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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猴个人脑补合集】,7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3850 ℃

还没等不二子作出下一步反应时,一团黑影突然从上面跳到了不二子面前。

“五右卫门?!”不二子吃了一惊。

五右卫门正抱着悠子稳稳的落在不二子面前,面颊有些泛红。

“你怎么在这。”五右卫门放下悠子问。

“这是我要问的好吗。”不二子说。

“悠子!?”刚刚从教堂跟上来的老两口一眼就看到了刚站稳的悠子。

“爸!妈!”悠子也吃了一惊,飞奔过去抱住了老两口。

“这是…”五右卫门并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嘛,真是方便。送到眼前来了,省着老娘费事。”不二子一抱双臂说。

悠子听到有个女声,回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不二子,不二子这时候也才看清悠子的脸。

悠子倒吸了口冷气,指着不二子说,“你是在车站打晕我的那个!”

“哈?”不二子明显也很意外,“那个白袍小修女?”

“这…你们认识?”老两口看着这俩莫名其妙的人说。

“啊,大娘。”不二子率先反应过来,“我可是打晕了你们的宝贝闺女。害她被怀疑的那个女贼哦~”

“这…”老两口神色瞬间有些戒备了。

“我说过。”不二子往墙边一靠,一摊手说,“我可是不做赔本买卖的。”

“很感谢你救了我父母,旧账咱俩两清了。”悠子说,“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事儿办好。”

“悠子…”悠子她爸有些担心的看着悠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你们两清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爸…”悠子看着他俩也有些进退两难,靠着老两口自己根本逃不出去的。

“悠子…走吧。”悠子她妈也催促到。

“这…”悠子有点进退两难。

“哪有那么复杂啊。”不二子在一边看着说,“小姑娘当然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啦。”

鲁邦和次元正背着维姬往前走着。

出口已经封死了,他们只能去小个子上司呆的那个地方碰碰运气。

说实在的,这里的浓度确实让人有些受不了了。鲁邦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感官都在逐渐流失,包括自我认知。

终于到了小个子上司呆的地方,鲁邦惊奇的发现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保镖还在,小个子上司却不见了。

次元看到后愣了一下,又看向鲁邦。鲁邦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鲁邦和次元安顿好维姬后,分头行动找起机关来。像这种谨慎成病的人,自己的房间不可能没有密道的。

找了没一会儿,鲁邦发现一扇要插ID卡的门。

“鲁邦,这…”次元也注意到了这扇门,“这小耗子跑了,怎么进去?”

“嗯…”鲁邦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咱们没在这碰到不二子,说明她应该已经出去了。肯定有办法的。”

鲁邦说着便站起来开始到处翻起来。

“没道理吧…”次元虽然觉得不靠谱,但也还是跟鲁邦一起翻了起来。

最终,在放在桌子上的预告涵下面,鲁邦搜出张ID卡。还有张小纸条,上面写着:“Congratulations!”

“哈,还真有。”次元扔下手里扒的只剩内衣的保镖说到。

“不二子这家伙,真是恶趣味。”鲁邦白眼看着这张纸条,随便揉成一团扔掉了。

“走了,次元。”鲁邦把ID卡插上,和次元一起背着维姬上了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1层,2层……

电梯快到顶层的时候,鲁邦隐约看到有个人影。

和次元交换眼神后,鲁邦和次元把一只手伸到后面预备着掏枪。

“咔嗒”电梯停了。随着电梯门缓缓拉开,鲁邦和次元迅速拔枪上膛,瞄准那个人影。

“叮—!”电梯门全开了,鲁邦看到面前赫然站着个小个子。面带面具。

“哟,又见面了。”鲁邦用枪指着小个子上司说到。

“是啊,恭候多时。”小个子上司顿了顿,指着次元背上的维姬说,“恕我多言,你那朋友再不治疗这条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次元,”鲁邦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那个小个子,“先把维姬带走吧。”

“这…”次元有些犹豫。

“别小看我哟。”鲁邦自信地冲次元一笑,一挤眼。“我可是鲁邦三世啊。”

次元到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一咧嘴。

“接着。”次元把枪一收,扔给鲁邦。鲁邦把P38一倒手,腾出一只手接住了次元的枪。

“谢了,次元。”鲁邦用两把枪指着小个子上司。

次元知趣,看了眼鲁邦。背着维姬跑了。

“被自己给的枪指着,感觉如何?”鲁邦看到次元走了,注意力又转回到小个子上司身上。

“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小个子上司一摘面具,漏出下巴上短短的小胡子,“好久不见,鲁邦。”

“问候早就说过了吧。”鲁邦笑着看着对方,“好久不见,卡尔。”

“大家安静!”

悠子正站在乌托河河水入口处的城墙上,旁边站着五右卫门。

“今夜把大家叫到这里,是因为上帝将在今夜给人们指引。”悠子看向乌托河提高声音说,“月圆之夜,上帝将把祝福之泪洒向乌托河,把真相带到两畔……”

悠子话说一半,突然被一声喊叫打断了。

“天神!真的是天神的旨意!”底下一个人指着河水大喊道,引起一片骚动。

“真的…”“天神降临!”“神使啊…”底下的人纷纷感叹。

“神圣的乌托河啊…”一个人突然跪了下来,对着河水拜了起来。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起来。

“嗯?”悠子和五右卫门一愣,往下看去。

红色的河水如丝绸般轻柔的流过,闪着满月清冷的月光。像极了舞者华丽曼妙的裙带。

“呀,真是方便啊。”悠子看着河水和底下朝拜的人说,“正不知道怎么往下编了呢…”

“是你想到的吗?”悠子扭头问五右卫门。

“不…”五右卫门看着河水说,“准确的说是个不可能之人想到的吧。”

“嗯?”悠子疑惑的眨了眨眼。

“啊切儿~”钱形坐在简单修补好,勉强能开的车上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拿个大喇叭喊道“全速前进!逮捕鲁邦!我就不信四个轮子跑不过两条腿…”

乌托河畔的人们全都狂欢了起来,大家站在乌托河里肆意把红色的河水泼洒到自己身上。接受所谓神的祝福。

悠子和五右卫门刚从城墙上下来,神情复杂的欣赏着这场盛大的狂欢。

“咔。”的一声。

悠子感觉自己的头被枪顶住了。悠子用余光瞟向五右卫门,发现他也一样。

“真是不知趣的野丫头。”听声音身后的人至少中年了。五右卫门刚想动手,被悠子用轻微的手势制止了。

“哟,大妈。”悠子嘴角微微上挑,“有什么事儿吗?”

“哈?你还问我?”中年妇女说,“连阿姨都不叫了,早就不该留你了。”

“呀呀。”悠子有些尴尬的笑笑,慌忙改口,“阿姨,死之前给我个明白吧。”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没有做好走狗的觉悟罢了。”说罢扣动了扳机。

“刷”的一道刀光,枪碎成了两半。

“啊?”中年妇女还没来得及惊恐,悠子一个扫堂腿。把她拌了个跟头,随即另一脚踢她脸上了。

“咔。”“咔。”…

周围埋伏的监管者们瞬间拿枪戒备起来。

“啊,真是麻烦。”悠子一撕脸上的伪装,露出不二子的脸。

监管者们纷纷一愣,明显没料到。

“交给在下。”五右卫门一拔斩铁剑说。

悠子现在正带着父母偷偷从五右卫门砍出的门里跑出了Utopia。

“那姑娘还真是个女贼啊…”悠子母亲一边沿着乌托河走一边说。

“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贼。”悠子回头看向Utopia说,“也是个小姑娘呢。”

钱形坐在车上“疾驰”在乌托河边。

“哎?警部,那边有个城墙啊。”小警员一遍开车一边说。

“还真是…”钱形往车窗前一趴,一眼看到前面有仨个人影,“嗯?”

“那边的人!”一个粗旷的男声传来,“不许动!”

悠子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土黄大衣的大叔从辆破破烂烂的车上下来了。

“小姑娘。”钱形一掏警官证说,“我是ICPO的钱形警部,能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吗?

教堂内,鲁邦和卡尔正在对峙。

“啊,鲁邦。”卡尔把双手一举说到,“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鲁邦把枪一收,随便靠在了个椅子背上,一摊手说:“请自便。”

“哈哈哈哈哈,还这么自信啊。”卡尔也放松了下来,点了只烟。深吸了一口。重重的叹了出来。

“多谢了,鲁邦。”卡尔说到。

“利用别人到这份上只说一句谢谢吗。”鲁邦无奈的一笑,“我还真是廉价啊。”

“讲个笑话。”卡尔一笑,“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嘛,那你已经赚到了。”鲁邦一指这座教堂说,“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建的。”

“当然,可也不是谁都能拆的。”卡尔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悠然飘荡在空中,悄然散去。

鲁邦看着卡尔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是我的心血。”卡尔双手一摊仰望着偌大的教堂说,“连同这地下的,都是我的心血。”

“可我的心是黑的。”卡尔直视着鲁邦说,“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干了多大一件蠢事儿。我只是个军火贩子,仅此而已。”

“你女儿的事儿…”鲁邦看着卡尔说,“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卡尔平淡的看着鲁邦说,“那次之后咱俩好久没联系了,我也没和你说过。”

“我老婆死了之后。为了救我女儿,我向政府寻求我应有的庇护。答应他们用贩卖军火的资金来高效征兵。”卡尔又抽了一口。

“活干完了,我女儿也完了。”

“抱歉。”鲁邦说。

“啊。”卡尔往石柱子上一靠,“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说罢在石柱子上扭了扭抽完的烟头。“有些事情不是忏悔就能解决的,一己之力真的太微弱了。我已经看着这么多条人命走了。”卡尔一顿,“我不想在看着他们走了。”

“所以你从最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叫过来,毁了这个乌托邦?”鲁邦从椅子背上下来说。

“毕竟我已经处在他们监视之中了。”卡尔苦笑一下,“监管者,这个名号可不是我给的。”

“哈,我说呢。”鲁邦往前踱了两步,“傀儡上司。这话没错吧。”

卡尔并不吱声,算是默认了。

“我说傀儡上司啊…”鲁邦往前走了两步,“政府只告诉你要用钱征兵吧。迷药的事情解释一下?”

卡尔一怔,随即缓和了下来。

“他们要经历的可是人世界最大的痛苦。我不想看着一个人到死都无法逝去的,绝望的表情了……”卡尔哽咽了下,“我真的…见不得了。”

“所以你就用做了这些迷药,剥夺了他们的痛觉,剥夺了他们的思想?”

“至少死时他们是幸福的。”卡尔看着鲁邦说,“至少这样。”

“人们如果没有痛苦,那也永远无法体会幸福了。”鲁邦直视着卡尔,目光如炬。“走出绝望的方式有很多,掩饰和逃避可不在其中。”

“……”卡尔沉默的低下头,目光看向地面的一角。

短暂的沉默之后,卡尔深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呼出。

“我是个谨慎的人。”卡尔说,“但我这条苟且留到现在的命,已经没有价值了。”

卡尔说罢看向鲁邦,接着说:“不管对或错,我很感谢你帮我。”

“最后,这个赔本买卖,还请你帮我做了。”

“我拒绝!”鲁邦双手插在裤兜,闭着眼,弓着背说。“想要了结是你自己的事情。”

说罢,咬了咬牙。把P-38扔给了他。

“当年这把枪没能救的了你老婆,如今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鲁邦说罢,顿了顿。看了眼卡尔,扭头从偌大的教堂里出去了。

“真残忍啊…”卡尔看着鲁邦离去的背影说到,清冷的月光透过琉璃窗照到地面的,像是利刃一般照射着那把沃尔特P-38,不知不觉间,竟有些温柔。

钱形带队冲进Utopia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了。

钱形一眼就看到了窝在角落里给维姬包扎伤口的次元。

“钱形?!”次元一抬就和钱形警部撞了个对眼。

“次元?”钱形也一愣,随即看到了靠在一旁满头大汗戒备的看着自己的维姬,“你这是…”

“包扎。包扎啊。”次元麻利的干完剩下的活,一压帽子说,“交给你了警部。”

说罢轻轻拍了两下维姬。

“呃…痛!”维姬浑身颤抖着捂住伤口,钱形慌忙过去查看。

等他在抬头的时候,次元已经不见了。

“喂,小姑娘你…”钱形扶着维姬小心询问着。

“鲁邦!鲁邦在教堂里…”维姬痛的一顿,长期感受不到疼痛的她哪能适应这种痛苦。“快去!救他…救…呃!”

“喂!别说话了。”钱形慌忙把维姬扶起来,递到刚刚跟过来看发生什么的悠子手里。“扶着她,教堂在哪?”

“往前走不远就是。”悠子扶着维姬说。

“谢了。”钱形说完慌忙向教堂赶去。

等钱形到教堂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座轰然倒塌的神像。和一片狼藉。

“这是…”钱形看着眼前的一幕,脑子里飞速推理着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哟!老叔!夜景赏的怎样了?”一个俏皮又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从脑瓜顶上传来的似的。

钱形一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像个猴子似的坐在教堂顶的大梁上。

“鲁邦!你!”钱形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呦呦,不好意思失约了哈。”鲁邦呲牙一笑,“嘛,现在天都亮了。以后再说吧。”

钱形把手铐一掏。“是啊,反正你也没事。以后到局子里慢慢说吧!”

“呀呀,真不近人情啊。”鲁邦突然手搭凉棚,往远处一看说,“哟!次元。来的正好啊。”

“哈哈哈,我可不会上…”钱形还没说完,手上的手铐就被打飞了。

钱形一扭头,次元正压低帽檐站在教堂门口,拿枪指着他。

“喂!成了!”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听声音应该是不二子。

“走了次元!”鲁邦灵巧的顺着斜梁滑到地上,一拍次元的肩膀说。

次元拿枪指着钱形退了两步,一扭头跟着鲁邦跑了。

“鲁邦!早晚要逮捕你!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钱形话说一半,被刚赶来的小警员打断了。

“报告警部!墙外发现疑似军火走私在逃嫌犯!”

一辆车疾驰在乌托河畔,后备厢里载满了成箱的酒。

“啊,这什么嘛!人家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酒!”不二子坐在车后座上一边帮鲁邦换药一边说到,“真是不靠谱的男人。偷偷摸摸在墙外等交易,自己先被抓了。”

“啊呀…不二子!疼啊…疼…”鲁邦叫着,“哪不靠谱的男人啊…”

“就是那个经理啊!”不二子气呼呼的说,“美名其曰什么经理,就是个落魄到倒酒生活的骗子!”

“经理?”小五座在副驾驶问到。

“对啊!本来约好的是在火车上把这批酒弄到手的给他的,谁知道会出这么个事儿。”不二子一使劲,把绷带勒紧,疼的鲁邦一咧嘴,“还说自己之前联合别人走私过军火…这到好被抓了吧。”

“便宜钱形了啊…”次元一边开车一边说,“这次又是大功一件。”

“啊呀,就当放他鸽子的赔礼了嘛。”鲁邦说。

“对了,卡尔怎么样了?”次元突然想起来这茬,小个子上司就是卡尔这事儿对次元和不二子冲击都不小。

“嘛,他呀…”

卡尔正坐在囚车里望向远方波光粼粼的乌托河。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脸上,让人格外的惬意。

“想不到还有自首的啊…”钱形看着这个小个子自言自语到。

“喂,警部。”卡尔看了眼钱形说,“你说我这个罪过能判死刑不?”

“这不好说。得看法庭上怎么说了。不过自首加上算是从犯,酌情可以减刑的。”

“啊,反正无所谓了。”卡尔一笑,看向窗外。“警部,今天太阳真是大呢。”

悠子推着已经处理好伤口的维姬漫步在乌托河旁。

酒红的河水已经褪去了,透亮清澈的河水涌重新入城中。

“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维姬神情落寞的看向远方忙碌着的人们说。

“嗯。”悠子回复到。

“我之前…”维姬一咬牙忍住想要掉下来的泪水说,“我到底在干嘛啊…”

“不知道。”悠子答。

“我们…到底是在干嘛啊…警察为什么没有抓走我们啊…为什么啊…”维姬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知道,这不怪你。”悠子鼻子一酸,蹲到维姬面前看着她哭花的脸。“这不怪你。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我…”维姬抬头看着悠子,“我真的好迷茫啊…”

“嗯,我知道。”悠子一摸维姬的头说,“我们都很迷茫,但是好在已经清醒了不是吗?”

“我们现在用着自己的思维,思考自己的将来。这就已经够了。”悠子哽咽着看着维姬,笑着说。

耀眼的阳光下,两个人影抱成一团。

以后等着Utopia里人们的,不一定是条阳光明媚的康庄大道。但至少,是条通往未来的路。

“呀呀,这次真是险啊。”鲁邦在某个小酒馆里,看着球赛说到。“哎呀!好球!”

说罢往后一仰,顺手从后面掏出瓶酒来。

“酒偷出来了,也没人要了。”不二子还在苦恼酒的事儿。

“鲁邦,不去看看悠子和那小姑娘吗?”次元在一旁问叼着根烟问。

“嘛,她们也在忙自己的事吧。”鲁邦心不在焉的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

“冷漠。”小五在一旁说到。

“啊啊,我鲁邦三世可是不会回头的哦。”鲁邦烦躁的摸了摸脑袋,一笑说。“我的路上,可遍布珍宝呢。”

“下面就是焦灼的时刻了…究竟能不能把握好决胜一球呢……球进了!”电视上传来激昂的讲解声音。

“哎!哈哈!又赌赢了!”次元乐呵呵的把烟一熄,“去鲁邦,买烟去。”

“啊,又是我!”鲁邦气的把手里的啤酒罐子捏成了麻花,酒洒了一手。“呀呀,洒了洒了。”

“快啊,谁拿个抹布过来。不二子!拿抹布来啊。”

“不管。”不二子一撇头说。

“这条遍布珍宝的道路还真是艰辛啊…”小五在一旁吐槽到。

桌子上,一把沃尔特P-38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8】

Utopia番外

2019-02-10

番外

“当年这把枪没能救的了你老婆,如今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鲁邦说罢,顿了顿。看了眼卡尔,扭头从偌大的教堂里出去了。

“砰!”

一声枪响回荡在偌大的教堂里。

鲁邦身子一僵。

“卡尔…你…”鲁邦捂住肚子转过半个身子来看着卡尔说。

“是枪的选择。”卡尔一笑,“这是你欠我老婆的。”

“哈…”鲁邦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两…清了?”

“两清了。”卡尔把枪一扔,“后会有期吧,鲁邦。”

说罢擦着鲁邦的身子从正门走了。

鲁邦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捂着肚子想撑着走两步。没想到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抬不动。

疼痛一阵一阵的刺激着神经,鲁邦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一丝一丝的被剥夺。

他随即找了个柱子靠了一下,却又架不住脱力感,顺着柱子滑到了柱底坐下。

“呃…”捂住伤口的手力度不禁又紧了三分。

鲁邦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从掌心流走,他能做的不过是捂住让血流的缓慢一些。于此同时他也能感觉得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正在顺着食道往上返。

鲁邦强压下这一股子反胃的感觉,知道再这么下去撑不住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拼一把吧…”鲁邦心想着,猛的撑着一口气顺着柱子站了起来。

瞬间,所以的感觉都加重了。鲁邦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哪怕是鲁邦。也架不住这种痛苦。身子一侧歪,眼看要摔倒了。

可预想的撞击感并没有到来,

鲁邦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扶住了。

“鲁邦!”这声音好远啊…似乎是从什么地方飘来的一样。

鲁邦勉强睁开眼,看见一件红色的大衣。

“老…叔?”

“………”鲁邦只看到眼前的钱形似乎很焦急的在问什么,可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了,意识逐渐越来越远,身子越来越轻……

终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钱形一来就看到浑身是血的鲁邦正撑着柱子准备站起来。

“鲁邦!”钱形叫了一声,可鲁邦似乎没听见一样。

身体比大脑率先一步做出反应,钱形想也没想马上跑了过去。

“鲁邦!”

钱形轻轻扶住了鲁邦,焦急的想要查看伤口。

“老…叔?”鲁邦似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样了??喂!”

钱形看着鲁邦逐渐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一咬牙,干脆顺势把他又靠在柱子上。

钱形这才仔细看了鲁邦的伤口。

衣服早就被血阴透了,柱子上顺着都是血,明显是中枪之后顺着柱子一路滑下来的。

钱形用对讲机叫了部下去叫救护车。

自己轻轻解开鲁邦的衬衫。

上腹的位置有个伤口,子弹打穿了没有留在体内。

钱形紧急处理了一下,轻轻撑起鲁邦的半个身子,掏出手帕来想要擦鲁邦头上的虚汗。

谁知刚动了鲁邦一下,鲁邦眉毛一皱。

昏迷中竟然呕出一口血来,钱形心里一紧。

“完了,怕不是伤着内脏了。”

钱形顾不得身上背鲁邦弄脏的血迹,顺势轻轻把鲁邦放置平躺,继续擦汗。

每一会儿,一个小警员跑来。

“警部!救护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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