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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TS魔法少女才…才不会被魔尊大人的粗壮肉棒调教成满脑子只有交尾的万年发情期淫乱雌兔呢♥,2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9830 ℃

“再怎么虚张声势,归根究底还是屈从于本能的淫乱雌兔呢。”

里赛尔嗫嚅般的揶揄,让迅音玲兔——伊织莲即将溺毙于快乐的漩涡的自我为之惊醒。

“我猜不似……什么雌性……♥”粉舌饱经蹂躏的迅音玲兔,言语间已有几分口齿不清之感。

少女一双水灵灵的眼眸饱含羞愤与幽怨,死死地睨视着里赛尔,或许是想藉由这等无济于事的示威行为来表示自己心中的敌意仍并未散去吧。

然而,从里赛尔居高临下的视角来看,迅音玲兔鼓起脸颊的气鼓鼓的模样,全然与跟男朋友撒娇的热恋少女别无二致。

此情此境也恰应证了迅音玲兔的长期以来的烦恼——自己的容姿过于娇俏怜人,以致无论展露出何种情绪,均会被殊途同归地解构为「可爱」二字。

里赛尔南征北战,侵犯过的魔法少女不计其数。再怎么欲壑难填,在自己恣心所欲、予取予求的绝对力量下,也终有满足、厌倦、空虚、疲乏的一天。掐指算来,自己已有近二十年未涉足人类的领地,猎获新诞生的一批魔法少女了。

谁承想,他竟在眼前这个肉体尚未发育成熟的魔法幼女的挑拨下,灼烧起[[rb:暌 > kuí]]违已久的征服欲。

自然,如迅音玲兔这般崭露头角的魔法少女,在自己眼中与蝼蚁无异。若是自己愿意的话,施展精神操作魔法,亦或是强行镌刻隶属淫纹……粉碎少女意志与尊严的手段可谓要多少有多少。

迅音玲兔是万中无一的,最最极品的食材。当食材足够珍异时,任何烹调手段都难免画蛇添足——最正确的享用手段,乃是细细品鉴其与生俱来的食材本味。

一言蔽之——要让迅音玲兔,以自己的意志臣服于,堪称暴力的雌性欢悦。

滋溜滋溜的异响不绝于耳,数条新生触手自里赛尔的背部鱼贯而出。少女定睛看去,但见那触须呈不详的黑紫色,直径较之于捆缚自己四肢的触手要窄细得多——敏锐的危机察知本能,在脑中忙不迭地闪烁起危险的警报灯。

忽见得两条触须同时掠出,分袭左、右两侧的玲珑翘乳,缠绕数圈,将乳房勒得微微酸麻,就像蟒蛇缠卷上心仪的猎物一般,不容挣脱。触手前端,如四瓣花蕾的结构啜吸住乳头,分泌出酸液。“嗤啦”一声,以乳头为中心,兔女郎灵装被腐蚀出两个极为规整的圆洞。说也奇怪,这酸液腐蚀性非比寻常,但少女娇嫩欲滴的凸点却是安然无恙。

状若蓓蕾的触手铺展开来,簇生于内的万千纤毫触须鱼贯而出,咄[[rb:嗟 > jiē]]之间,或攀援、或盘虬、或匍匐、或[[rb:逶 > wēi]]迤,于少女胸脯前晕开的两抹桃红间延蔓成灾。

迅音玲兔俯首盯视,奈何娇俏小乳已被囫囵包覆在苞蕾之中,内里的境况全然目不可视。他强自镇定,不甘在里赛尔前示弱,咬紧嘴唇,将呼之欲出的嘤咛声硬生生地憋回了咽腔。

阵阵酥痒,初时不过漾散开若有若无的纤微涟漪,[[rb:婞 > xìng]]直不屈的少女隐忍不发,尚且绰有余裕。几个呼吸间,难以描述的酥痒感愈演愈烈,清潭衍化为啸浪,波澜[[rb:嬗 > shàn]]递成疾涛,喷薄欲出的娇吟抵破了喉管的阻塞,奏响起[[rb:餍 > yàn]]足里赛尔征服欲的韵律。

“嗯嗯♥ 嗯咿♥ 啊啊啊啊啊♥♥♥”

少女无从知晓,曾几何时,被自己视若无物的乳头,在肉体变幻为女孩子后,竟能催生出这等强烈的快美感。殊不知,男性的乳腺在初诞未久后便愈渐退变、萎缩;而女性的乳腺却在青春期间簇生出感觉神经的错节盘根,以及约莫二十个的乳腺叶,正是娇弱且敏感的处所。

数不胜数的万千触须似是对雌性乳房的弱点了熟于心,绵密的爬搔触感延展在乳晕的外缘,少女既觉惊惧难安,又觉快美难言,在背德快感的焚煮下无所适从。

“嗯……咕呜……♥”

少女胸腔悸动,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几欲蹦跃出来。与里赛尔湿吻时的陶然再度卷土重来,慢慢,慢慢地积涨至「临界点」。迅音玲兔心知不妙,正待遏抑住涌升的快感,却未料知虬结在乳头边侧的一缕触须近水楼台,率先一步饮啜起了甘醇的乳头。

始料未及的甘美,猝然间让少女濒近高潮的肉体跃升至快乐的[[rb:阈 > yù]]值。绮靡的眸眼倏然瞪大,似是茫然不解,又彷如不知所措。啜食乳头的触须,荡漾起峻烈的涟波,从内至外;[[rb:踯 > zhí]][[rb:躅 > zhú]]乳晕的触须,掀搅起沁凉的涛澜,由表及里。两叠鯨浪甫一相触,[[rb:氤 > yīn]][[rb:氲 > yūn]]为炙热的濛濛蒸汽,将少女的大脑搅扰得一时无法运转。

“哦哦哦哦♥ 嗯嗯♥ 哦嚯♥ 哦♥”

若说迄今为止联翩而至的均是童稚的娇啼,那么此刻从少女喉腔迸放出的,便是与她娟秀娇俏的面容格格不入的,近似于发情小兽的低沉嘶鸣。

“仅仅只是对乳房稍加[[rb:嬲 > niǎo]]戏便高潮了么。再怎么大放厥词,也掩藏不住你那生而与俱的淫乱本性呢。”里赛尔嘴角盈着笑意,低声道。

“只是……吓了一跳……罢了……嗯呜♥”少女嘴巴上兀自逞能硬撑,“作好了……心理准备后……就嗯嗯嗯嗯呜呜呜啊啊啊咕咿啊呜♥♥♥”

怨[[rb:恚 > huì]]的口吻,到得语末忽而骤变为如梦如醉的清啭娇吟——攀附在玲珑小乳上的诸般触须依随里赛尔的意念而动,倏然活性化地于乳房四下穿行爬[[rb:挲 > suō]],激泛起尤胜以往的惊涛骇浪。

噗嗤一声,一股澄澈剔透的求爱蜜汁自花径中迸溅而出,浸湿了地面——少女潮吹了。再怎么巧舌如簧,于昭示着雌性高潮这一铁证如山的生理现象面前,也将靡化为苍白无力的辩词。

“嗯嚯……♥ 哦嚯……♥ 嗯哦……♥”

若非少女勉力维系他那大厦将倾的意识,雌性的法悦遂即便将他岌岌可危的抵抗意志碾碎为[[rb:齑 > jī]]粉了吧。少女气喘吁吁、腮颊泛红,四肢百体俱皆软倒,微微痉挛着,小鸟依人地倚靠在里赛尔那有如石砖般冷硬的胸腔上,不知怎的,柔云般的安心感遍及了全身。

然而,若说雄性的快乐仅在浅尝辄止的射精下便鸣金收兵的话,那么,雌性的欢愉便彷如延绵而澎湃的鲸波鳄浪,倘使接连不休地将鲜烈的刺激倾注其中,快感便将无远弗届,一浪赛过一浪。

嗜虐成性的里赛尔,自然没理由听凭怀中的下贱淫兔慢条斯理地消化高潮的余韵。他一敲响指,一束附有齿牙的漆黑触手旁逸斜出,自少女视线的死角处飞驰而出,直抵两腿之间的含羞花蕾。

全身心地徜徉于雨后天晴的温煦中的少女,似乎连自己尚囚系在里赛尔的股掌之中一事都抛诸脑后,理当抱持的危机感就此付之阙如。锋锐的利齿,照准了挣脱包皮的桎梏后,曝露在外的嫩生阴蒂。嫩蕊被整整一圈的锐齿所围拢,刺入了敏感的粉豆。以牙龈为输管,妖紫色的媚毒俄顷间便以阴蒂为[[rb:垓 > gāi]]心漾散至整个下阴。

“——————嗯嗯嗯啊啊啊啊♥♥♥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哦♥ ”

若说游弋在胸脯的酥痒乃是环伺的群狼,那么直击至阴蒂的快美便是迅疾的苍鹰。少女登觉身如电震,低俯的头颅倏地抬扬,仰望着里赛尔的下颚,眸眼中写满了不解。四肢均皆绷紧,就连幼嫩水润的十趾都并立齐伸,在丝袜趾部顶撑起不规则的边廓。纤腰仓惶地左摇右荡,似是意图从尖齿的步步迫逐下抽身逃离,却是徒费心力、无功而返。

阴蒂——平素匿伏在包皮中,毫不起眼的粉嫩肉豆。纵便充血勃起,方圆也不过一厘米的长短。然而错综交织其中的感觉神经,其密度是男性龟头的七至八倍,其总量是男性阴茎的二至三倍。若然从医学的角度来评释,那么阴蒂既是人类身上最最敏感纤嫩的器官,亦为人类身上独一无二的,仅为催生性快感而存在的器官。

如果说雌雄两性胸脯发育上的迥乎有异,尚可穿凿附会地称之为生育角色的不同而顺理成章的差别,那么阴蒂这一存在,便是雌性的淫悦远胜雄性的,不容置[[rb:喙 > huì]]的凿凿佐证。

“嗯♥ 哦♥ 啊♥ 咿♥ 嚯♥ 咕♥ 呜♥ 唧♥ 呀♥ 啾♥ 啵♥ 停♥ 停下♥ 嗯♥ 快停下♥ 嗯♥ 哦♥ 哦♥ 哦♥ 哦♥ 哦♥”

抑扬顿挫的袅袅娇啼,奏鸣为遏云绕梁的咏叹调,经久不衰。直至少女的鸣吟略形嘶哑,方才勉强蒙受了魔尊的宽赦,漆黑触手恋恋不舍地退去。

“哈啊……嗯哈……♥♥♥”

因触手的啮咬而充血肿胀的阴蒂,在徐风的拂拭下轻轻打颤。噗啾一声,尿道内再度迸涌出一缕雌香的潮汁。

“小打小闹的前戏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在本尊收下你的贞洁之前,须当让你抱有雌奴隶理应具备的自觉才行。”

神智在醉悦的麻痹下浑浑噩噩的迅音玲兔,甚至未能领会里赛尔言语中所蕴藏的残酷之意。泪眼婆娑的眼眶,将面前的景象濡染得依稀而缥缈。目光之中,近百根肉眼莫辨的纤毫触手陆续升腾起长躯,若隐若现。

刹那间,静止不动的千百纤须,猝然夭娇如蛇、舒卷若云,分袭矗立于脑袋上的兔耳,以及掩藏在绢发之下的人耳。

“不……不要……!”待少女反射性地吼出哀鸣,为时已晚。触须们井然有序地自外耳道鱼贯而入,少女竭力地摇晃着小脑袋,以期将不速之客驱逐至外。但触须们似是对迅音玲兔的耳道构造了熟于心,轻车熟路地梭巡其中。任凭少女再怎么无益地挣扎,触须均机敏而纤巧地自耳道中心横掠而过,甚至未曾贴碰到娇弱的耳道壁。

最终,如簇如束的四缕触须,于半透明的鼓膜上销蚀出一圈几近可忽略不计的孔穴,整齐划一地一并抚触到少女意识的中枢——大脑。

——这一瞬间,少女的意识恍如沐浴在炽烈而灼燿的日[[rb:暘 > yáng]]之下,溶解在浩瀚而无垠的虚无之中。错落有致地附缘在大脑皮层的纤须,将诸般「淫乱的知识」以电信号为媒介输运至懵懂无知的少女脑中。

“不♥ 不要啊♥ 呜喔哦哦哦哦哦哦♥ 嗯嚯嗯嗯啊啊啊啊♥”

「雌奴隶化洗脑」——不,在里赛尔眼中,这或许不过是理当教授给自己专属的性奴隶的「义务教育」吧。迅音玲兔的月貌花容须臾间便被泪珠涎水所漫延,娇媚喘息忽而高亢、忽而沙哑,就连仪容神态,仿佛也与货真价实的「雌奴隶」别无二致。

势若奔洪的雌性欢悦,无所遗漏地遍溢至每一个脑细胞的边隅。大脑在始料未及的陶然的熏浸下,自然而然地放松、颓靡。而接踵而至的,雌奴隶理应滚瓜烂熟的奉仕仪态、性爱礼节则趁虚而入,在名为「伊织莲」的少年的脑海——那洁白无垢的宣纸上笔走龙蛇,摹写下一个个镂骨铭心、没世不忘的淫贱墨印。

“嗯嚯嚯♥ 去了♥ 去了♥ 去了♥ 又去了♥ 高潮♥ 停不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喔喔♥♥♥”

「去了」一词究竟意韵为何,自己接连吼吟出「去了」的目的又为哪般,迅音玲兔无从知晓。他只知道,每当快感登攀至涨裂的临界点,「去了」便如呼吸那般自然地脱口而出——自从自己问世的那天起,便始终如一的这么做了——毕竟,这是自己身作为雌奴隶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完全司掌了少女大脑的支配权的触须,乃是自里赛尔的体魄的延伸。他虽身具将人界焚巢荡穴的通天彻地之能,但在近似于脑科手术的精细操作也同样得心应手。若是他愿意,顷刻间便可把少女那仍在抗拒的人格与自我消释为无物,将之驯化为俯首帖耳的雌奴隶吧。

但这等粗劣的调教手段全然与里赛尔的美学背道而驰。寻常少女暂且不论,如若迅音玲兔这等罕见罕闻的珍馐,都采用如此毛糙的烹调手法的话,在他看来不过是山野村夫的暴[[rb:殄 > tiǎn]]天物之举。

记忆分为两类——陈述性记忆与非陈述性记忆。陈述性记忆乃是构建出伊织莲的人格的,历历在目的过往绘像,贮存于海马体;而非陈述性记忆则掌控着知识、技艺、习惯等,储藏在纹状体与小脑。

里赛尔心随意动,将少女的海马体束之高阁,细致入微地逗弄着纹状体与小脑。雌奴隶所应倒背如流的侍奉知识、技艺、习惯一一覆写其上,与少女在学校中所受的教育交杂不清,由此架构出似是而非的海市蜃楼——仿佛在校园的所思所学,本就是这般淫秽卑猥的性交准绳,乃是踏入社会前必备的基础素养。

“……舒服吗?”里赛尔的低语,宛然来自地狱渊口的煽惑。

“————♥♥♥ ————♥♥♥ ————♥♥♥”

少女缄口不言——但仅凭他被溶化得魂颠梦倒的状貌,浸润在何等极乐之中便可窥一斑了。信息量的滔天巨浪,将雌性的无上欢愉一并裹挟而至。这等快感狂岚,远远凌越于寻常女性做爱时的欣愉,若是将其原封未动地递送至一名,对雌性快感一无所知的少年脑中的话……?

答案昭然若揭。

“嗯啊啊啊啊♥ 去了♥ 去了♥ 去了♥ 饶……饶了我吧♥♥♥ 我不会再反抗了♥ 去了♥ 嗯哦♥ 求求您饶过我吧……!!!♥♥♥”

不假思索地将身为男孩子的自尊弃若敝[[rb:屣 > xǐ]]。

“哦哦♥ 小穴♥ 饥渴得♥ 要死了♥ 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 小穴再没有……肉棒大人♥ 的话♥ 脑袋♥ 要变得奇怪了♥♥♥”

触须们啜吸着大脑皮层,让少女对外界时间的概念处于云里雾中,似是处在二至四月份,又恍然处在九至十一月份——兔子发情最盛的时节。任凭迅音玲兔再怎么坚贞不屈,在自己雌兔肉体的生理本能的漂染下,也全无忤逆的门径——名为伊织莲的少年,就此演替为满脑子唯有渴盼肉棒挺入自己两腿间的雌穴的发情淫兔。

贞操完好无损的小穴,此刻却犹如荡妇的肉壶那般,爱液与潮液水乳交融,潺潺不绝地自淫裂中迸涌而出。淫艳的水渍在重力的导引下一泻千里,濡湿至丝袜的脚踝处。

“出言不逊♥ 真是♥ 非常抱歉♥ 哦嚯♥ 再没有♥ 肉棒♥ 插进来的话♥ 要死了♥♥♥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

“想要本尊的宠幸吗……?”

在快乐奔流的涤荡下,少女的脑髓已被桃色的电信号填塞得沟满壕平,即便是近在咫尺的耳边私语,少女的大脑也同样分身乏术,难以去剖释话中所含的意蕴。但不知是迅音玲兔心有灵犀,还是无意间的歪打正着,战栗不已的小脑瓜点了点头——仿佛预示着,少女处女之身的丧失,乃是命中所定的劫数。

“想……想要♥ 小穴痒得♥ 再没有肉棒♥ 就要死了……♥♥♥”

“……很好。”

听得此言,绑缚着双腿的深褐触手立时蠢蠢欲动,将迅音玲兔那玉软花柔的媚躯有如一具布娃娃般肆欲摆弄。少女膝盖内曲,双腿分开,柔媚的大腿与颀长的小腿被不容挣脱地捆系在一起,俨然便与亟欲小便的少女的蹲姿如出一辙。

幼躯在触手的倒腾下悬于半空,悠缓移行。湿答答的蜜壶缓缓对准了高矗的笔挺肉枪,求爱蜜汁淅淅沥沥地垂泻至青紫色的龟头上。想来触手若在此刻抽身离去,少女珍贵的处女,便将在重力的牵引下被阴茎所贯穿吧——此情此境,宛然司掌少女命运的诸般丝线,都殊途同归地凝聚至,「堕落为雌奴隶」这一命中注定的交汇点上。

捆缚少女周身的触手一寸寸地降下,噗啦一声,收拢的阴唇被阴茎头撑开,顶触至象征着少女贞洁的那层薄膜。

“知道本尊的男根碰触到什么位置了吗……?”

“处……是……是我的……处女膜……♥”

对于发情雌兔的答辞,里赛尔不予置评,从他那木然的面色中,也全然读取不出他意欲嘉许还是批驳。

不知是心慈手软的宽赦,还是残酷无情的惩[[rb:儆 > jǐnɡ]],侵入至耳道内的触须唐突地凝止不动,仿佛时间都一并冻凝的错觉孕育而生。敦促少女发情的脑电信号有似虚渺的岚烟水月,陌然间云消雾散。

“肉棒肉棒肉棒♥ 噢噢噢噢♥ 肉棒大人♥♥♥ ……………欸…………?”

“本尊要进来了。”里赛尔的口吻,如丧钟一般冰冷。

“欸……?不……等等,等等!别插进来!!”如梦初醒的少女,瞳眸已被骇怖悚惧之色所填满,绝望地哭叫道。

奈何木已成舟,在直逼眼前的残酷现实下,幼弱的雌兔又有何可挽回的余地呢?里赛尔正是渴盼睹见少女这副狼狈胆怯的状貌,方才临时起意,截断了触须的发情化洗脑。要将破瓜之际的苦乐参半、悲喜交织,深深地篆刻在少女的「本我」之中,今生今世都不得根除。

见少女忽而负隅顽抗,对于驯服雌兔的捷径熟谙于心的里赛尔,游刃有余地探出双手。一手把攥兔耳,似是在警告迅音玲兔,主人发怒了,万不可再行逆悖之举,顽力挣扎的娇躯在条件反射下即刻变得颤颤巍巍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入少女的口腔,被两指所抚玩的粉舌,瞬时便驯顺地垂耷在外,丝丝涎水沁溢在指腹上——如此一来,少女就连逞一时的口舌之快,都是力不从心的了。

(“最……最起码,要收窄小穴,让肉棒插不进来……!”)

如今,少女唯一可推心置腹的盟友,便是自己那无力吞纳巨根的稚幼生殖系统了吧。倘使自己的阴道窄细难行,那么里赛尔再怎么百般尝试也不过是徒耗心力,甚至少女将由此幸免于难也犹未可知。

(“……好!里赛尔,有种你就插进来试试看呀……!”)

俨然与少女的心绪遥相呼应一般,将少女五花大绑的触手宛似长鞭般急[[rb:遽 > jù]]抽离,听凭柔媚的胴躯自由落体。

(“坚持住……只要能坚持住的话——————”)

少女暗下决心,缩紧了括约肌,似是目睹到拂晓中的晨曙,胸有成竹、志在必得。

大阴唇,即屈服。

小阴唇,即屈服。

阴道口,即屈服。

阴道壁,即屈服。

子宫口,即屈服。

子宫,即屈服。

卵巢,即屈服。

“——————————!!?!?!?!?!?!?!?♥♥♥♥♥♥♥♥♥♥♥♥♥♥♥♥♥♥♥♥♥♥♥♥♥♥♥♥♥♥♥♥♥♥♥♥♥♥♥♥♥♥♥♥♥♥♥♥”

迅音玲兔的生殖系统在不到一秒内,便即沦为了雄伟魁岸的肉棒大人的所有物——不,确切地说,应是少女的小穴喜迎男根,将自己的支配权无条件地让渡给了雄性的肉茎。

二人生殖器的尺寸悬隔天渊,[[rb:媾 > ɡòu]]和之际,理当是格格不入,挺进一寸半尺都非易事。岂料,仅凭迅音玲兔那娇小胴躯的体重,肉枪便轻描淡写地径自滑入了花径的末端,肉褶与茎身的[[rb:榫 > sǔn]]头环接得丝丝入扣,倒似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阴阳双壁,一副千锤百炼的萍剑宝鞘。

(“为……为什么……会……!?♥♥♥”)

本应与自己的意志站在同一阵线的生殖系统,在肉枪的造访下霎时叛变倒戈,每一片肉褶被刺激的快感都鲜烈得让少女几乎失神,仿佛在批驳他何其不自量力,竟还兀自困兽犹斗,区区雌兔,就当早早投诚为魔尊大人的胯下肉奴方为善策。

五脏六腑俨然都在擎天巨根的迫逐下移形换位,腹腔中鼓胀得发热发烫,宛似一锅烹成浆糊的沸粥。轻则下阴撕裂,重则开膛破肚的重击,被魔法少女那柔韧的胴体硬生生地承受了下来。而紧随其后的剧痛,也在发情化雌穴的熏陶下,置换为足以使人休克的快感,奔袭至仍在垂死挣扎的大脑。

(“为……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啊……♥♥♥”)

“很震惊吗?其实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里赛尔洞悉了少女心中的疑窦,鞭辟入里地解惑道,“尔等雌性,本就得依附于魁岸的雄性方可苟延残喘。从你身作为雌性问世的那天起,你的肉体,你的本能,均皆是为侍奉理想中的雄性而构建而成的。本尊是这个世间,无可置疑的最最强大的雄性,乃是你的基因所魂牵梦萦的,最适合不过的交配对象。”

(“不……不对……♥ 我……是……男孩……子♥♥♥”)

少女亟欲反驳,但在粉舌受制的境况下,苦思冥想的辩词,经由喉腔的萃取,却仅是迭更为一声神魂迷荡的妩媚娇吟。

“呜哦哦哦♥ 嗯咕喔喔喔喔♥ 咕啵啵啵啵♥”

明明是初次交合,娇弱的肉体却已然完全对里赛尔的肉棒俯首称臣,仿佛这副娇躯诞生的意义便是被魔尊所侵犯一般。里赛尔将兔耳上提,花径内的道道肉痕均在眷眷难舍地缠裹住抽离的肉棒,似乎在对主人的临幸施以挽留。而当龟头退至阴道口时,少女的娇躯复又下坠,大喜过望的片片褶纹忙不迭地夹道恭迎,如潮水般将肉竿的每一寸无微不至地尽数包裹。

龟头的尖拱宛似一根木槌,在丰腴多汁的雌穴内所向披靡,径直顶碰至蜷拢的子宫颈。少女愈是忍耐,快感的海啸则愈是被垒砌得耸入云霄,将迅音玲兔不自量力的抵抗意志眨眼间荡平为断瓦残垣。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是……男……♥♥♥”)

每每插拔,都使少女的神智在激醒与晕厥间徘徊往复,就连始终回荡于脑海中,坚称自己为男性的,言之凿凿的宣言,也在雌悦的浸灌下逐渐远去、渺茫,直至无影无踪。

少女眼白扑棱,活像灰蛾剪动的翅羽;牙关紧咬,俨如栓杆合闭的铡刀;淫液飞溅,仿佛瀑布奔泻的山[[rb:麓 > lù]];柔腰轻振,宛若妃嫔袅娜的舞姿。

(“决……决不能……输……♥♥♥”)

到得此刻,恐怕迅音玲兔仍在自作多情,笃信自己的意志在与快感的鏖战中,平分秋色、胜负难料吧。

“呜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喔喔嗯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

……然而,从客观的视点审度,那不过是一匹耽溺于淫悦中的发情雌兔罢了。

以兔耳为把手,迅音玲兔的幼躯完全沦为了里赛尔专用的性处理飞机杯。在爱液的润滑下,肉竿插拔的势道愈加畅行无阻,将花径内的一切敏感点事无巨细地一并碾碎,由此告诫少女,若想时时刻刻品味到这等无上的欢愉,便需得心甘情愿地将己身呈献于里赛尔,规规矩矩地做一匹满脑交配生育的淫贱母兔。

铃口渗溢出的前液有如惑人心神的甘蜜,龟头直顶来的冲击有如发人深省的鞭笞,在这等恩威并施的煽诱下,将少女从堕落为雌奴隶的命运中牢牢守御的最后一道堡垒——子宫颈也终究耐受不住焦渴,在受孕一事严阵以待,将肉棒堂而皇之地迎进了内室——少女的子房,魔力的中枢——子宫。

峻烈的冲击下,少女的脊背霎时反射性地朝后弓起,四肢僵直得动弹不得。作为雌性最隐秘的遮羞布,子宫都被龟头盘踞的话,那么迅音玲兔也便唯剩下作为生育的孕袋,以身相许一条路可走了。

龟头微微震颤,将子宫倾轧得变形,训斥少女,把主从关系镌刻至少女的灵魂——自己并非铲除奸恶的「最强魔法少女」,而是下流低贱的「最淫发情雌兔」,若没有里赛尔大人的[[rb:豢 > huàn]]养与恩宠,便即孤苦伶仃、了无生趣的可悲雌奴。

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方才是自己生而与俱的生活方式,取悦奉承魔尊大人,乃是此身莫大的殊荣——自轻自贱、焕然如新的价值观,深切地镶焊在少女的海马体内,永世不得祛除。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 嗯哦哦啊啊♥”

前额沁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沿着少女五官的轮廓蜿蜒下行,汇流至萤洁剔透的泪水、涕水的涓涓细流中,滴溢在里赛尔的掌缘。挟持住粉舌的两指自口腔内抽出,牵扯出一道缠绵的涎水。还未及少女从缺氧的憋闷感中缓过劲来,另一个噩耗不期而至——

“要射了。”

里赛尔的语气中并无半点征询的意思,只是在单方面地向无以违拒的雌兔宣告着他不容置驳的谕旨。

脑髓劈啪作响的迅音玲兔本欲挣扎,裹藏在白丝袜下的秀颀玉腿抵拒着抽插的势道,试图将娇躯直挺。可谁知紧攥兔耳的五指忽而下压,身如弱藻的少女在这堪当法则的绝对力量下,哪有半点违抗余地?俨如狼牙锤的龟头须臾间便突撞至幼嫩子宫的穹顶,并将浓浊而炽烈的精流灌入婴儿的宿袋之中。

“————————♥♥♥♥♥”

猝然间,厅堂寂然无声,唯有骇人诡怖的汩汩吐精声绵延于耳。适才仍在迸放出娇吟惨呼的魔法少女,震颤的喉腔突然岑寂无言,仿若声带被浸没至深杳而幽静的渊潭中,再也掀不起须些漪澜。

若说刚刚迅音玲兔还在本能的驱役下,于怒涛澎湃、[[rb:焱 > yàn]]焰腾吐的快感夹攻的裂隙中垂死挣扎的话,那么此刻,在「绝对支配者」里赛尔的浓精漫灌下,少女的抵抗意志被桃色的恍惚釜底抽薪,沦为一匹乖巧驯良的配种母兔。

初诞未久的卵子,被游弋在潺潺精流的亿万精子群起攻之,蚕食、撕咬、洞穿、霸踞。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全然没有征求主人的允可便蜂拥而至。而幼弱且懵懂的卵子,还未及筹思拒却的法门,便在未曾谋面的暴徒的侵袭下,水乳交融、受精受孕。

这便是,大自然历经亿万个春露冬霜,所衍化出的亘古不变、适者生存的章程律令——娇弱的雌性,在健旺的雄性面前,绝无半点违逆的可能性。宏观层面,迅音玲兔与里赛尔如是;微观层面,卵子与精子亦如是。

卵子甄别出不期而至的无礼之徒,实则乃是至高雄性所支遣的缔结姻缘的使者,登时便在得蒙里赛尔恩宠的殊荣下,愈益狂烈地与精子交汇融合,将对方的DNA照单全收。全然未及理会这具胴躯的主人——迅音玲兔本人的意见何如。

魔法少女那张明艳娇俏的面庞,已被透明的涕泗所遍染,狼狈不堪。浮映出的淡淡粉晕演化为更为浓墨重彩的潮红色,在白若凝脂的肌理上盘曲错杂,肌肤宛似与包覆胴躯的樱粉色兔女郎装晕染为了一色。明眸善睐的[[rb:靛 > diàn]]蓝色眼瞳,此刻却在快乐疾涛的撼动下,涣散游离,不成焦点,眼白翻起的瞳仁伸缩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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