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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X指挥官,3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6710 ℃

“啊...阿友...轻点...”定安颤着声求道,陈友听闻急忙放缓速度,他可不想伤着自己这般温柔绝美的娇妻。

他亲吻着定安的嫩唇,她被堵着嘴呜呜地叫着说不出话,身子在肉棒刮过穴上的凸起时,会条件反射地颤。

这点细微的变化理所当然被他发现,陈友笑着,稍微提起一些,沉甸甸的肉棒就这么垂在穴口上方一寸的地方,定安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陈友看她一眼然后就缓缓地肏了进去,温柔却又不失力道,让肉棒不断填满着这饥渴的穴儿,棱沟也正好刮在她的阴蒂上,一下子就激得定安整个人都不住地扭动起来。

定安嘴里溢出美妙的呻吟,在阴影下被汗浸染得越发潮湿,全身起了高热,每一处都在颤着。

可陈友似乎有些不满足,他亲吻着妻子的娇唇,同时下体用肉棒充满爱意地继续往里顶撞她嫩生生的穴肉,用着巧劲,每一下都打到敏感处,啪啪的抽打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让人羞耻,也催生人的欲望。

娇艳的美穴像是一朵玫瑰盛开,微微红起来,混着痒意的疼痛钻进每个微小的褶皱里,藏着惊人的快感,定安一阵阵地发出惑人的呜咽。

“不...好舒服...好老公...快停下...”她被这欲望弄得简直要崩溃了,声音里带上一点被迫逼出的哭腔,但嘴里吐着的确是不断的淫语。

陈友温柔地看着她的水眸子,随后亲了亲她,他本能地知道,此刻的妻子嘴里的不要表达的可完全是相反的含义。

事实也确实如此,定安脸上不断泛起的红晕和她身子无意间开始迎合起陈友的抽插都证明了一切。

他下身的阴茎又磨又刮地搓过穴口的褶,撞上阴蒂上的软肉。他越来越用力,她穴口越来越湿,渐渐张开了,如贝壳吐出内含的水,渐渐将他的阴茎也染湿,肏弄下去,胯部啪得打在穴口上,溅起一点水液,粘在陈友的毛发上,更加淫靡了。

陈友眯起眼睛,缓下了动作,肉棒危险又缓慢地在她的阴处磨着,在感受到定安逐渐放松下来之后陈友终于心满意足,将她双腿并拢抱着,温柔又用力地动了起来,刺激着她每一个敏感点,让两个人都分享着同意强烈的快感,“好宝贝老婆,这样就对了...”。

突然,陈友刮过穴里面的一个地方,定安的腰都颤了起来,叫得越发悠长。

陈友找准使劲插着,用着一腔蛮力捅进深处。

“慢点...”定安软声说道,腰也塌了下来,软成了泥。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老婆,别怕,会舒服的...”陈友手里握着的定安的腰,不久前还是处男的他,此刻完全占据主导。而定安的身体在陈友的引导下,下意识开始颤了起来。

于是陈友开始不间断地挺动腰胯撞着那里,还用自己翘起的龟头去用力地挑着那处的嫩肉,刮磨着往里钻,等听到她的媚叫声,又故意稍稍用力地往里一捣,将定安的呻吟撞得愈发销魂。

“安姐看起来很喜欢这样子哦?”陈友凑近她的耳边,愈发用力。

见定安红着脸蛋给了自己一个嗔怪却藏不住爱意的眼神,陈友笑着便继续上面的戏弄,几次三番下来,定安的背弓了起来,腰肢颤抖起来,嘴里假意说着求饶的话语。

陈友其实是知道妻子的那点小心思,但他还是亲了亲定安微张的小嘴,安抚着妻子的情绪,一个温柔的眼神飘去,定安心里也软了下来,自己的丈夫这么听话,怎么能不让他开心呢。

得到肯定的陈友便欣喜地将她的腿轻轻拉扯,缓缓分开,直到一边大腿几乎要贴上胸乳。

“喜欢吗?我亲爱的安姐~”陈友喘息着,又问了一遍,定安的腿根被大大分开,穴肉仍旧热情地迎接着肉棒的怜爱,陈友眼里饱含爱意地、身下飞快地进出着,感受小穴抽搐着绞紧到极限的快感。

定安忘我地、快乐地浪叫着喘息着,陈友听着,身下反而更加用力地,但依旧努力控制着力道顶弄,定安只觉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张口呼吸。

一道电流从穴里最深处窜向脊骨,直击到她的眼睛里,定安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能抽搐着,泄了满穴的水。而她胸前那对不断晃动的娇嫩硕乳也在此刻微微颤动着,乳尖发生着令人觉得玩味的颤动,紧接着,从那娇小细嫩的乳孔里,喷出一股洁白的水液,力度不小,高高地喷了上去,然后像雨一样落在两人身上。

“宝贝老婆没怀孩子就有奶,真色哦,关键还这么好喝勾引我。”陈友品尝着滴在嘴角的奶液,逗弄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娇妻。定安被她弄得大羞,但此刻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弄。

陈友额头的汗划过太阳穴,蛰进眼睛里,疼得发慌,自己的肉棒的每一寸都像被小舌头吸住,定安的穴肉拼命地舔吮着马眼,讨好着刮弄陈友的皮肉。极热的一汪水扑了下来,打在阴茎上,润得快要化开,陈友连腰都麻了,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个痛快。

陈友终于射了。身为处男,他第一次就持续了这么久才射精,也算难得。

他射了很久,一股一股的,不断射进她水汪汪的穴里,和淫液混在一起,将穴弄得一片泥泞软烂,缕缕地牵连着,连性器都挂着淫丝。也许是故意的,陈友射干净了,也没有抽出来,就插在那里,把一泡浓精全堵在小穴深处,喘息着,满脸汗液地倒在定安身上,胸膛急促地起伏,和她的乳团紧紧贴着。

定安闭了眼睛没有说话,只顾着急促喘息着,陈友在暧昧的光下看着她,然后落了一个吻在她浸湿的发间。

无比温柔。

陈友把定安再次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再来一次,嗯?”

定安眯着情乱的眸子,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随后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腿。

定安被扑面的热气烫的闭上了眼,用头蹭着陈友赤裸的胸膛,陈友搂着定安,捧着她那雪嫩的乳让其就这么跳了出来,在热烈的气氛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定安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下意识收拢了双腿,以抵挡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灼热感,那感觉对她来说,也一样难耐。

定安收拢的膝盖抵住了一个硬的地方,陈友闷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来,陈友低吟了一声,明显是欲望又加重了,但他没有一味地横冲直撞,只是稍许用力地往那里磨。用她的膝盖,替自己自慰。

定安自然也感觉到了,那东西就卡在她两膝之间,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不时搓磨过她内侧的腿肉,力道撞得她愈发酥麻,喉咙里也发出快乐的声音。

定安的膝盖被磨得发红,可她却在这激烈直接的对待下,彻底湿透了。定安简直能听见从自己身下阴唇吐出一大团湿液的暧昧声响,陈友直接握住定安伶仃的脚踝,将她分开,稍许用力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定安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并不压抑自己,随着陈友的玩弄,轻柔又淫媚地呻吟着,牙齿半咬着唇,声音从牙关里压抑地泄出来,更加让人耳热。

定安的花穴贪婪地吞着肉茎,流着水,连穴口都泥泞一片,细缝撑到极点,没有停歇地绞缠着,不留下一点缝隙,穴里完全被冲撞成陈友肉棒的形状。

太麻了,麻得定安尾椎骨都发疼,麻得她指尖都是酥的,肉棒在穴里胀大,一点点顶开绞缩着的穴肉,翘起的龟头刚往里撞开些,穴壁就又千娇百媚地缠上去。

定安只能张开唇大口呼吸着,以抵御这种让她腿软的剧烈快感,陈友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阴茎在水穴里的胀大。

太湿了,太热了,陈友克制不住地往前,溢出的爱意化为腰胯间的动力,让他抵到最里面,抵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用硕大的龟头深深地亲吻她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到臀大肌和腰肌都紧绷到浮现出肌肉的形状。

陈友顶上最深处时,定安的腰下意识地抽搐,瘫软的腿攀上了陈友的腰,腿肉斯磨着后腰。一缕黏腻的体液悄然从被插得满胀的缝里溢了出来,沿着皮肉相贴的肉棒,流到了阴囊鼓起的两团间的凹陷处,往下坠着,拉出蜜一样粘稠的落线。

陈友扬起头,闭着眼睛无声地吞咽着。

再睁眼时,他的视线紧紧盯着离不开,看着沾了满根水亮的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嫣红色的嫩肉绞着缠着吸着,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离,直到退到尽头,龟头的棱边反刮住穴口,牢牢地卡在内里,将嫩肉都带了些出来,泛着令人心慌的艳色。

陈友低哼着地看着两个人相交的地方,然后挺动腰身,更为快速地插到最深处的柔软。

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简直都可以听见,水淋淋的,刮开她的滑腻,破进她的软肉,勃发的龟头,粗糙的棱边,和青筋暴起的肉柱,无一不折磨着稚嫩的小穴。

“阿友...”,定安咬着唇,叫着陈友的名字,尾音被欲望拉扯到破碎,音线往上挑高,从她紧咬的唇里往外溢,挑起脑子里最麻的那根神经。

陈友依声伏了下去,实实地压上她娇软的身体,用胸肌贴上她赤裸的乳肉,两相接触,厮磨起来,舒服得一塌糊涂。

定安软软地叫了一声,抱住了陈友的肩,指甲扣进陈友坚实的手臂,呼吸轻轻地扑在陈友的耳朵里,痒得发慌。

陈友上身半磨着她的乳肉,下身也开始抽插起来,整根往里插到极限,然后极快地退出,又用力顶回去,用上翘的柱头刮着她内里的肉壁。

陈友每进一分,就破开依缠着的嫩肉,每退一分,软泥样的穴肉又深深地涌上去吸吮着肉棒,它上面的青筋都显得那么霸道,埋在她的穴里砰砰跳动着,和她的血肉相应和,相依得那么紧密、那么难舍难离。

汗液从陈友的额头上不断滑下,落到了定安赤裸的身体上,啪嗒,绽开欲望的声音。

陈友的所有神经都汇聚到了身下硬挺着的肉棒上,每一寸刮开皮肉的声响都在他耳中无数倍放大,每一点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脑髓里闪现。陈友极快地抽插着,捅进小穴里,不断挤压着湿热的嫩肉,把阴穴插得流满了水,插得软烂泥泞,插得完全变成指挥官阴茎的形状。

“阿友,阿友...”她娇娇地叫着,越催越急,激得陈友也越插越快。

“好...舒服啊”,她眼睛眯成微微翘起的弯月牙,唇微张,红润的舌尖无助地舔着,“好麻...”

定安一声声胡乱叫着“阿友”,媚到极点的呻吟声,钻进陈友耳膜的小小空隙里,钻进陈友的脑干里,主宰着陈友的呼吸、思考和所有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陈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脖颈都连着耳根红成一片,但他留有一丝理智,控制着不伤到定安,继续往里肏着,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在她软烂到极点、一股股流着水的小穴,把穴口都撞得红肿起来。

一时床单上只剩下性器厮磨着的软烂水声,和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淫靡而动人,同时刮过两个人的神经末梢。

定安的穴无助地抽搐着,千百次地舔舐吸吮着肉棒上的每一根筋。

陈友眼眯了起来,腰用劲一挺,尽根没入,一点都不剩地给她吃了进去,手抓住她圆滚滚一团雪乳,让她的乳肉在自己掌心讨好般地撒娇打滚,用指根的茧子狠命地刮擦着嫩到极点的小奶眼。

直到察觉那里湿透,如有意识一般小口小口地主动吸吮陈友的肉棒,陈友才紧紧锁住了她,全根没入,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把她肏透了,撞到最深处。定安趴在枕头上,头艰难地仰起来,要克服的不是痛苦,而是惊人的快感,爬上每一寸皮肤,叫人毛孔都张开,让人想放声大叫,发泄这没顶的感受。

陈友伏在她身上,胸膛抵着她的肩胛骨,胯骨磨着她的臀,每撞一下上去,便是毫无间距的厮磨,骨头刺着皮肉,皮肉黏着骨头。两个人分享着这份亲密,被压得软溢出来的臀缝间,隐隐可见沁着水光的粗大勃发的肉棒,平日陈友干净的阴茎,在情欲的刺激下胀得成了暗红色,不断地撞着蠕动吮吸着的细缝里,紧紧地含着异物。

陈友的腰腹撞在臀肉上,荡起一阵阵淫靡的浪,白软的臀被挤压得上下波动晃荡着,昏暗的室内响起令人耳热的啪啪声,许久未停。终于,陈友的一滴汗从额头滴到身下单薄的背上,泛开小小的声响,陈友的耳朵都激动得红透了,巨物一下顶到最深处的胞房口。炽热的龟头碰撞子宫口带来的一瞬间的酸麻感和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让定安应接不暇。越是往深,定安这像是小嘴一般不断地一吞一吸着的美穴就愈发紧窄,陈友也需更努力地挺进着肉棒向前,不断往子宫里挤着,汹涌的快感如海浪一般猛烈撞击着定安的神经,高潮的界限被毫不留情地击破,身子剧烈地颤抖,那对染上了一层玫红的雪峰也愈发明显地颤动起来,穴内肆意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水,小陈友被冲刷地愈发勇猛,驱使它更加兴奋地挺进着,而多余的淫水也挤着棒身与穴肉紧窄的空间从阴道口倾泻而出,划出一小段距离,淋湿了床单;高潮的同时,娇媚不已的淫叫从定安口中不断泄出。

下一刻,定安的脑海仿佛空白了一瞬间,方才的激烈欲潮里,子宫忽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填满感。肉棒尽根插入柔软紧致的子宫口,留在外面的长度没入了满是白浆的嫩穴,此刻,终于抵达最后的彼岸,陈友也毫无顾忌地进行着生命的播种。

那对巨大卵袋不断收缩着,一股股滚烫浓厚的精汁不断地泵入定安的处女子宫里,久久不停息,直到将温暖的小房间填满,奶油泡芙做成,射精才终于休停下来。

... ...

谁也没想到,两人都是第一次的洞房之夜,竟能如此热情猛烈。而在激烈的欢爱过后,陈友和定安也是时候需要休息了。

陈友看着被他肏得都快不省人事嘴边还有一丝微笑的定安,他知道她是快乐的,但自己还是不该把她弄得这么累。

两人相拥温存一会,陈友拿起床边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用热水浸泡一遍后,再一掖一掖地轻柔擦拭着定安那满是体液的娇躯,之后也把自己擦干净了。这一切事后清理都完成之后,他才放心地抱着定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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