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送到医院时，她就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已经抢救一个小时了…我想，虽然她真的很年轻，我们也很惋惜，但也请不要让她再痛苦了…即便奇迹发生，脑组织的损伤也不可逆转，她一辈子也难醒过来…”

“西川玲子，于2018年8月29日下午15时38分，因高处坠落抢救无效死亡，享年18岁。”

“那，请在这里签字吧。”

医护人员默默地拔着玲子身上沾着鲜血的管路，而我也只是默默看着。不到两个小时前，我们在L路大桥上用拍立得合影，但由于我的疏忽，照片掉在了桥外的维修平台上，十几米高，玲子非要去捡…然后一个不小心…

“如果我那时候拼命拉着玲子不让她去…就不会…”

我走到玲子身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抢救室的推床上，下面垫着一次性的纤维布，上面有些血迹。她的外套上满是水泥地的灰尘，而里面的毛衣和衬衣则被血浸透。我的手上，玲子的血还没完全干透，黏黏的…玲子的眼睛闭着，头发上也被血搞得黏成一团。

我整理了一下玲子的遗容，掸掸制服上的灰尘，把双手交叉放置在胸前。我从医生手里接过白布，亲自为她盖上。

我离开抢救室，怅然若失地站在医院大厅里。这时玲子的几名同学赶到了医院。

“我们听说，玲子同学出事了…不要紧吧，现在在病房么，我们可以看看她吗？”

“…”

“嗯…严重么…是在动手术么，不至于在抢救室吧…”

“在…太平间。”我语气很低沉地答出了事实。

面前几位和玲子穿着相同制服的女高中生一下子跟触了电一样，怔在那里。

“怎么会…”

“玲子…”

那晚我彻夜未眠。自玲子出生以来就戒烟了的西川先生，在夜色里一支接一支地抽起了烟。

天色将明时，西川先生哭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玲子要是嫁了你，是她有福，但她享不了了。不过她最后的时候有你陪着，也是挺不错的结局…”

我回忆起和玲子的点点滴滴。

一起爬山，又累又饿到发抖的程度时突然发现了一间小面馆，两个人狼吞虎咽平时根本吃不下的大份拉面……

一起逛街，拉着她的手，我在小巷的拐角里壁咚她，她主动地亲上了我。我把她紧紧抱住，任由她用力地吻着我。

…

西川夫妇由于过于悲痛，看到玲子的遗体时手都不稳，所以给玲子穿衣服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早上，我们把玲子接回了家，把她放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黑乎乎的裹尸袋勾勒出玲子的轮廓，头部…普通的胸部和躯干，底部突出来的双脚…我拉开拉链，望着里面的玲子。玲子的遗体已经被清洁过了，看上去没有昨天刚死掉时的那般骇人。

我把玲子抱出来，抱进浴室里又擦洗了一番，洗去了太平间里的消毒水气息。用玲子喜欢的浴液，让她的身体充满了她喜欢的香气。

我把玲子房间的空调温度调到最低，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死掉的玲子感觉好像确实沉重了一些…

给玲子穿什么好呢…我望着玲子苍白的裸体。用于下葬的花嫁已经定制了，但还没有送来。

我翻开玲子的衣柜，寻找着适合她现在穿的衣服。一身水手服引起了我的兴趣，上下两件，上半身是白色，下半身的褶裙是蓝色。我把玲子扶起来，先为她穿上洁白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套上水手服的上衣，系好蓝色的领巾。玲子穿袜子的习惯不同于大部分的女孩子，她最喜欢的裤袜颜色是肤色，而且爱在外面再穿短的白袜。于是，我找出来一条她平时爱穿的肉色裤袜，顺着她冰凉的双腿推上去，再把短棉袜穿到她还尚有弹性的柔嫩小脚上。

穿好衣服之后，我把玲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整理好她的头发，戴上一顶圆圆的水手帽子，叫叔叔阿姨进来。

西川夫妇在玲子床边又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玲子怎么就抛下爸爸妈妈不管了…”

我在玲子房间门外静静待了半个小时，直到他们互相搀扶着走出来。“你再去陪陪玲子吧。”西川先生对我说。

玲子是8月22日的生日，昨天是她刚成人一周的日子。我和她本约定好在昨晚发生初次关系，但她已经没有机会活着结束自己的处女史了。我抱着玲子，让她靠在我肩上。“玲子，想不想真正的成人啊？只有真正成人了，明天下去的时候才能够穿上你喜欢的婚纱哦。”

玲子酱头垂了下来，好像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那就是同意啦？毕竟，玲子之前还跟我说，为了和我发生第一次，还特地打理了小穴呢。”我伸手撩开玲子的眼皮，玲子那空洞洞的眼神望着我，我搂紧她，亲了上去，舔舐着她冰冷的唇齿，和生前一样甜甜的，但是却没了温度。另一只手拉开玲子的裤袜与白内裤，爱抚着她冰凉的阴唇。可怜的玲子啊，再也不会有危险期了…玲子啊，请原谅我第一次的不熟练吧。

我的手不断抚摸着玲子的脑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玲子说过，最喜欢冬天用我的身子暖手了。现在也让我再温暖温暖玲子的身子吧…”说着说着，我禁不住流下了热泪，滴落在玲子身上。“先从脚开始？”

我把玲子放至平躺姿态，捏了捏她被肉丝和白袜双层包裹的小脚。我捧起那双没了温度的小脚，放在鼻前轻轻嗅闻，是玲子衣柜里她常用的香氛气息和她尸身上带着的淡淡消毒水味，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腐臭味，毕竟也死亡20小时了…我把那脚放在我裆部，轻轻摩擦，让我的下体开始慢慢兴奋。

在我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拿起玲子的左脚，把白袜脱下一半，将肉棒插入白袜和肉丝之间的空隙里，让玲子的足弓隔着肉丝与我的肉棒接触。丝袜和棉毛的夹击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真是一番独特的体验…玲子肉肉的小脚与我的肉棒互相摩擦，而玲子只是呆滞地看着我，有种独属于她的那种不太聪明的萌点…很可爱。我轻轻射了进去，那白袜和丝袜的缝隙间填满了爱液…我抽出肉棒，把玲子的白袜穿好。玲子的袜底渗出了一点点黏黏的爱液，就用纸巾把它擦干净。

我的肉棒顶端还残留着一点黏液，我转移姿势，张开玲子的小嘴，把软下来的肉棒伸进去，用她的口腔把肉棒打扫干净。我摸了摸玲子…真乖啊。因为我和玲子之前也口交过，所以这次就不在玲子口内射精了。

玲子的嘴因重力而闭上，眼睛却还是半睁着，似乎有点微笑起来，望着我。玲子酱也感到幸福了吧，这只是前戏呢…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小穴哦。只可惜玲子不能活着享受我们二人的第一次了…

我把玲子的裤袜和内裤拉到大腿下部，露出她冰冷苍白的下体。我用手努力了一下，把肉棒重新坚硬起来。我把玲子推到床头，抱开她的双腿，顺着她未经开发窄窄的穴壁慢慢深入，碰到了那层膜。“玲子酱，我要捅过去了哟。”

玲子耷拉着脑袋，嘴角有口水渗出。我用劲一挺，碰到了她的小花蕊。玲子的身体无知觉地颤抖了一下，我慢慢抽插着，玲子却没有任何反应。我念叨着我们的过往，玲子静静听着，似乎小穴变得更紧了…

要来了…

“那就都给玲子了哦…”

满满滚烫的爱意与热泪同时从我的身体里迸出，黏液灌满了玲子已经永远无法怀孕的小小子宫。我竟然生出了一种妄想，幻想着如果我的爱意足够温暖，充满了玲子的腹腔之后，玲子会不会突然醒来，然后抱在我怀里，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哭泣着…如果没有昨天的意外，再过十年八年，我们也许就会这样结合，孕育我们爱情的结晶了吧…？但命运怎么却作出这样的安排呢…

玲子的身体也发生一阵痉挛，眼球好像也上移了。玲子也高潮了呢…我深深吻住玲子，用舌头爱抚着她的唇与舌，下面一直努力至再也无法射出任何东西为止。我的泪水流满了玲子的脸。

从玲子体内退出并清理好现场之后，我抱着玲子睡了午觉。玲子头上的水手帽自然落下，像一只死去的白鸽坠地。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这天天气很好，晚霞一路红到天边。我背起玲子来到天台上，和她一起坐在椅子上看着夕阳。玲子和平时一样坐在我腿上，我攥住她冰冷的小手。玲子的脑袋无力地倒在我肩膀上，闭着眼睛面对夕阳，满脸洒满了橙红，“玲子，睁开眼睛再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我哭着问她，手也攥得更紧了。

今晚是守灵夜。玲子被放在客厅里，穿着浴衣躺在爷爷奶奶送来的棉褥子上，面前摆着供品，是玲子喜欢吃的点心和水果，当然不可少的还有一对长明烛。西川夫妇跪坐在最前面，我则在后边一些。西川夫妇爱抚着玲子的身体，和女儿做着最后的道别。

凌晨四点多，我换上了出殡时用的黑西装。穿好之后，西川夫妇就喊我去给玲子换衣服。花嫁昨晚已经送到了，今天由我为玲子穿上，并把她抱进棺材里。

我解开玲子的浴衣，玲子里面穿的内衣是很传统的裹胸布和平角白内裤，脚上穿的是足袋。我扶起玲子，把浴衣脱去，解开裹胸布，脱掉白色的内裤和足袋。拿来优雅的蕾丝花边内衣套装，先穿内裤，再穿胸罩。

花嫁是奶白色的，因此搭配的裤袜也是奶白色的。我拿起玲子冰凉苍白的一条腿，把裤袜卷一卷，套到她小小的足尖上，慢慢往腿上推进。另一条腿也是同样的操作，最后抱起她的躯体，把裤袜拉到腰间。玲子肉肉的白丝腿让我忍不住按摩了几遍，又深情地吻了上去…

我抱起玲子的躯干，把花嫁套到她的身上，拉好袖子，对正腰部和胸部，拉上拉链。我一用力公主抱起玲子，把她搬进棺材里。花嫁是玲子喜欢的高领长裙款，我把那上面的领结和下面长长的裙摆在棺材里细心整理好。

玲子下葬用的鞋子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上面有优雅的蝴蝶结和珍珠点缀。我捧起玲子的一只小脚，软软的肉肉的，轻轻塞进高跟鞋里，系好绑带。两只脚都穿好之后，小心放进棺材里摆放好。请来的女入殓师为玲子打理了遗容，稍微化了点淡妆，盖好了花嫁的头纱。在封棺之前，我和西川夫妇把一大筐玲子最喜欢的茉莉花和泪水一同洒满了装着玲子的小小棺木。

中午，玲子变成了小小一坛，还添加了香薰的气息。我戴着干净的白手套，把玲子放到了西川家的灵位上。

我自己保留了一小瓶玲子，我将她一直放在身上，陪她一起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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