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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01连载至33章)极致的轻口味纯爱恋足,6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1540 ℃

  「谁让你们这些青年俊杰,人中龙凤都看不上人家的~只好忽悠纯情小男生喽~」媚眼一勾,挑逗地望向张帅。

  「好了,说正事。妳到底有没有照规矩把我的情况跟妳手下的妹子说?」

  「你呀~是什么情况来着~?」

  「云姐!」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不就是那个……阳痿么。」揶揄的目光盯着张帅,笑眼弯弯,「知道你心里只有老婆,也不用编这么个理由作践自己吧?你跟妹子们逢场作戏,糊弄过去不就得了?」

  「云姐,妳还是不懂。」张帅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继续道:「商场如战场,很多招待应酬的时候,人们其实都在根据很多东西判断着每个人的可信度。特别是灰色地带里,投其所好,一起沉沦,让对方看着你跟他同流合污,身上沾着一样不干净的东西,他才会对你放心。一起抽烟,一起喝醉,一起玩妞,等等的一切,其实都是一张张投名状。」

  张帅清了清嗓子,直视着云姐的双眼,「妳说,同一个包厢里,别人都在疯狂的玩乐,我总不能直接说我有病,在同行同事那里,我还是要维护尊严的。那就只能骗妹子们了,因为我不在乎她们怎么看我。」

  「听说每次你都假装去厕所里享受刺激,那可有充足的时间去跟妹子们解释,你不愿意跟老婆以外的女人有瓜葛,让她们打个掩护就是了,毕竟大多数女人都会尊重只爱老婆的男人吧?虽然她们没遇到过,呵呵~」

  「我不相信真的没有人大嘴巴,我是因为没有男性能力为了遮羞才会欺瞒同伴,还是因为对老婆忠诚才欺瞒同伴没递上自己那份投名状,如果这两种说法谣传出去,妳认为,我的老板,我的客户,我的各种灰色关系,他们会更认同哪一个我呢?」

  「倒是姐姐我想的浅了,这算是个双重保险,对吧?」

  「是的。对了,李丽还在这里么?今晚就让她陪我吧,上次合作的还算默契,不需要再跟她多解释了。」

  「李丽?……丽丽吧?她呀,前几天回来过,跟我辞职了。」

  「对了,她在王富贵那里碰到点事儿,正好让我遇到了……」

  「我当然信任她了,还需要张总来作证嘛?」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辞职我准了。她说准备自己开个奶粉店,孩子也越来越大了,该有个当妈的样儿了。你别看她在我们这很受欢迎,其实丽丽可是有名的『贞洁烈女』呢,这次王富贵的事让她很害怕,为了保住『贞洁』,以后就不在我这里混了。」

  「行,知道了。晚上就照我说的安排,先走了。」

  「静候您的大驾了,张总~一定会给您留个懂事的妹妹!」

  「嗯。」

  「对了,丽丽好像说过,先在城北的利群租了店面,您以后跟爱妻有孩子了可以去跟她要个折扣~」

  「嗯。」

  利群么?好像离着宴请的酒店不远,昨晚不小心把兰兰的内裤扯断了,正好去给她买几条赔罪吧。

  ……

  「小刘,你先去酒店,提前安排一下。我随便散散心,晚上自己去。」

  「好嘞张总!」

  ……

  淡定从容地拎着大包小包从利群商场里女性内衣店走出来,张帅瞥了瞥隔壁装修了一半的店面。

  崭新的货架上零星地摆着几罐婴儿奶粉,显然还没大量进货,坐在收银柜组里的老板娘正挠头打着手机,好像在询问每个品牌的进货价格,身旁的婴儿车里传来一阵啼哭,她陪笑着挂断电话,托着两团堆放在柜台台面的巨乳站起来,轻柔地抱起孩子,拿起一只奶瓶凑到被埋在乳间的小嘴旁,安抚着嗷嗷待哺的幼崽:「轩轩乖~轩轩不哭~先喝点昨天剩下的……晚上回家妈妈再喂你。」

  此情此景,让在旁偷看的张帅不禁唏嘘:这丫头,年纪轻轻的比我生孩子还早,希望妳努力做个好母亲吧!

                第18章

  「张帅……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凌晨两点……多吧。」

  「哦……是我先睡着了。你喝了多少酒啊,早上都叫不醒你,没迟到吧?」

  「嗝,忘记多少了,反正没喝醉,就是有点头疼,所以今天就请假了。」张帅迷糊道。

  「以后不准再给老娘喝这么晚,听到没?」如兰的声音即使隔着手机也那么好听。

  「说不准。」酒劲未消的张帅竟想调笑一下妻子。

  「老娘今晚也要应酬,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早点回家。」

  「用得着你说!再晚也不会比你晚,哼!」

  ……

  昨晚,确实是喝了不少,在饭桌上就已经喝了不少,到了凯悦的VIP 包厢里,赵总和其他三位副总调笑自己躲在卫生间里搞特殊,又被罚了不少酒,张帅一身酒气地打开家门时就差点没站稳。

  看到客厅里还给晚归的自己留着灯光,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房门,同样亮着的台灯泼洒着昏暗的黄光,柔和地散落在大床上正在熟睡的妻子身上,被子被卷成了一团,夹在一双玉腿之间,长腿之上竟然跟昨晚一样穿着一条黑色丝袜,一条黑色的绸缎内裤闪着暗淡的哑光点缀其中,散发着别样的韵味。

  兰兰,第一次穿着丝袜睡觉。

  是在等自己么?

  趁热打铁,她也是这样想的?

  自己让她失望了吧。

  悄无声息地帮她关掉台灯,张帅退出卧室关上了房门。

  可别吵醒了她,今晚睡沙发吧。

  ……

  从沙发上起床,张帅感觉一阵阵头疼随着后脑深处的某一根血管怦然跳动,揉着太阳穴,抬头看了眼表,竟然已经中午了。

  昨晚被随手扔在沙发一侧东倒西歪的内衣「礼品」也被归置整齐,紧靠的茶几上写着一张便签:死张帅,心意还不错,但是以后只能买我们公司的牌子!

  呵呵,是自己考虑不周。

  起身一转头,他就看到了如兰留给他的早餐,可惜没来得及吃,已经变成了午餐。

  走近一瞧,是一碗翠绿配着嫩黄的黄瓜蛋花汤,切得极细的黄瓜丝两头带着深绿色的皮悬浮在清澈漂着几星油花的汤里,周围散落着黄白相间的蛋花,是如兰最拿手的家常菜之一。碗边的碟子里搭配了几片抹好了果酱的面包片。

  有些怪异的组合。

  「呋……呋……」,虽然早就凉了,但是汤料对于醉酒头疼的人来说可谓良药,怀着对兰兰体贴照顾自己的感动,张帅也没顾上加热就几口把它喝下肚。

  头疼好些了,可惜是凉着喝的,味儿有些怪。

  收拾了还散乱在沙发上的小被,进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已经神清气爽的他有些犹豫:虽然请了一整天假,不过下午还是去公司一趟吧?毕竟快过年了,事还挺多的。

             *********

  月升日落,斗转星移,华飞工程建设有限公司那整整两层的办公区域,就只剩下张帅那间气派的经理办公室还亮着灯。

  不能再干下去了,上午耽误的工作早就超额完成了。

  九点半,兰兰可能都已经回家了。

  不知道她累不累,还想不想再打一打铁。

  加班结束,走人!

  踏着夜色回了小区,把车停放好,张帅抬头看了看自家的楼层,黑着的。

  她不会已经睡着了吧?

  轻声开锁入门之后,他却发现自己错了,兰兰还没回来。

  十点多了,她很少这么晚回家的。

  今天的应酬难道很重要?

  早知道就问问她地点在哪了,自己应该去接她。

  「兰兰,还没结束么?」

  两分钟,无人回复。

  「兰兰,挺晚了,发个地址我去接妳吧。」

  微信毫无反应,那就打电话吧。

  「兰兰……」除了对妻子,张帅很少流露这样遮掩不住的担忧。

  「您好,是柳经理的爱人吧?」电话顺利接通,却传来一句年轻的男声。

  什么情况?

  「对,我是。如兰呢?」

  「柳经理呀,前脚走的时候手机忘记带了,我这后脚也打了个车追在后面呢,这年头,谁能离得了手机,您说是吧大哥。」

  「那我替如兰谢谢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

  挂断电话,张帅又穿回了外套,下楼去准备接一下兰兰,平日里那么小心仔细的人能把手机忘了,说不准是喝多了。

  没过几分钟,刚下楼还没走几步的张帅,就远远看见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晃着大灯停在了小区大门外,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分别下车。

  只见如兰的身影在刺眼的车灯映照下,晃晃悠悠地从男人手机接过手机,听他耳语了几句,却没想到她借着酒劲,扯着比平时大了好几倍的嗓门吼了起来,张帅离得太远没能全部听清,只在走近的时候听见了模糊的几个字。

  「兰兰!人家好心追着妳送手机,发什么酒疯?」快步上前扶住快要站不稳的妻子,张帅略表歉意地对着面前的男人道:「让你见笑了……她这是喝了多少啊?」

  「哈哈,没关系的,兰姐平时工作里那么关照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一辆出租车驶去,没了大灯的刺眼,只沐在昏黄路灯下的男人终于露出了真容,及肩的长发在夜风中不羁地飘扬,俊俏的五官同时绽放出了真诚的微笑,「兰姐今晚确实喝了不少呢,不过也顺利跟客户谈成了我们公司新一年来第一单大生意。」

  「她的工作也全靠你们的支持和协助。」张帅一手扶着如兰的柳腰,一手前伸做握手状,「我叫张帅,幸会!」

  「幸会幸会,张哥。我叫王子瑞,平时他们都喊我王子,呵呵。」握住手振了两下,微醺的王子感觉要被这只有力的大手晃散了架。

  「好了,我带她回家休息了。等我跟她说以后多关照一下你。」

  等王子利落地上了来时的那辆出租,张帅扶着半醉半醒的如兰走了几步,觉得还不如直接背起来省事。

  「你……死张帅……你吓老娘一跳!」忽然的失重感激了如兰一个激灵,随即朝着被自己椒乳紧压着的宽厚背脊发火道:「你……刚才……敢吼我?!」

  「我哪敢,就是提醒一下妳,对同事礼貌点。」

  「你不懂,哼!」

  「兰兰啊……」

  「……干嘛!」

  「我记得,好久没有这样背过妳了吧?」

  「你个木头脑袋还能记住这个?上一次……是蜜月旅行的时候。」

  「以后妳累了,我都这样背你回家。」

  「你不嫌丢人,我……老娘还嫌丢人呢……」

  终于到家了,如兰被张帅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疲倦睡意如潮水一般向身体淹没而来。

  不想脱衣服了。

  不想洗漱了。

  不想理这个嘴笨的张帅了。

  什么时候了,还在问单子谈的怎么样,不就是想找机会拍拍老娘的马屁么。

  「你……闭嘴……」

  交替蹬掉一双端庄的高跟鞋,露出了疲惫了一天的双脚,如果不看几根脚趾处的袜尖,仅从腿上竟丝毫看不出还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

  「管他什么……单子……嗝……你过来!」

  睡眼渐合。

  只能从温度和形状上来分辨了。

  「老娘……给你看个……新玩意儿……」

  「坐近点!」

  「把裤子脱了!」

  就是这了,又烫又硬。

  「老娘让你看看……什么叫……足交!」

  好困。

  一双肉丝醉脚亲密接触了那跟铁棒,可才交叠着抚弄了它两三下,便戛然而止。

  「……」

  张帅有些无语地打量了鼾声渐起的兰兰几眼,回味着被那美脚抚上的瞬间,那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奇与震撼。

  平复了一下猛烈跳动的心,他哭笑不得地把被妻子撩拨得不上不下的坚挺铁棒塞回裤子,帮她盖好了被。

  兰兰说这叫什么来着?

  足交?

                第19章

  「用得着你说!再晚也不会比你晚,哼!」

  时间来到当天中午,挂断了老公电话的如兰坐在办公桌后懊恼地想着:亏得老娘穿着丝袜等了你一晚上!羞死人了……

  不过自己今晚也要应酬,就饶了他,两清吧。

  食髓知味,如兰好想把前天晚上那梦幻般的幸福延续下去,面对上次那样自己不堪挞伐但张帅还意犹未尽的局面,她也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而且昨天已经演练过了……

  「足交」,只是在网上搜到了这个名字时,如兰就心尖一颤。

  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当然知道「X 交」的含义。口交,他们很少涉及,但美娜好像热衷于次。乳交,如兰的尺寸不允许。肛交,有过那么两次,说不上好坏。

  那么……足交,顾名思义,就是用脚去让男性下体兴奋,射精的意思吧……

  回想起前几天赤裸的右脚隔着张帅的裤子,无意间触碰到的那滚烫与坚挺,还有前晚被他那火热男精烫得不能自已的迷情,如兰不禁脸红起来。

  天哪,直接用自己的一双淫脚肌肤相亲地去触碰他的那根铁棒,会是怎样的感觉?!

  趁着晚上应酬前,再练习一下吧,还差得远呢。

  SIS 确实靠谱,连这种羞人的东西都有教学……

  一双穿着肉丝的灵活双脚随即挣脱了鞋子的束缚,对着办公桌最下方抽屉的木制圆柱体把手翻飞起舞。

  …………

  周六的早上,宿醉半醒的如兰接受着丈夫的「盘问」。

  「所以说,最近这几天,妳一直都在练那个……?」

  「……练就练了,怎么了?!」

  「我想再试试。」

  「不行……等我练熟了再说!」

  开什么玩笑,老娘练这个是为了拿捏你的,如果只用个不尽人意的状态就上战场,岂不是要被笑话?

  「那妳拿什么练?」张帅好奇道。

  「管那么多,不告诉你!」把张帅推出门,如兰叮嘱他,「你今天不是要加班么,赶紧走吧。对了,别忘记吃水果。」

  「我还想说呢,最近怎么买这么多香蕉,还掰成一个一个的……」

  「哪来这么多废话,再不走就堵车了。」

  「周末没有早高峰。」

  「砰!」

  家门猛然地关上,张帅无情地被隔在了通往真相的迷宫之外。

  ……

  如兰拿起茶几上的一提香蕉,从根部单独掰下来一根,坐在沙发上端详了起来。

  鲜黄的外皮已经被她洗的清洁光滑,部分的黄色却有些变黑氧化。如兰心想,确实是买多了,再不快吃就要坏掉不少了。

  躺在沙发上,如兰把那根香蕉小心地直立放在对握起来的双脚足弓中间,一本正经地盯着泛着绿光的手机屏幕,虽然昨天已经练过最简单的『仙女采花』了,但她还是不禁吐槽,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长腿微屈,向外摊开,一双穿着肉丝长筒袜的淫脚夹着足弓合围内的香蕉开始了来回的蹉蹂,前后方向的交替搓只是让香蕉来回的扭转,倒是没有什么难度,

  但上下方向的套弄却总是因为夹着的力道时紧时松而拔起或者滑脱根部被插固在沙发接缝里的香蕉。

  好累……

  以臀部为支点,整个大腿带动着小腿,小腿再带动着脚部,还没动几下,双手就忍受不住交叉起来擎在了并拢的膝弯之下,企图抵消一些腿部的耗力,但又没练几下,双腿就酸地抬不起来了。

  真的好累!

  如果就以这样的标准给张帅足交,他一定会在心里笑我的!

  比起用桌腿或者抽屉把手等等固定的硬物累多了,那些棍状的物体虽然形态相似,而且不必担心因为自己的动作带偏了位置会更加肆无忌惮,不必考虑力道的拿捏而手忙脚乱,更省力一些。

  而香蕉这种柱状的水果也有它的优势,其一就是软硬适宜,比起木头铁棍更加接近于人体的触感,其二就是它是独立存在的,虽然要费力维持它的位置稳定,但也更像真实的男根那样以根部为支点乱晃,用它练起来会更加贴近实战的感觉。

  休息了一会,她觉得穿着丝袜太滑,就把长筒肉丝脱掉了,却因为摩擦力骤增用力过猛,不小心把橡胶皮从头部撸了开来,脚掌上被抹上了一片挤压而来的香蕉酱。

  老娘还不信了!

  换成黄瓜吧,像昨天一样。

  可惜家里的纯肉火腿肠之前吃完了,不然就用它了。

  如兰从小就是个要强不服输的性子,成长以来遇到的所有难题都在她的聪慧和勤奋下一一攻克,她相信,这一关,也难不倒自己。

  先看看别的招式,会不会有些融会贯通的东西……

  「和面」不就是把「仙女采花」从垂直版本变成了横向版本么?

  「推豆花」则是把「和面」再在水平面上调转一百八十度,从顺推变成了擀面。

  「少女熄烟」和「踩刹车」不就是方向调转了一下么?

  「探囊取物」和「高尔夫」也就是个动作大小的区别吧?

  这个「二凤戏珠」有点儿意思,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不了?

  这个「踩刹车」的发力方式倒是有点可以借鉴的东西……

  哎呀,怎么还有视频链接?

  老娘这么厉害,还需要跟别的女人学?哼!

  时间飞逝,上午的暖阳眨眼间就变成了昏沉的夕阳,肚子忘记了午餐的补给竟然也没饿。

  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如兰在脑海里不断地探索着姿势和技巧的正确性,一双赛雪裸足在不断纠错的实践中,渐渐滚烫了起来。

  内裤湿了。

  要赶紧熟练,把脚下的水果,尽快换成张帅的肉柱。

  天色渐晚,都快五点了,这死张帅怎么还不回来?

  等不了他了!

  被无数暖流淌过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顾不上把黑色的绸缎内裤脱掉,把湿透洇深的裆部拨在一边,露出一口浓浆翻涌的白虎嫩穴,从手边的茶几上又拿起一根黄瓜「噗嗤」就插了进去。敏感的双脚本就被未削的瓜刺挠得意乱情迷,现在粉嫩的蜜道肉壁也同时受到了另一跟黄瓜的侵袭,涌出的淫浆以更快的速度沾满了翠绿的瓜皮,如兰就这样一边练习足交,一边忘情地自慰,一时间也顾不得丈夫会随时回家……]

  ……

  天都黑了。

  自己有些忘了时间。

  都怪项目部传来那么多文件。

  张帅自责着开车进了小区的门禁,抬头看向自己家的楼层,厨房的灯恰巧关上了,看来是兰兰刚刚做好饭菜。

  怀着温馨与期待的心情,他以最快的速度停好车,上楼,打开了家门。

  ……

  又是黄瓜汤?

  「好喝。」面对着拭目以待的兰兰,张帅评价道。

  这个味道,比昨天的还要奇怪。

  「真的好喝?」丈夫的皱眉被如兰发现,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样。」张帅端起了还剩一半汤的大碗,咕噜几口就喝光了,「但是更加好喝了。」

  「这还差不多,哼~」

  下次,再给他多加点儿料试试!

  「那个……吃饱了。」

  「嗯?」有话就不能快说,如兰暗嗔。

  「妳……练得怎么样了?」张帅跃跃欲试,期待着传说中的足交。

  「今天还不行!」

  「哦……」

  「这个……可以~」灵巧地弯腰,脱下了睡裙里的湿热内裤扔在丈夫的胸前,如兰巧笑嫣然地向卧室踱步。

  「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到处乱射。」

  「嗯!」

  ……

  如兰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是那样自然地捧起了自己的美脚,忘情地亲吻。

  他,是那样肆意地在自己的蜜壶中翻江倒海,愈演愈烈。

  他,又像上次那样,在自己梅开二度的精疲力竭之中还在奋勇杀敌。

  明明不再像上次那样敏感到一次快似一次地丢盔卸甲,明明已经比上一次负隅顽抗了更长的时间,他,为何还不击鼓鸣金,凯旋而去。

  「有点……不舒服……」

  「哦……」

  「我试试……足交?」

  「好!」

  疲惫的双腿抬高,伸向跪坐的丈夫,一双裸足堪堪将那粗大的肉棒地夹在了对握的足弓间,和着棒身残留的润液,足掌上下摆动着,足弓的轻盈弧度将棒头的包皮撸动地上下翻飞。

  就是这个感觉!

  张帅的棒头在难以言喻的兴奋中变得更加充盈,随之分泌的前列腺液也将本就滑腻的棒身更加润滑,那弯月般的足弓也被污得白沫四起。

  比上次的还要爽!

  之前酒醉的妻子曾经撩拨自己的感觉,现在更加明显!可惜上一次只是个滑稽的误会,现在可是来真的!

  这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

  看着妻子越动越慢的双腿,张帅知道她已经力竭了,却仍在负隅顽抗地继续为自己进行着值得纪念的第一次足交,这让他十分感动。

  「兰兰,妳累了,我来吧。」

  双手分别握着两只玉足,他强制停止了妻子的发力,继续维持着脚掌对握,却从足弓合围的椭圆足穴中抽出铁棒,轻转足尖略微下调至水平,转而从与足趾相对的方向插了进去,拨开轻灵的十根脚趾,挤过逼仄的一双前掌,划过嫩滑的两侧足心,轻触在足跟前边。粗挺的肉棒与她的脚丫更加贴合了,不用再像方才那样插至极处反而暴露在空气中。

  张帅挺动腰身,肉棒在这紧密的足穴中长驱直入又原路返回,周而复始之间已是越来越熟练,碰巧应上了如兰参考教学里一个招式的被动版本。

  好像明白点了……这感觉……

  就像是,自己在用肉棒分身,不断地去追赶这双玉足曾经走过的岁月。

  每一次贯穿它们,仿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几根如玉的春笋是如何从嫩芽长成,那一对高耸的弯月曾经承载着不断长大的娇躯,那足心的粉嫩纹路伴着主人来到自己身旁后又加深了几分,她一路走来的路途,她一路走来的时光,此时此刻,都为我所有!

  从今以后,这双初生的淫脚,也将随我同行!

  它们,是我的!

  她,也是我的!

  兰兰,我会爱你一辈子,此生不渝!

  越来越清晰的归属感和占有欲不断交融,裹挟着激烈的快感,在张帅的脑海中攀升至巅峰,在毫不停歇的猛烈攻势中,一大股蕴涵着深情誓言的男精,溢满了那对弯月之间的足心,顺着浅浅的纹路滴落而下。

  又一副沥尽心血的画作诞生了。

  「呀~死张帅,说好的不要乱射!」

  「对不起。我爱妳。」

  「还不快给老娘擦干净!哼~」

  娇嗔之间,如兰把不知何时伸进蜜穴的两根手指偷偷抽了出来,双脚不由自主地夹着揉起了已经偃旗息鼓还依然坚挺的肉棒,浓稠的男精被涂满了整个赤裸的脚底,却是没有放张帅起身拿抽纸的意思。

  感受着中指和无名指间黏连的淫浆正顺着指尖滴落,如兰红着脸抬眼偷瞄了丈夫几眼。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自慰,真是羞死了……

  不过刚才他好像一直闭眼来着,应该没有发现吧?

                第20章

  「妳看,我说过有效果的!」

  「要不,还是算了啦……」

  周末正午的艳阳普照大地,一缕温暖的光亮照射在阳台上正俯瞰着脚下商业街那熙攘人流的男人身上。

  王子正在奋力地撸动着自己半软不硬的肉蛇,在服用了来自于兰姐的灵丹妙药之后,原本瘫软的肉虫竟然真的有了起色,本就不短的尺寸在久违的充血之下竟已来到十四五公分的长度,细长粉红的蛇身穿过攒禁的手心,露出一颗跟身躯一样粗细的蛇头,正在轻抵着身下美人的红唇发起攻势,可惜她却只是紧咬牙关,并不应战,即便藏匿其中的一条淫舌很想出关与这条许久未见的肉蛇大战三百回合,最终也只是吞咽了几下口水压制馋意,试图劝说战意正浓的爱人要以身体为重。

  「我只是想让你再亲亲它……就像……妳跟T 哥那样……」

  肉蛇想要在外部愈演愈烈的刺激下绷紧肌肉,但是也只能做到现在的地步,一离开手掌的托扶,蛇头便会耷拉下来,只能期待着手掌的再一次划来将它扶起。

  肉身已塑,精血半通,只差立骨。

  「伦家跟T 哥……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且,当初都是你教伦家去做的,现在要反过来怪伦家嘛?」气鼓鼓的一双大眼瞬间就聚满了泪水,小嘴一撅,甩开了抚在自己秀发间的那只手,从蹲坐的姿势站了起来。

  「美娜,妳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王子赶忙一手抱住美娜安抚,一手轻轻捏动着她那鼓起的可爱腮帮,「从咱们认识的那天起,爸爸什么时候怪过妳?」

  「那伦家真的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啊,不会怪妳,也不会怪T 哥,只是有些羡慕他能够喂饱妳罢了。」

  捧起美娜的脸,看着她那双纯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认真盯着自己,王子继续说道:「其实啊,不管是我还是T 哥,或者是其他任何男人,只要能够喂饱妳满足妳,我都会很羡慕……」

  「可伦家只想要爸爸喂我……」大眼无辜,声音带上了撒娇的哭腔。

  「美娜听话,爸爸在治好病之前,不想看妳受委屈饿肚子。只要我赶紧治好病,妳就还是我的!」

  「嗯!爸爸加油!伦家这就帮你做饮料喝!」说罢,就从橱柜深处翻出了新买不久的那台炮机,放在床头固定好。

  「美娜,其实不用这样着急的……」

  「那可不行,以前都是你喂伦家,现在轮到伦家喂饱你了~!」可爱的卡通三角内裤一脱,在茂密的黑森林中竟然显露着一根粉红的细绳,轻轻一拽,竟然出来一颗还在嗡嗡轻振的无线跳蛋!

  「妳刚才一直都……塞着这东西?!」王子一脸惊疑。

  「不是刚才,伦家这几天一直都用着它……」美娜红着脸解释道,「你也知道,伦家感觉来的慢,所以就想着,用它来保持状态,好方便给你做饮料喝……

                 「

  「一直塞着?这妳哪能受得了?!」

  「其实……只用最低的这一档,伦家感觉刚刚好……」美娜说着,躺下身来,把枕头垫在腰下,抬起屁股对准调整好高度的炮头,把准备好的玻璃大碗放在了屁股下方准备盛接『饮料』。

  穿着可爱卡通棉袜的玉足微伸,用脚趾按下了炮机的档位开关,「嘻嘻,你看,伦家以后都不用麻烦爸爸帮忙按开关了,伦家厉不厉害?~」

  「我们家美娜,最厉害了~」

  粗长的肉色橡胶炮头刚在那两片飞扬的蝴蝶翅膀间捣了没几下,美娜就哼哼唧唧地把一双修眉抬成了八字,「呀……爸爸……伦家就说,这小东西会管用的嘛~嗯,这次好快……要来了!亲亲!」

  一条淫舌终于出洞,也顾不得拉起的几丝口水,等待着王子的舌头来同时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和情爱高潮。

  可是……

  王子怔怔看着那只刚刚按过开关的脚丫,鬼使神差地把它举起来,轻松剥掉了印着粉色心形的棉袜,伸出那条本应与美娜激吻的舌头就对着肉嘟嘟的足心舔了起来。

  「呀!好痒~不是亲那里啦~」

  「舒服嘛?」王子观察着乖女儿的反应。

  兰姐那种情况,是不是多数女人都有呢?美娜会有吗?

  「痒死啦!哈哈哈……痒~痒!」那条玉腿疯狂甩动,想要逃离王子的钳制,可惜没能成功。

  看来兰姐的情况并不普遍,甚至可能是个例,也许,她的那双淫脚跟美娜的这条淫舌一样稀有吧?谁知道呢。

  不知为何,有些想念兰姐那双淫脚的味道了……

  晃了晃头,把这危险的绮念打消,王子松开手,转身向美娜伸出的香舌吻去,「逗妳的~爸爸当然知道小美娜的哪里最想要亲亲~」

  开什么玩笑!

  自己,有美娜。

  兰姐,也有老公。

  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论是叫「药」也好,「酸奶」也罢,兰姐能帮助自己已是万幸,不能再妄想跟她有什么肢体接触了。

  不知道她的好亲戚走了没有?

  上次追她送手机时,只是稍微探了一下她的口风,怎么就惹来那么激烈的反应?

  张帅大哥也出差回来了,兰姐那性格,应该不会跟他直说给自己做「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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