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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线同人文:指挥官大人的坏女人侍奉日记

[db:作者] 2025-08-11 09:25 5hhhhh 3690 ℃

露天剧场里,人头攒动。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演唱会,我会用我的声音,为大家带来美丽与爱的体验……”

“好耶!”

布拉梅德的男女粉丝们举着荧光棒,挥舞着灯牌,疯狂的嘶吼着……

“布拉梅德!我们爱你!”

“用歌喉杀死我们吧!”

“啊啊啊啊,老婆大人啊啊啊!”

“哼哼~真是可怜的人儿,我装模作样一下,就能把他们哄骗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哼哼……”

歌唱家甫一展现歌喉,立刻吸引住了台上所有人的目光。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儿,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她身穿裁剪颇为合体的晚礼裙,脚踩着一双白色细跟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既干练又清爽,衣料横抹在胸口的位置上,两根细细的吊带把衣料挂在她的肩膀上,乳沟在单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那精致的五官以及凹凸的魔鬼身材就像一个原爆点一样,。一登场就引来阵阵欢呼。不过最吸引人的并非她本人,而是她那独特的腔调——歌手用极其轻松而自信的声音演唱着,那歌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从梦境里传出,带着淡淡的缥缈,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深情与哀伤。

她的声音很动听,就像是大海中一叶扁舟漂泊在汪洋大海中,虽然随时可能被浪花吞没,但她依旧倔强的向前行驶着……

在座的观众都沉浸在歌者营造出的氛围之中,久久没回神来。他们仿佛忘记了今晚只为举办“天籁之夜”的主旨,眼前全是那些凄美、哀伤。旋律似乎是一种略带上瘾的气泡,隔着着气泡,歌声中的男女主的悲欢离合与台下人共进退。

这歌喉精确的就像导弹一样投在VIP包厢里……

这个把自己当玩具的女人唱歌功力也确实摆在那,一张嘴就是二十年的功底,也确实颇具杀伤力,而位于看台黄金地段的VIP包厢里,两个涅托身着便装,一左一右的守着这个“贵宾”——被绑在座椅上的指挥官。

绳索就像缠死拉奥孔父子的毒蛇一样,在她身上蜿蜒绵亘,把她的身体锁在座椅里,但是却缠得很有分寸,绳索兵分两路,一路缠住腰肢,穿过腋下,盘在乳房根部勒着乳沟,被束住的乳根泛着疼却又带着酥痒,玉峦也被勒得更显饱满,尖端的乳晕更红了,如两颗熟透了的海棠果,殷红挺立,任人采撷。另一路则是擦过大腿根部,钻入阴户,勒住花心,和纠缠着她的胸部的绳索勾连会师,稍微幅度大一点的喘息就会带动绳索摩擦着她的软嫩。双臂被固定在高档座椅的扶手上,脚腕上的脚铐锁在椅腿。虽然身体被捆缚着,但是从外面看,她还是一个穿扮齐整的女郎,笔挺的小西服和迷你裙合身而又曲线感十足。滚圆的胸脯的翘臀不仅没有被遮掩着,反而是贴着女孩的身材来展现出来缓和的曲线度来充分调动着看客的想象空间,肉色的丝袜光润的像一片高档瓷器,显得。布拉梅德当然深谙化妆和穿扮,色彩的层次度过度相当缓和,蓝黑色西服外套衣料被高耸的顶的微微鼓起,原木色短裙的裙摆恰到好处的收在膝盖略靠上的位置,剩下的位置就留给光润修长的双腿和根子不是特别高的缀有蝴蝶结装饰的高跟鞋。

VIP包厢设置在视野和收音都是最佳的位置,更重要的是,这是一间装修几位高档的小房间,一幕落地窗正对着舞台,丝滑的就像美人的眼睑的高档窗帘、真皮沙发、木色小桌和暖色调的壁纸以及空调,也是票最贵的地方,相当于囚徒小姐当年作格里芬指挥官时一个半月的工资。不过这个地方的票被布拉梅德买下了,她对主办方说,这个位置要留给她的人。

众所周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而布拉梅德无论是在帕拉迪斯作为高级涅托还是在德国流行乐坛作为新古典派的歌手,她的收入水平和这两个领域的同行相比都是远超众人的,甚至可以说,钱现在对于她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即使给父亲大人交过一波贡税(父亲大人拿8成),都足以让她活的相当滋润。所以,给自己的小rbq留一个专席简直不算难事。

“请问一下,您渴不渴,要喝点什么?”一个涅托带着她们独有的冷淡嗓门问着。

“不了……”

对于普通涅托,她没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苦命人,没必要对她们发火。

舞台上那朵光鲜亮丽的玫瑰,温婉贤淑的美人,这是她招人喜欢的特点,有人说,人不可能真正喜欢一个人,而是喜欢一个人的特质。对于台下欢呼雀跃的人们来说,她们/他们当然是爱台上表演的人,但是爱的不是这具肉体,而是这个名字带给她/他们在想象上的共同体认同,以及对美的幻想与假说,歌声里的陶醉只是最基础的一部分,基于歌声对歌手的名字的想象以及对周围人对自己的认同共同组成了一个建构在想象领域的认同大厦,尤其是她本身就是公认的才华横溢的音乐家,更是为这想象的认同打下牢靠的基础。

只是,这共同的想象,不包括她在自己面前那如狼似虎的凶残,更不包括作为高级涅托时的心狠手辣。

演唱会中间暂歇20分钟。这时,左右两个涅托很及时的走过来把高档Vip包间窗帘拉起来。

“小可爱~我的表演怎么样啊?”布拉梅德走进包厢来探望自己的宠物。

“呃……还好……”

“哦?你还敷衍我?”

布拉梅德剥开润喉糖的包装纸,轻轻的吞下,把她的手放在指挥官的肩膀上,按住她的肩膀,力不大,但是力道相当稳重。

“哼哼……伺候这群大可爱们可是画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累死我了,这高跟鞋怪累脚的……真是的……”

布拉梅德坐在沙发上,抬脚把高跟鞋甩了出去,高跟鞋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滚落在地毯上。仿佛是收到了信号一样,那鞋子轻轻的落地的同时,两个看守她的涅托很听话的从房间里退出去。

“那可是代言厂商送你的高档货……你咋这么不当回事啊?”

“哈哈,再高档也就是一对鞋,穿着不舒服就是垃圾,那个鞋穿着不舒服,再漂亮,再贵也没用,没用的垃圾,哪怕是镀金镶玉 还是垃圾——不像你,还能给我歇歇脚。”

布拉梅德抬起腿,把粘着细密的汗的脚掌搭在她的腿间,用大脚趾缠着勒住阴处的绳索……

“嗯……啊……”女孩咬着牙,脸憋的通红,试图把肉体上的刺激转化为轻轻的喘息排出体外。在脚趾的勾动下,粗糙的绳索轻轻摩挲着嫩肉,压榨着女孩的蜜液。

“嗷呦,这里软软绵绵的好软……嘻嘻……好解压……咦,湿漉漉的,小可爱的小娇躯原来这么喜欢我的挑逗啊?”

“你……你真是……一刻都不肯让我歇着……”

“我以前听别人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中国以前有一个地主,他很喜欢吃红烧肉,但是又特别不舍得吃。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是每天和长工们一样吃糠咽菜——也和其他地主一样压榨着长工,让长工的和他一样吃糠咽菜,后来,长工翻身做主人了,把他家里的财产都没收了,他才发现自己家里的钱,明明够他吃一辈子红烧肉,但他居然还是一口都没有吃到。”

“所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且我忙前忙后的,还不让我找个时间点儿,稍微歇歇脚了?”

“你们不都是……父亲大人恩情如海,驴打滚的利息生生世世还不清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帕拉迪斯都是一群古板的清教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父亲说。”

“一码归一码,没有父亲大人就没有我的今天,就没有像你这样嫩的小可爱,所以啊,既然父亲大人恩赐了,那我要是不用反倒是显的我嫌弃父亲给的礼品太薄了。”

“哈?”突然有点儿搞不明白这套逻辑了,好像这样一来,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也是她们的父亲大人要求的?

不过有时候世间的坏人分这么两种。一种就是大脑非常简单的那种,他们的要求也是基于人最基本的要求,吃饱穿暖有钱花,为了追求这些,他们可能会抢劫,可能会杀人。也有可能去卖鸦片。还有一些人干脆只是被自己的欲望裹着走,比如吸嗨了的瘾君子,还有兴盛致灾的强奸猥亵犯。还有一些人就比较奇怪了,他们不愁吃穿,也不愁花销,更没有坏的生活习惯,至于他们做的那些坏事儿,他知道那些是坏事儿,但是总能给自己编造一个很看似非常高尚的理由去搪塞所有的质疑。

至少自己在观察的这几天,这些人这么个情况,她是看的很明白的。把大大小小的女孩子们绑架过来,做成战斗机器,这不好,她们是认的。把杀伤性武器倒手卖,这也不对,她们也认了。但她们就是还要继续做,尽管自己的部下还在追杀她们,尽管她们自己也需要转战于名利场,尽管她们内部也有各种严苛的处罚条例,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存在犯规的可能,但她们好像并不在乎这个。因为父亲大人告诉她们说这是为了一个伟大的未来必须做出的牺牲。他们是在忍辱负重,就像执掌国政却背负骂名的古代贤臣,因为她们的路才是人类未来的路。

有点不太懂了,她们确实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就像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兵马俑一样呆板,但是说她们完全是那种沉溺于世俗上的感官体验荒诞之徒,这属实是天字第一号冤案了。至少这些人作息规律,也没有酗酒和药物上瘾的情况——不过除了亲自看管自己的这俩老大除外,这俩老大在自个儿眼前是真不带演的如狼似虎。平时的优雅高贵,盛气凌人在她这儿只剩下干柴烈火的激情。

“你别看我平时的不可一世的样子,那都是伪装啦,开演唱会也好,接代言也罢,这些其实都是父亲大人的零花钱。上面播下来的研究经费和父亲大人自己吃喝用度用的钱是不能放在一块儿的,这也算是规定。父亲大人自己也得遵守这套规定,他也不是想干啥就能干啥。他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当然也得自己听自己的话啦……”

“零花钱?”

“他也没啥别爱好,除了自己躲在一个小暗房间里,对着一群雕塑和人形在那喃喃自语外就是在实验室里忙来忙去了。真正的乐此不疲,那属于是……”

“不是你这么大胆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给你告状?”

“怕什么喽?父亲大人也从来不在乎我们谈论这些问题。只要不去质疑他做这些的动机和意义,他也不是那种火药桶子一点就炸,他不需要夸奖,也不需要否定。他只需要你不去管他。”

“那这整的好像你就跟个打工人似的……”

“哼哼……我乐意呀!我能给他带来价值,这就是我的价值。我用着那些钱吗?我需要的只是他的认可罢了。”

如果全天下的工人都是这个想法的话,那绝对是资本家的人间天堂了。她这么想着,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你们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呀?”

“父亲大人只是想做他想做的事儿罢了,我们的义务就是去帮他。至于捏着鼻子去开发一些他根本就不喜欢的——什么炸弹啦什么塌缩液啦——的东东,或者是和那些他本来就厌恶至极的人打交道,什么高级军阀,政客之类的,在他看来只是不得不做出的一点妥协,只要有人愿意给他提供足够的机器,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儿,那无所谓,他要创造一个他想要的世界,可以和很多人合作。”

“那他从来没跟你说过他要什么样的世界吗?”

“那就不是我们有权限知道的。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该干的事儿还是要我们去干的。”

布拉梅德起身,捏了捏她的脸。

“我包了一个午夜场电影,一会儿等演唱会结束了就一起去吧。”

“啊?”

说起来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进过电影院了,或者说自打找了这份工作之后,就再也没顾上出入这种公共娱乐场所了。这次去居然还要跟以前的敌人一起去,想来还是怪滑稽的。甚至都有一种颇为讽刺的感觉。

“下半场演出,我会唱我最拿手的……你要好好听着……我可不允许我的小玩具居然不懂我……”

说罢,布拉梅德把她的圆润的唇贴来……

“唔……”

润喉糖的甘甜混在涎水里,粘柔的甜味贯通在二人的唇间……纠缠的舌欲拒还迎,丝滑的触感就像是有颗糖果在轻轻的融化。

布拉梅德的手也不老实的伸入她的衣领里,轻轻的握了握女孩的乳房……

“唔……呃……”

“布拉梅德姐姐……您的休息时间快到了。”

“好的……布拉梅德起身,穿好鞋子,又捏了捏她的大腿。

“等着我最完美的演出的高潮吧。”

她笑了笑,看起来就像清晨盛开的花朵——似乎也没那么讨厌吧这个人。

后面的演出还是像刚才那样平稳,观众们不仅兴趣不减,反而有所涨潮,因为后面这五首压轴成名曲,有不少是他们魂牵梦萦的,伴随他们安眠的乐曲。流动的音符就像长长的,水尤清冽的溪流,蔓延的穿过丛林,汇入一滩清水潭,鱼儿在水里安闲的漂流,水草在水岸伸展,轻微的叮咚声中,人们这炽热焦躁的心境乎也被这凉水冲冷。

或者作为这些音乐的创作者,她本来也是喜欢这个世界的吧?

似乎,这些人不是那种不可理喻的坏蛋吧?

她好像有点自我动摇了。

演出结束,正值午夜。

布拉梅德给她松开绑,两人重新换了一套衣服,打扮了一下,就就近来到了那家预定好的电影厅——午夜场电影一般没什么人看。放的片子也是看起来就颇为无聊的一个片子,几个靠着下巴上的细细绒须才能分辨出性别的演员,是非要假装硬汉去披上古典铠甲,拿上军刀,好像是要演一种少年将军的帅气感,只不过实在是东施效颦了,因为他演出来的样子不仅不像中国的少年将军,反而更像战国足轻。

除了打扫地的大妈和打瞌睡的营业员,也没什么别的人。

营业员小哥给她们把票递了过去,带着职业微笑对她们问到要不要可乐,爆米花之类的。布拉梅德也选了一份中等二人套餐。只不过在付款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挽住指挥官的手,手掌棉柔但却异常的有力地锁住了她的手腕。

入席,就坐。

“过来……坐我腿上。”

布拉梅德抢先一步坐下,拉扯着她的手臂……

“这……多难为情啊……”

“怕什么?反正午夜又没什么人看电影。除了像我这种奇葩女人。”

“不是……这毕竟是公共场所,有监控的……”

“切~反正咱钱都花出去了,他又能把咱们怎么地?你做不做?”

布拉梅德的语气顿时变得强硬起来。

“好的……我照你说的……”

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安放在布拉梅德的膝盖上,靠在她的怀里……

似乎……布拉梅德也有正常人的一面?

电影一开始,灯光全部熄掉后,布拉梅德的右手又继续揉着她们的囚徒小姐的奶子,解开紧绷在女孩身上的博列洛短夹克的两个扣子,手伸进衬衫里搓着。短夹克向两边敞开,上衣的第一个扣子被挣断飞出,丰挺的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住手!”女孩低声的抗议着。

“哦……”

第二个扣子也被拉紧……羞辱的泪水充盈着美丽的双眼,她伸手想护住即将乍现春色的胸部……

衬衫被撕开,露出那件性感的薄纱胸罩,而里面包裹着的美乳也因为搓揉而扭曲变形,小巧的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丝缎胸罩,在胸罩上顶起一个娇挺的轮廓。

指挥官小姐也看不下电影了,仰着头轻轻的喘气,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但是她还是故作镇定,她把手捏成拳头,默默忍耐着布拉梅德这个坏女人的非礼。

“哼哼……还在我这装高冷清纯吗?”

布拉梅德双手一挤一拉将她的胸罩的前扣解开了,女孩圆滚滚沉甸甸的玉峦从缚紧的胸罩里弹出,仿佛是受到重压后的解放,乳峰软乎乎的落在布拉梅德的手心里,颤悠悠软绵绵就像一对小白兔。

布拉梅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滑去,一路向上探索,直至抚弄住女孩柔嫩的阴瓣。

“啊——!不要碰那里!”女孩压低声音哀求道。她的恐惧,她的厌恶完全表现在脸上。

“嘿嘿,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布拉梅德邪笑着说:“你越是抗拒,我越兴奋。”

说罢,手中猛地加力捏了一把,让女孩痛叫出声。随即,布拉梅德将手指送进了女孩温暖的花/穴,肆意搅弄,引得女孩一阵阵颤抖。

“啊!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孩低声啜泣道,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啧啧,果真是个尤物呢。”布拉梅德一脸享受。紧绷的甬道里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布拉梅德顶着那娇嫩的贞洁花蕊摩擦,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电影时间很长,也很无聊,足够给另一场“电影”足够的官感体验,足够给布拉梅德来玩弄这具可爱的肉体,也足够的让她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嗯哼~”女孩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嗔呻吟。她只觉得自己蜜唇里的嫩肉,仿佛要被烤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滚烫感觉,从诗下腹扩散开来……蓓蕾的位置被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蜜液一点点泄露,春光乍泄,让布拉梅德颇为受用。

“怎么样?被姐姐摸得舒服吗?”

“你……你个混蛋……”自尊心作祟无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见如此窘迫的模样,女孩的那点小脾气早在布拉梅德掌握之中。她拼命地想夹紧的修长双腿,用力给自己的魔爪打掩护的双臂,都是证据。布拉梅德手指腹微微用力,堵在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秀气修长的手指便挤入潮润的蜜源门扉,抓握着她的乳房的手再用用力,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挤掐着那硬挺的娇嫩。这钳形攻势打得她的囚徒小姐全身打了个寒颤,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两个奶子饱涨得像要撑开本布拉梅德的魔爪束缚,。

布拉梅德更加卖命的折磨女孩的欲|望,她将女孩抱在怀里,用自己火热的面颊摩擦着女孩冰凉柔弱的脸蛋,并用牙齿啃咬着女孩雪白细嫩的脖颈。

女孩的脖子很快留下一串串青紫色的牙印,女孩的身体开始慢慢泛起粉红色。她感觉自己好似飘飘欲仙一般,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什么,但是却怎么都找寻不到答案。

“哈……啊~哦~嗯~”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

布拉梅德满足的叹息一声,松开了女孩。此刻女孩的脸庞早已通红,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眼神迷离,如同一只待宰羔羊。

布拉梅德的目光停顿在女孩的乳峰上,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指挥官小姐,让我亲亲如何?”

“啊?”

女孩本能的想要推开她,但是抓紧柰子的手和勾入樱唇搅拌的手就像锚一样把她死死的锚住,她使劲抓着自己的裙摆,身体渐渐瘫软成一滩春水。

布拉梅德看着女孩的反应,眼中的欲火更盛。她再度抬头,准备品尝女孩口中的甘甜,但是女孩却偏过头躲避了她的嘴巴。

“唔~不行,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不行……”女孩断断续续的哀求道。

“为什么你要这样的侮辱我?”

“因为,我喜欢……”

女孩越是不让布拉梅德吻她,布拉梅德的征服欲望就愈烈。对着女孩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女孩娇嫩的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她不仅没有停止自己的舌头攻势,反而加强了攻击力度。

女孩的嘴被布拉梅德堵得严严实实的,她感觉自己的嘴唇上传来了一股苦涩的味道。抵抗渐渐减弱,两片舌苔在女孩的樱桃小口里跳起来了交际舞,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小可爱……说,我在干什么……”

“你……我……唔……”

“说!”

布拉梅德把涂满着女孩汁液的手伸进她的口中,撬开双唇,揪住女孩的小舌,把蜜液匀匀的抹在上面……手继续抓扭着她涨痛的柰子,富有弹力的奶子,即使布拉梅德再怎么用力的像揉面团一样揉,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状。

“你在……猥亵我……”

“呦,这咬文嚼字的……”布拉梅德稍一用力,女孩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那纤纤玉手,继续偷袭自己的蜜洞,而且这一次更加刚猛,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呃”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漏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说……我在干什么……”

“你在……猥亵我……”

“哼哼……还真是固执,告诉你,这个词我不满意……你还想更爽吗?”布拉梅德和食指又在大动了……

“你在……干我……够了,不要了……求求你了……给我最后的体面吧……”

“哈哈……”大功告成,女孩的自尊完全被摧毁了……

“说,是我在艹你……”

“是……您在艹我……”

“哦……不对,是请您艹我……”

“请您……操我……”

“哈哈……”

布拉梅德抱着女孩起身,随后被她摁在座椅上,拿出小玩具,接在身上,在电影院里,开始了自己的总攻势……

“跟着我说!操吧……操我吧……啊……用你的大玩具……操我……操死我吧……”

“操我……呃啊……唔……操我……操死我……呃呃啊啊”

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布拉梅德的纤纤玉指捕食着她的娇软肉感,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硕的抽送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娇嫩的花蕊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玩具。

“啊……”被摧毁了自尊后,只留下机体机械的反射欲望,唇被布拉梅德紧紧堵住,丰盈弹性的乳峰也在重压下扭曲,死死压挤着苗条肉感的小腹,粗硕深深插入灼热的花蕊……

绵密的宛如白纸,遒劲笔力在纸面上笔走龙蛇,丝滑的走过纸面,轻柔却又力道十足,轻轻拂过纸面,就像恋人的秀手。绵力带着坚硬,绵柔不少强健。在这绵里藏针的攻势下,白纸一点点沦陷,沾染上墨的痕迹。从一片白纸沦为黑墨的控御。

“救命啊……”

就像惊雷在脑里轰得炸开……火热强劲的攻势送上了高潮……

“呃……哈呼……哈哈……”

她神经质的笑了出来……

“我是如此肮脏……哈哈哈……我是混蛋的玩物……哈哈哈哈……逃不掉的宿命……哈哈哈……我居然还乐此不疲……”

不过,看着女孩发疯似的苦笑的脸蛋,布拉梅德收起来方才凶光毕露的神情,而是捡起女孩被她剥落的衣服,递给了她……

“走吧,散场了……小可爱,这次好像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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