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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关西活宰鲁提辖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9900 ℃

话说北宋年间,东京市上有一家姓郑的屠户,开有两家铺面,每日里杀猪卖肉,挣些辛苦银子,也算日子获得踏实。日子久了,这郑屠脑子活泛,不知搭上了哪条道上的线,干起了给老爷们收尾,干些脏活的买卖,偶尔也能有些蒙着黑布的货车进出,日子越发滋润起来,东京成里的产业也多了。只是郑屠放不下手艺,仍是每日出摊卖肉,那摊上的究竟是什么肉主顾们大多都不清楚,便宜美味就足够郑屠不到中午就可卖完收摊,回家小憩了。

这天早些时候,摊上的肉还有一些,只见一条高壮的巨汉,留着满口的络腮胡子站在摊前。“郑屠!”那巨汉声音犹如雷鸣,震得郑屠耳朵都在颤,连忙上去招呼道:“鲁提辖恕罪!提辖请坐。”拉出一条长凳让鲁提辖坐下。那鲁提辖坐定了,问道:“郑屠,我且问你,那郑家酒楼的金老丈莫不是欠你银子?”郑屠眼珠转了转,“提辖说的莫不是,带着个女儿的,金二?正是,金二金老丈欠了小的二十两银子,不知提辖有何吩咐?”

鲁提辖大刀金马地坐在长凳上,自以为隐秘地挺直了腰杆,黝黑的脸膛竟泛出一丝红晕。“洒家这一身好肉,抵那金老汉的债抵得抵不得?”郑屠简直吓了一跳,连忙作揖道:“提辖莫要戏弄小人,提辖一句话,这债小人给那金老汉免了就是,万万不敢肖想……”鲁提辖打断道:“鲁达岂能以权谋私,图谋你这小小屠户银子?这一身蛮肉值不得几个钱,要拿去便拿去,莫不是轻瞧了洒家?”

要看鲁提辖怒气翻涌,郑屠连忙告饶,奔到里屋拿了两本文书,正是那金老汉的借据,给鲁提辖验过后撕成了一地纸片。还有一本,竟是卖身契。鲁提辖翻看着并不太懂,直在最后签了名捺了印,笑道:“你这小小屠户竟有如此准备,看来平日里折在你杀猪凳上英雄好汉不在少数!”郑屠收了文书,笑的见牙不见眼,连连作揖:“提辖说笑了,不如先去后院坐坐,待小的收拾了小摊,再来招待提辖。”

顺着小门进了后院,只有三间平房,院内摆着着杀猪的家伙,案板上摆的半片精壮的好汉子,一条千锤百炼的好臂膀被剁下来丢在木桶里,院角的榕树上垂着条麻绳,一条丘八打扮的汉子正挂在上面晃荡。院中心有一口井,看起来干净清爽非常。天气炎热,鲁达燥热非常,干脆脱得赤条条的拿打上来的井水冲凉。眼瞧着那丘八挺着胯,阳根上翘如金钩,一滴露水从那金钩的圆眼上垂落,鲁达自己胯下二两肉也不自觉的挺起,竟是比那丘八的尺寸更胜一筹。

郑屠收拾了店面,急急忙忙的赶到后院,正看见鲁达赤着身,盯着那高太尉差人送来的丘八,肉钩赤红得如同两腿间长出了烙铁。郑屠又是恼怒又是大喜,怒的是那该死的自家小子留着这一摊子不收拾,恁得让官爷看了笑话;喜的是见这汉子这样子,长的五大三粗又如何,奈何长了一身贱肉,还是得上爷爷的屠桌。电光火石之间,郑屠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赔笑道:“原来提辖也是同道中人。”鲁达从幻想中回过神来,胯下淫棍甩的虎虎生风,淫笑道:“看到了,还不赶紧来伺候?”

郑屠一步冲上前,跪倒在鲁达跟前,拿起肉棍就往嘴里塞。没曾想这郑屠只是小小的一介屠户,口活却比东京城里最好的鸨姐还要厉害三分。龟头被喉咙里三挤三压,舌头顺着每一条青筋滑动,没几下就爽的鲁达趔趔趄趄,双腿抽筋的厉害,连忙抱住郑屠的头操了起来。郑屠的手也不老实,抱着鲁达的腰胯,一手悄悄往那臀中隐穴中探去,探得如核桃大小的凸起就又揉又挠,激得鲁达没一会就泄在郑屠嘴里,出了一身油汗:“你这郑屠,本事倒不小,洒家栽在你手里不亏。”郑屠咽下满嘴雄精,笑道:“提辖莫要急躁,还有更爽的。”

郑屠叫鲁达抱着那榕树,自己拿香油抹了肉鸟和鲁达的雄穴,两声惊叫又是两声舒叹,郑屠就入了鲁达的后庭。鲁达自不是个雏儿,谁知这郑屠虽不甚高大,胯下二两肉却十分出彩,比鲁达那些好哥哥们更得鲁达好处,直抵阳心,操得鲁达七魂出窍七魄升天,震得榕树直晃荡,连同那挂着的丘八都荡起了秋千,两腿晃荡着如同给鲁达打着拍子一般。郑屠忙里偷闲,拿随身的牛筋把鲁达两只蒲扇大手给捆了,自己绕过壮臂玩弄鲁达两粒雄乳,激得鲁达粗喘不断。操弄半晌,鲁达腿酸软的站不住,干脆躺上杀猪凳,任凭郑屠抗自己的两条毛腿在肩肆意冲杀,谁知这姿势正中郑屠那上翘好屌下怀,进进出出皆刮在阳心上。郑屠更是得寸进尺,还用手玩弄起了鲁达的卵蛋,前后夹击爽得鲁达全然不顾身在闹市中,引吭长啸,雄精如茶水般从壶嘴中喷出,给胸腹间浇了个通透。这男子前面泄了身,后面自然就会夹紧,郑屠如何抗得?只得最后冲杀几下,大叫三声也泄在鲁达屁股里。

“爽!”鲁达抖了抖胸,浓白阳精糊在毛茸茸的两片肥胸上如浓粥,屁股里的阳精更是一点点流出,诡异的触感弄得鲁达这样的粗汉子都红了脸,连忙清了清嗓子道:“你这腌臜人物,床上功夫却当真了得!”郑屠也脱得精赤,正打着井水洗涮着,闻言赔笑道:“还不是多亏了哥哥们帮衬!”鲁达也笑,指着丘八:“那莫非也是你的好哥哥?和洒家比又如何?”郑屠道:“这丘八是个缩卵没胆的孬货,看见刀便哭得上下齐流黄汤,不得已胡乱吊死了留他个全尸罢了。不过他这好屁股着实让小弟受用良多。”“那想必愚兄能好好享受贤弟的郑家刀法了。”

话头到此,兄弟情深的戏码便告一段落。郑屠洗干净各种家伙事,又拿牛筋想捆巨大的大脚。鲁达却摇头道:“贤弟这牛筋虽紧实,可愚兄吃痛未必不会挣脱伤了贤弟。愚兄曾在军中见过一种吊宰法,若是愚兄双脚倒吊在树上,想必贤弟更加得心应手,何不一试?”郑屠道:“这绳索倒是好办,只是好哥哥这一身壮肉小弟着实抬不动。”鲁达憨厚一笑,双臂发力隆起,竟轻易挣脱了捆手的牛筋,又找来绳索另外系了一上吊绳圈,郑屠连忙将那丘八从树上放下来。只见鲁达背面榕树,以杀猪凳为支撑,一个鹞子翻身竟是倒立了起来,两只大脚准确的勾进绳圈里。郑屠撤走了杀猪凳,又拿两条牛筋给鲁达捆了手,如此这堂堂正正的鲁提辖竟和得月楼里那待宰的汉子别无二致,双腿岔开倒吊起来,端的是一幅美景。郑屠提着明光闪闪的屠刀作了个揖,道:“这就送哥哥上路,不知哥哥还有何话想交代小弟?”鲁达嘿嘿一笑道:“愚兄这一身好肉,贤弟可要好好珍惜。若是能给愚兄最后一点爽利,那便再好不过。”

郑屠听完,道了一声得罪,第一刀便捅开了鲁达的脖子,直在喉结上方切出一道豁口。鲁达倒也不觉得疼,只喉舌间一阵腥甜,头往后一扭,深红血浆便如葡萄美酒一般喷涌而出,其力道之大竟是射进了郑屠准备的盆子,将盆底的面粉打出一缕白烟。鲁达张嘴想喊个爽字,却出不得声,只有血从嘴里喷出。割喉放血原是这等爽快,鲁达心想,胯下那肉龙竟又颤颤巍巍悄悄苏醒了。郑屠正专心接着血,忽感鲁达身上肌肉收缩,抬头一看,暗叫一声不好,再找瓷碗已赶不及,只好用嘴含住鲁达龙根,下一刻阳精喷薄而出灌了郑屠一肚子,幸而未曾落入血盆中污了这一盆男儿血。郑屠半是庆幸半是气愤,狠狠拍了下鲁达的腹肌,“你这本钱倒是精神!不如给你割了免得再乱留种!”言罢也不管还在控血,提刀自屁眼下刀,三两下就刨出鲁达一副雄卵阳根,塞进鲁达口中。那屠刀接着行,顺着胸腹中缝来了个大开膛,心肝脾肺肠一样样掉进下水桶,鲁达心中快意一点点涌上脑门,可惜阳根已在口中射不出种浆。鲁达如此想着,只听嘎嘣一声,屠刀斩开了颈骨,自己已被郑屠拿在手中,随即放在银盘中。只见那对面树上倒挂着一条壮如熊罴的好汉,可惜没了头颅,胸腹大开,尚在怦怦跳的心被拿郑屠拿在手里比划。

郑屠清了脏器,又拿清水洗了好几遍,才拿起手锯沿着脊骨慢慢割开。门外一阵喧闹,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壮后生如牛一般冲进院子来。“爹!啊…”那后生见郑屠正干着活,赶紧收了声,见那银盘中鲁达的好头颅半瞑着眼,悄悄走过去抱起来,解了裤带,一根年轻人纯阳火热的棍子从喉管里捅进来,带着鲁达一同飞向悠悠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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