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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实验!梅比乌斯与死刑犯的压榨地狱!,1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8320 ℃

A-Side

[叮——]

电梯不知下降了多少层,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跟着神秘的引路人,一同踏入昏暗的走廊里。一眼望去,长长的廊道彷佛没有尽头,到处都充斥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光是呼吸就让人昏昏沉沉,除了来往几人的脚步声,耳中只剩远处飘来的模糊低语。一阵微弱的机器轰鸣从墙壁深处传来,更使人隐隐不安。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虽然周遭的人都是一副上班族的装扮,但这地方更像是个末日苟存的地堡。我向前迈步,一对棕发的双胞胎从身旁沉默地走过,两人脸上都带着不安的神情,奇怪的是,她们后面跟着一头机器身体的古怪绵羊。难道连地上的牲畜都没能幸免吗?发现我脚步慢了下来,引路人扯了扯我的手铐,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身份 : 一个囚犯。

是啊,明明世界都已处于崩溃边缘,但我仍是个被人看着的犯人。成为那孤岛上的囚徒已不知有多少天了,没想到走出监狱,却是往地下而去,既不了解外面的情况,也不知自己要去往哪里,一路浑浑噩噩地被人领到了这里......回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切,我只觉恍如隔世。

崩坏,它原本只是网络上的传言,阴谋论的结尾,精神病的呢喃。没人相信我们一成不变的世界会被颠覆,直到末日真正降临到身边。那一天,山崩地裂,尸横遍野,到处是恐怖的致命怪物和嗜血的行尸走肉,人们所熟悉的一切连同他们自身,转眼间都不复存在。我自那绝望的浩劫中幸存,为了活命一路拼杀,奇迹般穿过大半个城市的废墟,才勉强走出崩坏的死地。没想到离开地狱所遇见的第一批正常人,却直接把我抓进了监狱,他们那场不能再简陋的审判,居然又草草宣判我为死刑。后来才知道,这些人在灾变不久后就盯上了我,所有求生的努力,无非是自己走进了他们的牢笼。那是段昏天黑地的日子,岛上的监狱与世隔绝,也不见几个活人,无论是质问还是吼叫,回应我的只有压抑的沉默。这就是可笑的结局吗?我曾一度想要放弃,直到处刑日的前一天,那个女人来到牢房前,她对我说:

[想要自由吗?我带你去见个人。]

回过神来,我已被她领进了右手边某个房间里。引路人示意我在椅子上坐下,用束缚带将我牢牢捆住,接着便点头转身离去,顺手关上了门。

不安的寂静中,我打量着四周环境。这里的陈设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却是少有的灰绿色。主人的作息似乎不太健康,宽大的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和咖啡罐,沙发上还铺着临时使用的毯子。也许是处在地下的缘故,本应是窗户的位置装裱着个奇怪的巨大标志,形似一个倒着的数字"8",金色的蛇头从中向上穿过,又让这标志显现出与房间状态截然不同的精致。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一个慵懒的女性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房间中央的老板椅旋转过来,里头坐着个穿白大褂的成熟女人,绿发碧眼,样貌很是特别。她有着一头蓬松的及腰秀发,身后绿色的波浪如蛇影般披散,额前垂下光洁的浅绿平波,花朵状的耳环在卷起的刘海间微微晃动,不时反射出闪耀的金光。这样的一头秀发下,女人的脸却有些阴沉。一对柳眉漫不经心地耸拉着,似乎有些疲惫,白皙的脸颊上,淡淡的眼圈略微发黑。但她那双眼睛却又与常人大不相同,粉绿相间的眼眸里明明没有高光,奇特的竖状瞳孔却能透过长长的睫毛,向我射来明亮的视线。

发现自己正被如此锐利的双眼盯着,我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见我没有回应,女人疑惑地侧了侧头,她微合的红唇便在我的注视中真切地张开了:

[您好?▮▮▮▮先生?]

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我反应的有些匆忙。

[啊!对,是...是我....]

她恢复了笑容,眼睛看向别处,开始介绍自己。

[您好,我叫梅比乌斯....]

[....是您的,法律顾问。]

劫难之后,我有多久没见过体面的活人了,连那场潦草的审判中,都不曾有过律师。法律对我来说可真是熟悉又陌生的词汇,原来在这世上,文明还依然存在吗?可我哪里还有钱,请得起这样的服务?

随着思维开始旋转,无数的疑问冒了出来,但我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挤出心中最急切的想法。

[梅比乌斯....你是来救我的?]

绿发的女人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扬起眉毛点了点头。

[救一个死刑犯虽然不太容易.....但我愿尽一些微薄之力,当然了,也得看您是否配合....]

她转正椅子,拿过桌上的一本文件翻阅起来。我注意到那文件的封面,连同她细长玉指上的指甲油,都是一样的鲜绿颜色。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先来回答几个问题,您之前在崩坏中都做了什么?]

[......]

[嗯?]

就算再怎么怀疑她,沉默此时也无济于事,看来我别无选择了。

[——呼]

[......我杀过人,偷抢过东西,破坏过公共设施。]

女人意味深长地从文件里抬起了头。

[还有呢?]

[我不记得还有更严重的罪行了。]

[不不不,应该还有的,犯人先生......]

[请您坦诚一点,这对我们都有帮助。]

梅比乌斯微笑着前倾身子,向我展示文件里的其中一页。

[这是一份报告,上面显示,在回收的十三具女性死士的尸体里,检测到了您的DNA样本]

[各项指标都指出,性行为发生在她们被崩坏感染之后]

[......看来您口味有点特殊?嗯?]

虽然早在审判中就知道暴露了此事,但我没想到他们竟调查得如此详细。人人自危的时代,这种事还值得花费资源吗?我不愿提起内心的滥觞,马上想要搪塞过去。

[压力太大的时候,人总是要发泄的。]

[嗯哼.....]

梅比乌斯眨眨眼,还是将那一页翻过了。

[.....也是,普通人经历崩坏后,也不会有几个正常的....]

我没说出的是,那几个死士生前都是我认识的人:隔壁的女高中生、常去酒吧的服务员、街区的不良太妹、诊所的护士、图书馆的前台.....看来崩坏把她们存在过的证明一同毁掉了,被回收回来的,只是几具无名的尸体。不过,这女人到底又对我了解多少呢?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绿发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接着扬起了嘴角。

[哈哈....您能从崩坏的灾难中幸存,一定遇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

[......也一定使用过一些记录外的“非常手段”吧?]

梅比乌斯放下手中的文件,略微前倾了上身。白大褂的形状勾勒出她丰满的体型,脸上的表情也精神了许多。我居然才注意到这女人身子不错,心中暗暗把她加入了配菜的候选。接着她开口问道:

[和我说说,您是怎么与死士接触的呢?]

[你说的接触,是哪种?]

[哼哼...]

女人显然不在意话里的歧义,微微笑了一声。

[.....各种。]

可我确实没有什么“非常手段”,我的情况她应该也知道,只好和她如实相告:

[死士啊.....]

[一般我都是绕着它们走的,能不去接触就不接触]

[但它们数量实在太多,总有倒霉碰上的时候,那就只能试着战斗]

[赤手空拳的倒是能打倒几个,但碰到那种拿武器的....就只能拼命逃跑了]

[至于和它们做....我先把它们四肢捆好才动手的。没了。]

[.....没了?]

[没了。]

[那遇见崩坏兽的时候呢?]

[没遇见。]

[有没有被死士咬过?]

[咬过。]

[身体有没有过什么异常的变化?]

[没有。]

[它们对你有没有表现出奇怪的反应?]

[呃.....这些问题和你说的“法律援助”有关系吗?]

[.........]

看来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梅比乌斯表情有些恼怒。她叉起胳膊怀抱胸前,“无意”间将自己那对硕大的乳球轻轻撑起,转瞬即逝的一道阴影,顿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白大褂下,她穿的是一件绿色的工装衬衫,崩紧的上衣本就少了一粒纽扣,这下更是被挤开几段缝隙,隐隐显露出内在的白肉。领带略歪斜的走向贴合着胸前曼妙的曲线,成熟的黑色内衣也随呼吸的起伏时隐时现。女人注意到我视线的变化,下意识地拉拉领口,左右切换了翘着的黑丝长腿,又乍泄出一缕春光。

[故意杀人罪、盗窃罪、强奸罪、侮辱尸体罪......]

[即使是在现在......它们依然是很严重的罪行。]

梅比乌斯拿起文件读了几句,又把它轻轻放下。

[您刚才的态度无疑是在表明,您的行为和这些罪名完全一致]

[如果他们的指控就是事实,我又怎能主张您是无辜的呢?]

听着她的话,我渐渐低下了头。我当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这些罪名分毫不差,但难以接受的是,明明已经拼尽全力从崩坏中生存了下来,却终归还是要死在人类手里,人的本能就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而我所渴望的,只不过是苟且偷生的侥幸罢了。

[.....不过,我还有能让您活下去的办法,我甚至可以保证它会成功]

[什么办法?!]我顿时一个激灵,震得椅子都动了起来。

梅比乌斯的嘴角漾起一抹笑容,粉绿色的双眼中射来狡黠的目光。

[用一些文书工作,我可以把您从监狱里转移出去,再借其他用途把您“杀死”]

[假证明、假记录、假身份....所有的文件都可以伪造,即便有人来查也是滴水不漏]

[虽然在世人眼中您已经死了,但就现实而言还好好“活着”。啊,您当然得换个名字了.....]

多么巧妙的方法!但她这样做,难道不是已经逾越了所谓公正的界限吗?

[.......梅比乌斯,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吗........]

女人面向墙上的标志抬起头来,彷佛在看着很远的地方。

[我一向不认同那些人的做法,崩坏中已有太多人毫无意义地死去.....]

[人类却依然固执地坚持他们的习惯,用着过时的道德和法律约束自己]

[这些迂腐的做法......不仅封死了更多的选择,更伤害不了崩坏分毫]

[要是人类都不存在了,这些信条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在,我的知识和地位可以挽救一些本要白白消逝的生命,比如您。]

她脑中的叙事显然过于宏大且不自量力,但只要能让我重获新生,随她怎么说都行。

[那....梅比乌斯!需要我怎么做?]

办公桌上的文件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女人将其中一叠抽了出来,配上一支笔递向我的面前。

[最复杂的文书工作已经做好了,您只需替明天那个自己签字就行....]

她向我伸出右手,不经意间从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引人注目的是,上面竟有数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梅比乌斯瞥见我惊讶的神情,只是扯扯袖子收回了手,尴尬地笑了笑。

[啊,这是被小白....哦不,自己抓的,请不要在意。压力太大的时候,人总是要发泄的呀~]

(原话奉还吗.....)

我不再关注她的胳膊,便接过那叠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

文件的第一页没有什么内容,但之后的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上面写满了晦涩的科研术语,仅是能理解的部分就足以让人瞠目结舌——这竟是一份器官捐献协议!诸多可疑的科研项目与免责条款后,一个有些眼熟的标志赫然出现在乙方的位置上:残缺的圆环里,伤痕累累的飞蛾正在火焰中扑动翅膀,既象征着一种无畏的精神,也暗示了一个不详的结局。

(这个标志......莫非是那个传闻中的地下组织?)

[“逐火之蛾”?他们居然真的存在?]

[啊,这当然是假的....]

梅比乌斯提了提眼镜,她眯起眼睛,好像忘了类似图案的徽章还别在自己身上。

[现在有那么多拯救世界的组织,谁有功夫去核实他们的真伪呢?]

[可是梅比乌斯,这些实验未免也太奇怪了一点!]

[“人格吸收对融合战士的影响研究”?“崩坏因子辅助脏器再生”?这都是什么东西!]

[“深空环境下人体组织的保存能力”?还有.....]

[够了!!]

我感到自己被一道绿光刺中,抬头时梅比乌斯却仍是一副柔和的神情,她缓缓叹了一口气。

[亲爱的.....自由并不免费,万事万物皆有代价....]

[现在大家都想拯救世界,只有把您隐藏在堆积如山的提案后,才有我们浑水摸鱼的机会]

[这些花哨又高深的假项目,它们就是最好的烟雾弹]

[本应该被处决的罪人能为人类做最后的贡献,人们说不定还会歌颂您.....]

她握住我的左手,很冷,洁白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背,感觉却像缠上来几条细蛇在滑行。

[而且....您别无选择.....不是吗?]

梅比乌斯贴了上来,很近,胸前两团软肉摩擦着我的手臂,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当然,我也不介意把您再送回去的......]

[.......]

[好吧....我签!]

人的语言可能存在暧昧,但生和死之间的界限并不模糊。死期将至,即使面前这个女人疑点重重,我却已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只要活着,怎样都比死了好。于是右手颤抖着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明智的选择,快把它们都签完吧~]

梅比乌斯一边看着我签字,一边靠坐在我的身上,耳畔拂过温热的吐息,鼻尖飘来淡淡的体香,冰凉的手指在我的颈后滑动,似乎在画着一个符号。

房间里就此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无奈的人签完一张又一张,一张又是一张。一开始,我还有精力看一眼协议的内容,尝试去读懂它们的目的,但很快就不得不放弃,因为这些条款里无一不是些高深莫测的词汇,想要理解它们纯粹是白费力气。无助的怒火涌上心头,用力的落笔带着手铐一起颤动,事到如今也无法回头了,我只能机械地写着自己的名字,感觉就像在签一堆白纸。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只要能够活着.....只要能够活着.....)

(都给我等着!!!)

几乎要将纸都撕碎的冲动在停笔之时戛然而止,梅比乌斯起身将那堆协议拿起,清点了一下数量。

[恭喜恭喜~ 终于都签完了啊 ~ ]

(...........)

(结束了吗?我.....终于不用死了?)

脑袋里嗡嗡作响,只有茫然的一片空白。

不,从此以后,我就不再是”我“自己,那个罪行累累的人,已经死在了昨天。可”我“又会变成谁?是以一个彻头彻尾的假身份重新开始?还是一个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的幽灵?

(无论如何,起码都要继续活着.......)

[啪 啪 啪 —— ]

梅比乌斯已把文件收好,她拍了拍手向我祝贺,接着不知从哪里端来一杯水。

[坐这么久一定渴了吧?来喝点东西吧 ~ ]

我的确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是有些口干了。

[谢谢......]

不过,戴着手铐的样子还没法自己喝水,我光是写字就已十分困难,更没法拿得起水杯,于是梅比乌斯扶着我的下巴,直接将杯子里的水灌进了我的嘴里。清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不断流入体内,舌头上却传来又苦又咸的怪味。

(等等!这不是水.....)

[咳! 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逐渐粗暴的动作害得我差点呛死。

[特制精力剂,它是第8219-1985实验的必要条件,可以让服用者的性能力持续化哟 ~ ]

梅比乌斯的声音依然平淡,但语气中却透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欣喜。

[实验?!那不是骗人的吗?]

[........哎 ~ 死到临头的人还真是好骗呀,这么简单的陷阱都会上钩吗?]

绿发的女人摇摇头,笑着睁开了眼,那瞳孔对我射来锐利的光,好似一条毒蛇在打量它的猎物。

[当然是骗人的啦,只是.....被骗的只有你哦 ~ ]

[啊?!]

[那纸上每一页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实验项目,而且主导人...就是我。]

[什么!居然都是真的?!]

[你知道人类实验体有多~难批准吗?多亏了你这样的“志愿者”,我才能继续我的研究.....]

[你!你这是欺诈!]

[欺诈?你看看这些协议,上面可都是你的亲笔签名~]

["合同双方在平等互利、充分表达各自意愿的基础上,就以下各条所涉及的相关技术和法律问题,经协商一致达成如下协议......"]

[“......自双方签订合同之日起即生效,任何一方不得单独终止” ]

[.......还需要我继续读下去吗?]

[死骗子!去你X的!快把我放开!!!]

我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都怪绑在身上的带子,不然无论如何都要给她那发笑的臭脸一拳。高跟鞋的声音逐次响起,梅比乌斯缓缓走回房间中央,她面对着我挺直身子,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

[哦呵呵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嗯....你叫什么来着.....]

[———名字已经不重要啦。你,现在是我的实验耗材]

[是可以随意使用,随意蹂躏,随意丢弃的小白鼠....]

[或者说.....我的 榨 • 精 • 玩 • 具]

梅比乌斯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我只觉得她的言论荒谬无比。

(这个疯子!她到底在说什么??)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梅比乌斯,唯一的、真正的梅比乌斯.....]

[欢迎来到我的手术台,可爱的小白鼠!实验已经准备好了~]

她兴奋地冲我张开双臂,随着一阵机械的咔哒声,女人身后的桌上升起一排暗格,里面排列着各式奇形怪状的器械,它们在顶灯的照耀下发出锋利的光芒,晃的人眼睛发疼。在那排利器的中心,我看见了自己唯一认识的器具:一把手术刀。

(不是吧.....)

梅比乌斯正巧将那把刀拿起,缓缓走到我的面前,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抬刀靠近我的身体。刀背沿着我的锁骨滑过,虽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但光是想象着它划过皮肤的感觉.....就已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她把手术刀收回,拉来另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前。

[别紧张.....小白鼠 ~ 还没到动刀的时候.....]

[我们可以先好好玩玩.....有几项实验.....还比较有趣.....]

[药效也差不多了,你的身体会适应的....]

[别碰我!我才不参加你那什么实验!]

[是吗?那这里鼓鼓的又是什么?我可爱的小白鼠?]

梅比乌斯笑盈盈地脱下她那双高跟,向我展示了一下鞋底绿色的花纹,接着把它们扔在一边,抬起了自己的右脚。反着哑光的黑丝足底踩上我的膝盖,开始沿着大腿缓缓抚动。

她时而用足跟反复游走,时而用脚指轻轻抓挠,那丝袜在摩擦中沙沙作响,勾动着她加快的吐息,点起了我心中无名的火焰。最终梅比乌斯的美足停驻在大腿根处,她半收回腿,用足尖好奇地戳了戳我股间支起的粗壮帐篷。

[穿这么紧的裤子,对血液循环可不好呢~]

隔着裤子,她居然用脚摩擦起来,一边冲我微蹙起柳眉,一边熟练地对肉棒上下刺激。阵阵挤压感透过裤子不断传来,我全身的血液都彷佛在飞速朝下身移动。梅比乌斯看着那鼓起嗤笑一声,得意地眯起眼睛。

[它也想加入我的实验,你感觉不到吗?]

[这么火热的温度,可需要透透气呢~~ 让它出来~让它出来~]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我拼命地摇着头,这女人居心叵测,绝不能如她所愿!

(萎下去!快萎下去!不要再立起了!)

可是下身并不听话,在梅比乌斯的美足挑逗中,它不断变得越来越硬。见我咬着牙反应强烈,梅比乌斯加强了刺激,女人灵活的足指轮番上阵,气息也逐渐娇艳起来,我感觉下半身都要炸了。

[好热呀~ 小白鼠,我的脚底都发烫了哟~]

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笑得越欢,我的下身就越是胀痛难耐,一边用语言一边用动作,实在是恶毒的招数。

(痛——!)

终于忍受不住布料的束缚,拉链还是崩开了,火热的勃起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随着一股涌出的热气,雄性的味道从身下向四周发散,房间里弥漫起淡淡的腥味。我低头看去,红紫色的龟头挣脱了包皮冲出,暴起的青筋正随呼吸一顿一顿跳动,看来它已积累了太多压力,俨然成了杆随时待战的长枪。

[很有精神嘛,小白鼠~]

梅比乌斯看着眼前这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雄壮巨物,咽了咽口水,露出一副惊喜的酥媚表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瞳孔都几乎竖成了直线。连我也很少见到它这么粗大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药里到底都加了什么?

[多好的实验素材~不错不错~我都有些兴奋了!]

她伸了伸脚腕,便继续踩了上来,丝袜的细滑触感,带着她的体温直冲入我的脑中。

不得不说,梅比乌斯是个足交的高手,那对黑丝包裹的嫩足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超乎我想象的灵活。她先是用足弓均匀地左右摩擦,再张开脚趾间的缝隙上上下下地套弄,每一处敏感的区域都被她精准触及,将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称之为把玩也不为过。不同于刚才隔着裤子的挤压钝感,现在肉棒与梅比乌斯的足底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丝袜,敏感的肉冠既被梅比乌斯脚底的柔软所包裹,又被不断摩擦的雪黛丽所刺激,很快就坚持不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先走汁。

[小白鼠,我的脚舒服吗?]

梅比乌斯坏笑着问到。她暂且停了下来,用包着背缝线的足尖轻轻拍打了几下龟头,再继续活动脚趾,就像只在玩弄线团的猫咪。这个可恶的女人,甚至还在欣赏我的反应!

[去你的!不嫌脏吗!快把我松开!]

[嗯哼哼~ 你的肉棒可是比你的嘴还要硬啊~ 我怎么觉得,它快不行了呢?]

无视丝袜被越来越多的先走汁所沾染,梅比乌斯把另一只脚也抬起,用左右足底轮流蹂躏着肉棒,那对丰腴的双腿灵活地上下摆动,在她愈发迷乱的喘息中逐渐加快了速度。

[呃......!]

[你这副忍耐的样子,真是让我兴奋!]

她张开大腿,对准左右足弓,使两边娇嫩的脚底合拢成一个椭圆,用那人造的肉洞更卖力的套弄起来。

[射出来吧~可爱的小白鼠~]

[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快点~快点~]

(不行了!不行了!)

[呃啊啊啊啊啊!]

脑中彷佛炸开了花,下身突然收缩,紧接着便是一阵急剧的跳动。浓厚的精浆喷溅而出,落在梅比乌斯修长的小腿上。精液艰难地流动着,浅浅地渗进发热的袜子里,在她的黑丝上染下扎眼的白浊。

[小白鼠的第一发出来咯~]

[啊哈哈哈哈哈.....]

梅比乌斯得意地大笑起来,但她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脸色霎时一沉。

[啧,忘记把试管拿出来了,真扫兴....]

歪着头思索片刻,梅比乌斯半脱下自己的丝袜,将雪黛丽线拉长叠在一起,再小心翼翼地反复拧动,精液便混合着她焖出的香汗从黑丝中渗出,滴进了不知从哪掏出的试管里。

何等变态的举动.....我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个女人的动作,她要我的精液做什么?

[可以放我走了吗....你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吧....]

[走?]

梅比乌斯拉扯着黏糊糊的下装,她抬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不不不,我可爱的小白鼠]

[实验样本里混入了杂质呀~ 这样单一的实验素材所导向的结果,我可无法认同.....]

[靠!这不是你造成的问题吗!]

[———你说什么!?]

梅比乌斯停下了动作,她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彷佛在看一个死物。

[给我闭嘴,实验动物没有质询的权力!]

她对着我的股间狠狠地踩了一脚。那美腿的力气竟也如此之大,痛得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明明有根这么大的肉棒,却没有一个好大脑吗?]

带着鄙夷的神情,她又用力踩下几脚。

[你只是只小白鼠,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提供实验素材!]

[给我!搞清楚!状况啊!下贱的实验动物!]

(好痛...好痛...)

夺目的晕眩冲进了大脑,我无力回应她的辱骂,只能闭上眼睛痛苦地摇头。恍惚间听见一阵瘆人的轻笑,睁开眼,梅比乌斯居然又换回了那副关切的表情,温柔地看着她的猎物。这变脸速度真是快到令人发指!

[小白鼠....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呀~]

轻柔的语调中,她用那纤纤玉指抬起我的下巴,呵出芬芳的气息。但对上那双闪烁着淫邪绿光的蛇瞳,却怎么都不能让人安心。

[接下来...我要亲自获取第一手数据,别怕.....]

她对着我的股间蹲了下来,挪开大腿,端详着仍在微微跳动的腥臭肉棒。

[你会很舒服的.....]

彷佛是感受到了视线,肉棒又逐渐肿胀起来,它比我先一步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争气地流出了上一发残存的精液。

[呵呵....多么有活力啊....]

(——唔!)

下身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梅比乌斯试探性地吐露舌尖,刮擦上跳动的龟头。本就处于敏感状态的部位受到触碰,更是产生如电击一般的刺激。

[嘶嘶..... ❤ ]

这婊子真tm像条蛇!她抿抿嘴,似乎对味道很满意,便半张开双唇,伸出一截粉濡黏滑的舌头,开始沿着冠状沟画起了圈,那是我最脆弱的部位!

(啊......)

酥麻的电流从下身传来,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梅比乌斯则挺起身体,展现起自己高超的舌技:她先是侧身用舌头裹住肉棒半周,轻轻地上下伸缩,用淡红色的舌苔反复摩擦紫红色的龟头,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接着用背部的舌肉盖住肉冠,细细地左右摆动,让舌下的颗粒充分打磨发烫的冠尖,直至将顶部全部沾湿。在这样细致的侍奉下,先走汁正源源不断地满溢出来,但女人怎会放过这难得的味道?她灵活的舌头转瞬间就将它们全部刮走。不一会,连肉棒上那些曾经的泥泞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唾液浸染过的反射水光。同时梅比乌斯也没忘记奖励自己,她一边深情地转动舌头品尝口中的咸湿,一边将手指伸入裙中看不见的地方扣挖,那洁白的脖颈随着舔舐的动作扭动着,往下还可以看到暗处的深沟......梅比乌斯突然抬头瞄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接着便张开樱唇,整个含住了我的龟头。

[啊——呜]

(!)

明明气质看起来像是冷血动物,梅比乌斯的口腔里却是想不到的温暖。敏感部位的探入,让我得以感受她腔口的构造:上面是凹凸不平的上颚,分布着均匀起伏的颗粒,下边是香嫩柔软的舌头,平滑的舌肉向两边展开。就这样,触感完全不同的两处肉壁同时包裹着我的龟头,它们恰到好处的软硬就已让此刻的口交体验堪称高潮。但这仅仅只是梅比乌斯湿热口茓的入口而已,接着她呼出一口腥浊的空气,继续将肉棒缓缓吞入,开始将头前后运动起来。

[呜呣.....嗯....呜.....咕.....]

[嘶....嗯.....嘶啊.....唔....嗯啊....]

起初,梅比乌斯运动的很慢,前后吞吐的同时,她的头部也跟着左右扭动,认真吮吸肉棒的样子十分专注,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她的口茓也确是极品,那口中的颗粒与嫩肉彷佛都活了过来,一边紧紧包住龟头,提供恒久不变的湿热舒适,一边不断地摩擦冠沟,带来永不发腻的刺激。这坚实和柔软的触感交替在下体出现,构成了此刻极致的口交享受。一出一入之间,我感觉梅比乌斯的娇嫩口茓似乎在缠绕我的化身,电流沿着密集的神经逐渐侵入我的大脑。天啊,她那头摇晃的绿发里,究竟都有怎样侍奉的技巧?

[滋溜.....咕嗯....呜呣.....咕.....哈啊.....]

接着她渐渐加速,垫着肉棒的嫩舌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这四面挤压的绵软肉壶中,与龟头跳起了激烈迷乱的舞蹈。它时而围绕筋皮调皮地大幅度转圈,时而缩进深处,再轻托着龟头推出。不知是我的先走汁还是她的唾液,亦或是两者混合,梅比乌斯的嘴角溢出了粘稠的液体,道道浊液沿着她鹅蛋般的俏脸缓缓流下,饱含着反复吞吐后被肉棒打碎的气泡,淋落在胸前凌乱的衣服上。淫液逐渐分泌的越来越多,我感到她口腔内的刮擦愈发顺滑,房间内除了梅比乌斯低沉粗重的闷哼,便响起越来越大的节奏水声。

[呜呣....哈啊.....嘶.....呜啊....呜呣....]

[噗呲.....噗呲....滋溜.....]

尴尬而羞耻,看着这个女人不断刺激的动作,我感觉身上又热又痒,却被绑着不能动弹,只能不断转移注意力,让那极限不那么快到来。

(......这个婊子究竟想要什么?她肯定还会有更出格的举动......)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焦躁,梅比乌斯停下了口交,肉棒被舌头推着顶起了右脸。她看着我不快地皱起眉,用左脸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怎么还不射....]

(说话时也不把肉棒吐出来吗....绝不能让她轻易得逞!)

[我....我也不清楚啊]

我扭过头去不敢看她。即使没与那蛇瞳直接对视,仍能感受到身下刺来绿光的炽热。

[小白鼠.....]

[不要得意忘形啊.....]

梅比乌斯猛然用双手掐住我的两边大腿,赌气一般将粗壮的肉棒整根吞入。龟头直接撞击在她深处的喉肉里,顶得平滑的脖颈都变了形状。这瞬间她抽出口腔内所有空气,让每一处粘膜和嫩肉都死死地吸附在肉棒上,然后毫不留恋地撑起胳膊向上抬头,将肉棒从嘴唇组成的肉环中拉出,之后便开始疯狂地重复这套动作,一秒钟内甚至能吞吐两次。这高频率的深喉好似在做俯卧撑,撞得她那头原本还算齐整的绿发杂乱地前后甩动,连同那张不耐烦的臭脸也被怪异地拉长,向上翻起的白眼里满是饥渴与焦躁。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呣!!❤ 嗯呣!!❤ 嗯! !❤ 嗯!! ❤ 嗯!!!]

她的闷哼越来越大声,连声音也化作震动加入到对肉棒的刺激中来。我感觉下身彷佛处于真空一般,四面八方都传来紧致的吸力,坚实的肉粒,灵活的舌头,柔软的粘膜,它们交替缠绕上来,彷佛要把我的肉棒打磨至平。随着动作不断熟练,女人的深喉口交愈发快速,大量的体液迸溅在她微醺的脸上,糊乱了紧皱的秀眉,更多的液体则拉长了丝,在剧烈的摇晃中大滴大滴地淋在地面,与她身下扣挖出的粘稠淫液汇在一起。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要忍不住了!!!!)

肉棒膨胀时开始缓慢地跳动,这正是射精的前兆!我崩住大腿握紧了拳头,不想这么快就缴械,可是连这样的动作也被梅比乌斯察觉。她突然将龟头置于口腔中部,用舌头快速地上下拍打,甚至开始用舌尖精准地突刺马眼,我便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啊!]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浓郁的白浊在梅比乌斯紧闭的口茓里射出,迸发在她的舌头上,大量精液冲进了口腔,撞得她的头部一阵阵颤动。剧烈的爆发中,女人紧闭着双眼感受舌上涌动的热流,轻微的缺氧涨红了她的脸,但她仍死死固定着口交的姿势,直至感受不到再有液体射入,才开始仔细吮吸残留的精液,清理得连一滴都不剩下。

[嗯.....嗯.....嗯.....]

[唔呣 ——— 哈啊 ~ ]

清理完毕,梅比乌斯将肉棒从嘴中缓缓抽出,呆坐在了地上好一会。她反复地沉重呼吸,似乎在恢复自己的神智,可鼓着的脸却显示,口腔里仍含着所有的精液。

(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身处于这样恐怖的境地里,刚才经历的几乎是一次完美的口交。可这也能被叫做实验吗?后面等着我的都还有什么?毫无办法,我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梅比乌斯缓缓站了起来,抖了抖被沾湿的工装衬衫,颤颤巍巍地坐回椅子上。她合上眼,用舌头在口腔里不断地搅动,眉毛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最后才把精液都咽了下去,睁开眼,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家伙难道在品尝我的精液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

[该记录成果了~ ]

梅比乌斯伸手掏出了一张表格,戴起眼镜,拿起钢笔,自言自语地填写起来,房间里又响起她冷淡的声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样本编号 :8219-1985-23]

[精子来源 : 鲜夫精]

[禁欲天数 : 35]

[取精地点 : 实验室外]

[采集方法.......]

梅比乌斯顿住笔尖,瞄了我一眼。

[.......其他]

[性状 : 稠]

[颜色.......]

她用手指从舌头上沾出来一点,仔细端详。

[.......灰白]

[气味 : 腥]

[圆细胞 : 2*10^6]

[正常形态率 : 16%]

[结局 : ......授精。]

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指标的含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些数字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实验既也不严谨也不规范,完全是她个人的独断专行。梅比乌斯似乎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将这些记录好的表格塞入文件袋里,然后起身朝我走来。

[恭喜你,我可爱的小白鼠,你通过了这次实验~ ]

她绕到身后,拍了拍我的背,淡淡的精腥味从她口中传来。

[那我现在能回去了么?]

[不.....不是要逃!]

[我需要休息!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配合你的实验啊!]

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面前,我动弹不得,甚至没法去对上她的目光。此时只能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强装镇定,生怕再被她施加虐待。

[呵呵.....你甚至都没问接下来的实验是什么呀……]

[这......]

[嗯哼.....刚才是没觉得舒服嘛.....]

[唔....舒服!特别舒服!]

[.....啊,你在害怕?小白鼠,放轻松,我保证你会好好休息的 ~]

[你....你保证 ?]

[我保证,但那是我觉得满意之后的事了~ ]

(她还要怎么满意!?)

恐惧使我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结实的束缚带却仍牢牢地绑着我的四肢。但是下一秒,束缚带就被梅比乌斯解开了。

[起来活动活动,小白鼠,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实验了]

她摘下眼镜和耳环,放在身前的桌子上。我茫然地从椅子上站起,环顾四周,不知这具僵硬的身体要被她如何摆布。

[这个实验会比较激烈喔.....等我准备一下.....]

毫无征兆地,梅比乌斯直接解开了灰黑色的包臀工装裙,当面将它脱下挂在一旁,那修长而丰腴的大腿和翘挺的臀部就这样让人尽收眼底。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穿着连裤袜的裆部居然是空的!只有一条成熟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勒着她肥美的白嫩阴部,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会喜欢这个的.....]

就连那条丁字裤也被她褪下,黑色的布片一闪而过,露出一道光滑诱人的耻缝。她起身甩了甩那头绿色的长发,粉绿色的眼睛对上我的目光。

[我们最好不要浪费时间.....速战速决]

梅比乌斯靠在桌上,抬拉起修长的左腿,做出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动作,她肥美的淫热湿穴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那无毛的耻丘中,柔软的肉瓣泛着点点水光,鲜嫩的花苞里,胀大的秘豆微微跳动。两片肥厚的阴唇随着大腿的抬起一并张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茓肉,它们在清冷的空气中微微张合,仿佛在向外呼出白气。

[肏我,小白鼠,做你想做的事。]

她垂下高抬起的小腿,把后脑勺枕在腿上,腾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穴口,向我展示手指上拉丝的粘液。

[你不是很擅长这种事吗,快点....快点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 ]

[啊........]

这具身体是如此地柔韧而美丽,引得我鬼使神差地朝她走去。

(等等....)

........现在是不是应该逃跑?脑中突然跳出这个想法,我一时愣在原地。

对啊,现在只要转身开门跑掉,我就自由了,这个半裸的女人绝不可能追得上我。

不,不用这么急。

在这房间中,我已经是自由之身,就算没有束缚带的拘束,无论看体格还是力量,这女人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即使先留下来陪她玩玩,也不是为所欲为?到时候玩腻了再走也不迟。

梅比乌斯正垂下眼帘看着我,幽怨地笑着。媚眼如丝,她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嘴唇划圈,淫液从她微张的蚌肉里缓慢地溢出,丰满的胸脯也兴奋地上下起伏,俨然是一副柔媚色靡的样子,即使没再开口,面前这具淫熟的身体已用姿势告诉我,自己做好了被随意使用的准备。

(......这女人只是嘴上毒辣而已,姣好的身子错过了岂不可惜?)

(就算出不去,起码......还能拉一个上路!)

最后我选择暂时留下,肉棒也配合地挺立起来。

我抱住她高高抬起的大腿,本打算粗暴地一口气插进去。可是穴口周围实在过于湿滑,第一次的挺入直接滑进了旁边的裤袜里,只传来黑丝摩擦的熟悉质感。

[对准点,小白鼠 ~ ]

梅比乌斯嘲弄着握住了我的肉棒,伸手撸动几下将它扶正。这次瞄准了穴口,我才挺起腰来,顺利地插了进去。

女人幽深的阴道完全不需要润滑,里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龟头挤开褶皱密布的两侧肉壁,径直捣入她粉糯的花心里。随着与宫口的初次相碰,梅比乌斯仰头发出一声淫迷的娇呼,肉棒四周的媚肉便找到了目标,紧紧地缠绕上来。

[咿呀~ ]

[进来了~ 小白鼠的大肉棒 ~ 插进来了~ ❤ ]

冷白的脸颊染上魅惑的嫣红,她似笑非笑地冲我露出了毒蛇一般的虎牙,示意我可以继续。于是我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肿胀的大根刮擦过肉壶里层层的褶皱,带出她小穴里灼热的淫液,干肉棒进,却是湿肉棒出。

[嗯~ ❤ 哈啊~ ❤ 哈啊~ ❤ ]

随着我的动作,梅比乌斯闭上眼呻吟起来,不安分的细腰扭动着,从不同方向感受我的形状,抬起的一侧小腿也顺势搭在我的肩上,把我与她拉的更紧。真是奇怪,她看着年纪不小,里面却似未经人事一般狭窄,无论往哪个方向偏移少许,传来的都是一样的紧致,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却十分熟练,好像不是我在开发她,而是她在接纳我的闯入。

(得再深入一些)

我抬起女人丰满的臀瓣,将它上下掰开,接着加快了速度抽插,两具身体便撞在一起。

[噢! ❤ 噢啊! ❤ 噢! 噢!❤]

[ 噢啊! ❤ 小白鼠的实验肉棒....在我的里面! ❤ 哈啊!好大!好紧哟~❤ ]

梅比乌斯兴奋地大笑着,像是解了渴一般的舒爽,伸手去揉动露出的阴蒂,分为左右的阴唇也被一起掰开,像饮料的瓶口一般撑拉成一条直线。这肥美鲍肉构成的瓶嘴随着我的进出变大变小,拉长缩短,源源不断地流出粘稠的蜜汁,它好似魔术的道具,我那手腕粗细的巨物在里面凭空消失而又不断出现,只传来女人迷乱高昂的呻吟。

[啊!啊!❤ 大肉棒!❤ 大肉棒!❤ 好棒~ 好舒服呀!]

我的手伸向梅比乌斯的上身,隔着墨绿色的工装衬衫感受她胸前的起伏。沉甸甸的乳袋正伴随着我的抽插在衬衫下微微晃动,一只手都难以握住一边。我又怎能满足于触碰这面团的包装?出入间粗大的手指将那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的小腹、肚脐、肋下.....最后是黑色的蕾丝胸罩和白净的锁骨。挠抚她深邃的乳沟,我不禁有些咬牙切齿,这毒妇竟有如此一副完美的身体!梅比乌斯却娇哼一声,配合地将胸罩解开,任它在身体的摇摆中滑落在地。拨云见日,失去了内衣的支撑,那对柔软的雪白乳房终于袒露出来,白花花的两团在重力的作用下前后甩动着,肥硕的雌肉掀摇起阵阵乳浪。

[哈啊!❤ 来吧!❤ 小白鼠~ ❤ 抓我的胸,抓我的胸~ ❤ ]

这傲人的双峰实在让人欲罢不能,我不禁大力抓揉上去细细感受。首先是它柔滑的皮肤触感,摸上去既像玉石般温润,又如羊脂般细腻,带着这具淫荡身体产生的火热温度,让人忍不住反复把玩。接着便是这两块脂肪的绝对重量,从下方撑起时,像托着沉甸甸的水球,用手抓揉时,盖不住的乳肉又会从指缝中微微溢出。更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的,是掌心中央传来的凸起,瓶盖大小的乳晕中间,立着她已经充血竖起的乳头。我捏住那暗粉色的饱满果实,将半垂的乳袋轻轻拎起,梅比乌斯便翻起白眼,愉悦地呻吟起来。

[哦————!❤ 对————!❤ 就是那儿~ ❤ 就是那儿! ❤ ]

她在快感的不断冲击下愈发沉迷,于是把另一条腿也搭上我的肩,让双腿交叉在我的后颈,像是捕获到猎物的巨蟒一般,越来越紧地缠抱着我。我便顺势前倾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桌面上,一边舔舐着乳头,一边不断地加速,把腰部的力量都灌注进小穴里。

[哈啊! ❤ 哈啊!❤ 肏! ❤ 小白鼠的大鸡巴!要被小白鼠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 啊!❤ 小白鼠的大鸡巴!❤ 要内射在我的里面!❤ 啊啊啊! 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小白鼠!!!!!!]

梅比乌斯连珠炮似的叫着她那奇怪的口癖,之后便不再有完整的话来,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声呻吟。拉长的欢鸣随着肉棒的撞击不断变换着音调,好似在敲击清脆的乐器。当那声调达到最高时,我感到她的里面变得越来越紧,便次次都往更深处撞去。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时候到了!我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对准花心用力将肉棒顶入。肉冠贯穿层层叠叠的媚肉,撞开了女人深处柔韧的肉环,我终于不再忍耐,随着一阵浑浊的连环爆发,龟头抵着宫颈倾泻火力,将浓厚的精液尽数射进她饥渴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小白鼠的臭精液!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 ]

[咕欸!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 ]

周围的褶皱突然好似沸腾一般痉挛起来,梅比乌斯弓起身子,用四肢死死锁住我的后背,强压着自己的肉壶将所有精液全部接下,她张开嘴兴奋地大声浪叫,用白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口水甩落在我的身上,蛇瞳里闪烁出病态的粉光。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太....太爽了....)

我将肉棒缓缓抽出梅比乌斯的小穴,带出一泡浓稠的白浊,龟头刮擦过她高度敏感的肉壁,又让这母狗几度痉挛。

[哈啊 ❤... 哈啊 ❤ ... 哈啊 ❤... ]

女人终于松开我的身体,反身倒在桌上。激烈的快感久久无法散去,她不住地喘气,下身还时不时地抽搐,口水都流到了桌面上。

[小....小白鼠... ❤ 嘿嘿嘿嘿.....]

她伸手向下,揉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拨弄里面增加的重量。

凌乱的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刚刚高潮的女人趴在书桌上,一边呻吟一边摆弄着性器,这可真是乱七八糟的状况。虽然很想再陪她玩玩,但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更别说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于是我伸手扯下几张纸巾,准备提起裤子跑路。

[差不多该结束了吧?梅比乌斯?你也该满足了!]

[满足?啊哈哈哈...哈啊...]

见我要转身离去,她的脸色霎时就变了。

[哈啊.....你想去哪?]

梅比乌斯深吸一口气,转头冲我狞笑起来,绿发沾着精液糊在她艳丽的脸上,表情很是恐怖。

[我可没说实验结束了,小白鼠,给我回来!!!]

[——呜啊!]

她伸腿将我的下身死死钳住,接着猛地用力把我拽回她的身后。想不到就算刚刚高潮过,那对黑丝美腿居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这猝不及防的拉扯害得我差点摔倒,身体几乎无法维持平衡,只能笨拙地反扭过过去,扑倒在她的身上。

[靠!]

与她挤在一起的模样十分狼狈,我艰难地抬起脑袋,想要把拽着我的手掰开,但梅比乌斯却死死不肯放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两人就这么互相掐着,几乎就要扭打起来,明明上一刻还在缠绵,此时就只剩对彼此咬牙切齿的愤怒。

[你这骗子还不知足?差不多得了!]

[才在我身上射了3发,人渣,这可不是人类的极限!]

[谁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口味很挑的!]

[哈?你说什么?]

[.........]

[切.....]

[你对那些死士...做的不是更过分吗?]

[.....还是说,你就这点价值?小白鼠?]

她渐渐松开手,转身用臀沟夹住我的肉棒上下摩擦,嚣张地动起腰来。挺翘的丰腴臀部刻意抬起,透过裤袜隐隐透出肉色,白浊自张开的粉穴里不断溢出,滴滴流落在地面上。看着这爆浆的骚穴在眼前晃动,我不禁怒从中来,把火气都凝聚在重新暴起的肉棒上,再次捣进梅比乌斯的阴道里。

[呀啊~~ ❤ ]

(真是被小看了啊!!!)

我硬生生扯烂包着她臀部的裤袜,使劲拍打梅比乌斯裸露的屁股,再次开始恶狠狠地抽送。这力道直中花心,肏得她顿时仰过头去,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拼命扭动着腰。阵风般的巴掌不断落在她那弹力十足的雪白翘臀,不一会就在上面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掌印。

[啪!啪!啪!啪!啪! ]

[啊!❤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小白鼠!用力肏我!啊!❤ 啊!!!❤ ]

梅比乌斯迫不及待地夹紧双腿浪叫起来,女人求欢的骚贱样子真是让人恼羞成怒。

她说着污言秽语的肉体好似一滩烂泥,四肢不住颤抖而无法支起发情的身体。骚茓深处的媚肉被肉棒带着一同扭动,重新变得柔韧而火热,酥软婀娜的腰肢摇摆着起伏,不知疲倦地向我索取。如今这满溢着精液的小穴肏起来顺滑了许多,得以让我马上就加到最快速度抽插,大腿撞上她丰满的臀部,在裸露的皮肤上冲出阵阵肉浪,身下爆出急速的噼啪交合声,连桌上的文件都被我们撞飞出去,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呀啊! 呀啊!❤ 咿!咿!❤ 哦哦哦哦哦 !]

又是一阵高昂的淫叫,我掐着梅比乌斯的腰继续撞击,次次都往那花心捅去。这剧烈的动作使我难以扶住她滑嫩的娇躯,只能从身后摸索那对摇晃的巨大乳球,但她身上到处都抹着湿滑的爱液,几乎没有部位留的住我的手指,于是我掐了掐她的屁股,对那快感中不能自拔的女人加以提醒。

[喂!你自己坐上来吧!咱换个体位! ]

身下的女人听见我的提议,猝然发出一阵冷笑。 她解开领带,将它扯下来在手中拉直,然后套上了我的脖颈。

[啊哈!❤ 啊哈!❤ 哈哈! ]

[不可以哦~ 小白鼠 ❤ 我命令你~必须得站着干我 ]

她猛地拉紧领带,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

[哈啊 ❤ ~ 这样...你死掉的时候,血压也不复存在啦,重力会让血液向下身流动]

[它会流入你的阴茎,啊不....肉棒,让它变得更硬更粗!]

[我们叫它"Angle lust",你知道吗?小白鼠?]

[明明已经死掉咯~肉棒却不会倒下,多么有趣!]

[———啊哈哈哈哈哈! ❤ ]

(死?)

梅比乌斯抓着我的腔壁更紧实了一分,我却感觉好似晴天霹雳,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你说我会死?这是怎么回事! ]

狂乱中的女人缓缓回过头,僵硬的笑脸上是一对没有高光的双眼,那的确是看死物的眼神。

[哦.......? ]

[还没发现嘛?可爱的小白鼠?❤ ]

[你当然可以休息呀,只不过....时间是永远呢~ ]

[可别动歪脑筋,门早就锁死了! ]

[明天能活着出去的,只有我和你的精液! ]

[而今天!我们会!做到死!做到死! ]

[———— 呀啊啊啊啊啊啊!❤ ]

我抱住她的腰继续狠狠地撞击,肏得她又一阵欢欣的娇呼。这女人绝对是疯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又是实验又是协议,明明就是喜欢操逼,非扯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难道还不明白这里现在是谁说的算吗?对付这种高高在上的雌畜,就是需要肉棒来狠狠教育,首先就通过后入来满足她!

将套着这丰满炮架的丝袜裆部彻底扯烂,我肆无忌惮地扒开那两瓣充血的美肉,用力让肉棒在梅比乌斯的嫩茓里疯狂搅动。

高潮不断的穴腔在巨根的野蛮侵犯下变了形状,被强硬的龟头刻上独一无二的纹路,翻开的充血穴肉反射着湿润的水光,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不断喷溢出腥臭的泡沫。梅比乌斯怎能在这样的奸淫中保持理智?她的大脑和声带歇斯底里地灼烧着,情欲的嘶吼中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傲气,滴滴香汗从火热的身上落下,向四周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雌香。

[啊!啊!啊!❤ 哦哦!❤ 肏死我!肏死我!❤ ]

我打算测试一下梅比乌斯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死命地掐住她的大腿,把黑色的裤袜都抓破,让指甲深深嵌进曝露出的白肉里。刺眼的血红漫过我的指盖,这本是足以让人尖叫的剧痛,但压在身下的女人却似乎没有一点反应,仍在陶醉地大声娇喘。

[哦!❤ 哦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真是淫荡啊!再来点厉害的!)

我俯下身去,一只手挑逗上梅比乌斯充血膨大的阴蒂,将它压在指腹中反复揉捏,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腹向上撑压,与我的肉棒在掌心处顶在一起。这两个敏感点的反复进攻,就够让这荡妇欲仙欲死了!

[呕呃呃呃!!!嘶嘶!❤ 嘶嘶!❤ 嘶嘶!❤ ]

似乎是脑中某个部位烧坏了,梅比乌斯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她扒住桌子的手指紧绷着弓起,指甲在桌面上用力地抓挠,脚趾更是蜷缩起来,不停地敲打着地面,身体如此怪异地扭动着,活像条被压住尾巴的蛇。于是我抓住那乱甩的黑丝右腿,抬起她灼热的半边身体,让那对雪峰在空中前后摇摆,敏感的乳头仅仅与空气磨擦就达到高潮,开始向四周甩出滴滴甜腻的乳汁。她的腔道突然一下绷的很紧,滑嫩的肉壁彷佛都变成了结实的肌肉,叫声也更加酥媚起来。

(这婊子终于又要去了吗?)

我扯着梅比乌斯的绿发,扭过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她淫贱的表情很是滑稽:一张潮红的脸上似笑非笑,伸出的舌头软软地搭在嘴角;上翻的迷离眼神不知在看何处,连睫毛上都糊满了粘稠的体液。若不是还在不停娇喘,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做爱做到死,倒确实是个不错的结局,不过....)

再次扭住她翻飞的乳房,我用手指惋惜着这具即将高潮的娇艳身体。

(....今天死的,可不会是我!!)

我抚过梅比乌斯双峰下凸起的肋骨,找到了心脏所处的位置。下身用力顶入花心,将她最后的防线击溃,同时抓起桌上的手术刀,直接扎进了她的胸口里。

[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咕咕咕!!!!]

梅比乌斯再次迎来了高潮,也是最后一次。殷红的血花在嫩白的胸口绽开,吞噬着鲜活的生命,小穴抽动着吸住肉棒,又带来无上的欢愉。想要欢鸣,却失去了力气,想要怒吼,却失去了意义。在这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时刻,女人只能捧着自己发烫的面颊,夸张地大张着嘴,自那不知是哀嚎还是快乐的声音中,似乎还想说出些什么。

[小白......呕!咳!咳! ]

[咳!咳!咳!啊...... ]

高潮带来的剧烈呼吸反而加速了生命的流失,我紧紧的压着她,想用肉棒嵌住她的身体。但梅比乌斯居然还有挣脱我的力气,她挥舞着双手想扶住桌子,却踉跄倒在了地上,喉咙里不停地咳出鲜血,穴口却还在兴奋地喷出阴精。这状态自然无法支撑起任何动作,她只能无力地仰过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抽搐。就这样在高潮中,梅比乌斯迎来了自己甜蜜的死亡。

[你 ...... ❤ ]

她看着我的眼神异常兴奋,然后就逐渐暗淡下去,凝固在疯狂的最后一刻。高潮的下身不再抽搐,起伏的胸脯也逐渐停止,最后脑袋无力地歪向一侧,不再动弹了。

[终于...... 死了吗? ]

我打量着梅比乌斯倒在地上的身体,蹲下去缓缓地靠近,生怕这毒蛇还再有什么偷袭的花招。

仔细打量,女人赤裸的上身已被乳沟中流出的血液染红,衬得她本就白嫩的皮肤更加苍白,下身还套着被扯烂的裤袜,只是这唯一的衣物也被爱液溅的到处都湿。那曾经踩过我的脚,掐过我的胳膊,侍奉过我的嘴,包裹过我的双乳,如今都一动不动,梅比乌斯完全是一副被凌辱过的死状,丰满的灵活身体,已变成了断线的人偶。

[..... ]

[........... ]

一阵沉默之后,我抓起梅比乌斯的绿发,给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还想设个局杀我?!]

她的脑袋随着惯性耸拉下去,艳丽的脸上再也露不出嚣张的表情。

[什么顾问,什么合同,都是骗子!]

我扯下她衣服上的徽章,狠狠地往墙上砸去。

[我就知道!坏事都是逐火之蛾干的!!]

盛怒之中,我急切地伸出双手,死死掐住梅比乌斯的的脖子,去报复那个已不存在的生命。

(啊,我又杀了一个人!)

是啊,我又杀了人了。

可明明又杀了一个人,我心中却毫无悔过之意,因为这绝望的一切,终究都是为了生存。你不要了她的命,她便会要了你的命,在这没有希望的世界里,你死我活才是生存的正义,弱肉强食的法则中,弱者只有毁灭的结局,眼前这不自量力的尸首,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吗?我只嫌她这死法不够凄惨,她就该和我一样被绑在椅子上,一边被人肆意地反复残虐,一边看着自己的生命消逝,在绝望中无能为力地死去,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CNM!CNM!]

一腔怒气还是无处发泄,我抓住梅比乌斯的脚腕,把她拖到沙发上,打开那已任人摆布的丰盈大腿,摆出个求肏的下贱姿势。看着她不自知的淫荡丑态,我再次挺立起肉棒于那穴口摩擦。这下再也不用顾及她人的感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于是我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无是处的肉体上。

主动权在手中是多么爽快!这不可一世的变态痴女,竟成了我随意使用的玩物!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随意拧扭白腻的乳肉,将双峰抓揉成痛苦的形状,再一使劲,遗存的乳汁便还能汨汨流出。同时下半身也没有放过,肉棒再次捣进她柔腻的湿穴,轻而易举地突破子宫,让龟头在肉壶中肆虐冲撞,尽情释放出不灭的欲火。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又在房中不断响起,我惊呼这具身体的潜能,她活着时若是文静听话,又能给男人带来多少欢愉!

[肏死你!]

将梅比乌斯瘫软的下半身向上卷起,再倒着压住她的腿,小穴和嘴唇便并列摆在面前,由人任意选择。这我当然是全盘接受,将这三个肉洞交替使用。无论上下,她的里面还是一样的温润紧实,各处的嫩肉仍带着黏滑的触感接纳我,只是肉棒高速打桩时,那曾欢鸣的歌喉不会再有任何回应了。

[呼!呼!呼!]

大仇得报,人会有多么疯狂?我忘却了自己用过了什么体位,进入了什么禁忌的部位,飞溅着的又是什么液体,只知用尽力气将身下的坑穴全部填满。疯狂的交媾最后,我已用手指抓揉过她的每一处皮肤,用舌头品尝过她的每一种味道,把精液灌进了她的每一处缝隙。挺起身来,我看着女人迷茫的丑态,给了她鼓起的小腹一拳,白浊从她的蜜穴和口鼻中喷出,溅的到处都是,但梅比乌斯只是软软地翻了个面,半瘫着倒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吃饱”了。

[.........]

这报复总算告一段落。我坐回椅子上,盯着眼前这个奸诈女人被亵渎过的身体。确实,梅比乌斯就算死了,也称得上是诡艳,凝在她身上的血液与喷涂的白浆混在一起,像是某种邪淫的人体彩绘,那空洞的眼神、阴笑的死脸倒更与她气质相符。只可惜这浸泡着我满满精液的肉壶里,没法再孕育任何生命了......

[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理智回到了大脑,我不由得摇起头来,现在应该是做正事的时候!

只有获得自由,我才能继续快意的活下去,当务之急就是先从房间里逃出。通过之前的观察,这里无疑是某个大型设施的一部分,廊道众多,构造复杂,但上去的电梯离这不是很远,路上也没见几个看守。出于保险起见,还是需要藏把趁手的家伙,至于另一个哄骗我的女人是谁,出去之后,有的是时间去找她.....

我走向门口,握住门把手转了转,果然如那女人所说,出去的门已经锁死了。不过这并不值得担心,因为这种门的质量奇差无比,我逃命时都破坏过不少,它们廉价的工业设计,既挡不住门外的怪物,也关不住门内的梦魇,只能唬住这些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废物,给她们徒留一点虚妄的安心。我熟练地抄起角落里的灭火器,对着锁头重重地砸了下去。果然不出几下,门锁就被砸开,脱落在地。

[简单简单。]

这扇废门吱呀着打开,毫不费力。

但它背后,另一道没有锁眼的厚重铁门,突兀地出现在面前。

[什么......!!!]

比起普通的日常陈设,面前这扇铁门是毫无疑问的绝对防御,上面既没有贴标志,也没有刷颜色,只是沉默地挡在那里,不带任何提示或者情感。

我摸索不到任何把手,尝试推开也无济于事,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原地发起了抖。

[我的天.....]

那恐惧涌上心间,转瞬又化为了愤怒。

[.......开什么玩笑!]

这个房间究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两道门?是什么陷阱的一部分吗?

明明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那女人也一直在我面前,又是谁让这门凭空出现???

是外面!外面的人!

[喂!放我出去!!!]

我拼命捶打着铁门,它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你XX的!放我出去!!!]

我举起灭火器朝门砸去,只传来两声巨响,门依然完好如初。

[操!!!]

(要怎么办!!!)

巨响的回声逐渐从房里消散,灭火器也滚到一旁。筋疲力尽的我坐在地上,盯着面前的铁壁大口喘气,砸了不知多少次,铁门上却几乎没有破坏的痕迹,只有个气喘吁吁的影子在上面摇晃着,提醒我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狼狈。

[..........]

奇怪的是,那影子似乎变大了,开始浮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不对....)

(那不只是我的影子......)

我回头看去,蔓延的阴影已盖过了脸。

[这!这是什么!?]

梅比乌斯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过的物体....或者说生物。那东西大概有三米多高,几乎就要顶到天花板。黑色的不明物质交汇流动着,既像是沸腾的石油,又像是锋利的金属,散发着骇人的刺眼绿光,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不适。翻滚的血肉从中突兀地立起,接着又被黑色的洪流吞没。房间里回响着尖锐的噪音,彷佛一阵阵戏谑的嘲笑。

在这骇人的景象前,我不由得退后两步,不小心踩到了什么,猝然摔倒在地。摸索到地上的灭火器,我用尽全力将它朝高大的黑色生物砸去,可灭火器好似触及泥潭一般沉入,接着就再也消失不见。

[救.....救命!!]

我捶打着身后的铁门。

[来人啊!救命!!!!]

依旧无人应答。我转身爬起,试图去找其他武器,但那狰狞的黑流中突然伸出一双细嫩的白手,狠狠地将我推飞,我在地上打了几滚,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哈哈哈哈哈.......]

一阵柔媚的女性笑声响起,这声音与面前生物的恐怖形象大相径庭,我不禁叫出声来。

[怪......怪物!!!]

[嗯?❤ ]

[大哥哥 ❤ ~ ]

怪物竟发出了清晰的人类声音。

[呜呜.....刚刚还和人家做过呢~~真是过分~~ ❤ ]

先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对雪白的嫩足,连接着摇曳的纤纤玉腿,轻轻地踏在地板上。接着是一丝不挂的女性下身和平坦的小腹,毫无疑问是都是属于人类的躯干。眼前那黑色的洪流飞快地萎缩下去,从中竟凝聚出一副稚嫩的娇躯,皮肤白的刺眼。挺拔的鸽乳向前抬起,鹅蛋般的俏脸微微上扬,赤裸的淑净少女自消失的怪物中走出,垂下一头柔顺的绿发,她睁开了眼。

[又见面了呢.....我可爱的小白鼠~~ ❤ ]

[梅....梅比乌斯?!]

这戏谑的语调和称呼,就是梅比乌斯无疑,可她之前明明是一副丰腴的少妇模样,怎么会变成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还来不及思考,梅比乌斯抓住肩膀将我死死压倒在地。她所使出的力气与她的身材极不相称,我的肩胛骨几乎就要碎裂。

[你为什么....没有死?]

我几乎是挤着喉咙说出了这句话。

[不 • 告 • 诉 • 你 • 哟 ~]

梅比乌斯调皮地撅起嘴来,她粉绿色的蛇瞳灵活地转动着,少女纯净的目光最后停在了我的眼中。

[小白鼠....我才要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死?]

[什么?]

[从高浓度的崩坏能区域毫发无损地幸存,甚至与死士性交都没有异变]

[无论是体能还是血液都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你的基因里究竟都有什么秘密?]

[我怎么知道!]

[哼哼....哈哈....]

少女和我脸贴着脸,她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地吹气,接着手指向下,在我胸口画着那个数字“8”一样的符号。

[但我能知道,我会知道的 ~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你的精液,这就是为什么......实验还要继续.....]

[继续???]

[继续!!]

她甩开抓住我的手,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就又用脚锁住了我的身体。少女伸手摸向自己粉嫩的性器,用葱葱玉指扒开稚嫩的两片鲍肉,露出里面娇媚的粉红。

[我的实验明明是那么温柔,那么愉快,你为什么要逃呢?]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粗暴的?]

梅比乌斯对准了我又莫名勃起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龟头暴力地钻入新生的少女小穴,直接贯穿了那层本应珍贵无比的处女肉膜。血液从柱间缓缓流出,梅比乌斯却还是一脸的兴奋,她佯装出害羞的模样,捧着自己的下巴。

[哎呀呀,这次的处女可是献给了大哥哥呢~ 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呀 ❤ ~ ]

[不然,人家会哭哭的哦 ❤ ~ ]

[.....喂喂喂?有在听嘛 ~ ?]

她的小穴又紧又干,除了血液几乎没有润滑,这样暴力的性交纯属是在伤害肉体。我咬紧牙关,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梅比乌斯幸灾乐祸地摇摇头,耳畔响起了她娇媚的嘲讽。

[会咬人的小白鼠,原来,你也知道痛啊]

[哼哼.....刚才被杀的时候,我也不怎么舒服呢 ❤ ]

[可惜咯,你得在这痛苦中.....迎来本体生命的消亡.....]

少女的表情从妩媚逐渐变得狰狞,接着她大力地扭起腰来,开始操控自己的饥渴肉穴从四面绞榨我的肉棒。

[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逼里!]

[啊!]

梅比乌斯完全不吝啬自己纯洁的少女身体,不顾一切地渴求交合。上身稳在原处不动,下身却似抽水机般反复蹲起,上瘾一般摇晃着自己的玉臀,动作十分熟练,她似乎醉色于即将到来的奖赏,丝毫不顾及身下男人的痛苦。

(不!绝不能在这里死掉!)

即使处于致密的疼痛中,我仍不愿放弃,抓起手边散落的物体,用尽全力朝梅比乌斯砸去。可惜这次偷袭再无之前的好运,梅比乌斯瞬间就抓住了我的手指,轻松地将它掰折。

[对实验没用的身体组织,我就帮你排除咯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中的我忍不住惨叫起来,骑在身上的少女居然更加兴奋,她伸出软糯的香舌舔着我的脸颊,在我惊恐的表情上留下道道饱含爱意的水痕。

[啊啊,你看看你,小白鼠,看看你的眼睛,多么美丽啊!]

[这里面.....闪耀着求生的意志,为生存而存在的光芒!]

[这是生命的意义!进化的动力!本能的奇迹!]

[没错!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精子!这就是我想要的精液! ]

[这就是.....通向无限的道路!!!]

[哈哈 ❤ 啊哈哈哈哈 ~ ❤ !]

梅比乌斯愈发兴奋,完全陶醉在对未来的疯狂畅想里。她蓄力将翘臀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让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噼啪肉响。龟头终于突破少女深处雌肉所固有的紧致,冲入尚不成熟的禁区内,只见梅比乌斯娇躯一震,摸着自己小腹上被顶起的凹凸,开始隔着子宫按摩我的龟头,这回她终于如愿以偿,灼热的浓精忍不住喷吐出来,灌满了她粘腻的至深之处。

[噫噫噫噫噫噫喔喔喔 ❤ !!!]

[射出来惹!!❤ 好热!但是里面.....还能装下....咕诶......]

实在难以将她的行为与外表联系起来。谁能想象,面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大脑中居然满是淫猥之意,那副原本纯洁的处子之身,转瞬间就变成了淫媚的饥渴容器。她娇哼着将乳头塞进我的嘴里,继续娴熟地扭动腰肢,连刚刚才被开发的子宫都沉了下来,吮咬着我的下身,就像是在吞噬猎物的巨蟒一般,急切地想与对方融为一体。

[再来!❤ 再来!❤ ]

[射这么多次会死掉的!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

[呵呵.......死 ? 小白鼠,你不必害怕死亡.....]

梅比乌斯捧起我的脸,将她分泌的爱液轻轻涂在我的脸上。

[律者杀死你,审判者处死你,研究者分解你,又有什么不同?]

[你这丑陋的生命,永远只能走向命中注定的无聊结局~]

[但你仍想活着,仍想反抗既定的命运,仍想掌控至高的力量?]

[那又为什么要拘泥于这一成不变的形态呢.....]

少女舔着我沾湿的手指,稚嫩的声音里吐露出无法抑制的疯狂,不知何时,那把手术刀又出现在她的手里。

[小白鼠,让我吃掉你吧!]

[我会....赐你无限与永生.....❤ ]

[.......以及你想要的未来]

[这就是....最后的实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不!不————]

梅比乌斯带着饥渴的笑容压了上来,少女的雌香缠住舌尖,扭曲的笑声灌入脑海。无处可逃,我终究为自己的荒淫付出了代价,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也再也无法说出话语,意识就这样在无尽的压榨与索取中走向了尽头。

最后所见的景象,是一道柔和的绿光,似帷幔拂过面庞,海水漫过身体。轻飘飘的浅梦中,另一个世界向我伸出了手。那是天堂还是地狱?不,像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一定会去地狱吧.....

(.......................................)

(.......................................)

(.......................................)

梦醒时分,那双手竟是冰冷的,那是一副机械的手,是我的手。

微醺的朦胧逐渐散去,熟悉的景象重回视野,吧台对面的渡鸦冲我摇了摇手中的马天尼杯,嘴角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

[原来,你也会醉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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