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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感凌辱,冷艳女侠在众人面前被玩弄到反复高潮最终在至亲之人面前变成人格排泄的便器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5570 ℃

  没有人知道它是何时出现在玉门之外,当一个异样的黑点出现在漫天黄沙的戈壁上时,没有人注意。待那件乌红色,时不时向外浸出血液的盔甲传出刺耳的摩擦声足够引起守城人注意时,裹挟着一阵刺鼻的恶臭,那具巨大的盔甲已经移动至近前,卡西米尔的国徽印在盔甲那几乎被锈迹布满的胸前,近三米的身高几乎一伸手就足够抓住桥楼的边缘。这也注定来者并非寻常之物

  “一直说要上演武台挑战……挑战谁,客人可有交代清楚?”

  手中的茶盏顿了顿,重岳抿了一口茶水,听着斥候的汇报有些疑惑,千年光阴,他还从未挑战过此等妖物。一旁陪茶的仇白与左乐并未言语,但是从二人的神情就足以看出,倘若斥候描绘之物皆为真实,那将会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走吧,别让客人怠慢,我们也好开开眼,看看能否参透些许武学上的瓶颈。”

  三人在斥候一路小跑的带领下来到了演武台附近,距离台场还有挺远的路,那股恶臭就已经开始弥漫。并非排泄物的臭味,而是血液与肉体腐烂,临近化为白骨与源石尘时的那种刺鼻恶臭。仇白皱了皱眉,接过了左乐无声递上的一块手帕,各自捂住了口鼻,唯有重岳依旧闲庭信步的朝着台场走去

  “呃呃呃呃……嘶…挑战……呃呃…武器……全部夺取……”

  巨人伫立在台场中央,粘稠的恶臭乌血顺着它的盔甲一路滑落。听斥候所说身穿卡西米尔的盔甲,众人还以为是一位落魄骑士,但是当真正看到时,这三米巨物的造型属实夸张。

  健壮的身躯就像一尊山岩,卡西米尔骑士的甲胄扣在身上似乎就连金属都到达了延展的极限,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全身上下都被乌红色染透。东国武士的头盔与一张怪异的金属假面护住了整个头部,四肢的盔甲已经分辨不出源自哪里,就像自己使用粗劣的金属锻打而成一样,没有一星半点卡西米尔骑士的那份神容。而这只三米巨物手上拿着的武器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炎国边关将士使用的兽皮圆盾,似乎是后续追加锻打了一层参差不齐的金属来提升防御,另一只手里攥着的是一柄最大尺寸的萨尔贡鳄刃,刀刃上的豁口让这柄寻常人双手都未必能够拿起的大刀看起来像一把锯子,而它的后背还背着一口背囊,一根长长的物体被满是血污的布条包裹,想必是某种长柄武器,鼓鼓的背囊里恐怕还有别的武器

  不知是感知到重岳身上岁相的独特气场还是看到了跟在他背后的美人仇白,怪物稍稍有了些反应,清晰的表达出来想要挑战。但是重岳问它想要挑战谁时怪物就像又陷入沉睡一般没了动静。

  “仇白姐姐,这怪物来历不明,就让它待在玉门也并不安全,我认为这可以联系——小心?!!”

  左乐的话还没有说完,随着一阵劲风,气流炸裂的声音在耳畔爆开,重岳被这怪物用那把鳄刃锤飞,霎时间周遭乱作一团。众人都知道重岳是肯定不会有事,但是有这么一只四处发疯的怪物,最重要的那自然是自保。方才若不是左乐及时拉开,仇白很可能已经被这记锤击卸去了一条腿

  反应过来后的女侠抽出腰间佩剑,一个腾挪踢开左乐,拽开几个将要被巨人鳄刃击中的士兵,还顺势用鞋跟还以踢击,在胸口厚重的盔甲上就下了一块如同被火铳击中的凹陷

  巨人动作极其迟缓,但是却力大无穷,它手中的鳄刃每一击都有那石破天惊之势,但是仇白灵活的躲闪它完全无法命中,这抹灰红相间的身影几个踏步,长剑刺向甲胄所不能囊括防护的部位,霎时间几朵血梅在空中绽放。不知是吃痛还是如何,巨人一记转圈横扫逼退了仇白便独自跳向台场边缘,它将那把已经破损不堪的鳄刃重重的砸向脚下的地面,登时间灰尘满天。仇白没有放松警惕,她惊险的躲过烟幕后方飞出的半把断刃后来不及躲闪,被一跃而出的巨人一脚踹出,好在有剑刃格挡。但是等稳定了身形,仇白只觉得自己整个右手都失去了知觉,仍然死死攥着剑柄的手颤抖不止,不得已她只得左手执剑。

  而那个巨人攥着一柄断掉的鳄刃,举着那枚圆盾,整个人的架势与气场都发生了改变,这次换它主动出击。几个箭步,速度完全与先前不是一个量级,吐息之间那只假面几乎贴上了仇白的脸,刺鼻的恶臭直扑面门,一记盾击,仇白虽死命抵抗,但是身躯却再次被打至滞空,紧接着那巨人已一个诡异的速度跃起,就像玉门战士们善用城墙作战的架势一样举剑下劈。这次仇白的抵抗换来的是自己的佩刀被那把粗糙的像原始人使用的工具一样的武器击碎,粉碎崩裂的金属不再有保护的作用,仇白虽然死死攥着剑柄,但是在瞬息之间就被巨人那庞大的身躯再次一个盾击轰飞出去

  直到这时,仇白才明白过来这东西的来历,它并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人类,而是东国坊间传闻中一种名为饕的邪魔。借宿在死去之人的残躯中,它们“进食”的欲望永不停歇,但并不会食用寻常可吃的东西。饕的食物便是那些仍然没有消散的死去之人的怨念,将它们吞入体内,饕的身形就会变大,看来眼前这只饕最初诞生于一位习武之人。它在吞噬掉死者的怨念后便会夺得对方生前的记忆,难怪武器战斗的风格都会瞬间转变

  见仇白有危险,左乐从一旁兵器架上拽下一柄长枪扔了过来,他本想一同加入战斗,但是仇白接住长枪后拒绝了他。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决斗,演武场的规矩向来如此,见仇白执枪作势,全身血铠的饕扔掉盾剑,将背囊上那只裹着白布的长棍抽出。那是一把造型古怪的骑兵槊,但是在饕的手中槊矛就像浑然一体化作了它的第三只手。不等仇白接势,它一脚踏前攥住枪尾,充分发挥出长兵器与臂展长度的优势,一记突刺直奔仇白胸口,后者攥住枪角下方,像是反执一把长剑一样用枪柄蹭着饕刺来的槊矛改变了它的轨迹。但是实力之间的差距让仇白很难从这一击中全身而退,肩膀被蹭出一条裂口,霎时间血雾崩裂。女侠吃痛向一侧躲闪,可是饕却反转手腕用人类完全无法使用的怪异角度发力,枪柄重重鞭打在仇白的后背,将她扫飞,在演武台上打了几个滚,撑着身子勉强停了下来。演武场周围尽是玉门的将士,他们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同伴受苦,但是这演武台的规矩便是直到一方宣布不敌为止,台上始终只能有两个人战斗。

  左乐抽出佩刀,看着仇白被对方当做玩具一样戏弄的样子他可不顾及什么比武的规矩,尚且算有点身手的左乐几个劈砍完全无法命中饕那庞大到灵敏的身躯

  “左乐咳咳…你…给我下去!这是比武,你不能坏了规矩,我还没咳…没认输!”

  见左乐还想上前,趴跪在地上的仇白厉声喝止,这既是坏了比武的规矩,更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看着仇白这坚毅的神情,左乐也不好再造次。他收起佩剑,欲想退下,就在这时饕却突然发难,它一个瞬步来到了仇白的身侧,举起手中的长枪,就连左乐也来不及反应,这一切都是电光石火之间。仇白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只魔物杀掉夺取记忆时,一股怪力攥住她麻木到几乎没有知觉的胳膊,随着一股强大的拖拽感她直接被甩向空中。

  原来是被饕拽住了手臂,仇白感觉整条小臂都快要被捏碎,饕力之恐怖,少说习武之人加上仇白这个个头,就算是肌肉也有近百余斤,可是一身血铠的饕就像舞动一块餐布一样轻松的甩动着仇白的身体

  “仇白姐!”

  左乐哪还再顾及什么比武的规矩,这样下去恐怕仇白不止会是废掉一只手,可是就在他像冲上前去斩断饕的手臂时,庞然大物发出一声怪叫,血铠甲片下的缝隙中钻出无数黑色丝线,它们缠绕凝聚就像无数蔓延的头发。仇白只觉得后脑被剧烈的撞击,霎时间嗡嗡声席卷整个耳道,昏沉的大脑无法控制躯体,视线变得飘忽不定,但是她能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贴上她的身体。仇白仗着身体素质的强度适应的很快,尽管整个大脑还在嗡嗡阵痛,但是她已经能够看清眼前,只见无数发丝一样的黑线凝聚成了一条条麻绳,它们缠绕住仇白的四肢,将她大字舒展着四肢向后弯折着与饕的血铠固定到了一起

  完全变成了肉体盾牌,仇白就这样被饕固定在身前,随着它的动作被压迫着自己的四肢,左乐一时间无从下手。这种简单的挟持人质的方法异常奏效,除去场下看热闹的士兵,左乐以及一众与仇白关系不错的士兵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动手。而饕似乎也明白人类对于这种它不知道如何称呼的行为产生的畏惧,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它不急着吞噬这位实力还不错的手下败将,而是要炫耀它的猎物,在一众猎物的面前展现他们最弱小的一面

  一阵咔吧咔吧的响声,紧随其后的是金属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仇白低头只能看到自己浑圆的玉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是甲胄碎裂的声音,是被什么物体硬生生撑破的,碎裂之声,下一秒仇白就看到了那个撑破饕身上坚固血铠之物。一条黑红色的粗大肉棒,仇白保持着处子之身习武多年,固然没有见过男性阳具,但是她也明白不管是尺寸还是形状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类可以生出的怪物。仇白的手臂被夹在饕的腋下,黑色的丝绳与甲胄固定,而她大字展开的双腿反弓绕住了饕的下腰,那条尺寸恐怖的肉棒仅仅是半垂着立在仇白的身前,那尺寸就足够直通入子宫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住它的爆肏

  看到这东西时仇白才添了几分惧意,而一众士兵包括左乐都被那滔天腥臭熏得连连后退,仇白也被撩拨的晕头转向,那种腥臭味不同于饕散发出的尸体腐烂的味道,而是一种能够吸引雌性的强大雄性荷尔蒙气味。看着巨大的肉棒冷冽的女侠竟开始幻想着她被这根东西直直顶进子宫口,摩擦着她孕室最敏感的肉壁,甚至会被它顶动胃袋的破体之痛与快感。饕的下体所散发出的腥臭味针对雌性生物都有着强大的催淫效果,仇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淫毒侵蚀

  “左乐!现在…趁现在!我能感受到它很虚弱!动手啊!!”

  仇白的呼声并没有让左乐不再犹豫,看着被与怪兽绑定到一起的仇白,左乐实在难以下手,他害怕自己这样会伤到她,可是仇白能够感受到此刻饕的气力异常虚弱,正是进攻的好时候。台下一众看戏的观众全然没有将饕当做危险,反而有些平日不爽与仇白那直来直去性格的士兵巴不得看着她在这里出丑,饕的气力正在不断恢复,仇白催促着左乐动手,心乱,刀法自然不稳。迫于压力冲上前的左乐,刀尖都在颤抖,被饕一个闪身侧拳直锤出去,一旁的屋墙应声倒塌,将他埋到了废墟下,一众将士前去解救,更没有人能够帮助仇白解脱,她只能被迫与饕绑定在一起,感受着她气力的逐渐复原

  “噶噫呀哈哈哈哈哈?!什…怎么嗯哦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噗咕嗯呜呜呜…什么…咕咿咿咿噫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混蛋!”

  气氛紧张至极点时,一串悦耳的嬉笑声让所有士兵为之振奋。平日冷眼对待任何人的女侠此刻被饕的血铠中伸出的需求黑线搔弄着暴露在外的腋窝,由于双臂高举后弯,变成肉盾铠甲的仇白那毫无遮拦的腋穴软肉没有任何防护,畅通无阻的进出为她带来了这种恼人的刺激。习武之人对于疼痛的感知已经钝化,但是这不代表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全身的感官都在钝化。

  仇白想要挣扎,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笑容了,似乎此刻表情管理已经失控,她挣扎着想要摆脱饕缠绕住她四肢的那些黑色丝线,但是纵使使出全力也无法挪动分毫。腋下的痒感在快速剥离着她的体力,仇白艰难的抽动双臂但是无济于事,她并不能阻挡气力消耗,而且她也很难忍耐痒感的侵蚀

  “噫嘻嘻嘻嘻停下啊!好羞耻嗯哼哼哼哼…别…你这混蛋呜嗯嗯嗯…呼噫……咕嗯哦哦哦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根本忍不住呀噫嘻嘻嘻嘻嘻嘻!痒,太痒了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滚开啊咿咿咿!”

  无袖露腋露肩的衣服满是破绽,黑线在爬搔着仇白腋下的同时,从她的袖口钻进衣服之中,平日女侠的脸有多么阴沉,此刻她笑的就有多么滑稽。没有人为她打抱不平,甚至都在看她的笑话,仇白挣扎着,黑线侵入衣服里,突破了那仅剩的防线,它们无孔不入,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本就暴露的着装更是成为了帮凶。黑色的胸衣同样被轻松攻破,黑线钻了进去,两团白皙的乳肉被它们勒住团弄把玩,女侠那已经有些硬挺的乳头也被黑线缠绕,精准的逗弄着每一寸敏感带

  “别嗯咿咿咿噫!着,这…算什么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滚开!你这…放开我!嗯咿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噗呲嘻嘻嘻嘻呵呵呵~”

  肉铠仇白依旧在拼命挣扎,她想挣脱那些黑线的控制,可是饕的血铠脱落的甲片越来越多,更多的黑线从中爆发而出,它们都目的明确的钻进仇白的衣服里,或是玩弄她暴露在外的敏感带

  “别弄了嗯咿咿咿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大腿…你给我…停下啊嗯噗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呀哈哈哈哈哈!你们不要看啊咿咿咿噫——”

  尚存有自尊心的仇白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副羞耻丑态百出的样子,但是并没有人理她,这对于女侠来说宛若公开处刑一般的场面至于观众们,只是把它当做一场节目。仇白不只是腋穴与上身沦陷,她的全身都逐渐被那黑线侵入,而饕那根立在她身前的巨大肉棒似乎也变得兴奋,慢慢的挺立,直接贴到了仇白的双乳之前,已经被先走汁湿润的龟头就不停的在仇白面前晃动着,剧烈的腥臭味快要将她的天灵盖掀飞,但是不知为何随着全身的挠痒还有敏感带的刺激仇白一点都不觉得痛苦,竟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感觉一般,快意渐浓

  灰黑色的秀发被黑线缠绕被拽着拉成奇怪的形状,长时间的大笑泪水与口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决堤,而全身那平日轻快神秘的黑色衣裙下尽是一条条蠕动的凸起,每一秒都在为她带来绝顶痒感。清冷的面容已经不复存在,扭曲的笑容让女侠变成了一个滑稽的笑谈,她一对媚乳就算还剩一层衣服保护,但是却在不停的跳动着,衣服里的力度一点都不小,推动着乳肉颤抖出波澜,面容进一步的扭曲,象征着冷面女侠彻底坠入痒感与狂笑的深渊

  “脚底嗯呀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再看了呀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滚开!滚开嗯齁哦哦哦哦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

  黑色的长筒裤靴被撑起一条条隆起,仇白的靴膛中爬满了黑线,它们一路深入,在靴子里就将脚趾缠绕,本就狭小的空间这下彻底无法挣扎,无助的脚掌被迫在鞋膛狭小的空间中达到舒展的极限,足底的褶皱还未完全舒展,但是已经足够黑线们侵蚀其中,闷出丝丝汗汁的脚掌被剥夺了挣扎的资格,也不被允许脱下靴子,而这双不小的脚掌上的每一寸都在被黑线搔弄,足穴中央的媚肉已然率先沦陷,仇白昂着头,不知是腋肉与乳头,这下连大腿与脚底也都沦陷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别!别看了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谁来哦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嘻谁来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呜啊嘻嘻嘻嘻嘻嘻…”

  坚强如仇白这般江湖豪侠,也崩溃的流泪求饶,倘若是给予肉体疼痛上的折磨,她还可以坚持得住,但是痒这个抽象的概念实在难以理解。仇白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怕痒,此刻的她几近崩溃,肉体素质强大在此刻反而成为了累赘,倘若自己体力不佳晕过去兴许还算是解脱

  突然,饕的头盔也发出崩裂的声音,那血红色的头盔碎裂化成无数铁屑,一个腥臭的骷髅头从饕高大的身躯上滚落,脖颈链接胸腔的位置是无数抽动摇摆着的黑线

  “什咕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啊呼噫噫嘻嘻嘻嘻你…呜啊嗯齁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别?!不要咿咿咿噫!不要钻进耳朵里嗯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噫哎嗯哼齁唉唉唉唉❤️——”

  那些黑线在空中摇摆了一阵,开始迅速朝着仇白的耳洞靠近,在她无法挣扎,苦苦哀求与悲鸣中无数黑线钻进了女侠的耳道,霎时间一股直冲大脑的快感凭空出现,距离是这样得近,仇白一下瞪大了眼,这种快感超出了肉体可以承受的极限,像是大脑在被直接玩弄着一样,昂着头,潮吹的爱液股股不停的向外溅射着。这时左乐刚从废墟中被救出,而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仇白露出的这副丑态,全身在玩弄的状态下爆发出了无尽快感,女侠秀丽的眸子大翻白眼,嘴角已经咧到极限,口水还是泪水不知什么混成的液体在脸颊肌肉挤出的沟壑间横流

  在左乐无法看到的衣服之下,黑线几乎为仇白构造了一件全新的衣服,她的每一寸皮肤都被黑线侵占,痒感无时无刻不在使她癫狂,无处不在的令她绝顶。左乐看着师姐的这副丑态虽然说不尽的心疼,可是作为一个性功能正常的雄性,他也本能的有了反应,看着饕变成了一个无头怪物,而那些黑线则控制着仇白的大脑,释放出的强烈电流刺激着她的大脑,像是在进行着什么同化与改造

  “仇白姐——”

  虽然心中纠结,但是左乐在看着仇白再一次潮吹喷出爱液昂头高潮的样子,他明白不能总是默不作声,提起佩剑冲了上去,就在他快要接近仇白时,饕的躯体再次震动,那条粗大的肉棒径直挺起,毫无预备的顶在了仇白的胯下,还在翻着白眼痴笑的仇白只是觉得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瞬间令她清醒

  “呜咿咿咿噫好痛啊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嗯哦哦哦停下!别…别把你那东西塞进来嗯齁齁咿咿咿噫!救我!左乐救我啊咿咿咿噫嗯哦哦哦哦!好痒…好痒嘻嘻嘻嘻嘻嘻”

  痛苦的吼叫在喉咙中被挤压成了悲惨的笑声,那根巨物直捣花心,腔道上的褶皱它几乎视而不见,仿佛仇白的肉体不能够为它提供些许快感,但是反观仇白,被不停的爆肏与挠痒加之大脑的凌辱几乎快要口吐白沫晕厥过去。这是饕的一种进食方式,一种与食用男性截然不同的方式

  它会将抓住的女性凌辱至高潮脱力,她们潮吹的爱液就是饕的开胃菜,当它那根布满媚毒的肉棒插入女性体内时,配合着入侵大脑的黑线,她们的灵魂在被快速固化,灵魂与人格从一个抽象的概念变成拥有实体的物品,并随着饕的射精达成作为生命体的最后一次潮吹将人格排出体外

  “咕齁嘻嘻嘻嘻嘻嘻要…嗯呀哈哈哈哈哈痒!要痒死了哎嘿嘿额嘿嘿呃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咕齁咿咿咿——好…好痛苦…嗯哦哦哦哦又…又有什么嗯咕哎咿咿咿噫…要要出来了嗯嗖咕咿咿咿噫我哦哦哦哦❤️——”

  不等左乐靠近,饕的肉棒开始抽搐大股浓精咕啾咕啾的几乎灌满仇白的体内,随着滚烫的精液刺激到子宫肉壁,无数精子越过防线直奔肉体的最深处,女侠的菊穴也被挤出星点灰色的胶状物,而饕的动作并未结束。它虽然射精完成,却依旧在不停地抽插,直到仇白后庭菊穴再也无法依靠肌肉的力量去兜住那无穷的便意与已然露头的灰白色胶状物

  [噗噜噗噜——]

  大量的人格凝胶随着女侠最终的一次潮吹从她稚粉的菊穴之中喷涌而出,瞬间大翻的白眼就没了生气,面容失去了表情,仇白就像变成了了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一样,在饕抽出逐渐缩小的肉棒后,她也没了反应,肉体的生命力尚且还存,但是灵魂已经协同着人格被它的主人排出体外,地上那摊无意识的灰色凝胶缓缓蠕动着,像是在不停聚拢一样,而仇白的肉体正在被饕的血铠不停吸收,仿佛要融为一体

  可是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拳风,饕的四肢应声而裂,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越过仇白将她背后的怪物粉碎,失去灵魂如肉人偶一般的仇白肉体直直摔落在地。是姗姗来迟的重岳,虽然饕已经被他打的身形皆陨,但是仇白此刻的状态恐怕放眼整个大炎也都无人能医

  她排出的人格慢慢消散,左乐找来了一个瓶子将还没有消失的仇白的人格装了起来,而那具肉身玩偶,在寻找到解决的方法之前,就只能“暂存”在军营之中,这些平日难近女色一个个如豺狼般饥渴的士兵终于得以慰藉,每次仇白的肉体被人轮姦,玩弄,凌辱的时候,在左乐的房间中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那摊灰色的凝胶就不停的跳动扭曲,她真的…失去感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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