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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共厕所跟着我回家了怎么办,急在线等,1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3290 ℃

  “唔……”晕晕乎乎地抬手摸了摸还有些胀痛的脑袋,武豪从慢慢地转醒过来,昏睡过去前所经历的荒唐事还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居然跟鬼发生关系了——虽然是自己27年生涯中最爽的一次性经历……但先是被鬼追然后又跟另外一只鬼发生关系,人生还真是变幻无常。

  幸好小殤除了色色以外,对自己并没什么恶意,不然今天真的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甚至还很贴心地把被鬼扯掉的衣服找了回来,再给自己穿上,还铺了点树叶到脑袋后当枕头,仔细想想,之前因为太过慌张所以没有反应过来,但自己在路上丢掉的登山包估计也是对方给自己捡回来的——虽然自己的鸡|巴不知道为什么露在外面了……

  下次如果有机会碰到的话,得好好道谢才行,但应该也没机会再见了吧……带着这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惆怅的心情,武豪站起身来,打算简单整理下后后找个机会看能不能逃出这座山,谁知道刚准备发力站起来,屌头上传来的一阵刺痛,让他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定睛一看,自己的粗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指向天空,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鸡|巴顶上的马眼,他知道自己原本马眼就很大,平时偶尔的自慰时也会用手指摩擦那敏感的马眼,把原本就大的马眼给磨到完全张开,淫荡地流着淫水,但以上都只限于外部摩擦,他的马眼还是处子呢,还没插过东西进去。

  而现在呢?整个大马眼不仅被完全玩开了,现在两瓣龟头肉外翻无法闭合的状态,把尿道内的嫩红肉壁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风一吹过触到里面的嫩肉,带来的快感直达脊髓,让武豪整个人止不住地打冷颤,原本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干巴巴的龟头和马眼,在这刺激下,快速地从尿道中涌出淫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地从这根巨屌的顶端溢出、滴落,如胶水般粘稠的淫水拉出不断是透明丝线,看起来格外淫秽。

  “操,那个小色鬼。”笑骂了一句,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唯独自己的巨屌会暴露在空气中了,感情那个小色鬼在自己晕过去后还在开发自己呢。

  但出乎意料的,对自己的雄性之源被肆意玩弄的这一点,武豪并没有生出多少生气的感觉,更多是一种无奈的感觉,笑着摇了摇头,强压下想将手指插入“淫穴”的冲动,套上裤子,薄薄的裤子完全将硬起的性器形状都透出来,堪比拳头大小的龟头都掩盖不住,也不管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渗出裤子,将整个龟头部分的布料都给打湿,他站在厕所门口张望了附近的情况,等了数分钟后才小心翼翼地迈出门口。

  如果周围一有异动,他就立马逃回厕所。

  幸运的是,他这次并未再遭到袭击,堪称顺利的开局让武豪松了口气,但接下来的问题是,该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按原路返回肯定行不通,但往下走的话自己又不知道路,深山深处绝对会迷路……

  正当他陷入纠结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在耳边吹了一口气,等他回头时,却又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但眼前却出现了几个闪烁着的字——往这边走。

  “噗,这什么品味啊。”实在怨不得武豪差点笑出声,这几个字不仅七彩缤纷还不停闪烁,就像是多年前街道上的霓虹灯广告牌,这种古早的审美真心让人忍俊不禁,但他也知道对方做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

  “谢谢了,小殤。”没有任何犹豫,武豪顺着标识指引的路走去,等确认他已经离开后,一个模糊的人影才缓缓从空气中显现出来。

  “不用谢啦,还有再见了,笨豪哥。”

  

  顺着闪烁的路标一路前行,一路上也并未再次遇到袭击,七绕八拐地走了半小时左右,就已经能看到出口了,刚踏出出口,就看到了焦急地等在那里的同事,几个人一看到他,便激动的围了上来,对把他一个大活人给看丢了的事感到异常的愧疚。

  没办法,武豪只好一个一个地安慰过去,现在天都已经快蒙蒙亮了,出了这档子事,严重休息不足的状态下今天铁定没办法上班了,几人给健身房老板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得到了批准后才各自回家,大家这一晚上不怎么好过。

  随便买了点早餐吃下肚,到家后武豪连澡都没洗,直接往床上一倒,没过一会便进去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12点了,但浑身的酸痛感让他实在是燃不起自己做饭的冲动,点开八百年都用不上一次的外卖软件,难得地给自己来了份高热量套餐,然后百般无聊地发起了呆。

  游戏?他不怎么玩,电视剧?他感兴趣的也就那几部,都快能背台词了,综艺就更不用说了……

  真的,好无聊啊……

  无聊的武豪教练如一只两米高的大型金毛,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然后就压到了右肩的淤青上。

  “嘶—”武豪这才想起,右肩昨天因为被鬼追逐的原因所以摔伤了,但一直都没怎么痛,他一时间也忘记了。

  从柜子里掏出伤药,脱掉上衣就打算给自己上药,药物都倒在手里了,扭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右肩居然连淤青都没有,只是微微地红肿起来,睡一觉后就能消得差不多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午餐到得比他想象中要更快些,汉堡炸鸡快乐水,热量是有点爆炸,不过也不是天天都这样吃,也无所谓了。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是在无聊到没事干的情况下。

  刚吃完午餐没多久,胯下的巨屌如同午时报点一般迅速硬挺起来,顶在裤子上撑得难受,反正也是在自己家里,武豪索性把窗帘一拉,裤子扒了,光着身子就躺倒在床上,久违地开始了自我排解。

  用不上润滑剂,他的淫水不仅量大还粘稠,只要他性奋起来就能一直流,不比那什么润滑剂好用多了——就是因为流太多了,每次都弄得周围黏黏糊糊,所以他才不想这么频繁地自慰。

  双手紧紧握住这根傲人的巨屌,哪怕他的手掌比一般人要宽大厚实,两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还堪堪露出小半个龟头,粗度更是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抓住。

  用着像是要把整根鸡|巴给攥烂的力度紧紧握住,然后不断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每一次的挺动抽出都如同是要把这根发育过剩的巨屌从身体里拔出,两个巨卵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被带动着撞到手上和床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这种微痛感不仅没让这个放缓自己的动作,反而是因为想感受更多更密集的微痛快感,加快了上下挺腰的速度。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猛肏了快半小时的时间,武豪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因剧烈的运动流出了不少的汗液,流淌过两块如刚出炉热腾腾厚面包的深麦色大胸肌,黄豆大小的乳头挺立在上面,期待着有人能将其含在嘴里吸舔啃咬,胶水一样浓稠的前列腺液随着粗暴的动作被不停地甩到板状的巧克力腹肌上,与汗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雄壮男人特有的,淫秽的荷尔蒙的味道,被体温逐渐蒸腾到空气当中,整个房间内的气息变得淫靡起来,要是此刻有任何一个人走进这个房间,估计立马就能被这股味道勾到发情——没人能不沦陷在这混合了汗液、脚味、胯下的腥燥的浓郁雄性气息中。

  似乎是觉得这长时间的抽插运动并不能完全满足自己那逐渐蒸腾的性欲,武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腹肌,将手上的混合液体舔了个干净,咸腥咸酸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他发狠的用骨节粗大的手指拧动着自己黄豆大小的乳头,痛感夹杂着快感让他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坨浆糊,肥厚的舌头耷拉在嘴唇外,不时地舔去流至附近的汗液。

  不够,完全不够!趋近丧失理智的肌肉雄兽将自己的乳头虐待到发红发肿后,又对着新的目标发起了进攻。

  双手合围包裹着单手无法完全包住的褚红色龟头,迅速挤压着的同时用掌心的厚茧打磨着敏感的黏膜部分,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就像是要生生地用掌心去抛光这个不知廉耻,只知道不停流出淫水的大家伙。

  可怜的褚红色大龟头,昨天刚体验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龟头责,还被玩弄了一整个晚上,还没过几个小时,就又被自己的主人抓住,毫不怜惜地施以力度远超第一次的龟头责,无力反抗的它只好流出更多粘稠的前列腺液保护脆弱的黏膜,以求减轻一点受到的“折磨”,但可惜的是,不仅流出的淫水被手掌高速打磨成更为黏腻的泡沫,除了增加摩擦感外没有起到任何的保护作用,这一动作还被失去理智的巨屌主人判定为不识好歹不知廉耻的反抗,反而进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着近乎是要捏爆整个龟头的力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旋转起手心,将整个肉球揉捏至变形。

  爽!!!武豪嘴中不停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他可爱死了这痛中带着巨爽的感觉了,因为性器过于粗硕,他一直找不到能合适的抒发自己强盛性欲的对象——要不就是被他这可怕的粗长性器给吓怕,要不就是被不知道多少人肏过,已经完全合不拢的烂菊,看了就让人性致全无。

  这导致他一直都是自己排解自己的性欲,从自己大学时发现自己的鸡 巴有着惊人的耐受能力后,他便在玩弄自己的这条路走上了跟其他人不同的方向。

  放在别人鸡 巴可能会让人痛得哭爹喊娘的玩法,放在他鸡 巴上只会觉得爽,即便一开始有些剧烈的痛感,也能很快适应并从中感觉到爽感,有时他还会自嘲几句鸡 巴长这么大,却喜欢被虐,是不是犯贱。

  随着自己下手越来越重,武豪考虑到自己那一旦发情后就无限趋近于无的理智,为了不过多频繁地玩弄自己的鸡 巴导致哪天真的被自己给彻底玩废掉,他开始健身起来,用运动去排解那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着发泄的性欲,严格规定自己一个月内只能主动发泄一次,哪怕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中已经装满了蓄势待发的膏状雄精,每次从月中开始,每个晚上都会溢出堪称夸张的种浆也一样,全都得积攒在月底,等着用着最粗暴的手段,将两颗雄卵一根大鸡 巴,给彻底榨空榨废。

  很爽!但完全不够啊!!!还没到能射出来的程度!

  往常来说,这个时候武豪该是要射出第一发的雄精了,但经历过了昨天的那一番绝顶体验,他的快感阈值也相应提高了,如果过个十天半个月的,目前的快感应该已经足够让他射出,但现在来说的话,还不够!

  正卡在这将射不射的状态下,武豪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天被小殤玩弄的感觉,一回想起昨天被玩弄时的快感,他便浑身发麻。

  “屌穴,是吧……”看着屌头上那外翻大张的马眼,舔了舔右手食指,用唾液简单润滑后,便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嘶……”他的手指骨节比其他人要来得更加粗大,虽然已经被小殤用两根手指“开过苞”,但那也是在用舌头彻底舔开后的事了,现在这种不加任何润滑,也基本没有前戏的强行插入,瞬间就把马眼给撑到极限,整根屌像是要从马眼处开始被撕裂成两半。

  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即便额头上满是冷汗,他也没舍得把手指抽出来——痛是很痛,但尿道中的肉壁收缩挤压着手指的感觉太棒了,就像是要慢慢把手指给吞吃下去一样,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要好好开发这个骚穴呢?

  等身体适应了这股痛感,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用力往下压,硬是又插入了一个指节,这种剧痛中夹杂着的巨爽让他爱到发狂,这次还没等身体完全适应这股痛感,他就悄悄抽出手指,然后再次用力插入!

  这粗暴又新奇的体验无疑是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随着粗长手指的又一次插入,从肉卵中被泵出来的大量雄精涌入尿道,往出口处喷去。

  武豪在感觉到射精就已经将插入马眼中的手指拔出,拔出的同时他的耳边似乎还听见了“啵”的一声,这如同开精液香槟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卵蛋不断泵出酿造已久的醇厚精饮。

  头几发喷出的精液,一如既往地激射而出,越过头顶后于半空中回落,尽数喷洒在了床上和身上,甚至是头发上,而后面的种浆则有些后劲不足,如同刚被凿开的泉眼,不停从大张的马眼中流出延绵不绝的淡黄色精膏,一副被蹂躏玩坏的可怜模样。

  但当事人非常清楚这不过是假象,这根贱屌现在还欲求不满着呢。

  尽情发泄过后的武豪总算是回复了部分理智,强行压制住想要再来几发的冲动——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自己给玩坏的,手合在一起作碗状,将流出来的精膏尽数接住,接了满满一捧后大口大口地喝掉,再将落在身上的精浆刮下来,放到嘴里细细品味,最后轮流讲手指插入那个欲求不满,大张着想要更多的大马眼,用力地抠挖着里面的残精,几根手指像是冰糖葫芦一样被精液裹得亮晶晶的,仔细舔干净后,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次高潮。

  一切都做完后,武豪毫无形象地躺倒在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床铺上,喘着粗气慢慢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又过了半小时,待勃发的性欲和鸡 巴都暂且冷静下来,才抓起换洗衣物,进到洗漱间里给自己清理。

  打开洒水器,温热的水流淌过全身,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胯下的鸡|巴不知道为什么又硬勃了起来,导致有部分热水灌进了马眼的话,他是真的很想再洗一会儿。

  将灌入尿道中的热水给挤出来,急匆匆地将身上的泡沫给冲了个干净,随手擦了两下便套上干净的T恤走出浴室,头发也是短发,随手撸两下等自然风干就好,至于那根仍旧硬挺的巨屌…………只能先尽全力忽略了。

  “操,居然已经3点多了吗……去跑一会好了。”不是不想去健身房选择一些更高效的发泄体力方法,但自己是健身房教练,平时就直接用的自家健身房内的器材,去其他健身房办卡不浪费钱吗?但今天好歹也是请了假,要是去健身房的话分分钟被老板抓回去开工,而要是去其他健身房嘛……要是被自家老板知道了怕是要就跳槽这个问题来次彻夜的促膝长谈。

  随手从衣柜里挑了条短裤往身上比划了两下,武豪默默地拿出了一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长袖外套,拉上拉链,把某个不安分的地方给遮得严严实实——虽然还是能看出来一点形状,但好歹没有那么明显了,就是……

  “妈的,好热……”

  “呼,今天就先这样吧。”摘下耳机用手抹了把脸,随手将手上的汗水甩到地上,示意着今天挥洒汗水的体力运动到此为止。

  将近4小时的运动除了日常的发泄精力以外,总算是将那股一旦燃起后便难以消退的欲火给压制了下去,虽然他的尺寸过人哪怕是软垂状态下也会在目前已经被汗水打湿的短裤里凸显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但总比刚出来时那硬勃到一不小心就要社死当场要好太多了,他也终于可以将那件用来遮掩的、让他差点热到中暑黑色长袖运动外套给脱下来。

  整件外套湿哒哒的,被汗水浸透而重了不少,拧一拧还能从中拧出不少水来。

  外套都这样了,更不用说里面的背心了,已经被汗液给腌出味道了,还被闷了好几个小时,一股浓郁的汗酸汗臭从衣服上散发出来,武豪提起领口嗅了嗅,露出了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这味道,他自己闻了都嫌弃。

  话虽如此,他可没有在公共场合打赤膊的想法,大多的健身教练会有意无意地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锻炼出来的好身材的举动,他算是其中一类,导致好友经常会调侃他是不是在为未来的伴侣“守身如玉”。

  ……来自体内某个部分的小小抽搐让武豪把扯远了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打不打赤膊都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该到哪里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这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因为出汗太多,导致他一直在不停地补充水分,大部分已经随汗液排出了,剩余的却一直不停积攒在膀胱里,等反应过来时,膀胱已经快要憋炸了。

  厕所,厕所在哪里……夹着双腿以一种微妙的姿势挪到一旁的公园地图,武豪绝望地发现最近的公用洗手间居然备注了正在维修中,其他的公用洗手间起码有将近2公里的路程。

  霎时间,武豪都在自暴自弃地想要不要找个隐蔽的角落,做一次不太文明的举动了。

  当他强忍着越发强烈的尿急感,打算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时,背后传来了一阵厕所的冲水声,听着这声音让他差点没忍住漏了出来,扭头一看,一座门头挂着“武阳山深山公共厕所分厕”的,闪烁着如八九十年代夜店风的霓虹灯的,播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迎宾词的,各种意义上相当眼熟的公共厕所。

  “…………”一时间被这彷如强奸眼球的审美给震撼到忘记了仍在尿急的武豪数次张大了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放弃了思考。

  直白的说一句,他宁愿自己膀胱憋到爆炸,也不是很想踏入里面,外观都刺激成这个样子了,他着实不是很想去想象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但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豪哥会来,豪哥不会来”的声音,又让他觉得对方都这么期待了,要是不进去的话会有一种很强烈的负罪感。

  思考了足足三秒后,武豪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一步一步地挪了进去。

  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小色鬼的,他想。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身影飞扑过来,开心地大喊着“我就知道豪哥你会来的!”后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身上,好死不死,对方这一撞直接撞到了他脆弱不堪的膀胱上,武豪的表情瞬间扭曲,受此重击后,膀胱忍不住失禁漏了几滴尿液出来,在短裤上渗出了一个小印,本人则是双腿一软,被对方直接扑倒在地上。

  偏偏罪魁祸首毫无察觉,正无视着武豪身上的汗臭,一脸开心地在他身上蹭着。

  “小,小殤啊……能不能先起来……”

  “怎么了豪哥?”申屠殇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表情古怪的武豪,对方的表现没有他料想中的欣喜的感觉。

  难不成因为见面感到开心的,就只有我吗?

  用手按压在了对方的腹肌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略有些悲伤地看着这个曾有着亲密接触,但实际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看着对方撑在自己身上迟迟不肯动弹,甚至按压在自己膀胱上的手还在不断无意识地使力,武豪终于忍受不住,红着脸说道“……再不下去的话,老子就要被你按得尿出来了。”

  洗手间内,全裸的武豪盘坐在地上,对面是一脸局促,像是做错了事的申屠殇,旁边还挂着刚清洗过衣物——反正裤子都渗出尿液了,干脆把衣服都洗了算了,那股汗臭的味道太难顶了,反正现在这个天气,从湿到干也就一两个小时的事。

  环顾了下四周,没有发现奇奇怪怪的装饰,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共厕所内部,武豪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蹲坐在自己眼前的这只鬼:嗯,看上去就是很乖很阳光的类型,就算没到校草的程度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身材的话隔着衣服不好说,但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部分看得出来平时有在运动锻炼,同理可得,被衣服遮盖的部分也不至于差得到哪里去,性格不差,放到现在的话应该就是其他人口中的小奶狗了,加上昨天看到的自己也上手摸过的分量不小的性器,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是个相当受欢迎的人,至少自己应该会试着去追求。

  只是,在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还没经历过人生的美好就凋零了,还真是让人惋惜……

  武豪一边这样这样想着,一边看着眼前的大男孩,眼神慢慢的就变得不对劲起来,申屠殇被这目光注视得浑身不对劲。

  “……豪哥啊,可以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吗,不然总有一种在葬礼上悼念死者的感觉。”犹豫再三,申屠殇还是尴尬地开口。

  虽然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自己的葬礼,但估计真要有,他也还有意识的话大概也就是眼前这种状况了。

  “抱歉,是我太失礼了。不过这么坦然地承认自己已经逝……我是说离开了,对你不会有影响吗?”就算是他,也知道回想自己的死亡瞬间这一件事,对鬼魂来说是地雷,踩到就爆的那种。

  不料眼前的小青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吐了吐舌头卖萌,表示自己并不在乎:“或者其他‘人’会比较在乎这点,但对我来说,都过去好几年了,早就接受我已经死去的这个事实了,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跟人接触,突然提到这个话题有点不太适应而已。”

  说谎。武豪如此断定,对方说话时流露出来的,对人世间的眷恋明显到连他都看得出来,怎么可能会不在乎。

  但他并没有打断对方,只是静静地听了下去。

  “……而且我的执念不是这个啦,所以不用担心!”申屠殇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结束掉这个话题。

  你的执念是什么?

  这种对方明显不想提及的话题武豪当然不会主动去问,但他觉得眼前这个情绪低落的大男孩需要一点安慰。

  伸出双手在对方的身前拍了拍,在对方略显诧异的目光做出了一个想要拥抱的动作。

  “啊这,就不用了吧……”

  看着申屠殇扭扭捏捏,久久没有动作的样子,武豪挑了挑眉,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单手环抱住对方,另一只手按住对方后脑勺,无视所有挣扎,拽着人就往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压,给了对方一个标准的‘洗面奶’。

  “你还嫌弃上了,老子这胸肌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想埋还埋不到!”

  过了一会儿,怀中的身躯停止了挣扎,正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对方给二次致死的时候,胸前突然传来了一阵湿滑的感觉。

  操,这小色鬼!武豪又好气又好笑,不过都懂得占自己便宜了,情绪上应该是好点了。

  下一刻,他整个人瞬间僵硬了起来。

  “操!”伸手拎着对方的领子就想把人从自己胸前扯开,谁知道居然还扯不动了,还吸舔得更起劲了,笑骂了一句:“刚才还那么抗拒,现在吸老子的乳头还吸得挺起劲。”

  正努力耕耘的申屠殇没有回嘴,抬起头回了一个眼神,武豪莫名地从这个眼神中get到了对方的意思——豪哥我要喝你的nienie。

  申屠殇对着两颗奶头又吸又舔,舔完左边舔右边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流了不少汗的原因,两颗奶头尝起来咸咸腥腥的,口感就像是有嚼劲的软糖,舔着一边的时候也没冷落另一边,不停地用手揉捏着对方饱满的胸肌,感受着肌肉在自己手中被揉弄到变形的触感,如此大胆地做着生前没有胆量做的事,他都快要感觉此生无憾了。

  然后,他吸得更大力了。

  这边他全身心地沉浸在在奶子当中,吸吸咬咬舔舔得正开心,突然小腹上传来一阵被钝器砸中的痛感,即便是他这种诡邪也疼得微微皱了下眉头,没等色欲熏心的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便被人抓住了命运的后颈。

  “行了,你吸得再大力,把老子的胸……奶子给吸肿了也是不可能会被你吸出奶来的。”然后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不过下面的‘奶’倒是很充足,不换个地方吸吸看吗?”

  “…………申屠殇。”

  “?怎么了豪哥?”

  “先跟你确认一下,我刚刚那句话是在跟你调情,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现在不就换个地方吸了吗?”透过孔洞,申屠殇疑惑地看了武豪一眼,然后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快点把鸡 巴给伸过去。

  确实是换个地方(物理)。

  遇到了感兴趣的对象,对方也没被自己超乎常人的鸡 巴给吓跑,明明是两件快乐的事,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尴尬呢。

  都(单方面)的赤裸相见了,在那种情境下,他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提出接下来要进厕格里继续。

  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谁知道居然还他妈要隔着一块门板玩鸟洞play啊,认真的吗?!

  更操蛋的是,他同意了。

  虽然内心不断蹦出来的脏话和吐槽,但武豪(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把巨屌给伸了过去——两个卵蛋还是没办法塞过去,不过整根鸡 巴是都顺利地插过去了,他还以为要像上次那样硬塞。

  “……所以昨天你是故意把洞弄得那么小。”

  “是豪哥你的鸡 巴太粗了,总不能当着你的面把洞变大。我可想死这根大宝贝了~让我亲……嗯?”

  怎么突然就没声音了?刚不是还很兴奋?

  刚想踮脚悄咪咪地看下隔壁发生了什么,对面终于传来了闷闷的回应:“豪哥,我都不知道你过得这么不容易。”

  武豪:?老子也不知道。

  “明明早上我都治疗好了,顶多也就马眼有点外翻,现在里面都肿起来了,肯定是被暴力抽插过!”刚才因为视角的原因他都没有注意到,对比起早上被他治疗过,只因为自己的恶趣味留下过一会就能恢复的马眼外翻,现在眼前这根巨屌的马眼和尿道都被捅得又红又肿,马眼已经是微微张开合不拢的样子,往里一看,尿道里面肉壁都肿了起来,甚至能看到些微细小的伤口。

  申屠殇原本还想触摸治疗更深处的伤口,但手指刚一探入就听到隔壁“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把手指抽了出来,控制着灵气小心翼翼地抚过里面的伤口,把他心疼得够呛,嘴里止不住地碎碎念:“豪哥你可能很缺钱,所以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别人要是提出会伤害到你自己的玩法要拒绝知道吗?所以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你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老子不缺钱,马眼我自己捅的。”

  “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嗯?”瞬间,挡板的量两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可能是我听错了,豪哥你刚刚说是谁捅的来着?”理论上已经没有了肉体痛感的申屠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可置信地问道。

  “没人强迫我,我自己捅的,有点痛,但还挺爽。”毫不顾忌对面复杂的心情,武豪大大咧咧地回到。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如果武豪的眼睛有透视能力的话,估计能看到对蹲在对面的申屠殇,眼神逐渐变得呆滞的画面。

  长久的沉默后,小殤一只手用不容反抗的力度抓住巨屌根部,另一只手包住了大半个龟头,然后用像是要从这根骚屌头上榨汁一般的力气转动起了手腕,用力拧动着这个欠虐的大龟头,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从两个厕格中传了出来:

  “所以你他妈到底图什么啊!给我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啊笨豪哥!”

  “哦哦哦操操操操操!”

  对这颗肉质厚实的大龟头施加了长达两分钟的高速龟头责,直到将流出的骚水都打发成白色的粘稠泡沫,申屠殇才愤愤地放开手。

  隔板对面的武豪喘着粗气,嘴里还念叨着“鸡 巴头好爽”一类的话,胯下的巨根像是非常赞同他的想法,颤抖着射出了一小股淫水,被早有预料的申屠殇接了个正着。

  将手中的粘稠液体抹到整根鸡 巴上,把整根都涂得油油亮亮的,散发着男人独有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这种洋溢在空气中的阳刚味道对大部分诡邪来说可是难以忍耐的美味,正不断引诱着他想要吃下去,但惩罚还没结束呢,不能这么快就给甜头。

  申屠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手中的巨物,挑逗着对方的情欲,隔壁已经开始忍不住开始向这边挺动,渴求着能享受着更多的爱抚,手上滑腻腻的触感和轻微的颤动,耳边传来淫靡的“咕啾咕啾”和逐渐加重的粗喘,对他自身而言也是一种难耐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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