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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X指挥官,2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8220 ℃

不知过了多久,指挥官也喝了不少奶水,定安感觉到,自己那被吸走了些奶水的乳房松软了下来,陈友覆上的两只手轻轻一压,便能将乳房压得凹陷一块。他吃的格外用力,咬着乳头使劲往里吸,完全不像个病人,倒像个饥饿的孩子,几乎将乳头压的快要陷回乳肉中。定安摸摸他的头,丝毫不恼,也不觉着痛,只是微笑地,神情宠爱无比地、安抚着他让他慢慢吃,他的力气可不小,若她不出手阻拦,能用手指在她乳房上留下几个印子呢。

陈友凭着本能,知道乳尖收到触碰会流出更多奶水来,就侧着脑袋用虎牙不停地剐蹭乳头和乳晕。

定安被他折腾的几次开口小声地喘息呻吟,细汗浸湿了鬓角和刘海的发,他的口水和溢出的奶水逐渐逐渐把她乳下的衣服也打湿了些地方。等指挥官终于吃够了,嘴里不再有了那般用力的吸吮劲,定安察觉着自己乳房中的乳汁也被尽数挤出。这时彼此都觉得有些累了。

此刻,她的状态,确实是该好好休整一番了。她侧卧在床上,乳帘掀开,那对丰满高挺如小山的乳房毫无遮拦地敞露在身前,上面布满了口水、奶渍还有些因啃咬和含住吮吸而微微发红的痕迹。乳头还是鲜艳些的胭脂色,连同乳晕一样还未缩小回去,有些许未挤干净的奶水还堆积在乳孔中,暴露在空气里半干粘稠,让人觉得发痒。原本顺滑的秀发也被汗湿了,有些杂乱地垂在身后,发梢披散在枕头上。

喂完奶,冷静下来的定安也重新审视着自己方才的行为,顿时一阵大羞。现在的指挥官可是足以担任起人类繁衍任务的成年男性啊,自己身为他的监护人,对他做了多么越界的事情。

甚至现在....指挥官的嘴里还叼着自己的奶头。

臭小子....便宜都让你占光了...

定安暗暗嗔怪着,急忙从陈友嘴里抽出乳头,只见原本粉嫩可爱干净的乳头,如今已经被舔弄得红肿无比,满是口水,亮晶晶的。定安一时间还觉得好看极了,但很快又羞了。

拉下乳帘,定安看着指挥官平缓的呼吸,心里也踏实许多,想着,只要他刚刚一直没醒,一直在做梦,今夜的事情就可以当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然而仿佛是看穿定安内心一般,一旁立刻传出一阵轻轻的声音:

“安姐...”

定安顿时一阵慌乱,脸也重新变得羞红起来。

“阿...阿友你醒了吗?醒了多久了?”她下意识地就问着。

“安姐...很好喝哦,果然还是直接对着嘴喝...咳咳..更香..咳”指挥官没有直面回答定案的问题,反而还想逗弄定安一下,但却克制不住他的咳嗽。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定安,听到了他的咳嗽,立马不想别的,再把指挥官拥入怀中,压在自己那刚刚排完奶,即使盖上乳帘依旧泛着浓郁的奶香的乳房上。

“阿友少说点话...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喝安姐的奶了,嘴贫。”

“嘿嘿,我记得,在六岁那年,不过在那之后,在这之前,就一直没这样喝过了。”

指挥官印象之深刻也让定安有些惊喜。

原来这小子也一直记着呢,不过她又立马奇怪地转念一想,可别是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奶子和奶水哟。

再次面对着这团香甜柔软的嫩肉,陈友忍不住继续用脑袋蹭她的乳,“安姐,谢谢你。”

“阿友说的什么话,赶紧睡,安姐也困了。”

定安也确实累坏了,释放了奶水的身体让她感到生理上的舒服。现在和陈友相拥,对方就算再怎么有什么越界的动作,她也不在意了,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他,长长久久。

最后,定安疲倦地、终于是合了眼。而怀里的指挥官,闻着那伴随自己成长的乳香,也难得地安稳地入了眠。

这一晚,陈友和定安难得的睡了个好觉。尤其是陈友,第二天醒来之后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身子仍然有些疼痛,但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也不像第一晚那样难受了。

他侧头望了望墙壁上的照片。第一张就是他和定安的合照,她蹲在他身后,将年幼的他轻轻搂住,两人都露着温暖的笑。

“安姐,能把那张照片摘下来吗?就是我们第一次合影那张。”

“嗯”,定安没有多想,很自然的摘下照片。而相框后则是一个小空间,一个小巧的黑色布包静静躺在里面。

“安姐,那是给你的礼物哦,先猜猜看里面是什么。”

定安小心的握上那布包,传来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顿,握着布包的手不住的颤抖。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面对陈友,红着眼圈强做生气状。

“臭小子…….你现在给我干嘛?等你好利索了……我要你亲手给我戴上…….”))

... ...

很快就到了婚礼当日。

恢弘华丽的中式庭院,灯火通明,晴朗的夜空中点燃飘起了无数只孔明灯,里面包含了港区的大家对这对新人最真挚的祝福。

一座刷满红漆、绘有喜庆图腾的大桥,两侧都各自点有一排明灯,像是迎接着新人的到来。

站在桥这端的指挥官陈友,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上面绣着龙腾的花纹。他身边站着好多人,都无比兴奋地,而他自己却似乎无比镇定,眼睛只是直直盯着前方。

那是桥的另一端,一高挑女子身着大红色婚纱,衣领与袖口处绣有金色龙纹,彰显着她的华贵与优雅。婚纱的下摆很长,依然绣有金色花纹。她赫然是定安,指挥官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她还能有谁。在她身边,则是那群同样兴奋无比的舰娘们。

定安的目光也牢牢地盯着桥那段的陈友,两人目光相会,彼此之间的眸子里也都有了笑意。

随着司仪的颂词响起,两人也同时迈出脚步,向对方走去。

明明只是一座桥的距离,两人却都觉得是如此漫长。待到最终彼此的手终于握在一起时,全场也爆发了欢呼。只是,真正的喜悦与激动之情只有他们两人自己才能体会到。

很快便是戴戒指。

指挥官拿出那枚闪亮无比的大钻戒,单膝跪地,目光无比真挚而渴求地直视着定安的双眸,说出了那句他隐藏内心很久的话。

“定安,你愿意嫁给我吗?”

定安低头,她此刻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与喜悦,尽管她已经期待这一课许久,那三个字尽管简单,但她也自己说了好几遍以防万一真的紧张。而此刻真正看到陈友向她做出这个动作时,她还是怔了一下。脑海里在瞬间之内以极快的速度播放着他们此前一起经历过的种种,他们一起经历的伤痛,快乐,她对陈友的温柔宠溺,陈友对她的爱慕与回报...所有的影像都在这一刹那在定安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仅仅是那三个字也无法表达她此刻无穷的思绪,没有任何事先准备,定安温柔地回应着陈友:

“情感不是普通的投资,想必阿友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嗯,我明白了,对于阿友的心意,我的回答是,“我愿意”哦。就让我用一生,来回报你的这份感情吧。”

说着,她向面前的新郎伸出了自己的手。

新娘的肯定无疑是今晚再一次的燃点。但是比全场所有人的欢呼都要燃的,是陈友的内心。

定安说的没错,他此番决定,必然是在无数个日夜,无数个点滴下的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在定安说完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像是终于完整了一般。

戒指戴上无名指的那一刻,真是无比神圣的感觉,那绝对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刻。

定安在后来这么回忆道。

陈友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伸手握住定安的柔荑,将那枚钻戒缓缓套进定安的无名指上。

“爱为引路之灯,情乃系心之线,期盼对方之笑容,祈愿对方之期盼,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守望,直至永远。至此,命运结而为一,誓约成立。”

随着司仪的讲话,这对新人也相拥在一起。

... ...

伴随着客人的离场,这对新人在不断的敬酒中也感到稍许疲惫,也终于要进入最后的环节。

陈友搂着定安的纤腰,往里屋走去。

然而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人先按捺不住了。

“指挥官....”定安难得在这种私下场合如此称呼陈友,带着些许酒意的她,说着还一边将手按在了陈友的心口,抬头望着他的双眼,“夜色已经这么深了,不知道在这热闹的婚宴之后,指挥官您是否还支撑得住呢?”

“老婆支撑得住,我当然也支撑得住。”陈友坏笑地看着面前面色羞红的人儿,称呼也大胆地变化了。

“哦?那么,请随我来~”

言毕,定安便慢慢地将手攀上了陈友的腰身,轻轻地迈开了步伐。陈友自然不会拒绝自己妻子的亲昵,就这么跟着她的步伐,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这是他们的婚房,早就被两人布置得极为温馨暧昧。

床头的灯光亮着柔和晕黄的灯光。在房间的墙边,则是一座厢房般的卧床,四周则被床幔所遮掩,隐隐可见那纯白精细的床褥;而在另一边,红色的窗帘将卧室围绕得几乎密不透风。

随着陈友的动作,木门轻轻地合上。暖黄色的灯光下,定安牵引着陈友的手来到了床边,两人在沉默中默契地坐到了床榻边。她轻轻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手放在了陈友的大腿上,陈友却不发一言。短暂的沉默之后,这位按捺不住的新婚妻子便主动凑上前,与陈友四唇相接,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虽然动作并不怎么熟练,但是定安却已经主动将小舌伸进了陈友的口中,与陈友火热地缠绵着;陈友自然也不甘落后,伸出了手隔着她那一层鲜艳靓丽的红色婚纱,感受着她的身段。比甜奶茶还要甜腻的舌吻几乎让人大脑过载,直到唇分之时,陈友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这位美人,不禁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

酒后的定安难得露出如此勾人的神色,她有些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新郎,颇有一股酒后吐真言,对着自己的新郎暴露本性的味道了。还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隔着那一层衣物抚摸着陈友的身体,随后她嫣然一笑,直接将身体凑了上来,用那份柔软磨蹭着陈友的胸口,让陈友感受着她心脏的跳动。

陈友的心脏也不禁扑通扑通地加快跳动,身为处男的他,面对如此亲昵香艳的场景,此刻他脑子里都快一片空白。

“阿友,来嘛...”定安甚至直接抓起陈友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胸口。两人尽管都是处子,但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陈友的长辈般的存在,现在自然也要引导着他。况且,她身为舰娘,比这纯纯人类小处男懂得自然是要多一点。

而陈友也顿时如她所料地,脸涨得通红,但是这个场合,是个正常男人都知道不能拒绝,更何况陈友自己也是有欲望的。于是,他就这样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婚纱缓缓揉搓起了定安的胸部。

尽管不是第一次触碰定安的乳房,但在这样以丈夫的身份,以情欲为目的触碰,陈友还是第一次。

现在,他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挑起,且不可阻拦。

在隔着布料的柔软下,陈友甚至感受到了定安内心的激烈脉动。他不禁朝着定安看了看,眼睛里藏不住笑意。

“呼....阿友是想要欣赏我羞耻的模样么?”平日里的定安全然是思维缜密温柔可亲的大姐姐形象,而此刻的她表现却截然相反,唇齿间透露着勾人的慵懒,视线里,也带上了几分属于女性的妩媚,那副模样完全就是陈友梦中怀春的娇妻,“阿友...叫我的名字,快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妻子朝着丈夫娇媚地贴近着,口中喷吐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息也让陈友感到久违的晕乎乎的。

“定安...”

一边啄食般地索取着她的唇吻,一边在轻语中用细腻的揉搓爱抚着她的胸部,陈友似乎是无师自通地,亦或许是凭借过往触碰积累的经验,手上的动作带来阵阵快感和舒适,这无疑点燃了定安内心的欲望,使其开始缓缓燃烧。

看着她面色潮红,带着无比期待的模样,陈友也不禁在指尖处稍稍用上了几分力度,同时将手伸向了她的跨间。轻轻地撩起婚纱的裙摆,分开那双修长纤细的大腿,探入了定安的跨间,才讶异地发现,她那双腿间没有任何遮羞物,是一丝不挂,那条紧致粉嫩的蜜裂完美地呈现在陈友面前。在那条细缝一旁,还有一颗痣点缀,更增其诱惑。

“嘿嘿,知道阿友这个小色鬼喜欢,这是人家故意设计的哦。”

被陈友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还不等他细细品味她脸上的神情,定安就像是酥软下来一般,靠在了陈友的身体上。

“定安....你真的好色...”陈友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欲火不断上涌,他感觉身下仿佛要炸开。

“嗯....阿友你不也是,下面都挺立成了这幅样子。”大概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罢,定安伸出了手,抚摸着长裤上凸起的部分,“都支撑起小帐篷了,真是....”

一边四唇相接,把舌头交缠品尝着对方的味道,定安便一边伸出手,将陈友长裤的纽扣解开,一点点扯了下来。很快,在湿润的舌吻中,陈友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根粗大的阴茎传来了手指前后滑动的触感。接触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定安有些出神地呼出一口气,向陈友的男根投射来了炙热的视线。在她的指尖,稍微活动一下,那赤黑色的硬物就会上下跳动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确实让陈友感到了兴奋,定安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呼吸。

当然,陈友也并没有就这么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手指直接滑落到她的胸口,随后隔着红色的纱裙直接捏住了那挺立起来的乳头。性敏感带就这般被陈友刺激着,定安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啊....唔....等下”

情欲之中,定安像是忽地想起什么,“阿友,上床之前要先洗香香哦,阿友也不想自己老婆是一身酒气的吧。”

陈友被点醒了,事前洗澡确实很有必要,而这点时间对于这对新人那无穷的热情而言,完全不足以熄灭。陈友也趁着定安洗澡的功夫,准备了另一套干燥的被褥和热水与毛巾,还有保温杯里的红糖水放在床边。

陈友是后洗浴的,他出来之时,看到床幔之后的模糊人影,似乎觉得和在他进浴室之前看到的浴巾裹身似乎不太一样。他下意识觉得,那也许是什么刺激的东西。

心跳加速地,好奇地拉开床幔,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要让他喷鼻血。

定安身着一件露脐的大红色肚兜侧卧在床,纤细的黑色吊带勾住雪白的直角肩,胸口的黑色镶边之上,是大片洁白的乳肉,随便定安的身子微微晃动而不断地上下摇晃着;那条深邃的沟壑像是要把注视它的目光吞没。身下则完全一丝不挂,丰满圆润的大玉臀因为定安的故意撅臀而更加挺翘,双腿之间那处最神秘的桃花源则因为定安的双腿夹紧而不见其踪,似乎只能隐约看到那颗痣。

而这样一来,就更惹得人想要一探究竟了。

“还不快来,老公~”

简简单单的字句,却是最为直接的邀请。说完,定安脸蛋也无比地羞红。

看见此景,听闻此言,这世间怕是没有男性能够拒绝。

陈友也低吼一声,直接扑了上去。

定安的气味钻入了陈友的鼻尖,此时他闻见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这并不是简单的沐浴露的香气,这里面又少女的清香,似乎还有妈妈的味道,他很喜欢,馥郁的香气让他沉迷,心脏鼓噪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定安抚上了他的胸膛,陈友用动作代替了所有未说尽的话。

他在眼前微张的唇上烙下轻柔一吻。

一触即分。

定安嘴角向上勾起,看向他那双饱含情丝的黑眸,主动顺着他的嘴角触碰到了薄薄的唇瓣,搂着他的脖子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双唇覆盖纠缠,灵活的舌头勾着对方的吮吸嬉戏。陈友试图追逐那只灵活的舌头,却总是被狡猾的逃脱,暖昧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下来,定安仰着头接吻时露出的那一段洁白又纤细的脖颈色情尽显。

温度变得越来越高,定安身上的衣物也很快被陈友扒光,丢在床单上。

定安一只手犹在陈友的脖子上,时不时的上下摩擦,她的脸自上而下地靠近陈友,两人的视线对上,气息交换。

定安...

陈友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轻柔地拉着陈友的手,引导着他品尝自己。先是指尖滑过花穴,再是平坦的小腹,在那肚脐眼儿上打了个圈,随后再回去,直接没入那片桃花源,按上潜藏在蚌肉之中,只微微冒了个头的珠蕊。

陈友的指甲休整的圆滑,并不会刺痛她,反而带了别样的欢愉。

定安已经低喘了起来,引导他的手也无意识脱离,陈友却依旧在抚摸着她光裸的身体;她不由一阵战栗,背微微蜷起。

陈友的手顺着她腰身上下摸着,定安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皱着眉呼吸急促,眼中逐渐漫起了水光;陈友则低沉喘息,一双眼睛深黑炽热,像要把人烧着似的。

“嗯唔...”定安呻吟出声。

陈友气息粗重,紧盯着她红透的面容,终又忍不住,去吻她的双唇。

定安被灼热气息覆盖,一时神思迷离,由着陈友深吻。

正在失神,忽而猛地一弓身子,全身急颤,甩落了眼泪:“唔...”

活了这么久,身体的敏感却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定安之前的从容妩媚也都暂时消散,某种程度,她终究还是个小女孩。

陈友松开她嘴唇,听她发出一声余音后,大口喘息,不由搂她更紧,抚摸着她的头发。

那处早已泥泞一片,他稍稍用力,定安就像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只片刻,就达到了顶点。

“老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陈友毕竟处男,对于这番状况他是一头雾水,只觉得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妻子。

殊不知,他这是一不小心就给她带上了极乐。

这并不奇怪,没有性经验的处子自然都是敏感不已,陈友方才又无意中处处弄在她敏感处,自然而然的,她泄了身子。

“没有啦,阿友刚才...弄得我很舒服哦...嗯啊...”看到陈友的关心,定安无比欣慰,初次尝试有些惊慌失措的内心也平静下来,只是内心的欲望可没那么容易平息,话还没说完,喉咙里又传出一阵低吟。

定安的那处早已经是湿透了,陈友的指尖一滑,就触到了一手的蜜液。

十分不客气地借着这润滑,像是小孩子的探索一般,两指探入了蠕动着的甬道。在那柔软的肉壁上,探寻着她体内最深处。

陈友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凉,而定安的体内却是火热的,两厢比对,就碰撞除了不一样的激情。

她被那陌生的冰冷刺激的媚肉微缩,而他则被火热的内壁浇灌的坚硬如铁,此刻已经将浴巾撑了起来,抵在她身上。

陈友抽动了两下手指,每一次都会带出一股浓稠的蜜液。

没两下,定安的大腿内侧就又湿淋淋的,沾满了她动情的证明。而陈友的手指,同样也是亮晶晶的。

他的指尖从甬道里抽了出来,抚上了那条软嫩的肉缝,先前残留的蜜液使得定安能更敏感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动作。陈友这会儿已经挤入了蚌肉,寻摸到了最为敏感的珠蕊。

那粒凸起的肉粒鼓囊囊的一颗,被陈友微微用了力一按,就激起了定安身子的颤抖。

然后,他的手指又绕着珠蕊拨动了两下,时而有些坚硬的指甲难免刮擦而过,并不疼,但总会使她莫名的欢愉。

她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剩下的小嘴儿更是一张一合,仿佛诱引着陈友进入,一尝那销魂窟的滋味。

定安垂着眼,睫毛的阴影像蝴蝶的翅膀。这一次,停留在了他的身上。陈友的手在定安身上灵活的动着,她身体的任何细节都瞒不过陈友,她情动了。定安感到无比的满足,呻吟逐渐变得柔软,宝石一样的眸眼此刻混沌不清音色里带出丝丝惑人的甜腻意味,白藕似的细长双臂勾住面前之人的腰,求欢般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呼出的热气落在白皙皮肤上,陈友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再一摸时,果然一手香甜暧昧的滑腻。

陈友带出清浅笑声:“老婆真美。”

她那张总是温柔的面庞流露出迷茫神色,原来抱住他的手臂,现在却只顾着抓紧身上人身下的浴巾,“阿友...”

“我在,定安。”

定安被压进柔软的被子里,如同一头扑进云絮的鸟,床头的微光给了她安全感,也给了她焦虑,还来不及挣扎,陈友就这么压了上来。他带着下沉之势,隐隐透着让人屏息的热气,混合着肌肤轻微的感觉,让定安心跳偷偷快了一些。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又被陈友叼了舌头。

细舌尖被他含进口里吮着,挑来逗去,津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浸出,将唇角染得水亮,来不及吞咽,只剩下暧昧的交缠声,和鼻息里透出的令人骨头痒痒的微喘。

“阿友,我要...要...”定安在这个急切又狂热的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红润的唇瓣啄过,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陈友跪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暂时立了起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人鱼线往下,被浴巾所遮掩,只看见鼓鼓胀胀一包。“定安想要就自己拿哦...”

陈友就这么跪立着,顶着那根东西撑出来的帐篷,嘴里说的是调情的话,这样的态度,让这话多了几分情色的意思。

定安示好般用头蹭他,陈友握了满手的软玉,将她细嫩的臀肉全部包在掌心,用稍粗的茧子放肆磨着,恨不得就这样刮出水来。

他故意一波波推着那嫩成豆腐的白臀儿,定安只觉得下身一阵热袭来,那条隐秘的缝被臀上的浪带得张合,湿热的穴肉不断彼此厮磨,将她心中未定的不安放到最大,又从不安里生出渴望。

陈友就这样故意而放肆地玩弄着她,看定安微启的唇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渴求着氧气,享受这种占有欲催生的恶意,“定安好色...”

等玩够了会儿,他慢条斯理地去解开浴巾,轻微的摩擦声刺进定安耳朵里。她恍然想起自己之前与陈友一起相处的种种画面。

想象是绝妙的催情剂。以前明明还是个小孩,现在怎么变成鸡巴这么大的大人了,呜。

终于要来了。

淫靡的液体从身体里秘密渗出,就像析出的琥珀,粘稠地流动着。散着热气的肉棒赤裸裸地抵上微微启合的穴口,冒着清液的马眼和细缝上的淫液触上的一瞬就混成一团,牵丝拉扯,缠缠绕绕,润滑着勃发的龟头就这么试探地撞进闭合的缝里。穴口的小瓣贪婪地张合着,蠕缩着含住圆而钝的头,只含进那么一点,却满是让人骨缝酸软的快感泛滥开来。

“阿友...”定安的脚跟难耐地蹭在床单上,激起层层浅褶,语调婉转又缠绵,说不清是在为陈友故意说的话感到羞耻,还是在求欢。陈友将她在迷蒙中含进口中的发挑出,发丝上沾了津液,粘丝丝如糖浆,粘在雪艳的皮肤上,弯折蜿蜒描绘出身体的曲线。

“宝贝,准备好了吗...”陈友尽管渴求着,急切之极,但是他终究是考虑到妻子也是处子。

在定安一声轻柔的娇声同意后,他也终于放心地,让肉棒抵住那条缝就往里进。

太紧了,太热了,千娇百媚地吸吮着,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间,血肉的温度赤裸地贴过来,绞吮着每一寸突起和经络,将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陈友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他只进了一个头,却爽到头皮发麻,他哑声道,“宝贝老婆,放松点...”。

可定安并不好受,她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胀发酵成一种近乎燃烧的痛感,烧得她发慌,于是她哭着直求饶,“轻点...老公...好疼...”

陈友察觉到了定安的不适,看着定安皱起的眉头,陈友心下不忍,他将肉棒抽了出来,性器剥离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吐了满穴口的淫液,陈友俯下身去一下一下的吻着定安,“对不起,弄疼老婆了...”

看着明明也是处子的陈友却这么懂得分寸,知道照顾人,定安心里笑开了花,方才的些许疼痛也都被忘却脑后,她直接开心地笑了出来。

陈友见妻子还能笑出来,心里也笑骂一声,重新兴奋起来,没让定安喘口气便双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腕,稍显强势地逼迫她双腿分开下压,拉成m字形状,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开。

“轻...轻些...”定安挣扎起来,脚腕在他掌心蹭动,可陈友力道丝毫未减,直直的压了上去,用身体隔开她的双腿,收了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肉棒直接压上花穴,硌在两瓣肥软的肉唇中,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处细嫩的褶皱。

“定安...你是我的...”陈友的嗓音哑得过分。他说的同时,肉棒开始稍稍加速滑动起来,力度也在可控范围内加大。定安颤抖着呜咽出声,她的双腿被陈友架开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这么被大大地敞开。

突然,陈友感到自己的肉棒碰到了什么阻碍,龟头轻轻触碰被回弹一下,而这样轻柔的动作却把身下的娇人儿弄得低喘出声,音调里还带了点哭腔,眉头也不再是快乐的舒展,而是紧蹙。

“这...”看到妻子这幅不舒服的样子,陈友又不敢动了,他是知道那是什么的,刚想退出好好查看一下妻子的情绪,那火热的柱身却被一只柔软小手一把握住。

陈友抬头看向定安,对方正微笑地看着她,神色之间全然没有方才的痛苦与难受。

“老婆...我怕你会疼...”

“没事的阿友,总要进去的不是吗?”定安搂住陈友的脖子,亲上一个香吻,堵住了他的嘴。

唇分。

陈友有些讶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定安眼神温柔,里面氤氲着情欲的水雾,陈友低头看着她,在这瘫清澈的潭水中,他没有看到任何痛楚与犹豫,只有数不尽的温柔与包容。顿时,他心里的所有担忧疑虑也都消散,眼神在温柔之余也坚定了几分。

定安是发自内心的接纳他,不想让他在这样快乐的时候揣上了不必要的担心。

“来吧阿友,我们说好拍子,一起准备好进来...”

“好。”

“3...2..1..”

陈友双膝跪在定安身体两侧,捧住了她的脑袋,两对眸子柔情似水地对视着。随着定安温柔的倒数声,陈友也挺进了自己的腰胯,在感受到妻子穴内那处阻力时,他没有退缩,而是稍许用力,龟头直接破开那层薄膜,惯性让他继续往里挺进了一小截。

登时,细若蚊丝的低吟从身下娇妻的口中吐出。陈友无法体验到妻子的感受,但清楚此刻的她一定是不舒服的,连忙就这么停在了她身体里不动。随后再俯下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手捧着她的脑袋轻吻,瞧见她又笑了出来,便继续蜻蜓点水般一直啄着她的唇,时而舌头侵入,而另一手则探至她的乳前,搓弄揉捏着那最高处的娇嫩蓓蕾,用其他敏感处的快感分散着她下体的痛楚。

定安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吟出声,脸上的红晕愈发诱惑,身子也开始微微扭动起来,这明显是舒服得要命的样子。

看着她眼里愈发放肆的笑意,陈友也更加放心下来。口中带着两人的口水从她的嘴巴往下不断舔舐着,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水痕,最后来到她那对充满着母性的丰硕乳房前,轻轻握起一团乳头含入口中,口腔挤压用力,再挪动着嘴巴品尝舔舐吮弄别处乳肉,似乎是想把这整只乳房都染上他的味道。

而最后再来到那处乳尖,看着那挺立得微微发紫的可爱蓓蕾,陈友先是用另一手用力揉捏另一只乳房,再低头一口含住眼前这只,舌尖抚弄乳孔,口腔挤压用力,似乎想再吃一回奶。

今天一直忙着婚礼,定安倒是特意挤出时间去排了奶,毕竟婚礼上万一溢奶了可就出丑了。

不过这反而弄得陈友更加热情,似是吃不出奶不离开的劲头,一直埋头舔弄着。定安被他弄得根本说不出话,频频娇吟出声,想伸手拍他脑袋时,却仿佛被看穿了心思般,乳尖霎时就被一阵舔弄含嗦,酥麻快感让她浑身都娇软无力。

在定安浑身都放松,松懈了对身下的警惕之时,陈友又悄然摆动起腰胯。他迫不及待地要品味深处的感受了。

陈友此刻真真被挑起了欲望,肉棒每一次撞上穴口细嫩的小阴唇、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悄然着适度加大力道,圆钝的头破开任何的依存,冠状沟刮过一寸便蔓延开一寸稍许热辣辣的疼和不断高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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