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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原,8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5170 ℃

丢人现眼的模样被丘丘人们历历在目,也被少女看在眼里,更过分的是深渊法师对我下达了第一个指令——“跪下,快点跪下。”

我发软的膝盖就这么“噗通”一声与地面接触,甚至没有过多的犹豫,生殖崇拜教的徽章与我潜意识里的绿奴想法产生共鸣,对任何一个肉茎优胜于我的雄性生物下跪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即使我对此产生怀疑,但很快就烟消云散,转为心底的颤抖与激动。

我应该反抗吗?在扪心自问中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想要抬头去看,丘丘暴徒的大脚就往我脑袋上踏来,把我的脊梁骨踩弯,把我的头给碾压在了泥地里。

周围爆发出了丘丘人们愈发欢快的笑声。

“pupu。”

“kucha!kucha!”

深渊法师把手抬起喊道:“给那俩雌性戴上面具!”

诺艾尔与派蒙惊慌失色,我怒道:“不是说好的放过她们吗?你们这群无赖!”

“呼呼,你不会真的相信我们的话了吧?我们可是魔物啊,咦嘻嘻嘻。”

“蠢蛋,哈哈哈。”

丘丘人捧着和它们脸上所佩戴一模一样的面具踏步走来,诺艾尔和派蒙被死死按着,

只有脑袋能挣扎摇晃,可这是无济于事的举动,红白花纹有着牛角的面具背后,是黑紫色的漩涡。

“ga!ga——!”

少女凄厉的叫喊,面具缓缓贴近她的脸,遮住了她的漆黑面容,让她只能从眼睛的缝隙中去观察,丘丘人松开手后她立刻去扯拽面具,然而这东西紧紧地黏在她身上,全身是被点燃了的滚烫,尤其是肩膀腹部与大腿,犹如注入了滚油,‘好烫,好疼,谁来救救我,旅行者大人,琴团长,救命。’

丘丘人围绕着她手舞足蹈,面具散发的光把她笼罩,使之发生了蜕变。肌肉开始溶解,如炉火里的巧克力,一块块的化成了一坨脂肪,少女结实的身材变得肺盛丰盈,力量感不复存在,剩下的仅存妖娆和充斥性欲的微微肥胖,诺艾尔的胸部与屁股开始变大,身体逐渐像是个葫芦,前凸后翘。诺艾尔不知为何抬起双臂抱住了自己后脑勺,半蹲下身体叉开双腿以便于丘丘人能更好看清她逐渐恶堕的身体。

理智被无尽的性欲给吞噬,还有最原始的野蛮,诺艾尔正在淡忘些事情,例如自己的名字,面具下的她眼里流出了绝望的泪水,然后也忘了自己为何要流泪。

一大股雌臭从她腋下与小穴里飘出,释放着催情的费洛蒙,让周边的丘丘人一个个挺起了狰狞的肉棒,从黑紫色的龟头马眼里滴出腥臭的雄汁。

丘丘人化,即是退化,少女的腋下也长出了稀疏的腋毛,身形愈发趋向于魔物。

好在她终究不是魔物,可也只保留着人类的雏形,仅此而已。

诺艾尔在彻底变成丘丘人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嘶哑尖锐的名叫。

“叽齁——噶叽——噶!”

不,不,不。

我落下了悔恨的泪滴,锁里的小鸡儿仍是勃起着,心底是暗爽无比,把关于文明的一切礼仪、语言等等全给摧毁,仅留存诺艾尔这发情的身体,与交配期的母猪无异。

至于被我忽视掉的派蒙,她已然也成了个小丘丘人,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她体内的神格,看上去没发生变化,但从她的表现和叫嚷,与不断扣自己流水的肥穴来看,她也变成丘丘人了。

嘶,不过这和她平时的表现也没区别啊。

倒是诺艾尔,她现在这个样子哪还像是女战士,我深深的愧疚着,下体悄悄加紧双腿挤压被锁住的小鸡儿,来回磨擦以寻求快感。我是多可悲的存在哇。

俩深渊法师飘向了诺艾尔,一人一边抓住诺艾尔下垂的黑色巨乳,乳头部位颜色稍浅,勃起时也最为醒目。

诺艾尔在那被接触的瞬间怪叫着扭起腰,变黑的小穴里顺着大腿流出爱液,雌性的气味越来越大。

深渊法师摸出了他们的肉棒,那同样是根长达17cm的巨物,龟头冠大于常人,是蘑菇的伞盖,布有棱刺样的珍珠疹,肉茎部分则长有一颗颗凸起的颗粒。

他们用这样的东西捣鼓着诺艾尔柔软的乳房,雄汁拉丝,锤击少女胸部,甚至戳她的乳头,没几下诺艾尔那俩硬着的小粉肠里射出了两股乳白色的液体。

是奶汁,诺艾尔居然泌乳了,看来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交配繁殖的准备,甚至现在生出孩子就能让她喝到甜美充足的奶水。

“真棒啊,真棒。”

“是啊,喂,把她的衣服都抱过来,还有她的神之眼,嘻嘻。”

诺艾尔的甲胄与她最珍爱的神之眼,以此鼓励自己前进努力的神之眼被像垃圾样丢到了她双腿下,从少女小穴里淌出的爱液一滴滴落在上面,于是诺艾尔迅速夹紧腿,她残存的理智让她不能玷污这些东西。

可当深渊法师说出:“把你腿打开雌豚,想要大鸡巴插到你骚逼里,嘻嘻嘻,就尿在这东西上吧。”

诺艾尔全身触电般颤抖着,是最后的意志对本能的抗拒,断断续续的叫声从她嘴里飘出,现在的她想必是非常痛苦的,怎么可能尿在神之眼和骑士甲胄上,绝对不会,绝对可以。

“啪——”

深渊法师猝不及防的拍了下她的肉臀,泛起一阵肉浪之后,诺艾尔在这犹如最后根稻草的拍击痛快下尖锐嘶吼着,两腿一开,金色的骚尿哗啦啦的泄在她神之眼和衣物上,并伴随着她不知廉耻的潮喷,毁灭了她引以为傲的过往。

“齁哦哦哦——嗷嗷嗷!!!”

神之眼与甲胄浸泡在那污秽的液体中,也预示着诺艾尔所谓的坚持有多么可笑,现在的她脑袋里除了鸡巴与交配外什么都没了,沦为纵爱的肉壶,一个人形飞机杯。

她摇晃乳房跳起了求偶的滑稽舞蹈,全身的赘肉都跟着摆动,前挺下体把她的黑骚逼亮给丘丘人们看,多么一个下品的痴女。

深渊法师掰开她的小穴,粉色的壁肉与仍是紧致的阴唇至少表明她曾经不纵欲的身躯,可当它把几根手指扣进去挖了下,那腥味的爱液便喷洒出来,肉壁也迅速闭合死死夹住深渊法师的手蠕动着将其往里送。

诺艾尔的身体动作都在告知着她对做爱的渴望,嘴里也一刻不停的叽里呱啦骚叫着。

我甚至开始怀疑,佩戴面具的她真的就是诺艾尔吗?失去了面容,失去了力量,乃至意识和身体的她,可能就是土生土长的丘丘人吧。

我的小鸡巴恬不知耻的在锁里梆硬,从马眼和包皮中流淌出粘稠的忍耐汁,深渊法师作为这个营地里实力最强的,自然拥有率先交配权力,其中一名飞扑在了诺艾尔的肉臀上,矮小的身躯张开双臂刚好抱住少女的屁股,肉棒从诺艾尔胯间穿过,少女的阴唇似河蚌张开的嘴把这肉茎夹住,收缩着亲吻这根大鸡巴。

另一名深渊法师呢,它则是抓住了诺艾尔的乳房给它托起,两团脂肪间的缝隙里是拉丝的奶汁,把肉棒对向“噗叽”一声捅入,柔软与温热一下子包住了它的鸡巴,肉茎上的颗粒伴随诺艾尔乳房被撸动也反过来刺激挤压诺艾尔的奶子,少女同猴子般兴奋的不行。

至于她胯下的那根,也停下磨蹭调整角度,把龟头抵在诺艾尔小穴入口。

深渊法师喊道:“肏死你,母猪,肏死你!”

猛地将鸡巴给插了进去,顿时将里面充盈的爱液从缝隙间挤出,直捣她的子宫。诺艾尔成了深渊法师们的坐骑,她现在的姿势是双手仍抱着后脑勺,前倾胸部给人乳交,后崛屁股被魔物如鼓般拍打,小腹凸显着插入体内的肉棒轮廓,并能看出那东西在她体内高速上下运做。

“动起来!架架架!”

“齁叽!呱啊——齁哦——!”

诺艾尔迈动双腿绕着丘丘人们围成的圈走来走去,爱液洒出流了一地的痕迹,尖锐的嘲笑声不绝于耳,俩魔物像装上了马达动着屁股侵犯诺艾尔的身体。

丘丘人们自然不会忘记派蒙,别看她小小一个,就身体而言所带有的肉欲感是绝对要远胜于诺艾尔的,尤其是她那极品肥穴,仿佛盖着个刚出炉的香软面包,用手去捏软如年糕,似乎再使劲就能挤出水来,还有她乳房的形状,于黑色粘液塑形后成了橄榄状乳,乳晕透着灰,整体便是独一无二的最棒的人形飞机杯。

挟持她的丘丘人趁着这份便利对她动手动脚,捏着派蒙的乳房和屁股还有大腿,留下一道道红手印,这发情的小雌兽爽得不行,她主动扑向其中最大的一根鸡巴把全身都贴了上去,一手帮忙撸着,一手扣自己的肥穴,有的丘丘人绝对她这样子太过碍事,于是挪开了她自慰的手,接替派蒙挖起她‘久经沙场’肥厚松弛的骚逼。

“咕叽!咕叽!”

即使是变成了丘丘人她还是那么吵得慌,戴着面具的派蒙是多渴望占据这根鸡巴啊,我突然想到,这样的她该如何进食时,那面具解答了我的疑惑。

只见丘丘人面具的嘴部裂开了个口子,但随后这口子里也涌出了黑色粘液,它们从圆口中螺旋上升,下宽上窄,不一会就变成了漏斗形态,足有10cm长,然后一块粉色的软物从这口器里冒出头来,我仔细一看,这是派蒙的舌头哇,正常人的舌头能伸出10cm长吗?显然不可能,是派蒙的面颊在黑色粘液与面具的作用下发生了形变,它们被牵引伸长,固定成了乌贼嘴真空吸的马脸。

派蒙“呜呜呼呼”从圆洞里发音,她的舌头来回摆动口水四溅,口器对准丘丘人的巨根一下子将其吸了进去,看起来跟啄木鸟一样,吞吐丘丘人的肉棒,舌头卷动着去舔它肉茎。

派蒙被抬了起来,架成了烤乳猪的样子,乳房沉沉垂下,在她身后的丘丘人掏出鸡巴贴着她的骚穴,当即就给捅了进去,派蒙的阴部随狭窄,却有着无限的弹性,再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即使是有她脖子粗的肉棒也行,无非是小腹可怕的隆起,但依旧能完美的适应并从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

穴道中的每一个小肉芽都是敏感点,肉棒的摩擦所传达的火花劈里啪啦的直霹派蒙的脑海,激荡的她白眼连翻。

丘丘人甚至还将它的手指给插进派蒙的菊穴当中,把女孩的双孔给填满,火光下的两人黑色皮肤也印染着红,像被点燃,熊熊燃烧着,把灵魂都换做欲望的燃料。

猴子的叫声回荡在林地上空,抬起屁股跪地的我受着感染拼命的夹住锁让前端流出的忍耐汁越来越多。

看着二人被爆肏在丘丘人胯下,那些解救出的少女们也由丘丘人重新给她们戴上面具,立刻苏醒的女孩子当即寻找最近的肉棒,她们在长久的影响之下几乎改头换面彻底成了丘丘人,一旦戴上面具就会激发她们的本性。

脑袋上的压力移开,丘丘暴徒抓向一名少女,把那硕大的肉棒给塞进了她小穴里,她那和派蒙一样,是被黑色皮肤的改造所产生了弹性,我仍跪地看着这场纵爱的狂欢,整个营地都亮堂起来喧哗起来,而我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改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就这么呆呆看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射精。

就这样,精液四处挥洒,住满了少女们的蜜穴,拔出肉棒后留下的是外翻的扩张肉穴,涌出了子宫装不下的浓精。

我被驱赶着向前来到被丘丘人抱起的诺艾尔面前,跪在地上呵责分开双腿以袒露自己薄弱无能的下体,黑色巨根在她蜜穴中做着活塞运动,溅出的混合液体淋在我脸上头发上,就体型来说,我要高上丘丘人不少,可对下面来说,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近距离观察雄伟肉茎与雌穴的交合,绑定在我身上的圣遗物不断被强化它的作用,骨子里透露出了卑微感,锁中的短小鸡儿似乎也羞愧的低下了头颅萎缩软掉,但在锁盖内触手的作用下仍吐着忍耐汁,这些东西还会放出电流,以让我那玩意保持敏感。

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手摸着下体自慰,只好将双手自觉捏向乳头,这样的动作与沉重的呼吸吸引深渊法师的注意,它指着我大笑讥讽:“你这是什么姿势,哈哈哈,就像娘们样。”

“实力强大的英雄是个捏乳自慰的小娘们,嘎嘎嘎。”

“还真是适合你呀,呼呼。”

深渊法师飘到我身边,此时的我双眼迷离凝视着丘丘人诺艾尔的羞耻身体,只要能射出来的话怎样都行,似乎愿意为了射精做任何事。

“求你们了,让我干什么都好,先叫我射一下吧。”

我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模样肯定不好看,深渊法师见时机成熟,手舞足蹈在半空转着圈蹦跳着对我说:“可以可以,但是你要先做些什么才能准许你射出来,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

我拼命点起脑袋,就像受训后的狗,脑袋里一塌糊涂。

“摧毁蒙德还有蒙德城的重任就在你身上啦,咦嘻嘻,明白吗你这低等的信徒,比如说琴团长。”

“琴团长?”

又一张丘丘人面具被深渊法师召唤出,飘落在了我腿上,另个深渊法师丢给我一罐黑色粘液,在我还想不通要用它们干嘛时,深渊法师直接下达了命令。

“把琴给变成丘丘人带到我们这边。”

琴团长,要是她变成丘丘人的话,那么整个蒙德城就群龙无首。

“不行。”

我咬牙重振毅力道:“我不会背叛琴团长,以及全人类。”

深渊法师也不急,它们仍笑着,似乎清楚我这样的念头没法在不消散的射精欲望里坚持下去,便说:“看你的选择,桀桀桀,要是你有其它办法把锁给去了也算你有本事。事成之后就来这里找我们吧。”

它丢下了个地址,是位于达达乌帕谷的一个山洞,在做爱狂欢晚会到达尾声后对丘丘人们说:“收拾下,带着这群雌畜我们走。”

我惊慌道:“等等,你要把她们都带走吗?”

“对啊。”

深渊法师再次拍了下诺艾尔的肉臀,对我说:“她俩我们都会带走,呼呼呼,面具佩戴时间越长,就越难以变回人类,你要是想救下她们,就努力吧。”

丘丘人们扛着它们新缴获的‘战利品’即将动身离去,我跪地呼唤着,恳请它们至少把诺艾尔放下,却无人理我。

它们尖笑着一个个走掉,路过时冲我做着各种羞辱性的姿势以嘲弄我这丢人的,所谓‘拯救蒙德城的英雄’。

上百号魔物消失在了森林中,营地里仅残存未燃尽的篝火,与积在各处的白浊精液,还有......因为一直昏迷而被无视的温迪?等等,这家伙居然无事发生?靠。

“温迪,快醒醒!”

我摇晃着他,甚至恨不得抽他两巴掌,我怀疑这逼在装睡,刚才那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不被惊醒。

可温迪依旧不吭不响,直到东方鱼肚白,他才呻吟着捂住血液干涸的脑袋起了身。

“出了什么情况?”

他迟疑地看向我,扫视着我,自然发现了我被撕开的裤裆与鸡儿上的cb锁。

“你这家伙。”

我压着怒气给他耐心讲诉了凌晨发生的事,少年罕见的脸上失去笑意变得凝重。

“所以你,答应了?”

“没有啊!”

我把瓶罐和丘丘人面具丢到边上,指着下面说:“我怎么会被迫蒙德。但无论如何,首先帮我把这东西给去下来能吗?”

温迪皱眉看了看我胯下这东西,半响后叹气道:“不行,旅行者,我没办法取下它,至少以我现在的能力来说做不到。”

然后他话锋一转,手中泛起绿色光亮:“我现在只能改写它的指令,首先不让史莱姆继续刺激你的龟头,可以暂缓对你的刺激,其次的话......不必一定要那个鬼教的人才能给你取下来,只要鸡巴大过你的,或者女性也能做到。”

我高兴坏了,催促道:“那快点,拿掉它我们直接杀去丘丘人的巢穴,救下女孩们。”

“已经做了。”温迪收回手,却想了想垂下肩膀道:“可是旅行者,这种事最好从长计议,要是再发生意外的话,恐怕后果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

我沉默着,温迪说的不无几分道理。

“行吧,我们先回蒙德。不过至少在这帮我给它去掉吧。”

“不要。”

怎料温迪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他仰起头眯上眼,冷望向我说:“所以听你讲的话,你还是做了些很无耻、很没底线、且暗爽在其中的事情对吧,对丘丘人。”

我哑口无言,咽下吐沫颤声辩解道:“那是因为,因为......”

“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样子很适合你哦。”

温迪转过身,回眸笑道:“你确实活该做一个戴锁的龟奴哇旅行者,我该重新审视你,以及你的身份啦。就尝试这样回到蒙德如何?大大方方亮着你的锁,告诉别人你今晚是有多下贱,多杂种吧。”

“唉......”

我傻楞原地,小鸡儿在锁中一跳一跳的,于腹部硬了起来,口中却说:“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能这样做。”

啊,又流出丢人的汁液了。

“喂,温迪,温迪,别走那么快,等一下啊。”

距离蒙德越近我就越是胆怯,真的要这样进城吗,穿着开裆的白裤袜裸露着cb锁,以这种狼狈模样被人认出来,再广为人知我犯下的错误和发生的事情,这样的话,我还哪能在蒙德抬得起头哇。

“求你了温迪,求你了,至少给我条裤子挡一挡吧,至少给我个面罩呢,喂。”

温迪充耳不闻,树梢的小鸟叽叽喳喳似乎也在嘲笑着我这丢人形象。

雄赳赳气昂昂出城的我和现在畏畏缩缩低声下气的我根本就是两个人,眼见快要到达蒙德入城的主路,依稀可见商人和队伍时我即刻跪下抱住了温迪的腿。

“温迪,别这样,我会没脸呆下去的。呜呜呜。”

我的呜咽叫少年嫌弃的咋舌,“快起来你这个叛徒”他呵斥道:“少来这套假兮兮的,你可是答应了魔物们不是吗,还主动戴上这种东西。”

“我都是被逼无奈嘛,当时你要是醒着,肯定比我好不到哪去。”

“吼?你还真敢说啊,那就快点叫大家看看你的龊样。”

“别,别。”

我实在是怕了,“我真的有在好好反省啦,所以求你再给我一条连裤袜都行,只要能挡这个锁。”

温迪则摇了摇头叹气道:“即使你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的备用连裤袜就这一条,没别的换洗衣物了,干脆你把这丘丘人面具戴上呗。”

“会被夺舍的,我才不要。”

“这不就得了。”

温迪无奈扶额,他倒没真想真叫我过于难堪,只是眼下实在没别的法子。

“干脆等到碗上咱们偷偷溜进去。”

我抿嘴思考着,诺艾尔的衣服我不能穿,而且被认出来的话诺艾尔的事也藏不住,既然如此的话,我看向温迪的小披风,说:“干脆用你那个给我做个小裙子吧。”

少年耸肩道:“别想了,怎么可能裹住你的腰。嗯,倒不如这样。”他眼睛转了一圈,对我讲:“用它蒙住你的脸咋样。”

“这不是掩耳盗铃嘛。”我愤愤道:“该被看见还不是被看见。”

“至少比认出你来好。”语必温迪把他的披风丢给我,催促道:“快点吧,事不宜迟,我们还需赶快向琴团长汇报相关的事情呢。”

我不得不认同了温迪的想法,小披风刚好能遮住我的脸,可没法很好固定,所以必须腾出一只手按着它,但这样的话我什么都看不见,温迪叫我牵住他衣服走就是。

“快点通过把我带去宾馆哇。”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好了。”

温迪说这话时咧起嘴角,我忐忑不安的被他牵引着走,骡马铃铛声与人言琐碎愈发清晰,我紧张的不行。

上了主路后我感受到了旁人齐刷刷的目光盯住我看,温迪那家伙此时居然放慢了脚步,还冲他们打起招呼:“哟,你们好啊,想要听一首欢快的曲子吗?”

温迪这家伙!

“停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是西风骑士,他走上前拦住了温迪,并打量着我,皱起眉来困惑不解,“他怎么不穿衣服就穿个开裆裤,而且他下面那一团是什么东西?”

“哦,尊敬的骑士大人。”

温迪向西风骑士行礼后说:“如你所见,这个家伙是我的奴仆哦。”

“不不不,我没有问他的身份。”

温迪打气哈哈,高声道:“为什么不穿衣服是么,其实他是穿着的哦,下面那个小东西就是他的衣服啦,名为贞操锁的东西。”

“贞操锁?”

正常人没听过这种东西很正常,周边的人也一个个好奇的探过来头,温迪咳嗽两声解释道:“这个哇,是把鸡鸡给锁起来,能让它没法勃起没法射精的玩意哦。”

西风骑士大吃一惊:“这样算虐待吧,你怎么能剥夺一个人射精的权力,快给它解开。”

温迪不紧不慢说:“不不不,尊敬的骑士大人,我肯定不会去剥夺男性神圣又伟大的交配权,但是他呀,噗,哈哈。”

少年捂着肚子笑起,叫看客们一头雾水。

“他的下面可是只有豆丁大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光看他锁的尺寸就知道啦,怎么可能有人鸡鸡压缩得那么小,他是天生的短小劣等男性,不然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奴仆。”

“天生的短小劣等男性?”

人群好奇起来,他们纷纷盯着我夹着双腿想隐藏的胯下之物,然我的动作越强烈,就越是应证了温迪说的话。

“是勃起后尺寸还不足5cm的家伙哦,因为基因劣等,所以这么大了连阴毛都没长出来,看看他的小卵蛋,是不是很可爱?”

温迪居然一下子扒开我的双腿,叫我戴着cb锁的小鸡儿显露无疑,无论是近乎平板的cb锁还是微微晃动的小卵蛋,安插在一名身材正常的少年身上都无比滑稽。众人哄笑一团,我简直无地自容,低声催促着温迪:“别闹了,快走吧。”

温迪却忽然弹了下我的睾丸,带来的阵痛令我叫出了声,我的蛋蛋飞起又落下,被触及的部位迅速泛红, 这动作更引得人们大笑。

“好吧好吧,你最好给他整条裤子,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他这东西即便一直露出来也算不上违反猥亵罪。”

温迪用手肘卡住我脖子道:“是这样的骑士大人。”

谢天谢地,少年没再捉弄我,西风骑士也将我们放行,可还没走几步又被叫住。

“对了,能给我们看看他的脸吗?”

我顿时慌了神心跳加速,温迪依旧是镇定自若的回应道:“这个嘛,还是给我的奴仆点隐私吧,我可不想看他被人惹是生非。”

毕竟在这个人人都看重本钱的世界里,一个短小男要是被人尽皆知那可没法混下去咯,尤其是对城中的混子无赖来说,他定是被重点欺负对象。

这名西风骑士也没强求,就这么放过了我们。

尽管一路上我格外引人注目,至少还是平安来到我居住的旅店。连忙摘下温迪的披风,取出我订做的备用衣服穿上我才感到安心。

“温迪,你这人。”我怒目而视,温迪搁那嘻嘻哈哈的,让我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来到西风骑士团的总部重新面对琴时,我都不敢与之对视,琴团长见到我后一喜,还以为我们完成了任务,便从桌后起身迎上来说:“旅行者,你回来了,女孩子们都救出来了吗,诺艾尔呢。”

我支支吾吾底下脑袋,见我这个样子琴很快明白了什么,她的脸僵硬住,刚扬起的嘴角也逐渐下垂,单手扶着桌子,又试探性的颤声问我:“诺艾尔她?”

我没法憋下去了,于是惭愧的弯下脑袋咬住嘴唇说:“对不起琴团长,我,我,我们被丘丘人给埋伏了,然后就......但请你放心,诺艾尔没有那个,只是。”

“只是什么?”琴团长急道:“快说啊。”

“她被变成丘丘人了。”

“啊?”

琴团长不明白我的意思,温迪插话说:“我们发现了丘丘人的阴谋,它们用这两样东西对人类进行改造,把她们给变成了智力低下只会交配的女性丘丘人。”

语必,少年摸出了我交给他的液体和面具,琴团长将信将疑接过它们,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对我说:“我明白了,这就调些西风骑士去攻打它们,把所有人都救出来。”

“等等琴团长。”我忙叫住她,道:“蒙德本就兵力稀缺,再外派人手的话,要让魔物们趁虚而入就遭啦。”

“可我们不能放下她们坐视不管不是吗?”

琴说这话时对我是略有怨气的,也是,我这样的强者居然着了丘丘人的道,还灰溜溜的跑回来,想必琴对我的好感肯定一下子大打折扣吧。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我尴尬的一言不发,过了会琴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揉着眼角问我:“该怎么办呢旅行者。”

温迪又站了出来,他干笑两声说:“琴团长先不要心急,办法肯定是有的,就看您接不接受啦。”

琴看向他,“哦?你是?”

“我叫温迪,是名偶遇旅行者和诺艾尔的吟游诗人。”温迪顿了顿,再度开口:“实际上,旅行者也因为失误付出了带价,他被丘丘人诅咒了,为了解救女孩子和丘丘人做交易,导致,呃——那里被贞操锁禁锢,但丘丘人言而无信还是粗鲁的对待诺艾尔和派蒙,旅行者为了脱身才想了个法子被放出来,否则可就全军覆没啦。”

“等下,贞操锁?”琴听着温迪话多少化开了对我的埋怨,然贞操锁这种东西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我怯懦的点头算是应和着温迪的话,说。

“还是丘丘人太卑鄙了琴团长,都是我无能,辜负了你的期望,也辜负了诺艾尔的信任,为了早点救下女孩子们我出了昏招,请你尽管惩罚我吧,我没有怨言。”

琴的心在我和温迪话术交接之下总算软掉,叹气说:“到底还是我没能力,还有风魔龙袭城,导致城墙被毁。唉。”

琴扶住额头,又说“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该如何解救她们才是。”

“其实有一个办法。”我开口道:“丘丘人本来是想让我用这两样东西也把你变成丘丘人给带去,所以我们可以将计就计,陈其不备攻击它们,救下人质。”

“你的意思是,把我也变成丘丘人?”

琴团长皱眉看着我,叫我心慌起来。

“呀,不,怎么可能,我没有这个意思,琴团长你这样一个高贵的女士,怎么会把你给变成丑陋的丘丘人呢。”

说这话时我偷偷观察起琴团长,怎想她居然坐在椅子上双眼发呆的注视桌面,扭捏起足以盖过椅面的大屁股。

温迪也发现了琴的情况,他与我对视一眼,我随后罕见的开启了身上圣遗物的效果再目视琴,窥探她的性癖。

内心底渴望成为底层骚母猪的贵族。

这个岂不是,和喜欢裸露的芭芭拉一样吗!真不愧是两姐妹。或者说和我也没什么区别?

我咕噜咽口吐沫,悄然改变形容。

“那种带着面具被黑色颜料涂抹成黑皮,跳着下流舞蹈自顾自掰开小穴渴求着大肉棒的女性丘丘人,简直是没法去看,可是一想起她们原本也是正常的人类,变成这种样子,怎么说好呢,或许有点可怜啊。”

琴团长偷偷夹紧双腿,把一只手悄然伸向白色的长裤裆部摸索,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动作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我闭上嘴许久没再说话,琴团长才猛然回过神,连忙抽回手咳了下说:“我大抵明白你的意思了,或许可行,只是该如何避免不被夺了心智呢?”

“唔,这个黑色粘液可以用黑色颜料代替,就是这个面具嘛。”

温迪沉吟片刻,说:“面具和黑色粘液是相互配合,身体在发情时意识会变得薄弱,由此会被面具影响,如果只是单纯戴着话,稍加抵抗,应该问题不大。”

“好吧。”琴点点头:“我们必须尽快,事不宜迟,最好赶快出发,既然它们想要我那我就去会会它们,城内事物就让丽莎帮忙处理。”

“那就今晚?”

我问。

“好。”琴闭上双眼深吸口气,虽然可能会冒险,但咽下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说来旅行者,关于你下面的诅咒怎样了?需不需要让丽莎帮忙?”

我苦笑道:“恐怕不行,因为是我自愿佩戴这个贞操锁的。”

“哦?”琴面颊发红,柔声问:“那个,嗯,可以让我看看是怎样的锁吗?”

我先是愣了下,随后居然也没多想,答应下来:“可以,就是,看起来可能会有些怪。”

我貌似习惯了把下体裸露给他人看,或者说,是自己也觉得自己那玩意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无非是一根小孩子鸡鸡而已。

就这样,我在琴团长的办公室里就这么随意的脱掉裤子,袒露出被cb锁紧紧禁锢的小鸡儿。

顺便一提我并没有穿内裤,可能再往后就真的连裤子都不需要了吧。

琴团长见到我那玩意先是忍俊不禁,但又很快收回笑颜带有歉意道:“失态了旅行者,看起来你的确是受着可怕的诅咒哇,所以这个圣遗物除了丘丘人外真的没办法取下来吗?”

我装作悲痛的点点头说:“是的哇琴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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