍的举措了,花钿舫名义上是一艘船,但她更像是停泊在海面的建筑体,在空的记忆中这艘船从来没有开动过,如今亲眼见过内部构造,他算是明白这其中原委了。

走进其中,空气顿时燥热了几分,法术和兵刃的声音飘绕在一起,对招时的哼哈声也显得很温柔,毕竟是女人打架,男人看乐,拼得面红耳赤就不诱人了。

没来得及熟悉地方,只见看台最高处有几个奔忙的身影,那些带着珠帘的私人房间后面隐约透出人形,深沉而隐秘的存在令人心感不安,空脸色一沉,他明白,凝光不需要用这些粗浅的手段来施压,暗中观察者另有其人。

带着疑问,空跟着关老爷来到最高处的一间私人看台,这里布局精致,光色温柔暧昧,俩大男人独处一间有些糟蹋气氛。

“弯弯绕绕的,你口味挺重。”空挑眉冷笑,语气充满戏谑。

“你倒是痛快,狗日的人见人爱四处逢源,说话做事不用过脑,我要是…”关老爷像是憋急了,说了两句又压下脸色,瘫坐在摇椅里,不耐烦地抖着二郎腿。

就在这时,先前随行的几位美人在房外叩问,得到放门的许可之后,只见她们并称一条长列,走秀似的翩然而来,手里端着托盘。

美人们在眼前站成一横列,恭敬地跪下,举起托盘,盘子里是一碟碟女肉,肉块斩得比较豪放,手臂大腿这些肢体是齐根儿剁下,如切藕似的一截一断,嫩足和秀手单独放一盘,中身也都剖解了,腰腹的五花一卷,胸肋的排骨两扇,林林总总攒在一起,便是先前那位不知名姓的女琴师了,这是已经杀好了的。

“什么意思?”空低头扫看一圈,拧起眉毛斜睥旁人,“肉色鲜红,肤质水嫩,不好不差吧,只是在我的菜谱里,也就一般货色。”

“你杀过?”

不知为何,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反问充满了攻击性,空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差在哪儿了,只是猛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记得关老爷在两轮比赛中都只用了一些无名之辈的女肉,他又回想起北斗对他说过的话…如她那般的成功女性,在璃月之内都有着一大群追随者,她若是被宰杀了,定会引起许多向往她的女子一齐成为肉畜,觊觎们者也会拼命抢食她的残骨剩肉。

能参透凝光的人屈指可数,自己还差了一招,她的野心早已在暗中布局,关老爷就是证明,他先前用的都是一般女畜,这对比赛无疑是劣势,可若放眼未来…这些平价高产量的女肉更具优势,极品的肉畜万里挑一,适合大众消费的才是市场的长期选择。

凝光要的从来不是证明璃月有好女肉,好厨师,她要的是一套规则,一套由新代厨师们摸索出的规则,能够适用于全提瓦特女性的规则。所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引导这一代的厨师和肉畜们开创未来,这是凝光在做的事情。

“想好决赛拿什么菜品了吗?少爷?”关老爷一边说,一边示意美人们退出去,“你应该知道的,凝光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商人。”

“我已说服北斗姐,还有甘雨…龙妃仙兽,顶级中的顶级,她能有什么不满意?”

“我们这些厨子怎么想都无所谓…”关老爷打断了他,压低嗓音说道,“光是这些天,璃月就已经投入将近百具的女肉作为成本,如今七国齐聚,天权大人很急。”

言尽于此,点到为止,空表面轻蔑,心里却一阵发虚,只觉得周身被冰冷的目光包围,关老爷阴沉的脸色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锣鼓响了,看台下方走来一位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位面若冷霜的女性,她剑指在胸,携枪在背,仙姿凛然。

申鹤?空浑身一激灵,撑着栏杆向外探身,印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家神女,她怎么会在这?那冷淡的容颜,惹火的仙衫,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

越是冷冰冰的女人越是引人注目,她光是往那一站,随意踱了两步,便引起不小讨论,有大佬豪掷千金要她上座,申鹤却连一个侧脸都不赏,她闲庭信步,锦衫摇曳,挺拔而端正的姿态真如白鹤般孤傲。

“修仙的女人都这破毛病,一身看不起人的道骨仙风,衣装打扮那是招摇得很,胸大屁股宽,骚么骚的很,却又没什么人情味,她是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骚货的,可老璃月都说,这种娘们四面招风,克夫又败家,对亲近的人那是油盐不进,对外头可就是一枝红杏了,你别被她那高冷的皮相骗去了。”

身后的男人故意唱反调,空懒得去和他辩驳,他和申鹤本就只有一场奇遇的缘分,也正是因为对她了解不深,再见之时更加错愕。

比武台是一个环形的场地,像是瀑布底下的湖泊那样,角斗的两方从东西两侧的窄桥进入中心圆环,圆环和观众席之间隔着一圈“护城河”用以分割区界。

外环的水来自于瀑布,就是那一柱擎天的景山瀑布,热气氤氲的温泉水自高处倾泻而下,途径层层交叠的飞池,注入比武圆环最外圈的环形深池,直到水面高度比武台齐平,美斗士们厮杀的场地上覆盖着一层清澈的,刚好抹过脚背的温水,这层铺地的薄薄水面犹如明镜一般倒映出裙底的春光。

稍微观察一下,空立刻明白了这比武台的精妙之处,最外圈的“护城河”与主舞台地面的“洗脚水”虽处在同一平面,但相对深度完全不同,分明是同源之水,因为地形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流速和透明度,内外环的水体能一眼分辨,倒影破碎的乱水涟漪是界外,清可见底的浅水镜面是界内。

这还不是最为绝妙的地方,申鹤作为新上场的美斗士,自然昂首挺胸,目视正前,她也许是没注意,又或是完全不在乎脚边的尸体,那一具白嫩纤长的美尸来自上场的败者,无论是西方角斗,还是东方比武,壮丽激昂的死亡永远是生命之美的至高展现,这令人兽血沸腾的体验需要胜者和败者共同演绎,壮美的陨命亦是需要被欣赏的,更不必说这里是花钿舫,一个凝聚了东方美学最高设计,却将荒淫无度视作乐趣的地方。

那女尸身上套着一件合身的青色短袍,不知是何家宗门的女修,败亡与此,面朝下扑到在脚背深浅的水镜面中,湿透的衣物紧贴着身体曲线,包裹着紧翘的嫩臀,只见那两瓣圆鼓鼓,水津津的肉球中间透露出阴部的轮廓,蜜缝和阴唇的外形清晰分明,饱满诱人,湿透的衣物更给这只令人惋惜的美鲍鱼保留了几分生前的水嫩鲜美。

可怜这位惨死的女修,她的袍子合身得体,颜色很素,暴露较少,裙摆长度完全能遮住大腿,她没有炫耀自己前凸后翘的肉体,可说是相当保守,只可惜身死玉碎,一具凄惨的死肉是无法洁身自爱的,比武台的浅水场地将这屈辱的香艳完全释放,死在这里的女人无一例外,身不由己地成为艳尸。

踏着厚底高跟鞋的玉足露出脚趾,秀气的蓝色美甲润上些许水色,申鹤踩着浅水,走过女尸身边,落脚处荡漾起一圈圈清浅的涟漪,被搅乱的水纹流过女尸的裙底,带出一片淡黄色的雾状悬液,轻轻推动着毫无生气的死肉。

犹如随川的青萍,一点微波就足以打破静美,女尸顺着涟漪扩散的方向缓缓移动,越接近圆环的外圈,水的流速就越快,漂泊的艳肉一个翻身,沉入最外圈的深水区,再浮上来的时候,只见一双傲人的圆球顶出水面,她那清丽的脸是写满不甘,檀口微启,含舌露齿,死不瞑目,沉在水面下三寸的地方上下浮沉,随波漂流。

无名女修的尸首沿着外环漂流,沿途又碰上其他浮尸,这些都是比武场上败亡的美斗士,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包裹在湿透的衣衫里,水体中扩散开一片血雾尿黄,活水浸死肉,生体的腥臭很快被洗濯,简单的洗尸之后,这些风采动人的战场佳丽褪去了饮恨时的缺憾不安,她们重归静美,可男士们寄予的欲望仍在沸腾,虽死难凉。

流过一圈的女尸顺着暗道掉进更下层,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就不便明说了,申鹤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她抬起头来,看不穿悲喜的目光扫过四周的高台。

“她怎么在这?”空冷着脸色,回头问到。

“很多不该在这的,都在这了,你稳当点…咱这些厨子就别…”

就像是受人监视着,关老爷用不满而恳切的腔调咬牙说着,就在这时,房门叩响,关老爷和空一起转头,前者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道了一声请进。

门外站着的是乾海,他面色凝重,不发一语,夜兰被他拦腰抱着,没有丝毫回应。

“空,她在等你,她求一个陌生人带她找你,你又欠了谁的孽。”

空克制着表情的变化,走进前,拨开夜兰的秀发,她的眼睛没有闭上,瞳孔已经暗淡,脸蛋仍有余温,手臂垂荡在身下。

她死了,尸身已经微微失温,空沉默了一瞬,猛然抬头,做弄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她喜欢做我的肉畜,我也喜欢她的肉,我们互不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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