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親密的第一次接觸該是什麼情況？

Baelz從沒想過這天會來的那麼快，「我什麼功課都還沒做啊喂！」小老鼠的內心正在放聲尖叫。他多想當作自己讀不懂IRyS的眼神，這樣就能完美迴避名為拿非利的陷阱。

或許以IRyS平常時不時就「糟糕」的發言或行為來說很正常，但是拉著自己一起倒在沙發上，這樣的舉動可不能算暗示了吧？

「IRyS？」

IRyS直接抓著Baelz的衣領往自己拉近，作為被動方的小老鼠差點沒先叫出來。他試著讓自己離開IRyS身上，但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右膝正好抵在拿非利人兩腿之間。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敏銳的鼠耳完美捕捉到對方微弱卻誘人的悶哼聲，原先撫在側腰的手揪緊了Baelz的上衣，讓他繃緊了身體。

空氣中的鳶尾花香味似乎又更濃郁了一點，又或者，那股讓Baelz無法用文字形容的香氣是某種僅讓混沌上癮的毒。

IRyS握住Baelz捧著自己臉頰的小手，小老鼠眼底的寵溺讓他倍感幸福，然而現在的他更想讓湛藍眼裡的火焰燃燒起來。

「Bae……」惡魔試圖喚起混沌深藏的慾望。

握著Baelz的手緩緩向下，指尖滑過脖頸，黑色短版小可愛下被渾圓撐起的起伏，雖然不是刻意的，但IRyS十分喜歡觀察Baelz的一舉一動——像是現在。

IRyS感覺到被自己握住的手試圖抽走，但惡魔才不會輕易讓到手邊的獵物那麼輕鬆地逃跑，興奮使他的手心微微滲出汗水。

「Bae？」惡魔再度輕聲呼喚，眼露無措的水色馬上望向自己的雙眼，IRyS輕笑了一聲，收緊握住的手掌說：「touch me……」

小手無法掌握的柔軟在揉捏、擠壓下變形，無法抑制的期待讓乳尖擅自頂上對方炙熱的掌心，隔著布料增加了摩擦，拿非利人沒忍住突然的刺激發出甜膩的低吟。

Baelz無法想像戀人正引導著自己，做出那些令他腦袋發熱的事情。明明自己是被動的那方，怎麼好像比身下主動的人更加害羞。Baelz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嘴唇，頭頂的鼠耳就算害羞地折了下來依舊一點不漏地接收到對方各種輕吟、喘息的聲音，令他背脊發麻。

從通道滲出的液體包覆住Baelz的手指，濕熱的液體沿著指節流至指縫也沒有停止蔓延的意思。

隨著Baelz的手指再次抽送，身下發出更高亢的嬌吟、濕滑直接濺濕掌心。

IRyS的雙手一下像是想抓緊Baelz支撐身體的左手，一下推著Baelz的肩膀。

似乎是查覺到Baelz動作上的遲疑，身下那雙長腿併在一起緊緊夾住Baelz深陷夾縫中的右手，細微而顫抖的聲線央求著Baelz不要停下，Baelz咬緊了牙，感覺到對方腹部到腿部的肌肉不規律大力地抽動了幾下讓他嚇得停下動作，直至IRyS緊緊皺著的眉頭鬆開前都不敢亂動。

「笨蛋，那是什麼表情？」

「因為、感覺……」

感覺到滑至下巴的水珠滴落在IRyS起伏的胸前，Baelz這才發現自己眼角溢出的淚水，他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Bae？」

這樣的舉動一定嚇到IRyS了，Baelz想著，用左手拼命抹著自己的眼淚，但斗大的淚珠還是一滴接著一滴滑出眼眶，落在IRyS身上。

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想說話也沒辦法也因為啜泣斷斷續續的連不成句子。

「咳、嗚……嗚嗯……我、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弄痛你了，是不是很笨……」

「喔Bae……」

Baelz使勁搖了搖頭，最後還是IRyS雙臂繞住Baelz後頸稍微使力，把小老鼠抱進懷裡。他什麼都沒說，一手輕拍著纖瘦的背部哼著輕柔的曲調，直到Baelz漸漸停下哭泣用力吸了下鼻子。

「Bae，你可以、」似乎在琢磨要用什麼說法，IRyS停頓下嚥下了口水才再開口：「……更遵從自己的想法一點也沒關係喔。」

「咳呃、抱歉，你說什麼？」

IRyS想了一下自己此時會是什麼表情。

苦笑著，拿對方的溫柔沒辦法，體內又不斷喧囂著想被觸碰的慾望。

Baelz試著起身脫離拿非利的懷抱，但難得的是IRyS似乎不打算讓他那麼容易起身。

拿非利死命地收緊雙臂把小老鼠囚禁在懷裡，Baelz的視線裡除了批撒在床鋪上的紫紅，他撇見比自己高上一顆頭，在有些散亂的髮絲下泛紅的拿非利尖耳。

「IRyS？」

「……嗯？」

「你是在害羞嗎？」

收緊自己的手臂又用力了一點。

發現不是自己一個人在緊張或害羞，Baelz重新吸了下鼻子重展笑容。雖然他還是會擔心自己笨手笨腳的，而且眼前的拿非利還會各種誘惑人又不自知，但這又怎麼樣呢？

「IRyS。」

「嗯？」

Baelz思考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必要現在說那句話，但現在或許就是最好的時機也說不定吧，他撐起上半身看著在自己雙手間的拿非利，臉頰上還帶著尚未消退的粉色，清澈的異色雙眼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話。

Baelz壓低了身姿，額頭輕靠上IRyS的，悄聲說出他平時絕對不會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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