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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图图,3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4850 ℃

图图转变的这七天里,手机响了很多次,直到没电。屏幕上有些时候显示是娘亲,有时是真真,之后几天基本上是医院和其他单位座机。

图图清醒以后,打回拨又联系不上妈妈。打通医院的电话后,终于了解到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

第三节 认证

图图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又转进重症监护了。

“请问……宁鲤女士在这里吗”“先登记一下吧,姓名”

“我叫图……宁YY”。她知道现在无法以儿子的身份见母亲,就以自己同学“YY”的身份在ICU外看着唯一的亲人。

“到底姓什么”“姓,姓图,图YY”

“那你是她亲戚还是朋友吗?”“我是她儿子,的同学”

“她儿子没来么?叫什么?”“雨图,下雨的雨,和我一样的图”

说话间,宁鲤又被送去抢救,这次奇迹没有发生。

等到妈妈被推走的时候,图图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愣愣地冲向母亲,却被护士拦在咫尺,始终无法触及:

“可上面有我妈妈啊?可上面有我妈妈啊!”

【你们推车,为什么要推走我妈妈啊?停下来。我妈妈还在上面,她会活过来的,她会活过来的】

可旁人无法理解图图撕心裂肺的哭喊。

“小姑娘干嘛?保安,喊保安!”&”停一停,我是家属,我是家属“

追来的保安宁加九了解情况后,帮护士挡住图图:“她只有儿子吧,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图图依然尽力地伸长着胳膊,尝试掀起母亲脚上的白布:“我妈妈。我是雨图,我是她儿子。我是她儿子!求求你们了,让我看看妈妈吧,求求你”

众人惊讶地打量着图图:“你,是男的?”、“哎呀,男的啊?”、“男的怎么这样啊?”、“她不是的,她说她是儿子的同学”、“小丫头撒谎怎么这么离谱”

图图已经来不及害臊:“我是男的,我,我变成女生了”。此时图图身上已经没有用来证明她曾经是过男生的东西了。什么都没有了,过去的身份,现在的回忆,记得她是图图的母亲,都没有了。

图图眼睁睁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载着母亲的推车一层层下降,难道她对母亲的最后回忆是看不见脚的被单吗?

图图挣脱保安,冲到电梯口抓拍着,想用意念阻挡电梯的运行,想听到电梯里传出母亲的回应。

【以后我只有是一个人了,世上再没有人疼图图了,不要啊,把妈妈还给我啊】

同病房陪护的一段话,让图图痛如锥心:“前天姓宁的女人家还能讲话,晚饭开始她就不吃东西了,关灯以后就看见她一直挺起身子盯着门,呜哩呜哩不晓得讲什么,听着有点像前几天一直念叨的那几句话……到后半夜就不好了,护士都过来了,然后就重症了喂。”

跪磕在地上的图图想要开口,双手用力却爬不起来,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

好在吃瓜的路人问出来那个问题:“前几天念叨什么话”

“她其实不怎么看得见了,但是听得到进门的方向。一直在床上晃来晃去,有一天把想法说出了声”陪护的语气平常,却声如雷霆:“雨珩,图图,还有YY。随便哪个也好,来让我梦一梦吧。图图啊,对不起,妈妈快记不清你的样子了……”

图图仿佛已经听见妈妈盯着自己问:“YY,连你也不来了么?”

【为什么不直接和妈妈相认,为什么不陪在妈妈身边,为什么,连一个可以用来恨的人都没有?为什么痛苦的懊悔必须由自己承担。】

凄烈的哭声传遍了楼梯间,还在围观的人开始怜悯这个小女孩:“哭的那么伤心,不像是假的吧?”

或许是和图图妈同一姓氏的缘故,保安宁加九对这小姑娘也有些同情。

保安对讲机里传来声音:“让她进去吧,院里讨论好了”

保安没有反应,对讲机继续出声:“注意影响,舆情风险”

护士走过来说:“可是”“没有可是,出了事我负责”

护士扶起哭到脱力的图图。保安挥舞着对讲机说:“不要哭了,作孽死了。她现在带你过去见你妈妈,不要离开她视线知道吧?要两个人扶你吗?”

图图挥了挥手,睁开红肿的眼睛,拿下护士的手,对她千恩万谢。发丝缭乱地贴在额头,豆大的汗珠从酱红的脸上滚下。即将离开前,图图又转身看向保安,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道谢:“谢谢啊,谢谢,谢谢你……”

宁加九挥了挥手,别过头去,站了一会,听着虚弱的“妈妈”声越传越远,巡向下一个防区。

//我害怕尸体,太平间里就不描写了//

第四节 黑暗中的凝望

“呜`呜,呜`你在哪,哪里啊,唔,咳!咳!妈唔”图图蹲坐在门外,抱膝痛哭的时候,整栋楼都在指指点点。

保安半蹲在边上,用握把轻轻戳了戳她手臂:“你看也看了,走吧,走吧。回去找街道帮帮忙,把事情先办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保安自己也很不舒服,仿佛刚刚的冷气还没从这个小丫头身上散去。

下午,胡小美为在预科时继续调养身体,临行前到医院开中药。她听说上午有变态这样那样,丢下一句“那真恶心”,便不想听下去。胡小美离开以后,唠嗑的八婆才说:“听说他妈妈也走了。”

胡小美坐上去机场的出租车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图图刚好从车头经过。差点撞上车子的她被司机呵斥别碰瓷,茫然地看了一眼车内,随即又退到路边,等他们先过去。图图低头盯着脚尖,没有看见车里的胡小美;胡小美看着中药包上的说明,也没发现车窗外的图图。

图图盲目地沿着马路走着,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绿灯,不知道能去哪里。回家吗?家在哪里?图图无法想象妈妈在床上等自己的时候,是如何吊着最后一口气支撑的,又是如何失望的。

【孤独是什么?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自己的理解,但是一旦尝过,就无法从心底抹除。尤其当你是房间里剩下的那个人的时候。说着没人会答应的话,做着没人会回应的事,你只能通过重复过去家人还在时的动作,来留住正在消亡的残影。

“假的也好,骗我一下,也不可以吗?”睡不着的夜里,睁着眼睛躺在那里,想见的人一个个从生命中消失,说话已经是没有意义的行为,因为没人在乎了。

上一次看清你喜欢的人已经是很久以前。呼,吸,呼,吸,你忘记了那天他手里拿着的礼物的颜色,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去记了,但是,这也要剥走。

年轻人长得太快了,网名换的太复杂。呼,吸,呼,吸,你记不清背了好久的游戏角色的名字,那个你期待能作为共同话题的叫他回来看看你的借口。

“那小姑娘,再来的话,一定要待她再好一点。漂亮,乖巧,又懂事,好像还挺关心图图,要是给图图当媳妇就好了。这样,也不怕没人照顾图图了……”宁鲤最近经常忘事,还总没力气;这天趁着天气好,状态也好,把图图房间里的衣服又翻出来洗一遍、烫一遍;看见上次漫展那件衣服,就想起了YY,一时又走了神。

嘶——焦味传来。

当消防队在邻居的带领下准备破门时,宁鲤已经……

已经和街坊一起把垃圾小站的火给扑灭了。原来是有人收拾屋子时发现过年没用完的烟花,想着已经过了准燃时段,就放拿去扔了,恰好又碰上了处理过期自热锅的。垃圾在桶里挤压,发生了糟糕的反应。

平时不打招呼的现代小区街坊们直夸宁鲤,宁鲤也感到久违的存在感,豪迈地说:“我怎么说也是军咝嗷……”

消防员把宁鲤带到医院时,周围竟然问不到她叫什么名字。指纹解锁后的手机里唯二的联系人是“老公”和图图。不出意外,两个都无法打通。但是通过反拨号码和联系物业还是找到了她的身份。

宁鲤得的病毫无疑问是绝症,若是现在开始好好修养,完全静心,加上积极治疗,或许还能多支持一些时间,也不是没有活了十年的案例。但她的心……唉。】

深夜,终于走到家里的图图没有再在楼下徘徊,她用已经是遗物的钥匙打开了房门。离开的几天里,房间依然整洁,床上还铺着准备挂起来的衣服。熨衣板上是她还是男生时穿的C服,当时她还嘴硬说自己不想当女人。

想不到和母亲相认的最后一面,是以不耐烦地摔门而去告终的。

衣服上面仿佛残留着母亲的温度。图图抱着衣服,泣不成声。为什么老天要这么玩弄她?既然有奇迹,为什么不能让母亲复活,为什么要浪费在折磨她上?

找了图图一天的真真出现在门口:“果然”。他已经在医院打听到宁阿姨的事情。雨叔叔当初就是救他和图图而牺牲的,宁阿姨也对他一直很好。越好的家人在失去时就越痛。看着图图自责的样子,真真知道,她一定特别的痛。

真真抱着图图说:“她在那边会理解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第五节 搬家

真真看了眼墙上的全家福,坚定地对图图说:“宁阿姨对我像妈妈一样好,她的事情就让我来帮忙吧。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保护你的,你不是一个人,知道吗?”

图图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真真连忙托住。图图已经无法再假装坚强,在真真的肩膀上肆意地倾倒着悲伤。

图图只带着妈妈的首饰盒以及爸爸妈妈共同留下的录像带,正式住进了真真的庄园里。经过专家的不懈努力,图图完成了户籍变更和其他相关公证。

但优渥的物质条件无法弥合图图内心的伤疤,承受丧亲之痛的她在其乐融融的庄园里显得格格不入。曾经女装时最喜欢吃的甜点摆在她的面前,也毫无胃口。

尽管图图已经吃的很少了,但当她名正言顺地上女厕所时,内心的震撼又进一步加深了她对母亲的愧疚感。曾经以为像憋尿一样简单的生理期让图图更加觉得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憋尿本身都比男生时要困难许多。

在温泉泡澡时,图图把口鼻没进水里,盯着眼前的水面,想把自己憋死。

真真接到图图溺水被救的消息后,让图图住进了离主卧最近的房间。那是原来胡小美住过的房间,如果她不出国的话,俩人现在也许已经同居了。真真决定还是要让图图多和人接触,于是找了许多私教给她一对一授课,庄园里的姐姐们和善地喊她YY小姐和YY妹妹。周末的时候,之前对图图照顾有加的亚肖娜也被真真邀请来陪图图说说话。

热情的亚肖娜就像一个话匣子,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当她发现图图现在比她矮了以后,就喜欢把这金发的小妹妹当成换装娃娃,利用真真的钱包实现自己穿搭师的梦想。耳根子软的图图在半推半就的试新衣中变得有温度起来,当亚肖娜要求她摆pose拍给真真看时,图图也会主动配合,并且坐在亚肖娜身边一起挑选照片、精心美颜。

挑着挑着,图图又想到,照片再好看又怎样,自己的青春又能保持几年?虚假的开心像掌声一样稍纵即逝,沉寂的孤独和空虚才是自己的宿命。如果继续呆在真真身边,可能连他也要被自己克死。

亚肖娜的话打断了图图的胡思乱想:“丁少爷对你那么好,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报销时说买这么多新衣服,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打钱了。”她似乎有些羡慕图图。

图图连忙摆摆手,挠了挠鼻子说:“怎么这么大酸劲啊?我跟他只是哥们。你再这么酸,就要变成亚肖酸娜了。”

亚肖娜手臂在胸前摆了个叉,说:“不要,我这外号本来叫夜宵娜,你这一改都没食欲了。”

一天一天,在众人持续不断的暖心呵护下,阴霾渐渐从图图脸上消散了。听着姐姐们对真真的赞不绝口,图图也开始打听真真这些年的经历和爱好。虽然图图没承认,但是姐姐们都知道,丁少爷很快就能拿下她了。

家庭教师们也感觉到图小姐最近的变化。数学课上,她会心不在焉地傻笑;语文课上,她对过于爱情的文章总能给出细腻的解读;生物课上,她还是那么天赋出众;礼仪和舞蹈课上,她会特别留意淑女的仪态,甚至会央求老师传授些让男生欲罢不能的技巧。

梦里,图图想起真真的种种好处,和周围所有人对他的每句表扬,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小虫子在挠,燥热的身体呼唤手的触摸。在不知不觉中,图图的手往上下探去,男生时的习惯动作扑了个空,半睡半醒的图图没有放弃,继续深入探索。

“糟糕”图图看着滑腻的手指,另一只手捂住弹起的桑葚,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图图红热着眼睛,有些哭腔:“哪有这样的啊?”【哪有这样的男生,哪有这样的发小,哪有这样的,不孝子?】

又过去几天,真真去给集团做投资建议,图图也趁机强迫自己别去想他。可是大家像成心作对一般,总是有意无意提到和真真相关的事或物。

“你干嘛……诶哟”图图对着梦中的真真抱怨,难道让自己喜欢上他也是“照顾”的一部分么?得不到的,是更大的悲伤。

这天图图一个人去上马术课。图图看见一匹新来的小马,毛色、形体都非常漂亮,和比赛那天真真身下的骏马神似,就想骑上去拍个照。马场的师父连忙说不行,这匹小母马珍珠是丁少爷亲自养了一些时日的,将来肯定要给丁少爷驯服,图图一个生人,贸然骑上去会有危险。

“真真亲自养的……”图图突然嫉妒起珍珠来,真真只亲手喂过她一次,却经常来喂马。于是图图抱着马场师父的胳膊撒娇,又趁他分心的时候,翻身上马,冲出马栏。

就在图图以为自己驯服这头“马小三”的时候,珍珠看见了远处的真真,不顾一切地向他冲去。图图花了好大力气才刹住,自己却因惯性摔了下去、真真连忙伸手,刚好稳稳地接住图图。

图图的屁股感觉到五指的形状,背上感到坚实的依靠。一双邪魅的眼睛盯着图图刚刚惊吓得更加粉白的脸。

在深情的凝望中,图图终是受不了心里的小鹿,先把头低了下去,压低帽沿挡住眼睛:“我,我看见你过来了,带珍珠来接你……嗯。能放我下来了吗”

珍珠在一旁发出不屑的咝声。

“你笑了啊。珍珠立功了,帮我实现这几个月以来最大的愿望。”真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阳光:“真可爱。答应我,一直笑下去,好吗?”

不习惯被抱着的图图像婴儿一样握紧拳头,蜷在胸前:“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真真却把她又搁到珍珠背上,摸了摸珍珠的脖肚,让她们和睦相处:“你上次肚子不舒服,还没骑到马吧?这回不想体验一下么”

图图乖巧地点点头:“嗯。”

真真翻身上马,贴在图图身后,握着她的手抓住缰绳,在耳畔轻语:“晚上我还想听听今天你和珍珠的故事。她一般不让别人碰的,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好,一定很有趣。”

两人一马在夕阳下徐徐前行着,图图的脑袋向后仰,真真突出的喉结上下鼓动,图图伸手想摸一摸这颗自己也曾拥有的苹果核。图图闻到真真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味道,满足地闭上眼睛,她多希望这一刻能持久些。

漫步到赛道时,真真来了兴致,默契地和珍珠交换了下意见,然后对怀中的图图说:“抓紧”。

珍珠心有灵犀地疾奔,坐在前面的图图被顶得上下翻飞,肉嘟嘟的小屁股不断碰撞在马背上,又更高地弹起。图图被吓得不能自已,开心愉悦地放声娇呼。真真强有力的大手臂膀紧紧将她护在怀中,胜过千万句承诺的安全感让图图沉沦了。

浑身发软的图图放弃了挣扎,静静地享受臂弯的充实。图图抱着鼓胀的玉兔,终于认清,她已经无法摆脱真真的魅力。

第六节 微醺

晚饭,借着红酒的助兴,图图拉真真聊了很久,很多。

“……小时候你没这么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才这点高,穿着小裙子,也不跟男孩子玩,大伙还以为你是小萝莉”图图兴奋地说起往事,真真微笑听着,眼里满是深情。

他们的身体越靠越近,额头抵到了一起。“谁想得到你这家伙这么高了。还有,你干,嘛,长这么帅啊?女孩子都喜欢你,知不知道我……”图图伸手去掐真真的脸,想起自己也是女孩子的一员了,自己也跟其她女生一样被真真吸引了吗?

思量间,勾在肩背的手臂越来越重,图图渐渐滑入真真胸口。真真顺势搂着她:“那你呢?招你喜欢吗?”

图图含着笑,摇头说着“不喜欢”,接着将头埋在他胸膛,手指在真真的胸板上敲打着,用含糊的声音小声说道:“只有一点点”。

图图闭上闭上眼睛,真真抬起胳膊供她小憩,两人享受默契的宁静。

真真看着怀里开心的佳人,庆幸自己的心意没有白费:她现在挺好的。

刚刚接过来时,图图总是小心翼翼地和人打招呼。那种寄人篱下的拘谨,甚至,比她是男生时还要冷漠。她仿佛对世界都没什么反应,即使偶尔感到片刻温暖,只要一看到父母的录像,又会进入冰冷的悲伤。真真一次又一次试图靠近她,把家的温暖带向她,却总在触及的那一刻熄灭。

终于,今天看到了,开朗的图图又回来了。真真温柔地吻着图图的秀发,有节奏地拍托爬上来的屁股,图图发出小猫一般的咽声。

不知趴了多久,图图想到真真这样应该会比较吃力,翻过身来,抬头望向盯住自己的眼睛:“你没睡着啊。”“嗯。”居高临下的眼睛笑着回答。

“累吗?要不我”&“不累。”真真低沉的气泡音依然充满磁性。桌上的食物不知何时收掉,换上了整洁柔顺的桌布。

图图坏笑地问:“明天是情人节吧?你不节省点体力的话,小姑娘会不满意的。”

“咳咳,能讲黄段子了,说明真是我的图图。”真真及时刹住了不能过审的车:“前段时间还怕是冒牌的。”

“哪里是你的?”图图开心地否认着,纤纤细手却沿着真真的大腿往上滑。“今天是2B节呢,要不,我们做一些2B的事情吧?”她已经准备好。

就在今晚,把自己献给真真,这是她能想到唯一的报恩方式,真真应该会喜欢的方式。不仅是恩情,也是自己的心意。羁绊自己的过去都不存在了,现在真真就是她的唯一。作为原男子,她没指望过真真对她专一,她只想体会一下真真的其她女人体会过的快乐。

真真却停住了她探索的手:“你还没有成年,应该以学业为重。再说对幼女下手可是重罪,我进去了谁来照顾你?”

“人家不是女生,不算数的”。图图扭动腰肢,用裙底磨蹭真真的肢体。苦练的舞步一一呈现在真真面前,她希望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真真。

接着图图爬上桌子,塌下纤细的小蛮腰,顶起风韵成熟的蜜桃,绯乱的鼻息无法抑制,眼中的爱意无法伪装。真真耸动的喉结让图图的气息更加浓烈。她知道,他也是想要她的。

图图面色潮红,褪去披肩,露出洁白的手臂,卷起礼服的下摆,张开双腿正对真真坐在桌沿:“你之前和那些模特姐姐的事,我可都听她们说了。她们还说,你喜欢人家用脚……”说着就要伸出被黑丝包裹的美足。

真真按回她的膝盖:“她们成年了,而且你不一样。对我来说不一样。”

“一样的,她们有的,我也有”,图图拉着真真的双手,向后倒在桌上,让他更近地察看自己的胴体。真真怕伤着图图,只能跟着她一起前倾,先手撑桌,再护住图图后脑,尽力给她减少冲击。

图图有些醉了,也有些怒:“不一样就因为我是男人吗?还是说”说着,她傲娇地挺起胸脯,圆圆的大馒头在礼服中更显可口。

真真双手撑在桌子上,认真地说:“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希望和你一起成家,生很多很多小宝宝。但那些都要等到你准备好的时候。”

听到真真的真情表白,图图心花怒放,听到最后一句,简直想狂喊“要我,现在就要了我吧!”但看真真没有继续动作,又有些失落。

“我不想再听到其他人的名字。能够做我妻子的,只有你一个。我将来的孩子,也只有图图一个母亲。”真真说话的时候,能明显感到身下之人的颤抖。

图图想起妈妈那晚教的“秘诀”,叛逆地说:“那你那时候可不要虚了哦,细狗”,然后微微撅起嘴巴,闭上眼睛,起伏的胸口静静等待真真的决定。

没有片刻犹豫,真真俯下身子,咬住图图的耳朵,轻轻吮吸。入骨的声响撩拨着大脑,图图背弓一弯,发出软糯的轻咛,接着,真真伸出舌头,在图图的脖颈上刮动游走。图图肩膀下沉,整个人舒展开来。真真的舌头勾连着金色的发丝,伸进图图嘴里搅动,图图抿住嘴唇回味自己头发的味道,甜甜的;真真抹了下嘴角,尝到图图唇膏的味道,是薄荷味。

然后。浅尝,辄止。

真真站回地上,轻易地拎起图图的双腿,把她拖到桌边。被强行凌空的屁股让图图的小腹兴奋而灼热。真真掏出黑色的长条,搁在桌边,然后握住图图的腿弯一记猛抽,把图图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中国出了星际2的世界冠军了,而且把世界第一人皇虫皇神皇都干翻了”。然后拿起桌上的黑色手机,给图图看新闻热搜。

就这样,两人看了一晚上星际2的决赛视频。

第七节 上床撕小三

第二天,图图在自己房间醒来,床脚停着盛有早餐的小推车。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

一直以来,胡小美、亚肖娜和图图参与的闺蜜群其实都有两个,其中一个里面没有图图。而图图和真真的每一次独处,都被亚肖娜套话后,汇报给在预科的胡小美。而图图也需要一个真正当了很多年女生的人为她参谋一下感情,昨天图图在真真洗澡时的语音汇报,都被同步直播给了胡小美。所以她星夜兼程,今天一早就出现在图图房门口。

自以为原配的胡小美说图图是小三,出言嘲讽:“真是防火防盗防闺蜜,亏我几个月前还信了你的鬼话。”

争吵之间,胡小美却意外得知图图的遭遇,感到愧疚,转而可怜图图。

没过几个月,胡小美向真真提出了分手,却依然和图图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关系甚至更加亲密,还叮嘱真真一定要对图图好一点。真真看着前女友一次次来探访图图,感觉这手没分干净。

图图房间里传出一阵女声尖叫,很快又嘎然而止。小姊妹的脑袋聚在一起,对着一张试纸的照片压低声音说起闺房私语。既兴奋又惊讶的女孩们在床上弹来跳去,胡小美不小心还把图图的肩带撕了下来。

谈到孕吐被当吃撑了那次,胡小美惊讶地问:“啊?你那样子他还没看出来?”

“是啊,所以说,他是笨蛋吧”,图图有些无奈地点头。

胡小美爬在图图肚子前,摸了摸她的小腹:“那真真知道了吗?”

图图娇羞又甜蜜地摇摇头,嘴角却是藏不住的幸福。

“真真总是傻人有傻福啊。那我要当干妈了?名字你想好没?”&“名字啊……”,图图没想过要以这种身份想名字。

第四章 仙女湖畔的热恋

第一节 美好的未来

夏天到了,真真计划带图图去旅游,可图图执意叫上了胡小美。真真提议去爬山,胡小美思考了一下说最好带图图去海拔低点的地方。

出行前,图图想起上次真真说她穿着很好看的那件泳衣没有带上,说着“等我一会”便上了楼。

图图收拾衣物的时候,看见安静躺在那录像。想到画面中的亲情,母性的本能唤醒了图图对家庭的渴望。于是她又把带子放进录像机,看着温馨的过去,想象自己的未来。

【女孩就叫丁小雨,男孩的话,叫丁卫东?要不还是问问真真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这样子的我……】

真真等了一会,上来查看恋人的情况。走进房间的时候,图图还在畅想婚后的美好生活生活,没有留意到心上人的靠近。

图图最近频繁的情绪波动在真真眼中又是另一幅场景。他看着又一次陷入惆怅的图图,实在无法忍受:“你男生时就觉得你萌萌的,后来没想到你成了甜妹,但我现在更觉得你是个疯婆子。想不到萌甜疯竟然可以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这些录像一次又一次把心爱的她拖回痛苦的回忆,这些录像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努力化为泡影。

自从那次落水以后,真真的命运一直顺风顺水,而图图却始终命途多舛,真真觉得自己夺了人家的气运,还欠了雨珩叔叔一条命,所以一直想让图图重新开心起来。自打他发现图图正在慢慢变成女生,他其实是非常开心的。这些年图图在他心里越来越重,他也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死同性恋。而顺风顺水的他,不允许自己在让图图开心这件事上无限重历失败。

图图茫然地看着性情大变的爱人。但纯真的表情又一次提醒真真他的失败:你还是没能救出她啊,你到底要让她等多久?

图图的反应让这种情绪更强烈。他看向电视,癫狂地抓起台上的录像带,把胶片全部扯出来,撕扯蹂躏后丢向门口的垃圾桶:“就是这些,是他们让你变成这样的。你的情绪黑洞会害死你的。不破不立,你一定要向前看”

“不要,求求你,不要撕我的爸爸妈妈”,图图无力地拍打着真真,但高大的真真只是随便抬起胳膊就挡下了全部攻击。失去重心的图图跌坐在地上,抱着真真的腿,哀求他把最后一卷留下来,留下父母给她的最后念想。

“死了就是死了,你要认清楚!我在帮你恢复理智!”真真化身正义的骑士,无论如何也要把图图救出深渊“他们也不希望你变成这个样子,将来你会感激我的!”

只剩最后一块的时候,真真打算胁迫图图做一些他一直想做的事。

“我要你从今以后,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许哭了,不然你永远的找不到它”真真狞笑着。

“图图?真真,你在干什么!”胡小美在远处就听到争吵,急忙赶来就看见真真用脚把图图推开,于是也帮忙扯弄真真的手臂“你放手,放手啊!”

胡小美突然觉得自己为这个男人吃醋实在是浪费:“你觉得自己很对吗?好了不起,好伟大,你知不知道图图她已经……”

真真不想听下去,甩开两个女生就回到马场散心了。

当图图在胡小美的帮助下平复心情,重新穿好衣服,赶到马场求真真如约把最后一块录像带还给她时。真真吸了口电子雾化器,满不在乎地说不小心弄丢了。

图图如遭晴天霹雳,却又不敢哭出来,生怕真真以她毁诺为由彻底断送最后的希望。图图支撑着回到房间,在诺大的庄园里感到无尽的寒冷。

第二节 出轨的图图

有一天清晨,正当她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里伤心欲绝的时候,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是胡小美的,让她不要下楼,自己回去想办法。另一条是真真的,要她穿上好看的衣服,到大门口来。

图图一边啜泣,一边对着镜子梳妆。巨大的悲痛让她好几次撑着台词剧烈呼吸,颤抖的手始终无法完成简单的涂抹。图图一遍遍揉去眼角的泪迹,一遍遍努力地重新画眉毛。此刻的图图不仅孤独,而且无助。

走下楼梯,门外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骑马少年,还是让她无法自拔的身影。

“小美说你有了?”马上的真真冷冷地盯着穿着挂脖连衣裙里的半球,嘴角露出讥讽之色,“哪个野男人的?”

“你喝酒了?”图图闻到真真身上的酒气,被猩红的双眼盯着发毛:“你知道的,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说着低下了头,心里想的是真真不会打算不认他们母子吧?

真真扶了下帽子,俯身前倾,拎着马鞭的手架在珍珠的脖子上:“你不会想说,这是我的种吧?我可从来没上过你,我有洁癖的,哪来的野种?”

图图红肿着眼睛,弯弯的小嘴努力噙住即将滴下的委屈。真真“嗯?”了一声,图图努力回吸着悲伤,以极快的速度抹了下眼睑,挤出甜美的笑容。

“怎么,想不起来了么?不会是玩过你的人太多,记不清都有谁了吧?我是说过让你放开点,把这里当家。没想到你的本性就是这样。”真真见图图没有答话,料定她是心虚了,这个女人原来根本不值得怜惜,亏自己还妄做君子:“我这都是正经聚会,不是给下三滥的东西办的impart。还是说,给你的零花钱不够,你又跑去圆角了?呵呵,你自己没长过吗,就那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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