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

她不爱我。

我一定很爱她。

她……她不一定爱我，也不一定不爱我。

她如果爱我，为什么和别人玩的那么好呢？

她如果不爱我，她为什么进入我这个遭人嫌弃的阴角的心理，占领一块地盘后又用她如阳光般的笑容来温暖我呢？

所以，她大概是爱我的，

吧。

肚子还在隐隐作痛，痛的我不敢乱动，只得躺在狗屋里歇息。

几天前的一个早晨，毫无预兆的，肚子开始疼，就像有刀片在肚子里四处乱划一样。我咬咬牙，强撑着走到正在修理摩托车的莱德身边，说了句“肚子好疼”，就一头栽倒在地。

昏倒前，我想到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珠珠，第二件是“沥青路好凉”。

还好，经过莱德的检查，只是急性胃肠炎而已，吃几片药就没事。不过，莱德所以依旧让我多休息几天，养好身子。

于是，我吃了几片药，喝了几口水，又躺了几天，肚子才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所以我不得不继续狗屋里躺着歇息。

还好，这几天冒险湾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需要我们操心的事。我也可以放心的继续躺下去。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索性闭上眼睛，身子缩在狗屋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全当是给脑袋晒太阳补钙了。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一暗，阳光也随即消失了，同时，我感到有人在向我的前额轻轻吹气。我动了动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心脏不由得一阵狂跳。

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观察，眼前的淡紫色哈士奇显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冲我笑了笑。我也睁开眼睛笑了。

“毛毛，你好些了吗？肚子还在疼吗？要喝点水吗？哦对了，你肯定不知道，我最近在山上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山洞……”

珠珠喜欢说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我很喜欢听她说话，不用理解她说的内容，仅仅是她的动作，她的神情，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样子，都令我着迷，令我沉醉。

说了一会，趁着她喝水的间隙，我随口问到：“珠珠，你是过来看我的吗？”

“嗯？不是的，之前莱德说想换一双滑雪板，我是来送滑雪板的，到了总部才知道你病了。”

性格直率的她舔了舔嘴唇，又继续讲了起来，并没有注意到我眼底的失落。

到了总部才知道么……

我对你来说，还没有一块滑雪板重要么……

“啊，珠珠，你在这里啊！”

讨厌鬼来了，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小砾，那只土黄色的法国斗牛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凑到珠珠身边。

眉头微微一动，随后又归于平静。

“小砾，我在和毛毛聊天呢，有什么事吗？”珠珠脸上带着笑意，温柔的看向小砾。

眉头抖了抖，又不留痕迹的舒展开来。

小砾没有看我，只是对着珠珠嚷到：“我们要玩排球，但少了一只狗狗，珠珠你要来吗？”

“可是，我还在和毛毛说话……”

“来嘛来嘛～”

我看着小砾手脚并用的拉走了珠珠，看着珠珠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

走之前，珠珠回头对我说：“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她走后，我又把头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眉头挤在一起，拧成了一个久久不散的疙瘩。

我知道，她说的是客套话。

我那么爱她，她还在对我说客套话。

我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她还在对我说客套话。

我不止一次向她表达爱意，她还在对我说客套话。

我突然开始思考，我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追求者？备胎？备胎的备胎？还是，只是个听她说话为她付出的工具？

我做了那么多，她只是拿我当工具？

我觉得心口一阵绞痛，肚子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翻了个身。

真疼啊。

我是被他们的嬉闹声吵醒的。

他们在后院玩排球，我在前院睡觉，隔了一座塔，笑声喊声击球声，我仍然听的清楚。

真吵。

我推开了放在身边的晚餐，肚子还在疼，疼得我没心情吃饭。我又闭上了眼睛，两只爪子叠在一起，下颌搭在爪背上，假装自己已睡熟。

两只耳朵依然在工作，在不停的收集声音，尤其是，珠珠，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声音依然很大，还很嘈杂。

我听到了阿奇的击球声，听到了小砾的喊声，听到了灰灰和路马撞在一起滚成一团而发出的悲鸣，听到了珠珠和天天的笑声。

听到珠珠的笑声，我一时竟有些失神。

真好听啊，就像窗边悬挂的风铃被微风吹动所发出的清脆铃声，像两只小鸟一起歌唱时发出的悦耳鸣声。

这样的笑声，我……我……

我却从未听过。

回过神来，我只觉得一口怒气，直冲天外。

珠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笑，笑声同样好听。

但，她从未笑得如此开心，如此活泼。

是他们的缘故吗？是因为跟他们在一起，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吗？

那我呢？！

那我算什么呢？！

愤怒后，心里又觉得有些悲伤。

她跟他们在一起时，那么开心，那么愉快。

跟我在一起时，她从来都没有表现那么开心。

是因为我吗？

因为我这个笨手笨脚只会帮倒忙经常拖人后腿所以遭人嫌弃的只配生活在阴影里的阴角，她才不笑的，对吗？

对吗？

呵，我知道了。

我对你不重要，我那么爱你，你却总是视而不见。你甚至，不愿意在我面前开心的笑。

那么……

既然我对你没那么重要，那我就让自己，变成你的唯一。

既然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那我就让他们，全都离开。

既然你不愿意在我面前开心的笑，

那我就让你，

笑得在开心一点。

我听到他们打完了球，正坐在一起聊天。

“滑雪大赛要加油哦珠珠，我们都会去给你加油的。”这是阿奇的声音。

“嘿，我听说有一段赛道特别容易发生雪崩，是真的吗？”

是路马的声音。

“不用担心啦，我和珠珠检查过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是小砾在说话。

“对，而且我们也会守在那里，防止意外发生的。”

是灰灰。

“嗯，那么，滑雪比赛要加油哦。”

天天。

“谢谢大家，我一定会努力的！”

最后，是珠珠。

我深深吸气，抬头看着由蓝入紫再变黑的天空，开始在心底盘算。

滑雪比赛是一周后。

我还有一周的时间准备。

一周的时间，足够我为珠珠准备一份礼物，一份，真正的大礼。

我凝视着深邃黑暗的夜空，在心里不断的勾勒删减。

种子已经种下了。

它会在七天内生根发芽，最后，

结出果实。

七天，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滑雪比赛也即将开始。

我站在路边，看向终点。

一眼，就看到了珠珠。

她还是那一身装扮。淡蓝色的棉衣，裹着她那优雅有型的身体，头上还是那顶黄色的安全帽，脚上穿着专业的狗狗滑雪鞋，与滑雪板紧密贴合。

真可爱啊。我如是想到。

然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

“很快，你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比赛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位置、顺序、距离，选手们在反复的争夺着，较量着。

此时，珠珠领先，其他选手紧紧的咬在她后面。

他们即将通过那段最容易发生雪崩的赛道，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紧盯着屏幕。

“别担心，古微市长，我们检查了很多遍，不会有事的。”莱德正在轻声安慰紧张兮兮的古微市长。

是啊，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呢？

因为，那段赛道是我检查的啊。

很快的，首先是珠珠，然后其他选手依次跟上，通过了这段赛道。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呼，看来是没事了，”小砾说，“总不可能刚好现在发生雪崩吧。”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巨响。

紧接着，沉闷的雷声和纯白的雪块，交织在一起，咂向赛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盯着纯白的屏幕，一时之间竟是不知所措。

我站在角落，看着开始忙乱的人们，嘴角轻轻一勾，又迅速消失。

最易雪崩，可不代表别的地方不会雪崩。

而巧合的是，那一段赛道，也是我检查的。

珠珠苏醒的时候，我正在她身边为她准备“玩具”。

听到手铐与那张我从灰灰的回收车里淘到的婴儿床的柱子碰撞发出的响动时，我就知道，珠珠醒了。

我顺手拿起了准备好的面具，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面具，直接转过身来面对她。

我不希望她被一个陌生人，被一个虚构的角色压服。她应该被我，被毛毛，被汪汪队的消防兼救护狗狗压服，并成为我的奴。

我与她四目相对。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诧，愤怒和失望。

我不知道比例是什么，但那一定是一个极其完美于和谐的比例。

她开口了：

“毛毛……我怎么在……你怎么……我为什么被绑着……等等，是你做的吗毛毛？你为什么……”

她猜到了，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她只是看上去有些呆萌，又不是真的傻。

她说的语无伦次，我却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不准备跟她说什么，毕竟，主人有向奴解释自己所作所为的义务吗？

没有。

我把爪子放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画圆。她的肚子很光滑，很柔软，就是有点瘪，看来是饿了。

那么，这就是前菜了。

她瞪大了眼睛，紧抿着嘴，但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

“毛……毛，你在呜……干嘛，快……放开我。”

还有精力说话，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这样也不错，毕竟谁会喜欢一个绵软无力的玩具呢？

我加快了画圆的速度。

她开始有些忍耐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嘻嘻……别这样……快放呵呵开……”

真好听啊。可惜，不如我听到的那串银铃好听。

我停了手，又慢慢的踱到被手铐铐在柱子上并从柱子之间的空隙中钻出来的脚爪。

不等了，前菜简单的吃几口，准备吃正餐吧。

我伸出爪子，抓住了那只滑雪鞋到鞋尖和鞋跟。

珠珠看到了我的动作，似乎明白了我的打算，我感觉到手中的脚爪开始颤抖。

“你……毛毛你要干嘛？等一下，不可以！不要动我的脚！别脱鞋！有，有，有味道的……”

珠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听不清楚。

我会听她的话吗？

当然不会。

毕竟，主人有听从奴的义务吗？

没有。

滑雪鞋不是很好脱，我费了半天功夫，才把鞋子连拉带扯的弄下来。

鞋子脱离脚爪的那一刻，一团白气从鞋口喷出，消失在空气中。

我抽了抽鼻子。

珠珠说得对，确实有味道。只不过，是一股香味。

我不太清楚如何形容这股香味，它有点像青苹果的酸甜，又有点像茉莉花的清香，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猜这应该是珠珠的体味而不是沐浴露味。她和杰克一样，都相信比赛前不能洗澡，怕洗掉了好运气。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这个味道。

我曾经偷偷的闻过其他狗狗的脚爪，最好闻的是天天，只有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最糟糕的——灰灰？并不，他的确实有点臭，但也算不上最——是艾拉，我曾经以为女孩子的脚丫味道不会太大，直到我遇到了她。我记得很清楚，只闻了一小会，我就开始反胃，然后倒在一旁干呕起来。

不过最好闻的也好，最糟糕的也好，或多或少都有些令人不快的异味。而珠珠，完全没有，只有令我着迷的香味。

于是，我把脸埋在那只脚爪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喷在她的脚底气息，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不……不要闻，求求你……”

我会听吗？

不会。

我忘情的嗅着，一遍遍的嗅着，嗅到最后，我伸出舌头，用口水在脚心处留下了印记。

她尖叫一声，又喊了起来，喊的有些歇斯底里：

“呀！！！不……不要！毛毛你疯了吗？！你到底怎么了？！”

我疯了吗？

我怎么可能疯呢？我可清醒的很。

我怎么了？

我只是，想把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雀，抓紧笼子里，让她永远的属于我，而已。

她似乎喊累了，垂着头，说话还带着些哭腔：

“为什么……为什么……之前大家不还是好好的吗……”

大家……又是大家……

你总是只在乎大家，而不在乎我！

“大家好好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走到她身边。

“别哭啊，我可爱的小珠珠，奴隶怎么能在主人面前哭呢？”

我举起了手里的羽毛。

“来，向主人展示，你最动人的笑颜吧……”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停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嘻嘻嘻……”

羽毛扫过她那娇嫩而又敏感的肌肤，留下了一连串的笑声。而那串优美的笑声，又成为了我继续调教的动力。

笑声持续了一个小时，羽毛先生也和她玩了一个小时，想必羽毛先生已经很疲惫了吧。

那就请羽毛先生下去休息一下，让刷子小姐来玩玩吧。

珠珠已经气喘吁吁了，但当她看到我拿起了刷子小姐时，又开始大喊起来：

“那是……刷子？！不，等等毛毛……我真的是在乎你的，我保证我发誓，求求你别用那个……真的，求求你……”

她说的话，我不太懂。但我看到，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

被吓出尿意了？

who know？

and who care？

我把刷毛轻轻搭在珠珠后爪的肉垫上，够了一会后，冷不防的一抽一拉，刷了起来。

“噫！！！”

叫声很大，几乎能震碎天花板。紧跟着的便是一串笑声：

“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

别停？

好奇怪的要求呢。难道说，珠珠很喜欢很享受吗？

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我的小珠珠。

我卖力的在珠珠的脚爪上工作着，每一块区域都要一丝不苟的刷到，连脚趾缝都了清理一下。

珠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你看，她高兴的大笑着，眼泪乱飞乱流，脸上的毛都湿了，舒服的扭动着身子，甚至都开始说起胡话了呢：

“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要嘻嘻嘻嘻嘻……”

真是美妙的笑声呢，比那天我听到的还要清脆悦耳。

刷完了最后一个脚趾缝。我故意停了一下，看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把刷子搭在爪心的位置狠狠一刷。

“毛噫噫噫噫噫！！！”

她似乎没有料到这一击，有些疲惫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笑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又一次尖叫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不停的改变，最终，她股间的毛发被打湿，一道黄色的暖流快速喷出，又落到地上，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她失禁了，

我把她挠失禁了，

她的尊严已经开始崩溃了。

此时，珠珠的脸上，有挣扎，有倔强，有排泄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当着我的面漏尿的委屈和羞耻。很快，委屈占了上风，她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估计会很惊讶吧。汪汪队的大姐姐，最成熟的珠珠，此刻哭的像个向妈妈要糖果却被拒绝的小女孩一样。

而始作俑者，我，只觉得心情舒畅。

这只是第一步，之后，我还会用各种方法，让她彻底放弃尊严，成为我的痒奴。

我走到她身边，吐出舌头，舔舐她流出的眼泪。

咸咸的，真是好味道啊。

“别哭啊，我的小宝贝。”

“我们还要继续玩，玩很久很久”

“我准备了很多玩具呢，你看，有电动牙刷，有果酱，还有跳蛋。”

“不用担心时间，毕竟，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就像河里的水一样。

水飞快的流过，带走河里的那些或好或坏的东西。

但有些东西是水带不走的，比如原先就有的礁石。

比如，一个调皮小孩丢进水里的鹅卵石。

毛毛吃过早饭，大摇大摆的走向消防车。

身后，灰灰和路马在悄悄议论着。

“毛毛又要去杰克的山？”

“他最近经常去杰克的山啊……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吗？”

“嗯……可能是有好事吧。”

“嗯？什么好事？”

“我问你，珠珠一个月前怎么了？”

“参加滑雪比赛，遭遇了雪崩。我当时都在场嘛。”

“那珠珠是谁救的？”

“毛毛啊。”

“懂了吗？”

“没懂，懂什么？”

“呃……你想懂？”

“想懂啊”

“那，我这里有些好康的哦……”

毛毛没听到两狗的议论，自顾自的发动消防车，驶离了总部。

不久后，杰克的小屋里。

珠珠被绑成大字，固定在床上，四只脚爪上的电动牙刷正嗡嗡作响。

珠珠一边狂笑，一边喊着什么：

“谢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舒噫哈哈哈哈哈服……”

“真的舒服么？”

毛毛又一次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可是，你还没有失禁呢，哪里舒服了呢？还是说，你在欺骗主人呢？”

珠珠瞪大了眼睛，不得不一边忍受着巨痒一边努力的压榨已经失禁过一次的膀胱，几番努力下，一道不算太大黄色的水箭高高跃起，又很快的消失了。

“嗯，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奴隶。”

毛毛满意的笑笑，咬了咬珠珠柔软的耳朵。

“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在我面前，你不是什么汪汪队成员，不是什么滑雪大赛亚军。”

“你是一个奴隶，一个痒奴。是独属于我的痒奴珠珠……”

笑声在小屋里回荡着，就像一个月前的那间地下室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小屋里的笑声将会一直持续下去。至于会持续多久？

who know？

and，who 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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