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一位穿着重甲的女骑士走出了升降机。炫目的阳光照射在她的盔甲上，却并未产生哪怕一丁点反射。那盔甲暗淡无比，仿佛是用漆黑的午夜锻造而成。而事实上，那不过是件普通的黑铁制重甲，除了保养得当外并无任何特别之处。那份暗淡，更多的是来自于长年累月的使用，来自于它所经受的每一次剑砍斧劈。而它的主人，可想而知，早已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

女骑士的左手拿着一面盾，盾的外表如同她的盔甲一样：黯淡无光，漆黑如夜，只是更加轻便，但防御的性能同样不容置疑。与盔甲不同，这面盾并非用黑铁铸成，它漆黑的颜色也并非来自于材料与岁月；那是经受过恶魔烈火炙烤的证明。

骑士的右手正握着她最信赖的同伴：她的剑。那剑竟与她的甲、她的盾一样漆黑，仿佛一根长木炭，但若是真的被它砍中，留下的绝不会是区区一道黑色痕迹而已。但那剑真正引人注意的并非它漆黑的颜色，而是它奇特的护手。剑的护手并非向通常的剑一样是直形，而是各自向下弯曲成圆弧，于剑柄末端汇合，形成一个圆环。这把剑正是因此而被成为环形护手剑。而它的主人，也以这环形护手为傲，甚至将之作为自己的专属印记，故而，她被称为环印骑士。她的剑也因此又被称为环印骑士之剑。

“我还以为你会吓得不敢来呢。”对面正站着一个同样身着重甲的人，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她的头盔宛如铁桶一般倒扣在头上，只在眼睛和嘴的位置开有视物和呼吸用的孔洞，其真实面容被隐藏在厚钢板之下，仅能从声音断定对方也是女性。她的盔甲表面粗糙，但并非因为保养不当，而是在锻造时有意为之，以提升盔甲的防御强度。她并未持盾，而是把盾牌背在背上，那盾牌并非通常的圆形或筝形，而是上半部分为一个半圆，下半部分则向下延长并逐渐收缩，形成一个长的三角形。

她双手握着她的武器——通常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奇怪。以双手共持武器意味着全力以赴迎接战斗的决心，此外，部分大型、巨型武器也同样需要双手共持才能自如使用。但她奇特的武器却使的双手共持这个行为显得无比奇特。她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把它与双手共持联系起来的短弯镰刀。小镰刀的刀刃同样通体漆黑，但不同于女骑士的剑的黑，那种漆黑，仿佛蕴藏着黑暗本身。

对方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让女骑士生疑。既然有盾，为何不用？武器短小，何必双手共持？女骑士不理解。正因为她无法理解，她才会提高警惕。直觉告诉她，如果面对眼前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轻敌、携带，她都会败下阵来。

“我可不是懦夫。”女骑士干练地回答。“那么，现在就开始？”

“可以。现在就开始吧。”

二人之间的气场仿佛发生了改变。她们缓缓向前走，在距离对方五米远处站定，而后，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我，爱丽丝，在此向环印骑士春发起挑战！如果战败，愿听凭她的处置！”

“我，环印骑士春，在此接受你的挑战！如果战败，愿听凭她的处置！”

春并未立刻拉进与对方的距离。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武器的长度，那么只要利用这一点，在最安全的范围内对其骚扰，抓住对方的破绽进行攻击，就能胜利。她观察着对方的脚步，计算着与对方的距离和剑尖能触及到的距离。——就是现在！

她向前踏步，挥出了剑。

“……我这是……在哪？……”春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她抬起手想揉揉太阳穴，却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地板的温度告诉了春自己的盔甲和内衣全部消失了。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固定在墙上的油灯，小小的火苗不甚明亮，仅能让她略微看清周围。她环顾四周，却没能找到除冰冷的墙壁和锁链外的任何东西。

“……输了吗……”春低下了头，努力回想着那场战斗。

她并未误判距离，那一剑本该能够命中目标的——但对方却压低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滑步闪过了那一剑，冲到了自己面前。自己急忙举盾防御，可已经来不及了，散发着黑暗气息的小镰刀已然逼到了自己的胸口。那之后，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呀？这么快就醒了？”大量光线突然从门口涌入，春不由得抬手遮挡。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吃下了那种攻击居然这么快就能醒过来，不愧是该被抹除的对象。”爱丽丝冷笑一声，关上了门。

“被抹除掉？你在说什么？”房间重归黑暗，春放下了手，她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女人相比于决斗时简直判若两人。决斗时她穿得有多厚，现在的她穿的就有多薄。她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胸衣，紧实的胸衣从下方托住两颗饱满硕大的乳球，弯曲的边界又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两颗樱桃，似乎还能从皮革表面看到一丝丝的凸起。她的下半身更是除了一件黑皮内裤外仅穿着一双丝袜，丝袜的边缘将丰满的大腿肉勒出一条痕迹，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也清晰可见。然而更加吸引春视线的，是女人头顶那黑色的硬质双角，和由她臀后延伸而出，在空中弯曲摆动的暗红色细长尾巴。这正昭示着她的身份：她是一名魔族。

春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是因为对方的美貌？还是因为自己的恐惧？春不得而知。但她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落败：那黑暗的小镰刀乃是出自魔族的匠人之手，任何凡人所锻造的武器在它面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她也理解了抹除一词的含义：女人是为了一个个地让王国的强大战士永远消失掉而向她们挑战的。

“当然是字面的意思，”爱丽丝冷笑着，缓缓走近了春。春下意识地后退，背却贴上了冰冷的墙壁。“不过，想必以聪慧著称的环印骑士大人，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吧？”爱丽丝俯下身子，伸手捏住春的脸，把春的头转向自己。“记住。主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要好好地看着主人的脸。”爱丽丝凝视着春的眼睛，下一秒，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是手掌与脸快速接触的声音。

“败者就要有败者的自觉，春小姐，”爱丽丝站起身，嫌恶地挥了挥刚才用过的手，仿佛手上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从今往后你唯一需要知道的事就是服从我。明白了？”

“……”春低着头，一言不发。“……主人问你话的时候，你应该回答‘是’，”爱丽丝抬起右脚，用鞋尖挑起春的下巴，抬起了春的头，“……”春看着女人，仍旧一言不发。爱丽丝从中看到了愤怒，蔑视，坚强，以及诸如此类的感情，爱丽丝并不以为意。

“砰”，春的头撞到了墙壁，又弹了回来，后脑的痛感与鼻子的痛感加起来，反倒抵消掉了先前脸颊上留下的痛感。“我真的很希望你尽快学会服从，”爱丽丝略有惋惜地说，那模样活像准备扔掉坏掉的玩具的孩子，“不然你还得再吃些苦头。”

“……其他人……”春喘着气，几个字从她口中随着鲜血从嘴角流出，“……也和我……一样？”

“没想到环印骑士大人居然还有余力担心其他人，真是让人动容。”爱丽丝抬起脚，将脚尖放在了春的穴口。“连我都要被感动了啊，就告诉你其他人的情况吧，”爱丽丝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尽管之前两次的殴打都没能让春哪怕哼哼一声，但自己全身最敏感的软肉被用力踩着，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至于其中有几分是出于疼痛，有几分是出于快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其他人和你不一样。她们有的宁死不屈，现在脑袋正挂在墙上，有的成了我的家具，还有的自愿当了我的家畜，只有你的抹除方式是被调教成奴隶，”爱丽丝停止了施力。她忽地抬起脚，狠狠地踏了下去。

“还有，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奴隶不准说话。明白了？”

春没法明白。她发出一声惨叫后就昏了过去。尿液突然射出，爱丽丝赶忙退后三步，嫌恶地关上了门。

春的身下积聚了一滩液体。除了尿液，淫液，其中还能看到一丝血红。她的处女膜被踏破了。

“起床了，奴隶。”刺眼的光线又一次射了进来，爱丽丝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春再度缓缓地抬起头，再度露出了那女人早已看腻了的眼神。

“啧啧啧，还是这么倔……”爱丽丝一边叹着气，一边走到春的面前。

春被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好几天。现在的她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墙上，只能维持站立的姿势，不能移动分毫，即使在晚上，也只能这样站着睡觉。天知道这样有多折磨人。

春还是一言不发。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不断用她那足以杀死一头大象的眼神攻击着爱丽丝。爱丽丝并不在意。

“你哪怕能稍微听话一点……”爱丽丝略带惋惜地抚摸着春的小腹。骑士出身的春注重锻炼，小腹上不仅没有一点赘肉，还能清楚地看到肌肉的线条。爱丽丝用她纤细光滑的手指轻轻地掠过春坚硬的肌肉，用冰凉光滑的指尖挑逗着肌肉之间的沟槽。春平日里总是把自己裹在重甲里，在训练场上习惯了刀割棍打，对这种温柔的触摸反而没什么抵抗力。随着爱丽丝的抚摸，春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她的目光中也消减了几分仇恨，增添了一丝欲情，原先绷紧的小腹肌肉，也仿佛失去了力气，变得温顺驯服。

“嗯……是在这里吗……”爱丽丝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她稍稍用力，略微按压某块肌肉，似在确认什么。接着，她将手轻轻抬起。

“唔嗯！”春咬着牙承受住了疼痛。爱丽丝的拳头仍然抵着春的小腹，仿佛被吸进去一样，略略陷入春的身体中。春的下身却略微喷出了几滴带有雌性荷尔蒙的液体——简直就像她从这次殴打中得到了快感一样。

“啧，差了一点……要是这样呢？”仿佛自己并未对春进行腹击，而是仍然在温柔地抚摸着春的腹肌一般，爱丽丝仍旧小声自言自语着。爱丽丝再度将拳头抬起，只是这一次，她改变了握拳的方式，将食指略微凸出。

“唔噗啊？！”第二次的击打撬开了春的嘴，春喷出了些许的口水，但春所感觉到的，却不只是疼痛而已。她的蜜穴这次喷出了更多的淫液，尽管她除了处女膜已破裂外仍然算是处女。

“果然嘛！”爱丽丝兴高采烈地喊着，宛如发现宝藏的探险家，“子宫果然在那个位置嘛！稍微深入一点就能很好地碰到了！”

“咳……你说……什么？”春难以置信地问。难道说，她刚刚所有的举动，都只是为了这个荒谬至极的目的，为了瞄准自己的子宫进行殴打？

“啧……都说过了……算了……”爱丽丝摇摇头，叹了口气，挥出了下一拳。

“哦噫？！！——”这一拳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春所感受到的来自子宫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腹部被击打带给她的痛感。在她身下，她不断流出的淫液已经足以沾湿她的脚底，她的双腿发软颤抖，她很清楚那不是因为疼痛。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以规避殴打，却被冰冷坚硬的锁链所阻止，无法弯曲分毫。

“不……不要……求你……”眼下的春已经失去了先前的风采，她的眼中已经了无光线，曾经高傲的头颅向女人低下，恳求着怜悯与仁慈。

“这不就对了吗，乖一点才对嘛。”爱丽丝满意地摸了摸春的头，又像逗猫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随后便转身向门口走去。“那么，我就先走了，小奴隶。不过，我走之前，”爱丽丝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那是今天这个房间里所响起的最大的声音。爱丽丝以极快的速度回身猛踢春的小腹，作为这次消遣的收尾。春的蜜穴像失禁一样不停地泄出淫液，与失禁的尿液和春吐出的呕吐物混在一起，成为了一滩散发着难闻臭气的秽物。

“……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奴隶不准说话。记好了。”爱丽丝冷冰冰地关上了门，将已经昏厥的春和臭气一起锁在了里面。

“……哼……”爱丽丝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面前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再厌恶不过的眼神。经受了那么长时间的折磨之后，她居然还能露出这种眼神，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来说，她的意志未免有些太过坚定了。这场本来还算值得一玩的游戏已经变得有些让人厌倦了。爱丽丝决定彻底打碎春的意志。就在今天。她已经准备好了材料。

“起来，奴隶。今天给你放放风。”爱丽丝话音刚落，春手脚上的镣铐便自动脱落了下来，可春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啧，”爱丽丝阴着脸，走到春的面前。“敬酒不吃吃罚酒，”爱丽丝单手掐住春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她抬起手，握成拳状，食指略微凸出，“自作孽……”

“咳❤——呜❤——”被爱丽丝卡着脖子的春无法发出像样的叫声，即便如此，她从喉咙里挤出的一丝丝声音还是充满着情欲。经过长时间的殴打调教，春的小腹表面变得青紫，且对疼痛十分敏感。同样变得敏感的还有春的子宫。现在的春即使只是小腹受到一定程度的按压都能够通过子宫达到高潮，从那从未被侵入过的小穴流出甜美的蜜汁。就像现在一样。

“被掐着脖子腹击居然还能高潮，还真是淫荡啊，”一拳过后，爱丽丝的心情得到了舒缓，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戏谑。“不对，应该是淫贱才对。”爱丽丝嘲笑着，又补了一拳。

三拳过后，爱丽丝的气彻底消了。她随手把翻着白眼不断高潮的春扔到春她自己喷出的淫水和尿液里，擦了擦手，给春戴上了项圈和狗链。随后她就拖着还在不断颤抖的春离开了牢房，在身后留下了一道水渍。

一段时间后，爱丽丝拉着春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这是春第一次被带出来“放风”，此前她从未想象过这地方到底有多大。现在她有了一个比较主观的认识。“来见见你朋友，奴隶。”

那句话不单是对春一个人说的。

家畜。这是春看到那东西后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的词。春找不到更好的，或者说，更文明的词能够形容那生物。那东西的四肢被从关节处切断，断面上被以某种手段附上了金属圆盘，用来接触地面，支撑身体；那东西的眼睛的部位被黑色的皮革条蒙上，皮革表面的凹陷表明了佩戴它的目的不是遮挡视线，而是遮挡伤口；那东西的乳房正垂在身下，透明的碗状机械覆盖了整个乳晕，在那之下，乳头正汩汩地流出乳汁。最让春感到恐怖的是，她对那东西的脸十分熟悉。但她从未听过那带着稚气的嗓音发出如此下流的叫声。

“不……不可能……不……”春瘫坐在地上，轻轻摇着头，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几个词。春上次见到她时，她还说以后绝对要超过自己，那时的春从未想过她们再度见面竟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认不得人家了？”爱丽丝得意地走到那东西身旁，用鞋后跟轻轻踢了踢生物的屁股。生物再度用春熟悉的嗓音发出了春不熟悉的叫声。“小家伙，自我介绍一下吧？”

“是哦哦哦❤我叫……歌尔朵哦哦❤以前是……骑士……现在是哦哦哦去了去了❤……是……是主人的产奶家畜哦哦哦哦❤”

“怎么样？听清楚了？”爱丽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失魂落魄的春。她最喜欢看到自己的目标崩溃、绝望的样子，对于亲手摧毁他人坚强的内心更是乐此不疲。她相信，今天的礼物，一定能彻底击垮春的心智。

“歌尔朵……不……你……不……”即便早已知道了答案，当自己记忆中那可爱、坚强、不服输的后辈亲口说出这些话时，春还是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而后，这份绝望化为了愤怒。

“为什么？！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她？！！”春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对方手无寸铁，卑微而弱小，自己高高在上，尊贵而强大，可到底为什么，面对着这弱者拼尽全力的嘶吼，自己竟会产生恐惧？爱丽丝感到困惑。爱丽丝感到恐惧。爱丽丝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前……前辈？”即便双眼失明，四肢残废，精神崩坏，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彻底践踏击碎，歌尔朵还是能从声音认出春。于是，歌尔朵早已丢失的，诸多属于“人”的情感，重新回到了她的心中。

“前辈？！不，不要，不要看我……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前辈……我输了……对不起……”泪水渐渐从那黑色皮条之下的空洞流出。歌尔朵的声音渐渐被哭泣声所代替。

“歌尔朵……没事的……我还……我……”春颤抖着，爬向了歌尔朵。她轻轻搂住后辈的脖子，抚摸着后辈的脊背，用自己的身体和泪水给她提供温暖。

“前辈……对不起……我有个请求……”歌尔朵压低声音，对着春轻轻耳语。“……拜托您了……对不起……”“没关系……没关系的……”春已是泣不成声，不住地点着头。

“那就，谢谢了，前——”

歌尔朵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春以最快的速度和最深的歉意，完成了歌尔朵最后的请求。她猛地用双臂箍住歌尔朵的脖子，猛力向右拧，歌尔朵的头便歪成了九十度。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爱丽丝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只看到了脸上还带着微笑的歌尔朵，和正抱着歌尔朵，泪流满面的春。

春正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这些天里她已经习惯了与黑暗为伴。距离那女人上次来，过了多久了？五天？十天？半个月？春不知道。黑暗会使人失去对时间的判断能力，春现在算是领教了。没准她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也许吧。不过，这段时间她可没闲着。那女人犯了个错误，而春在这段时间下了不少工夫，好确保那女人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只要她会再来这里——

“吱呀” 门发出了惨叫，打断了春的思绪。一如既往的熟悉身影就站在门口，形成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剪影。春从未因看到那个影子而如此高兴，如此兴奋。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来吧，再靠近点……对，就是这样……

“……你……不，算了……”这女人今天的表现很奇怪。注意力不那么集中。无所谓，倒不如说更好了，她更难发现自己的动作。她只要她再往前走几步就好。只要几步就好。

“……为什么？”莫名其妙。这女人变得比平常婆妈了。奇怪。停什么，再往前啊……一步就好……“为什么你能够坚持到现在？”居然是这种无聊的问题？呵，就算回答你你也不可能理解的了，还不如不回答，好引你上钩。来吧，再往前吧，再一步就好了……一步……

“为什咳？！——”爱丽丝没能问出她的问题。仅仅是一瞬间，她眼中的世界便天旋地转，她的脖子被猛力锁住，她本能地挣脱，但春的锁定却如同钢铁一般坚固，随着氧气一点一点减少，她失去了意识。

“……俗话说技多不压身，看来对于用腿的绞杀技来说也是一样，”看着躺在自己两腿之间窒息的爱丽丝，春吐了口唾沫。“下次把人带出去回来时别忘了上好脚镣，不过你也没第二次机会了。钥匙……找到了。”

爱丽丝再次醒来时，她只看到了漆黑的房间，和背对着门口的春的剪影。

“年年打雁……算了，”春摇摇头，冷笑一声。“被锁在自家地牢里的感觉如何？爱丽丝小姐？”

“不……你想干什么？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出乎春意料的是，仅仅是遭到了与自己相同的对待，爱丽丝的精神就已经近乎崩溃。如今正哭喊着求饶的她，完全没有了之前盛气凌人模样的影子。

“呵，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春吐了口唾沫，“我会让你好好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东西，没准到时候你就能明白为什么我能坚持到那种程度，”

“不唔噗——”“不过，”春眯着眼，收回了陷入爱丽丝小腹的拳头。“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技术不好，只能让你多受点罪了，”

“不咳呕——”

几个月后

“近日，著名的环印骑士春的失踪后回归已经成了格斗界最大的话题。我们来看一下春小姐对其失踪经过的叙述。”

“怎么说呢，还是大意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魔族，用的是魔族武器。被她关了几个月，好在最后还是干掉她逃出来了。我还只是个侥幸活下来的个例，其他的死在她手上的人恐怕是不计其数。希望以后大家在接受别人的挑战时一定要慎重，尤其要提防魔族派来的杀手。”

“啪嗒”春关掉了魔法水晶。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但绝不能因此而松懈，还有别的杀手潜伏在王国里，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揪出来。

“主人？”宠物的声音打断了春的思绪。她看向地上，魔族少女正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她。“您怎么了？”“没什么，来，”春抱起宠物，把它放到自己腿上，轻轻揉着它的肚子。

“啊……好舒服……主人的手❤……哦❤……噫❤去了❤❤❤”随着一阵颤抖，宠物喷出了淫液。春的脸色沉了下来。“爱丽丝，沙发脏了。”

“噫？！”后知后觉的宠物滚到了地板上，来不及考虑脸着地的疼痛，便把头深深地埋到了地上。

“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爱丽丝吧……”

看着兴奋地摇动着的尾巴，春叹了口气。“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啊……算了，把头抬起来，”

爱丽丝兴奋地把头抬起来，可下一秒春就把爱丽丝的头踩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奴隶不准说话。明白？”

“是……❤”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