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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修车铺 第二章 着火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3690 ℃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拜师礼上的规矩念着好听,俩徒弟虽然铭记在心,可也都觉得,平日里犯不了这些错。对师傅殷勤点儿,做事勤快点儿,再有点眼力劲儿,就挨不了打,毕竟拜师礼那一顿可是记忆犹新。

事情似乎也确实如此,师傅认真教,徒弟认真学,平日里再享受着徒弟端茶倒水的伺候,老王对自己挑到两个好徒弟的本事可是大为满意。师兄程鹏性格开朗,时常能活跃气氛;师弟魏建老实憨厚,粗活累活抢着干。一时间,一师二徒其乐融融,“老王修车”的招牌都闪闪发光。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以来,两个徒弟也算是入了门,能在修车的时候搭把手,甚至不太难的毛病都能让他俩去试一试,程鹏学得快一些,不过倒也帮着魏建去琢磨怎么修。很多时候,老王都是站在一旁指点着,让俩徒弟动手,只有那些最麻烦的技术活,才亲自下手。

这日,老王的老邻居带着酒菜来看他,自从老邻居被他儿子接走后,三年没回来,今天特地回来看看老房子。老王和邻居关系特别好,打小穿一条裤子,这回见面,亲热得不得了。只是老王后上还有着活,程鹏就主动建议说:“师傅,您跟这位叔去里屋坐着聊吧,剩下这点活儿我和魏建俩来,您教过我们咋弄,没问题!”

老王听了这话,正高兴呢,就听自己的老邻居说:“行啊,老王,你这徒弟孝顺!”说完,还比了个大拇指。老王被这么一捧,更是心花怒放,连忙谦虚说:“哈哈哈,哪里的事,也就这点眼力劲儿,本事还差远了呢。”见手头上的事确实不用他亲自动手,就点着师兄弟俩人说:“程鹏、魏建,这摩托车怎么修我跟你们俩说过了,你们俩之前也试过,就交给你们了,修不好,就等着挨板子吧!”“好嘞!包准让师傅满意!”程鹏猛拍胸脯说。魏建也跟着保证:“师傅你就放心吧。”

老王心怀大畅地领着老邻居进了里屋,摆上酒菜就开始唠嗑,三两盅就酒酣耳热,一同回忆起年轻时候的故事。程鹏和魏建则是合作着一点点修车,这辆摩托也就是漏油的小毛病,好弄得很。

师兄弟俩把车修好,也不收拾摩托漏在地上的汽油,一人靠着车,一人坐箱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大中午的天也不算热,清闲。

程鹏聊着聊着就犯了烟瘾,他也是退伍回家才开始抽,瘾头不大。魏建倒是不抽烟,抽烟那点钱他也打算攒着。只见程鹏叼了根烟在嘴里,打火机点着,就搁那里吞云吐雾,别说,还真吐出几个烟圈来。

魏建耸耸鼻子,继续聊:“鹏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媳妇啊?”

“怎么也得过几年的,咱这手艺还没学出来呢。”程鹏摊摊手,反问魏建:“咋,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魏建摇摇头说:“没,就是俺娘之前在嘴边念叨,盼着早点抱孙子。”

“还早着哩,等学成了,再帮师傅干几年,才差不多有人给咱俩介绍对象。再早些我觉着没戏。”程鹏说完,猛吸一大口,看着烟猛烧一截,酝酿了一会儿才吐出去。

“鹏哥,我看师傅也不抽烟,会不会他不喜欢啊?”魏建挥挥手,把眼前的烟雾驱散。

“等哪天问问师傅吧,师傅要是不喜欢,我就把烟戒了。”程鹏听着里屋传来的大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烟蒂,觉着还是要探探师傅的口风。他把烟蒂往脚下一扔,打算一脚踩灭,却忘了脚下是没来得及收拾的一滩汽油!

只见那火苗呼啦一下窜起来,烧到程鹏裤腿上。由于修车,程鹏裤腿上也沾上了汽油,紧跟着就着了起来。“哎!”魏建一声惊呼,紧接着喊道:“着火啦!”程鹏不管不顾地往外跑,在外面沙地上打滚儿灭火。听到呼喊的老王猛地冲出来,拎起旁边的一桶沙子就往火苗上盖,老邻居也跟着拿起一桶倒上。只见那火苗被沙子浇灭,老王才长吁一口气地把桶扔地上,转身恶狠狠地盯着魏建,朝他大吼:“谁点的火?不想活了?”

第一次经历这阵仗的魏建还懵着呢,被老王一吼说话都不利索了,只听他哆嗦着说:“是,是,师……”“啪!”老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把魏建扇倒到后面箱子上,继续朝他吼:“说话!”被扇了一巴掌的魏建这才找回说话的感觉,捂着半边被打的脸说:“是程鹏!他抽烟把烟蒂掉汽油上了。”老王又气冲冲地去找程鹏。

屋外的程鹏刚把身上的火扑灭站起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他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回过头,迎面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紧接着就听到老王的怒吼:“你能耐啊你!”

程鹏还算是反应过来了,立马跪下认错。老王抬腿就要踢,程鹏条件反射地一挡,不过这一脚还没踢过去,老王就被老邻居架住往后拉。

“放开我,老子要踹死他!”“老王你消消气,别当街打徒弟不是,让人看笑话。”“看笑话?老子的铺子要是烧没了,就是天大的笑话!”程鹏也是赶紧认错:“师傅,我错了。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别气坏了身子。”跟出来的魏建也抱住老王的胳膊,说:“师傅,我也有错,你要发连我一块罚吧……”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儿,老王也消停了,他喘着粗气挣脱开徒弟和老邻居,指着程鹏说:“你这小兔崽子给我过来,咱们进里屋好好说道。哼!”说完就一马当先地往回走,另外三个人跟在身后。走到刚刚着火的地方,老王猛地踹一脚沙子,朝后面喊:“把这摊子收拾干净!”魏建赶忙应声:“哎!”

等回了里屋,老王也冷静下来,可是心中的怒气难平。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老邻居也坐回原位置,只剩下程鹏最后走进门,老老实实地跪在老王面前。他也是知道错了,修车铺里哪里没有点汽油,这要是真着起来铺子可就没了。

里屋的毛玻璃窗户不透光,大中午的亮着白色节能灯,照着老王和邻居醺红的脸,老王的脸上还有着怒气,他的老邻居倒是有些惊魂未定。程鹏煞白的脸遮在自己的影子下面,他是真怕老王赶他走。

压抑至极的沉默。

喘匀了气的老王这才想起老邻居也在,转头对着老邻居说:“真对不住,害你也担惊受怕了一回。”老邻居倒是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突发情况嘛,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几回。”“到了我这儿,还让你惊着了确实是我不对。事情都是我这徒弟造成的,这样,我打他一顿,给你赔不是。改天我再请你顿饭。”老王拉住老邻居的手,三言两语就说定事。作为从小到大的邻居,深知要是不按他的来,老王心里愧疚,也就顺着意思来,老邻居说:“行,就按你说的办。都听你的。”

安抚好邻居,老王看向程鹏的时候就又冷着脸,说:“还干跪着干什么?给我脱裤子!”程鹏老老实实照做,把身上被火烧了七八个洞的军裤脱到膝盖,红色内裤也一并脱下来,然后跪着往老王那里挪。还没等挪到,就被老王一把捞到膝盖上,右手噼里啪啦地一顿打。

“啪啪啪!”这巴掌带着怒气,带着酒劲,让人着实不好受。满是老茧的大手打在年轻的肉体上,愣是能看出程鹏的屁股呈现波浪般的抖动。程鹏的上半身从老王腋下钻过去,正好处在老王的影子里,男根和俩卵蛋紧缩在一起,压在老王腿上,两腿向后蹬直,勉强能够到地面。屁股依旧是全身的最高点,绷得紧紧的,承受着暴风急雨般的抽打。程鹏咬着牙,两手撑着地面,只感觉到屁股是一阵阵地剧痛,这么一会儿就挨了能有五十多下,这可比拜师那会儿疼多了。都是他自找的。

白色灯光下,一个健康小麦色的、满是肌肉的屁股,正挨着狠厉的抽打,十来下屁股就泛起粉红。紧接着,挨打最多的地方开始往深红色发展,并且越变越大。屁股的主人开始不自觉地挣扎,两条腿搅在一起,但这只让裤子越发地往下滑。这是老王的老邻居看到的画面,也是刚进屋的魏建看到的。

收拾完沙子的魏建走进来问:“师傅,外面都收拾好了。”老王停手,程鹏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憋的这口气都不知道。老王的手也打麻了,一边反复握拳放松手掌,一边朝魏建吩咐:“你去拿扫炕的笤帚来。”魏建赶忙取来递上去,就听老王又吩咐:“搁边上跪着,别以为你自己没错。”“哦哦。”魏建老老实实跪在边上。

笤帚的主体是个厚竹条,打起来生疼。尤其是老王抡圆了胳膊打,第一下就叫程鹏痛不欲生,老王还边抽边骂。

“啪!”

“啊!”

“我让你个兔崽子抽烟。”

“啪!”

“哈啊!”

“我让你在铺子里抽烟。”

“啪!”

“呜啊!”

“抽烟之前都不过脑子。”

“啪!”

“呜哇!”

“想送你师傅我上天?”

“啪!”

……

只是打了四下,就让程鹏的喊声里带上哭腔,屁股上更是起了一道道棱子,那里的皮肤更是发青。

“啪!”

“呜哇!”

“还敢哭?给我忍着!”

“啪!”

“唔唔……”程鹏死命捂着自己的嘴,努力把声音憋回去。他没忘了周围还有师傅的老邻居,还有师弟魏建。他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小伙子,趴在师傅腿上光屁股挨打,已经够丢脸了,要是还哭出来,他在别人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了!

魏建跪在一旁看着,师傅狰狞通红的面庞很是骇人,师兄程鹏努力压抑着的哭声更是让人心慌。魏建眼睁睁看着程鹏的军裤在他双腿不自觉地踢蹬下一点点往下掉,露出两条长毛的大长腿,大红色三角内裤也跟着裤子褪到脚踝,就堆在那里;屁股肿的翘起来,原来没肿的地方被打肿,原来被打青的地方更是被打成青黑色。光是这么看着,魏建就回忆起来拜师时挨打那顿打。

……

“啪!”

打了这么久,老王也是打累了,用笤帚轻点着已经完全青黑的屁股,仅仅只是这样都引来程鹏一阵战栗。老王沉着脸问:“你自己说,该不该打?”程鹏埋在阴影里的脸涕泗横流,压着嗓子回答:“该。”“为什么该打?”“我,我在铺子里抽烟。”老王不满意,又来了一笤帚:“还有呢?”“嗷,还,还有,我应该把地上的汽油收拾干净,不应该活没干完就休息。”老王冷哼一声,将程鹏从腿上扶起来,说:“把裤子提上吧。”

程鹏赶忙把眼泪鼻涕擦干净,然后才弯腰去提裤子。单单只是弯腰这个动作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内裤刚接触上屁股的时候,更是让他狠狠打了个颤。余下的三个人都看着程鹏往上提内裤,意识到这一点的程鹏羞红了脸,但也只能忍着疼,硬着头皮往上提。众人看着那青紫交加的屁股消失在大红内裤里,再将它撑得鼓鼓囊囊,等程鹏再弯腰去提军裤的时候,更是挤得内裤往上翘,仿佛要撕裂这一层布料跳出来!

等程鹏彻底穿好裤子,老王这才看了他的脸一眼,见他眼睛红红的,肯定是默默哭过,气消了之后就有些心软,但师傅的架子还在这里摆着,于是就对旁边还跪着的魏建吩咐说:“还愣着干什么,把你师兄扶炕上去,给他上药。”“哦哦。”魏建赶紧起身扶住程鹏,慢慢往炕上挪。

老邻居知道戏也看够了,酒菜也没法继续吃了,便提出要告辞,感觉怠慢了来客的老王自是一路相送,屋子里就只剩下程鹏魏建师兄弟俩。魏建把程鹏扶到炕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开口说:“鹏哥,我帮你上药啊。”“嗯。”程鹏现在心里也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去想。魏建找出云南白药喷雾,双手搭在程鹏裤腰上,说:“鹏哥我扒裤子了啊,你忍着些。”“嗯,嘶——”裤子往下扒,屁股上的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又是一阵麻痒痛。把裤子扒到大腿根,魏建给俩屁股蛋喷上药,等药干了再喷一次。程鹏感觉到丝丝凉意慢慢浸润着自己滚烫的屁股,终于感觉好受了些。这样喷了五次药,魏建再慢慢把裤子提上去,见程鹏把脸埋在手臂里,知道他是没想好怎么见人,就说:“鹏哥你休息会儿,咱下午还有活儿呢。”“嗯。”

魏建寻思了一会儿,又出去看看师傅的人影。没瞧见人,估计是回家了,便关了铺子门,回里屋,躺在炕另一头。中午这么一折腾也没心思吃饭,索性也不饿,就这么合着眼,迷登登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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