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夷凤】耐药性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5520 ℃

  00.

  “……先生!”

  “小伊,何事?”

  “您去看看西凤吧,他现在不太对劲!”

  01.

  "看你脸色.....是有何事求我?"若是平时听她的这位义兄如此说话,她定会打趣一番,再和他讲明空桑无人求他,皆是自愿护住的关系。可是现在....

  空桑少主握着白瓷瓶的手微微颤抖,偷偷瞄了一眼面前挑眉看她的西上卿,心想着该怎么和他解释空桑真的是一一个正经菜馆,而不是什么黑社会暴力组织或无良公司。

  虽然她看着手里拿的东西,连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毕竟身负重任,她还是表明来意,提出了这个有些无理的要求。

  “听你的意思,那位白衣的医师和那位不良于行的医师想找我试药?”西凤酒指尖夹着那个不大的小瓷瓶,摇了摇,还能提到水液晃动的声音。

  “是焦医师和屠苏师父……”少主没什么底气的补充道,“兄长你可以拒绝的,真的。”

  “吐真剂为何物?”

  “原本是现代的一种麻醉剂,字面意思,就是让人口吐真言的。但是实际使用上对人体有害,又不一定准,后来就禁用了。"少主歪着头,把屠苏酒混在夹枪带棒毒舌中的药理成因尽量精简地提炼出来,“焦医师和屠苏师父闲来无事,便将那西药辅以中医原理进行改制,加强了药效,又不会伤身。”

  “之前...咳咳,给你下的那个迷药,制他的人就是这位焦医师,虽然做的药不好入口,但药效绝对一流,对于能抗住迷药的你,他也很好奇你是有何种毅力。”

  西凤酒握萧的手一顿,像是回忆起什么,自嘲一笑。“倒也不止有毅力。”

  “兄长?”

  “无事,我跟你去,带路吧。”

  02.

  等他们来到医室时,并未见到屠苏酒,饺子抱着一罐草药,向他们微笑致意。“少主,西上卿。”他把草药安置在柜上,示意他们坐下。

  “上卿已是前尘往事,不用再提,叫我西凤便可。”西凤酒看着面前笑得和煦的医者,一时也有些想不通,为何要研究这种明显用于刑讯的药物。

  饺子像是看到了他眼中疑惑,开口解释道:“空桑平时虽然忙碌,但也算是岁月静好的桃源乡,平日闲来无事,又有了同僚,便会一起研究些东西。倒是我们,对你提出这种无理的请求,还请见谅。”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俩在网上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这话的是捂着自己小心肝长舒一口气的空桑少主。

  饺子假装没听到这句话,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脉枕放在桌上,对西凤酒说:“还请您把护腕卸下,我来诊一下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好和结束时有个对比。”

  西凤酒迟疑了一下,随后卸下右手护腕,置于脉枕之上,双眼看着饺子的神色。而饺子在搭上脉时,隐在笑意下的双眼便睁开了,两双颜色相近的眸子四目相对,交流着信息。

  “……少主,”饺子将西凤酒袖口处衣服盖回去,笑容依旧,“您可以帮我去取那个……录音笔吗?用以记录全程反应,我和西上卿在这里准备一下。”

  “好。”空桑少主毫无疑虑的应下,完全忘记了手机也有录音的功效。

  “即便是食魂,能这样糟蹋身体,该说不愧是年轻人啊。”见少主走远,饺子悠悠开口,“若是屠苏在这里,定会骂你这副身体就和平时他到药碴的糟罐子一样,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

  “话是难听,但八九不离十。”西凤酒整理好自己的护腕靠在座椅上,好以整暇的看着明显敛了笑意的医者。

  “自己弄的?”

  “有些经历。”

  “患者的过往,我也不便追问。"饺子收了脉枕,“怪不得我的药对你无效,寻常的药和毒对你已经无用了。既然已经来了空桑,便不再需要这些防备了,多加调理,便能把这些药性残留消解,至于这药你也...

  “和我说说,这吐真剂有何效果?”西凤酒摇了摇头,打断饺子的叮嘱。

  “麻醉,四肢无力,致幻,对于提问会下意识回答,时效为两个时辰,药效过后会不记得这段服药时的经历。”

  “用吧,”西凤酒单手撬开了白瓷小瓶的盖子,仰头喝了下去,药液苦得他舌根发麻,“我也想知道,我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03.

  楚夷花糕进门时,西凤酒已经不在原位上坐着了。而是在一旁的软榻上闭目养神,并未出声,他又目不能视,一时间无法辩识西凤酒在何处。

  “西凤?”楚夷花糕唤了一声,听空桑少主的描述,也并不指望他能回应,这个房间他此前来过,不至于在里面磕碰,仔细一点总能找到。

  西凤酒在楚夷花糕出声时便睁开了双眼,见到那一袭白衣,涣散的眼中聚集出了一些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连带着语气都像是清风过云,“先生,好久不见。”

  楚夷花糕愣了一下,西凤酒在以前常叫他先生,刚来秦国时叫他楚逸,后来被囚于金屋时,即便叫了先生也总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而如今这个语气,应是还在鬼谷时的西凤酒。是那个曾对他说要救天下,救世人,把自己的生命当做珍宝的西凤酒。

  “先生,”西凤酒又唤了他一声,“我现在不太能动,没法扶您过来,您仔细小心些。”

  楚夷花糕回神,应了句无事,凭着着记忆,绕过桌椅药柜,来到他面前,不一会便感受到袖口有轻微的拉扯,像是小孩撒娇的力道。

  他从未见西凤酒醉过,无论在秦国还是现在的空桑,从清冽醇香的秦酒到热辣呛口的洋酒,酒席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醉死鬼,他都不带一点醉意。

  现在的西凤酒像是醉了,自己沉在酒坛之中,说着些胡话,不知看到的是什么光景,做着何种美梦。

  楚夷花糕想撤回袖子,去探一下西凤酒的脉象,却被他以为是要离开,使了个巧劲一扯,楚夷花糕便极不争气的向前倾去,同西凤酒一起跌在软榻上。

  他身下有西凤酒垫着,猝不及防摔在榻上也只是惊讶,没什么大事,倒是西凤酒的后脑“咚”得一声嗑在床板上,把发冠撞散了,一头长发散在榻上,有些还被楚夷花糕想要支撑起身的小臂压住了,一动就扯得他头皮发疼,索性费点力气,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嘴角,另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胯下,那物还在沉眠,并没有寻欢之意。

  西凤酒抬起揽在楚逸脖颈上的手,解开楚夷花糕后脑的节扣,于是覆在他双眼上的白绫布条落在西凤酒颈间,露出那双无神的双眼,如浩瀚星空,里面映不出任何人。

  索性西凤酒如今这副模样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甚,他轻咬了一口那双紧抿的薄唇,道:“先生,给我绑上吧,我认得你,现在你问什么我都会说。*”

  随后,他感受到手心下那物有了硬度。楚逸抬手,舜帝棋出现在身边,一子落下,整个医室被半透明的结界包围。

  04.

  西凤酒是从来鬼谷前就开始刻意训练自己的耐药性。

  大多数时是不致死的毒,肝肠寸断得痛上一场,修养三天,接着试另一种。

  有时候毒得狠了,是寻常人的致死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冰冷僵硬,又因为是食魂而被灵力缓慢的滋养修复,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

  去了鬼谷后是跟着老师学兵法,学文韬武略,机关兵法,没那个功夫,和楚夷花糕来了秦国,也没再用过。

  西凤酒没想过自己会中媚药。

  并不是给男性用的壮阳药,里面混了迷药和情香,他以前救下过一个要被贵族玩死的小倌,他告诉自己有些药可以让男人后面出水,比女人还敏感。他那时无暇思考是谁干得这些龌龊事,尚存的耐药性让他没当场晕倒,身上的热意却不断攀升。

  他现在得找个没人的,安全的地方冷静一下。

  然后他一头撞到了那座金屋里。

  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门栓插上,他连外间的小榻都没摸上,便瘫倒在地上,他当时怕楚夷花糕冷,便在屋里修了地龙,如今寒冬腊月,他躺在地上倒也不冷,甚至有些烧得慌。

  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个熔炉,要把四肢百骸全都融成一摊血水,不留点硬骨。他不顾热意,把自己裹在玄色的披风中,想着不过是一个忍,就像以前那样,熬过去就不再会受这茬罪了。他在此间最后的意识是锁链拖地的响声,脚步声,和居高临下的一句话。

  “你就这点能耐。”

  随后他变陷入了一片光怪陆离的黑暗中。等意识再次回归时,他仍旧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全是斑驳的色块,也看不到人。西凤酒感觉自己似乎躺在床榻上,手腕被什么东西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后面有什么冰冰冷冷的东西,坠得下腹生疼。

  他听到锁链响声--是身体内部传来的,又有一节被推了进来,环扣之间相互碰撞,不断挤压这内里的穴肉,撑开的胀痛也转化成了快感,穴肉绞紧铁链,他的耳畔体内又只剩下了锁链碰撞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在克制不住的高声呻吟,其实嗓子哑得只有呜呜咽咽的低声呢喃。

  “呵。”

  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锁链一阵脆响,环扣被毫不留情得从尚未放松的穴肉中抽出,西凤酒眼前闪过一到白光,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射了精。

  原来做这种事是舒服的啊。西凤酒没来由得想着这句话。

  只是还没等他回神,带着自己体液的锁链再次被推入体内,而后就是循环往复的折磨。他像是一个烂熟的果实,一坛酿好的酒,落在地上便是一片汁水四溅,开封之后便能飘香十里,身上哪儿哪儿都是惊的热硒。

  去就是一片酥麻,可受折磨的只有后穴,在他射过三次后又被绑了阳物,后来模模糊糊得学会了用后面高潮。

  西凤酒之前被药烧坏了脑子,分不清东南西北,后来清醒了些,知道了后面作乱的那个人是楚夷花糕。

  楚逸没亲他,也没上他,就只用那截死物操了他一整晚。

  05.

  楚夷花糕觉得这个场面,或者说情形,稍微有些熟悉。

  他并不确定现在的西凤酒是否是清醒的,即便他叫对了自己的名字,但此刻的他似乎留存于某一时间,却又知晓后来发生的事情。无论哪个时间的西凤酒都没有这么乖巧过。也许是吐真剂的效用所致,如何摆弄他也没有力气反抗,在萧插入后穴时也只是“唔”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又用东西操我你是不是不行。”被他一管子戳在前列腺上磨了一会儿,学乖不说话了。

  那只萧现在只是一柄普通的箫剑,并非原先的湘妃竹,在那时抛给空桑少主后,他就没往回要,直言要么由少主还给他要么就她自己留着,自言既然成了弃子,便辜负了这根萧的意义,不如原物奉还。

  于是他暂时把湘妃竹留在空桑少主那里,请她妥善安置。如此过去了一个月。

  倒是没想到他们二人第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居然是这种场景。

  “我是谁?”

  “您是鬼谷的楚先生,是我心悦之人。*"西凤酒答到。

  "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楚逸花糕听到西凤酒笑了一声,“很好。”

  “先生,我做了一场大梦,梦里我负你,你骗我,兰因絮果,两败俱伤。醒来后怅然若失,感慨良久,只觉当初不如不见。”

  楚夷花糕握箫的手一紧,又把萧送进去一截,只听床上人倒抽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疼。”

  西凤酒几时喊过疼呢?楚夷花糕下意识得要把箫抽出来,看看里面是否受伤,抽到一半,就又听见他絮絮叨叨得说。

  “那时候也挺疼的,哪儿哪儿都疼,完全不舒服,但是我没停,总觉得该做到底。”

  “后来我是感觉舒服了,可你又不碰我。我能接受你上我,但不能接受你玩我,你不能不把我当人看,楚逸,这样我受不了。”

  西凤酒说这些的时候话里没什么情绪,古井无波的,不似决裂那天的撕心裂肺,药物的作用下,他只是即刻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有时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并非如此。"即便知道他此刻前言不搭后语听不进人话,两个时辰后这段记忆就会忘却,楚夷花糕还是开口反驳,在看到自己手中箫剑时哽了一下,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并非如此。”

  “您想知道我现在眼里看到为是什么吗?”西凤酒显然没管楚夷花糕的呢喃,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另一片领域,“我看到了漫天的浓雾和火焰,地下不是地板而是岩浆,而你站在这里面。”

  “您把我操熟了却又不要我,说扔就扔,还让我来给你打棺材。楚逸,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你是该恨我。”楚夷花糕这时就平静了很多,近乎笃定得说道。

  “靠着恨你撑下去?还是你把后路都安排好了好伟大的去死?先生,你太高看自己了。”

  “先生,我若是凡人,只有几十年光景可活,你若死,我不惜一切也要砸了那鼎,然后把你挫骨扬灰....可能会留一部分给自己吧;你若活,我自然欣喜,但你如此骗我,我也要和你不死不休。可你我并非凡人,区区几十年罢了,执着于此实在不值。”

  “我负你,你骗我,我失去一切,你放下夙愿,来了这里,该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不问过往,只看今朝。”

  “……凤凰儿,”楚夷花糕心中大震,升腾起微弱的希望,“你再说一遍?”

  西凤酒显然不能如他所愿:“第一次操的时候明明是可以硬的,可后来……楚逸你到底行……唔!”

  “慎言。”

  ……

  “凤凰儿,第一次是我失言,我不觉得你卑劣,我心疼你。”

  “凤凰儿,那一晚你烧糊涂,都没认出来,你当我是什么良善人,会这么放过你。

  “凤凰儿,恨比爱深刻,自古人心如此。我要殉道,但我想投你的鼎,哪怕是恨,我也要你记我终生。可我活下来了,所以你追究得没错。”

  “凤凰儿,我心悦你,鬼谷楚先生,秦国楚贤士,空桑楚逸,自始至终,只心悦你一人。”

  06.

  西凤酒睡了一天,在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准时睁开双眼,早上在食堂看到屠苏酒时被他狠狠得剜了一眼,其咬牙切齿又怒其不争的态度让西凤酒感到了深深的疑惑。

  饺子过来给了他一包安神用的药品,再次对这件事表示了歉意,并且告诉他空桑警务部对此很重视,近期可能会召开一个关于违禁药物的科普会。

  转角遇到刚处理完事务的郭管家,二人就空桑少主日后的拉练特训生活进行了一番深度友好的交流,并且约定以后去整一杯。跟在管家身后的空桑少主在哭丧着脸的同时向他表示了慰问与关心,还自以为隐晦的要他回房间去去看看。

  西凤酒绕着农场转了一圈后悠哉悠哉回了房间,看见靠在他椅子上玩着平板的楚夷花糕。

  桌上放着一个用漂亮锦盒装着的长条形物体,粘着他熟悉的气息。

  “先生有何事,来送礼的?”

  “来物归原主。”

  “箫吗?”

  “箫和棋,皆物归原主。”

  完

小说相关章节:【夷凤】湘妃入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