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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入忆回春,1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3670 ℃

一千粉丝啦,大家想看我挨打的纪实,怎么说呢,因为是本人的挨打纪实,emmmm,多少会感觉有点羞耻…我会尽可能少点添油加醋。

废话不多说,开始回忆。

在我刚开始约实践时候,还是个小鬼,就是那种谁约谁头疼那种,也给很多人填了麻烦。

例如对方让我脱裤子我也不脱,让我趴好也不趴…说原因就是不好意思,又比较怕生,大家互不相识,又不敢上来对我动手动脚,弄的双方都很尴尬。

在我高考以后,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圈里人,其中就有我已经叫不出名字的大姐,那时候大姐26岁还是27岁(记不清了),我们线下一起吃过饭,但没有约过实践,大姐是一个有稳定工作的女人,自来卷,发际线很低,如果不扎辫子的话刘海总是会遮住一半眼睛,充满了神秘感,大姐的颜值不算很高,但是五官绝对精致,只是微圆的脸和苗条火辣的身材配合的不是很好,与她高原则性和高行动力的性格更是格格不入,而且她还喜欢穿长裙,把自己向着高雅的风格打扮。

我只能说,她完全是个可爱风美姐姐,却总把自己向着御姐的方向打扮,所以才会让我觉得如此突兀。

她喜欢喝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特调酒,却从来都喝不多,说去哪里马上就行动,甚至有时候行动比嘴还快。

和其她“过来人”不一样,她从来不像个姐姐一样劝我什么东西,但如果做了什么她认为不对的事,她总是靠过来歪头反问一句:“你觉得?”

我所在的城市那时候还不算大,叫的上名的酒吧就那几个,高考以后我陪着狐朋狗友穿梭于这些场所,可能去的多了,偶遇也不再是偶遇了。

那天朋友走的很早,家里都打电话叫他们回去了,只有我,迟迟没有家里打来的电话和问候。

我把朋友送至门口道别,看了看奢侈的卡座上还有好多没开封的假酒,又回到了那个位置,端起桌上的酒杯却被大姐夺了过来。

“离开座位的酒就不要喝了。”

我当时也没喝多,连微醺都算不上,但在这种场所遇到圈里人,我还是挺…诧异?惊喜?按常理来说,如果我看到了大姐绝对会装作没看到离开。

“高考完了?恭喜你。”

我看着对面坐着的这个女人,生疏又熟悉,我们一起吃过饭,互相说过话,但如果说有什么深入交流,那肯定是没有的,面对她的恭喜我也只能开一瓶啤酒与她碰杯以示礼貌。

我的酒瓶与她的高脚杯磕碰一下,我刚打算仰头炫酒,她又一次用食指压了压我的酒瓶:“诶,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看着她呡了一口那看起来就很贵的特调酒,也不知是那时候的虚荣心还是攀比心,也吨吨吨的一口气喝了半瓶廉价啤酒,还把自己呛到了,像一个小丑一样咳嗽个不停。

“朋友都走了,你不回家?”她将纸巾盒推了过来,看起来是真的很疑惑,应该很早以前就观察到我了。

“回家做什么?”

“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不孤单吗?”她面对我的回答不但不觉得失礼,甚至嘴角上扬。

我左右看了看,回应起她的注视:“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大姐这次依然保持笑容,但有些不一样,摇了摇头,靠在了沙发椅背上,不再与我对视,我从她这轻描淡写的动作看出了对我幼稚的嘲笑?还是什么东西,总之当时就是感觉有些不爽,但又没有冒犯到我什么,面对比我年纪大将近十岁的大姐,我也不能原地翻脸。

“我听说你当主了?还收了个小贝?你小子真深藏不露啊?”大姐没了刚才的文雅,不如说是有意这样与我对话,就像是,对青春期小孩子的专属语气。

“没有,没有。”感觉像是戳到了我的软肋,我摇着头否认了三四次,最后躲不掉大姐那犀利的眼神,我两只手抱起那半瓶啤酒又吨吨吨喝下去,只不过这次喝的很慢,非常慢,一个是不想再被呛到丢人,另一个是希望能拖延时间让大姐收回那犀利的目光。

“哦,我就说你这小鬼怎么可能当主。”

喝的有点太慢又太多,我捂着嘴打起了嗝,听着对方类似于嘲讽的话语却不能立刻反击,让我憋的难受。

“什么属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看我无法反驳,大姐倒是越来越猖狂了。

“嘛…毕竟还是个学生…”

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发脾气,感觉我被嘲弄了,我拍案而起,四周人的目光都围过来,就连酒保和调酒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我,就算是刚刚慢条斯理,洋洋得意的大姐也是被吓了一跳。

可她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几乎是一瞬就恢复了冷静,甚至拿出了更犀利的眼神,皱起眉射向我:“坐下。”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本身我的心情就很糟糕,又被一个说不上熟悉的人过来嘲弄一番,那时候的我受不了这样的羞耻。

更何况还戳了我的软肋。

“嗯…那我走,打扰了。”她神情一变,对周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发生,这才让酒吧恢复了生机。

临走前她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我知道那是一种不想搭理小孩子的心态,但那时候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啤酒,又看了看她离开的座位,厌恶着这样的自己,非常的厌恶,但我也不能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号啕大哭。

我的高考一定是失败的,我的高中生活也一定是失败的,我的成人礼也是失败的,那时候的我非常的后悔,但为了不让大家觉得我后悔,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时候我非常害怕,但我用没有意义的娱乐活动来逃避现实,不去思考以后要发生的事…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可悲的,就连放声大哭都不被自己允许。

对自己恼怒着、责骂着,又对自己放纵着、宠溺着,时而苛刻,时而忘却自我。

最恐怖的是,我对于这样的自己,已经厌恶好久好久了。

我看到周围的人恢复了作业,恢复了狂欢,恢复了那舞动的激情,我的内心也恢复了平静。

那晚我回到家,在深夜点开了大姐的好友页面。

我想道歉,又不想只道歉,我没有一个对象,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就犹如她怀疑的那样,我很孤独。

而刚巧不巧的是,那晚她也没睡,我们用手机一直聊到天亮,她其实没有回应我太多,只是一直嗯嗯啊啊的表示在听,偶尔发出一些认可的感叹词。

可是说完这些,我却觉得舒服了不少。

也只是开玩笑的几句话,大概是这样的:

“我不跟小鬼实践。”

“你都没和小鬼约过吧?你这个年纪。”

发到这里,对方明显顿了好一会才回复:“就你,抗揍吗?”

“不吹的,没有主打哭过我。”这是实话,毕竟,我不配合,谁也没办法,是一个影响大家体验的臭鱼小鬼。

“你是真要和我约?”

此时我也犹豫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无所谓。

不如说那时候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于是我轻描淡写的,确定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即将迎来,最刻骨铭心的,也是最心满意足的,更是最羞耻,最痛苦的一次实践。

第二天,我们如约而至,我的内心没什么悸动,只是简单洗了个澡,就到了约定好的酒店。

大姐也早早的等着我,拎着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可能是事后还有别的安排。

她那天穿着米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短袖,下身则是深蓝色的牛仔裤,打扮的非常休闲自然,又充满了成熟的气质。

“你怎么不进去?”我打量了了一下,一边向她走去,一边问着。

“怕你找不到。”

“不至于,在这里你才算外乡人。”我说着指了指她的行李箱,她却不以为然:“和我一起进去你还有什么不满?还有人给你付房费。”

“不知道还以为是老牛吃嫩草呢。”

“哈,哈,哈。”站在她旁边的我感受到一股杀意,余光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面庞,第一次感到了生命垂危。

等进了宾馆,我才开始一点点紧张起来,具体的感觉就是,浑身不自在,和这个女人独处一室原来是这么令人不安。

“这样,公平起见,你选三个,我选三个。”大姐在我脱外衣时候已经从箱子里拿出了工具袋,里面是那些颇为眼熟的工具。

我接过袋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下,选择了三个我自认为杀伤力最小的工具:皮拍、亚克力板、很薄的圆木拍,进了房间的我就像半个哑巴,一句骚话也说不出来。

她拿回工具袋,很果断的选了三个我最讨厌的工具:藤条,厚木板,橡胶细棍。

尤其是那个厚木板,它厚的像半个砖,打在身上恐怕已经是“砸”了。

“你怎么这么安静了?”大姐看我一言不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说什么?”

“安全词用我昨天和你说的吧,对了,你最好是好好喊安全词。”她拿起我选的皮拍指着我的鼻子像是恐吓一样。

我咽了口唾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从其他约过我的人那里对我有所耳闻。

“趴下吧,还让我请你啊?”大姐拎了两个大枕头到床边,手上掂量着皮拍,看起来没有给我热身的打算,更没有和我有肢体接触的打算。

此时的我已经紧张到手心冒汗了,看着那摞着高高的枕头,在想一会用什么借口脱身。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不是你要约的吗?”大姐看起来是提前扫了兴,端着的双手也自然的垂放在了身体两侧,皮拍落在她大腿上发出的声响把我的魂拉了回来。

“确实第一次和高龄女主实践,有点紧张。”我故作淡定的说完,膝盖抵着床边,杀伐果断的趴了下去,屁股也不自觉的抬高,好久没有做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了,但总比什么otk要好多了。

“没想到你屁股还挺翘的。”大姐在我身后也不知道算不算夸奖我。

“五十?三十?”

“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哦。”

“啪!”

久违的实践,是令人熟悉的酥麻感,隔着三层厚厚的布料,振动传递到肌肤上,虽说杀伤力被削弱了大半,但还是能感觉到略微的拍击感。

“啪!”

“啪!”

“啪!”

不愧是高龄女主,每一次的击打间隔都是那么的均匀,拍击也是精准且

果断,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拍人机器。

“啪!”

“啪!”

“啪!”

一次次的击打叠加,说一点痛觉没有那是骗人的,但绝对只是九牛一毛,只是皮拍的声音很大,让人觉得吵闹。

大姐也不过如此。

大概打了十五下臀峰,大姐开始瞄准大腿与屁股的连接处,因为那里少了内裤那层布料的防御,痛觉明显倍数上升,但因为间隔时间很长,我有足够的时间消化,并没有什么压力。

简单说就是,酥酥麻麻的持续性刺激,并没有什么感受到疼痛的冲击,这轻描淡写的不适,更像是调情。

以至于我非常轻松的又扛了十五下,除了酥麻和痒痒的微痛,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

“疼吗?”

“啊?”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这样问,那时候还以为是大姐的嘲讽,只是发出疑惑的声音后嘁了一声。

“那继续了。”大姐说着丢掉了那非常炸耳的皮拍,拿起了我选择的第二个工具-圆木拍。

“啪!”

圆木拍虽然很薄,但是面积很大,几乎是覆盖了我的一团肉,确实比皮拍要疼得多,拍子每次接触在我的臀肉,都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死死压住我受击的臀峰,让我把这大面积的冲击全部吃下。

疼,但是完全可以接受。

“啪!”

“啪!”第三下回到了我的左半边屁股,我本以为慢节奏的击打已经让我完全缓解了左边第一下的疼痛,可事实是再次打上来时,仿佛把留在肉里的疼痛又唤了出来。

“啪!”

“啪!”

“啪!”

“啪!”

即使节奏很慢,力度也不算大,可是大面积的木拍每次都与我的臀峰亲密接触,让酥酥麻麻的疼痛一次次储存在我的肉里。

“啪!”

“啪!”

“啪!”

“啪!”

不过只是这种程度,对我一个大男生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啪!”

“啪!”

“啪!”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读了心,这三下的力度明显加大了力度,我甚至怀疑最后一下是不留余力拍过来的。

但坚强的我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憋气)。

“疼吗?”

“一般。”

“那你放松点。”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憋气的音调,才故意这么说的,当时我羞耻心直接就涌上来了,干脆把脸彻底埋被子里。

后面的十五下木拍其实挺好受的,没有像最后三下那样突然发力,但一想到还有四个工具,我就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最起码让我揉揉也行啊˃̣̣̥᷄⌓˂̣̣̥᷅(其实没说不让我揉,可是我碍于面子一点反馈都不想给,更何况去揉屁股这么丢人的举动了。)

“疼吗?”

“你是复读机啊?一直问一直问。”

“我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是太疼了还是觉得太轻了。”大姐一边说着一边换出亚克力板。

“有区别吗?”我不解的用余光看着她朝我身后走来,说实话,我心里有点不自信了都。

“当然有,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劲了。”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板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貌似发现了我想用说闲话的时间休息。

“啪!”我还在思考怎么拉长对话,大姐已经招呼上来了,而且明显加了力气。

“所以你到底是…”

“啪!”

“疼,还是…”

“啪!”

“不疼?”

不光加了力度,而且还越打越重,我下意识再次憋住呼吸,这才勉强没发出任何声音。

无论是工具还是大姐的力度,都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甚至让我有些许后悔选择了亚克力板。

“啪!”

“说啊?”

我把脸藏进床单,阻止着自己呼吸,但这个状态并不能回复大姐。

就算能回复,我也不可能回复。

毕竟说不疼,那是在吹牛,但如果说疼,又不是受不了,弄的好像我怕了一样。

那不如绷紧身体,咬紧牙关,屏住呼吸,默不作声抗下来,这样还不丢颜面。

“啪!”

就当我这样打算时,下一拍反而轻松了很多,我还以为紧张真的能缓解疼痛。

“啪!”

“啪!”

我逐渐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从声音大小都能听出来,大姐越打越轻了。好像和我紧不紧张没什么关系。

“啪!”

“啪!”

如果再轻点,都快打不出声响了。

但也正是如此,我也终于偷偷的把这口气吐了出来,身体也终于放松下来。

“啪…”

“啪…”

“啪…”

“你在干什么?”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一开始还以为是大姐没力气了,可是这种调戏一样的打法让我感到肉麻。

“我看你那么疼,就轻点呗。”

轻描淡写一句话,点燃了我内心那廉价的胜负欲。

“我一个大男生好吧?根本不至于,别加戏了。”我说着还摆正了姿势。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大姐说着重新扬起板子,招呼过来。

“啪!”这次我也是最好了心理准备 但说句实话,这板子下来时候,我真有点后悔那么说。

“啪!”

“啪!”当然,迎接疼痛的同时,我也在想大姐是怎么看出我疼的,只是当时很不解,是后来才意识到自己憋气的行为非常明显。

“啪!”力度适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三个工具,我真的没法继续违着良心说不疼,最起码现在回忆起来,打完亚克力板三十下后,我的屁股感觉疼的发胀,而且很烫很烫,相对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我双手的温度都被屁股上两团肉吸走了,冰凉冰凉。

具体感受就像是,臀肉里有人在吃火锅,还是四川火锅…,火辣辣的疼,还有点胀痛,外面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覆盖,又痒又酥又疼。

总而言之,已经无法克制想揉一揉的欲望了!(=xェx=)

“我…上个厕所。”趁着大姐转身打算换工具的功夫,我找了个最简单的借口,自顾自的从床上站起来,大腿与屁股根轻微的挤压,以及内裤与肌肤的摩擦,都让我确实的感受到了胀痛,没想到隔着裤子、线裤、内裤三层,都能被打成这样。

“正好我也休息休息。”大姐没有阻拦我,把用完的工具丢到床头,自己则是坐在床尾看起了手机。

见她没起疑心,我也放心的进了厕所,锁好门后,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把裤子退到腿窝,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随后我背对着镜子观赏起来…

其实,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不如说…我只是被敏感的痛觉欺骗了,两瓣臀肉只是发红,甚至边缘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受击最多的臀峰也不过是深红,差不多和熟透了的西瓜一个颜色。

只是,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做到,红的…这么均匀…这么…

好吧,说实话,我觉得挺可爱的。。(就算现在说出来也有点羞耻(▰˘︹˘▰)

轻轻用手背触碰,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本来刚才这九十下已经到了我开始耍赖的阶段,可是我看着大姐的“作品”,甚至觉得再打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羞耻,一开始想实践的是自己,一直嘴硬的是自己,刚才疼的想找借口的还是自己,现在看了被打红的屁股还想继续被打甚至心里痒痒的叒自己…

以前实践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捏了一把红彤彤的屁股,其实并不疼,真的,只是挨打时候感觉疼,趴在那里我还以为我的屁股已经肿的老高…

但实际上是,轻描淡写,根本没有肿起来的地方,只是热的发胀罢了。

当时如果再继续揉下去,羞耻心一上头怕是别的地方也要有反应了,所以我也没敢多想,只是打算遵循内心的想法,再玩一会。

岂不知,我这才上了大姐的圈套。

“疼吗?”我一出来,大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甚至不记得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问了。

“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照镜子看了自己下半身非常健康,我也猖狂的直接回应。

“哦,那要不要减点布料。”大姐说着拿起了她选择的第一个工具:超厚的木板子(差不多有我小臂那么厚…)

“不。”我几乎是立刻回答。

“那趴好吧。”令我诧异的是,大姐竟然没有嘲讽我调理我,甚至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以为她高低得为难我一下。

既然她没有为难我,那我也没有墨迹,又回到了那个姿势,甚至心里还有点期待。

“开始了开始了。”大姐说着又站到我的身后,我的双手放在头前脸埋进被子等待着这看起来就很恐怖的大厚板子。

“啪!”

我来简单形容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疼 爆 炸 啦!

“啪!”

就像是刚才存进臀肉的疼痛,被砸爆了一样,没错,不是拍,是砸,我能感觉到那木板陷进我的屁股,如果不是有三层布料,那这个木板绝对会砸进我的肉里给我开花。

“啪!”

“诶诶诶,干嘛呢。”大姐用那板子点了点我的胳膊。

我轻轻抬起脑袋才发现,我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把床单都抓在了手心。

真的是,完全不自觉,再加上我还憋着气,看到这一幕,真的感觉糗大了,还不如刚才就找个理由结束。

“ “我一个大男生,根本不至于好吧?” ”大姐绘声绘色的学起了我刚才的语气,而我不能反驳,因为我知道,她的大板子就在我屁股的上方,随时可能打下来。

我这口气,甚至不敢出。

“啪!”

根本控制不住,我刚松开床单的手又顺着褶皱把雪白的床单攥进手心。

不如说憋着气不出声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嗯…放松点。”大姐用板子点了点我的腰间,可是这几下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我甚至可以把之前称作“热臀”都亳不夸张。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酷刑”,我怎么可能放松?

“要不你把裤子脱了?我轻点?”

“为…为什么?”我终于把这口气顺着说话的功夫吐了出来,差点没憋死自己。

“因为我看着打心里有数,而且,你看起来很不自然,把羞耻心放一放呢?”(大姐原话大概就是这样,我当时对于她没有趁人之危的嘲讽已经是很满足了,她甚至还跟我讲起了道理。)只能说不愧是…大姐。

我站了起来,这真的是…很难迈出的一步,有多少次实践就因为这一步毁在我的手里。

只是因为我的不坦诚。

可是让我现在和大姐坦诚,我又觉得是那么艰难。

“不想脱也无所谓。”大姐这句话彻底的推了我一把。

我双手抓住裤边,没有立刻脱下,而是直接趴回枕头上,把脸贴在床单上,一点点用手把布料从肌肤上蹭下去。(真的鼓起了很大勇气)

“噗…没让你全脱又。”大姐憋着笑,不想打击我的勇气,可恨遗憾的是,我听出来了她在憋笑!!!!

我刚想提上内裤,却被她按住了腰:“这样也挺好,就这样吧。”

好什么好?我可是觉得要羞死了当时。

“我打了嗷~”不知为何,我感觉我到了大姐的心情突然很愉悦?

“啪!”

确实…确实轻了。

可是,也如我所料,实心大木块子砸进臀肉,真不是人受的…

“啪!”

反正裤子都脱了,我攥一攥床单,也无伤大雅了。真的好疼哇。°(°¯᷄◠¯᷅°)°。

“啪!”

“啪!”

“啪!”

还是熟悉的节奏,熟悉的一左一右。

不过,我脑子里已经在想,是不是古代打板子就是这样痛苦。

“我要用点力了。”

“啊?”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

“啪!”

嘶!!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没忍住,两腿一蹬,身体往前靠去,还发出了微微哼唧声,我好讨厌我能发出这种…娘里娘气的声音,因为憋着气,被迫发出声音不受自己控制。

那板子的棱角,离开我臀肉的瞬间,我还以为是烙在了我的屁股上,我迟迟没缓过来…

“疼吗?”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体挪动回原处,别说回答了,我疼得眼泪都差点被轰出来。

“啪!”

这回轮到右边了。

“疼吗?”

好吧,也不是差点,就是眼泪被逼出来了,但是不多,就一滴,多说一滴。

我在床上左右蹭两下,根本看不出来。

“不疼?”

“啪!”

“疼!”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已经顾不上其它的东西,这么打下去真得给我送走了。

说好轻点…我真是信了大姐鬼话,要不是她步步紧逼又实在是太疼,我怎么可能会低头承认。

“好好好。”大姐在我身后没有继续砸下来,我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当时缓了好久,好久好久,得有四五分钟,屁股上残留的痛苦才一点点消散。

“还能受吗?”

我犹豫了片刻,只是回想起刚才那大板子砸在屁股上的痛苦,已经开始幻痛了。

“给个话呢?”

“不…不太行。”我承认,我认怂了,对于实践,我还是了解的太浅,太多东西都没试过,例如那个,把我打的想原地去世的大板子。

“就这,那走吧。”大姐在我身后是什么表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听出了她抱怨的语气。

“再…再试一下也不是不行。”我抽出手揉了揉屁股,并没有那么疼,只是有一点点肿,双手抓捏起来热乎乎的,当时也只是觉得,有点太扫兴?

不如说上帝给了我一次逃跑的机会,但是我拒绝了。

“诶呦,真的假的?”

“你就说打不打吧!”内心很忐忑,但就是不愿意逃走。

“打打打,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大姐说着又走回来拿起那板子。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能抗几下。

但说句公道话,就算再打这些也不在话下,只不过,对于疼痛而言,我更害怕的是暴露出来我怕疼的各种丢人举动。

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这更致命。

“嗯,那我继续了,你自己把握点。”

大姐这里说的把握点,我的理解是指安全词,也就是不要太逞能。

“啪!”

果然还是很疼,只是一下我就已经后悔了。

“啪!”

“停…停一下。”我想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停一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停一下。”

“哪里不舒服吗?”大姐还靠过来观察了一番,看的我空穴来风浑身不自在。

“没有。”

“啪!”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就又打下来,让我猝不及防。

“有事就喊安全词,没事就把屁股抬高点。”大姐说着又是狠狠一下。

“啪!”

我觉得蛮没有人情味儿的(๑•́₋•̩̥

大概我又硬挺了十五下,就真的真的真的不行了。

从第十下开始我就已经左右乱动,上窜下跪的了,只是幅度没有那么大。

“啪!”

“你别躲啊,打骨头上怎么办。”

“疼啊,怎么不躲。”我憋在眼眶里的眼泪是最后的尊严防线。

“诶呦,不是不疼吗,怎么疼了?”就算是这个时候,大姐也没忘记嘲讽我。

“…”我已经懒得回怼了,不如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把手拿开,还有三下。”

我已经不知不觉把手背放在了屁股上,感觉就算不挨板子,屁股也烫的像燃起来一样,用手背一碰真的舒服很多。

听了还有三下,我也是松了口气,把手压在了身子底下。

“这回可别乱动了。”大姐说着一只手过来按住我的腰,这还是认识以来大姐第一次和我肢体产生接触,我第一反应竟然还有时间紧张。

“啪!”

果然不是平凡的三下。

“诶诶诶,别动。”大姐说着按着我腰的手开始发力了。

“啪!”

“呜嗯…”我把床单塞进嘴里,但喉咙还是忍不住出现声音。

“啪!!”

“呜!”当时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我疼的一闭眼,几滴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挤了出来。

大姐打完最后一下,按着腰的手不再发力,拍了拍我的后背便拿开了手。

我缓了五分钟,感觉活过来了,才把床单从嘴里松开,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那接下来到热熔胶了。”

“还…还打?!”

“你也没说不打了啊?怎么,你这是…”我还记得大姐从戏谑的表情到与我对视后一脸的慈祥。

我连忙擦了两把眼角,但是红起来的眼眶还是掩盖不住。

“还打不打了?”大姐不再开玩笑,而是走过来坐到我旁边,好像很少离她这么近,一股清香飘了过来。

我试探着把手摸到后面,一按下去滚烫滚烫的疼,但只是抓一抓还有点舒服。

嗯…是蕴藏在疼痛里的一种舒服。

我依稀记得我那时候还幻想有人能给揉揉一定很…爽?

“打傻了?”大姐拍了拍床单,随着床垫的振动,我也被唤回了神。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我还能挑战一下。

“别硬挺,知道你不抗揍,不是挑衅你,硬挺打怕了以后也不好。”大姐说着用热熔胶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根。

我浑身一紧,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这份紧张和恐惧,也带出了零零散散的兴奋。

好吧,就是很好奇,热熔胶小细棍打上来会发生什么,是什么感觉,什么触感,会有多疼…

当然也想过好奇心害死猫,可是害死猫就害死猫吧。

“想好了么?”

“行…”我几乎是蚊子声,实在是没什么勇气。

“什么?”

“行。”

大姐好像轻松了一些,随后把热熔胶细棒放我腰上,给我十五分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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