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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飛/現代パロ】補替的心臟 (1)【R18】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3320 ℃

手術中燈箱的燈關掉了,長達四小時的內科手術終於完結,病人因交通意外,導致多處內臟爆裂而被送到這間醫院。

手術完結後,角都醫生從手術室內離開後立刻被久候多時的病人家屬迎接上。

「角都醫生!怎麼樣!我的兒子無事嗎?!手術成功嗎!?」

「很抱歉,雖然內臟大多已成功修復還原,可惜令郎在手術中途失血過多、撐不過去,請各位節哀順便。」角都話中語氣沒有任何拖帶及波動,與眼前的家屬彷彿活在兩個空間。

「怎..怎會這樣的…啊啊啊啊嗚嗚嗚!!!」家屬的雙腳承受不了家人死亡的消息,連忙在手街室前跪下來痛哭。

「再一次,請各位節哀順便,接下來我們將運送令朗到殮房,各位可在這段路陪伴令朗最後一程,就這我先告辭了。」

。。。。。。。。。。。。。。。。。。。。。。。。。。。。。。。。。。。。。

包裹好的屍體在推車上從手術室內運送至升降機,送達到醫院中最底層、最角落的陰暗房間,房間內冰冷的氣溫與門前冷清的氣氛相襯得天衣無縫。經過千里路長征的屍體終於到達殮房,服務員在簽收單上簽上名字,以證明已接收過屍體。

「好重……」本應放在雪藏櫃的屍體反被服務員以運屍袋裝進,取而代之的,服務員從本裝在運屍袋內形狀相似的填充物安放在屍體雪藏櫃內。服務員把運屍袋運上醫院後門的車上,送到離醫院頗遠的黑市區內,一間看似廢墟的建築物中。服務員將運屍袋搬運到建築物第二層的手術室內。服務員一口氣將運屍袋抬放在冰冷的手術台上,猶如袋內的東西是不擔得珍而重之。

「麻煩你們手腳輕點好嗎!?物件受壓太大的話可能會受損的!我可不想惹得老闆生氣!」

「不要緊。」身穿黑色手術袍的男子從入口以不慌不忙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踏進手術室內,有別於一般醫院穿得一身明亮顏色的醫護人員,男子身材高壯,一進房間時的壓迫感快把房內兩人憋得窒息。站在這裏穿得一身黑的男子與背後昏暗的廢墟融為一體,這身段與其說是白衣天使,說成是死神反不為過。

「損毀所造成的一切金錢上的損失可以他的報酬扣掉作抵押。或者,損壞的部分由你來填補上也可以。」

「對…對不起!!」服務員被嚇到後,連男子的面也不敢直看,輕身便拔腿走了。

「北先生,你來得真快喲。剛在那邊當值完便趕過來真的辛苦了..。」

「廢話少說,準備快開始吧,我可沒那麼好耐性。」

「是的!很抱歉!」助手把運屍袋打開,露出在數小時前才歷經多番切割及修補的屍體,準備第二遍的執刃。

「手術開始。」

角都執起手術刀,動作沒有一絲的停留及猶豫,在屍體上畫過的地方如成一條俐落的流水線,下一秒便將肉與肉之間分開,暗紅的內膽與冰凍的外殼已不屬同一。

「不愧是北先生,被跑車撞得人也不成形,但內臟竟可修復到完全看不出曾被撞散,甚至連縫合的線及線頭也找不到。」

「把嘴閉上。」

角都手上的動作完全沒停下來,把身體的表皮划開後,再而的是把接駁著各鮮活內臟的血管如繪畫般畫開,如此細澀的動作與這個外表強壯粗糙的男子可毫不相襯。腎、胃、脾、肺….,屍體內能看到的都被抽出,一一被助手包裝在放在一旁的冷藏袋,並細心地標記袋內的是何物,主人的年齡、物件的數量、重量……。接著,角都將與各內臟形狀相似的替代物安放回屍體內,拉出縫合的線將屍體上龐大的切口一口氣縫上,把線一拉、打結、剪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手術完結。整個過程只有20分鐘。

「辛苦了北大哥,買家先在外面等候。」

「非常好,餘下的我自己來便可以,趕快把這個運回醫院,快到殮房換更的時間了。」

語畢後,助手先鞠躬請示便把放置屍體的推車推走。

角都提起裝滿內臟冷藏袋的小冰箱,並交給門外兩位西裝筆直的大漢,取而代之的兩位大漢也將一個頗重的鋼製手提箱交給角都。細心將它打開,全是鈔票,連編號的、不連編號的一一也能在箱中找到。

「沙沙沙沙」角都將每一疊鈔票也提起,每張也逐一細數,彷彿生怕其中之一沒按時出席一般,眼神緊盯著點算中的鈔票,全不在乎世界外發生的任何事。

「金額正確。交易正式成立。」

「今次也辛苦了,北先生。」

「往後若有甚麼新物件的話,我部下會再聯絡你們。」

「真的很感謝一直提供貨源給我們呢,不過北先生剛才在手術中真的很厲害呢~手的動作真巧呢,雖然不用怕把人害死,但能這樣從本是人的東西身上取出內臟至一個也不餘~北先生也真不怕被鬼魂…」

「錢我帶走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黑市區-黑市買賣區 01:00 a.m

「嗶嗶」

把車鑰一按,並把車後的車牌換了。角都進入駕駛位置後一把將車門關上,距離上一次歇息的時間已是34…不,已是36小時前的事了,雖對於進入醫療行業二十多年的角都來說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但緊接”副業”的行程對他的身體來說仍是吃不消。現在他所想的,恐怕是在10小時的當值時間前爭取時間補補眠,他可不容許仼何事搞混正職那邊的專業。

唉,到底是什麼時候自己張開眼的時候便在工作,不過若不將時間交給能賺錢的工作,又值得給甚麼呢?車內的氣温開始變冷了,本想擦擦雙手取暖,但不知是不是碰屍體多了,連手的體温也像屍體般冰冷。算了也沒什麼好在意。為了生活,我把自己的時間供獻工作,銀行的數字不斷跳了,財產確實的累積起來,本來為的是至少能讓嫁給自己的人、選擇自己的人相信自己沒有選錯人,相信我確能給她幸福,我曾是如此努力。

「一日到晚也是錢錢錢,你在手術室的時間比在家裏還多。我好像已經不認識你了..我到底是不是嫁給了個沒心跳滿身屍臭的怪物。」

這是她臨走前對我說的最後一番話,沒有感激的話,沒有惋惜的話,就這樣。到頭來,原來人都是會背恩忘義,生命這回事,說來時來,話走時可以一點都不留下地走了,我堅信 這世上根本沒有誰不能沒有那個誰,所有人都能被取替,死人的內臟能補在生人的身體上,壞了的內臟能拿從別人身上摘下來的補替上,為什麼人的心不可以?

只有金錢不會背叛別人,會很踏實地累積,很踏實地握在手上。這段回憶細算已有二十年前?算了不在意的事也沒必要特別想起。

角都用力踩下油門,黑車身寶馬直奔主街道,並在下個路口轉右……

「嘭!」

寶馬不知撞到了甚麼,被撞擊物緊急截停。媽的這輛車可是新買的……不對,希望不是撞到人或是甚麼,雖然我不介意,但要我這晚還得再多處理一條屍體,我可不用了。

正當角都打算打開車門時,被撞擊物竟慢慢地站起來,眼前的被撞擊物拾回地上的宣傳告板,把散下來的劉海撥後,月光下閃耀一頭白銀色頭髮及紅碧璽般的紫紅色眼睛,他是個年齡大約十多歲、身穿不受邊幅校服的高中學生,外表…是珍寶的感覺。

「哎喲喲….很痛啊!!!駕車是不帶眼睛的嗎!!!?啊不是,老哥!有興趣加入邪神教或善心捐款給邪神教嗎~?」

誤會了,原來是街邊的詐騙集團。這麼一想的角都立馬再踩回上油門,再次將引擎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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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hey hey老哥❤️別要走得這樣快嘛~是因為不了解邪神教才不感興趣吧?不用擔心喲~兩小時25000円❤️我會慢慢解釋給你哦~也會給你做所有你覺得舒服的事哦~」宣傳板上寫著當眼的字「邪神教大歡迎!兩小時天堂體驗25000円!」,高中生向在車上的角都拋拋眉眼,並用舌頭舔舔自己的唇邊,示意自己能為對方帶來的服務。

原來是賣春的高中生嗎?竟連不能在黑市買賣區的範圍賣春這種規矩也不懂,看來不是新下海的、便是傻的。老實說,雖然外表的確是我的口味,可是這晚我真的沒那個心情。最重要的是,他話真多,吵吵鬧鬧的最煩心了。

「怎麼樣啦~怎麼樣啦~考慮成怎樣啦~?邪神教對甚麼人也可是大歡迎….喂喂喂!!」車主完全無視攔路人,再次開動車子,打算回歸原來計劃的夜晚。車主心想自己寶貴的休息時間怎能浪費在這種小鬼身上。。

「噼啪!!」玻璃碎掉的聲音?怎麼聲音這麼近的?是甚麼破了?

角都轉身一看,發現破掉的不是鄰街或是別人的東西,破掉的,是自家寶馬後擋風玻璃。而兇手,便是賣春高中生所投過來形狀頗大的石頭。角都當下的怒氣直上,頭上的青筋暴起上來。

「X你娘!別人都說了這麼多句!一聲也不應是沒有禮貌的嗎!機X!還打算就樣開車走!人也差點給你撞到!不對吔,好像已經被你撞了一次。。對啊!還不快賠錢!」

膽敢打破完我玻璃還敢說賠錢,要不是現在在黑市區,怕院方發現我在這裏懷疑我與黑市買賣有關聯,我早就報警了!冷靜點冷靜點,這種小鬼嚇嚇他就可以,要他把打碎玻璃的維修費還來便回去睡吧。

「看你這樣眼也不敢直看我!我看你是那玩意不行了吧!看到我這種尤物想勃起也勃不了,所以自卑了嗎?我猜得對不對啊?色老頭~嘰哈哈哈哈!」

啪啦,角都發現自己腦內有些東西好像斷掉了。

角都一把子推開了車門,走到嘲笑他的高中生面前,他比高中生高出半個頭,沉穩的身段一下子嚇倒了高中生,高中生也不禁向後退了半步,但貌似他也不甘示弱把頭向上提高,直視角都的雙眼。

「怎…怎麼了嗎?不服氣嗎?」

「上車。」

「呃?你在說什麼?」

「我說上車,買你兩小時要25000円對吧?我給夠你160000円,這晚你是我的了。」

「欸?!」

你這臭小子,看我把你幹死後,把你剖開將內臟通通賣了!

「喀嚓」位於目黑區的高級住宅區,一間高級公寓的大門被打開了,但今天除了不常待在家的主人外,看來還迎接了一位大吵大鬧的客人。

「不要亂碰這裏的東西,穿過走廊後往左轉第一間房間便是睡房…」

「屋子裏竟然有走廊!走廊!很長!!!!!!厨房!很大!!!!澡室竟然和小便的地方在不同的地方!!很厲害哦!!噢呵!!!」

「閉嘴!!我不才說了不要亂碰屋內的東西嗎!還有現在已是半夜了,不要像個瘋鬼般鬼叫,你是白痴還是無腦的嗎?」不,這個問題沒准角都早就有答案。

「甚麼啊?你只說別亂碰,我現在又沒有碰仼何東西,只是在看看而已,別那麼小氣吧,嘰哈哈哈!」

「……」角都臉也黑了起來,再一次懷疑自己在這夜作了一個大錯。

儘管這瘋傢伙的臉多合自己的口味,他瘋成這個樣子自己可沒可能提得起興致和他做到最後。新計劃,拿縫合屍體的特製手術線真接把這傢伙勒死、解剖賣掉,特製手術線比一般的更幼卻更硬,可以不留痕跡地直接將這瘋小子殺死。現在要做的,便是把這傢伙引進屋內最內部的睡房,以免他逃走。

「喂。」

「怎麼了嗎?」

「嘖嘖。」角都像呼喚狗一般,舉起手指以示指對方跟着自己跟在進內。

「噢~要幹了嗎要幹了嗎?想不到你對邪神教的布道可充滿熱心的噢~?」

「怎麼可能會有人對那甚麼鬼東西有興趣。」角都一把抓著少年的銀色頭髮並把他拉進睡房。

「痛痛痛!別那麼大力扯我的頭髮!幹!放手!」

儘管少年是如此喊叫著,角都卻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並一把將少年甩在床上,步前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把手術線拿出。快要結束了,這勞碌的一夜。不過想到待會還要再將這傢伙分成多塊,眉頭不禁皺起來。

雖然只是個臭小鬼,但好歹也是個身體健碩的妙齡男子,謹慎的角都可不會容忍仼何一個讓別人告發他或失敗的機率出現。

「很痛欸,用不著這麼粗暴吧?知道了知道了,現在是直接做了吧?到底現在是要幹還是怎樣⋯⋯嗯!?」

鋼鐵般堅韌的手術線把少年雙手圈綁起來,並在少年手上迅速地打上四個難以逃脫的死結,避免少年就這樣逃走,角都以雙腿壓上少年的雙腿並施壓上自身的重量。隨着少年的掙扎,捆綁的手術線在少年雪白的肌膚套出一條又一條的小紅圈,看得出緊綁的手術線也為少年帶來一定程度的痛楚。

「媽…媽的,幹嘛把我綁起來!臭大叔很痛喲!啊,我明白了…」

呵,想不到他看上去這麼笨,也猜到自己快要被殺死了吧…

「猜不到大叔你西裝筆挺的…原來好這口嗎?」

原來真的是笨蛋。

「雖然我也不是沒被粗暴的做過,但被人居高臨下的感覺我也不喜歡,快把這個解開吧…啊啊啊…」雖然被這個白痴語出驚人,的確被他嚇了一跳,但角都也沒一思的猶豫,一把將少年的頸圈套起來,並開始施加壓力,正式實行這個殺人滅口的計劃,了結這個把自己惹怒的死小鬼。

「啊…啊啊啊啊….很痛…放..放開我…」

少年的雙手嘗試把角都推開,他的身體在抗拒著,他的言語也在抵抗著。可是,角都卻從少年的雙腿間感受到漸漸鼓脹的慾望向他迫近。

這不是角都的錯覺,身下的少年在漸強的捆綁下得到性快感,「啊..啊啊啊..不要..」少年喘了幾口氣,不知是缺氧還是情慾的催情劑的關係,少年的臉漸漸泛紅。少年的話語在角都的耳中聽著與其是在反抗,倒不如是呻吟。少年這副軟弱的掙扎姿態,竟挑起了角都往深、往深探究的興致。

若我再做多點,他又會怎樣呢?

「呵?快缺氧死反而會令你感到興奮嗎?嘴上說得狠,身體可真的是個稱職的男妓呢。」

「我..我才沒有..興奮啊..你這個喜歡變態玩法..的..死抖S大…叔,快放開…我。」

「看你這個樣子,是在騙誰。」角都從大腿拖壓在少年膨脹的慾望上,往下的壓力為少年帶來如電流般的刺激,慾望在少年黑色的校褲上迫得更顯而易見。「啊..啊啊…都說不是…放手!」

「好吧。」角都把套在少年頸上的「狗繩」鬆下來,在此刻容許呼吸的自由。

「咳咳咳!呼哈呼哈…」

「沒有人說你可以休息。」角都解開褲前的鈕扣、拉下褲鏈「給我舔。」從褲內彈出的,是已半勃起狀態的棕色大肉棒,粗硬的血管如在陰莖的表層不停跳動。少年被眼前的龐然大物不禁嚇到呆然。

「這…這麼大的東西誰能放得進口!你是怪物嗎?怎麼可能會有人有這麼大的東西..哇!怎麼又變大了!?」

「閉嘴,還是說你喜歡「狗繩」多一點?」

「知道了知道了。」少年屈服了,少年先輕輕親吻那粗大的龜頭,若如想試試品嘗他味道一般地伸出舌頭舔舐著,伸出舌尖如試探般沿着龜頭外圍畫圈,再低頭往陰莖下一路舔著,如惋惜正融化的甜點一般,一個角落也不漏。往下達到終點時,少年張開口一把將囊袋全含住著,在口內以舌頭將它細細品嘗。在細心的侍奉下,少年口內的情慾尺寸變得更為驚人。雖角都戴著醫用面罩,但少年也從角都的眉頭看得出他也沉醉在自身的口技中,因此表情也不禁顯得有點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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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這樣搞是想搞到民國幾年!給我吞下去!」

「嗯!?」角都拉少年到床邊,而自身則坐在床上。一手抓著少年的頭髮,把他的往自己這邊按。龜頭直接頂到了他的喉嚨深處,反射性地作嘔,但是腦袋被按住根本沒辦法移開。少年發出嗚咽聲,微微掙扎,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角都已硬實的陰莖不斷不斷地在少年的口中抽送。但同一時間,角都發現自己腳旁少年的慾望卻沒退下來。角都一手把少年的校褲扯了下來,淫水竟從少年身後的穴流下來。

「不是說甚麼天堂體驗的嗎?那你可要認真點幹。算了。」角都鬆下抓著少年的手,反之抓起綁在少年手上的束縛,令少年跪坐在自身的大腿上。

「咳咳咳…媽的…老子都已吸成這樣!為什麼可以還不射!你是甚麼性無能嗎?」

「你還好說,只是舔而已,已經能自己濕成這樣嗎?你是女人來的嗎?還來是隻被幹到習慣的母狗。」角都的手指一把掰開少年的臀瓣,並慢慢探入已濕潤的後穴。如角都所說,後庭像在歡迎角都一般,深深吸著剛探進來陌生的手指。

「我…我..我才沒濕!也沒覺得興奮..只不過..」少年的目光停留在剛剛一直舔弄著的陰莖,看似意猶未盡一般。充滿好奇及熾熱的視線挑起角都的興致,情慾的氣氛在這房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要進去了。」

「哎…!?不不不….就這樣進去我可不行喲,一定會痛死,我不要喲..大叔…不不不,大哥~拜托你喲~先讓我做點擴張才進去可以嗎?拜托你啦~等一下~好嗎?」

「濕成這樣是騙誰?最重要是…」角都提起少年手上的束縛以讓坐在大腿的少年微微站起,堅挺的陰莖輕柔的頂著已濕潤足夠而柔軟的粉紅肉穴「我已等不了。」

「啊啊啊啊啊…」

氣勢迫人的龍棒一鼓作氣地全讓少年春光的後穴吞下去,角都大手覆上少年圓潤挺翹的臀部並用力揉捏著,渴求一次又一次將自己往少年最深之處抽送著。

「不不不!我真的不行啦..啊..啊..」

身下人上一秒咄咄逼人的態度彷彿從身上撕下來一般,被強行壓迫下來的進攻嚇得眼眶跑出淚光。快感如電流般激活少年全身的細胞,角都的龜頭在肉穴中試探著。不過這肉穴可真的是極品,自前妻走了後,回復單身的角都睡過很多女人,大多是為了處理正常生理需要,從沒一個說真的令他著迷。男人,他從沒幹過,也從沒有興趣過,除了身前這一男子,簡直像著了魔一般,我不是說要殺了他嗎?怎麼現在卻停不了的在索求著甚麼,像發現甚麼新奇的玩具一般..

「啊..啊..啊!!!剛剛那是甚麼!?」少年被突如其來的電流刺激著,帶領陰莖禁不著射出一線白柱。找到了。「大叔你剛剛碰到了甚麼…為什麼感覺這麼怪…我可沒試過這樣….」

「原來男人也有的嗎?那是你的G點。」如發現對方弱點一般,角都將攻勢集中於剛剛發現的秘密小點,一次又一次地將粗大的陰莖往那裏抽送,每次將磨擦秘密點時,蜜穴便更用力吸吮肉棒,角都開始不留力度,扣著男子手上的拘束並大力把對方壓在床上,把男子一次又一次推送,嘴上倔強的身下人不禁被引起蘇軟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很痛…很..很舒服啊..對對對…就是那裏!就是那裏大叔…邪神大人!!!很舒服!」

「邪神大人…?就是你那甚麼奇怪宗教嗎?算了…?的確…」很舒服..為什麼這身體會這麼..

「嗱…大叔….」

「在做的時話為什麼也可以這麼多…幹嘛?」

少年一邊享受性愛的快感一邊探著頭問著「你..不脫下口罩嗎?不脫下口罩就接不了吻哦?接吻可很舒服喲~」

「..我才不會跟男妓接吻..還有..給我閉上嘴白痴。」話畢後,角都把速度加快至自身極限,將少年雙腿提起,並從上而下將膨脹至最大的慾望往少年粉紅的肉穴最深處對送,抽插時發出如口中吸吮濕漉漉的淫猥聲音,聲音化為兩人度到最頂鋒的催情劑,已達到極限了,達至快感頂點的少年忍耐不住將白濁一線釋放於半空,角都將情種全射送少年的穴內,一點也不漏。

「啊.啊啊…好滿..好..舒服…」

運動後的兩人身影重疊,兩人的呼吸聲在這瞬間也變得同一。

「嗱,大叔。」

「我不是大叔,白痴邪教徒。」

「我也不是白痴!邪神教也不是邪教!我呢!叫做飛段。」性事後的潮紅仍未從這位叫飛段的少年臉上退下,閃爍的紫紅色眼瞳與紅潤的面頰猶如剛為成年的童女。就是這臉害我做錯事了嗎?

「還有我想說的是…不來多遍嗎..?」

….我應該真的是被甚麼上了身吧。

第二天早上

「角~都~醫生嗎?嗯~原來大叔你叫做角都嗎?真的是個滿老人臭的名字~嘰哈哈哈!」枕邊人拿起昨天隨手一放在床頭櫃上的職員証,一字一字把從未在醫院外的仼何人口中聽過的名字,自己真正的名字給唸出來。

角都大意了,竟被黑市區的人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現在又多了一個理由要把這個多事又多嘴的人殺了。我本應該這樣做的,但是…

話說這傢伙的身體是甚麼構造,我腰也快痛死,看見他精神那麼好真不爽。「吵死了,為什麼你可以這麼好精神..」

「哎?厲害了吧!?這是邪神大人給我恩典的證明!有邪神大人的蒙恩我就算是刺傷也好打傷也罷都不怕!啊,還有被車撞也不怕~」這傢伙也滿記仇。不過邪神教又是甚麼?這傢伙昨晚在做時好像也不斷提在嘴邊,真笨,竟相信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如角都觀察一般,這個年輕的小伙子看似沒仼何大礙甚至從身上也找不到昨夜一絲被寵幸、又或是熬煎的痕跡,角都對這副有趣的青澀肉體目不轉晴,我怎麼了?自己是曾有過甚麼時候對情慾如此著迷過嗎?

「好了,一晚的時間到了,好吧~」飛段從床邊站起來,經過激情的⼀晚,小伙子在床邊拉拉背、拉拉手,拉一拉展全身的肌肉,一副準備離開的身段。「昨晚我也玩得挺盡興的,我不是在奉承你,不過…看來我和角都你的身體也挺搭!嘰哈哈哈!!!可惜你最後也不改信邪神教,不過我真的要走了,拜托你付付錢吧!」

「十萬。」

「哈?」

「我要買下你,先一個月吧,一次十萬円。相信我,這是你用盡一晚與全黑市地區的人睡也賺不到的錢。」我怎麼了,我從來不做這麼浪費錢的東西,我為什麼會做這麼無謂的事。

「你在街上搞那甚麼玩意無非也是想要錢吧?」

「不對不對!我可不只是為了錢!我可是為了邪神教募集資金的重大使命的!也還要廣傳邪神教的偉大信息呢!」

「甚麼對外傳教我才不管你,你喜歡去哪都可以。不過, 這段時間不准與其他人做,我才沒興趣和別人共用同一個穴,哪知你會在哪裡染上甚麼病。」

「別說得別人像個蕩婦般,等等等等!!!你那怪物的體質!昨晚搞了半天你才射!那東西又這麼大!不就被你幹死也才只有一次的錢!!!」

「那你自己拿主意吧。」

「嗯嗯嗯…嘛,不過我也挺舒服的,也應該接受到那節奏..不!還有!那我哪知道你甚麼時候想做!?若你一直也不想做的話我怎麼辦!又不能給其他人傳教!」飛段又再一次進入默想,就這樣放置眼前在等待的角都「啊,那如果我色誘你的話,又可不可以呢?角都醬醫生~?」

「…如果你做到的話。機會只有一次,要不就直接說好,要不大門就在那邊,決定吧,由你決定。」

「我…自己決定嗎?」

青澀的少年露出錯愕的表情,像聽到甚麼不可置信的話。角都不解少年露出這表情的原因,不過這暫時也不是他最在意的事,他不耐煩地苦惱少年還要用他多少時間去思索這麼簡單的交易「嗯…好吧!成交!」

呼,等等,我這是…在鬆一口氣嗎?為什麼,我為了甚麼在擔心,擔心自己沒了個只是有點合眼緣的泄欲工具嗎?

「話說回來~角都果然你也挺喜歡我的嘛~特意出這麼多錢買下我~是怕不能再遇上像我一樣令你這麼舒服的人嗎~?」

角都開始後悔自己在數秒前曾質問自己的那鼓動搖「再說這麼噁心的話就殺了你。」

「話說在前面,這也是我一次遇到這麼合拍的身體,我可不是對每個人也這麼說哦!」

角都再次壓上飛都因昨晚一夜纏綿而雪白通紅的身體,被制服的飛段從大腿上感受到重燃起來的龐大慾望再次向他迫近。

「媽的!不是吧!昨天幹了整晚你還能勃起嗎!」

「閉嘴飛段,第一個十萬,好好地幹吧!」

「啊!你叫了我的名字哦!啊!!!!等等啊!角都!」

這是一個關於兩個“死人”在這個城市認識的故事。

在角都的車撞到飛段,並向他開價後:

飛段:1…160000円不是很多錢嗎?那是多少個25000円?我看看…25000加25000是50000,那50000加25000又是多少…?

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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